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木工正在装设百花庄大门,只见六名黑衣人及六名白衣人排成两排,两且是黑白对比的联袂行来。
那六名工人刚好奇的瞧过那些人的衣衫,便瞧向脸孔。
他们立即低下头,因为,他们瞧见可怕的脸。
事实上,那十二人长得并不丑,脸上更没有疤痕,或者划得歪七扭八,可是,他们那森寒的眼神却甚为恐怖。
他们正是名闻江湖十余年的‘黑白配’。
他们各穿黑白衣。
他们遍宰黑白两道,只要他们瞧不顺眼,立即动手。
他们既能单打,又擅长群攻,若非必要,没人敢惹他们。
不过,他们也有他们杀人的原则,而且这原则并没有太离谱,所以,黑白两道的人并未积极的找他们算账。
他们一入院中,立即分成两列站在厅前。
立见香姐十人各披红袍步出厅来。
香姐淡然道:“有何指教?”
立听第一位黑衣人沉声道:“听说你们做掉万胜帮及金家堡?”
“不错!他们自来送死,怪谁?”
“我们不是官方,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们打算来作笔交易。”
“说吧!”
“我们替你们消灾,你们陪我们快活,另外每日收一万两银子。”
“所谓消灾,便是日夜维护此地安全吗?”
“正是!”
“你们不后悔?”
“黑白配迄今未曾后悔过。”
“行啦!”
“当真?”
“请吧!”
说着,十女立即返入厅中。
黑白配互视一眼,立即有十人步向大厅。
他们一入厅,便见十具迷人的胴体已在榻上摆出撩人的姿态,他们一阵呼吸急促,立即各走向一女。
没多久,战鼓已响。
迷人的交响曲开始演奏着。
良久之后,十个男人先后茫酥酥啦!
香姐诸女亦悄悄的吸走一部份的功力。
香姐取出一小各银票,道:“一万二千两,对吗?”
“你很有魄力。”
他收下银票,立即穿衣离去。
不久,另外两人入内一阵张望,立即分别走向箫贵妃及箫红玉,二女不由热情的招呼着,因为,她们自觉狠够面子呀!
她们一热情,那两人便乐透了!
因为,原先那十人尚袒心她们会搞鬼,所以,他们不便放心享乐,这两人就不必作这种把心呀!
他们在欢乐之中,乖乖的捐出一部份功力啦!
十名女人愉快的在榻上运功着。
黑白配十二人分妥银票,立即在庄内外各处巡视及排定班务。
此时的铁仁正在屋后林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纵跃着,因为,他实在太愉快了,他即使没做事,每天也有一两余银子的利钱哩!
他方才默默的在萧貂蝉埋尸前站了一阵,聊表感谢之意。
他方才亦决定过,万一盖家的工作太累,他就在家吃利钱啦!
他已经‘进可攻,退可守’,所以,他愉快极啦!
他一直玩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屋炊膳。
不久,他便愉快的用膳。
倏闻一阵香风,他立即想起萧贵妃。
哇操!莫非心电感应,萧贵妃果真拿着两包东西进来,道:“哟!我还是来迟一步,你在呷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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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怕她们,因此,他立即低头道:“什么事?”
“格格!干嘛低头?难为情啦?算啦!上回之事算是我的错,我今天特地来陪罪,尝尝吧!”
说着,他已经打开那两包食物。
屋中立即一阵诱人的香味。
“吃呀!阿仁。”
说着,她已经挟起一块鸡腿放入他的碗中。
他只好默默的吃着。
萧贵妃暗笑道:“阿仁,你今晚逃不出我的掌心啦!哼!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我偏偏越要得到。”
她便挟起一片肉细嚼着。
铁仁尚未吃完那块肉,全身便热乎乎!
而且,下体亦开始不安份啦!
他的鼻息亦加促啦!
她暗暗一笑,立即又挟去一块鸡肉。
铁仁只好继续吃着。
没多久,他的下体已经胀疼难耐。
他鼻息咻咻!
她妩媚一笑,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铁仁道句:“你……”便满脑子胡思乱想。
不久,她已赤裸的在榻上唤道:“阿仁,来呀!”
他望了一眼,立即喘呼呼的起身。
他匆匆脱去衣裤!
他色急的扑上她的身子。
她熟练的引船入港。
她不由脱口道:“好吔!”
她愉快的享受着。
鸡腿内的媚药促使铁仁疯狂前进着。
此时正是酉末时分矣!
