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实在不该嘱咐苗儿不许苗儿进去室内看!
只就是这样好奇,越是不让他窥看,这个人便越想看,越是稀奇古怪的事,却也最能吸引人!
苗儿当然也不例外,她心中明白,夏荷姐被庄主召去,是要她出到庄外各处查看,因为昨夜这“吊人山庄”发现了敌踪!
另外,那就山庄上来了贵客,为了贵客安全,尹小红不得不派自己的亲信在附近看看!
尹小红对于“吊人山庄”的外地道的大男人们,她实在不太放心,因为这种风雪天,那些人一半都在地道中狂赌喝酒,睡大觉的那算是好人了!
有了这种机会,苗儿便知道夏荷此去一时间是不会马上回来的!
于是她慢慢的推开了房门,然后,又把房门在里面闩了,她侧头看见大床!
她也发觉大床上一张棉被覆在大床上,她没有看见人,因为夏荷用棉被把床上的赵长生盖住了,当然连赵长生的脑袋瓜也盖在被子下面了!
苗儿看着室内,并未发现什么,她还以为夏荷姐是不要她在室中翻动东酉,她正在轻转头呢,忽然发现那被子在晃动!
苗儿又笑笑,道:“夏荷姐也把大鼠弄在她的床上来了笑死人了!”
“吊人山庄”的老鼠上万只,苗儿当然司空见惯,她缓缓的走到大床前,更缓缓的伸手去撩起棉被—角,于是——“啊”
大床上睡了个赤裸着身子的大男人!
这男人的面上一大片青胡子,身上的肌肉不多,但形成栗子状,但是男人的那个地方,正雄纠纠的竖着,举行晨间的“升旗礼!”
那是夏荷刚才在被子里颤动的结果,赵长生的双手双足不能动,染工跑进夜壶里,任人摆布了!
夏荷本来要跃马玉山的,却被庄主召去了!
此时——苗儿在一声惊叫中忙出手捂住嘴巴!
赵长生冲着苗儿直点头,双目中流露出无奈!
他不得说话,因为夏荷在离开的时侯顺手用布塞住他的嘴巴!苗儿的面色在变。
变得由白而艳红了!
她甚至双目也呈现赤色,宛似一头下山饿狼!
赵长生就发觉不对劲,她立即把点头变成摇头!
但苗儿变得十分温柔的坐在床边,她的眼神,赵长生一看就明白,那是在进攻他的先期平静!
凶残的野狼,在扑人的时候。总是会慢慢的把它姿态放低!
狂风来临之前,水面总是先平静一时!
赵长生的心中不作“幸免于难”的打算,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男人的筹码本能就不多!
如果刚才夏荷沉迷在自己的身上,他就有机会对她下手,他也暗中准备好了,只可惜夏荷突然离去,而来了一个身段细巧的苗儿!
苗儿把赵长生的面颊捧起来,她发怜的道:“你怎么会被捉来的,你……你不是我们吊人山庄的人……”
赵长生轻点头!
苗儿又道:“我把你口中毛巾拉出来,你——你会不会叫喊?”
赵长生连忙摇头!
他急着想说话,口干舌又躁!
于是,苗儿慢慢的把赵长生口中毛巾拉出来了!
苗儿也立即用嘴去堵往赵长生的口!
赵长生觉得好温柔,比他在汴粱城第四巷的姑娘又是大不相同!
赵长生很想试着把苗儿先收拾掉,他只差一点就能反击了,但他又怕夏荷突然进来!
他试着问苗儿,“姑娘,哇操操你……的夏荷姐会来的!”
苗儿挺起身,道:“一时间不会来,你……”
赵长生心中一动,他等着苗儿再吻他,他在明白夏荷不会马上来之后,他要对苗儿下马了!
只可惜苗儿不再吻他了!
苗儿迅速的在脱衣衫了,而且脱得很快!
“苗儿是你的名字?哇操操!”
赵长生试着把时间拖一拖。他用话来拖,他只有用口,除了用口,他一无机会加以利用!
苗儿吃吃笑笑,道:“我不叫苗儿,我的真名叫锦花,我是苗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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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生吃一惊,道:“苗族人,哇操操,我这回是出入蚂蚁窝,准没命。” .
