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虎仍然怒吼连连的挥鎚扑扫着。
二百余人仍然将他紧紧包围着。
雷老虎的三位宝贝孙女已经各被二个男人搞过,目前正由第三棒展开疯狂的发泄及冲刺。
她们已经哭哑了嗓子。
她们的泪水已快哭乾了。
她们预知自己的下场,便绝望的任男人发泄。
雷老虎的手下则和黑道人物们仍然拼得火热,他们虽然稍落下风,仍然全力的拼斗着。
因为,他们自知非拼不可啦!
劳虎及劳龙终於陪着曹敏及红线女易容来到富贵楼远处的民宅屋顶上,他们欣喜的瞧着这幕大拼。
他们的仇人和雷老虎的手下互拼,这正是他们最乐意瞧见之事,他们当然愉快的隔屋欣赏啦!
不久,一名断去右臂又身负六处创伤之人爬到雷春身旁道:“拜托,让我咬她一口,如何?”
正在雷舂身上发泄的男人指着右乳道:“咬呀!”
“谢谢!好美的包子!”
雷舂吓得尖叫道:“不要呀!啊!疼死我啦!”
那男人咬住左乳,便紧咬不放。
他的头儿猛摇,雷春更是疼得尖叫着。
雷老虎心神一分,右背已被砍了一剑。
“哈哈,雷老虎挂彩啦!”
“是呀!砍烂他!”
“妈的!永远不死的雷老虎,屁!”
众人扑杀更疾啦!
雷老虎更凶残的扑杀啦!
他的双鎚更凶残的吞噬人命。
‘大哥大’们见状,便又调来二百人侍候雷老虎,他们准备先耗去他的功力,再好好的痛宰他一番。
劳龙低声道:“弟弟,你破得了这种鎚法吗?”
“没把握,你呢?”
“我非败不可,它太猛啦!”
“是呀!哥,咱们今夜就为爹复仇吧!”
“好呀!”
两人便又继续看戏。
没多久,雷春三人各被一名男人拉到屋顶去玩,而且另有三人持火把照着她们,雷老虎瞧得更怒啦!
他怒吼的猛揄双鎚. 他的功力亦大量的耗损着。
没多久,他的右腹已被一人拼死刺了一剑,他怒吼的连揄三鎚,硬生生的将那家伙砸碎。
不过,鲜血却不停的激射着。
他的下盘弱点一出现,便有六人专攻下盘。
如此一来,他倍感吃力啦!
不过,他仍然凶残的揄砍着。
丑末时分,他的身旁已成为尸山,他的功力及鲜血因为大量耗损之故,他已经被迫攻采守招。
雷春三女则被床单悬颈挂於屋脊,她们的一身腥血及长吐的舌头及暴凸双眼,倍添不少的恐怖气氛。
雷老虎原本可以突围,他却不甘心的留下来。
此时,十名‘大哥大’联手对付他啦!
他们的凌厉进攻逼得他攻采守势啦!
他们边攻边辱骂着。
雷老虎怒极麻痹,只知紧守门户。
他的手下及黑道人物拼至此时,只剩下五百余人在拼啦!
那些溜之大吉之人早已经被彩虹诸人及丐击弟子一一送上‘死亡列车’,因为,彩虹存心要‘大扫黑’啦!
寅初时分,雷老虎已经被砍去左臂,不过,十名‘大哥大’已经只剩下五人,他们正在和雷老虎比赛耐力。
雷老虎的属下们终於全部被消灭啦!
剩下的八十名黑道人物累得正在席地而坐,准备疗伤歇息之际,彩虹已经带二百人迅速扑杀而来。
劳虎问道:“娘,咱们要不要出手?”
“不必!她们游刃有余?”
“娘,她为何要如此做?”
“娘担心她看上你!”
“什么?娘别开玩笑,我已经‘死会’啦?”
“娘是女人,娘明白她的心理!”
“可能吗?可能吗?”
“别为此事伤脑筋,瞧瞧雷老虎如何死吧!”
