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美人财富诱煞人

 

  孙不空持剑掠返厅中,立见六妻及二妾皆在厅中,他立即含笑上前道:“没事!没事!大家放心!”
  杨柳秀向道:“你手中之剑是爹所赠吗?”
  “是的!”
  孙不空一入座,立即按簧抽剑。
  白虹般剑身一出现,小花立即道:“啊!青霜剑!”
  孙不空怔道:“小花!他便是你被抢去之剑吗?”
  “是!剑身刻有青霜二字,你瞧瞧吧!”
  “哇操!真的哩哈哈!妙透了!巧极了!”
  小花笑道:“是呀!原来是爹取走此剑哩!”
  杨柳秀笑道:“实在巧极了!所幸爹没杀你,否则,一定会令人遗憾!小花,可见爹早已有意收下你这个媳妇啦!”
  小花立即满脸通红,孙不空将剑递给杨柳秀道:“秀姐,你来发挥它吧!”
  “好呀!谢啦!爹真是有心人,他居然另外换上剑鞘哩!”
  “是呀!”
  诸女立即愉快的探抚青霜剑。
  良久之后,孙不空低声道:“趁早歇息吧!”
  诸女立即欣然起身,孙不空一步入杨柳弯的房中,她立即自动宽衣解带。
  没多久,两人已经开始享受鱼水之欢,孙不空边攻边低声道:“弯姐,爹一直被扬花控制,你知道吗?”
  “会有此事?他是何化名?”
  “我没有问!爹说他是被杨花以残脉手法及毒物控制!”
  “啊!我知道了!他以孙化作为化名!”
  “你瞧过他吧?”
  “是的!他一向沉默寡言及不合群!”
  “他担任什么工作呢?”
  “这……你别生气!他是扬花的面首!”
  “面首?玩物吗?”
  “是的!杨花一共有四个面首,她最喜欢多,你别难过!”
  “你有解药否?”
  “杨花自己保管解药!”
  “唉!”
  “爹真是忍辱负重,他今后将以‘四方’之暗名,透过丐帮通风报信,我若不在,你们替我留意此事!”
  “好!空弟,别难过!这一切完全是上天的安排呀!”
  “我知道!我不会难过!”说着,他立即猛攻,她便奋勇还击。
  房中便充满欢欣的气息,良久之后,满足的一叹,唤道:“空弟!”
  “弯姐!”
  立听小香在房外低咳一声,杨柳弯立即满足的着装让贤,小香一上阵,便是杀气腾腾!
  孙不空亦放手厮杀。
  良久之后,两人终于同归于尽。
  两人又温存良久,方始入寐。
  “一色楼台三十里,不知何处觅孤山”,孤山它只有三、四十米高,不过,因为它是由火山喷出的流纹岩形成,景色甚奇哩!
  因而孤山便成为钱塘八景之一哩!
  可惜,孤山山下矗立着一片豪华的庄院,门前那块“七杀帮”血红横匾,吓退了难以数计的游客。
  七杀帮一共吸有三百五十三名精锐,若按人数估算,它根本不配被称为帮,可是,却没有人敢因而瞧不起七杀帮。
  因为,七杀帮一井有七位帮主,而且这七位帮主乃是二十年前赫赫有名的七大杀手,当今江湖有谁愿意去惹这七位煞星呢?
  何况,他们的手下个个皆非泛泛之流哩!
  通常,杀手皆习惯于孤寂,始能冷静。
  所以,他们特别选择“孤山”为邻,而且一向不与外人打交道。
  他们并未阻止游客前来孤山,可是,游客却自动止步哩!
  不过,这天上午已初时分,却有一大群车马由远处驰向孤山,而且骑士及车夫皆是一身金澄澄的劲装哩!
  他们那金澄澄的劲装被阳光一照,更是光芒耀眼。
  七杀帮的人立即被惊动啦!
  帮中之人纷纷在庄中各就各位啦!
  那群车队终于在五、六十文远处停妥,只见三千五百余名年纪不一的骑士朝前掠出二十丈,立即并然而立。
  那批健骑却自动慢跑到右后方集合,它们的这份训练有素情形立即使七杀帮的人暗自悚然!
  因为,马匹如此听话,人当然更听话啦!