戌、亥、子三个时辰过去了,铁仁仍然厮杀着。
她已香汗淋漓!
她未曾如此发泄过!
她胡说八道着!
她尽情欢乐着!
丑未时分,她突然全身一颤!
她悚然而醒!
她知这情况不对啦!
她快扣向铁仁的‘麻穴’。
却觉指尖被震得发疼,铁仁却似机器人般继续活动着,这下子,萧贵妃大怕特怕着啦!
她急忙运功欲拍住他的穴道。
那知,她一运功,全身便剧抖。
功力居然一拥而出。
她不由尖叫道:“不……不要!”
功力却不停的流失着。
终于,她乐极生悲啦!
她双目暴瞪,显然,她不甘至极!
铁仁却仍然冲刺着。
不到一个时辰,她徐徐合目啦!
她的那些尚具活力的感官经过铁仁之密集撞击,已经化解她那不甘之心,她的三魂七魄飘飘飞逝啦!
黎明时分,铁仁在一番剧烈的颤抖后,便趴在尸上。
他悠悠入睡啦!
‘五行果’的功效经过他这五、六个时辰之剧烈活动,终于完全渗入他的每处经脉及每丝血肉之中。
他这一安静下来,方才自萧贵妃体中硬挤入铁仁‘气海穴’之功力立即开始在他的体中活动着。
五行果之功效立即开始吸收它们。
不出半个时辰,它们全部被‘同化’啦!
天又亮啦!
没多久,卤蛋已踏入大门。
他一听到鼾声,不由一怔!
他一入房,不由大吓一跳。
他上前一瞧见箫贵妃,不由大喜道:“天意!真是天意!想不到她居然会自己跑来此地送死!”
他仔细一瞧,便知道她是乐极生悲。
他来到桌前一瞧那两包食物,立即暗笑道:“贱女人,你居然暗下媚毒,不知阿仁是如何逃过这一劫?”
他立即到榻前仔细瞧着。
良久之后,他已经发现她并未受到外伤,他更由汗迹及凌乱的床上,发现她是死于狂欢导致内元失尽。
他稍一思忖,立即摇铁仁的右臂道:“阿仁!阿仁!”
“啊!卤蛋,你……我……”
卤蛋转身道:“你到椅上运功,我来处理尸体!”
“尸体!啊!没……没气啦!”
“小声些,天亮啦!快!”
铁仁惊慌的下床穿上衣裤。
卤蛋以被褥包妥尸体,衫裙及那两包食物及两双筷子,便匆匆掠到林中深处寻找着凹地。
不久,他将那些物品完全放入凹地中。
他倒下化尸粉,立即拾起树枝默默削土。
良久之后,他方始埋妥尸水。
他一返屋,铁仁立即惊慌道:“她自己来找我……”
“我知道!她在食物中添加药物,使你顺从她的意思,我已经化掉尸体,别人即使找到你,也找不到证据。”
“谢谢!”
“不过,为了避嫌,你多留在此地五天吧!”
“我懂!”
“我出去探探消息,你运功吧!”
说着,他立即离去。
铁仁匆匆到士地祠内烧香跪拜之后,方始返屋。
他全无胃口,立即到客房运功。
良久之后,他方始入定。
事实上,他是太紧张啦!萧贵妃上回挑逗不了铁仁,自觉很失面子,她昨晚乃是偷偷的前来找铁仁呀!
香姐九人内外找了好久,方始吩咐黑白配外出寻找。
黑白配头一天上班,便遗失一人,他们自觉没面子,立即努力寻找。
黄昏时分,卤蛋带回两包食物道:“阿仁,城内外皆有人在找她,不过,他们并未找向此地,可见,你未被怀疑。”
“谢谢!”
“用膳吧!”
“谢谢!卤蛋,我们何时起程呢?”
“别急,等百花庄开始做生意再走!”
“好!对了,盖姑娘要我去盖家帮她记帐,好不好呢?”
“她怎会找你呢?”
“我前天送柴块去盖家,顺便向阿福提过不卖柴之事,没多久,盖姑娘便来向我提及这件事。”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去呀!”
“可是,我若去那儿,就不能帮你忙呀!”
“不见得!届时再说吧!”
“好吧!”
两人便默默的取用食物。
膳后,卤蛋道:“阿仁,忘了那件事吧!没人会知道它。”
“谢谢你!”
