众人见礼已毕,万年仁问智圆和尚道:“师父,他们有两件镇山之宝,你可有借到什么宝贝来破法?”
智圆和尚说:“武当的『檀香扇』借到,可破它赤火球,五台山的『白云大师』云游未归,所以『夜翡翠』没借到。但照我的预卜,杏花村必能破去。”
爆米花插嘴道:“哇操,不能凭着占卦拿我们生命根生笑(开玩笑),夜翡翠没借到,翻天印破不了,我们全体生命,那不凶多吉少?”
“我卦绝对正确,必能逢凶化吉,说不定白云大师亲自到来,何必过于焦急?”
“老和尚,你准备怎样进攻?”
“你们所说杏花女王的利害,未必真的,依我主张再探杏花岭,才可以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沙瑶姬说:“老和尚,若用火攻,能够奏效吗?”
智圆和尚点点头,回答:“放火不过扰乱他们的秩序,妖孽不死,还是我们的劲敌,我们还是难以取胜,但看卦象的应验了。”
“女王殿有着天罗地网,”爆米花问:“老和尚从何处下手?”
“妖法并不利害,我有五毒神刀破它。”
“哇操,老和尚出家人怎会有这么毒的兵器?”
“这柄神刀不是我的,是高村苗大刀所有,在沙子湖的客栈,他要行刺你二人时,被我偷摸来的。”
“哇操,老和尚也会干三只手的事。”
智圆和尚一听,脸色泛红,左右道喝说:“爆米花,你最好闭上你的臭嘴,不要到处乱爆。”
“是,师父!”
※ ※ ※ ※ ※ ※
是夜。
智圆和尚发令吩咐万年仁、潘雄二人,在女王殿边后放火。
林南、左右道、沙瑶姬三人,在女王殿前端放火,甘瘤子找寻柴房放火。
沙狂风、大鼻尖、李春绸、爆米花及黑牛,从三宫殿前端进攻女王殿的后端,其余的人即跟随着智圆和尚,进攻女王殿。
黄元申突然问道:“翻天印放出来的时候,是怎样一个东西?”
智圆和尚叮咛答说:“你们记紧,赤火球是一团飞焰的烈火,非常利害,若是没有檀香扇破它,我们的皮肤都要焦灼,或因热度过猛,以致断气而死。翻天印更是利害,光霞万道,不能正眼看它,若被强光射入人体,便要昏厥过去,所以你们留神,及早逃避,否则生命难保。”
众人听了,无不心寒。
沙狂风看了看天色,催说,“时候到了,可以走了!”
于是,一行十七人,出了客店,直扑杏花岭。
月色朦胧!
山风呼呼!
树林摆动!
岗峦起伏,周围连绵不断的山坡,一时难以估计方里。
一座巍峨而庞大的杏花村,耸立在丛林含翠中,远远看去,绚为奇观!
众人到了杏花村前面的广场上,不见一个人影,就是屋里也是声色寂然!
智圆和尚一马当先,向左边沿墙,很快奔了进去,后面的众人紧紧随着。
智圆和尚四周一扫,依然不见人影,放大了胆,越上屋脊而去。
终于发现一个院子,走廊上方悬着横匾,是“九宫殿”,就领了众人再向后面走去。
还没到女王殿,窜来十个女的,各拿兵器乱砍。
智圆和尚朝众人挥手示意,立即抽出五毒神刀,念声“阿弥陀佛”,挥刀迎上。
金牙贵等五人,也抽出兵器,上前助战。
十个女的武技高强,但碰到神刀上,一个个的兵器成为半截。
五个女的失了兵器,转身就逃。
剩下的玩弄妖法“呼”一声,空中落下十个天神,黄元申等连忙射出黑狗血,妖法立即幻灭,吓得她们大惊失色,魂飞魄散的逃走。
这时,又从九宫殿走来二十多个男女,并不打话,就大战起来。
万年仁和潘雄,赶到女王殿的后端放起火来。
沙瑶姬等三人,走到殿前放火。
斯时钟声大作。
突然从里面窜出五个本领高强的大汉,喝道:“臭小子,胆大包天,竟敢放火,找死了!”
左右道首先迎上,手一扬,一粒带毒铁松子,照准为首一个大汉咽喉射了过去。
那个大汉在昏暗的黑夜,不曾注意,“啊”字还未叫出,已倒下嗝屁!
后面几个汉子吃惊不小,仗剑杀上。
左右道手一扬,连续发射,立刻清洁溜溜,没有一个幸免。
这时四面八方窜上二百个左右的男男女女,林南杀的手软脚软,沙瑶姬也学师父,铁松子连发射出,顿时打倒十来个,场面呈现散乱的样子。
沙瑶姬把子弹放到空中,子弹一到空中,就发挥了它的专长。
万年仁和潘雄放完火,也立即杀入重围,沙瑶姬、林南见有人助战,奋起精神,拚命斯杀。
甘瘤子找到柴房,杀死三个伙夫,放了一把火,顿时烈焰腾空,冒穿屋顶连延开来。
沙狂风、大鼻尖、爆米花、李春绸及黑牛五人,越过女王殿,站在三宫殿的围墙上,向下一望,是一个很大的院落,中央一座大铁炉。再看三宫殿上,黑鸦鸦的,看不见什么。
黑牛是个莽汉,不问好歹,首先跳了下去。
沙狂风等人也想跟着跳下的时候,忽见黑牛大叫:“他妈的!”