  却见四百名白衣宫装少女各端一个玉盘下车,盘中赫然分别盛放由珍珠、玛瑙、翡翠、碧玉所雕成之珍品。
  这些珍品不但奇特罕见,而且手工精巧、此时映着阳光闪耀出不同的光芒,任何人一瞧,必会怦然心动!
  那四百名少女一下车,便自动成两列行来,没多久,她们的排头二人便已经俏立在七杀帮大门口六尺远处。
  六名七杀帮青年原本站在门口,此时已经自动退入门内。
  條听远处传来宏亮喝声道:“恭迎帮主!”
  所有的男女立即向后转喝道:“恭迎帮主!”
  立见一位魁梧金装大汉手捻一面金澄澄的大旅旗前行,旗上赫然绣着“发财帮”三个大红字。
  立见十三位金衣劲装中年人随侍一位金袍老者行来,老者稍一停步,立即沉声道:“兔礼!”
  众人喝句:“谢帮主!”立即转身而对七杀帮。
  金袍老者随旗行到七杀帮大门口二十丈远,立即止步。
  一位中年人立即掠到排头之两位少女中央,道:“奉发财帮帮主金谕,有请贵帮七位当家出来一晤!”
  立见七位儒衫中年人自厅中步出。
  他们虽然只穿着儒衫及从容步行,浑身却激发出冷肃的气息,内行人一瞧便知道他们已有相当精湛的内功修为。
  他们—出厅,那四百名少女立即各自向外横移七步,那位金袍老者便含笑踏着从容步伐行向大门口。
  那七名儒衫中年人正是七头帮的七位帮主,他们一踏出大门,立即一字排开的凝立在门口面向金袍老者。
  方才那位出声传令之中年人,立即退出丈余外。
  金袍老者走到七人身前一丈处,立即止步朝居中之人道:“项老弟,咱们已经有十三年没见面了吧?”
  “正是!陆老有何指教?”
  这位金袍老者正是昔年以“天经剑法”及“地义掌法”出过十余年风头的陆天经,亦就是陆莺之祖父。
  只见陆天经含笑道:“老夫桑持‘独乐不如众乐’及‘大家发财’宗旨成立发财帮,今日是公开现身!”
  “老夫首年和作合作愉快,如今诚心遨请你们合作,你们若有意合作,这些珍宝及女人便是你们的啦!”
  居中之人正是项东,立听他淡然道:“辱蒙陆老垂颜,尚祈陆老指点敝帮能够管陆老效什么劳!”
  “痛快!吾希望你们宰掉孙不空!”
  “抱歉!”
  “你们怕他?”
  “非也!我们不愿伤害真正的汉子!”
  “孙不空诱女发财,他会是真正的汉子吗?”
  “陆老,敝帮虽然没有涉入江湖纷争,不过,敞帮的耳目尚在,对于孙不空这位风云人物,更是颇为了解!”
  “吾不管孙不空是否如传闻般之可恶,吾瞧不惯他,吾欲杀他扬威,贵帮务必要帮这位忙!”
  “天下之大,不乏奇人异土,陆老何必勉强贵帮呢?”
  “项老弟,你何不和你那六位兄弟商量一下呢?”
  另外六人立即摇头不语!
  项东道:“陆老,抱歉!”
  “你们当真不肯答应?”
  “抱歉!”
  “好!吾不勉强你们杀孙不空,我希望你们加入本帮!”
  “抱歉!敝帮不涉入江湖纷争!”
  “项东,你太不识趣了吧?”
  “抱歉!”
  “吾给你们考虑盏茶时间,届时,非友即敌!”说着,他立即转身行去。
  四百名少女立即依序步向马车。
  十六名老者立即各率一百人停在十五丈外。
  项东一皱眉,便与另外六人返厅研商对策。
  哇操!这是一件伤脑筋之事哩!
  七杀帮若加入发财帮,不但有损颜面,而且今后就须听发财帮的使唤。
  七杀帮若是不加入发财帮,如何对付眼前之大军压境呢?
  面子及性命孰重?孰轻呢?
  七人经过多次的讨论,终于决定加入发财帮!
  于是,象徵七杀帮的黑旗由旗杆上方滑下了,全体七杀帮人员默默行着“降旗注目礼”,神色一片复杂。
  项东七人走到厅口,立听项东道:“各位弟兄,从现在起,本帮加入发财帮,不愿效力者,请立即离去!”