他们四人便默默瞧着。
一声惨叫之后,一名‘大哥大’又被砸死,不过,他的剑已经戮入雷老虎的左腹,尸体立即顺势挤压而去。
长剑顿时贯穿腹部。
雷老虎疼得不由厉叫一声。
他踉跄一退,立即欲推开尸体,他只剩下右臂,如今用来推人,他的防守立即呈现空白。
另外四人立即疾刺而来。
“哈哈,你们中计啦!”
他立即揄鎚猛砸。
‘波!’声中,四颗脑瓜子果真全部被砸烂,不过,雷老虎强行用力,立即仆倒在地上。
利剑立即卷旋着他的身子。
他疼得不由闷哼一声。
不久,他吃力的爬起来,立即摇晃行去。
他一走到脊前,仰见三位孙女的惨死状,他不由摔倒。
他喃喃自语的挣扎起来。
他拾起一剑,便欲抛去削断床单,那知,利剑只射出一大半,便无力的下坠,他不由为之神色大变。
他不信邪的抬起剑,便全力掷去。
这回,利剑飞逾屋脊,可是,准头全失的迅即又落下。
他喘呼呼的倒下之后,立即又爬起来。
他又接连试了十次,却一次比一次差,当他欲再抛出第十一剑之时,已经发抖的倒在地上。
衰尾的是,利剑居然戮上他的伤口。
他啊了一声,便喘个不停。
他挣扎良久,却仍然爬不起来。
曹敏道:“虎儿,帮帮他吧!”
“好!”
劳虎一弹身,便疾掠而来。
不久,他已经顺利的将雷春三女的尸体并排在雷老虎的身前。
立见雷老虎道:“你便是劳虎吧?”
“高明!”
“果真是你,你为何坑吾?”
“另有其人!”
“当真?”
“我何必瞒你!”
“好,把她们翻过来!”
“干什么?”
“翻过来!”
劳虎只好将雷春三女翻趴而下。
“你瞧见她们背上之彩图吧?”
“是的!”
“你厚葬咱四人,她们背上之彩图可拼凑成为吾之藏宝图,你去挖宝好好的享受数十代吧?”
“没兴趣!”
“当真?”
“没兴趣!”
“哈哈,好小子,哈……”
“你笑什么?”
“好小子,太晚见你,否则,吾必收你为孙婿。”
“没兴趣!”
“好小子,不提此事!她们三人背上之图根本不是吾之藏宝图,而是吾之炸药区,你怕了吧?”
“怕什么?我根本没兴趣!”
“吾告诉你吧!吾之宝全部藏在……”
劳虎道句:“没兴趣!”立即起身。
“小子,你别走!”
“放心,我会为你们收尸!”
“小子,你听着,藏宝处在……”
“没兴趣!”
“妈的……”
“住口!你临死还这么凶呀?”
“我……我真心要告诉你……”
“没兴趣!”
“妈……的……呃……呃……”
没多久,他一口气没有喘上,立即含恨而殁。
立见红线女掠到雷春三女的尸旁注视着。
不久,她取剑小心的剖了三张皮。
劳虎心生不忍的偏头望向远处。
红线女迅速抹去血迹,便收下人皮。
立见彩虹入内道:“你们走吧!我来善后!”
劳虎道:“我不能食言,烦你葬了他们四人。”
“行!你们要走啦?”
“不。我不急着走!”
“明夜候我,如何?”
“欢迎!”
劳虎四人立即离去。
戍初时分,彩虹单独前来,她仍然撑着那把伞入内,劳虎便出迎。
她徐徐放下彩伞,便嫣然一笑。
劳虎啊了一声,便目瞪口呆!
因为,今夜的彩虹穿着一身白衫官装,而且又刻意的打扮,简直就是被谪下凡间的广寒仙子。
劳虎当然瞧痴啦!
她的双眼异彩乍闪,立即盯着劳虎双目问道:“那人是谁?”
劳虎神志一糊,便欲张口。
便听红线女喝道:“放肆!”
劳虎一震,立即后退一大步。
彩虹吸口气,突然自怀内取出一面玉佩掷向出声之处。
‘刷!’一声,王佩射窗而入,红线女立即探手一捞。
赫见王佩镶有一对龙凤,居中是‘映雪’二字,红线女忖道:“此佩大有来历,不知她究竟是谁?”
她立即行入曹敏的房内及递出玉佩。
曹敏心儿一颤,低声道:“她来自大内!”
