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严惩恶男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柯无双放荡形骸地与丁引交媾,激情地迎宾纳容,激情地请君入瓮…… 丁引更是贪婪地享受着她那丰满肉体,一面吸吮着她的樱唇丁香,一面又挺动 长枪大戟,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柯无双终于长长一声哀 呜,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狂泄如注……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尽情地鲸吞蚕食 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既像大病初愈,又像死后重生,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有得天独厚的女人, 才能享受到的鱼水之欢。 这也正是柯无双心中矛盾的原因。 他心里非常明白,每一次和丁引翻云覆雨之后,他所要付出的代价,很可能让 他采补多日而得的阴元,白白奉献给了丁引。 可是他就是受不了诱惑,忍不住渴望,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求欢,心甘情愿的投 怀送抱。 只为了满足她内心的需求、肉体的解放,还有阴元狂泄时的蚀骨销魂,令她欲 罢不能、回味无穷的鱼水之欢。 虽然柯无双拥有十上下名美婢侍寝,又有无数美女为他倾心,而且心甘情愿为 他献身,任她采花盗蜜绝无任何怨言,可是柯无双对她们却毫无兴趣,每一次与她 们巫山云雨,都感到如嚼腊般无味。 但是丁引却能带给他极大的满足,他每一次的侵入,每一次的冲击,都能将他 推上情欲的高潮。 尽管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他只不过想利用丁引完成她的霸业,将来还要杀丁 引灭口,他才能取而代之,成为名副其实的武林霸主。 只是女人独享的鱼水之欢,却让他深深着迷,心甘情愿地当丁引的女人。 有人说女人是祸水,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这也许就是女人拥有得天独厚的鱼水之欢,所必须牺牲的代价吧? 所以,柯无双虽然感受到被他含在体内的“异形”正在不断的蠕动,不断的吮 吸,鲸吞蚕食着他的花蕊蜜液。 他虽然惊惶失措,急欲挣脱逃开,可是又身不由己地大开阴门,情不自禁地撤 去关卡,任他采花盗蜜,任他偷香窃玉…… 他虽然丧失阴元,却得到难以言喻的舒畅快感,还有许多的安全感、充实感、 满足感…… 他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心里极为矛盾的希望这是梦一场,可是他心里也明白,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因为含在他体内的“异形”依然“雄壮威武”,充实着他内心的空虚。 他紧紧地抱住丁引,实在地感受到他的张力,切确地体会到他的深入、再深入 …… 不断地深入探索他的生命之源,不断地深入搜寻他的隐秘秘密…… 这个人不但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的一个。 想到他将来必须亲手杀死唯一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好男人,他再也忍不住哀伤的 流下泪来…… 丁引见他哭泣,不禁惊慌地问道:“华妹究竟为了什么哭泣?” 柯无双连忙抹去眼泪,掩饰地强颜欢笑道:“傻瓜!难道你没听过乐极生悲这 种事吗?” 丁引这才放心道:“原来如此!最近南宫家的动静如何?” 柯无双连忙将吕玉楼的布局及姚淑美的阴谋说了一遍。 丁引皱眉道:“如果吕玉楼介入我和南宫青天的纠纷,我岂不是和虹妹为敌, 这真是叫我左右为难。” 柯无双点头道:“我想将东海龙王获得紫霞龙珠的消息,广为散播江湖,利用 江湖上的各方势力,一起对龙王宫施加压力,让吕玉楼回宫自救,这样就可以避免 和百花宫的冲突。” “很好!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专心并吞南宫世家了。” “虽然以调虎离山之计,可将吕玉楼诱离金陵,但我们却牺牲了紫霞龙珠,代 价之大实在不值得。” “怎么会不值得?” “难道你不知道紫霞龙珠的神奇妙用?否则怎会引起江湖各派的觊觎。” “哈哈!真想不到华妹也会和雅文公主一样,犯了先入为主的相同错误。” 柯无双一怔,接着两眼一转,才若有所悟道:“莫非引哥在紫霞龙珠上动了手 脚?” 丁引赞许道:“你果然聪明!早在上个月我获知她将结婚时,就已经将紫霞龙 珠的精华淬炼出来,所以东海龙王手中的紫霞龙珠,充其量只能算是虚有其表的宝 珠。如果有谁想利用它练功,一定会有些失望。” “这怎么可能?如果紫霞龙珠已经一无用处,东海龙王岂会轻易上当。” “你果然精明,一下子便抓住问题的重点,所以我才留下等于归元散的药效, 诱骗一些贪婪之徒上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被岳如虹迷昏头了。” “哈哈!原来华妹就是为此吃醋,难怪最近你总是不肯陪我练功?” “哼!你有旧爱岳如虹,又有新欢火组四季婢陪侍,哪里还需要我陪伴你。” 丁引见她生气,不禁暗吃一惊,连忙抱住她道:“华妹真的生气了?” 其实柯无双只是试探一下丁引对他的感情而已,只要他发现无法驾驭丁引时, 便可及早因应,甚至杀他灭口。 