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初时分,阵阵饥饿唤醒铁仁。
他一见洞外已黑,怔道:“哇操!晚上啦?难怪我会饿?”
他从柴堆找出火折子,立即在洞中烤那块肉。
没多久,他一起烘干衣裤,便开始吃肉。
他祭过五脏庙,忖道:“天色已黑,我还是回去取出地下之银子,再溜到别处去避避风头吧!”
说干就干,他立即拿起扁担离洞。
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不但山中空无一人,城郊途中更是静悄悄。
于是,他越走越快,干脆就快跑前进啦!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接近土地祠,他立即发现他的那间木屋已经被烧光,他气得当场就咬牙切齿。
气归气,他仍然不死心的到现场挖掘着。
不久,他挖出一个小包,他打开一瞧见那四锭银子及十余块碎银和铜板,他欣喜的立即将小包送入怀中。
他拾起扁担,便准备开路,倏见不远处之地面有一条小腿,而且腿毛花、黑、白交杂,他不由脱口道:“哇操!那不是小花的腿吗?”
他上前拾起它,他不由咬牙道:“妈的!有够狠,小花呢?”
他张望一眼,便瞧见远处的血迹。
他便沿着血迹追下去。
不久,他已经发现大花狗倒毙于林中一个小洼地内。
他唤句:“小花!”立即蹲入洼地内抱起狗尸。
只见它不但被砸断左后腿、头部及身子更有六处的伤口,而且伤口之血已经泛黑,显然,它已死很久。
不过,它那双目仍然暴瞪着。
他瞧得一阵心疼,泪水不由一涌。
泪珠一滴上狗尸,那两个狗眼居然缓缓的合上。
他浑然不疑的抱着它频唤着‘小花!’良久之后,他突然嗅到一阵香味,他不由一怔!
他拭去泪水,立即循香味寻找着。
赫见大花狗方才躺下之处迸出一个龙眼大小,却通体又黑又圆之物,他怔了一下,立即放下狗尸凑前仔细的瞧着。
那粒圆物缓缓的凸出,不久,另外一粒稍大之圆物又迸出,他未曾见过这种真事,立即好奇的继续瞧着。
黑圆物一粒粒的迸出,而且一粒比一粒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出现五粒黑圆物,而且第五粒黑圆物比第一粒黑圆物大了半倍哩!
它们附生于一根小指大小的长茎上,四周并无一片名叶子,它们虽然黑,却散发着浓冽的香味。
铁仁被逗得忍不住啦!
他轻轻一摸下方那粒最大之黑圆物,它立即掉落他的手掌中,而且黑皮一裂,黑汁居然溢汨而出。
香味更浓啦!
他不忍心糟蹋美味,立即凑唇一吸。
哇操!又甘又甜哩!
他将汁吸光,立见掌中只剩下皱皱的黑皮。
他立即摘下一粒黑圆物凑唇吸吮着。
哇操!实在有够甘甜。
他越吃越想吃,干脆又吃了剩余的三粒黑圆物。
后来,他连皮也放入口中嚼着。
他嚼了三口,皮已化为细渣被咽入腹中。
他望着光秃秃的细茎,立即轻轻一折。
‘叭!’一声,茎身应声而折,一蓬黑汁立即喷出。
香味再度传出。
他好奇的又嚼着折断之细茎。
哇操!挺甜的哩!
而且,稍为一嚼,立即化渣哩!
他拔出整株茎,立即津津有味的嚼着。
没多久,茎身及细根已经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他轻抚洼地内之小孔,道:“哇操!这是什么东西呀?它怎会凑巧的在此时此地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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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有够好吃哩!“
他一望见狗尸,不由又一阵伤心,道:“小花,你生前最喜欢趴在此地歇息,我就让你在此地安息吧!”
他放下狗尸,立即以扁担挖掘泥土。
那知,他刚挖了三下,便觉得肚子一阵绞疼!
他唔了一声,立即捂腹蹲下。
绞疼更剧,他忍不住的趴跪而下。
不久,他疼得在地上来回滚着。
起初,他怕引来别人,所以,他一直咬牙不敢哼出声,可是,绞疼迅速加剧,他已经疼得汗出如浆啦!
终于,他撑不住啦!
他啊了一声,立即昏去。
临昏之际,他十分后悔自己大贪吃啦!