紧接着两脚站立不稳,倒了下去。
爆米花忙拉住李春绸手,惊讶的向地上一看,黑牛已经不知去向。
“哇操!上面盖着浮土,下面是地坑,踏着翻板就翻了下去。院子的中央,有条石路通到大殿上,这一条路可以走,但必须转到女王殿后的屋上,才能跳下。”
大鼻尖说:“你们随我来,要有危险,我老头子先尝。”
说罢,首先走去。
爆米花、李春绸连忙跟了就走。
沙狂风并不跟着,立刻施展轻功,纵到石路上,四周察看一下,不见动静,便走到殿后的石路尽头。
大鼻尖跃下之后,两个人跟随跳下,就听到三宫殿上一阵呐喊,杀出十多个女的,声势凶涌。
居首一个黑女,一连发了三支响镖,向沙狂风打去。
沙狂风转身,哈哈笑道:“这些小技也算本事吗?可见杏花村中,都是乌合之众,闻名不如见面了。”
言矣,伸起两个指头,捏住打来的飞镖。
又见一镖打来,并不闪避,把口一张,也咬住了飞镖。
那个黑女气得暴跳如雷,怒说:“老家伙,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了进来,老娘若不把你们斩了,誓不嫁人。”
爆米花取笑道:“哇操,阎罗王嫁女儿──鬼要。”
李春绸也冷笑说:“话先不要说得太满,小心闪了舌头。”
沙狂风把飞镖向她打去,道:“你要誓不嫁人,就送你到鬼门关去,反正有鬼要。”
黑女忍住愤怒,用剑去拨镖,怎知打来的镖,势如山崩,要想闪避,已来不及,惨叫一声,倒下嗝屁。
剩下女的,见老家伙如此利害,全都畏缩不前。
有几个较刁蛮用诱敌之计,企图利用机关,一网打尽。
“老家伙!你还有种的话,就进三宫殿来,老娘陪你玩玩!”
大鼻尖笑道:“好耶,有个查某愿意陪你玩,真是好福气!”
“老鼻,少拿我穷开心啦!”
沙狂风目的进攻女王殿的后殿,所以不加理会。
三宫殿通到女王殿,还有门户拦住,恐怕有不少机关,爆米花和李春绸二人,不敢乱动手了。
爆米花说:“泰山大人(岳父),这一道门,怎么破呢?”
沙狂风道:“老鼻!我俩一起动手。”
言罢,用刀插进门去,运用臂力,往外一撬。
“轰隆!”一声。
两扇门朝左右飞去。
沙狂风立即伏下,忙道:“当心有暗器。”
话未说完,门里飞出十口飞刀,幸得他们有准备,不曾受到伤害。
门里除了一尊神像,空空洞洞,预料十把飞刀,就从神像的身上射出来的。
四人走了进去,忽听“咻”一声,地网卷起,四人就倒仆在地上,很快的收缩起来。
网是熟铜织的,刀剑砍在网上,休想动得分毫,反而愈加挣扎,愈加紧缩起来。
爆米花发急道:“哇操,这下完了,看来我们的性命要送在他们手上了!我还未娶某(老婆),就这样嗝屁会做风流鬼投不了胎的。”
沙狂风急中生智,运用气功,捏住地网,网破人落,相顾而喜。
“好佳在,好佳在!”
大鼻尖说:“转过去就是女王殿,大家小心了。”
“哇操,吃了两次亏,再不知道小心,可以买块豆腐撞头了。”
爆米花应着,留神走过去,一不小心,爆米花踩到一个机关的钮,顿时露出一个地穴,把他和李春绸掉了下去。
沙狂风和大鼻尖二人,要想抢救,再也来不及,难过道:“我们一组五人,丢失了三人,好不惭愧,唉,叫我怎么跟姬儿交代呢?”
“事已如此,听天由命!”大鼻尖说:“转上女王殿的一扇门,必有重要机关,我们两条老命,不知能不能保住呢?”
沙狂风把心一转,道:“既是转天由命,忧虑什么?我们为国殉身,死也光荣的。”
言讫,握了钢刀,独自先走,大鼻尖不再多说,紧紧跟着。
※ ※ ※ ※ ※ ※
智圆和尚杀退众敌,沿着院子的围墙,把神刀在大殿上划了几划,大殿立即破得不堪了。
他以轻功跃到院中,下面是地坑,因为他的轻功已到上乘,所以不为所动,昂然屹立。
“你们不要下来,下面有地坑,危险得很。”
说完,走廊上,左右两座碉楼,已经乱箭射来。
智圆和尚把五毒神刀一阵乱舞,乱箭纷纷坠地。
水月门范登坐在室内,看着敌人进攻,继而焚烧,不免心中大怒,一面念着咒语,立即兴云布雨,把炽烈的火焰完全扑灭!