及见丁引紧张的神情,他才感到安慰,不禁破涕一笑道:“瞧你紧张的神情, 好像我真是个醋坛子一样,如果我当真见不得你抱其他女人,又怎会让四季婢陪你 练功?” 丁引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如今龙王宫已经被紫霞龙珠绊住,无遐顾及南宫世家之事,我们正好趁机夺 下南宫世家的地盘,以便早日完成奶奶雄霸江湖的心愿。” “奶奶欲雄霸江湖,只须对付七大门派和四王一宫就好,何必牵连南宫世家这 种商人。”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宫青天不单是天下第一首富,也是武林中一流高 手,不论黑白两道和官商名流都有交往,其势力所及不仅深远,而且其地位之重要, 就算左右不了武林大局,却有摇旗呐喊助长本盟气势的功效。” “嗯!华妹之言有理!南宫世家一向侠名远播,如果有他们加入本盟,将有助 于世人对地虎盟的负面评价。” “不错!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获得南宫世家的庞大财力支持,今后招兵买马 扩充势力时,就可以免去财力不继的后顾之忧!” “这一点我不同意华妹的做法。” “哦,引哥又有何高见?” “兵将贵于精,而不在多,只要我们谋定而后动,便可以寡击众,以一挡百, 充分发挥一呜惊人的功效。” “引哥如果想以眼前的三千名兵马作为逐鹿中原的筹码,对抗四王一宫的高手, 恐怕将沦落一败涂地的下场。” “华妹凭什么做此判断?” “目前我们以经商做掩护,尚未引起敌人的注意,一旦我们大张旗鼓的发动攻 势,必将面对四王一宫的联合大军。” 丁引不以为然,道:“华妹太多虑了,四王一宫各据一方,彼此利害冲突,说 什么也不可能合作的。” “小妹并没有危言耸听,而是有根据才敢做此大胆判断。” 丁引不禁好奇道:“华妹依据什么?” 柯无双突发惊人之语,道:“因为四王一宫的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首脑负责指 挥。” 丁引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以四王一宫的强大势力,世 上有谁能够控制他们?再加上四王一宫的高强武功,又有谁能够令他们慑服,甘愿 称臣听候此人的命令行事。” “关于这个人的身分,究竟企图为何,我们都一无所悉,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 “会不会是消息有误?” “不可能!” “你如何敢这样肯定?” “因为这项惊人的消息,虽然是由风堂首先发现,却是奶奶亲自深入调查证明 的,而且没隔多久其他四堂也陆续有所发现,我们才敢断言四王一宫受人控制的事 实。” 丁引闻言,表情凝重道:“风堂负责监视的对象,不就是龙王宫吗?” “不错。” “放眼当今武林,又有哪个帮派具备如此强大的实力,竟能控制住各霸一方的 四王一宫?” “引哥认为他是帮派组织?” “不错!如果仅是单独一人的话,想控制四王一宫谈何容易?必然是个组织严 密的帮派,否则绝对无法掌控四王一宫的动静。” “嗯!奶奶也是如此判断。” 丁引点头道:“奶奶必定是顾忌秘密帮派的威胁,所以才会建议我们以经商作 为掩护,避免成为秘密帮派的攻击目标。” “依照引哥的判断,这秘密帮派的身分,有没有可能是七大门派之一。” “不可能!” “为什么?” “如果七大门派联合起来的实力,或许具备控制四王一宫的力量,可是七派掌 门人之中,仍缺乏一个足以慑服四王一宫的绝顶高手。” “唔!引哥说得不错,七派掌门人的武功,确实没有人具有这种超凡入圣的武 功。” “所以我在怀疑这个秘密帮派的首脑,极可能是武林前辈,或是某位绝顶高手。” 柯无双两眼一亮,道:“会不会是二十年前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奶奶一直 怀疑是他们在暗中主导四王一宫的行动。” 丁引摇头道:“青龙星怀玉公主已嫁给白虎星艾仁,两人分别是蛮王和王妃的 尊贵身分,应该不可能再涉入这种江湖阴谋才对。”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谁又有这么高的武功,不但挫败四王一宫,甚至进一步 控制他们?” “我怀疑四十年前的阴阳宝典流落江湖期间,曾经被某一位枭雄获得。唯有日 帝、月后成名的盖世神功,才能轻易击败四王一宫,甚至进一步掌控他们。” “嗯,这种猜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难以求证,对于目前情势的判断,并没有 任何助益。” “你想求证的话,眼前便有一条路可走。” “引哥莫非想利用紫霞龙珠这个诱饵?” “你果然聪明,我正是如此打算。” “太好了!我也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何种三头六臂的人物。” “不行!你必须在此坐镇,以免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这点基业,又遭敌人侵袭 破坏。” 柯无双本待不依,却发现丁引脸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 她忍不住关切道:“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丁引忧心仲仲地道:“我并未生病,又怎会不适。” “那你怎么一副难过的神情?” “因为我突然有一种不祥预感,令我心痛如绞,简直苦不堪言。” 柯无双大吃一惊道:“引哥发现什么不对了?” 