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嫖不赌脓包货

 

  虽然有钱能使鬼椎磨,但是,对於有钱又秀逗的夏小仙,就是连金山银矿也消除不了她的心头恨。
  杜小虫当然明白。
  所以,杜小虫想贿赂的对象,当然不是夏小仙,而是她家的老妈子。
  杜小虫认为老妈子得到了“好处”,就会对夏小仙说尽好话,叫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三寸丁点头说:
  “嗯,这条路可以试一试。不过,小辣椒刁蛮又任性,要改变她的心意恐怕不容易。
  如果贿赂的钱太少,更没有希望,这个八婆,一点点不如意,就会眉毛一翘,跟人没完没了。所以,钱千万别大少。”
  “银于没问题。”杜小虫问:“问题是找谁去送这笔银子?”
  “找万搞定!”
  “万搞定?”
  “不错,你要深听消息,要女人,兵器。甚至皇帝老子的龙袍,或者办任何事情,找他绝对帮你搞定。”
  ※ ※ ※
  “十两银子办不到的。”
  当三寸丁交出十两银子时,万搞定摇了摇头。
  “操,那要多少?”
  “至少得花五十两,那个老太婆并不太好说话!”
  “好吧,五十两就五十两。”
  可是,经过了三天,夏小仙??天天带着一票人,四处找杜小虫和三寸丁的下落。
  杜小虫不悦道:“哇操,五十两银子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请大侠饶恕,这次俺万搞定看走了眼,万搞定没搞定……”
  万搞定一直在叩头陪罪。
  但是,这又有个屁用!
  “那个老太婆在玩一种邪门的游戏,输赢的数目好大,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京城里的官家千金、夫人,都很迷的!”
  原来,夏小仙、老妈子等人,夜夜都坐在赌桌上。
  “噢!”杜小虫问:“是不是玩骰子的那一种?”
  “不是啦!她们玩赌钱的。”
  “哇操,拔缴(赌博)当然赌钱,不赌钱玩个鸟啊!”
  “是番摊!”
  “哇操,番摊!”
  杜小虫很有兴趣。
  骰子可以做假,但是对於番摊,杜小虫更是有把握使老千。
  他认为输赢一半靠运气二半就得靠手段出老千。
  “她们在那儿玩?”
  “就在南大街的关帝庙玩。”
  “好,我知道了!”
  ※ ※ ※
  杜小虫用一条头巾包着大半的脸孔,给把守的汉子一吊钱,对方就把他带进内室。
  杜小虫环顾四周,有老妇、丫环,甚至有和尚、尼姑、江湖人、店铺掌桓等等……
  因为,人数又多又複杂,以致没有人特别注意杜小虫。
  “哇操,我也想玩几下!”
  说着,杜小虫坐了下来。
  夏小仙有意无意的瞟了杜小虫一眼。
  “客倌,您敢情是第一次上门?”
  老妈子幌动着她巨大的胸脯,说:“客倌,我们的睹注一向很大的,您行吗?”
  “当然行,不然,我怎么会上门呢?”
  杜小虫故意把沉甸甸的一包银子,在手上拈了拈,又道:
  “奶奶的,这包银子重得累死人,谁想要就快点把它赢过去吧,反正,拔缴(赌博)这款代志(事),完全要靠运气。说不定我福星高照会嬴哪,好啦,快点开始吧!”
  於是,老妈子开始整理摊皮。
  番摊。
  这是一种不定期的赌博,人数不限,十人八人也行二人也行。
  赌法筒单,易输易嬴,往往一夜之间能使人倾家荡产。
  其赌法是,在桌子上放一大堆铜钱或圆形豆青色,作为“摊皮”。
  从中叉开一小堆,将有短柄的铜制盅盖盖住。另将一块正方形锡片,或木片(名叫摊正),摆在一小堆摊皮之前。
  任人猜买一、二、三、四,如赌客清买一,就把赌注押在摊正靠一小堆拱皮的那一边,猜买三,押在摊正的对面,猜买二,押在摊正右边,猜贾四,押在摊正左边。
  开掷时,揭去摊盖,用长约一尺的竹片,将一小堆摊皮往大堆摊皮那边拨。
  一次四个,称作一皮。
  根璩最后剩余的摊皮数,跟猜买的数字是否相符,来决定胜负。
  如猜买一,摊皮剩一,则猜买者赢,以此类推。
  杜小虫盘腿坐着,面前堆了一大堆赢来的银子。
  “邪门!”
  眼看着杜小虫豪放的赌法,大多数的和尚、走镖的,纷纷离开,因为他们差不多输光了。
  而夏小仙也已输得口袋空空,眼睛佈满了血丝,整个人开始烦躁起来。
  她不断的口出髒话,发牢骚:“妈的,你一定是出老千……本姑娘从没有这样背过………”
  杜小虫压低声音道:“哇操,姑娘今天大概是踩到狗屎啦!”
