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韶州,即曲江,为粤北纪一府城。
  志称:唇齿江湘,咽喉广交,据五岭之口,当百粤之冲,江山秀丽,诚岭南之雄都。
  韶州北倚笔泰山,东有厦水,西临武水,城周围九里十步,高二丈五尺。
  东有兰韶、青来二门,西有镇赵、新闻二门,南有单民、文明二门,北有望京、迎思二门。
  清明时节雨纷纷,蒙蒙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出了“沙沙”蚕食的声音。
  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有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时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险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
  女的十七八左右,也许有几分酒意,桃颈嫣红,美眸流盼,真个万种风情。
  “小情,你……你刚才说什来的?”石铺基说话时口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厚,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有用。”柳小倩生起气来,更惹人怜爱,妩媚横生。
  “我……我知道……你要我……”
  小倩用指头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石辅基趁机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小倩顺势往他怀中一靠,抓向他腋下的“铁心穴”。
  别言石铺基楞头得脑的,却本能的扭了个身反而指向她的“气根穴〝,原本以为她会闪避的。没想到她竟然没有闪避,一把抓住了一团颤巍巍的肉球……
  小倩一抬上臂,把石辅基出汗搂住,全力往下一扳嘤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回生,是欲念最谷易冲动的时候,尤其都已是二十来岁的年龄了,比起一般成年人更容易激情。
  他们经过了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神动摇,如山洪爆发般。谁也不能再克制了。
  小倩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忙用手把他的头推开,道:“你这人怎搞的,你想闷死我呀?”
  石辅基见她并不是真的生气,而且还带着羞答答的模样,手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那富有弹性而柔软的感觉使得石辅基心神摇荡。
  他本想把手缩回来,但低头一看小倩,只见她紧咬樱唇,满面娇羞,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
  石辅基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她的反应,双手不禁慢慢开始抚摸起来。
  小倩本来就有意思,几乎是她先采取主动,此刻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臀,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所以,她并没有去逃避他,反而装着像没事人一般,让他尽情地抚摸着。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摆头得脑的人,居然也会有这会一手,这真是枣木眼镜──看不透呀。
  石铺基的手越抚越有力,不但抚摸著有时还揉捏着她那性感的屁股,他知道她是不会反抗的,于是手儿一溜沟的滑了下去。
  小倩顿时觉得有点儿痒,忙羞怯怯的扭动了一下,她并不是挣扎,因为那温暖的手有如产生一道磁力,紧紧的把她给吸住了。
  “嗯!……嗯!……”
  小倩猛吞了大口口水,轻轻地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
  石辅基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又轻轻的抚摸起来。
  这是柳小倩生平第一次接触男人,平时各居一家,今天是刚好双双携手出游,单独在同一房间里。
  这时被石辅基这一撩拨,感到特别紧张刺激,想到继续下去的发展。芳心“噗噗”叫个不停,粉颊更是娇红不已。
  也许是刚才喝了一点酒,此刻小倩看起来娇靥嫣红,媚眼松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的媚态模样。
  石铺基翻身将她扑倒,接着她又是一阵猛吻,一只手从裤腰伸了进去,哇操!
  第一线毛刺刺的,手指正好碰到热刺利、湿滑滑的,哇!已是湿润一片了。
  小倩尽管千肯万肯,但少女的矜持总得有几分做作,双腿一夹,不让她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石铺基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搁在那里了。
  小倩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触摸过敏感觉。心里是有想,但事到临头却反而又喜又害怕。
  “嗯!……不要这样嘛!基哥哥……请你放开手……哦!……我怕……真的我好怕……不要嘛……”
  小倩本想挣开他的手,也是从他手掌压在幽处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酥麻麻的,浑身无力推拒。
  石铺基毫不费力的解除了她身上的全部障碍,但见她─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
  石辅基见她不胜娇羞,轻轻地将她楼紧了一些,然后再轻轻地将她两腿分开,再把自己的膝盖顶住她的双腿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却在她的幽处慢慢磨呀庭的。还不时的轻捏一下她蛙口处的粒珍珠。
  “嗯!……不要……我痒死了,基哥哥……嗯!……求你放开手……我……快受不了……受不了啦!”