丁引烦躁地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华妹还是增派人手严密戒备,我先出去 调查一番……” 话未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快步而去。 彷佛是第六感的直觉一般,离开了地虎盟酒楼之后,丁引便身不由己地往南宫 世家而来,何况这里还有一个人是他最大的牵挂。 她就是——岳如虹。 丁引已经一年多未曾再见她一面,心系玉人近况的他,情不自禁地往后院而去。 当他正准备侦察何处是她的卧房时,突见吕玉楼鬼鬼祟祟地潜行而来,任何人 一看就知道准备干坏事的样子。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他突然停在一间房门外,便取出一支吹管对着里面吹云吐 雾…… 丁引见状,大感疑惑的想着:“想不到以侠义自居的吕玉楼,竟然会有采花淫 贼所用的迷香,而且不顾为客之道,色胆包天的在南宫世家偷香窃玉?” 他心中好奇之馀,趁着吕玉楼潜入的空隙,迅速地移至窗下,小心地向内窥探 …… 只见床上静躺着一名披发掩面的女子,一动也不动的模样,显然已经中了迷香 以致昏迷不醒。 吕玉楼又喂了她一粒红色丹丸,才冷笑道:“千不该万不该,只怪你岳如珍不 该多管闲事,妄想以我奸污姚淑美的把柄威胁我,逼得我只好将你一起奸淫,等你 发现我这姊夫变成你的丈夫时,我就不信你会不顾夫妻之情,对外揭穿我的淫行。” 此时床上女子突然难过的娇喘呻吟起来。 吕玉楼一面为她宽衣解带,一面淫笑道:“我龙王宫的烈女淫奇毒无比,任凭 你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将变成荡妇妓女一般,饥渴难耐的需求男人布施雨露,等 你尝过我的厉害之后,保证让你回味无穷,爱不释手。” 丁引一听吕玉楼才刚新婚七天,七年之痒就已提早出现,不但背叛妻子而强奸 姚女,甚至得寸进尺,连小姨子岳如珍也不放过,简直荒唐到了极点。 他大怒之下,便想破窗而入…… “可恶!怎么是你……” 丁引突闻吕玉楼惊怒的叫声,连忙向内一看。只见吕玉楼慌张地一跃而起,彷 佛碰见蛇蝎一般,面对香艳迷人的赤裸女体,居然吓得他连退三大步。 面对这种一反常理的转变,只看得丁引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他不禁对床上赤 裸女子的身分,感到十分不解和好奇,究竟她是如何吓退已经“一柱擎天”的吕玉 楼,居然逃过被吕玉楼蹂躏的劫难。只可惜床上女子乱发披面,就算丁引目能夜视, 也无法一窥床上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突见她痛苦呻吟,全身艳红直冒香汗的颤抖不已…… 吕玉楼见状,不禁脸色大变,心知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紧要关头,突然一咬牙 道:“烈女淫奇毒无比,如果再不让她阴阳调和的话,恐怕难逃走火入魔的下场, 万一到了这种地步,就算不死也会变花痴。唯今之计,只好向南宫明君求助,反正 她们二人早已彼此情投意合,正好趁此机会让她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知道烈女淫毒性猛烈,每多拖延一分钟,便多一分媚毒深入骨髓的危险,最 后将积毒太深形成媚骨,落得终生淫荡、欲求难填的命运。严重的话,只要每次淫 毒发作,她会欲焰难耐的主动求欢,最后克死夫婿,更难逃入尽可夫的下场。 危机迫在眉睫,吕玉楼急忙转身而去。 丁引虽然不知床上女子的身分,却不甘心让她受吕玉楼摆布,也对她能逃过吕 玉楼的蹂躏之谜感到好奇与兴趣,便打算趁吕玉楼离去之际,准备将她救出魔掌。 当他正想潜入房中救人之时,突见梁上掠下一道人影,立刻便挟起床上女子, 迅速的遁走。 丁引见状大惊,连忙紧追而去。 可是任凭他如何尽力追赶,总是无法将对方拦截下来,甚至逐渐拉大距离,眼 看就要失去对方的身影了。 丁引心急之下,忍不住怒喝道:“来者何人?以你这种超凡入圣的绝世轻功, 绝非无名之辈。难道你不敢与我一较高下,甚至不敢留下名号,竟学那宵小之徒不 战而逃吗?” 话未说完,对方突然停下身来,冷笑着转身面对丁引。 只见他竟是长相俊逸的中年人,可惜全身散发一种诡异的气氛,令人心生畏惧, 不敢亲近。 丁引见状,立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不由得心生警觉,道:“前辈究竟是 何人?为何深夜侵入南宫世家劫人?” 俊逸中年人冷笑道:“既已见识到魅影轻功的神奇变幻,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 身分?” “魅影轻功?” 丁引闻言,心中一震,忍不住惊呼出声。 根据江湖传闻,魅影轻功——来无影,去无踪。 这种失传一甲子的绝世轻功,终于再度重现江湖,而且怡巧让丁引遇上了。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唯一拥有这项轻功绝学的,只有一个人——北海冥王曹 操。 “你是北海冥王?” 北海冥王狂笑道:“你总算有一点见识,正是本冥王没错!” 丁引证实了猜测无误,心中更是沉重,不禁对救人的事,感到希望渺茫。 毕竟四王一宫威震天下,不论声望和势力都不在七大门派之下,又岂是羽翼未 丰的地虎盟所能抗衡。 更何况北海冥王成名至今,从未听说有过败绩,可见盛名之下无虚士,确有其 道理。 所以,丁引面对有生以来的最大强敌,心中戒慎的道:“原来是曹前辈当面,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前辈原谅在下刚才的无心冒犯。” 