他并不知道他已经获到旷古绝世之福缘,他方才所吃下之五粒黑圆物,正是‘山海经’排行第一的‘五行果’。
它们各具金木水火土特性,修佛练道之人若服下它们,日后不难飞升,寻常之人吃了它们则筋凝皮淬,经得起外力的打击。
‘五行果’并无固定的来源,亦无法由人工培育,而且,它一向隐伏地下,即使果熟蒂落,亦不会出土。
这株五行果在这块洼地内已经长达千年,即使闹水灾,这块洼地仍然迅速的干燥,便是因为五行果匿生之故。
可惜,没人发现这个异状。
那只大花狗并非发现‘五行果’,它是发现该处颇适合它歇息,所以,它每次吃过剩鱼肉,便到该处歇息。
即使是今天它垂危而逃,它仍然习惯性的逃入该处。
它一躺入洼地,狗血便渗入地下。
五行果乃是清高之灵物,它早已经被狗血泡得快要‘抓狂’,所以,铁仁一抱开狗尸,五行果便迸了出来。
它是想要出来透透气,那知,它却会被铁仁吸光。
铁仁完全不知道自己得到旷世奇缘,他已经昏迷了。
此时的百花庄之大厅中仍然热阔纷纷,因为,今天闻讯而来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一传十,十传百,人潮越来越多哩!
尽管如此,迄今仍无一位男人能够连过两关哩!
香姐等十一人除了用膳之外,根本没空下榻,因为,十一条长龙已经自动在厅前排妥,一出缺,立即有人递补呀!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最后一批人终于离去,她们一关上门窗,立即先熄去烛火,再以双手各抓住双脚脚踝。
她们一挺小腹,身子便弓起。
只见她们各吸一口气,小腹立即开始蠕动。
她们的胴体亦忽红忽白变化不定。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她们的肤色方始雪白。
却见香姐的肤色已经白得闪闪发光哩!
破晓时分,她们各自收功,立即步入后院。
五华山有多处的温泉,百花庄更有一处大温泉池,没多久,她们十一人已经一仰泡入温泉之中。
立听箫贵妃道:“香姐,太累啦!”
香姐点头道:“的碓既累又浪费时间,小班超,出个点子吧!”
“是!订下挑战金,金额越高越好。”
“有理!”
“奖金也提高吧!反正他们也办不到。”
“好呀!能打通关者,可获十万两黄金,其余之奖也提高些吧!”
“好呀!”
“挑战金订为一百两银子吧!”
萧贵妃笑道:“好呀!可淘汰一些满身臭汗之人啦!”
萧飞燕亦道:“是呀!这群男人也真不知趣,既然要寻快活,总该把身子弄干净些,我也受不了那些臭汗味。”
萧貂蝉笑道:“别冤枉他们,天气如此热,他们排队排那么久,心中又急又兴奋,当然会满身臭汗啦!”
诸女一想有理,便没人反驳。
香姐道:“为了方便他们及方便咱们运功,入夜后,就歇息,小班超,你顺便把这一点填入公告之中吧!”
“是!”
“大家别歇太久,那群人可能即将来哩!”
说着,她已经自行离去。
她一入大厅,立即手持一个大袋子,一一将放在十一张锦榻旁大桶中之银子,黄金及银票放入袋中。
不久,她愉快的提走大袋啦!
百花庄之艳名经过昨天那批人之宣传,爱好此道之人便在一大早便赶到百花庄前准备排队寻快活啦!
他们乍见大门口之大红纸公告,立即有人叫道:“咦?涨价啦?”
“哈哈!才一百两呀!便宜呀!似这种大美人,打着灯笼也无处找哩!即使要我付一千两银子,我也愿意啦!”
说着,立即有一群人自动排成十一排。
寻芳客越聚越多,排在前排之人立即得意的叫道:“已经涨价啦!看清楚些,以免玩了之后,便出洋相哩!”
妈的!财大气粗,够臭屁!
果真有一批人在瞧过公告之后,低头离去啦!
不过,却有更多的人加入长龙的行列中。
辰中时分,二位美人儿一开门,便含笑道:“请!”
众人立即欣然列队而入。
没多久,香姐十一人又开始‘以寡敌众’啦!
十一条长龙已经由厅口排到大门外啦!
赖财的那些手下混在人群中,他们既可一饱眼福,又可以趁机扒钱,他们根本没有‘美国时间’去找铁仁啦!