立听彩虹应道:“不错,我打算和劳公子一谈,请勿干扰!”
曹敏答道:“小犬乃是凡夫俗子,若有冒犯,请海涵!”
“放心!我不是那么肤浅之人!”
说着,她已行向大门。
劳虎跟行不久,便步入枫林。
不久,他们已经席地而坐,只见她吁口气道:“雷老虎已死,二十二位仇家亦死,公子有何计划?”
“尚未作打算!”
“公子有兴趣入仕否?”
“没兴趣!”
“公子是否在等那人之指示?”
“是的!”
“那人似乎不是正常之人,是吗?”
“我只知道他一直等待我,我不管他的出身及行事。”
“公子可有想过他一再示恩,他日必会索恩?”
“我问过,他只要我替他办一件事,而且不是坏事。”
“算我研判错误!”
“谢谢姑娘的关心!”
“我美吗?”
她突然这一问,劳虎不由一怔。
她嫣然一笑,顿似牡丹绽放。
劳虎不由瞧痴啦!
她正欲施展摄魂功,红线女在远处轻咳一声,她只好暗自苦笑,劳虎却脱口道:“美!
美!“他一清醒,乍听自己叫美,不由脸儿一红。
她立即含笑道:“我想问你一句真心话。”
“我……我……”
“你喜欢我吗?”
“我…我已有家室,我不能喜欢你!”
“够啦!善待翠笛吧!”
说着,她立即起身离去。
劳虎目送她消失於远处,方始返厅。
立见红线女递来玉佩道:“她是大内之人,她两度欲以摄魂术制你,幸被我二次出声阻止!”
“她为何要如此做?”
立见翠笛低头入厅道:“姑娘只想向你探听那人而已。”
劳虎点头道:“我明白,我不会怀恨。”
“谢谢相公,她不会加害相公的!”
“我明白,你放心吧!”
翠笛立即低头返房。
红线女道:“虎儿,别介意此事,她亦出自善意。”
“是的!”
“你们在此等候他,你们顺便出去赏景吧!”
“是,你们要先返乡吗?”
“我要先去瞧瞧那三张人皮图之所在。”
“当心有诈!”
“放心,绝对正确,否则,岂会绘在人体!否则,雷老虎岂会在死前反反覆覆扯了一大堆呢?”
“是呀!我怀疑他想咬我一口哩!”
“或许,因为,他一直要你接近他哩,他会如此溃败,完全是因你而起,所以,他当然不甘心啦!”
“活该!报应!”
“的确是报应,否则,咱们不但要火拼一场,而且还要扯上一大群人,届时,不知能否似目前般共聚哩!”
“是呀!”
“下去歇皂吧!这阵子太紧张啦!”
劳虎立即应是返房。
他一返房,便见翠笛坐在桌旁写字,她一见到他入房,立即搁笔及起来欠身向他打招呼。
他立即道:“请坐!”
她一入座,立即朝他招手及持笔写字。
劳虎凑前一瞧,立见娟秀的字迹道:“姑娘系大内圣上第八位殿下之幼女,她自幼便蒙峨媚山挽流师大扎基练功。”她自幼聪敏又过目不忘,加上大内藏书甚丰,所以,她所学甚广,所以,她如今之修为已经不逊一派掌门。
“四年前,她自行请旨以彩虹的身分涉入江湖及各阶层,俾博览民疾及澈底知道人为动乱之原因。”
“贱妾斗胆道出此事,系基於两个原因,首先,贱妾希望相公知道公主绝对没有其他的恶意。”
“其次,公主已经深爱相公,因为,那面玉佩系钦赐护身符,各地官衙早已接奉密旨,她可以凭玉佩调动官军呀!”
写至此,她立即搁笔瞧他。
劳虎瞧得心潮起伏,不由吁口气。
他稍加思索,立即写道:“我仍然不能道出那人的来历,不过,我保证那人未曾要我做坏事。”
“今后,他如果欲逼我作恶,我一定会反对及力争,如果无效,我一定会不惜和他翻脸。”
翠笛嫣然一笑,立即又写道:“贱妾相信矣!相公明日可否携贱妾入城见姑娘,俾当面构通。”
“好!”