“阿仁,我谈谈天下的风景名胜,你玩起来才够意思?”
“好呀!”
他便抓出一小包茶叶道:“泡茗清谈,更有意思哩!”
“好呀!我去烧开水。”
卤蛋便跟入厨房叙述着。
※※ ※※ ※※第七天上午,他们搭着一部马车启程,他们的首程目标,便是洱海。
他们出城五、六里,便见林中有八人跃出,这八人面布蒙巾,手持短棒,他们一站在路上,立即有一人低喝道:“停车!”
车夫吓得喊句:“各位大哥饶命!”立即停车。
他匆匆下车,立即抱头蹲在路侧。
铁仁紧张的道:“怎么办?有够衰!”
卤蛋一瞥那八人的眼神,立即笑道:“一批临时的客串的小贼而已!瞧我下去打发掉他们吧!”
说着,他便含笑下车。
“你要钱?还是要命?”
“大声些!拜托!”
“你若要命,就把财物交出来。”
“妈的!你有否干过这一行呀?你的声音如此小,谁会怕你呀?你拿这根短棒,你是要吓狗,还是要吓鸡?”
“妈的!你不想活啦?”
卤蛋故意抬头道:“周大人,你好!”
那八人吓得立即奔向林中。
“哈哈!骗你们的啦!胆小鬼!”
“干!做掉他。”
“对!扁他!”
那八人立即冲来。
卤蛋身子连闪,双手立即连拍。
‘啊……’声中,那八人已经姿势各异的被制立于地上,卤蛋哈哈笑道:“你们好好的乐一下吧!”
说着,他已迅速拍上他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痛苦的笑个不停啦!
卤蛋一拍车夫的右肩道:“没事啦!走吧!”
“是!”
不久,马车再度启程,铁仁佩服的道:“卤蛋,你真罩呀!”
“小卡司,你今后若再遇上这种情形,千万别慌,你注意他们的眼睛,越亮的人越厉害,你懂吗?”
“难怪你的眼睛有时会很亮喔!你一定很厉害。”
“马马虎虎啦!这批人一定是为了玩百花在那些女人而抢钱。”
“或许吧!”
“在今后行程中,一定还会遇上这种情形,别慌!”
“好!”
他便趁机叙述江湖故事及常识。
铁仁听得如痴如醉,连连叫好。
晌午时分,他们在镇甸用膳,立即另租马车前往洱海。
黄昏时分,他们已近点苍山下,他们在小店用过膳,立即散步向山,卤蛋亦趁机介绍点苍派。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停在宏伟的点苍派前半里处,铁仁不由道:“哇操!够气派,里面住不少人吧?”
“三千余人,他们能列入九大门派,不简单哩!”
他便边走边介绍九大门派。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开始掠向山顶。
没多久,他们已经站在终年积雪不化的点苍山顶,铁仁兴奋的抓起白雪边挥边叫道:“好可爱喔!”
“这就是雪,你第一次瞧见吧?”
“是呀!”
倏见五位青年陪一位少女疾掠而来,他们望了铁仁二人一眼,立即继续掠向更高之处了。
卤蛋道:“那少女叫做范雪芬,她是点苍掌门范继义之千金,另外五人便是范继义之徒弟,人称‘点苍五子’。”
“为何名叫子,不是太小了吗?”
“不见得!在江湖中,道教之人最喜爱称子,点苍之历代祖师有不少人跟武当或崆峒有关,故亦喜欢称子。”
“点苍五子的剑招很快,他们五人更练成一套合击之剑阵,就好似百花庄那九名女子般,可以以少胜多。”
“厉害!”
“他们不会比你行,别伯!”
“真的呀!”
“不错!你瞧雪上之靴印,他们五人的靴印比范雪芬深,可见他们比她深,你不妨也纵跃一下。”
“好呀!”
他一吸气,立即跟着距离掠去。
起初,他因为分心及紧张而留下不浅的靴印,等他从远处掠回来之时,靴印便已经又小又淡啦!
“阿仁,你自己瞧吧!”
“哇操!我的靴印怎么差如此多呢?”
“你起初太紧张呀!”
“哇操!有理!”
“所以!你要对自已有信心,点苍五子不够看啦!”
铁仁不由一喜!
“走!去赏赏洱海吧!”
两人便弹掠下山。
不久,他们向右折入山道,他们疾掠半个多时辰之后,便见卤蛋停在一块石旁,指着下方道:“它像不像一面镜子?”