一面呼唤手下,奋力迎战。
正因殿上机关四布,抱着必胜信念,并不亲自动手,忽然看见智圆和尚,砍破天网逼了上来,这才怒不可遏站了起来。
“智圆野和尚,你欺人太甚,无端杀上山来,我那是怕你?”
说罢,把口一张,飞出一道白光,疾向和尚头上盘旋而下。
智圆和尚知道他的飞剑利害,连忙右手一扬,放了一个掌心雷,顿把它的飞剑打得掉落下来。
范登吓得面无人色,怒说:“野和尚,你敢如此放肆,我也不必用情,取你狗命要紧!”
话声中,取出赤火球,打了过去。
智圆和尚不慌不忙,取出檀香扇,向着一团滚滚的火球似的东西,用力几□,火球失了威力,落在地上。
范登气得两眼发直,心想:“赤火球破去,还有翻天印,若也被破了,我一生心血尽付流水了。”
他这样的想着时,右边殿的沙狂风和大鼻尖二人拚命杀出,以防范登放出翻天印,得能逃走。
范登一见沙狂风,怒骂:“孽徒!”
智圆和尚笑说:“范登,如果你记性没老退的话,二十年前的事,应该不会忘,他早已不是你徒弟啦!”
范登气道:“野和尚多嘴,我和你势不两立,看我法宝捉你。”
言时,取出翻天印对智圆和尚打去。
智圆和尚在未见到万光之前,慌忙纵身逃得无影无踪。
沙狂风、大鼻尖身形急纵,跳上屋去逃走。
“夥伴们,快点逃吧!”
众侠士一听,连忙丢下敌人,纷纷纵屋柱山下开溜而去。
范登见翻天印有效,飞身上屋,催动手下尽力追赶,一面打出飞剑追杀众人。
智圆和尚等飞快走下山,脚不管山路难行高低不平,后面无数歹人,结队逼来,喊杀连天,冲破整街山林的寂静!
子弹飞舞在空中,保护一班所谓自家人的安全。
沙瑶姬见一行人中,没有爆米花,芳心欲碎,便闪在一边,让后面的钱小蕙、林南先走。
钱小蕙惊道:“沙姐姐,怎么还不快逃啊?”
沙瑶姬说:“你们先走,我要和他们决一生死。”
言罢,取出铁松子,看见众道追近,就疾速打去。
即见为首一个,命绝倒地,滚落山去。
接着,一个个倒地,一齐滚落山下一嗝屁!
其余的见势不妙,连忙逃回山去。
子弹趁歹人败退,低飞猛扑乱啄,弄得歹人叫苦连天,再也不敢追赶。
沙瑶姬等,继续奔下山坡,子弹也知势急殆危,情愿舍己救众,两翅一振,向那飞剑疾速赶去。
飞剑趁着子弹撤退的之间,疾向它的颈砍去。
子弹连忙一窜闪,左翼不幸中一剑,其痛无比,落了下来。
飞剑也就带血而回。
沙瑶姬见子弹落下,吃惊叫道:“子弹为了救我们死了!”
钱小蕙急说:“快去看个明日,或许受伤落地而已。”
林南、黄元申也道;“好坏总要去看个明白,离此不远,快去!”
沙瑶姬一听不错,顾不得路难行,使劲赶了过去,叫道:“子弹,子弹!”
子弹听到女主人的唤声,扑了一下右翼,“解,解,解!”叫了几声。
沙瑶姬听到发声凄凉,知道受了重伤,忙奔了过去。取出火种细看鹰身,发现它的左翼有一个小创口,鲜血染红了翅毛。
沙瑶□悲喜交集,把它抱在怀里,说:“子弹、我们好感谢你义不容辞,救了我们。”
钱小蕙等也赶了过来,齐声问:“要不要紧?”
沙瑶姬站起,笑道:“不要紧,左翼受伤,只要请师父敷上药,便可以痊愈。”
众人听了,这才放心,缓缓的下了山,回到客店。
※ ※ ※ ※ ※ ※
沙瑶姬等人进了客店,即见五位老前辈,坐在惨淡的烛光下,愁眉苦脸,沉默不言。
沙狂风一见沙瑶姬,苦笑道:“姬儿!你倒回来了,爆米花和李春绸及黑牛三人,不幸得很,掉落到地穴里去。”
沙瑶姬听了,悲痛说:“想不到我和他,竟在杏花村内,生死的分别……我……”
说到这里,哽咽地说不下去,簌簌的泪水流了下来。
钱小蕙安慰她道:“沙姐姐,先不要悲伤,说不定爆米花吉人天相会脱险的,你师父和爹也一定会想法子,把三人抢救出来的。”
左右道说:“是的,徒弟,你放心吧。师父绝对会想法子,还你一个好端端老公。”
智圆和尚道:“不要难过,明天晚上便能够一决胜负,范登有了翻天印,未必能胜利,我们没有夜翡翠,也未必会惨败。对于明晚的决战,必须有万全的计划,一举破去杏花村,不枉千里跋涉了。”
沙瑶姬忍住一肚辛酸,说:“范老儿已够利害,听说还有个杏花女王没出现呢!”
