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天照教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
  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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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
  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阳物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阳物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阳物,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阳物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阳物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阳物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阳物,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阳物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阳物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阳物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阳物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
  “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派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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