“哇操!好美喔!海中之月景更美哩!”
“不错!先欣赏一下,再下海泡泡吧!”
“好呀!”
两人便坐在石旁欣赏着。
良久之后,铁仁叹口气道:“好美!”
“的确很美!”
“若能在山腰搭间小屋而居,该有多妙!”
“你就搬来住吧!”
“我……以后再说吧!”
“哈哈!准备下去吧!记住,随时提气,万一失足,方可应变。”
“是!”
“要我踏凸石或虬松,它们较牢固。”
“是!”
“走!”
两人一弹身,便向下跃去。
铁仁紧张的踏着凸石或小树跃下五十余丈,便较自然的向下跃去,没多久,他已经顺利的站在海旁。
卤蛋洗洗手脸,道:“你下去游吧!别游太远。”
说着,他已掠到右侧石上运功。
铁仁欣喜的脱光身子,立即跃入水中。
他愉快的游了良久,抓住两条鱼,便掷上岸。
他愉快的上岸之后,自包袱取出毛巾擦干身子,方始穿衣。
不久,他找来枯枝,架上两条鱼,便引燃火折子烘烤着。
卤蛋含笑前来道:“好香喔!”
“是呀!海中有好多的鱼喔!”
“你若在此地定居,不愁活不下去啦!”
“不行啦!水大咸啦!”
卤蛋指着远处道:“那儿有山泉瀑布。”
“真的呀?太好啦!”
“看来你喜欢上洱海哩!”
“不一定,你不是说尚有很多美景吗?”
“不错!江南烟雨,江北华贵,大漠浩瀚,各具特色。”
两人便愉快的各食一鱼。
“卤蛋,咱们要玩多久呀?”
“想家啦?”
“不是,我顺口问问而已!”
“长则三年,短则半年。”
“哇操!能玩上三年呀?”
“我曾在镇江赏涛半年哩!”
“真的呀?”
“等你瞧见那种排山倒海的涛景之后,你便会不想走。”
“真的呀!”
“我把行程调整一下,咱们赶在中秋去赏涛景吧!”
“中秋的涛景最美吗?”
“不错!那时的涛景最雄伟浩大!”
“太好啦!”
“阿仁,你方才在山顶看海,跟目前看海,有何不同的感受。”
“方才觉得它很美,此时觉得它太浩大,我太渺小啦!”
“你方才入海,有何感受呢?”
“好舒畅!”
“此景可比喻为你以前对武林外行,觉得它很美,很刺激,最近你一接近,却又害怕,对不对?”
“这……有些相似哩!”
“你投入武林之后,就不会害怕啦!”
“会吗?”
“习惯成自然,小心即可。”
铁仁立即默忖!
良久之后,卤蛋到海边洗过手、嘴道:“走吧!”
铁仁道:“卤蛋,我只想平稳过日子而已!”
“届时再说吧!上去之时,仍然踏凸石及虬松而上,万一失足,就跃向海中,以你的水性!必然不会有碍。”
“好!”
“你先上去吧!”
铁仁挂妥包袱,立即提气掠上。
他小心的接连上掠,没多久,他已掠上山顶。
他向下一瞧,不由大喜“阿仁,很有成就感吧?”
“是呀!若在以前,至少要爬二、三个时辰哩!”
“走吧!天亮之前,入城雇车,再在车上好好睡觉吧!”
“好!”
两人立即疾掠向山下。
下山之后,他们便沿路掠去。
破晓时分,他们顺利接近城外,立即缓步而行。
“阿仁,很爽吧?”
“是呀!太痛快啦!”
“你没骑过马吧?”
“没有!”
“好!我安排让你骑马。”
“太好啦!谢啦!”
入城之后,两人先用膳,再购枕被雇车。
马车一启行,两人便躺下大睡。
黄昏时分,他们已进入一处小镇甸,卤蛋便安排二人及车夫之食宿,准备明日再赶一段路。
膳后,他们各在一房运功及歇息。
翌日上午,马车再度启程赶往嘉定。
黄昏时分,马车已入嘉定,卤蛋付给车夫双倍的车资,又安排他的房间,便与铁仁用膳。
膳后,他们便去游峨嵋山。
峨嵋山甚为秀丽,而且甚多庙、寺、宫、观,他们夜游,更添一份滋味。
他们一直游到山顶,方始在凉亭运功。
破晓时分,他们听见悠悠钟声,便行向山下。
沿途之寺、庙、宫、观皆在作早课,袅袅香烟配上钟声及经声,不由令铁仁的心神份外的平静。
“卤蛋,咱们坐一下吧!”