她一搁笔,立即将纸凑近烛焰,不久,它已烧化。
劳虎松口气,立即上前牵她坐在榻沿道:“翠笛,别怪那人安排我污你的身子,我会善待你。”
“我不会怪他,这是缘份。”
“谢谢,我尚有三房妻室,她们皆已经有喜,目前在故乡待产,我会尽早陪你回去见见她们。”
“好!相公,贱妾侍候你!”
说着,她已羞赧起身宽衣。
雷老虎及仇家一死,劳虎已无牵挂,她一见翠笛在宽衣,立即也欣然宽衣,不久,两人已成为原始人。
二人一搂,立即热吻着。
不久,两人又上榻琴瑟合鸣。
寂静的栖霞山,立即飘出‘青春交响曲’。
几度欢潮撞击之后,翠笛又‘茫酥酥’啦,劳虎又纵情发泄一阵子,方始欣然送入‘纪念品’。
两人更融合啦!
翌日上午,红线女将玉佩交给劳虎道:“我们三人先走,你们会合他之后,再配合他行事,小心些!”
“是!娘,义母,哥,一路顺风!”
曹敏三人立即欣然离去。
不久,劳虎也陪翠笛下山,翠笛似欲回娘家般欣喜,沿途之中,她一直介绍着美景及风土人情。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来到南郊一栋豪华庄院门前,立见一名青年含笑行礼道:“参见公子!”
劳虎还礼道:“不敢当!彩虹姑娘在否?”
“在,请!”
“谢谢!”
彩虹便带劳虎入内。
劳虎一瞄院中之亭阁水榭,不由暗佩它的豪华,他一见大厅有人,立即将前进的步伐降了下来。
却见厅中之人纷纷由屏风后离去,彩虹则含笑步出厅,劳虎立即明白她已经先支退别人,他便加步行去。
不久,他已拱手道:“冒昧来访,失礼!”
“言重矣!欢迎之至,请!”
三人入厅之后,立即分宾主而坐,二名侍女先朝翠笛一笑,再不约而同的望着劳虎行礼道:“公子,请品茗!”
劳虎明白她们原是翠笛之好友,立即含笑道:“谢谢!”
侍女退去之后彩虹抬掌道:“公子,请!”
“谢谢,请!”
劳虎立即端杯揭盖细品香茗。
醇甘之香茗立即让劳虎多看一眼及又轻嘤两口。
不久,他置杯道:“姑娘,城内可还有黑道人物出没?”
“没有,雷老虎一死,此地的黑道人物已经不请自走,看来他们担心公子会进一步消灭他们哩!”
“不敢当,该是姑娘之功。”
“不!此事全仗公子之威呀!”
“不敢当!”
“公子,当今天下必会稍定一段时日,不过,雷老虎一死,黑道人物及帮派必会打算崛起,迟早又会乱哩!”
“人性本善,为何有黑进人物呢?”
“我曾多方面探讨此事,获致两个字!自私!”
“自私。世人因贪婪而行霸吗?”
“贪婪只是一部分,每人都只为自己打算,外人稍加侵占,立即会引起冲突,他们的亲友亦会自私的协助,对吗?”
“哇操!有理,有理!我明白了!就以我自己为例,家母携我及家兄避难於华阴县曹家村,再自立更生。”
“我自幼便入塾,偏偏我在无意中撞见先生和有夫之妇私通,我瞧不起他,所以,他上课之时,我都反对他的讲授内容。”
“结果,我每天挨打,足足挨了一年多哩,大家皆取笑我,我也曾经偏激及怀恨过,这正是自私呀!”
彩虹问道:“你为何不揭发他们呢?”
“那位有夫之妇之夫系名人,且有恩於我们。”
“公子果真不凡,换了我,一定会告诉那妇人之夫。”
“我只是要看他们会不会遭到报应。”
“结果呢?”
“他们果真遭到报应,那位先生被人抛栽於池塘溺毙,那妇人则被袁家堡的匪徒污辱及杀死。”
“阴阳果报也!”
“是呀!不过,我也进一步体验人性,而且,我也因而蒙那人赏识及栽培,幸有如今之些许成就。”
“恭喜公子!”
“谢谢!姑娘,请原谅我不便道出恩人的来历!”