  杜小虫一直根少开口说话,因为,他担心夏小仙会认出来。
  他脑悔中不断在盘算,如何使亘小仙输得光溜溜。
  突然三寸丁跑了进来,叫道:“大哥,你的手气啥款?我有紧急的事要告诉你。”
  “再等一会儿。”杜小虫说。
  “不能等啦!”
  “哇操,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天底下还有什么事不能等,你老母要生儿子啊!”
  “不、不是……”
  “不是就给我闭嘴。”
  这时,胜败已成定局和小虫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就最后一把,把夏小仙的银子全赢过来。
  於是,杜小虫把所有银子推到前面。
  夏小仙见状,脸色骤变,连老妈子的脸色,也变成惨白。
  “你、你是想全部下赌?”
  “你们敢不敢再玩?”
  因用头巾遮住半个脸,杜小虫尽量的压低声音。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多少银子……”老妈子的声音在发抖。
  “哇操,你们不玩啦?”
  “这……”
  “等一下!”夏小仙突然叫道。
  老妈子看着夏小仙说:“小姐……”
  夏小仙眉毛一挑,傲然道:“我们怎能退却呢,本姑娘要以自已的身体下赌注!”
  “小姐,你……”
  老妈子这下发慌,想阻止,但夏小仙不领情。
  她毫不犹豫的解开衣带。
  她之所以解开衣带,意味着赌输的话,可以脱光所有的衣服。
  杜小虫不屑的道:
  “哇操,你以为你的身体值那么多钱?你这种身材十两银子,我就可以买十几个回来,看得目啁(眼睛)抽筋!”
  “你……”夏小仙气得直冒火。
  这时,三寸丁又在杜小虫耳畔说:“大哥—李家老店有急事,叫您立刻回去!”
  “啥米(什么)?”
  现在,正要展开孤注一掷的胜负呢!
  怎能离开!
  “哇操,老子离不开,你就这样告诉她们!”
  “大哥,你要不走,连蓉包说要亲自来……”
  “哇操!”
  对杜小虫来说,没有一句话比“连蓉包”三个字,来的更有效。
  杜小虫天不伯,地不怕,就怕连蓉包的笑声。
  “哇操三寸丁,你就暂时替我吧,这一把只准赢,不许输,输了就别见我了!”
  “是,大哥!”
  杜小虫不等他说完,人早已仓惶的奔了出去。
  ※ ※ ※
  原来,李楚红等人,这些天在京城里游玩—无意中听到皇官失窈珍宝的事;且传说是飞天猫和十八女金刚干的。
  现在,皇上正派大匹人马捉拿飞天猫,和十八女金刚等人。
  杜小虫一听,大叫:“哇操,是那个大嘴巴栽赃的?”
  “我们知道就好了?就不必急着把你叫回来!”霍水笞说。
  “好,这件事我会处理!”
  此刻,他还在想着赌博的事。
  所以,话才一出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人已一溜烟奔了出屋。
  他的目的并非要夏小仙的身体,而是想挫挫她的锐气而已。
  让她知难而退,再也不敢找他们的碴。
  ※ ※ ※
  当杜小虫回到关庙前时,三寸丁满脸沮丧的说:“完了,一切都完了!”
  “三寸丁赌输了,他正要跳楼自杀哩!”
  关帝庙前闹哄哄的,三寸丁爬上关帝庙瓦上,正要往下跳!
  “哇操,真是脓包!”
  杜小虫飞奔到庙前,嘴里骂了一声,眼睛却瞄向荏一旁幸灾乐祸的夏小仙。
  “奶奶的,臭三八!”
  杜小虫见了她幸灾乐祸的模样,恨不得掴她一巴掌。
  夏小仙的面孔,现出妖绕微笑,乍看起来,似乎很美,却少了一股温柔。
  三寸丁因负了杜小虫重讬,而感到丢脸,所以才想到要自杀。
  这对夏小仙来说,乃是一场精采刺激的好戏!
  “你这个蠢蛋,想死的话,就滚下来,我一脚踢死你,来得省事,免得跳下来,要死不活来累人!”
  杜小虫叫声中—身形一拔,人便纵上屋顶上脚踢在三寸丁屁股上。
  三寸丁立即飞了起来。
  “大哥,快救我呀——”
  三寸丁叮得大叫,待被杜小虫接在手上时,人已叮晕了过去。
  “哇操,真是烦人的傢伙。”
  杜小虫很轻松的把三寸丁扛在肩上,准备离去。
  “喂,等一下!”夏小仙喝住:“你想带那个脓包离开?”
  “哇操,卖屎(不行)?”
  说时,杜小虫把脸上的檬巾扯了下来。
  “啊——”
  夏小仙一见,不由惊叫出声。
  她傲然冷漠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惊愕!
  “原来,是你……”
  一时之间,夏小仙不知如何是好?
  想拔刀的话,想起那天出糢的情形,不由作罢。
  不拔刀,面子又搬不回来,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她气的要上吊的是——
  杜小虫竟然连头也不回,扛着三寸丁走了!