“好!”
铁仁一坐在石上,便默听不着。
卤蛋若有所思的起身望向远处。
铁仁一直听到经声结束,方始起身下山。
盏茶时间之后,铁仁已瞧见上千名女尼在宏伟的广场徒手练拳,他好奇的止步问道:“她们是峨媚派的人吗?”
“不错!这批人皆是二、三代弟子,修为中下而已,真正的高手皆在禅房或演武厅练习绝技,以免被偷学。”
“出家人为何要练武?”
“强身及自卫。”
“有必要自卫吗?”
“有,你想想百花庄的盛况,便明白道理。”
“会有男人欺负出家女子吗?”
“有过不少的前例,走吧!别误了船期。”
两人便行向山下。
入城之后,他们用过早膳,便行向渡口。
卤蛋买妥票,两人便登上一条大船。
卤蛋和他走到舷旁,便叙述长江三峡盛景。
不久,大船启锚,便平稳驶去。
铁仁沿途观赏,频频点头不语。
三天之后,他们改行陆路,他们又搭车半天,便入客栈歇息。
翌日一大早,卤蛋买了两匹马并由马主指导铁仁骑马,半个时辰之后,铁仁微紧张的骑马上路啦!
半个时辰之后,他逐渐放速疾驰。
卤蛋愉快的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又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已经在加速策骑前进,铁仁乐得嘴儿一直合不拢。
未申之交,他们已经接近镇江城,卤蛋立即道:“阿仁,快到了!”
铁仁立即徐徐勒缰。
不久,健骑已经缓步入城。
他们一停在镇江酒楼前,便有两位小二前来牵马道:“恭迎二位公子。”
卤蛋一下马,便抛出一锭银子道:“两间上房,速送热水。”
“是!二位公子请!”
不久,两人便跟入两间上房。
铁仁放下包袱,便见小二送来香茗。
他坐在椅上品茗及回味今日驰骋之乐。
不久,小二送来澡盆及热水,他便欣然沐浴。
浴后不久,卤蛋便邀他赴前面大厅用膳。
卤蛋点了六道海鲜,便开始品茗。
铁仁却好奇的由窗口望向街上之人群。
不久,佳肴一道道送来,两人便愉快取用。
铁仁首次尝到鲜美海鲜,不由胃口大开。
卤蛋便又点了两道海鲜及一壶酒。
“阿仁,喝酒吃海鲜,乐也!”
“好呀!”
陈年绍兴一配上海鲜,果真令铁仁大爽。
两人喝了一小坛酒,方始出去逛嘉定的夜景。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返屋运功歇息。
铁仁却一直入定到天亮,方始被小二的步声吵醒,他愉快的漱洗之后,立即关上门窗练习周天掌法。
辰初时分,他们二人用过早膳,便去江边赏涛。
铁仁乍见排山倒海的海浪带着啸声冲来,他不由大吓!
卤蛋却含笑欣赏着。
一个时辰之后,铁仁已经稍能适应,不由吁口气。
卤蛋朝前方石椅一指,道:“去歇会吧!”
“好!”
哇操!这那是歇会嘛!藏仁更紧张啦!因为,海浪好似迎面冲来,他吓得当场要拔腿就跑哩!
“免惊!没事!”
他只好硬着头皮坐下。
海浪一过,便又迅速退去。
不过,另一波海浪撞上前浪,更雄伟的涌来。
铁仁便承受着一波波的刺激。
却见卤蛋双目微合,他居然在运功哩!
铁仁佩服之下,亦默默运功。
盏茶时间之后,他方始入定。
晌午时分,倏听一声:“阿仁!”
铁仁回头一瞧,便瞧见一位老化子含笑行来,他立即认出对方是如意丐,他便起身道:“您好!”
轰隆啸声立即淹没如意丐的话声。
却见他朝岸上一指,铁仁便望向卤蛋。
卤蛋取出一叠银票道:“我在客栈候你。”
铁仁接过银票,立即行去。
如意丐紧握着他的双手,便行向岸上。
两人一上岸,如意丐便道:“到寒舍坐坐吧!”
“好呀!”