“别说得那么恐怖吗,我们苗族中有人会训练毒物,如蛇、蝎、蟾蜍、盅,而我们的那个江边族人善于御鼠,我是随我爹来到中原的!”
“他们为什么叫你苗儿?”
“因为我是苗人呐!”
“你爹死?哇操操!”
“死了,死两年了!”
“真可怜!”
苗儿道:“庄主对我很好,我们才不可怜哩!”
她的身子并未与赵长生并睡一起,因为她的身材不高,只不过她的身子散发出一股股苗人特有的茉莉花香味道,令赵长生难以自制!
苗儿比夏荷低上半个头,赵长生试着想用手臂碰她一下也不容易!
苗儿的双手已握住赵长生的那件“东西了,她的身材虽小,但双腿很有力气,只不打开,便骑在上面了!当然是骑在赵长生的大腿根部!
赵长生左右闪晃也无济于事,“叽”的一声轻响,苗儿的口中发出“鸣”声,她的双目便闭上了!
赵长生怎知苗疆的女子最开放,性也最强不过!
那苗儿好—阵上下抽动,可把赵长生急坏了,他想收兵吧,偏偏他正是血气方刚年龄,欲火最旺盛,他未曾习过老僧入定与龟缩养元大法,那家伙硬得是铁棒,而铁棒被苗儿像玩股票般的套得牢牢的。所不同的是,玩股票被“套牢”必定垂头丧气,甚至走上街头无理取闹。
而赵长生此时的“倒烧蜡烛”,女的操纵了整个的生杀大权,就像“一代女皇”
武则天一样。
苗儿很快便以重重包围的“口袋战术”开始掩杀。
赵长生无奈的说道:“姑娘!”
“嗯!”
“你不怕有人闯进来!”
这时侯赵长生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
只见她那细如柳的腰肢旋又转,溜园的屁股真好看,二人上面的大棉被很快就被苗儿旋落床下了!
“哇操!咱们素未谋面,你就自动送上门来,这似乎有点儿‘老少咸宜’,没有‘辅导级’或‘限制级’之分别吧?”
“咯咯!公子爷,别那么死心眼,我们苗人一向豪放!绝不委屈自己,只要‘王八看绿豆,对上眼,,绝对马上采取行动!”
说着,肥臀就象筛米似的摇晃着。
“哇操!你把我看作乌龟王八?”“咯咯!比喻吗?公子爷,别生气是我用词不当,我愿意接受你一次惩罚!”
说着,又摇动起肥臀。
只见她“嗯”了一声,身子不由一颤!
“哇操!苗儿,你的功夫可真不赖哩!”
“咯咯!马马虎虎了!”
说完,肥臀一动,疾速的旋动起来。
那对雪白又高耸的奶子似两颗肉弹般在赵长生面前晃动令赵长生瞧碍口干舌躁,若非双手被缚着,他会情不有禁的伸出双手把玩着它们!
他相信,那种细软的快感,会令人爱不释手。
苗儿一口气旋功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忍不住“长矛‘紧拨花蕊的厮磨,所引起的一连串酥麻,立即开始颤抖了。
“哇操!苗儿,你不够看了!”
“咯哈……没关系……喔……好好酸喔!”
“哇操!又不是吃柠檬,酸你个头!”
“咯咯!公子你……你这支柠檬棒……真……真好吃……”
“哇操!你真的爱吃吗?”
说着,下身往上一挺!
“啊……”
苗儿只觉花房一阵痛酸,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
苗儿就在一阵狂烈的波动中,忽然脱出来,低头去啃赵长生,她还用下面的屁股在蹭动。
那动作着似滑稽,实际上又是一种美妙境界!
半晌,赵长生低声,道:“苗儿,哇操操!够了吧?”
苗儿吃吃荡笑,道:“公子!你不喜欢”
“如果换个地方,我会更高兴!”
“如果你想换个地方,一定会吓死你!”赵长生道:“按怎讲?哇操操!你以为我是面粉人,那么没有胆!”
苗儿道:“不是了,换个地方老鼠多,你一定没见过天下还有那么大的老鼠!”
赵长生当然也看见过,以这儿究竟有多大的老鼠,他却未发现!