  这也难怪,小倩自己也曾碰过那粒珍珠,弄得自己全身酥麻麻的,而这时被男性的手指这一碰,更是酥麻酸痒。
  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从心,这时她被探摸得快瘫痪了。
  她只觉得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脑子也都失去了运转的作用。
  她有点后悔,不应该排起他的情欲……此刻要他悬崖勒马,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但见她双须啡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双手来是要去拨开石铺基的手,却变成了扶按在他的手上。
  石铺基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幽处,湿濡濡的,滑腻腻的,却感到身心舒畅极了。
  蓦地──小倩全身猛地一阵颤抖,张开口大叫道:“咦!……我里面好像有……什东西流出来,哇!……难受死了……”
  流得石铺基一手都是。
  “哇操!好妹妹,那是小溪流出来的涓水,知道不?”
  这小子看起来得头得脑的,懂得可还个少。
  石辅基说着,手指往幽处里头一探,可真滑溜呢!
  “嗯……痛呀!……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啦……我真的受不了……”
  小倩这时真的感到疼痛,而石铺基为了让她喘口气,果然将手抽了出来,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两下就清洁溜溜了,他将小倩的两条粉拉到自己腰部,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幽处。
  肥厚的阴阜高蒿凸起,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铺满了柔软细绵绵呈黑色的芳草。
  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赤贝,紧紧闭合著,石辅基用手拨开粉红色的赤贝,一粒像洗过水的珍珠儿,凸起在浅沟上面。
  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贝同,紧紧贴在赤贝上,鲜红色的贝肉正闪闪发出露水的光芒。
  “哇操!好漂亮,好可爱,真是太美了!”
  “辅基哥,别看了嘛!歹热(不好意思)啦!”
  “哇操!我还要看别的地方呀!”
  “还有什地方好看的嘛?真羞死人了!”
  “哇操!我要看你这全身美丽的地方。”
  石辅基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他像个考古学家又像个艺术鉴赏家,每一个地方都不肯轻易地放过。
  裸程在他眼前的。真是毕卡索的杰作,不!是上天的杰作,太棒了。
  小倩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嘴儿放做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羊,一对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乳房,粉红色如莲子般大小的乳头,高翘挺立在艳红色的乳晕上面。
  配上她那苗条的身材,白哲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色相映,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了人。
  看得石辅基是欲火亢奋,立刻伏下身来吻着她的唇,双手抚摸着那尖翘如梨型的乳房上,他的手掌刚好握满。
  乳房里面还好像鸡卵那大的核,随着手的抚摸在里面溜过来溜过去。
  石铺基初兴禁果,不知道这是处女的特征,故觉得有些奇怪。
  哇操!在室女嘛!因为不少的男人可能一生也没玩过处女,不知道处女的妙处在那里。
  所谓处女有处女的妙处,少妇有少妇的风韵,而徐娘又有徐娘的口味。
  在处女初来月经以后,双乳日渐隆起,不管她身体的发育是如何的健康丰满。
  双乳是大是小,双乳中一定有两个像鸡蛋样大的乳核。
  用手一摸一捏,就像男性的两粒睾丸一样全溜来溜去,不过男子的“睾丸”是隋形的,而处女的乳核则是圆形的。
  若和男子性交立后,受了男性精液内所含的性荷尔蒙的滋润,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在乳房的海绵体内。
  为什非处女和婚后不久的少妇,双乳特别丰隆饱满呢?就是这个原因。
  石辅基虽然感到奇怪,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低下了头吸吮着她的乳头,甜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之感传遍小倩全身,她呻吟起来了。
  “嗯!……好痒啊!……痒……死……了……”
  那个幽口,排放水的幽处立刻冒出了大量的水来。
  “哇操!好妹妹,你看我的小老弟,他要亲你的小仙女,一探桃源哩!”