“他们若没有赤火球和翻天印,这两件镇山之宝,杏花女王大概也利害不到那里去。”
智圆和尚道。
左右道问:“杏花女王到底是谁?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反叫范老儿出来抵抗我们?”
万年仁插嘴道:“女王一定是查某,而且,听说是范老儿的徒弟。”
左右道喃喃猜测:“女徒弟?范老儿一辈子也才收过二个女徒弟,梅赛花、梅兰花姐妹……”
沙狂风脸色非常难看,想必他已猜到杏花女王是谁了。
左右道突然大叫:“我知道了,女王一定是梅赛花那个女人。”
有些后辈小子,从没听过“梅赛花”三个字,不禁懵懵然。
而沙瑶姬却目露煞芒,恨恨地道:“我要亲手杀了她!”
有顷,她才忍住满腔悲愤,说:“老和尚,子弹的左翼被飞剑刺伤,请你大发慈悲,救救它!”
智圆和尚点点头,道:“这一只义鹰,令人敬佩,它为了救主,已经第二次受伤。我们看见你们被范登的飞剑追杀,但又不能相助,怕他翻天印厉害。要是助了你们,他必要追踪寻来,现在神鹰受创,你们安全归来,不幸中之大幸也!”
说完,站了起来,葫芦里倒出一些药粉,涂在子弹的伤处。
然后又道:“你们去睡吧,有话明天再说。”
※ ※ ※ ※ ※ ※
第二天晚上。
沙狂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灵机一动,说:“我有一个抵御翻天印的法子,说来可怜得很,但是为了国家前途,为了众人安全着想,不得不干一下了。”
左右道急叫:“什么法子?快点说来?”
沙狂风缓缓说道:“翻天印本来是道家的东西,是被姓范的连哄带骗骗来的!道家的东西,最忌污秽,只要大家准备一件沾有黑狗血的衣服,或者女人经血,就能够保全性命。但这个法子,只能抵御,不能破它。姓范的,不能伤我性命,我就有对付他的办法。”
众人听了,脸上都露出喜色。
智圆一想不错,于是叫大家准备,才依着原路,直奔杏花岭上。
一到杏花村,四顾寂无声息,即直奔女王殿,上了院子的围墙,向下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哇操!
原来院子的中央,昂然耸立两个四大金刚的神像。
女王殿上静得没有声息,众人正在猜想这一道机关时,忽然在金刚怒目里,飞出两粒神弹。
同时肚子一开,射出许多利箭,一齐向围墙上疾如飞蝗的射去。
事出突然,林南、钱小蕙、潘雄,三人身上臂上中到几箭,一时激怒,忘了危险,跳下墙去,顿时陷入地坑。
沙瑶姬、黄元申、陈兴,知道院中危险,慌忙跳到围墙的外面。
怎料,双脚还没有着地,旁边虚埋泥土的壕坑里,窜出三十多个大汉,铁钩铁索,立刻把三人拖到壕坑里,捆绑起来。
左右道、甘瘤子,发现三人失陷,大惊失色,慌忙窜下,要想救回已来不及,翻板又回复原形。
左右道顿足叹道:“两个爱徒,完了,完了!我直指望他俩成为一对□某(夫妻),将来终身有靠,不料中途嗝屁,哎哟喂,我命好苦呀!”