他低声的问道:“老鼠会有多大?小鬼骗鬼王,骗没了。”
苗儿道:“你不信?我住的地方就可以看见那些大老鼠如像我们现在这样,一定会引来许多大老鼠!”
赵长生道:“哇操操!所以你就在这儿对我下手了!”
苗儿一笑,道:“也算机会难得吗!”
她又重重的在赵长生的那东西上握了一下道:“你很够劲,有够跷,不象前庄的人,爬在肚子上,两下子就清洁溜溜的提起裤子跑了,你就不同!”,赵长生道:“你们这儿前庄与内庄不是很严格吗?你们怎么同那些男人……”
苗儿吃吃一笑,道:“男人好象被囚在这儿一样,如果不寻寻女人。那会造反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来此时才十三岁,不到半个月我就同他们……嘻……”
赵长生惊道:“你……哇操操!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呀!”
“哇操操!看样子你已老于此道了窑姐的门帘儿,来者不拒。”
“实讲的卡歹听了?寻乐于是人人的权利吗?”
赵生生正要再说什么,苗儿又扭动屁股骑上去了!
这一次她动的更厉害。赵长生顿觉有一阵子湿叽叽的水在他的屁股下面了!
只见她下身迅速挺、播、套、旋、顶……—样样都使出来了,房内立即传出一降于,“滋……及”啪……“交响二重唱。他知道苗儿正在”美劲十足“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河道传来尽音,“嗒嗒嗒嗒”的渐渐接近了!
苗儿全身一颤,她的动作可真快,手上多了把尖刀,对赵长生道:“别说我,就说我走了,否则,我会在床不面往你腰上捅一刀!”
赵长生点点头,他还不打算就这么死掉!
他发现苗儿抓起他自己的衣衫,疾掠在石门前把门闩一拉,便似个老鼠—样溜进大床下面去了!
赵长生心中一动,因为苗儿的动作之快,之绝,就如同一个大老鼠,不带半点声音。
果然驭鼠人物,便老鼠的动作也学会了!
石门外,有人在低叱:“这丫头,死到那儿去了,叫她守在门外头,一会儿就不见了,哼,不定又去不老实了!”
于是,石门轻轻的推开下!
一条纤纤入影掠进来,果然正是夏荷!
夏荷走到床边,她看看棉被,满意的点头一笑。道:“好家在,所幸没有人来,嘻……”
她—伸手就脱光了全身,边自语道:“外面什么鸟宅也没有?敌人已被我掳来了,嘻…
…“
她一手掀起棉被,冷叟叟的身子便贴上热烘烘的赵长生身子,她直吸气的道:
“唔,好暖呀,外面是大雪天,里面……
真舒服……“不料她正说着,突然伸手一摸,再低头一看,不由叱道:”这是怎么了?还有你…“
她怒视着赵长生,手上是湿叽叽的,又道:“你口中的毛巾……谁取下的?”
夏荷牙齿咬得格格的响。
赵长生叹口气,道:“你不是要在我身上寻求满足吗?你还等什么?”
夏荷叱道:“苗儿这贱货,她—定偷吃野食了。是吗?”
赵长生不回答,因为他不想死!
他明白床下面有一把尖刀在对着他的脊梁,如果他敢说苗儿就饶不了他!
夏荷再伸手,他握着赵长生的那根“棒子”了!
她渐渐的有了笑意,因为赵长生的东西仍然“金枪不倒”
昂然若杵!夏荷撩起棉被看,不由又道:“这小妮于真没用,已经打败杖了,流了一堆”
酸梅汤‘……“赵长生叹口气,道:”夏姑娘,你打算要我怎样?“夏荷道:“我若满意,就留你活命,否则……”
“我尽力,夏姑娘”。“。”
夏荷扭动屁股,单手抓牢赵长生的“宝贝”,自己凑和着往她的幽洞之中坐送进去了!
看她那份眯眼咧嘴稍带哆嗦又吸凉气的味道,就知道她有多舒服了!
于是,大床在闪动了!
赵长生不动,见她纯熟的动作以及媚人的神情,原可心凉脾肚开爽快万分,但现在。却兴趣素索。
他却对夏荷,道:“夏姑娘,是你多心了。刚才那位小姐未对我怎么样呀!”
他的目的当然是想拉拢床下面藏着的苗儿!