  众人默立不动,显然欲共进退。
  项东七人立即联袂步向大门口。
  陆天经在呵呵笑声中,愉快的行来。
  那十六名老者立即率众退回原处。
  那四百名少女则端着珍宝含笑跟来。
  项东七人联袂走到陆夫经面前,一起行礼道:“参见帮主!”
  “免礼!欢迎七位护法,贵帮就改为护法堂吧!”
  “是!”
  “为了庆祝诸位加入本帮,诸位各收下见面礼及乐一乐吗!”
  七名秀丽少女立即行向项东七人。
  其余的少女步入大门,便各自行向一人。
  单身汉立即欣然收下珍品及带少女步回房中。
  有妻小的人下由一阵尴尬!
  却见项东七人各搂一女步入院中,众人只好各搂一女返房。
  那些人的妻子及子女为了顾全大局,只好自动离房。
  不久,整座庄院立即战鼓齐鸣。少女们亦开始动兴的发出“交响曲”。
  陆天经步入厅中之后,便坐着收听实况报道。
  哇操!他实在太愉快啦!
  不到半个时辰,项东七人已经入厅报到,陆夫经含笑道:“项护法,吾打算让此地的家属迁返天目山总舵,如何?”
  项东忖道:“厉害!他果真挟持人质控制我们啦!”
  他立即点头应是。
  陆天经含笑道:“偏劳你通知他们,半个时辰之后启程!”
  “是!”
  陆天经便愉快的返回车上歇息。
  二百名发财帮高手立即准备“护送”七杀带的家属返回天目山“照顾”,更有五十人则先行到前方安排膳宿。
  其余之人则列队原地歇息,七杀帮之人则开始收拾行李。
  不到半个时辰,七杀帮的八十部马车配合发财帮的四十部马车在二百人护送之下,运走六百余名七杀帮之家属。
  全体七杀帮人员则一身劲服的跨骑跟着众人驰去。
  不出一个时辰,已经有不少的帮派收到丐帮函告“七杀帮已经被发财帮并吞”之事,江湖立即为之震动。
  各派刚在昨天知道陆天经成立发财带及公然现身,今天听说发财帮并吞七杀帮,大家当然紧张啦!
  于是,大家开始直接或间接注意发财帮的行踪。
  尤其浙宁附近之帮派更是担心会成为发财帮的下一个目标,他们除了密切探听发财帮的行踪外,更派人前往观察。
  不过,在潼关北郊之一处庄院内却是战鼓紧擂及欢叫连连,一位魁梧青年正在和一位丰腴妇人厮拼着。
  这位妇人的体态丰腴,腰肢却纤细得盈盈一握,加上那付雪白的皮肤,可见她平常一定勤于保养。
  她们似仇人般厮拼着,嘴中却“姐呀!”“弟呀!”叫个不停,尤其那位青年更是全力以赴的厮拼不已!
  她们在房中厮拼,十二只信鸽却先后由不同的方向飞入后院,一件件信函便先后送入坐在厅中之秀丽少女的手中。
  这名秀丽少女正是杨金花,她和其妹杨银花原本与杨柳秀、杨柳弯四人—起被称为“杨门四凤”。
  杨金花对眼前这种“噪音”,已经司空见惯,她只是在等待禀报飞函内容。
  她根本没有被这种“噪音”诱惑。
  她将信鸽来的十二张字条齐放在几上,忖道:“发财帮总算出来啦!腥风血雨的日子也来了!我能逃过此劫吗?”
  她刚思付不久,房中突然传出“拍!”一声清脆响声,接着便传出女人的乐叫道:“好一式‘白云出岫’,再来!”
  房中便连连传出脆响及乐呼。
  杨金花由“岫”字连想到杨柳秀,她不由付道:“秀姐的抉择并没错误,不管日后的生死,她目前挺幸福的!我……”
  她不由一阵矛盾!
  房中之“噪音”越来越急骤,她的矛盾亦越深!
  良久之后,房中终于安静了,杨金花深深吸口长气,再定下心神瞧着那些字条构思报告之内容。
  盏茶时间之后,那位魁梧青年得意的离房,杨金花立即拿着字条走到房门前道:“禀主人!陆天经已并吞七杀帮!”