两人便并肩行向城内。
沿途之人纷纷含笑行礼唤道:“熊老!”
如意丐一一含笑招呼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接近城郊的一家宏伟庄院,立听如意丐道:“此处乃是敝帮镇江分舵。”
“好漂亮喔!”
“甄分舵主祖产颇丰,他是吾之徒弟。”
“我一直以为你们皆是穷人哩!”
“未必!本帮弟子至少有九成是小康之家,更有两成以上是中富家庭,他们为了实现理想而加入本帮。”
“佩服!”
立见门口之青年行礼道:“恭迎长老。”
“免礼!”
两人一入内,便见一对中年夫妇和百余名叫化列队恭迎。
如意丐含笑还礼,方始入厅。
中年夫妇一入厅,如意丐便道:“他是铁仁,昆明人,他上回曾在五华山协助我渡过一难。”
中年人忙拱手道:“在下甄义,欢迎!”
铁仁跟着拱手道谢。
“请坐!”
“谢谢!”
四人一入座二名侍女立即送来香茗。
如意丐含笑道:“阿仁,你何时来镇江呢?”
“昨天下午!”
“来赏中秋涛景吗?”
“是的!”
“方才那人是谁?”
“我的朋友卤蛋,他带我出来玩。”
“你的胆识不凡,很少有人敢坐上那张‘试心椅’哩!”
“它叫试心椅呀?我不知这哩!”
“你们好似还在运功哩!”
“是呀!卤蛋在运功,我也跟着运功。”
“闹中取静,不简单。”
“不敢当!”
“义儿,那件事有何消息?”
“对方又招募三百人,陇中四鬼亦在其中。”
“他们一直没有举动吗?”
“没有!”
“多留意!”
“是!”
倏见一位中年叫化入内行礼道:“恭请长老用膳。”
“好!阿仁,一起来吧!”
“好!”
五人立即进入右侧厅中用膳。
佳肴一道这送来,个性直爽的铁仁不客气的取用着。
膳后,铁仁道:“熊老,甄大叔,谢谢你们,我该走啦!”
如意丐问道:“你住在那家客栈?”
“镇江酒楼后院。”
“欢迎多来坐。”
“好呀!谢谢你们。”
他一欠身,立即离去。
他一返回房中,一见卤蛋尚未回来,他立即关上门窗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再度起来练掌。
他一直练到黄昏时分,方始吩咐小二送来浴具。
浴后,他便到前厅用膳。
他点了四菜一汤,便开始取用。
膳后,他又出去逛过街景,方始返房运功。
不久,他又开始练掌,因为,他最近觉得施展得更加顺利哩!
他并不知道那是因为吸收萧贵妃功力之故,他只知专心的练习着。
他一直练到子初时分,方始拭汗运功。
翌日上午,他刚漱洗过,便听见卤蛋敲门道:“阿仁,用膳罗!”
他欣然开门而去。
两人用过早膳,使步向江旁。
却见江边已经有不少人,而且还有不少人推椅而坐哩!卤蛋含笑道:“今年天气不错,涛景一定更美。”
“好多人喔!咱们到那儿去看呢?”
“别急,我已挑妥地方啦!”
两人便沿江行去。
不久,卤蛋朝树上一指,道:“坐在树上赏景,不错吧!”
“哇操!你已放妥食物啦?”
“先占位子呀!上!”
两人一弹身,便射上二十丈高的枝桠间。
两人一坐下,卤蛋便指向远处道:“整个江面便似一个大葫芦,海浪冲过葫芦颈部之狭处,便摩擦出声。”
“哇操!有理,可是,在此地赏景,比较没有刺激。”
“哈哈!你能把它当成刺激,可见你的胆识增大不少啦!”
“是吗?”
“当然,你若喜欢,咱们再坐上那张椅吧!”
“试心椅吗?”
“唔!你知道它叫做试心椅啦?老化子告诉你吗?”
“是的!”
“他带你去何处玩?”
“镇江分舵,那个分舵主名叫甄义,他挺富有的哩!熊老说他们有中有两成以上皆是富人哩!”
“不错,他们为了理想而加入丐帮,真伟大!”
“我能加入丐帮吗?”
“算啦!加入帮派,便必须遵守一大堆规矩,烦死了!”
“哇操!有理!”
“他们和你聊些什么?”
铁仁便道出全情。
卤蛋含笑道:“丐帮最讲义气,又最乐于助人,真令人佩服。”
“是呀!所以,我才想加入哩!”