处于非常时期,多—个朋友。就对他多一份力量,当然也多一份逃走的希望!
不料,上面拼命扭动的夏荷却冷冷的道:“你不用隐瞒什么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呀哇操操!”
“你根本就是瞎搿!”
“怎么见得?”赵长生顿了一下,又道:“床上的那些污物是你走时留下的呀!”
“屁!你叫我不高兴了!”
“看来我是拿坏溃心肝,要断念了?”
夏荷边扭动,边道:“这棉被你就留着茉莉花馥味,这种香味道只有苗儿身上才得,你骗得了我吗?” .说完,她伸双手抱着赵长生的双胯拚命的旋动,好像要把赵长生的宝物旋掉、吞掉!
赵长生不忘拉拢苗儿,他对夏荷道:“哇操操!我为你服务,你就原谅那位姑娘吧!”
夏荷冷冷道:“这话是你说的。看来你是喜欢苗儿了!”
赵长生道:“你……”
他不得不有所行动了!
他本想在复荷抱紧他的时候下手的,可是床下面藏着苗儿,万一他没有弄死夏荷,苗儿必出来对他不利!
赵长生不知如何利用这种矛盾,他实在太过古意了,只不过当他认清情形势之后,他改变口气了!
他要利用女人天生的酸劲,先挑起两女之间的矛盾,也许他就有希望脱困!
于是,赵长生轻轻点头,道,“哇操操!一次风流恩情难忘,就如同我跟你一样,所以我……”
夏荷面上一寒,道:“所以你真的喜欢苗儿那个小浪货了,是吗?”
赵长生不开口了!
不开口就是等于承认,夏荷当然知道!
夏荷心中想什么?赵长生永远也不会知道!
夏荷的动作开始原始了,只见她抓紧下面的赵长生猛着上下套又顶,发出野性的“呜呜”
声!
赵长生为了促成他心中的阴谋成功,便也迎合着上面的夏荷发狠的顶撞——他真的用尽平生力气了!
夏荷似是很满意,她也咧嘴屹吃笑着!
笑的好浪,她把双峰尽在赵长生的身上蹭,因为她也已经快“起肖”(发疯)
抓狂了?
她存心半半的掌这个人强货扎手的少年郎。她要金屋藏汉,把他当作自己禁裔。
赵长生很稳得住心情,只因为他是被人捆着,他没有忘记他是处在生死玄关之地,有了这一思想,他便在动作上有了顾忌,便也不怎么冲动了!
夏荷很有冲动,“叮铃当锒”的一阵扭动之后,她发出“啊”的—声。立刻爬在赵长生的身上不动了!
真是个绝佳的好机会,赵长生如果此刻勒住她的头,夏荷就别想活!赵长生不敢造次,因为床下而躲了个苗儿。
他若勒住夏荷,夏荷必挣扎,那么,苗儿就会窜出来帮夏荷了!
她们到底还是吃—锅里饭的人!
沉寂只是短暂的!
夏荷终又抬起头来了!
她甩手在下面握着赵长生那根湿漉漉的家伙摇晃着,道:“真厉害,也太管用了,只是……” .她在赵长生的唇上吻了一下,又道:“我不自私,我会也叫你满足的!”
赵长生根本没听她说些什么!
他处在“死”与“欲”之间,他选择的都不是,他一心只想进出去!
但赵长生仍点头,道:“哇操操!只要你能爽歪歪就好!”
不料夏荷掀被而起,她笑的好神秘!
赵长生看到夏荷的裸体,那真是玉雕的一样美,夏荷的秀发也光亮,披在肩上十分迷人,那身段真正是该细的细该粗的粗,玲珑曲线俏脸蛋!
似这样的美人儿,她怎么同老鼠打交道?
赵长生看的心中一动!
夏荷已披了一件长外罩跳下床!
她只是站在床前低沉的道:“出来吧,苗儿!”
赵长生吃惊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笑笑——当然笑的很冷淡,夏荷道:“茉莉花的馥昧一直未散。但被子里就没有了,那么,这股子香当然是从床下面飘出来的了!
赵长生不得不佩服夏荷的心细!
夏荷把她绑的样子,已经证明夏荷不简单了!
于是,衣衫“哗哗”的响声中,苗儿已自床底下爬出来了!