  “追——”
  夏小仙气得大叫。
  ※ ※ ※
  李家老店。
  三寸丁一面挖着鼻屎,一面对杜小虫道:“大哂,你家的金算盘来啦,他的一双目啁(眼睛),像死了讨债鬼!”
  金算盘也就是杜家总管——杜牛。
  杜小虫道:“哇操,把他打发走吧,现在可忙死人了。他再来哥哥啼(纠缠),我就没事了。”
  待杜小虫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时,杜牛就走了过来。
  “啊!爷咄,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哇操,我正忙箸呢!”
  “几分钟就够了。”
  “好吧,说!”
  “就是有关前天您提出的银子。”
  “噢!那些银子吗?老早就用完了。”
  “什么?”
  “哇操,我说用完了,你干嘛目啁(眼睛)睁得这么大,不怕目啁仁掉下来!”
  杜牛这才回过神来,说:
  “咛……不过,小的怎么记在账簿上呢?大夫人若是问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呢?”
  杜小虫大叫:
  “哇操,用掉就用掉,还要什么理由呢?金钱这玩意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花它个痛快,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爷说得不错,可是,一旦银子与账簿有出入,大夫人就会追问我。”
  “哇操,关於这一点,你就想办法搪塞吧!反正,管账的人,都得动动脑筋呀!”
  杜牛哑然不知所措。
  怎料、不一会儿,他紧绷的面孔就松弛下来,变成了狐狸一般狡猾的表情。
  “好吧!小的就动动脑筋……”
  ※ ※ ※
  第二天。
  杜小虫才明白杜牛狡猾表情的含义。
  杨敏把账簿一丢,喝道:“这个账簿不对劲,阿牛,上面分明少了两百锭银子,难道你莫宰羊?”
  杨敏是杜小虫第一任老婆,在扬州城是出了名的精明斡练,管闲事专家,她是扬州督府大人杨敬五个女儿中,最令杨敬头痛的一个。
  当初杜小虫把她掳走时,杨敬不但不追究,高兴之余,还奉送丰厚的陪嫁物品a杜牛支吾说:“是的……其实……”
  杨敏喝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的不便说!”
  “说,你到底把两百两银子揩到那儿去啦?你胃口未兔太大了!”
  “小的并没有揩掉两百两银子……请大夫人宽恕!”
  “宽恕你,你知道两百两银子可以救多少穷苦人家吗?”
  “小的真的没有……”
  “快说,否则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是—拿到如今,小的只好照实说了。”
  “哼,你早该说的!”
  “爷说有急用……”
  “什么急用?”
  “好像是为了个查某!”
  “什么?为了个查某要花两百两银子,是什么样的查某,这么吊?想当初我们一十七个,他一毛钱不花,就弄到手。”
  “模样长得紧水(漂亮),可是脾气刁蛮不讲理,听说是什么顺天府尹舅子的女儿!”
  “操,顺天府尹有什么了不起,我老子还是督府大人呢!”
  杜牛此时已额头冒汗,又说:
  “本来,爷叫小的保密,如今,在大夫人质问下,不得不全盘说了出来,请大夫人千万别责备爷。
  为了两百两银子而王某(夫妻)完家(吵架),实在大划不来。夫人,您就不要再追问了。”
  哇操!
  这傢伙可真奸啊!
  杨敏气呼呼的道:
  “操,可恶的浑球,为了个查某花那么多钱,那老娘和其它姐妹算那门子的货吗?把他给老娘叫来,老娘非弄个清楚不可!”
  杜牛故意央求说:
  “大夫人,请您千万别责备爷,拜託您,万一爷知道是小的告的密,我非被炒鱿鱼不可!”
  “你别哭丧着脸,我不会说你告的密!”
  “那就谢谢大夫人了,请大夫人对爷说话温柔一些!”
  “温柔个屁!”
  当杜牛退出时,伸了一下舌头,心中暗乐.“嘻嘻,有老热(热闹)好看啦!”
  ※ ※ ※
  杜小虫听到风声—早已脚底抹油溜了。
  他不是怕。
  而是,他讨厌跟女人噜嗦。
  女人有时侯根古鎚(可爱)。
  但噜嗦起来却叫人挡味条(受不了)!
  所以,他乾脆溜出去看风景,也好过听杨敏噜嗦a可是三寸丁就衰尾(倒霉)了!
  三寸丁被吊了起来?
  霍水盘问:“我老公到底跑到那儿去啦?”
  杨敏等人都认为三寸丁一直跟着杜小虫,当然会知道他的去处。
  “俺奠宰羊呀!俺怎会宰羊,俺又不是跟屁虫!”
  “可恶的傢伙,你吃我老公,住我老公,不可能莫宰羊的,到底说不说?”
  “我是吃他、住他,可是我没有睡他……”
  “睡你妈的头!”