甘瘤子也伤心劝道:“老左不要伤心,虽然以前我俩不合,不过将来咱们可以做个老来伴,互相依靠也不赖。这里不能久站的,咱们去找范老儿报仇。”
左右道欲哭带泪,一齐上了屋面,就见万年仁倒在屋上,众人倒是吃惊。
智圆和尚上前仔细一看,说:“仁儿中了毒箭,快则一天毙命,慢则三天必死,须看受伤轻重而定。阿弥陀佛,他们的手段好毒辣。”
说时,在葫芦里倒出药粉,敷在伤口上。
左右道立即打出一掌,击中其中一个金刚神像,甘瘤子也打出一掌,高大的神像,立刻身首异处,倒趴在地上。
左右道伤感说:“刚才我们一到墙上,就用这招迅雷不及掩耳之法,他们七个也不会受伤被捉。”
众人正在伤感之时,从女王殿的走廊上,忽地窜上七个彪形大汉,生得相貌狰恶,向众人疯狂乱砍。
左右道等,顿时杀心又起,挥动兵刃,迎战上去,刀光剑影,舞得剑风不入。
沙狂风的刀光起处,即见解决一个大汉。
另一个大汉骂道:“老贼,你不要狠,大爷若不把你杀了,就不是好汉。”
言时,弃了左右道,杀向沙狂风,狠命卷了进去。
沙狂风真也不放在心上,没有几手,就把那斯的,结果了性命。
智圆和尚见五个大汉武技不弱,也就取下神刀,杀入战圈。
五人已经不济,加了智圆和尚,更不必弹了,所有刀剑,不是飞了,就是削成半戳。
慌乱之中,又被甘、左连斩三人,剩下二个慌忙乱逃。
左右道杀心突起欲追,却被智圆和尚喝住道:“不必追赶,杀了他俩无益处,我们目标杀死范登。”
左右道说:“那么你先到院中,看范老儿怎么对付我们。”
智圆和尚遂纵到院中,看见范登在草席上盘膝而坐,伸手一指,道:“姓范的,昨晚吃你的苦,今晚特来讨回,你有胆出来吗?”
范登忽地跃起,一边走出,一边骂说:“野和尚,我会怕你个屁?今晚又来找死,非把你们一个个都送进阎罗殿上去。”
智圆和尚冷笑声中,飘然窜到屋面。
“范登,老衲在屋上等你,快点上来吧!”
范登怒不可遏,正欲飞身上屋,女王殿里走出柳逢春说:“师父,我来!”
说着,飞身上屋。
智圆和尚等五人,同时放出飞剑,齐向柳逢春的头上打转。
柳逢春那里是五人的敌手,没两下就被迫下来。
“师父,不行,还是你上吧!”
范登连忙取出翻天印,向着空中一丢,万道寒光,照亮黑夜。
智圆和尚和沙狂风及左右道三人,急忙抖着袍,伏在屋上,以避其锋。
甘瘤子等其他的人,不及逃避,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顿时昏倒屋上。
“糟了!快逃!”
智圆和尚忙对左、沙二人打个招呼,相率后退,狼狈而逃。
“哼,想逃,休想!”
范登那肯放过,紧紧追赶。
“天啊,我左右道从来没这么狼狈过,竟会被追得落荒而逃,真是丢人丢到家啦!”
左右道边逃边叹着。
斯时,半空中又闪现寒光,智圆籼尚晓得又是翻天印作怪,暗念:“惨透了!”
三人正走头无路之际,只有听天由命了,突然一条长红横空而来,将寒光一冲,便将三人救出危境。
智圆和尚惊喜道:“夜翡翠!”
范登满以为必将三人收拾,但半空横来救星,知道已遇劲敌,忙把翻天印收回,定睛一看,不由又惊又怒。
只见远处站着一个身穿素袍的中年尼姑,相貌端庄,脸色红润,手中拿着一把铁拂尘,态度悠闲。
沙狂风见了,心中不禁一震,激动地说:“赛花,怎么是你……”
“赛花?”左右道也惊讶道:“你就是梅赛花?你不是在杏花村当女王吗?怎縻又跑去当尼姑呢?嘿嘿,这下复杂了。”
“唉!一言难尽!”尼姑说:“贫尼的法号叫『痴凡』!”
原来,梅赛花二十年前,因爱生恨,追杀沙狂风夫妇后,不但没有一点悔意,还远赴秦皇岛创立杏花村,自称杏花女王。
她自创杏花村的目的,是网罗一些失意,或被弃,跟她遭遇一样的女人,然后传授武功,展开报复。
谁知三年前,范登被张飞虎收买,干起走狗,起初以湖底英雄馆做基地,因有正义侠士阻扰不成,才转移目标到杏花村兴风作浪。
梅赛花虽嫉世愤俗,但还不致于做出对国家不利的事,因此一口拒绝。
怎料,一向尊敬的师父,露出了狰狞面目,强占了杏花村,还强奸了她。
梅赛花对沙狂风一直有深情,被奸污之后,羞愧万分,一时想不开,欲以死结束生命。
适时,五台山“白云师太”掌门相救,几番劝说,梅赛花才领悟人生,对她过去所作所为深表悔意,决定出家为尼。
而范登占领杏花村后,不但以此地做为举事之地,还不断利用她的名,向外收容人手。
痴凡对智圆和尚等三人道:“你们不必怕,我早知你们有危险,所以才来相救。”
三人大喜,连忙叩谢,道:“但愿将被困的夥伴们救出,则感激不尽。”
痴凡说:“不要谢我,以前我也做了许多不当的事,算是补偿吧!”