北海冥王对他谦恭的态度,似乎非常满意,便微笑道:“不知者无罪,你能及 时改过向善,果然有点领袖的气概,本冥王是何等身分之人,岂会计较这种小枝小 节?” “多谢前辈的大人大量,不知前辈今夜大驾来此,有何对在下指教之处?” “很好:既然你如此爽快,本冥王也不拖泥带水,你大概很想救这名女子吧!” “这……是的!” “只要你能答应本冥王所提的条件,本冥王不但将这女子交给你,还可以保证 从今以后,冥王宫绝不会和地虎盟为敌,永远和平相处互不侵犯。” “前辈有什么条件?” 北海冥王脸色突然严肃道:“在本冥王说出条件之前,你必须先接下本主一掌, 才能再言其他。” 丁引大吃一惊,道:这是为何?!“ “因为本冥王要亲自试一试你究竟有没有实力,够不够资格接受本冥王的条件?” 丁引闻言,立刻明白北海冥王自视甚高,如果自己没有能力接受挑战的话,北 海冥王就不必自贬身价,与自己平起平坐的谈条件了。 丁引心中不禁愤怒如狂,年轻人本来就不甘雌伏,尤其对雄、心万丈的他,更 是难以忍受被人轻视的耻辱。 北海冥王再也没料到,他的一番无心之言,又勾起丁引在百花宫受人轻视的耻 辱,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痕,再度被人刺伤,不禁令丁引痛彻心扉的脸色大变。 北海冥王刚发现他脸色不对,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肃杀之气,森寒刺骨,令 人不寒而栗…… 北海冥王心中暗惊,不敢再对初生之犊轻敌,默运神功全神贯注…… 风突然静止。 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杀气,冷厉森寒,令人喘不过气来,鸟叫虫呜也随之 消失,彷佛坠入了幽冥地狱一般,充满了朝不保夕的恐惧,充满了毁天灭地的危机 …… 突然,两人的身影一闪而没。 一阵“轰隆”巨响,劲气翻腾,飞沙走石……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不约而同的连退三大步。 北海冥王心中大惊的想着:“这小子武功如此之高,竟不在吾等四王一宫之下, 且已具有雄霸江湖的实力,如果不能将他纳为己用,就必须设法除掉,否则,假以 时日必成心腹大患。” 丁引没料到战况竟是旗鼓相当的局面,不禁大感意外,心中为之雀跃不已,勇 气为之增强百倍。 可是他顾忌地虎盟初创基业,在实力不足、羽翼未丰之下,不敢另树强敌。 丁引立刻强忍着心中的狂喜,谦虚地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不知在下是否 已经通过测试了?” 北海冥王见状,不禁心中暗赞他的谦虚态度,脸色也随之一缓的笑道:“灭绝 神功果然名不虚传,终于让本冥王大开眼界,总算能放心说出条件,不至于有遗珠 之憾了。” 丁引一怔道:“前辈此言何意?” “因为本冥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娶小女思思为妻,要你成为冥王宫的乘 龙快婿。” “什么……前辈这是……” “老实说这件婚事,并非本冥王原先想要的条件,本冥王另一个条件是要你承 诺,替次女音音向柯无双提亲,如今临时附加这个条件,连本冥王都感意外,你当 然会感到突兀。” “既然如此,不知是什么原因促使前辈改变初衷的?” “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你。” “我?” “不错:自从百年前日帝、月后雄霸江湖之后,就属二十年前的青龙、白虎两 大凶星,曾经威震武林而天下无敌。从此以后,武林中的后起之雄,包括四王一宫 在内,虽然奋勇直追,却无人能够达到这种超凡入圣的颠峰成就。所以,各门各派 的掌门人,一面闭关潜修本门绝学,企盼能够登峰造极,以期在江湖上闯出一番新 的局面,另一方面也倾力培植接棒人才,以便完成长辈的心愿,在竞争激烈的茫茫 江湖中,顺利地脱颖而出,成为新一代的后起之雄。” 北海冥王看丁引听得入神,便暗赞不已的接着道:“纵观当今武林大势,除了 四王一宫和七大门派之外,就属‘齐天寨主’上官金虹和‘吸星门主’文曲星的实 力最强。本冥王相信牡丹仙子也是基于爱才的心态,看中你具有出人头地的潜力, 才会舍弃其孙柯无双,而委任你执掌盟主大权。本冥王虽然求才若渴,却不忍夺人 所爱,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你娶小女思思过门,本冥王不但将这女子交给你,而 且保证冥王宫做你的后盾,让你在最短时间内成为一方之霸。” 北海冥王所提的优厚条件,对于一个雄心壮志的年轻人来说,真具有无比的诱 惑。 可是丁引并没有被华丽的糖衣所迷惑,立刻发现其中的漏洞,道:“承蒙前辈 的厚爱,在下十分感激,也非常乐于接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前辈如此大力扶持在下,却不知令郎曹公子心中做何感想?” 北海冥王闲言,心中暗骂忖道:“这小子果然精灵。”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狡猾的阴笑道:“本冥王对待子女一向公平,绝不偏 袒任何一方,也从不过问晚辈之间的事。所以,本冥王只要求对外一律同心协力, 至于涉及未来霸权之争,就看你们谁有本事,谁就是末来的武林盟主。” 丁引闻言,不禁心中暗骂:“这个老狐狸表面说得好听,骨子里却精打细算, 占尽了便宜,说什么一致对外、说什么不管晚辈之争,其实只想利用我做挡箭牌, 替他儿子打下一片江山。可是……我虽然识破他的阴谋,就算我侥幸取得武林霸权, 仍逃不过他的算计,只因我是他的女婿,仍需受他牵制,他妄想做太上盟主的野心, 依然毫不动摇的想坐享其成。” 北海冥王见他犹豫的神情,立刻运功将暗劲送入怀中女子体内,只见她痛苦的 呻吟一声,全身一阵剧烈颤抖。 丁引见状,不禁急得脸色大变,道:“我答应你就是。” 