  霍水狠狠掴了他一巴掌。
  莲蓉包提了一桶水,从他头顶淋下,骂道:“睡我老公,你想得美哟!”
  “哎哟,你们这样整俺,俺会没命的。”
  三寸丁嗜遍了苦头。
  排行第十的童真,说:“大姐,他不说,不如咱们把他全身脱光了游街!”
  连蓉包不等杨敏答话,问叫道:“好,这点子太帅了!”
  三寸丁听了,苦着脸说:“各位祖奶奶,要俺脱光衣服游街,不如杀了俺吧!”
  “也好,杀了你做人肉叉烧包。”
  连蓉包说着,七首一幌,上前就要朝三寸丁胸脯刺去!
  “啊,祖奶奶,杀不得呀!”三寸丁大叫。
  同时,杨敏也喝止说:“连蓉包不要黑白来(乱来)!”
  连蓉包才立即住手,回头问:“大姐,问也问不出来,你说怎么办?”
  杨敏沉吟了下,才答道:“问不出来,咱们不会自己去找!”
  “怎么找?”
  杨敏瞄了一眼三寸丁,才道:“咱们进去商量。”
  於是上十六个女金刚便鱼贯走了进去。
  三寸丁见她们全离开,便偷偷解了绳索,一阵风似的溜走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跑到那儿去?
  但是,不管怎么说,总是比被整死好多了。
  “爷哂,您跑到那儿去啦?最好跑远一点呀,十六只虎霸母(母老虎)发威,很危险的!”
  三寸丁在心里祷告着。
  其实,杜小虫正躲藏在附近的树丛中,被个人绊住了。
  绊柱他的人,是个女人!
  一个浓粒艳抹,不怎么漂亮的女人。
  “这位大哥,陪你玩玩!”
  那个女人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拉着杜小虫的衣袖。
  杜小虫掸掉她的手想走开时,那个女人又立刻挡住了去路。
  “算便宜一点,走嘛……”
  “哇操,免费的话,老子也许会考虑考虑!”
  杜小虫并不是不中意这个随地拉客的女人,而是,他眼角突然一瞥,发现到树丛里有一张清秀的面孔。
  这女人一听,不由破口大骂:“想要呷免钱(不要钱)的,回去干你老母吧!,”
  女人气呼呼地走了。
  “哇操,做不成生意?也用不着伤人嘛!”
  那女人还远远回头骂道:“六点半,回去啃你妈老奶吧!”
  男人最忌讳被骂六点半。
  杜小虫不由鸟火,大骂:“你这个大烂货,死三八的,人尽可夫,千人骑……”
  有顷,杜小虫才想起树丛里的那个清秀面孔,立即住口。
  他觉得有些面熟,好像是夏小仙。
  不过,只是惊鸿一瞥,不大敢确定。
  “若真的是那八婆,这可惨了,非通知三寸丁不可,否则的话,三寸丁会死的很惨。”
  杜小虫认为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得告诉三寸丁。
  他刚要起身离去,忽然见到连蓉包等人,浩浩荡荡地走在官道上。
  “哇操,真干了!”杜小虫叹道:“唉,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虽然如此,但眼前的女人,他既好奇又舍不得放弃。。
  他开始在林中奔跑。
  不久,前面突然出现火光,他身形幌了两下,看到一个穿斗篷的女人。
  杜小虫猛然抱紧她。
  为了防止她叫喊,杜小虫忙以自已的嘴为“盖子”,猛然盖住对方的嘴巴。
  杜小虫有如不要命似的,不管女人挣扎,硬抱着她倒入草丛里。
  四片嘴唇,紧紧黏在一起。
  待他的手探入对方的私处时,嘴唇才分开。
  “不要吵,静静的,小乖乖!”
  杜小虫的手湿塔塔的一片。
  这女的一直在打哆嗦。
  昂奋可能会使性欲大开。
  当杜小虫再用嘴唇接触她时,这女的发出了热烘烘的气息,以及销魂的呻吟声。
  哇操!
  杜小虫又失去了自制力!
  他竟然忘记了自己处境的危险。
  对女人的动作,敏感地产生了反应。
  两根舌头被此缠绕着,纠缠着!
  杜小虫的动作!一个紧接着一个。
  他的手先探入衣服的下摆,再把腿伸进去。
  当他热烘烘的“东西”进入女人里面时,她哀叫了一声。
  这一声,足叫男人忘了爹娘是谁?
  至此,这女的不再想逃走了。
  杜小虫终於征服了这个女的。
  但是,这女的却不知道如何的应付?
  四周一片黑暗,附近又有十八女金刚在搜索,以致,杜小虫没有充份的时间看女人的脸。
  不过—杜小虫感觉到这女的气息很熟悉。
  “哇操,这种气味好像是……”
  虽然并不是很浓烈,却有一些麝香的气味。
  这气味很特别。
  杜小虫一面在想,一面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
  只见这女的好像很爽。
  她一面娇喘,一面蠕动着娇躯。
  “噢……噢……好美妙……哥哥,你是谁呀?”