范登见翻天印失效,又见尼姑之红光,仍对自己追来,心中慌张,忙往后退,退到后内殿而去。
痴凡和智圆、沙狂风、左右道等四人,直朝内殿追踪而来,突然间失去范登踪迹。
痴凡不顾一切,直向内殿而入。
沙狂风急道:“赛花留心,这里机关重重,十分危险。”
“沙施主,贫尼叫痴凡,不叫赛花了。”痴凡说:“你们不要怕,这些机关都是我一手设计的,跟着我来不会有问题的。”
左右道说:“你有所不知,范老儿一来有两件镇山之宝,二来在遍设机关,满布陷坑,我们前后三次都败得惨兮兮的。”
痴凡道:“邪不胜正,范登有通天本领,只要我们同心合力,就可将他们杀个乾净。”
闻言,三人顿时兴奋起来,步步留神,直朝内殿而进。
痴凡一马当先,来至一个殿门,她举头一望,只见正中放着一座大肚佛,香案上放着四个香炉,冷笑一声。
她遂向三人打了个暗号,着小心留意。
突然,四只香炉内喷出一阵浓烟,顿时将整个殿笼罩起来。
痴凡不慌不忙,从袖里摸出四粒小丸,分给三人各吃一粒,将眼闭上,自己同样含着。
跟着,朝大肚佛打出一掌!
“轰隆!”一声巨响。
浓烟刹时而散!
只见一尊大肚佛,已被击得粉碎。
智圆和尚讶异问道:“奇怪,为何我们一入此殿,就会浓烟满室,现大肚佛一毁,浓烟便消散净尽?”
痴凡解释答说:“此种烟名叫『毒雾迷魂沙』,中者欲呕,若不是刚才将『解沙丸』服下,绝不能抵受,此沙若一入口,即会中毒昏迷,一入眼内,会凸眼爆炸。”
三人听了,为之咋舌!
痴凡走近破佛前,在一个机钮上用铁拂尘柄一插,“勒”一声,从墙上滚下一道小吊桥来。
四人往里一探,突有挣扎呻吟声,传了出来。
沙狂风奋勇往里钻进,只见爆米花口塞破布,手被捆绑,忙将他救起。
爆米花松了一口气,便道:“哇操,泰山大人,你怎会来救我?”
“此事慢慢再说,你快点出去!”
痴凡见二人出来,左右道忙介绍相见,爆米花只觉她慈祥和蔼,一点也不像女煞星。
※ ※ ※ ※ ※ ※
范登见翻天印失效,心中慌张,急忙在大肚佛的肚脐一按,立即从墙壁开了一个口,连忙走进内去。
他循着洞内石阶而下,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秘室,刚刚坐下喘口气。
突见柳逢春领着十多个手下,押着沙瑶姬、黄元申、陈兴而入。
柳逢春问:“师父,他们是从土坑内抓来的,你看怎么处置?”
范登一见沙瑶姬年轻貌美,玉润珠圆,早已晕其大浪,正是色中饿鬼,柳逢春说了些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柳逢春大声道:“师父,这三人怎的处置?”
范登才醒觉说:“你暂将二个男的扣押,女的交给师父来办。”
柳逢春有点不甘,但又不取违背他,只好道:“师父,你老办完了,记得留给徒儿也办一下。”
“知道,知道,快去吧!”
柳逢春这才率领十余手下,押着黄元申、陈兴而退。
范登见各人去后,笑哈哈摸着沙瑶姬玉手,说:“小姑娘,长得真是美丽,教人真个欢喜,来来来,快跟我好好的亲热亲热,快活一下。”
说完,拥着沙瑶姬强亲嘴,沙瑶姬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骂道:“老儿,你想搞姑奶奶,不怕心脏麻痹死翘翘吗?那么老了也不认命,待我师父来,准叫他收抬你的。”
范登淫笑说:“都不怕,都不怕,只要你能让我爽歪歪,我就把你松绑。”
沙瑶姬暗喜,心想:“哇操,只要能得到自由,就有办法修理这老不死的。”
想罢,故意笑道:“只要你消受得了,姑奶奶定叫你爽到太空去!”
“太好了!”
当下,范登将沙瑶姬绳索解去,沙瑶姬忙退步一跃,跳开数步远。
范登哈哈笑说:“小姑娘,你若想脱逃,难罗难罗!你看此处铜墙铁壁,就算你有超人本领,也没有用,不如顺从我来个交颈鸳鸯,大家快活!”
“鸳你的老鬼!”
沙瑶姬突然探手入怀,取出“子午梅花针”,朝范登打去。
范登伸手一一接住梅花针,淫笑道:“小姑娘,枉费心!”
沙瑶姬见梅花针不能伤他分毫,不觉花容失色,连忙顺手从桌上拿起烛台,当作武器,朝范登劈去。
范登不敢怠慢,忙欺身招架,一时拳来拳往,大战起来。
范登若要取胜,只要用翻天印,沙瑶姬便要丧命,但他舍不得杀她,以留享受,故只有赤手空拳和她交战。
不到一刻,沙瑶姬已感不支,拳法渐乱。
范登心想:“就算我将她击败,仍不能将她驯服,不如略施点小计,还来的管用。”
想罢,从便中取出一枝小竹,朝沙瑶姬一吹,只见一股浓烟,喷在沙瑶姬脸上。
沙瑶姬顿失知觉,双脚不稳,“噗通”一声,倒下地来。
“嘿嘿!”