  小倩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揉搓批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美目一看,只见那又硬又长的宝剑,高高的竖起,蹦蹦的跳动着。
  小倩不由吃了一惊,娇羞地道:“啊!这大又这么长啊,这样会弄穿了我的小仙女呀!”
  “哇操!傻妹妹,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就知道了,好妹妹,小家伙要亲怀的小仙女了哩!”
  未经人事的小倩,一开始是好奇,她想试试是因为她偷看到师父“桃花娘子”与师叔“铁公鸡”匡宪在一起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情景。
  有一个晚上因为便急经过桃花娘子门口,忽然听到里面有呻吟的声音,师父病了?不对呀,师父内外双修,怎会突然生病呢?
  当她走到师父卧室门口,又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
  她轻轻的蹑手蹑脚来到窗台,窗子有一层薄薄的窗纱,隔着纱窗望进去。现线只略为模糊一些。
  但室内的灯光明亮,把空中的一切照得非常清晰。
  那张四根柱子雕看桃花的桃花帐前面,放着一对鹿皮快靴,靴的旁边赫然是桃花娘子惯穿的双凤头鞋。
  衣服散乱一地,男人的,女人的,连里面的内衣裤都有。
  小倩还没来得及细看床里的情形,便听见桃花娘子愉快的呻吟声,肆无忌惮地频频喊着。
  “嗯!……师弟……你真行……就像牛似的……弄得我舒服极了……快……快……再用力一点……嗯!……”
  小倩不禁看得心中痒间的,也伸手在自己下面探揉搓搓起来。
  她把钞窗的空隙弄大了一点,使视线更清楚些,而那层薄薄的纱却禁不起戳,稍一用力便破了一个大洞,这一来便只有床上那张薄罗帐了。
  轻烟似的笼穿着桃花娘子和铁公鸡,使小倩有雾里看花的感觉。
  眼见──铁公鸡的一身肌肉像阅报似的,一虬虬的非常结实,整个躯体虎踞在床上,屹然不动,稳如一座小山似的。
  桃花娘子被压在下面,那柄粗长的宝剑,竟然还露出了一截在外头,没有插进剑鞘里。
  桃花娘子像一尾活鱼似的,有如刚刚从水里被人钓起,身体在床上尽是扭动个不停,双手紧抱着他,妮眼迷着,气喘连连,见她这到表情就知道情潮汹涌了。
  她张开了双腿使得网儿上开,想引诱鱼儿入网,但是“铁公鸡”匡宪的棍鱼就是不理采,这可把桃话娘子急得满头大汗。
  于是,她挺着粉臀迎了上去,但对方却无动于衷,这使得桃花娘子急得快要发疯了,将腰挺了挺,找寻她所需要的。
  终于她找到了。
  但是,铁公鸡有意吊吊她的胃口,宝剑虽然放在剑鞘里,却一点也不使劲,这种蜻蜒点水象征性的磨擦,根本不能满足她那空虚的洞。
  这一来,她更发急了,而且出了微吼:“哼!我看你这棍棍鱼要往那里逃,我非把它网了吞下去不可!”
  但见她的腰儿狠狠地一挺,如同浪潮似的,使得她由肩至足变成了弓形,但腰仍一个劲的扭着。
  铁公鸡见她节节逼进,眼见欲退无路,不得已开始化守为攻。
  突然──铁公鸡的身体向上一抬,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那座如泰山似的身体压了下去,八寸长矛不偏不倚已插进了幽洞。
  小倩清清楚楚的看到铁公鸡的八寸长矛,当他身体抬起时,他那家伙可还不是一般的大,当铁公鸡往下一挺时,不由驻然暗道:“师父这下可惨了,这回非被师叔压扁不可,而小仙女也非被地贯穿不可!”