  “唔!”
  “他终于出来啦!进来吧!”
  杨金花立即推门而入,她一见丰腴妇人靠坐在椅上,立即低头递上字条。
  妇人一一瞧过字条,满意的笑道:“陆者鬼已经吸引住各帮派注意力,孙小子及那两位贱人死定啦女!”她立即到书桌疾画着。
  不久,她封妥信,道:“吩咐众人密切注意各派及发财帮的行踪,你吩咐银花将此信送给孙化!”
  说着,她已送出那封信。
  杨金花拿起信,立即行礼退去。
  妇人喃喃自语道:“孙小子!杨柳秀!杨柳弯!你们等着吧!我若不除去你们,我如何服众?我如何做人?”
  她冷冷一哼,立即宽衣入浴。
  黄昏时分,孙不空陪众人用过膳,他立即陪翁雪华在院中散步,立听她关心的道:“空哥,武林形势越来越紧张哩!”
  “不错!发财帮利用财、色及武力并吞小帮派,这招很高明,难怪连七杀帮那种高明帮派也会被他收优!”
  “是的!七杀帮那批入修为颇高哩!”
  “我是不怕任何人,我只担心这些人而已!”
  “空哥,我拖累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担心大家会有所伤亡而已!”
  “空哥别担心!一朝为江湖人,便一生为江湖人,江湖生涯原本是舔血为生,随时会有不测,大家不会以死为憾!”
  “我不忍心呀!”
  “值此乱世,每人皆必须坦然面对死亡!”
  “爷爷昨天不是已经预留遗嘱吗?他已经决定献身于这场浩劫!”
  “唉!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兴乱交替,没完没了!可悲!”
  “是呀!贪婪及仇怨促使江湖永难平静,即使想独善其身,亦难以如愿,七杀帮便是明显之例!”
  “是呀!唉!”
  “值此乱世,只有以杀止杀,以暴制暴,所以,空哥,你在动手之时,可千万别心软或存妇人之仁呀!”
  “我知道!”
  倏见一名中年叫化匆匆掠前道:“禀大侠,有人托函给你!”
  “谢谢!”
  中年叫化递过函,立即行礼退去。
  孙不空一瞧信封,立即望自四周道:“爹之密函!”
  他一见附近没有外人,他立即拆函细视。“提防翁东海!四方!”
  四方乃是孙不空父子之暗记,孙不空配合字迹,便知道此信出自其父,他立即将信递给翁雪华。
  翁雪华乍见“翁东海”立即皱眉低声道:“可能吗?翁东海乃是上届丐帮帮主,为人甚为正派呀!”
  “人心难测!爹没必要中伤他!”说着,他已将信纸揉成细灰。
  “空哥,先去见爷爷吧”
  “好!”
  两人便联袂向后行去。
  途中,三玉钗联袂迎来,立见刘玉倩问道:“空哥,谁递来消息啦?”
  “见过爷爷再说吧!”
  五人便一起行向翁南天的书房。
  他们刚接近书房,翁南天便已经含笑出来道:“有什么消息吗?”
  孙不空低声道:“家父托丐帮送来密函告知翁东海欲来犯!”
  翁南天怔道:“翁东海欲来犯?可能吗?”
  袁玉淇忙道:“空哥,不可能发生此事,我对翁爷爷太解了,他即使被利斧加身,也不会做亏心事呀!”
  “爹没必要中伤他呀!”
  “这……有理!可是……太令人不敢相信啦!”
  翁南天道:“翁东海一向简居不出,他若在最近抵达此地,便表示他有问题,此外,秀儿二人或许可以证实他是否为扬花的人?”
  “哇操!有理!我今晚再问问她们吧!爷爷,咱们先假设翁东海有问题,他若以礼来访,咱们该如何应付!”
  “以礼持之!任何人别私下接近他们,以免受制,不过,此地有不少的丐帮弟子,此事可要保密,以免引起误会!”
  “是!”
  他们便继续密商对策。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只见杨柳秀姐妹作中年书生打扮而来,孙不空立即欣然道:“秀姐、弯姐,你们来得正好!”
  杨柳秀笑道:“有事吗?”
  孙不空低声问道:“翁东海是否被扬花控制?”