范登邪笑一声,将她抱起,只觉一团绵羊般,软绵绵的身躯,放在床上。
他正欲享受温柔之际,突然门外传来一片打斗之声,呼喝叫骂不绝于耳。
范登慌忙从门缝窃看,只见爆米花与智圆和尚,杀奔十余手下。
他心中不禁惊慌,估料此处机关重叠,很难闯进,怎会被二人摸入?
但范登镇定异常,把沙瑶姬背上,打开床上铁板滑进另一机关,怎料匆忙之间,将翻天印掉在床上。
才到地下机关,柳逢春迎了上来,范登怒道:“怎会被他们闯进这里?你这饭桶,简直是没用的东西。”
柳逢春惊慌着说:“师父,这次惨了,因为来了个尼姑,本领大的吓死人,九座机关全给她破了,而且死伤不少人。我正想要从这通知你逃避,只因那个尼姑指名道姓叫你出来,好像跟你有仇恨似的呢!”
“好了,现在不必多说,快从地道绕出村外去暂避。”
说罢,匆忙背起沙瑶姬,转弯拐角的飞跑而逃。
※ ※ ※ ※ ※ ※
痴凡与智圆和尚、沙狂风、左右道、爆米花五人,从大肚佛宫入五宫,只见中央供奉着关帝神像,威严肃穆,那一双眼睛,像是发出怒焰,闪烁着活现如生。
不过,衣服和头上所戴的帽子,有些不像样,尤其是他的脸庞,红黑不明。
痴凡暗示四人小心,刚踏入门口,那关帝的一双眼睛,射出无数小箭,密如下雨,令人无法而入。
幸亏痴凡早有准备,忙把手中铁拂舞动起来,像是一个车轮左上右下而滚,扫得乱箭纷纷落地。
她一面掩护各人进入,好不容易才进了去却误触响铃,正巧柳逢春正押着黄元申及陈兴进入。
冤家路窄,便大战起来。
柳逢春自知寡不敌众,连忙趁隙遁去!
爆米花问:“哇操,为什么不宰了这只大色狼?”
痴凡道:“他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放心好了!”
沙狂风见黄元申、陈兴二人,不由大喜,忙替二人松绑。
智圆和尚突然想起,他俩是和沙瑶姬一起陷入土坑,何以不见沙瑶姬呢?
“你们不是和沙姑娘一起吗?怎么没见到她?她又被关在那里?”
黄元申叹道:“那范老儿把她留在房内,看来……”
说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爆米花不待他。说完,已知道下文,愤怒骂说:“哇操,我操他老母,范老儿,你若敢动我牵耶(老婆),那你死定了,爷爷非叫你头上长草。”
沙狂风劝道:“你不要急,等黄老弟把地点说出,才容易找寻。”
左右道问:“黄老弟,你二人还记得那密室吗?”
陈兴摇摇头,黄元申回答:“这里东弯西拐,我二人只随着他们走,已搞不清楚了。”
痴凡吩咐道:“你们可分头搜索,但千万要小心从事,切勿草莽冲动。”
智圆和尚和爆米花二人,打从偏门而出,迎头来了十多个大汉。
爆米花喝道:“你们这些杂碎,还不快立正站好,若敢不听,教你们知道爷爷的利害。”
那夥人那里理会,一窝蜂的拥来喊杀。
智圆和尚挥动扑刀,与爆米花横砍直扫。
那夥人岂是对手,死的死,伤的只恨爹娘少生一双飞毛腿,三十六着落荒而逃。
“哇操,老和尚,追!”
爆米花和智圆和尚,衔尾直追!
那夥人且战且退,内室又冲出几个汉子,加入战圈,爆米花怒道:“爷爷那怕你人多?只管多来些杂碎,好送你们归西天修道去。”
爆米花因悬挂沙瑶姬,想尽快找到她,因此越战越勇,绝不留情,杀个落花流水。
智圆和尚见人越来越多,不耐烦应对,忙将手一扬,“轰”一声,掌心雷骤然而发。
十多个大汉死伤无数,爆米花发觉前面房门,如箭般先用脚一踢,觉得非常坚硬,举手向老和尚一招。
智圆和尚遂用双掌,向门上一堆,石门“轰”一声倒下,爆米花急忙欲入。
“爆米花小心,提防机关要紧。”
智圆和尚制止的同时,用刀敲着地投石问路,怎知,突然落下一把刀闸,幸亏二人武技不弱,迅速闪避。
“哇操,好佳在,好佳在!”
爆米花庆幸中,纵身奔入,但室内寂然无人,便和智圆和尚四周搜索。
走近床边,脚下突然踢了一物,忙纵身后退以为又是机关,叫道:“哇操!”