  事实上,小倩的担心是多余的,铁公鸡把身体往下一沉,桃花娘子只“哎哟”一声,但并没有像小倩所担心的那么严重。
  她只被挤出一点气,没有痛苦,相反地她觉得空前的舒服,幽处里面既充实又美妙。
  然而,残酷的铁公鸡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压之后,却一连采取十次急速的动作。
  窗外的小倩默默计算着,“四慢六快”这十下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犹同精挺点水,使得挑花娘子酥痒难奈,而后六下势如雷霆万钧,威力如同秋风扫落叶,使得桃花娘子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点昏沉,是痛苦抑是快乐已无法分辨得出,她的腰也无力再挺,全身像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那乳白色的液体将床罩沾得东一片、西─片的,更奇怪的是使她那片芳草服服贴贴的贴在洞口两边,好可爱的一片草原。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蹦地跳,牙齿咬得吱吱地叫:“嗯!……没心肝的……你真黑心……也不先通知一声……嗯!……我的小仙女……嗯!……”
  铁公鸡的表情严肃,好像还没有过瘾似的,但听他冷冷地道:“怎啦?宝贝,你不是要强棒么?那为什么我只连打十下,你就叫得跟杀猪似的,真不中用。”
  桃花娘子瞪着白眼,不服气地道:“巫医宪,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是不肯施展‘魔女玄功’,你反以为自己了不起,你若不信倒可再试试,两下子就叫你清洁溜溜。”
  铁公鸡哈哈一笑,道:“什么两下子?我就不信邪,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又要发动攻势了,你得准备了。”
  说着,他就用力了顶,他可没有马上狂抽猛插,或许这就是他的战术. 这一顶,顶到了花心。
  桃花娘子感到洞洞里被挤得又饱又满,但是并不快乐,于是她急急叫道:“哎哟!死人,你怎么死翘翘啦?人家痒死了。”
  铁公鸡为了先敷她一下,也就开始行动起来。
  一开始,插得缓,抽得慢。
  桃花娘子是个荡妇说得一点也不过份,但见她用双腿用力一夹,双手紧紧搂着他,肥臀直往上进。
  她叫道:“怎啦?刚才那么威风,现在是不是不行了?快啊!有办法就插深点抽快点呀!”
  虽然挑花娘子一再以言语相激,但铁公鸡可是“肉”场上的老将,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吭。
  突然,他把长矛拔了出来,让矛头抵在洞口边缘,轻轻地顶了四五下。
  桃花娘子被他这种方法弄得奇痒无比,简直是受不了。
  “嗯!……你……怎这种玩法……嗯!……饶了我……饶了我吧!……”
  铁公鸡见她浪了起来,又来个攻其不备。
  只见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倏地往不俯冲,长矛挟着一股劲道,狠狠地插了下去,接着“卜滋!卜滋!”的声响不绝于耳。
  他似欲置桃花娘子干死地而甘休,那根长矛一进一出的抽送着,快加闪电般,连小倩在窗外数着也数乱了,直让她看的眼花缭乱,吐舌称奇。
  虽然铁公鸡狂抽猛插,但桃花娘子有了一次教训,她虽浪起来却存戒心,因此这一回合可没让铁公鸡扳倒。
  在铁公鸡集中火力攻击了二十多次,她已定下心来,这次开始反击。
  桃花娘子的反臀使出了制敌的绝招。
  她向上抬高挺了四下之后,马上左右摆动了六七下,如此反反复。
  她肥臀挺得快,摇摆得也快,好像非让铁公鸡这很长矛折断而称快。
  铁公鸡眼看这一轮快攻不能收拾这淫娃,于是改变了“以静制动”的战术.于是,他停止了攻击。
  但见他双目紧闭,双手紧紧的抱着机化娘子的胴体,双腿紧夹着,如同死人一般任凭桃花21441;娘子去挺腰摆臀。
  现在的铁公鸡就仿佛是大海中失舵的木舟,任凭浪际的冲击,随意的飘泊,如此置身于大风大浪中,经过了一盏热茶的时间,风浪渐渐的静止了,他总多度过了危险期。
  桃花娘子可能是在欲火攻心之下,而失去了理智,忘了“魔女玄功”的要旨,虽然铁公鸡停止抽送,而她仍一意孤行。
  反观铁公鸡那魁梧似小山的身体,就是压着不动已让桃花娘子有得受,她又那能做持久的反击呢?