  “我不知道哩!她一向不让我们接近机密事,空弟,你突然提起此事,你是不是收到爹的密函?”
  “正是!你怎会知道呢?”
  “我今天收到杨金花函告‘孙化’将执行计谋,我记得你提过孙化是爹的化名,所以,我才作此种判断!”
  “不错!爹函告咱们提防翁东海,我们因为他是上任丐帮帮主,为人又正派,一时难以决定,所以,等侯你们来证实哩!”
  “金花和爹先后来函,便足以证明翁东海有问题,以杨花之修为及阴谋,翁东海可能已经被她控制!”
  翁南天道:“咱们就暂定翁东海将被追来此地,我们就按照方才商量之原则应付他,于万别事先泄密!”
  孙不空立即点头道:“是!打扰爷爷!”说着,他便率众女返房。
  一回房,袁玉琪立即道:“空哥,我实在不敢相信翁爷爷会被人利用,而且是即将来对付咱们哩!”
  孙不空苦笑道:“此事若真,杨花实在利害!”
  杨柳秀道:“你们若回想在各派所吸收内奸人员,你们便会相信她的能耐,更会相信翁东海会被她利用!”
  袁玉琪叹口气,立即低头不语!
  杨柳秀道:“琪妹,你不会怪我直言吧?”
  “不会!大姐说得有理!”
  “翁东海若被杨花利用,咱们便必须提防他利用丐帮弟子来对付咱们,你们方才是否料及此事?”
  孙不空道:“有!不过,经你如此一说,我想到一件事,咱们之菜肴不宜再由丐帮弟子代为采购了!”
  诸女会意的立即点头。翁雪华道:“为了预防中毒,我吩咐庄中之人入城采购吧!”
  孙不空道:“好!秀姐,你们尚未用膳吧?”
  杨柳秀笑道:“不急!我们该如何防备呢?”
  “原则上,大家不私自接近翁东海及其身边之人,此外爷爷会一直陪他,我也会一直在旁留意着!”
  “琪妹,他有多少亲人呢?”
  袁玉琪应道:“他有二子、一女、六孙,他们皆已成家!”
  “他们皆会武吧?”
  “是的!而且皆有一流的修为,他们若一起来此地,二位姐姐得在旁留意,以免遭到他们的突袭!”
  “好!大家一起小心些,我们去用膳啦!”说着,他便与杨柳弯离去。
  史玉珍道:“空哥,我负责监视厨房的食物吧!”
  “好!琪妹,你留意此地丐帮人员的行动!”
  “是!”
  “倩妹,你和小香小花保护华妹吧!”
  “是!”
  孙不空嘘口气道:“杨花既然已经对咱们采取行动,必然不会只有一次而已,所以,大家从今夜起多提高警觉吧!”
  诸女立即应是离去。
  孙不空便在房中专心运功,就从今夜起,孙不空不再去找诸女纵乐啦!
  就在孙不空诸人暗候翁东海之第五天,发财帮之人已经浩浩荡荡的进入杭州,面且井然有序的进入酒楼膳宿。
  陆天经正准备宽衣沐浴,却见一名中年人敲门道:“禀帮主,‘屠公子’朱一戒在前厅欲见你一面!”
  “朱一戒?这个臭小子他想干什么?”
  “他不愿多言!”
  “吩咐项东七人打发他!”
  中年人立即应是离去,没多久,七杀帮的七位帮主已经联袂由大门进入前厅,立见十二名中年人和朱一戒联袂峙立于厅中。
  项东上前道:“小哥儿,有何指教?”
  朱一戒转身道:“七位贵为七杀帮帮主,为何屈为人奴?”
  “人各有志!你为何来此?”
  “我一生最恨好色之徒,更恨逼女为娼之徒,发财帮逼迫那四百名少女供你们玩乐,我深表不满!”
  “你明白螳螂挡车之道理吧?”
  “明白!可惜,我不是螳螂!”
  “猛虎难敌猴群,你懂吗?”
  “我专宰色猴!”
  “小哥儿,我甚惜才,你走吧!”
  “抱歉!我不达目的,决不走!”
  “小哥儿,别逼吾七人出手!”
  “你们会为这种事出手?你们的冷傲风骨呢?”
  “时势造英雄,小哥儿,走吧!”
  “我不相信你们会为这种事出手?”