  杜小虫一愕,道:“哇操,你莫宰羊老子是谁,也敢做爱,真是爱呷不惊(不伯)死的!”
  这女的喃喃地说:“爽就好了,管他是皇帝老子,还是乞食(乞丐)!” “哇操,这么淫荡!”
  微弱的月光,从树叶缝中射了进来,杜小虫一眼瞥见这女人的面孔。
  他心中不由一怔,暗叫:“哇操,是八婆!”
  原来,这个女的是夏小仙。
  这下子杜小虫是一个头两个大啦!
  杜小虫的“那话儿”,立即萎缩,随之,把“它”弄进裤裆去。
  “哇操,得趁着八婆还在陶醉,卡紧栓(快点榴)卡要紧。”
  说着,便对沉醉中的夏小仙,低声道:“歹势(不好意思),我寞宰羊就是你,搞错了。”
  言毕,杜小虫就风似的溜了。
  夏小仙好像在喃哺地说了些话。
  她可能是在呼叫杜小虫,可是,杜小虫却已叮得不见了踪影。
  现在,他已忘了家里的十六个老婆,也正在追索他,一心一意只怕夏小仙追来。
  ※ ※ ※
  杜小虫奔了一阵,心想夏小仙不可能追来了,便一骨碌躺在草丛中休息。
  因为,刚刚做完那种事,接着又奔跑了一段不算短的路,所以,一躺下来没一会儿工夫,便找周公去了。
  谁知,正当他睡得正甜时,突然被人踢了一脚,跟善,又听到一声痛叫。
  “哎哟,那个夭寿天杀的傢伙,嗝屁了还要害死,真他妈的……”
  不等他骂完,杜小虫已纵身跳了起来,伸手就赏了这傢伙一巴掌。
  “你奶奶的,老子睡觉干你吊事,干腐咒老子隔屁!”
  这傢伙被掴了一巴掌,不但不生气,反而突然惊喜叫道:“大哟,是你呀,多谢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俺是踏破铁鞋,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这傢伙正是三寸丁。
  杜小虫见是三寸丁,也兴奋地道:“哇操,是你三寸丁!”
  “是啊,大哂!”
  杜小虫拍了拍身上草圾后,便朝城里走去。
  三寸丁一步步紧紧跟着。
  杜小虫好奇的问:“哇操三寸丁,你准备去那儿?”
  三寸了答的很干脆,说:“那还用说吗?大咄到那儿,俺跟到那儿,俺这辈子可跟定您了。”
  “哇操,你跟着我碍手碍脚的。”杜小虫道:“只要你向我那些水某(漂亮老婆)赔个不是,她们是不会跟你计较的。”
  “俺可没脸回去!”
  “为什么?她们要对付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伯什么?”
  “话虽然不错!”
  “不错,你就快掉头吧!”
  “问题是,俺这条命是大咄救回来的,也就是说我这条命,现在是你的啦,只要大咄不嫌弃,俺还是要跟着您!”
  “哇操,你还真有义气,像你这款人,目前快要绝种了。”
  “无法度,俺老妈从小就教我要知恩图报,俺要做个孝顺的好子(好孩子),就要听老妈的话。”
  “唉,拿你无法度(没办法)。”杜小虫道:“但是,我可要把话说在前头,我可没办法付钱给你。”
  三寸丁听了,不由笑了笑,说:
  “俺当是什么天大的问题,原来是芝苏绿豆的小事,俺不要你一文钱。就算两手空空,口袋也空空,俺也可以吃到饭,照样可以开查某(嫖妓)。”
  “哦?”
  “嘻嘻,俺的点子多的像天上的星星哩,你若不信可以到城里打听,俺绝对没有凸风(吹牛)!”
  就这样三寸丁跟定了杜小虫。
  於是,他俩就在黑暗中前进。
  俗诰说,夜路走多了是会碰到鬼的。
  这诰一点不错!
  三寸丁一直走在杜小虫前面,不时回头说:“大咄,有俺三寸丁在您身边,兔惊(不用怕)有什么万一!”
  杜小虫一笑,道:
  “哇操,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杜小虫是四肢不全中风的老头,或是手无寸铁的小孩子。”
  三寸丁摸了摸头,笑说:“嘿嘿,俺不是这个意思。”
  “哇操,那你是什么意思?”
  “俺是说如果有五、六个歹徒出现的话,先由俺来请他们吃铁蛋,然后才由大咄来收拾他们。”
  “哇操,你知道你大咄是啥郎(谁)?”
  “杜小虫是也!”
  “外号?”
  “外号嘛……小虫大咄!”
  “不对!”
  “难道是蝗虫、蛔虫、大便虫!”
  “你妈妈的,别乱吐缸(胡说八道)!”
  “那大咄外号是……”
  “有翅膀的猫!”
  “飞天猫!”