  眼见桃花娘子的娇躯由剧动化为静止,动也不动了。
  她身疲力竭娇喘着道:“你……你这银样猎枪头……好看不管用……”
  铁公鸡裂嘴大笑道:“好个银样腊枪头,现在你就看看我这根样是银枪腊枪腊头?还是金戈铁矛!”
  说着,他猛吸一口气,屁股往上一抬,忽儿又重重一压,长矛就开始在桃花娘子的肉靶外一进一出的打击着。
  现在的铁公鸡就好像是脱缰的野马,快速的奔驰在平坦的草原上,而且愈奔有劲。
  桃花娘子已无力可反击,有的只是嘴里声的叫着;“嗯!……乖乖我又没力气……你……才放命一博……哦!……”她那张樱桃小嘴叫个不停,腰腹的那张嘴巴也“卜滋!卜滋!”的响个不歇。
  真是上下呼应。
  铁公鸡难得遇到桃花娘子这等娇艳而淫荡的女人,他想彻底的征服她,靠着自己体力充沛,因此插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
  一连插了百十下,桃花娘子已初散发乱,香汗淋淋,媚眼无神地望着他,浪声也显得低沉。
  “嗯!……好师弟……求求你……别……别插了……我……我的小仙女受不了啦……嗯!……哦!……可服了你……”
  铁公鸡可不吃这一套,尽管她哀求着,他仍快马加鞭地抽送着。
  也许是回光反照,桃花娘子打了个寒颤后,又如同死人复活似的,又开始迎合著他了。
  这就是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管男人是多勇猛、多么强壮,在床第之间办那件事儿时,永远是女人手下的败将。因为男人一泄千里之时,小老弟立刻就会垂头丧气、原形毕露,久久不能再跃马举枪。
  而女人却不同,她的心花开了,泄了,死了,很快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复活过来,投身再战。
  这也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女人在办那件事儿时,婉转娇啼,弱不胜情,也许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好胜心,讨好男人争宠的一种手段罢了。
  她的双手紧紧抱着铁公鸡,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际,一伸一缩就好逢在划船似的。
  显然地,桃花娘子已到了如痴如醉之境界。
  突然──但听她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媚声:“嗯!……太棒了……美死了……你……真是行……我低估了你……我……承认你这根……是金戈铁矛……天天陪我……嗯……我……”
  随着叫声猛扭腰儿,狂摆肥臀,把个铁公鸡摇晃得分不出方向了。
  铁公鸡本欲再挂起免战牌,但此对此刻求胜心切,他再也顾不了后果了。
  又是连连的重击,直操得她的花心像婴儿的嘴一般,对着矛头猛吸着,两片赤贝也翻了过来,媚叫声也成为阵阵的喘息声。
  这时,只见桃花娘子的山处流出了一滩的水,接着整个人便瘫痪了。
  铁公鸡的长矛虽然厉害,它征服了魔女,而此时也是抖了抖,身体一阵寒颤,便不听使唤的也一泻千里了。
  此时,他也无力地伏在桃花娘子的娇躯上歇着。
  小倩看完了这─幕活生生的春宫表演,心里红一直想着自己也能有登临仙境的一天。
  今天总算是来临了,见石辅基躺下之后,两腿一跨,猛然蹬在石输基的大腿上,扶着他的玉柱,扯住地朝小仙女那地塞去,同时娇躯微微的向前冲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哼出声。
  “哎哟,好痛啊!”
  石辅基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爱情深,听小倩喊痛顿起怜爱之心,道:“小倩,你真是何甜的女儿(何苦),既然痛,就别玩嘛!”