  “你若不走,马上可以印证事实!”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供人驱策?”
  “你别多问!”
  “不!我不相信你们会如此的自甘堕落!”
  项东双颊肌肉一阵抽搐,便徐徐探肩取剑道:“小哥儿,你若不走,此剑会逼你走!”
  “告诉我实情,我立即走!”
  “七杀帮三百余人要活下去,你满意了吧?”
  朱一戒摇头道:“似这种日子,生不如死;何必苟活?”
  “吾等为了另外的七百余名家属而活!”说着,他已黯然低下头。
  朱一戒瞧得暗暗叹道:“英雄即使豪气万丈,亦抵不过儿女情长,我何必强迫他们先动手呢?”
  他立即默默离去。
  一场干戈就此化为无形!
  项东七人好似被人戮了一刀,难过的低头离去。
  且说朱一戒离开酒楼之后,便直接行向城外,他刚出城不久,立见一位灰衣中年人由他的后方快步掠来。
  他一回头,中年人立即传音道:“老夫遗世老人魏龙,有事欲与少侠一叙,可否请少侠跟老夫来!”
  朱一戒立即轻轻点头。
  这名灰衣中年人正是由魏龙所易容,他方才在远处目睹朱一戒的豪气,立即打算和朱一戒合作一番。
  此时,他一见朱一戒同意,他立即朝前掠去。
  没多久,他已经掠落于林中深处之一株树旁,他一见朱一戒轻飘飘的停在丈余外,他立即颔首道:“好功夫!”
  “不敢当!阁下当真是魏老?”
  “不错!少侠豪气干云,令人佩服!老夫打算与少侠赴天目山发财帮总舵解救那批人质!”
  “魏老确定那批人质在该处吗?”
  “据丐帮弟子报告,那批人质被两百人用车押回天目山,而且该处只有六百余名普通角色在防守!”
  “魏老德高望重,何不召集各派解教人质!”
  “恕老夫直言,各派不愿与发财帮之精锐冲突!”
  “哼!姑息养奸!”
  “少侠可谓一针见血,可是,少侠可知另有一批由杨花所领导之神秘力量暗中行事,各派不能不防!”
  “我不但知道那批人,我更知道他们的一部分力量,我敢预言,各派若再继续以此种方式应付,非垮不可!”
  “少侠可有良策?”
  “围巢发财帮!”
  “可是,师出无名呀!他只并吞黑道组织,并未危到白道组织,白道组织不方便先动手呀!”
  “依我之见,大家并非不便动手,而是,任何人都不喜欢首冲其冲!”
  这是实情,魏龙一时无言以对。
  朱一戒道:“我知道这种微妙的情势,所以,我打算先主动出击,可是,项东七人的悲衰神色使我打消念头!”
  “不错!他们已经生不如死!少侠,你有兴趣走一趟天目山否?”
  “你为何不邀孙不空?他太享福啦!”
  “此地距离开封太远,小徒不便赶来!”
  “喔!孙不空是令徒呀?”
  “不错!老夫勉强替他跑腿,少侠同意吧!”
  “他为何一直窝在剑王庄呢?”
  “他以自己为饵,欲诱出陆夫经及言花!”
  “嘎!难怪丐帮、点苍及武当派人到剑王庄协防,原来是为了诱出这两批人呀!我错怪令徒了!”
  “日久见人心,小徒不会计较大多!”
  “谢谢!”
  “魏老打算何时启程?”
  “即刻启程,如何?”
  “魏老不另邀人吗?”
  “不必!吾自有良策,走吧!”
  “请!”两人一弹身,便疾掠而去。
  天目山,它并非因为酷似天目而得名,因为,任何人皆没睡过天,根本不知道天目究竟是何模样?
  据传闻,曾有一位樵夫在半山腰伐柴时,曾望见山顶云雾中有一对奇大无比的眼睛,所以,此山便被取名为天目山。
  由于天目山一年到头皆被云雾笼罩住山顶,所以,一向游客却步,可是,陆天经却独具慧眼的占据该处。
  他在该处开辟一大片雄伟、宽敞、舒适的房舍,四周再搭围起高墙,便仗着云雾这个天然屏障安稳的过日子。
  如今,他率众出征,五百余名身手中下之弟子在此地监视自各地捕来的一千余名人质,日子过得挺逍遥哩!