夏荷忽然变得十分友善的笑笑,道:“苗儿!”
苗儿尴尬的道:“夏荷姐!”
夏荷道:“你偷嘴,是吗?”
苗儿道:“我……情不自禁吗……”
夏荷道:“平日里庄前的人已经够你几个消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瞒着庄主一人,我不追究了!”
苗儿道:“对不起了,夏荷姐!”
夏荷笑,道:“已经过足瘾了,我也不追究了,苗儿你喜欢他吗?”
苗儿看看赵长生的,“两个头”,她—怔!
怎么会是两个头?
这其中除了赵长生的人头之外,另一个便是他仍然昂扬发怒的那件东西!
苗儿一见,不由得点头,道:“我……喜欢!”
她不应该说喜欢的!
赵长生的心中就一乐也,因为苗儿如果喜欢,就会引起夏荷的不愉快,这可不是吃包子,二人打个商量,一人吃皮另一人吃馅!
夏荷伸手打着苗儿巧笑,道:“好吗,我也喜欢他,苗儿,你就先回去,等个把时辰再来我这里,好吗?”
苗儿快乐的对夏荷点点头!
她轻声看着赵长生,对夏荷道:“她!果然比庄前的那些脏头枪高明!”
只不过当她转身背对着夏荷要走出石室的时候。但见夏荷的右手猛一送,一道银芒闪过!
“啊!”
苗儿的叫声是低迷的,也垂痛苦的!
她叫着回过头来,道:“夏……荷……姐……你好……狠的心……呐……”
“休!”
只见一只三寸长的银簪带着鲜红的血举在夏荷的手上,而苗儿已经歪着身子倒在地上了!
这光景吓了赵长生一大跳!
“哇操操!你……怎么如此对付自己人?”
“我怎能叫她把这儿的事传扬出去!”
“哇操!你怎知她会传出这儿的稍息?”
“如果我不把你分她—半,她就会传扬出去,而我又太喜欢你了,我怎能把到口的肉吐出一半给她?”
赵长生不开口了!
他的双眼也缓缓的移开来,因为他不想再看到苗儿那满面痛苦的表情!他也已经发现,夏荷的那只银簪十分巧妙,好像是三梭的,当夏荷把银簪自苗儿的左背刺进去的时候,他几乎要叫出来了!
但他并未叫,因为那也是他旋想的!
夏荷那凶芒如电的双目渐渐的消失了!
她冲着赵长生一笑,又设得温柔了!
赵长生就以为这个女人是双面娇娃,有温柔的一面。而杀人的时候就如同杀死一只大老鼠一般不在乎!
夏荷对赵长生道:“别怕,我去去就回来!”
“你杀了她,就不怕你们庄主……”
吃吃一笑,夏荷道:“庄主自己在快活呐,庄上人命不如鼠命,她不会追问的。”
她这话令赵长生又是一楞,也难怪这儿叫“吊人山庄”而不叫“吊鼠山庄”!
“哇操!你把苗儿的尸体如何处置?”
“喂老鼠呀,还不够—顿用的!”
赵长生一听,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世上只有老鼠与人是一个模样的贪淫!
老鼠吃荤也吃素,肉吃不腻,素的样样啃,甚至家具也照样的啃!
人也如此,只要没有毒的东西,人就吃,不过到了后来就算是有毒的东西如蝎子、蛇、蜈蚣之类,人一样的照吃,还美味进补哩!
赵长生叹了一口气,他自以为开了眼界了!
果然,夏荷把苗儿的尸体抱起来,挟在胁下就走出了石室,听声音,显然是往老鼠窝那面奔去了!
赵长生立时扭动着身子,他的双臂在挣扎,如果他能挣脱,他—定收拾夏荷!
只可惜他没有挣得脱,而脚步声又传来了!
赵不生不挣了,他等机会!
他也暗中在咬牙,如果机会到来,他绝不会犹豫,更不会轻易放过!
他不动了,他甚至连一些欲念也没有,那原本挺立昂扬的“威武不能屈”的家伙,也在他的忿怒之下鸣金了!
什么叫鸣金?当然是收兵了!
真快,赵长生这里刚收兵,夏荷已愉快的闪身走进石室中来了!