  他同情地望着她。
  小倩一想起桃花娘子与铁公鸡那飘飘欲仙,如梦如幻的情境,的处就像有千百虫蚁在爬行似的,骚疼得很。
  她岂肯就此罢休,捧住玉持不肯松手,道:“听说第一次有些痛的,痛过就好了,尤其这时我内外奇痒难熬。我忍着痛再试试看。”
  石辅基犹疑地说:“哇操!你幽处那小,我玉忤这么长,就是你忍着痛,勉强插进去,你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
  说着,自己的臀却情不自禁的又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枪头已进去了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贝齿咬得紧紧的,好像是很痛,但没有叫出声来。
  石辅基见她好似很痛苦,心中好生过意不去,说道:“哇操!瞧你这副样子,我心里可真疼哪!”
  “嗯!……别管啦……是里面痒呀……”
  “哇操!别骗人的啦,小倩,你脸上已冒汗珠了呢!”
  嘿嘿!可真奇怪了,一个要进,一个却要退。
  小倩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也非常结实,但生理的状态跟常人是一样的,幽处里在长枪的意扎下自然是难以忍受了。
  两个都未经人事,不懂调情技术,一味急功好进,这种痛苦就更难免了。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情荡漾之时,幽处内又是奇痒难熬,岂肯因病而罢休呢?
  真的,里面紧痒得有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苦还要难熬,那肯听石铺基的劝,扭动着臀又狠狠的向前猛撞了一下。
  处女膜经这一撞,受到了伤害,不禁发出“哟”“哟”两声娇啼。
  但是他的枪头整个儿进去了,处女膜已破,血液回流出来。
  石辅基这俊小子一见之下,不禁失声叫道:“哇操!你里面被挤破了,流血了呀!”
  这时,小倩又是痛又是痒,真是食之叫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紧的闭着美眸,忍受这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
  听料石铺基的叫声,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道:“别大惊小怪的,处女膜破了本来就会出血的,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俩的爱,不要怕,就是痛死在你这可爱的棍儿下,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自古湘女多情,小倩尤甚二人家是为爱走天涯,她却是为爱忍痛。
  然而,她却偏偏遇上了这个楞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竟然不知道小倩为什么要忍受这般流血之苦。
  于是,他又傻时呼地说道:“哇操!你这是何苦呢?你这般的痛苦我实在不忍心,难道着中有快乐吗?”
  小倩轻轻地道:“这是上天的安排,先苦后乐,好戏在后头,等会你你就知道了。”
  说着,臀儿扭了扭,本想除边轻骑快马。那知这一扭竟痛得“哟”“哟”
  叫出声来,再也不敢采取主动攻击了。
  石辅基听她这一说。似乎有些开通了,同时目睹小倩这番情景,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骚痒难熬,而枪头在幽处里,觉得热热的,很是舒服。
  于是,微微一笑道:“哇操!真爽,小倩,你感觉怎样,是痛苦还是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又胜过胀痛。”
  “哇操!那我的长抢挺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可以的。”
  “吐操!那我就挺进去了。”
  但见他抱紧了小倩的臀儿,使劲一冲长抢插进去了大半截,但听小情娇声叫道:“哎哟……痛死……痛死我了……”
  石辅基猛然随了一惊,赶忙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长枪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自己的长枪沾满了血迹,不由失声道;“哇操!戳破皮了,你流血了。”
  小倩娇羞万分,羞答答地道:“别害怕,第一次玩这玩意儿是一定会流血的,这叫‘落红’。”
  说着,继续十指捏住石铺基的根儿,在自己的幽处里塞。
  石辅基见她流了血,仍然把自己的长枪塞到那幽处里,大概那用头可真骚痒难熬。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插她一个痛快。
  猛然将她的臀地重新搂紧,往自己面前一靠,自己的臀也─挺,但闻“滋滋”  轻响,长枪全部没入幽处里。
  小倩的处女膜已破,这次整个的长抢插进去已没有先前那般的疼痛,这时只觉胀痛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她坐在石辅基的大腿上,并没有采取主动,静静的体会着这美妙的滋味。
  石辅基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道:“小倩,还会痛吗?”