厅前白纱帘在男人们出入之中,不时的掀合著,院中之人赴机一窥春色,情绪也随之更加的兴奋。
晌午时分,香姐脆声道:“中午不歇息,日落就打烊啦!”
男人们立即欢呼不已。
欢乐时光消逝的特别快,夕阳逐渐西沉,厅前尚有一百余人在等候,他们不由暗暗焦急着。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天色已暗,院中之七十余人正欲离去,香姐已经脆声道:“各位请留步,咱姐妹等着侍候各位。”
“谢谢!谢谢!”
香姐她们又费了一个半时辰,终于送走最后一批人。
她们关妥门窗,立即准备运功,倏见香姐轻嘘一声,她先朝后面一指,又合举双掌,诸女立即明白后面来了十人。
她接着一挥右掌,示意宰掉那十人。
十女会意的点点头,立即分别掠向两侧房中。
果见十名青年半蹲身子张望而来,他们正是赖财之手下,他们是准备来此地伺机偷银子。
他们原本要扒钱,一见诸女皆将银子或银票放入榻前之桶中,于是,他们贪心的要大干一票。
他们敛步前行不久,倏见窗扉一开,十位全身赤裸的美女已经出现,他们双目一亮,立即目瞪口呆。
萧貂蝉十女各自弹掠向一人,右掌更是疾拍而出。
‘啊……’声中,那十人立即裁倒。
只见她们各接住一人,立即掠向后院。
不久,那十具尸体已被蚀化于后院中。
※※ ※※ ※※又过了七天,这天下午,铁仁轻轻一动,立即睁开双眼,他怔了一下,便想起自己的肚子曾经疼得要命。
他立即一按肚子。
他立即喜道:“哇操!不会疼啦!惊死我也。”
他爬起来一瞧,立即瞧见自己的衣衫沾满已经变干的泥巴,他不由怔道:“哇操!这些泥巴干得如此快呀?”
他尚未找到答案,便嗅到一阵臭味。
他上前一瞧,便瞧见洼地内的大花狗尸体已经即将烂光,难以估算的大小蛆正在狗尸中蠕动不已!
他一皱眉,立即拾起扁担欲掘土。
却见泥土已经变成又干又硬,他不由怔道:“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我难道曾经睡了好久吗?”
他一瞧远处,便见积水已经消失,泥土皆已干硬。
他记得被烧毁的厨房地面尚有菜刀,他为了替大花狗埋尸,必须利用菜刀来挖土,于是他立即奔向土地祠。
却觉足下如风及全身轻盈,他边奔边怔道:“哇操!我一定睡了很久,否则,我不会有如此好的精神。”
他奔到厨房,立即拾起菜刀掘土。
黄昏时分,他终于填平那个洼地,他突觉一阵饥饿,他一摸怀中的钱包,立即硬着头皮行向城内。
他沿途小心的注意着赖财之手下,他并不知道赖财一失踪,加上那十人死于百花庄,赖财的手下已经散掉了。
他沿途未见赖财的手下,不由暗自庆幸的进入估衣铺买了两套出外衣裤,然后,躲入城外的林中换上新衣裤。
接着,他进入一家小吃店,一口气吃了六碗卤肉饭。
他付帐出来之后,立听:“阿仁!”
他偏脸一瞧,便瞧见盖勇含笑望向他,他立即行礼道:“参见管家。”
“阿仁,我已经找你好多天,你去那儿啦?”
铁仁作贼心虚,怔了一下,道:“我受些风寒……”
“原来如此,阿仁,谢谢你上回指点百花庄,明天送一担柴来吧!”说着,他未待铁仁回答,便转身行去。
“哇操!我那能再挑柴呢?可是……”
他略一犹豫,便低头行向城外。
他边走边考虑,良久之后,他直接奔回洞中取出斧锯,立即准备连夜多伐些树,俾明天挑入城。
他走到一株树旁,习惯性的立即挥斧砍去。
‘卜!’一声,斧头居然完全没入树身,他怔了一下,道:“哇操!这株树难道已经生蛙虫了吗?”
他用力一摇,立听‘叭!’一声,大树居然由斧身之处断裂,而且立即向外侧倒去,他不由吓了一跳。
因为,他以前至少要挥斧五、六十下,才砍得倒一株树呀!