“别如此说,我太执着了,今后别再提此事。”
“谢谢姑娘!”
“翠笛,你去请姥姥替我辞掉今日的所有外客!”
翠笛立即欣然离去。
“公子,今午在此用膳,如何?”
“好呀!姑娘挺忙哩!”
“是的!雷老虎一死,黑道人物一匿迹,此地的商人最为敏感的前来找我,希望我介绍他们向武昌银庄借钱哩!”
“他们为何借钱呢?”
“天下若安定,百姓便安定,日子一好过,钱便会多,人们也会想买些饰品或外出逛逛,商人便欲借钱来赚这两类钱。”
“哇操!有理!高明!他们可以向官方银庄借钱呀!”
“官方银庄较保守,麻烦些,不似贵银庄般大胆的放贷。”
“可是,武昌银庄好似没有多少钱哩!”
“公子可能没有估及雷家堡的财物。”
“啊!有理!我忘了此事哩!”
“雷老虎称霸三、四十年,必然捞了可观的财物,这些财物正好可以让贵庄充分发展及方便商人呀!”
“有理!”
“公子未来必是富可敌国。”
“我只是挂名而已!”
“公子迟早会继承这些产业。”
“不一定,我没兴趣,我还是希望多陪陪家母,她太辛苦啦!”
“公子孝心感人,公子仍打算返乡定居吗?”
“是的,欢迎姑娘来逛逛!”
“我一定会去!”
‘去’字一出,她的芳心不由一抖。
她一脸红,立即端茗轻啜。
不久,她介绍厅中字画及作者之风格。
劳虎对这一套完全外行,不过,他有文学底子,她又深入浅出的叙述,他不由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之中,午时将届,立见翠笛入内道:“姑娘,相公,请入内用膳!”
劳虎朝厅外一瞧,道:“哇操!时间过得真快!姑娘,谢谢你助我大开眼界及文学领域,谢谢你!”
彩虹笑道:“公子智敏过人,和你交谈,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谢谢!”
“公子,请!”
不久,三人已经步入偏厅,立见万通姥姥迎来行礼道:“公子,你是大贵人,欢迎你到彩虹庄来,请!”
“谢谢姥姥,请!”
不久,劳虎已陪三女用膳,他已当她们是自已人及知交,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大方取用佳肴。
彩虹问道:“公于欲饮酒否?”
“谢谢,免啦!”
膳后,万通姥姥道:“姑娘,上午计有钱川他们二十七人欲托姑娘推荐,俾向武昌银庄借钱扩大生意。”
“他们约需多少银子?”
“三百万两左右。”
“胃口不小,他们有地状作抵押吧?”
“是的!”
“你转告下午来访之质客,欲借贷之人於明夜之前全部来登记,我会在近日处理妥此事。”
“是!”
“可有江湖动态资料?”
“有!据丐帮弟子表示,华北及华中地区之黑道帮派皆闭门不出,华南、华西及华东地区黑道人物资料尚在搜集中。”
“很好!百姓可以舒坦几年啦!”
“是的!”
“公子可有兴趣阅书?”
“有呀!这些年来,我忙於练武,罕沾书香,古人有云:”三日不阅书,面目便可憎‘,我已快成为杀星啦!“”客气矣!请!“不久,两人已经步入一间上百坪的大书房中,排列整齐的书柜,不由令劳虎双目一亮的张望着。
“公子,这些书包含经、史、子、集,更有武、医、杂等内容,你若有兴趣,尽量的翻阅吧!”
“好呀!你别招呼我,你去歇息吧!”
说着,他已经取出史册入座翻阅着。
彩虹忖道:“果真不俗,我原以为他会先阅各派武册哩!”
她立即含笑离去。
劳虎翻阅史册不久,便大感兴趣的研阅着。
黄昏时分,翠笛入内道:“相公,歇会吧!”
“哇操!天黑啦,这么快呀!”
“相公不妨在此多住几日,贱妾会返庄吩咐他们。”
“这……方便吗?”
“方便,是姑娘提出这个主意。”
“好吧!你通知他们,若有人找我,就来此地通知吧!”
“好呀!”