这个女人真美,但杀人好像喝凉水!
夏荷曼妙轻盈的跳着华而滋到了床前面,她吃吃笑道:“你一定会不以为然,是吗?”
“小生的确怕怕!”
“其实女人都是这样,什么都可以不争,男人都不会轻言放弃,苗儿太不自量力了!”
赵长生道:“你真把她的尸体喂老鼠了?”
夏荷道:“我们平常就是用死尸喂老鼠,这样的老鼠会更凶狠,也更具毒性!”
赵长生再一次的汗毛竖起采了!
他看看夏荷在脱那件外罩,那也是夏荷身上仅有的一件东西。
赵长生有些紧张的道:“你……该不会把我也拿去喂老鼠吧?
夏荷一笑,道:“初时我是要拿你去喂老鼠,可是如今我拿你当宝贝呀!”
她抓起棉被又贴着赵长生躺下了!
这—回她扭动着身子活脱像一条大蛇,盖在赵长生的身上缠扭不已!
她甚至把头移向赵长生的小肚子下面,把个俏嘴轻慢的啃着,啃着!
赵长生本来已偃旗息鼓了,但经不起夏荷的这么再一次折腾,他的东西又变了——变得好像更大了!
夏荷不客气,在被子下面一手握住,韩湘子位登仙班,吹萧了!赵长生这个过气的“在室男”,几曾遇上这种光景,他尴尬得几乎要叫了!
他当然不敢叫,虽然他现在的口中未塞毛巾,他还是不敢叫,因为他已经明白身子上面这个淫荡的女子心肠狠毒?
如果她要他的命,赵长生—定变成群老鼠的美食!
赵长生被夏荷啃的浑身不自在,他扭着腰,只不过那只是自然的反应,因为他明白那是逃不过的!
“哇操操!你……轻一点咬吗!”
“呜……”
“啊……你……”
夏荷换过姿势,她又握住赵长生的“硬体”,就那么往上一跨,“叽”的一声便坐进去了!
夏荷像刚才一样的在上面旋动起来了!
刹那间——张飞杀岳飞,杀得满天飞。
好—场销魂的好戏!
赵长生虽也有些冲动的反应,只不过他仍然心清神明,他在思忖如何找机会了!
他用力的把双腕上绳索挣了几下,他也发觉手腕有着麻痛的感受!
而在他上面的夏荷,早已发疯也似的秀发不时的挥着赵长生的肚皮,胸口,甚至脸上!
赵长生心中在呐喊:“低一点,再低一点!”
低一点,赵长生就有机会了!
这个呐喊要求。好像时辰甚久的样子,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赵长生都急得冒汗了!
这么冷的天会冒汗,当然是急出来了!
然而,夏荷的双手撑在赵长生的两肋下,屁股尽在扭旋不休,她愉快得直“鸣啊”!
赵长生真想开口——他开口要夏荷抱紧他,但他又担心怕引起夏荷的疑心!
他只随维持着不变的姿势,他也只能暗中祷告上天,快叫上面这恰查某爬在他的上身来!
再看发疯似的夏荷,好像口水也流出来了……满足了的女人就是她的那付模样——真他妈的恶形恶状。
这—次,夏荷好像是在考验赵长生的定力,她拼命的在上面转动,就像是推磨,用赵长生的那东西做磨轴,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之久!
而赵长生不是不为所动,他虽然挺枪甚坚,可心中却想的另外一回事!
他想着如何找机会下手。便也把欲念延长了。
连连颤抖之下,她终于浅了,双手一软,爬下了!
赵长生顿觉有人在他身上漓了水一般!
当然,他明白,夏荷有又过足瘾了!
他低头看,一蓬秀发遮上他的面,但不旋踪间,夏荷把软化了的身子紧贴在赵长生的胸脯上,她的双手却游动在那张棉被下面去了!
她在棉被中乱摸!赵长生也发出“唔”声,当然,赵长生在把夏荷往迷路上行去——他在制造机会了!
而夏荷——晤,她的头已顶在赵长生的下巴了!
当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呀!
尹小红是当个现实的女子,因为当丁仲仁拼命似的奔到她山庄上,丁仲仁又告诉她,丁百仁已经被杀的消息之后,尹小红并未太大的伤心。
虽然她与丁百仁在江湖上是—只火辣辣的姘头恋人。
但尹小红说的对:“人都嗝屁了,伤心何用,留下的乃是我们活着的人能为死者讨回些什么?”