  这五百余人加入发财帮后,便一直在享受着,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的帮主此番以美女及财物出征,必可横扫天下。
  所以,他们愉快的渡日。
  黄昏时分,他们早就用过膳及各自回房陪自己的老相好玩乐,只有三十六人在墙内作象征性的巡视。
  那三十六人懒散惯了,他们一接班,便望望四周一下,接着便靠坐在墙旁或树旁歇息,便交班后可以“加夜班”呀!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三十六人侵在各处呼声震天的大睡特睡,朱一戒及魏龙便在这一刻出现啦!
  以他们的修为,不出盏茶时间,便悄悄送那三十六人上西天。
  他们互使一个眼色,继续沿房暗杀。
  这批人作恶多端又享福过久,今夜正巧是他们遭到报应之日子,朱一戒二人杀了一个多时辰,居然没有被人发现。
  原本该接班之人由于没人来唤醒,便在续睡中迷迷糊糊的被宰掉,其余之人当然也步上同一条死路啦!
  就在朱一戒二人幸得不亦乐乎之际,后院突然有一名刚满周岁余之幼童被恶梦吓得哇哇大哭着!
  哭声乍然传来,朱一戒立即砍掉榻上男入之首级,那男人身边之女仍乍见此景,立即直觉的尖叫道:“救命呀!”
  哇操!热闹啦!剩下的一百一十三人立即被吵醒!
  魏龙挥剑出房,喝道:“发财帮的人听着,陆天经已死你们快逃吧!”
  朱一戒喝道:“我是朱一戒!七杀帮的人质们起来吧!此地已经只剩下近百名发财帮人员,你们可以放手一搏啦!”
  立即有人吼道:“弟兄们?宰呀!”
  呐喊声中,匆匆穿妥衣裤之人已经冲出。
  朱一戒二人立即大开杀戒!
  发财帮人员的惨叫声立即使那些人质胆气一壮,他们掀起桌椅,立即联手攻向前往维持秩序之人。
  那批人只有二十五人,他们边吼边攻,可是,猛虎难敌猴群,加上远处频传自己弟兄的惨叫声,他们暗暗发毛啦!
  他们迅速的居于劣势!
  以往是人质在叫疼,如今是他们在惨叫丧命!
  不出半个时辰,那二十五人及闻声前往支援的十七人皆已经被人质们送上鬼门关报到啦!
  朱—戒二人亦正在扑杀尚存的十七人,人质们欣喜的寻找解药及财物啦!
  又过了盏茶时间,朱一戒二人终于大功告成,立见一群老前来道谢,朱一戒忙道:“别客气,你们快走吧!”
  “谢谢少侠!敢问少侠是否为屠狼公子朱少侠?”
  “正的!别忘了烧毁此处!”说着,他便与魏龙联袂掠去。
  不久魏龙停在一块石旁,道:“歇会儿吧!”
  朱一戒立即掠去远方石后服药调息。
  方才那一役他虽然没有负伤,不过,却也耗了不少的心神,他此时,一放松心神,便发现自己必须好好歇会儿。
  没多久,他已经入定!却听一阵步声及叮咛声,他张目一瞧,便瞧见一批人质各自背着大小包袱相偕掠向山下他不由暗叹人心之贪婪。
  他吸口气,置之不理的专心运功。
  魏龙却隐在末付道:“这群人一出去,陆天经必然会怒火冲天,不知七杀帮那批人会不会趁机脱离陆天经的魔掌?”
  他对今晚的行动甚为满意,立即默默瞧着一批批人离去,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山顶终于冒出火光。
  火光冲破黑夜及云雾,倍添耀眼!
  阵阵尸臭更是随着落物飘来。
  朱一戒起身道:“走吧!”两人一弹身,便愉快的掠向山下。
  此时丐帮的分舵大厅,端坐着三位老者及一名中年叫化,这三名老者正是刚脱困人质代表。
  只见居中老者递出一个包袱道:“吾三人代表一千二百五十八名人质,谨以这包财物托贵帮代办一件事!”
  “恭喜诸位!”
  “请说!”
  “请贵帮设法通知项帮主,吾人已脱困,请他设法带弟足们到老地方见面,阁下愿意帮忙否?”
  “愿意!不过,该如何取信项帮主呢?”