他以为此树已生蛙虫、立即侧头一瞧。
哇操!没有呀!
他不知‘五行果’已化为充沛的力道,他不由搔首猛想。
不久,他喃喃自语道:“哇操!别浪费时间啦!”
他立即取锯开始锯木。
没多久,他顺利的锯下一段树木,而且丝毫不觉得手酸或流汗,他暗暗啼咕奇怪,便又继续锯着。
他一直将那铢树锯成三十二段,仍然不觉手酸,立即挥斧劈木,不过,他有了方才之经验,他便放轻力道。
‘卜!’一声,斧头将那段木劈成两大半,而且深陷入地中,他怔了一下,嘀咕道:“哇操!究竟出了什么怪事呢?”
他一再放轻力道劈柴,最后,他居然手持大斧,好似手持小钉锤般钉向树身,而且,居然顺利的钉开木身哩!
他接连钉开五段树身之后,不敢相信的摸着自己的手,道:“哇操!我的力气为何变得如此大呢?”
他怔了一阵子,便继续取斧钉开树段。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绑妥八担的柴,他一瞧天色,忖道:“哇操,可真邪门,我何不趁机多准备些柴呢?”
他拿起大斧朝另外一株大树与了两下,轻轻一推,大树立即倒下,他不敢相信的啊了一声,便取锯上前锯断树身。
哇操!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他不信邪的继续伐木到天亮,居然已经伐倒二十株大树,更绑妥一百五十二担柴。
他收妥斧锯,立即嘀咕的边挑柴下山。
他来回桃了二十担柴下山之后,为了节省时间,他以双肩挑着两担柴,快步行向城内,准备弥补这几天的空档。
他一接近相思林,便瞧见不少人走向岔路,他向内一瞥,便瞥见岔路上有不少人正在行向百花庄。
他不愿意浪费时间,立即快步行去。
沿途之中,他遇上不少的熟人,他恭敬的点头问安,那些人却尴尬的点头,因为,他们来此玩女人,自觉挺难为情哩!
没多久,他已挑柴来到盖家的后门,他立即敲门唤道:“管家在吗?”
立见一位仆人前来开门道:“阿仁,你送柴来啦!”
“是你,阿福哥,你好!”
“阿仁,把柴送入柴房,管家赏你一两,收下吧!”
说着,他已取出一块碎银及五串铜钱。
“谢谢!阿福哥,代我谢谢管家。”
他收下银子,立即送一担柴进入柴房。
他趁着转身之际,偷瞥院中及小楼,却未见盖梅。
他向阿福道过谢,立即挑着另外一担柴离去。
这一天,他来回送了三十五担柴,连午饭也没吃哩!
不过,他一直没有遇上赖财之手下,他不由大为放心。
他在小吃店吃了三碗卤肉饭,便步向字画间。
由于书册已随小木屋被烧光,他便买下两本书行向山上,因为,他已经决定暂时住在山洞中。
明月当空,他奔向山洞取来内裤,立即入溪沐浴。
浴后,他洗净内外衣裤,便摊放在石上准备明日晒干。
他便穿着短裤,打着赤膊靠坐在石旁阅书。
他生平最喜欢阅书,而且,不论什么书,他都看,他甚至也看过通俗之武典,阅书已经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他至少已经买了半箱的书,可惜,全部付之一炬啦!
此时,他正在睢‘西游记’,他不由神游于神奇的情节中。
子初时分,一道白影自远处掠来,铁仁正在专心阅书,根本没有发现,不过,来人却已已经发现他。
来人正是箫貂蝉,她一向好静,她一见今夜明月当空,她便打算到山上来好好欣赏明月盛景。
她一见铁仁独自在瀑布前阅书,而且瞧得十分的专注,她不由暗佩道:“难得他能闹中取静,又如此的嗜读。”
她便隐在一株树后瞧着他。
不久,她被他结实的胸膛及臂肌撩得春心一动,她不由轻抚曾经被铁仁右掌按过之右峰。
当时,她只是好玩,如今一体会,却觉一阵舒爽。
她每日接待不少的男人,她完全为了盗取他们的体髓,所以,她根本没有丝毫的兴奋或快感,她已经麻木了!