北海冥王不由得欣喜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尽半子之礼,本冥王才能相信你。” 丁引无奈,只好大礼向他叩拜。 北海冥王坦然受礼,才哈哈大笑的将他扶持。 “哼!想不到威名天下的北海冥王,居然也会用强迫逼婚的手段,实在令本魔 王不耻。” 北海冥王闻言,大怒喝道:“是谁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有胆的话给本冥王滚出 来。” “本魔王怕你不成?” 话毕,对面街角缓缓步出一名浓眉大眼的中年人。 北海冥王一见对方,不禁暗吃一惊道:“南海魔王殷宗文!” 南海魔王冷笑道:“不错,正是本魔王。” 北海冥王脸色一沉道:“殷老魔,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为何来管本冥 王闲事?” “本魔王才没兴趣管你曹老鬼的闲事,就更别说是看你强迫人家娶你的鬼丫头 了。” “哼!既然如此,你又跑出来做什么?。” “这小子竟敢纵容柯小子,将吾儿大海击伤,岂能轻饶。” 丁引心知南海魔王找他算帐的原因,一定是殷大海在长安府衙受辱之后,故意 向南海魔王加油添醋的哭诉,才会惹得老魔大动肝火,不惜亲自出马找他算帐。 可是丁引经过与北海冥王的对掌比武之后,已经信心大增,对老魔已经不再忌 惮了。 北海冥王知道曹音音掌伤殷大海之事,不禁冷笑道:“江湖上讲究怎么跌倒, 就怎么爬起来,想不到殷大海如此孬种……” 这番话不但阴损而缺德,表面上像是在骂殷大海没有胆识,实际上却是在指桑 骂槐,连南海魔王也被骂了进去。因为殷大海如果是“孬种”的话,那么生下他的 南海魔王,也一定不会是什么优良品种。 所以南海魔王不等他把话说完,早已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道:“曹老鬼, 你找死……” 话未说完,他已暴跳如雷的一掌拍出“九转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如狂风 龙卷般呼啸而出…… 北海冥王早知他会恼羞成怒,连忙丢下怀中女子,立刻以“玄阴神功”反击, 瞬间一股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连串气爆巨响,刹那间飞沙走石,劲气四溢,声势极为惊人。 只见两人不时幻灭,不时闪动移位,掌劲隆隆,战况空前猛烈,极为凶险,变 化不定。 这种绝世高手的激烈对决,对于缺少历练的年轻高手而言,正是可遇不可求的 境遇,所以丁引立刻被眼前的激战吸引,趁机观摩四大天王的绝学,情不自禁地为 之着迷,几乎忘了一切…… 突闻地上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传来,他不禁一惊而醒,暗骂自己糊涂不已。 他虽然渴望留下来看结果,却更担心地上女子的淫毒已经发作,连忙掠近将她 抱起一看…… “啊!是你……” 烈女淫,顾名思义,就是能将贞节烈妇变为淫女荡妇。 所以吕玉楼才会不顾三更半夜,焦急的找来南宫明君。 南宫明君莫名其妙地道:“吕大哥急着拉小弟来此,究竟是为了何事?” 吕玉楼烦躁地道:“香君中了敌人的暗算,此刻命在日一夕,你再不快点救她, 恐怕就要后悔莫及了。” 南宫明君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迫不及待地冲入房中,却已不见任何人影,不 禁惊疑道:“人呢?” 吕玉楼也是惊惶失措道:“糟了!难道她被人劫走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必 须尽快将她找回,否则……” “否则会怎样?” 吕玉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敢说出吕香君可能失身的事,连忙转移话题道: “我担心二妹落入地虎盟之手,到时候我们投鼠忌器,将处于挨打的困局,永远无 法再翻身,只能任他们要胁,任他们予取予求。” 南宫明君急叫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向地虎盟要人。” 心上人被劫走,南宫明君简直心急如焚,立刻派出大批人员外出寻找。 他们同时也赶到地虎盟酒楼的街口,找来负责监视的暗哨,结果却令他们十分 懊恼,因为地虎盟除了警戒森严之外,并无任何异常的举动。 南宫明君闻言,不禁傻眼道:“如果不是他们所为,那究竟是谁劫走香君?” 吕玉楼也焦虑难安道:“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宜明目张胆的登门搜索。唯今 之计,只好一面监视他们的行动,一面加派人手寻找二妹下落。” 南宫明君点头答应,立刻率领人员四处找寻。 吕玉楼一见天色渐明,不禁脸色发白的忖道:“从事发至今已经半个时辰,以 烈女淫的猛烈毒性,就算二妹没有毒发成痴,也将失身于歹徒之手,与其辱身丧节 的救回她,倒不如死了干脆,以免败坏龙王宫的名声。” 想到这里,他便把心一横,不再浪费时间找寻吕香君的下落,一转身便返回住 处。 可是他心里烦闷,便吩咐婢女准备酒菜,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起闷酒来。 不久,吕玉楼突见熟睡中的岳如虹,不禁心中暗恼的想着:“二妹会误中我的 烈女淫之毒,甚至遭人劫持,完全是遭到池鱼之殃,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追根究柢 都是岳如珍惹起,如果二妹有任何不测的话,我绝不原谅你们岳家的人。” 吕玉楼不知反省自己的所做所为,却把所有过错全推给岳如珍,甚至迁怒到妻 子岳如虹身上。 