  三寸丁一听,睁大了眼,伸了伸舌头,喃哺地又说:“俺的老祖宗,俺这下踢到宝,有搞头啦!”
  三寸丁手上拿着一根木棒,打在肩上,继续向前走去。
  有顷,他又忍不住说“真邪门,偏偏咱们在等他们时,他们又畏首畏尾的不敢露面.”
  杜小虫道。“这一带真的不乾净?”
  “不是不乾净,而是有路指子(路劫)。”
  “哇操?一个人也没看见,该不是你瞎掰吧!”
  “混蛋!一定是他们在黑暗中听到你飞天猫在此,胆子早就被吓破了,当然就继续的当缩头乌龟。”
  事实上,早就有情况发生了。
  当两人来到山路时,只见一个女人挡住去路。
  三寸丁立即驻足,回头向杜小虫低声说:“大咄,小心点,这查某长得这么妖艳,说不定是狐狸精变的。”
  杜小虫笑道:“哇操,少制造恐佈气氛。”
  此时,杜小虫已感到一阵杀气。
  这股杀气瀰漫荏那女人的身上。
  “三寸丁,小心!”
  杜小虫不觉的叫出声来。
  此话一出,树梢上就晌起了声音。
  “哗啦啦!”
  接箸,有如下了倾盆大雨,全浇到三寸丁的头上。
  “哇!落河(下雨)了!”三寸丁叫道。
  杜小虫闪得快,身上没被淋湿。
  “啊!”
  紧跟着,又有一阵喊叫声,树上纵下两道黑影。
  挡在路上的女人,也一步一步的逼近。
  第一个纵下的一人,杜小虫适时赏了他一颗石蛋,打中他的腰穴,落地后就瘫痪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第二个纵下来的黑影,却抱住了三寸丁,两人在地上滚了又滚。
  三寸丁一面挣扎二面哀叫:“大啪,这傢伙比死人还要重,俺快喘不过气来了。”
  “三寸丁,免惊(不用怕),我来救你啦!”
  杜小虫正欲拔身欺近,怎料,左右的树梢又纵下十多条黑影。
  “咻……”
  杜小虫立即撤出一篷石子,射向那伙人。
  一篷石子,击中五人腰穴,这五人立即瘫痪倒地,一动也不动。
  其他人看了几乎丧胆。
  不过,他们仗着人多,仍旧大叫:
  “打死他们!”
  “只有两个,赶快送他们上西天!”
  顿时,舞弄刀剑,双方杀得昏天暗地。
  有顷,杜小虫突然拔身纵上附近大石上,双手合掌,摆在脸前,闭目集中精神,全身抖动。
  不一会儿工夫,那些人举刀欲砍之际,说也奇怪,刀剑突地全断了。
  众人不由惊呼大叫:“有鬼!”
  “紧栓(快溜)!”
  在首领的一声号令下,众人立刻抱头鼠窜。
  杜小虫奔了过来,关切问道:“三寸丁,你没事吧!”
  “大咄,这个臭娘们想溜栓(跷头)呢!”
  三寸丁紧紧抱着女人的腰不放。
  “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臭小子,快放开你姑奶奶!”女的一面挣扎,一面大叫。
  三寸丁笑道:“俺好不容易抱住你,放你,你当俺傻子啊!”
  女人挣扎一阵子之后,衣襟松开了,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三寸丁和杜小虫二人,眼睛一亮,喃哺惊叹:“哇操!好海(大)的波(奶子)呀!”
  女人骂道:“臭男人,再着,姑奶奶就挖掉你们的目碉(眼珠子)!”
  “不看可以。”杜小虫说:“你告诉我,那些傢伙是那路的,干嘛要杀我们?”
  “我啥米摆无宰(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给我十两银子,叫我钓你俩罢了!”
  “哼!妳一定是跟他们同夥的,别骗人啦!”
  三寸丁一面叫着,一面把女的转过身来,想瞧瞧女人裸露的胸部。
  顿时!
  那一对紧绷的乳房,好像要引诱三寸丁似的,向前突出。
  乳头的颤色淡节的晕红。
  三寸丁看得直在嚥口水。
  “我的妈呀,俺快死了!”
  这女的有一对弹性十足的乳房,充满野性之美。
  她的面孔和手脚,虽然是呈铜色,不过,衣襟里的胸部却非常的白哲。
  乳头的颜色是淡淡的晕红,一看就知道还不曾领教过男人。
  怪不得三寸丁看的直嚥口水。
  “贼头贼脑的想干什么?”
  那女的一直在骂三寸丁。
  她越是挣扎,乳房也越跟着弹了起来,好像一对小球儿似的。
  “臭娘们,你别把俺当成三岁小孩,俺三寸丁的目啁(眼睛),可不是龙眼壳哦!”
  “当然不是龙眼壳啦,而是死金鱼眼!”
  “啊,你这个臭娘们,千人干的!”