接连半个月,劳虎日以继夜的阅读,终於瞧了一大半的书册,这天黄昏,他循例陪翠笛入厅准备用膳。
立见餐厅多了一位中年人、一位妇人及二位青年。
彩虹含笑道:“公子,他们是敝亲,请别拘束!”
“你们好!”
那四人立即含笑点头。
接着,他们八人立即默默用膳。
膳后,劳虎问道:“姑娘认为屈原死得值得否?”
“忧让畏讥投江而死,万世留名,值得!”
“不!我认为不值得。譬如我当年若自尽,岂有如今呢?”
“屈原是对朝政充满无力感,致会自尽!”
“不对,他既有满腹经学,何不照顾百姓,甚至授学,这只代表他的气度及见识皆不够宽。”
中年人听得双目不由一亮。
彩虹点头道:“世人很难堪破心理关卡。”
“有理!我太理想化了!我想再去多看些书。”
说着,他立即迳自离去。
彩虹低声向中年人道:“爹,他不俗吧!”
中年人含笑点头道:“果真不俗,你下定决心啦?”
“不敢,孩儿尚祈爹娘作主!”
中年人望向妇人道:“夫人意下如何?”
妇人含笑道:“良质素材!”
中年人望向两位青年道:“你们欢迎这位妹婿否?”
二位青年立即含笑点头。
彩虹不由赧然低头。
中年人道:“映雪身兼密探副统领之职,若欲择亲,必须获父皇恩准,因为,此事涉及继任人选及保密问题。”
“此外,那人之来历及图谋仍需查证,因此,吾主张在明年初始办亲事,映雪,你不会怪爹吧!”
“不敢,理该如此!”
“总之,吾欣赏此人之人品及才华,吾返大内之后,便会启奏父皇,一有消息,随时会通知你,别急!”
“是!”
“你研判本城朝阳街那六家正在大兴土木之店面系那人欲在此地设立银庄,吾甚表同意,密切注意吧!”
“是!”
“吾这就返大内。”
“恭送爹、娘及二位大哥!”
不久,他们四人已搭车离去。
翠笛低声道:“恭喜姑娘!”
彩虹脸红的道:“谢谢,咱们今后是姐妹啦!”
“小婢高攀矣!”
“别如此说,这是缘份,咱们入亭聊聊吧!”
二人便欣然入亭聊着。
此时的城中央朝阳街正有六十人小心的将崭新的家俱搬入重新整建完成的新屋内,六名中年人则在屋内指挥着。
这六家新屋对面之朝阳楼楼上则坐着一名中年人,他便是史仁,他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及围观之人群。
彩虹研判正确,史仁果真要在此地设立武昌银庄,因为,他发现北方之商人较有眼光,较有冲劲。
坐在对面的是一位慈颜和色老者,只见他低声道:“老哥,你的计划太完美了,恭贺鸿图大展!”
“谢谢,此地就交给你啦!”
“小弟一定会全力以赴!”
“五万两的年薪,会不会太低?”
“不会!小弟受之有愧!”
“别如此说,这片基业得靠你们白马山庄撑哩!”
“白马山庄三百余人定会全力以赴!”
“很好!栖霞山庄正在扩建中,届时足供你们定居。”
“谢谢!”
“吾决定在下月初一开业,你的人来得及吧?”
“他们早已入城!”
“很好!你已记住吾之指示吧!”
“是的,老哥放心,银庄必可顺利营业。”
“很好,特别记住,别惹彩虹山庄之人。”
“是!”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方始到处逛街。
日子悄悄的消逝,这天上午已初,便有一名中年人来到彩虹山庄面前指名要叫劳虎,门房立即快步入内。
不久,劳虎一来到大门,便瞧出那人是史仁,他欣喜的道:“您好!我以为您已经不要我啦!”
“呵呵,那有这回事,到街上走走吧!”
“好呀!”
“要不要告诉翠笛?”
劳虎向门房略作吩咐,便跟著史仁离去。
不久,劳虎已经听到隆隆鼓声及‘呀!哩!’呐喊声,他立即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挺热闹的!”
史仁含笑道:“今日乃是武昌银庄北部支庄开业之日。”
“哇操!真的呀?”
“千真万确,你便是主人。”
“什么?我……我是主人?”
“不错,今日正式开张,二千万两银待贷。”
“我……我……我想返乡呀!”