吕玉楼在大怒之下,立刻粗暴的掀去被褥,一式饿虎扑羊的重压在她身上,挥 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岳如虹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将她从睡梦中 惊醒。 她一见是吕玉楼在求欢,虽然有被强暴的不快之感,仍然强颜欢笑的婉转承欢, 任他“登堂入室”,任他“探囊取物”…… 吕玉楼毫不怜香惜玉,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又挥 动大军,长驱直入,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岳如虹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她突然发现这种狂野的驰骋、粗暴的征服,居然也可以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蚀骨 销魂快感,令她爱不释手,令她回味无穷…… 她 终于沈醉于被强暴的快感,欲罢不能的扭摆迎合,食髓知味的要求更多, 更多…… 吕玉楼见自己愈粗暴,她反而愈受用无穷,愈乐在其中,令他报复的成就感大 打折扣。 他气得破口大骂一声:“贱人!” 他不甘心之下,再也没有兴趣采花盗蜜,便翻身而起,负气出房而去。 岳如虹料不到他会突然翻脸而去,一下子由情欲的高峰跌落谷底,令她伤心难 过的哀哀哭泣…… 她不禁对这段婚姻感到失望,也对吕玉楼感到灰心,更对未来感到茫然…… 丁引 她突然想起这个名字,一个即将被她遗忘的人。 岳如虹不禁忏悔不已的想着:“引哥,我错了,我不该辜负了你……” 地虎盟酒楼。 丁引暗恼吕玉楼不但夺去自己的所爱,还贪得无厌的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对岳 如珍也动了邪念,意图对她染指。 忍无可忍之下,正想趁机救人,却被北海冥王捷足先登,最后更被迫答应婚事, 才发现所救之人竟是吕香君。 丁引不禁大呼倒楣,但吕香君被至淫至邪的毒性侵蚀折磨,只觉得体内一团熊 熊欲火,左冲右突,得不到渲泄之下,忍不住欲火焚身的痛苦折磨,全身不由自主 地剧烈颤抖,抽搐,哀嚎呻吟…… 她的哀呜声虽然低沈,可是在寂静的夜空中,听来仍是十分刺耳。 丁引吓了一跳,急忙将她制住哑穴,却发现效果有限,她的急促鼻息声仍然呼 呼作响。 吕香君不但全身艳红,香汗淋漓,而且体温渐升,口中呼出热气更令人心神不 宁。 丁引这才见识到烈女淫的毒性霸道,心知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后关头,连忙 掠回地虎盟酒楼。 不久,他便将吕香君剥个精光赤裸,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玉体,立刻毫 不保留地裸呈在他眼前。 丁引不再顾忌,立刻分开她的玉腿,扑压在她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挥动大 军,叩关而入…… 尽管吕香君已经欲火焚身,但是处女重地突遭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 来,仍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丁引不顾她的挣扎抵抗,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惰驰骋,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 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香君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丁引见她欲拒还迎,婉转承欢之状,心知她已被彻底征服,得意之下,更肆无 忌惮地对她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她终于哀呜一声,立刻昏了过去。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 “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突闻异响传来,他立刻追了出去…… 原来吕玉楼将一切过错迁怒丁引,准备趁机向他报复。 吕玉楼一见后院有处阁楼灯火通明,便小心的掠近,再由窗缝往内一窥…… 只见房内竟有十名美艳少女分成五对,赤裸着胴体互做交媾爱抚的动作,不断 地挺腰摆臀,不断地娇喘呻吟…… 吕玉楼一见这幕抵死缠绵的香艳春宫,耳听众女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 心神不宁,气喘如牛…… 丁引却突然现身,怒叱道:“该死的淫贼,纳命来。” 吕玉楼大吃一惊,立刻便感到一股无形的掌劲,如狂涛般排山倒海而来…… 他大惊失色之下,连忙转身拍出天雷神功,彷佛春雷乍响,凌厉的掌风如电光 火石般击出…… “轰!”地一声气爆声响,双方都同时惊呼出声。 吕玉楼当场闷哼出声,内腑一阵巨痛,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大惊之下,连忙掠 身逃离现场。 正在梦周公的岳如虹,突被他闯入的巨响惊醒,一见他身受内伤,不禁焦急问 道:“你怎么受伤了?快点取出紫霞龙珠治伤要紧。” 吕玉楼闻言,十分懊恼地道:“紫霞龙珠不在我身上,我如何取珠自救?” 岳如虹大吃一惊道:“什么?我明明亲手将紫霞龙珠交给你,怎么会不在你身 上呢?