此时,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过,她立即克制自己的欲潮,因为,她佩服铁仁的吃苦耐劳,所以,她不忍心以自己的脏身子污他。
她吸口气,便含笑行去。
不久,她的步声及人影立即惊醒铁仁,他啊了一声,立即奔去。
“阿仁,你干嘛又跑啦!”
“我……得穿整齐些。”
她微微一笑,拾起那本西游记及另外一本‘评唐诗’,不由怔道:“他看得懂评唐诗吗?
这两本书好似刚买哩!“
她便翻阅‘评唐诗’。
不久,他穿妥衣裤奔来道:“姑娘,你为何来此?”
“因为,你在此地呀!”
“我……别开玩笑啦!”
“我是来此赏月,你为何在此地?”
“我住在这个山洞内。”
“你没家?”
“我……是的!”
“冬天怎么办?”
“昆明的冬天不会冷。”
“你在看书吗?”
“是的!我喜欢看书。”
“你看过唐诗吗?”
“看了好几十遍啦!”
“你最欣赏那位诗人?”
“韩愈!”
“唔!你欣赏他的那些特点呢?”
“他钢直无所忌,文武百官皆在逢迎,他却先向德宗上疏极论宫布,又向宪宗谏迎佛骨,虽被贬官,仍坦然在潮州造福百姓。”
她含笑点头道:“你也是嫉恶如仇吗?”
“我……不对,我讨厌恶人,可是,我很少得罪他们,因为他们皆是狐群狗党,我实在得罪不起他们。”
“你比韩愈圆通,有前途。”
“别糗我啦!柴夫那会有前途?”
“英雄不怕出身低,别妄自菲薄。”
“谢谢你的鼓励。”
“你除了伐柴之外,有否打算作轻松些的工作?”
“没有,我孤家寡人,又没钱没店,能做什么呢?”
“成家呀!夫唱妇随,很不错呀!”
“我这付德性,谁敢嫁给我呢?”
“我嫁给你,如何?”
“谢谢!我没有董永那种命,我娶不起你这种仙女。”
“格格!又在哄我啦!你有否中意的姑娘?”
“我……没有!”
“胡说,别瞒我,她是谁?”
“嫦娥!”
“格格!好狡猾,我不追问啦!你想做什么生意,我出钱!”
“我不想做生意,太无聊啦!我还是伐木,挑柴,既可运动又可维生,而且也不必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店中。”
“格格!你想得真开,可是,你能伐一辈子的柴吗?”
“我会趁年轻时多存些钱安渡晚年呀!”
“不想成家啦!”
“不敢想!”
“昆明的姑娘皆是瞎子,居然没人中意你,可惜!”
“姑娘,别再糗我啦!我自己知道斤两啦!”
“好!不提此事,你明晚送两担柴到庄里来吧!”
“好!明晚何时?”
“戌初,如何?”
“会不会太晚?”
“不会,我们很晚才歇息。”
“好吧!”
她放下书,道:“我走啦!”
“谢谢姑娘!”
他目送她离去之后,拿取书入洞歇息。
※※ ※※ ※※翌日,他来回桃走二十担柴,吃过午饭,便买了三个馒头返回山洞。
他靠在树旁看了一阵子书,立即就地午睡。
酣睡之中,倏听一声惨叫,他吓得立即爬了起来,因为,他立即想起赖财诸人撞死前之惨叫声呀!
他躲在树后略一张望,便瞧见两人各自挥剑杀向一人,那人满身是血,却仍然挥动一支小棒对抗那两人。
铁仁暗道:“哇操!那人不是叫化子帮的人吗?”
他最佩服昆明那群叫化子,因为,他们衣裤补了又补,他们却昂头挺胸,而且经常帮助贫人及替人排难。
那化子约有四、五十岁,他虽然满身是血,而且又挥动小木棒,却经常逼得那两人慌张连退,铁仁不由大为佩服。
那两人约有三十五、六岁,只听右侧那人阴声道:“如意丐,识相些,快交出那对明珠吧!否则,你会曝尸荒山。”
“作梦!”