  “老夫石元!”
  “原来是石前辈,不知诸位如何脱因的?”
  “朱一戒和一位中年人所赐,吾等不希望脱困之事被陆天经知道,故托丐帮转告项帮主,请惠予协助!”
  “可以!不过,各位必须暂隐行迹!”
  “我们知道如何善后!”
  “好!我立即办理此事,请取回这包财物!”
  “不!它乃是不义之财,请收下吧!”
  “好吧!贪财啦!”
  “言重矣!一切仰仗贵帮,告辞!”
  “恕不远送!”三老立即起身行礼退去。
  中年叫化仔细写妥快函,立即以信鸽送走。
  第三天中午,陆天经率众进入酒楼用膳,他独据一桌。
  口中虽在进食,眉梢却不时皱紧,显然,他有心事!
  原来,天目山每天中午皆会和他连络,三天来,他不但没有接到信息,连飞去天目山的信鸽也未见返回哩!
  他日渐担心了!
  倏见大门口走来一批人,为首之人正是他的心腹陆游风。
  随后之人群则分别是穿着青衫及褐衫之中华人。
  立见一名心腹自邻桌上前行礼道:“恭喜帮主!九龙堂堂主诸文武及黄沙堂堂主董熊自行来投效啦!”
  陆天经神色一喜,额首道:“很好!”
  那批人一走到厅内,除了金衫中年人入厅之后,其余之八人自动恭谨的站在厅前,似乎在候令观见。
  “禀帮主!诸堂主及董堂主各率三位护法前来投效本帮余下弟于皆在远处街道候充行礼!”
  “哈哈!很好!欢迎!”
  那八人立即入内行礼道:“参见帮主!”
  “很好!汝二堂就并入本帮,二位仍是堂主,另外六人则皆担任副堂主之职,游风,重重赏赐!”
  “是!”
  “下去吧!”
  “是!谢帮主!”
  那八人跟着陆游风离去之后,陆游风便吩咐那四百名少女开始侍候那五百六十七人。
  没多久,城中的大小客栈便传来隆隆炮声。
  陆天经愉快的品酒啦!
  此时,远处另外—家酒楼楼上之临窗座头则坐着七人,他们便是七杀帮的七位帮主。
  他们不吭半声的喝着闷酒,他们的心腹则在附近座头默默喝酒。
  倏见一名小二棒着一坛酒来到项东身前,他在蹲下之际,突然低声道:“石元石老有口信!”
  项东双目一亮。沉声道:“你是谁?”
  “丐帮弟子!石元等一千二百余人已在三天前深夜被朱一戒及一中年人救出,发财帮岛舵亦付之一炬!”
  项东忍不住欣喜低声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石元请帮主率众到老地方会合!”
  项东欣喜的塞给小二一个小包,道:“烦向袁帮主致谢!”
  “遵命!恕小的贪财!”说着,他立即退去。
  项东向四周一瞥,立即低声叙述道:“石元诸人已脱困,他们将在老地方与咱们会合,各位意下如何?”
  二人立即神色一喜,其中一人问道:“消息可靠否?”
  “绝对可靠!因为,没人知道石元在本帮,更不知他被押作人质,何况方才那人是丐带弟子!”
  “石元率众突围吗?”
  “不是!是朱一戒与一名中年人之杰作!”
  “太好啦!咱们设法走吧!”
  “当然要走!不过,为了安全及避免拖累石元他们,可得从长汁议!”
  立听一人道:“大哥,咱们何不投靠孙大侠呢?”
  “孙不空吗?”
  “是的!除此之外,咱们仍难免会被追杀!”
  “好!宗弟,你派三人回去通知石元他们暂避锋头,其余之人在今晚戌时分批北上,目标剑王庄!”
  “是!”
  他们七人立即各到一桌低声交代着。
  不出盏茶时间,三百五十三人皆知道人质脱困及准备投靠孙不空,于是,他们自动结伴及商议着。
  此时的陆天经正被心腹的“马屁”熏得乐淘淘哩!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他哈哈连笑着!他暂时忘掉烦恼啦!
  他幻想自己痛扁孙不空及孙不空跪地哀求着!
  他幻想自己称尊天下啦!
  他哈哈连笑啦!
  他一杯接着一杯猛灌着!
  终于,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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