你是不是把宝珠弄丢了?” “紫霞龙珠乃是武林至宝,我怎么可能将宝珠弄丢?” “那么……” “爹拿去练功了,你别问那么多,快点拿药给我。” 岳如虹怔了一下,不禁心中暗恨的想着:“当日我欲将宝珠交给爹时,爹表面 虽然婉拒了,却暗中唆使楼哥向我讨取,分明是爹起了私心想占为己有,真想不到 侠名远播的东海龙王,竟是个伪君子,只恨我有眼无珠,竟选了这种金玉其外、败 絮其中的婆家。” 吕玉楼一抬头,见她呆立冥想,不禁大怒道:“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快 拿药来帮我治伤,难道要等我伤重不治,你才称心吗?” 岳如虹一震而醒,听见他这段话,不禁大感委屈的取药让他服下。 吕玉楼服下药之后,只觉得内腑依然痛楚,功力难以运行自疗,忍不住怒喝道 :“你是死人呀?不会来帮我推拿疗伤吗?” 岳如虹闻言,脸色一变,再也忍无可忍地抗声道:“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吕玉楼料不到她会反抗,不禁怔住道:“你说什么?” 岳如虹语气冰冷地道:“我嫁给你是当你的妻子,并不是当你的婢女,请你讲 话要谨慎小心一点,否则惹恼了本少宫主的话……” 吕玉楼见她出言恐吓,不禁大怒道:“否则你想怎么样?” 岳如虹一见他仍无悔意,不禁心如死灰,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道:“你我夫妻 的情分,就到今天为止。” 吕玉楼闻言,忍不住脸色一变,又惊又怒道:“你敢!” 岳如虹冷哼一声,便转身至衣柜开始收拾衣物。 吕玉楼大喝道:“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敢走出大门一步,我绝对饶不了你。” 岳如虹强忍着泪水道:“为什么?我们成亲之前,你不是一直彬彬有礼,待我 像女王一样的尊重?正因为你出身名门,品性端正,所以我才会答应你的婚事,没 想到一切都只是你虚伪做作的表面,在我们成亲之后,你终于露出大男人的本性, 成为狂傲自大不解风情的野兽。” 吕玉楼听她一针见血的说出自己本性,先是脸色一变,随即哈哈大笑道:“你 说的一点也没错,本少宫主正是这种个性,只怪你们女人天生犯贱,如不是喜欢无 病呻吟,就是喜欢听甜言蜜语,逼得本少宫主只好演一场戏。如今你不但嫁给了我, 身子也给了我,世上还有谁敢要你这种残花败柳?你要踏出这个大门之前,最好自 己先想清楚后果。” 岳如虹闻言,不禁气得全身发抖,也伤心欲绝地道:“你这番刻薄恶毒的话, 才是你虚伪外表下的肺腑之言,我真后悔瞎了眼睛,竟嫁给你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牲!” 吕玉楼冷笑道:“你骂我是畜牲,难道你自以为很清高吗?别以为你们主仆合 起来隐瞒我,我就不会知道你的丑事。只可惜你们忘记人多口杂的道理,更不知防 范隔墙有耳,终究被我听见你和下人不乾不净的事,而这个下人就是…… “别说了!” 岳如珍突然冲了进来,抱住哀哀欲绝的姊姊,对着吕玉楼怒道:“不管怎么说, 我姊姊可是清白之身嫁进你吕家大门的,你怎么可以……” 吕玉楼冷笑道:“你说的确是事实!可是你姊姊不知检点,以致和丁引传出徘 闻,名节已经受损不配当我吕家媳妇。我原本顾及夫妻之情,才会隐忍至今,没想 到你姊姊连嫁夫从夫的三从四德,她都无法做到,如何能怪我掀她见不得人的丑事。” 突闻一声悲呼,岳如虹已忍不住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岳如珍见状大惊,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连忙呼唤着紧追而去。 闻声赶来的南宫兄妹,还有吕文君见状大惊,全都莫名所以的呆怔当场。 吕文君忍不住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吕玉楼不耐地道:“我把那贱人给休了。” “什么?你们才刚成亲不过十天,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少管我的事。” 话毕,他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众女见状,都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的各自返房。 可是这一连串的演变,都被隐身在丈外树上的丁引一览无遗。 “该死的吕玉楼,竟敢如此作贱我的心上人。虽然她不该移情别恋才遭此报应, 但你视女人如无物的态度,更让我忍无可忍。你玩弄女人的代价,将是赔上你的后 半辈子,我要让你刻骨铭心的体会一下,身为一个女人的滋味,究竟是苦是乐?” 丁引心疼岳如虹受了委屈,一时怒火攻心之下,便趁着吕玉楼入定之际,迅速 地一闪而至将他制住。 吕玉楼虽然有所警觉,无奈入定调息之中,却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将有走火入 魔之虞。正因为有这番顾忌,所以丁引才能轻易地将他制伏,否则就算能得逞,也 将惊动他人,无法如此的顺利了。 只见丁引迅速地脱去他的衣服,接着便取出手术用的刀具,开始在吕玉楼身上 动起手术来…… 不久,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胴体,便毫不保留地赤裸呈现眼前。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经过之人,绝对难以想像这宜一丰满肉体,原本是属于男人 所有:只见他不但有坚挺丰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高翘的臀部,还有那迷人的方 寸之间…… 无论怎么看,从头至脚每一处都像个女人,甚至比女人更像女人。 