“可以呀!你不必天天住在这儿呀?”
“我……我……我太感意外啦!”
“彩虹有否向你提过,北方及本城之人一共要向本银庄借一千四百万两银子,吾为了方便他们,特立支庄。”
“我……可否托他人代管?”
“放心,吾已聘白马山庄三百余人经营,老庄主白慕天亦亲自督阵,你只需偶尔看看账及现银而已。”
“白马山庄呀?您真罩!”
“小意思,走吧!”
两人便欣然行去。
不久,便见二名白袍人员迎来,史仁立即道:“快参见主人!”
“是!参见主人!”
劳虎点头道:“免礼!你们好!”
史仁道:“开道!”
前方挤满观看舞龙舞狮人潮,一名白袍人员仰首喝句:“主人到!”鼓声立止,龙狮也跟着打住。
远处立即传来洪亮声音道:“恭迎主人,请让道!”
人群纷纷让道及回头瞧来。
劳虎在二名白袍人员开道之下前进,他频频向两侧之人拱手道:“谢谢!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不久,他终於来到店前附近,立见白慕天率六名中年人前来行礼,史仁便上前道:“入内再叙吧!”
劳虎便跟着他们入内。
豪华的装璜透着傲人的财气,劳虎跟着步入内厅之后,史仁立即引见白慕天七人,双方立即一阵客套。
不久,白慕天道:“主人,待会请你赐当给龙狮。”
“好!”
“此外,属下今午在对面朝阳楼设宴款待本城名绅,请主人主持!”
“行!”
“恭请主人赏龙狮!”
“好,好!”
劳虎便率先行去。
他一走到厅口,白慕天便请他坐上主位。
他入座不久,锣声及鼓声便一阵疾响,立见龙头踏著叠起的人墙步步高升,四周之人立即吼道:“蒸蒸日上!”
不久,龙首已经挺向四十余丈高处,只见它摇摆不久,立即吐出一条十丈长红布,布上漆以金字道:“武昌银庄大发特发”。
观看人潮立即一阵欢呼鼓掌。
劳虎亦愉快的点头。
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龙头及狮头方始联袂来到劳虎身前,劳虎拈起红包连弹,每张口内便各射入一个红包。
众人立即吼道:“铭谢武昌银庄当家厚赐!恭贺武昌银庄日日见财!”
劳虎连笑道:“很好!多喝几杯酒吧!”
“是!”
锣鼓声中,舞龙耍狮之人井然而退。
人群亦纷纷退去。
不过,名绅及欲借钱之人却纷纷前来送礼致贺。
劳虎道:“厚礼悉数奉回,心领!”
众人不由一怔!
白慕天道:“敝上不喜俗礼,请收回!”
“是!”
白慕天又道:“欲借贷之人,只要携妥担保品,可以立即办手续。”
立即有二百余人纷纷起身。
六名中年人立即招呼他们前往另外五处办手续。
白慕天便一一引见名绅。
不久,彩虹搭轿前来,她一下轿,名绅纷纷起身欢迎接,劳虎一见史仁端坐不动,白慕天已经迎出,他便端坐不动。
立见两位少女撑伞送彩虹入内,众人纷纷上前致意。
她大方的打过招呼,立即跟著白慕天入内。
劳虎起身道:“姑娘玉驾,敝号添光生色不少!”
“恭贺贵号喜上添喜,利上添利!”
“谢谢,请坐!”
立见二名少女各捧一个礼金,劳虎含笑道:“心领!”
彩虹含笑道:“任何礼皆可以退,唯独这两份礼不能退!”
“好!我收下,谢啦!”
说着,他立即接下二盒。
彩虹含笑入座道:“铭谢赏脸,那批人已在办借贷手续吧?”
“谢谢捧场,他们今日可携走银票。”
“他们可以借取一千三百万两银子吗?”
“不错,敝号资金充沛!”
“太好啦!本城可以沾光啦!”
名绅们立即猛拍马屁啦!
劳虎心中有数,便一直含笑客套着。
晌午时分,那群人已经各自领妥借贷之银票,劳虎便邀他们及彩虹和名绅入朝阳楼欣然共膳。
这一餐,当然宾主皆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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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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