  两个推来搂去时,三寸丁的手触摸到女人的乳房。
  “臭男人,你吃老娘的豆腐。”
  那女的厌恶地,狠狠地挣脱三寸丁,并且顺手给他一个耳刮子。
  在这种情形下,她还敢逞凶,三寸丁就凭这点,断定她是贼党的同夥。
  “算姑娘衰尾(倒霉),落在贼党的手里,被当作诱饵!”
  “哇操,你当老子是苯蛋,你住在那里?”杜小虫忍不住发问。
  这女的答说:“我刚刚说过,我是他们花十两银子,请来当诱饵的。”
  杜小虫不信的道:“哇操,如果你是普通的查某,怎会有那么高的轻功?”
  原来,当三寸丁跟贼人纠缠在一起时,杜小虫亲眼看到那女的,身形一跃就丈把多高。
  以这种高超的轻功,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
  “哇操,你为什么不溜之大吉呢?”
  “我,我被你们吓呆了,两腿不听使唤呀!”
  “骗肖的。”
  “本姑娘才没有讲白贼(说谎)。”
  三寸丁,把她绑起来!”
  “啥米(什么)?要把本姑娘绑起来?干什么?是不是要强奸我?”
  “哇操,你想被强奸?”
  “我……”女的看了一眼三寸丁,又再看杜小虫,然后娇声说:“如果是你要强奸我,我可以考虑考虑!”
  “哇操,有你这款查某,可真鲜啊!”
  “保证是新鲜货。”
  “哇操,免了,老子对你兴趣不大。”
  “哼,你不想强奸我,绑我干吗?”
  “做钓饵!”
  一旁猛嚥口水的三寸丁,拍手叫道:“好极了,那一定紧趣昧(很有趣)!”
  说着,连忙解下腰带,把女人的一双手牢牢给绑住。
  “啊!痛死我了!”
  “嘿嘿,俺们不是要把你当钓饵,而是要利用你来吓退贼人”
  三寸丁倒不怜香借玉了,任女的一直在叫骂。
  “一旦贼人出现,你就会遭殃,乖乖,做鬼可别来找俺报仇啊!”
  “告诉你多少遍了,姑奶奶可不是什么盗贼。”
  “嘿嘿,拜託你大声嚷嚷,这样,你的同夥才听得见!”
  闻言,女的不再叫了。
  三寸丁忍不住讚叹:“他妈妈的,这查某实在紧水(很美),可惜是个女贼。大咄,也许她不是女贼。”
  这女的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徐徐的夜风,把她些许头发吹到额头,她频频的甩头,把头发甩回原来的位置。
  三寸丁眼睛流露亮光,赞说:“哈,她甩头的姿势,太帅了!”
  女的咬牙切齿,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着杜小虫和三寸丁。
  “只可惜她的眼神好怕人哟!”三寸丁又叹道。
  “哇操,那是不折不扣的女贼眼神!”杜小虫肯定的道:“老子江湖跑遍,什么样的查某都见识过,她一定是女贼,错不了!”
  “嗯,也许吧!不过,她的一对咪咪(乳房)很迷人!”
  “哇操,我说三寸丁啊,要做色狼也要看情形,千万别找恰查某(母老虎),或是小猫!”
  “大咄,俺粗心大意可能是俺老子遗传的,俺老是分不清大蒜跟青葱!”
  一个时辰了,盗贼始终没有现形。
  如果,这个查某真的是良家妇女的话,贼人可能老早就闻声来了。
  由此可以断定,这女的在讲白贼(说谎)。
  最叫杜小虫感到意外的是,这一带的小路充满了石头,脚下处处有树木的根瘤露出,不时有蛇类爬过路面,头上还有虫鸟飞越。
  但是,这个女人却是半点也不以为意。
  杜小虫暗忖:“哇操,看来,她对这一带很熟悉,那就错不了,她必定是山贼的同夥。”
  这片树林都快走完了,仍柱没有山贼的影子。
  三寸丁说:“大咄,没有盗贼的影于,把她带在身边也碍手碍脚,就把她放掉吧!”
  杜小虫心中暗想:
  “家里的那十几只虎八母(母老虎),正在经期不顺,闹情绪,若是被她们逮着了这查某,那以后就没得解释了。”
  想毕,便这:“随你便。”
  於是,三寸丁把那女的解开。
  解开之后,女的立刻又奔进树林里。
  “哼,你俩个臭男人给本姑娘记住,姑娘我一定会给你们颜色瞧瞧!”
  那女的回头,伸出舌头,对他俩做了鬼脸,才一阵风消失在树林中。
  三寸丁永远忘不了她美妙的舌头。
  ※ ※ ※
  “噢,大爽了!舔、舔上一点,再上一点,噢,不是大腿,再上一点……噢,对了……就是那里。亲爱的,你的舌头真美妙,舌功更是叫俺飞上云霄……”
  三寸丁正在享受女人的温存!