丁引取出归元散一面为他的伤痕抹药,一面检查他的每一处性器官,最后丁引 确定手术成功,才放心的收拾残局。 因为丁引存心作弄他,才故意用针灸令他呈现半麻醉状态,神智还能保持清醒, 所以整个手术过程,吕玉楼都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的部位,何处被人割去,何 处被人填补。他不但身心痛苦难当,更害怕自己将要面对的残局,可是他却无能为 力,只能任人摆布。 丁引这才满意的冷笑道:“下一次看你还凭什么欺侮女人?” 话毕,他又小心地消除痕迹,才转身离去。 翌日,吕文君发现他日上三竿仍未起床,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暗恼他对女人 的无礼,便不想找他自讨没趣。 更何况吕香君依然下落不明,吕文君姊妹情深之下,更无心去理会他心里急着 外出找人的事。 南宫明君等人也是相同的想法,享便和吕文君四处找人。 他们几乎搜遍整个金陵城,仍然音讯全无,南宫明君立刻提议搜索地虎盟酒楼。 吕文君虽然不愿意怀疑柯无双,可是在别无其他良策的情况下,也只好接受事实。 孟玉书立刻自告奋勇,以他兵部侍郎之子的身分,调借大批衙门捕快,正打算 大举搜索地虎盟酒楼之际。 没想到吕香君却突然平安返回。 南宫明君立刻关切道:“香君,你究竟遭遇什么事情?劫持你的歹徒有没有对 你……” 他突然发现吕香君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忍不住心胆欲裂道:“难道你已 经……你快说,对方是不是地虎盟的人?” 吕香君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扑入他的怀中哀哀哭泣不已,却一句话也说 不出来。 南宫明君见状,更是着急道:“你倒是快说呀,事情已经发生了,哭泣和逃避 都解决不了问题的。” 吕香君还是没有回答,依然伤心的哭个不停。 一旁的孟玉琴见两人亲密之状,忍不住心中叹息,难过的低下了头。 吕文君也焦急道:“二姊,你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倒是快点坦白说出来, 我们也好替你讨回公道呀!” 话未说完,吕香君突然推开南宫明君的拥抱,一让他大感意外,忍不住怔问: “香君,你……” 吕香君面无血色的颤声道:“我确实失身了,今生今世我再也无法和君哥相守 一生了。” 南宫明君闻言,大受打击的怔住了。 吕文君惊喜道:“莫非二姊也是失身于双哥?” 吕香君凄楚道:“不是他。” “难道是丁引?” “是的。” “这……莫非二姊也和我一样,都是误中迷香才失身的?” 吕香君叹了口气,点头不语。 “这么说来,我们都是遭到同一个人的暗算。” “不!这次的不一样。” “怎么说?” “因为……我所中的媚毒是烈女淫。” “什么……是我们龙王宫的烈女淫?” “不错!” “这怎么可能?烈女淫只有爹和大哥才有,他们怎么会对你下这种毒手?” 吕香君闻言,真是欲哭无泪的泣道:“对我下手之人,正是大哥所为。” 此一吉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吕文君简直无法置信道:“二姊会不会搞错了?” 吕香君苦笑着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可是残酷的事实,却不容许我 否认……” 接着她便将岳如珍突然找她互换睡房,一直到自己被吕玉楼下药以致失身的经 过,大略的述说一遍。 吕文君大感震惊道:“如此说来,大哥原来是想对珍妹染指,却没想到反而害 了二姊失身受辱。” 吕香君悲泣道:“这就是大哥多行不义必自毙,却报应在我的身上,害我落得 辱身丧节之下场。” 南宫明君铁青着脸道:“原来如此!我才在奇怪昨天三更半夜,他怎么会急急 忙忙的拉我去救你,却又语焉不详,没想到竟是他误下淫毒,才想拉我救你……唉 ……” 孟玉琴却忿忿不平道:“难怪昨天深夜他们夫妻反目失和,想必是他的丑陋淫 行被虹姊知道,夫妻两人为此起了争执,他才会恼羞成怒的赶走虹姊。” 吕香君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你说大哥把大嫂气走了?” 吕文君冷哼道:“岂只是气走而已?大哥说他把大嫂给休了。” 吕香君大感震惊,她虽然气恼岳如珍设计陷害她,却没料到事情会闹得如此之 大,而且追根究柢的话,吕玉楼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并不敢找岳如珍 讨回公道。 如今她得知岳如虹为此与吕玉楼夫妻反目,更是没有理由怪罪岳如珍,因为岳 氏姊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吕香君不禁气愤道:“大哥自己犯下如此多的错事,不知自我反省,还把所有 罪过全推给别人,实在太不应该了。” 吕文君忍不住怒道:“不错!这一切的祸端全是大哥一人惹出来的,他才是真 正的罪魁祸首,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理论。” 话未说完,她已忍不住气愤的转身奔出。 众人也一样气愤不平,便跟在她身后而去。 可是无论她们如何叫门,吕玉楼的房内总是没有回应。 吕香君不禁惊疑道:“莫非大哥自觉闯了祸,已经离开这里了?” 吕文君怒道:“我们把门撞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话毕,她已忍不住怒极的一掌拍破门扉冲了进去。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