只见他取小木棒疾旋一圈,再向外一挑,右侧中年人手中之剑便脱手向外飞出,一声闷哼之后,中年人便捂手退去。
这名叫化正是丐帮三大长老之一的‘如意丐’熊天,他一见对方退去,便打算趁势追杀。
左侧中年人倏地攻出一剑及掷出一把匕首。
事出突然,如意丐回避不及,右大腿立即被匕首打上。
他闷哼一声,立即踉跄连退。
中年人嘿嘿一笑,立即振剑疾攻。
另外那名中年人迅速拾剑,立即亦攻来。
铁仁瞧得大急,却不敢出去。
因为,他有自知之明。
如意丐挥动‘打狗棒法’护住全身及缓缓退来,铁仁心中一动,道:“干!我何不丢石子暗助他呢?书中常如此写呀!”
他便蹲下去拾起三粒石子。
他的右手扣紧一粒石子,暗暗瞄准着。
不久,左侧中年人一旋身,便拦住如意丐的退路,铁仁趁机瞄准对方的后脑,立即疾掷出石了。
他经常掷石射鸟下来烤食,所以,他的准确度颇高,加上‘五行果’的神力,石子居然闪电般掷中对方的后脑。
‘卜!’一声,石子贯入中年人的脑中,而且自额头迸出,血光一冒,中年人惨叫一声,立即栽倒。
右侧中年人吓了一跳,剑法立即一乱。
如意丐趁机挑飞对方之利剑,再疾射出打狗棒。
‘卜!’一声,正中对方的心口。
一声惨叫之后,对方立即倒地。
如意丐转身拱手道:“熊某承蒙搭救,感激不尽。”
铁仁红着脸出来道:“凑巧而已,凑巧而已!”
“小兄弟尊姓大名?”
“铁仁,仁义的仁。”
“小兄弟方才以石助老化子吗?”
“是的!”
“谢谢!小兄弟为何夤夜独自在此?”
“我住在山洞内。”
“你是本城人吗?”
“是的!”
“小兄弟,恕老化子必须先疗伤。”
说着,他匆匆自左侧中年人的袋中取出三个小瓶。
他挑选出一个褐瓶之后,立即找出腿上之匕首,立见一股黑血激射而出,铁仁吓得不由啊了一声。
如意丐将灰色药粉朝伤口一倒,没多久,血色便已经转红,如意丐吁了一口气,立即取出一个白瓷瓶及倒药抹上伤口。
“小兄弟,帮老化子抹抹背上之伤口吧!”
“好!如何抹?”
“将药粉抹在伤口及其四周。”
铁仁上前一瞧见如意丐背上那三处又深又长的伤口,他啊了一声,道:“老先生,你不会疼呀?”
说着,他已倒上药粉及轻抹着。
如意丐吁口气道:“当然会疼,不过,为了保命,得忍疼拚呀!”
“他们为何欺负你呢?”
“他们二十人沿途追杀老化子,小兄弟,你不是武林人物吧?”
“不是,我伐柴维生。”
“你就别管这种事吧!”
“是!”
他抹妥药粉之后,递出白瓷瓶道:“没有流血啦!你的药真灵。”
如意丐道过谢,便在双臂及胸腹部及双腿抹药。
“老先生,你真神哩!你伤得如此重,居然还能杀人哩!”
“全靠平日苦练及拚斗时硬撑一口气而已。”
“原来如此!”
“小兄弟,你最近还是暂时别住在此地,因为,这批人的朋友必然会沿着痕迹过来此地哩!”
“我……我去埋了他们吧!”
“好吧!你先搜出这三具尸体袋中之物吧!”
说着,他一弹身,便掠出八丈远。
“哇操!厉害,这才是正宗的高人呀!”
他朝一具尸体的袋中一搜,便搜出五张银票及五块碎银,他不便多看,便将它们放在石上。
没多久,他便已将另外两具尸体袋中之银票,银子及药瓶放在石上,亦将那三具尸体并排在一起。
他一向胆大,可是,一瞧见三具尸体的恐怖死状,他不由心颤胆悚,他便到远处溪旁洗净双手及坐在石上等侯。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如意丐方始掠来。
他掠到三具尸体旁,立即倒出一小得黄粉。
黄烟一冒,立即传出恶臭。
那具尸体立即迅进的化为一滩水。
如意丐将另外两具尸体沾上尸水,它们立即迅速蚀化着,他却拿着石上之银子、碎银及一个白瓶行来。
“小兄弟,这瓶药可治疗任何的刀伤及擦伤,收下吧!”
说着,他连同银子递来。
“谢谢,我不能收银子。”
“收下,这些人是坏人,这些银子完全是不义之财,你若不想花用,留下来救助需要银子的人吧!”