两人又聊了半个时辰,倏听一声:“阿仁!”
铁仁向下一瞧,立即瞧见游欣仁和一批人行来,他立即唤句:“游老!”掠下。
他一掠下,立见南宫昭、南宫虹、一位青年和一对中年夫妇站在游欣仁之身后,他不由一怔!
来人正是南宫源一家三代,南宫源一见铁仁之神情,他的心中有数,他立即含笑道:“阿仁,你来赏涛景呀?”
“是的!你们也来当涛景呀?”
“是的!你们挺会挑地点哩!”
“是卤蛋挑的哩!我是跟他出来玩,我们打算玩遍天下哩!”
“对!趁年青时多玩玩。”
“游老,一起上去吧!”
“谢谢,你住在何处?”
“镇江酒楼后院。”
“好!老夫明早去看你,你上去吧!”
“好!再见!”
‘唰!’一声,他已轻易坐上二十丈高的枝桠间。
三位年青人立即神色齐变。
南官源欣慰一笑,率众人继续前行。
卤蛋低声道:“阿仁,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我只认识三位,游欣仁、南宫虹和南宫昭。”
“游欣仁瞒你,他是南宫源,他是南宫世家上一代主人,那位中年人是他的独子南官远,亦是这代南宫世家主人。”
“哇操!他为何要瞒我?却又教我练掌?”
“他另有用意,南宫虹及南官昭是他的孙女,另外那位青年是他的独孙南宫全,那妇人便是他的媳妇。”
“哇操!他是何用骗呢?”
“世上之事,只能瞒一时,不能瞒永远,你别揭穿。”
“好吧!”
“阿仁,他们若没敌意,你不妨多结交他们,因为,南宫世家乃是四大世家之首,他们联合之威力不逊任一个帮派。”
“是!”
“阿仁,我若瞒你什么事,你会恨我吗?”
“不会,你一定有瞒我之用意,何况,每人皆有秘密。”
“你有秘密吗?”
“有!我不会说,所以,我体会出别人的心情。”
“你很豁达,很好,阿仁,你放心,我不会害你。”
“我相信!”
“吃些东西吧!”
“好呀!”
铁仁便愉快的啃着鸡翅膀。
卤蛋则默默吃着豆干。
时间悄悄消逝,海浪一波比一波强,人群也越聚越多。
午后时分,沿江之路畔便已被人挤满人群。
铁仁目睹盛景,下由忘了吃东西。
入夜之后,浪涛更猛,浪花飞溅之下,经常遮去天上的明月,地面似乎也为之震颤,铁仁不由神色大变。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他习惯了。
卤蛋却神色肃穆,双目神光闪烁不已!
铁仁注视一个个来去的海浪,浑然不知卤蛋的神色。
明月悄悄移动,海浪更加骇人啦!
每排海浪足足有一座山之高,而且是一波紧接一波,铁仁瞧得身心皆震颤,体内的功力随之自行运转着。
‘五行果’顾名思议包含金、木、水、火、土,此时一被引动,立即疾速的运转着,他的全身衣衫立即随之而动。
不久,卤蛋已经感受到气劲,他不由注视着。
铁仁浑然不知,因为,他已不知不觉的入定啦!
不久,萧貂蝉及萧贵妃的功力已经被引发,它们原本属于阴柔,此时一被引发,立即助长‘水’性之威。
金木火土四性立即全力对抗着。
那五粒黑果各含五性,它们渗入铁仁的全身,一直未能充分融合,此时才会发生‘大车拚’!
‘水’性得到二女两股阴柔功力之助,再配合浪涛之威,凌厉的对抗金、木、火、土等四性之围剿。
一个时辰之后,铁仁的脸色金、黄、红、白、褐的变化不定,卤蛋惊骇的悄悄的滑落向下方。
铁仁浑然不知。
他开始身泛汗珠,那是‘水’性及二股阴柔内力在逞威。
可是,汗珠一出现,立即被蒸干。
大约到了丑中时分,浪涛一阵疾旋,突然剧啸不已!
铁仁全身一身剧颤。
一排前所未有的浪涛已排山倒海般冲来。
人群立即一阵惊呼!
铁仁突然大啊一声,疾跃而出。
人群立即惊呼道:“啊!有人坠江啦!”
铁仁疾跃出四十余丈,便坠入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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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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