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
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阳物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阳物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阳物,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阳物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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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阳物,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阳物,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阳物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阳物,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阳物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阳物,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阳物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著阳物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阳物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阳物,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甚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派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派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
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
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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