  “好多了,你再插几下看看。”
  石辅基臀部微微一扭动,只听幽处里传来一声声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卿卿”声。
  但见小倩一双美眸紧紧地闷着,口中不停的传出一声声的轻吟,似是哎哟的痛声,又初快乐的呻吟声。
  石铺基听得悦耳极了,长枪在幽处里的摩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到无比的舒适快活。
  好一会儿,竟然听到小倩“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臀儿不停地迎着自己的动作晃动起来。
  石铺基突然停止了扭动,道:“哇操!你还痛吗?”
  “傻瓜。”
  她晃动的身子,随着话声加速晃了起来。
  石辅基目睹此景已知小倩苦尽甘来了,于是毫无顾虑的猛然挺进,小倩感觉到自己像大海上的小舟似的而被抛入云端,时而又缓缓落下,时而又左右斜落。
  摇摆不定。
  一阵抢滩攻击,只乐得小倩轻叫着:“嗯!……美极了……妙极了!……哦!……太棒了……我的好哥哥……你真行……”
  石辅基抽动了一会儿,只觉长枪在桃源洞内妙趣横生,真是美极了。一晃一动之间,还有一种美妙的声音阵阵传出,真是棒透了。
  嘿嘿!此乐只应人间有,天庭难得见回闻,小倩这时已到了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晃动娇躯,快乐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嗯……嗯……真美……好……啊!……快……快……哦!……”
  他俩玩得起劲,忘记了世上的一切。
  一个年轻力壮,善干驰骋。
  一个美艳娇媚,兼有“魔女玄功”。
  石辅基两臂突然一使劲,把她的臀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枪则规速旋转,就像铁螺钉一样不停的旋转。
  “嗯……棒了……用力地钻吧!……哦……快活极了……太舒服了……我……哦……”
  石辅基磨擦得舒服极了,可是这小子有勇无谋,急攻好进,骤觉一阵酥麻,打了个寒颤,一股琼浆射了出来。
  还好,小倩并未施展“魔女玄功”,花心上被一股热汽烫了一下,在美不可言之下,也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蓦地──只听她气喘着叫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话声中,也跟着泄了。
  这时,他俩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竭。
  小倩的头伏在石铺基的肩上,一动也不动,下体优紧紧的贴在一起,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也砰砰地跳得剧烈。
  两人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都沉浸在快乐的滋味里。
  这一番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去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泛过一阵红潮。
  这是一个萧萧雨夜,竹林小径有位中年文士在雨中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镇为人疗病,而且大都是义诊。
  他──就是“百草堂”的主人高逸,也就是石辅基的授业恩师,“九天玄罡”  绝技在武林得具一格。
  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少,高逸还听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声音。
  “好酸软!”
  “嗯!……”
  是男女办那件事发出来的快感声,是一个女人性的奔放。
  接着,便是一阵叽叽肉搏交战之声。
  一个女人乐得死去活来,浪叫道:“冤家……亲哥哥……嗯!……太棒!……太痛快……”
  “嗯!……我……我要死……你……你就饶了我吧!……我快要被你整死了……”
  男的雄纠纠的失了起来,道;“哇操!我要把你捣烂整死,看你还敢不敢……”
  话未没说完,那女的已呻吟娇喘着说道:“好人,快……我情愿让你捣烂、给你整死……哦!……我要死了……你真的要整死我……我……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
  一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
  真是昏天暗地的大战。
  高逸皱紧了眉头,他晓得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个邪恶的组合人物在此练功,这种武功就是“魔女玄功”。
  若是练成了,将是武林一劫。
  他提高了警觉,仍然缓缓的往前走着。
  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叶浓茂山果然,有一阵微风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准备,横移五步,陡见现身的人头戴金色煞神面具,如狂涛骇浪般攻来。
  高逸行医济世,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的意图,所以一开始只守不攻,手下留情。
  但见对方来意不善,只好问道:“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磊落,请向与在下有何过节?”