  “三寸丁,本姑娘说话算话,整你来了!”
  三寸了喃哺地说:“你整吧,用你的舌头,把俺整死……”
  就在这时,有种冰凉凉的东西掠过三寸丁喉咙,然后停在他的咽喉。
  三寸丁被这冰凉凉的东西,惊得跳了起来。
  哇操
  原来,他刚才是在做梦。
  温柔梦!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正是他梦中的女人。
  但此时这女人,却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且手上拿着匕首,顶住三寸丁的咽喉。
  “哎唷,俺不是在做梦吧?”
  “做你的矮子梦?”
  “哇!妳是来报复呀!”
  “你纳命来!”
  “哇——俺尿趋子啦——”
  这女人匕首在三寸丁眼前飞舞,眼中充满了杀气。
  三寸丁叮得大叫:“大咄,快来救俺!”
  “三寸丁!”
  门板应声被撞开,杜小虫冲了进来。
  他听到三寸丁的叫声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寸丁,发生啥米代志(什么事)?”
  三寸丁哭丧着脸,说:“大咄,这查某要杀俺!”
  “有我罩着你,免惊(不用伯)!”
  说时,杜小虫射出一颗石子,打中那女的七首。
  七首“咻”的一声,插在门板上?
  而女的也迅速在七首飞出时,她人已纵身跃出屋外而去。
  旋即,她又在屋外朝屋内叫道:“来呀,来追我呀,”
  “哇操,追就追,怕你不成!”
  叫声中,杜小虫纵出屋外。
  到此,杜小虫才恍然大悟,她叫杜小虫去追她的原因。
  原来,屋外有好几条大汉,等着收拾杜小虫和三寸丁两人。
  “三寸丁,免惊(不用伯),对方不过是十个蠢蛋而已,由我来收拾六个,其余的四个,就任凭你来料理吧!”
  三寸丁有杜小虫罩着,胆子似乎一下子壮大了好几倍。
  “什么?大咄,你只留给俺四个?”
  “够了呀!”
  杜小虫丢给他一柄剑。
  三寸了接在手里,神气活现,舞了起来。
  “哈哈,你们这些死贼子,俺丁爷叫你们个个狗吃屎!”
  三寸丁的胆子并不是盖的,他抽出剑,紧跟在杜小虫身后,飞奔了出来。
  此地是城郊一处简陋的客栈。
  那女的叫喊声,把客栈里的客人都吵醒了,纷纷探头出来看,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或出面排解。
  杜小虫纵出来,就打倒一个山贼。
  “哇操,想不到你们会专程来送死,既然人不想做,想当鬼,那么,就叫阎王快打开大油锅的盖子,迎接你们吧!”
  “臭小子,不用你鸡歪!”
  一个像首领的大汉,毅然的挺身出来,跟杜小虫打个照面。
  虽然是乌合之众的山贼,但是身为首领者总不会太累吧?,看样于,这傢伙好像有两下子。
  “看大爷的飞鹰抓牛蛋!”
  这大汉吼叫着,迎头伸出大掌,抓了过来。
  “哇操,想拆老子祠堂,太狠了吧!”
  杜小虫一面说,一面闪了过去。
  斯时,一阵刃风从背后扫向杜小由腰部。
  “哇操,双面夹攻,好啊,这下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啦!”
  因此,杜小虫打来特别起劲。
  杜小虫出神入化的石子功,使得山贼头上起了好几个包,心惊胆跳,手里持刀节节后退,企图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其实,杜小虫并不想赶尽杀绝,所以没有施展绝招。
  而三寸丁呢?
  他和山贼满场打追逐战!
  “嘿嘿,俺已经收拾了两个山贼,现在是第三个……”
  的确!
  三寸丁正在和第三个玩追逐战!
  不过是山贼追三寸丁罢了。
  三寸丁被追得乱吼乱叫。
  看来,这第三个不大容易对付。
  杜小虫见几个山贼抱头鼠窜,连忙回头问:“三寸丁,你搞定了没有?”
  “俺正在跟这只大水牛周旋哩!”
  的确!
  那傢伙像只大水牛,又壮又魁梧,手臂比三寸丁的大腿还要粗。
  他手里拿着一柄关公刀,一步一步的逼近三寸丁。
  三寸丁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想法于逃脱,但始终却逃不掉这魁梧大汉手掌心。
  “哇操,三寸丁这下惨了!”
  在大汉手中关公刀就将劈下,而杜小虫却还在一箭之远的地方,根本就无法相助。
  他只有心中祷告:“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保佑奇蹟出现,奇蹟啊!”
  “啊——”
  祷告声中,突然听见大汉大叫一声,人也呆呆地楞住了。
  原来,在他手中挥动的大刀,突然飞向到半空中!
  杜小虫也怔了怔!
  他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
  奇蹟真的出现!
  但三寸丁在惊惶失措之下,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变化!
  他在关公刀飞起来的时候,以为是砍向他的脑袋,人不由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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