丁仲仁不能指望着尹小红能长替他兄长报仇,他只要能有个落脚之处,然后再设法为大哥丁百仁报仇!
尹小红当然会留下丁仲仁,两个人只一吸即合,而且又合作的十分愉快!
此刻——地道那面传来纷乱的足音。显然不只—个人。
赵长生仍然躲在暗处不下来,他知道那个叫田梅的姑娘去找人回来了。
果然,从右面的一条通道中匆匆的走来三个人———女两男!
三个人从赵长生的附近走过去,赵长生连个大气也敢出声。
于是这三人匆匆的往左而通道走去。
赵长生大感庆幸,因为他刚才未走正中间那条路!
不旋踪间,左面通道上转来说话的声音,约莫着不会有十丈远。
赵长生细心的正在琢唐。忽闻得女子尖声,遭,“去转告大伙,今年虽然断了一条好财路。我还是照例加发每人十两银子,每人连同花红,一共是一百一十两,足够他们折腾的了!”
“谢谢庄主!”
又闻得另一人道:“庄主,是那条财路断了?”尖声传来,说道:“汴粱城老凤祥的金子店,你们没看到丁二爷现了原形,回到咱们这儿来了?”
一顿之后,那尖声又传来道,“断是断了,可是送来一件天大的好消息,如果这件事再办成功,我每人送你们一千两银子!”
—个粗重的男声传来,道,“庄主,你请尽快的吩咐,兄弟们卯上了也要把事情办成功!”
尖声传来,道:“过了年再说,快回到庄前面,记住别叫人闯进庄里来!”
“庄主放了一百二十个心,谁敢闯进”吊人山庄“,爷们剥他的皮活生生的喂鸟鼠!”
于是,又匆匆的传来脚步声。
赵长生细心的看过去,一高一壮两个汉子,二个人手上各拎着个布袋子,从布袋子的形状看,赵长生以为这儿的男人至少也有四五十个人之多,世许五六十人吧!
两个汉子后面跟着那个叫田梅的姑娘。
田梅边走边对二人道:“丁二爷说,有个保镖的在追他,我们虽然不怕,可是要过年了,不想触霉头,如果那个保镖的找到这里来,你们酒下手收拾他!”
高个子回头点点头,道:“这还用田娘娘吩咐,各路陷井早备好了,那人如果敢来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一路说着往右面通道中转去了。
赵长生又等了一阵,确定不会再来人,便跃身落在通道上,他先向后看,然后往左边走,走的很小心,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早已从声音中判断出声音来自十丈左右,也许十丈多一点。!“赵长生一共走了二十大步,果然在附近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那声音赵长生一听就知道不对劲!
他把耳朵贴在石壁上细心听,他也不由得吃一惊!
因为有个声音正是丁仲仁的!
“老凤样真是一块肥肉,这几年我用偷天换日手法弄走了不少真金,我知道,我大哥的家当大部份放在你这儿,我说小红,至少也有个千儿八百两的了!”
“你是弄子不少金子,只不过那件宝物未到手,还需要你多加指点了。”
“我知道老凤祥第一道地窖位置,再往内便不清楚了,何况我也没有你们那种钴窟窿打洞的本事!”
赵长生全身一哆嗦,他自忖:“这女人在打那件金丝甲的主意了!哇操操!”
忽闻得女子一声巧笑,道:“干了这一杯,我们不是应该亲亲了!”
“干!”
赵长生闻得酒杯碰撞声,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女人笑,“哈!喜欢什么就挟给你!”
“唔!你这里虽是暗无天日,可比外面好多了,哈哈……”
“只要你高兴,我们长久在—起。”
于是,传来的是杯筷声与嘻笑声,想是丁仲仁与尹小红二人正吃得痛快!
稍停,尹小红的声音传来,道:“丁老二,你大哥的毛病我知道,太行山区他还有几个女人侍候着。”
丁仲仁笑声传来,道:“我大哥最喜欢你一人。”
尹小红道:“你怎么知道?”
丁仲仁道:“我大哥大部份宝物就交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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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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