  “嗯!……好舒服……”
  春声琅语,呢哺传来,对方一听这声音,攻势更加凌厉。
  那浪涛春声来自竹林深处,听来动人心弦,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马。
  高逸他心中一荡,饮神道:“既然如此,一切后果悉由尊驾自负……”
  话声未落,“九天玄罡”使施展开来,但听一片“咻咻”声,两丈内的巨竹都齐腰斩断飞出丈外。
  被罡气排压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满天叶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头戴金色约神面具的怪人,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已显不灵活了,当高逸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发出一出惨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高逸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护他的头罩,但慢了一步,头罩已应手而落。
  高逸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瞧着这个偷袭他的人,竟是自己的爱徒──石辅基。
  此时,林中陡地窜起一条黑影,向林外随荒而逃。
  高逸先是惊,继而怒,最后感到悲绝万分。
  “你……你这个畜牲,是什人教你这种恶毒武功?”
  石辅基一言不发。只感到师父这一记“九天玄罡”印在他肩上、背上,好象五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烧着似的。
  他比师父还要痛苦,但他不想说。
  高逸自然知道他自己功力的深浅,又见爱徒鼻也淌血,知道内伤不轻,先救人再说,其他的目以后再问。
  高逸有“一指神医”的称号,亲自为爱徒石辅基疗伤,经过内服药丸、外加内功疗伤,一夜后,伤势已大有起色,这才问道;“基儿,为师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做必然是有人在怂恿你。”
  石辅基没有吭声。
  高逸怒斥道:“无知畜牲!你知道什?本门的‘九天玄罡’,乃当今武林至刚至阳无出其右,阴谋者想以阴元破坏阳罡,若是朝阳合并即不可轻估!”
  石辅基道:“不会的,这件事绝对没有阴谋。”
  高逸道:“那是谁操纵那任声音?”
  石辅基又不出声了。
  因为柳小倩叮咛过他,他们之间的事不要专诉任何人,包括父母师尊。
  高逸怒斥道:“谁?快说!”
  石辅基并非不为师父着想,而是认为这件事没有什大不了,只不过他自己多学了一种武功而已。
  高逸感叹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那个臭丫头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师父,我们很好,这不是别人操纵的!”
  “幼稚!”高逸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石铺基“噗”一声跪在师父面前,道:“徒儿死在师父的掌下绝不抱怨,但却有两件憾事:一是师父您调教之德及家父养育之恩未报,二是小倩知心之情未还,死而不瞑目。”
  “不要再提那个好柳的丫头了。”
  顿了顿,高逸又道:“你说,你那夜使用邪门武功用来对抗为师是那里学来的?”
  “这……”石辅基道:“是小倩教我,没有什不对呀!”
  “教了多久?”
  “大练有个月了。”
  “我自诉你,孩子,你那夜使用的就是邪派武功。”
  “柳小倩怎会练邪派武功呢?”
  “这……”高逸也说不上来,想了一会,道:“你知道她的师承?”
  石铺基摇首不能作答。
  高逸长叹一声道:“我们只知她是司徒庄主的义女,司徒华艺出少林,绝不会习此邪恶武功,看来这绝不会是件单纯的事。”
  石辅基也觉得事态严重,道:“难道这是一件阴谋?”
  高逸又叹了一口气:“江湖路险,人心诡橘,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恶阻止,所用手法歹毒,听说要向几个名门正派下手,武林中一些正义之士正在严密注意其发展… …”
  石铺基道:“师父,柳小倩的为人徒儿素知,她……”
  高逸苦笑道:“这样吧,待你伤势好了之后,设法让我见见柳小倩,以便了解此事。”
  石辅基点头道:“这件率徒儿一定可以办到。”
  高逸道:“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安心把伤疗好。”
  七日后,石辅基已经痊愈了,也兴冲冲的去找柳小倩,果然如他师父所说,她已经走了,至于去了何处连庄主司徒华都不知道。只说行道江湖去了。
  看来,事情真的是很复杂了。
  为了防范未然,高逸把石辅基秘密送回围州岛,也就是石铺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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