智圆和尚眼尖,定睛一看,居然是翻天印,不禁欣喜叫道:“哇,是宝贝,是宝贝,这下范登运数已定,阎罗王已在招呼他了。”
“可惜就莫宰羊(不知道),阮牵耶在那里?”
爆米花心中非常挂念沙瑶姬。
※ ※ ※ ※ ※ ※
痴凡女尼、沙狂风二人,破关斩将,逐一将村内手下杀至东奔西倒,狼狈而逃,或劝导他们改邪归正,先后已救回多人,惟有遍寻不见范登。
痴凡知道范登一定逃出村外,忙一声号令,将众人集合,放了一把火。
顿见火光冲天,烈焰熊熊。
把这巍峨古观,葬身火海。
许多男女手下狂奔而出,痴凡等人,早在村外拦截,逐一擒获,爆米花高声说道:“哇操,你们这些人真是四肢发达,头脑阿达,短路,干嘛顺从范老儿为非作歹,专做伤天害理之事?现在我们释放你等无知,但你们要洗心革面,回家好好干点有意义的事,不可再胡鸡巴乱搞,否则扁死你们!”
一群男女皆俯伏谢罪,叩谢不已。
沙狂风急道:“你们可知范老儿藏在那里?”
其中一人回答:“刚才有见他和一个查某在秘阁室内,好像要搞她,但那里机关重重不容易进去,不过听说有秘道可通村外耶。”
痴凡一听,忙说:“你们快分散包围此村,分送截搜,或许范登还未出村。”
言讫,各人纷纷散开,四周搜寻。
爆米花灵机一动,直奔村后,伏在大树后,果然见这处井口,有三人冒出,一人背负着人,知是范登错不了的。
他忙上前喝道:“哇操,范老儿,爷爷操你祖宗十七八代,居然妄想老牛吃嫩草,呸,爷爷阉了你鸡鸡。”
言毕,一挥手中柴刀,直扑范登。
柳逢春那敢怠慢,忙替师父迎抗,范登遂放下沙瑶姬加入而战。
爆米花因救沙瑶姬心急,不顾生死,奋力而战,可惜鸡蛋碰石头,不是范登对手。
正当危急关头,突见痴凡远远而来,爆米花大叫:“老尼姑,阮牵耶(我老婆)在这里,快来救!”
范登一见痴凡女尼前来,忙向怀内探去,忽然脸色大变,爆米花早知他意,不禁大笑说:“范老儿,你是不是要找这个玩意呀!”
他近说边自怀里掏出翻天印,向范登一扬,笑道:“哇操,它是怎么来,就怎么走,别怨叹!”
范登吃惊不小,知大势已去,正欲逃走,突见痴凡女尼把手一扬,一条红光迅速追去,范登已毫无抵抗,大叫一声倒地而死!
柳逢春见范登丧命,遂举剑自刎,随范登泉下而去!
当下,爆米花欲把沙瑶姬扶起,痴凡说:“她已晕厥,待我把她救醒再说。”
旋即,从袖内取出两粒小丸,塞入沙瑶姬口中,不到一刻,见她身体微动,手脚渐舒,爆米花大喜,低呼:“小妖女,牵耶!”
俄顷,沙瑶姬吐了一口鸟气,凤目一展,发现自己在爆米花怀里,还以为置身梦境,久久才知已脱离范老儿手中,真恍如隔世,不禁抱着爆米花大哭。
爆米花安慰道:“小妖女,不要哭,我们已将范老儿收拾了,你没看见村中起火吗?”
沙瑶姬顿觉衣裳不整,胸前钮扣脱落,不禁含羞满脸。
爆米花立刻伸手帮她扣上,沙瑶姬娇嗔道:“不要啦,给人看到多难为情!”
“没关系,她是尼姑,见了等于没见。”
闻言,沙瑶姬访问;“尼姑?那有尼姑?”
“在这呀!”
爆米花转身去看,那有痴凡女尼的踪影,心中顿时明日,她一定去通知众人没事了。
忽闻沙瑶姬说:“爆米花,你看!”
爆米花忙转身看去,只见前面地上有一对玉佛,非常精致,压有字条,拾起一看,也不认得几个大字,大略猜测是说:“好欣慰自己妹妹的女儿有了美好归宿,送一对玉佛做纪念,祝他俩快乐,及一些忏悔的事,还有说什么奸相已就地正法,要他们不必上北京等等……”
沙瑶姬纳闷道:“那尼姑到底是谁?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事?”
爆米花笑说:“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快走吧!”
“喂,爆米花,你真的要听尼姑的话,不上北京啦!”
“真的!”
“你不觉得太可惜?”
“可惜什么?”
“北京还有个查某在等你呀!”沙瑶姬故意试探道。
“让她呷死(渴)!”
言讫,爆米花一把扑过去,把沙瑶姬抱得风雨不透。
哇操,他到底又想干什么?
是不是又想杀这只妖鸡了?
嘿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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