“好!”
“小兄弟,今日之事,千万别泄出,以免徒惹麻烦。”
“我知道!”
如意丐将剑亦抛入尸水,便挑土掩埋尸水。
“小兄弟,尽量别踏上这一带,老化子走啦!”
说着,他收下银票及瓶子便掠向山下。
铁仁悚道:“好厉害的药,居然把三个大人溶掉哩!”
他拿起银子及药瓶,便返洞。
他躲在洞口看了一阵子书,一见天色已暗,便开始取用馒头。
他边吃边忖道:“那三人的朋友若找到此地,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否认,否则,我一定会先倒楣。”
他立即以斧挖坑,再将银子及那个白瓶埋妥。
不久,他拿着两支扁担,便行向山上。
没多久,他的双肩各挑一担柴,便行向山下。
他刚走出半里余远,便听见后方远处传来‘唰……’声音,他一回头,便瞧见十五人迅速的飞来。
他忍住害怕道:“不能怕,我只要矢口否认,他们问不出什么啦!”
他便继续行进。
那知,那十五人只是瞄了他一眼,便继续掠去。
没多久,他们已经消失于远处。
铁仁暗暗松口气,道:“蚵面豆腐!土地公伯仔保佑,没事啦!”
那知,他走近瀑布,便瞧见那十五人分散在如意丐和那两人下午拚斗之处寻找,他的心儿立即剧跳啦!
他暗暗吸口气,继续行去。
“董兄,此地有化尸之痕迹。”
‘唰……’声中,那群人已经集中于那滩尸水前。
只见三人以树枝小心的桃开泥土,立即发现利剑。
“不错!游兄他们挂啦!好可恶的臭叫化。”
“入城探探吧!”
“走!”
‘唰……’声中,他们已疾掠而去。
铁仁边走边思忖道:“这一群人一找去,如意丐他们又麻烦了,可惜,我不会耍刀弄剑,否则,我可以协助他们。”
他初次想要练武啦!
他边走边想,良久之后,他已步近百花庄,却见萧貂蝉站在门前笑道:“阿仁,你迟到了!”
“失礼,我睡过头了!”
她推开侧门,道:“进来吧!”
他跟入院中,只见厅中已暗,亦无歌声及笑声。
他跟在她身后一直行到后院,便听见阵阵女人的歌声,立听她指着远处的房子道:“厨房就在那儿,走!”
不久,他已将两担柴放在柴堆旁,她递出一锭银子道:“收下吧!”
“太多啦!”
“收下,另外,将这只鸡带走!”
“我……”
“别客气,带走!”
“谢谢!”
“我不送你啦!你顺便带上门吧!”
“好!谢谢你。”
他立即快步离去。
他一返回洞中,便打开纸包,赫见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他咽过口水,立即迫不及待的啃食着。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解决那只鸡。
他洗过手,便愉快的返洞歇息。
※※ ※※ ※※翌日上午,他又送了二十担柴,便用膳及返回洞中阅书,此时的百花庄却仍然热闹滚滚,战鼓声音密集交响着。
令人听得受不了之少女呻吟声更是此起彼落着。
院中尚有三百余人分别排于十一条长龙,他们皆兴奋不已,双目更不时瞟向张合不定的白纱帘内。
此时,十五人默默的在大门口瞧着那张公告,居中而立的中年人瞧得轻轻点头沉声道:“失之桑榆,收之东榆。”
立见他右侧之人陪着笑问道:“堂主欲快活一下吗?”
“不错,先快活,后发财!”
其余十四人立即色然大喜。
他们立即入院排于最后方。
不久,两名锦服中年人自厅中步出,只见右侧之人低声道:“值回票价。”
“是呀!真是尤物哩!”
“真是欲死欲仙哩!”
“我那位美人更妙,我险些死去哩!太愉快啦!”
两人边走边交换心得,神色更显得愉快。
那十五人默默观察寻芳客出入厅以及满足之神色及交谈,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开始在远处低声交谈啦!
“堂主,看来咱们不虚此行哩!”
“别太得意,这批女人有问题。”
“真的呀?请堂主指点。”
“你有否发现没有一位男人入厅超过一柱香?”
“这……属下未注意此事。”
立即有一名中年人低声道:“不但如此,那些女人未曾下过榻,显然,她们练过采似采补之异功,否则,她们无法如此善战。”
“不错,所以,大家快活之余,可要小心。”
“是!”
“快活之后,先至厅外会合,再一起入内发财。”
“是!”
他们便又上前跟着众人前进。
他们正是嘉定万胜帮之人,这位被称呼为堂主之人正是该帮外堂堂主史再兴,他的一手破风剑法颇具火候。
万胜帮内堂堂主何明此回劫了一笔暗镖,正好被如意丐撞见,如意丐约战何明二十人,终于夺回暗镖,不过,却负伤被追。
史再兴奉命接应何明,却未见到人,他派人略一探听,便知道是如意丐和何明诸人狠狠的打过一架。
于是,他沿途搜索追来。
昨夜,他在丐帮昆明分舵四周探视,由于六十余名叫化在内外严密的守备,他们一时无法硬闯,立即决定今日再探听。
今天上午,他们探听良久,仍然没有收获,不过,他们倒是探听到百花庄的艳史,而且是十五人皆分别探听到。
于是,他们一起来报到啦!
万胜帮乃是一个黑道组织,派中之人皆是贪财好色之人,帮主万胜更是有名的色中饿鬼,他的手下当然也是猪哥啦!
他们又瞧了一个多时辰,每人皆已经蠢蠢欲动,若非为了任务,他们一定早就先行插队入厅快活啦!
他们一直别到夕阳西沉时分,立听厅中传出:“抱歉,明日请早。”
立见在厅前等候的四十余人齐唉一声,便结伴离去。
史再兴十五人便默立于原处。
不到盏茶时间,十一人已经满足的先后出来,史再兴轻轻一点头,便有十人跟着他一起进入大厅。
他们一入厅,便并立在厅口。
香姐早已打量他们甚久,此时,她一见他们这一表态,立即含笑招手道:“既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先快活再说吧!”
史再兴嘿嘿一笑,道:“果真不赖,很好!”
他便边宽衣边朝她行去。
其余的十人立即各步向一名美女。
因为,他们已被撩得挡不住啦!
没多久,战鼓再呜,而且是空前的激烈,因为,这十一人皆练过武,而且皆是‘花国英雄’,他们当然合奏‘青春交响曲’啦!
香姐问道:“大哥尊姓大名?”
“史再兴!”
“再兴?好名字,怪不得你如此强!”
“吾乃万胜帮外堂堂主也。”
“唔!失敬!失敬!”
“你是何来历?”
“欢场女子,恃色谋生,何需言及来历呢?”
“你太客气啦!光是这桶银子便够吃喝一辈子啦!据吾之判断,你们不但是采补高手,而且另有极大的阴谋。”
“格格!是何阴谋呢?”
“尚待证实。”
“格格!堂主既然有此体认,如今临幸,有何指教?”
“既要人又要财!”
“格格!太狠了吧?钱可以交给你,不过,今后别再来此。”
“嘿嘿!太小儿科了吧!”
“尊意如何?”
“陪咱们一个月,再让咱们收银一个月。”
“格格!你何不永远留下来呢?”
“啊!你……你……”
原来,他刚觉下身被紧紧挟住,关卡立即失陷。
全身之精华立即倾巢而出。
他全身颤抖!
他满脸的惊骇!
他不由求饶道:“饶……命……”
香姐一催功,沉声道:“叫那五人进来!”
“佟……贺……你们进来!”
“是!”
立见那五人各持一匕紧张的入厅。
倏见萧貂蝉诸女疾弹出银子,那五人在慌乱闪避之中,各自闷哼一声,便被制住穴道倒地。
“吸干!”
“是!”
诸女已经在史再兴惊叫之际,一起制住身上之男人,此时一听到指示,她们立即不客气的验收产品。
香姐吸干史再兴之后,立即先行运功。
萧貂蝉则又另外吸干一人之功力,亦始运功。
没多久,那十五人已经完全乐极生悲赴地府报到啦!
诸女运功一个多时辰之后,立即将尸体送到后院化掉,再泡入温泉中,立见她们不由自主的吁口气。
香姐含笑道:“收获不错吧?”
诸女立即含笑点头。
“万胜迟早会找来此地,大家可要小心些,若遇上此道高手,或是发生意外,就按约定的信号示警吧!”
“是!”
“事情发展的甚为顺利,大家稳着些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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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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