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伦悲剧 地虎盟。 金陵一役的惨败教训,让柯无双深刻自醒到人外有人、外有天的道理,发誓要 将灭绝神功修练至化境,以便一雪前耻。 可是他心中也明白,除非奇迹出现,否则他想突破灭绝神功的瓶颈将是困难重 重。 更何况九龙令主的诡异武功,令他至今仍然心惊胆颤,再加上挟有四王一宫的 雄厚实力,想要打败九龙令主而独霸武林,简直是难如登天。 正当他焦虑不安时,丁引终于随着火组四季婢返回。 “太好了,华妹总算平安无事,我也就安心不少。” 柯无双却二话不说的拉他进入秘室,接着脱光衣裙,激情地投怀送抱。 丁引失笑道:“我们才分离半个月时间,应该称不上久别胜新婚吧?” 柯无双忍不住白他一眼,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是为了早日练成灭绝神功, 以便找九龙令主一雪前耻。” 丁引闻言,不禁神色凝重道:“九龙令主的武功当真如此之高?” 柯无双立刻将金陵一役述说一遍,接着道:“我发现他并没有出尽全力,却已 经让我和奶奶大败而逃,而且他竟然能将北风挡于气罩之外,实在骇人听闻。” “世人都知道北风强劲无孔不入,他竟能突破自然的定律阻挡于外,其威力必 然有惊人之处,所幸奶奶机警断然撤退,你们才能全身而退,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所以我才急于找你回来,以便合籍双修,尽快练成灭绝神功,以报今日之仇。” “可是我们的灭绝神功已经练至第九重,想要突破第十重的重要瓶颈,没有灵 丹妙药的帮助,恐怕将事倍功半,难以收到显著效果。” “引哥的归元金丹莫非已经用完了?那不要紧,我这里还有两瓶之多,暂时足 够我们练功之用。” “不!光靠归元金丹的药效,还不足以助神功速成。” “什么?以归元金丹的神奇功效,还不能突破第十重的瓶颈,那该如何是好?” “我打算将紫霞龙珠的精华掺入归元金丹中,重新炼制成盖世无双的归元龙丹。” “唉!你要炼制归元龙丹我不反对,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求求你,快点好好 ‘爱’我吧……” 柯无双只觉得欲火难耐,立刻迫不及待地“引狼入室”,身不由己地“开门揖 盗”…… 他之所以会如此舂心荡漾,原因是他获知丁引即将返回的消息,在急欲练成灭 绝神功的情况下,他竟然在一天之内,将风、雷、雨、电四组四季婢一次摆平,以 致阴毒渗入骨髓,令他春情难耐,欲焰高涨,急欲寻求发泄。 他却不知这一次卤莽举动,使得阴毒沈淀骨髓,以致媚骨天成,终其一生将受 到阴毒的折磨,有如花痴一般,如不能夜夜春宵渲泄情欲,必将发疯而死。 丁引并不知道这种前因后果,虽然对她饥渴之状感到奇怪,却以为是她思念自 己所致,心中感动之余,也就乐意配合,顺便一亲芳泽。 只见他哈哈一笑,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 对她扫庭犁穴,不停地对她探门窥户…… 柯无双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源源不绝地冲击、侵入,更是受用无穷 地呻吟不已,并且主动地扭摆迎合,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两人舍生忘死地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有如八爪鱼一般,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 潮来潮往,柯无双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最 后终于阴门大开,元阴狂泄而出。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 “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柯无双被他彻底征服而且筋疲力竭,四肢大张瘫软在床上。 她早已习惯被这个男人征服,尤其经过狂风暴雨的摧残之后,伴随而至的蚀骨 销魂怏感,简直令她毕生难忘,也令她爱不释手。 当她正在回味无穷之时,突觉丁引的双手又开始游遍她的全身,不断地游山玩 水,不断地寻幽访胜…… 柯无双挣扎躲避,低声骂道:“你真不老实……啊……” 她突然感受到被她含在体内的“异形”又开始变化、坚挺,先是缓缓蠕动,接 着又开始刺入…… 可怜的柯无双此刻已酥软,无力承欢,如今被他这一拨弄,又是浑身颤抖、扭 摆呻吟…… 她只能扭动、喘息、低声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就在此时,突闻窗外传来一声微弱的轻响,两人立刻警觉,互使一个眼色之后, 丁引便佯装放过她,她连忙趁机逃之夭夭。 只见丁引无意识地伸了伸懒腰,却自然而然的摆出灭绝神功其中的一式仰姿, 便呼呼大睡。 不久,一名白衫美少女轻盈的掠入,此时乍见丁引不但全身赤裸,刚才还在翻 云覆雨的那根“异形”依然“雄壮威武”的“一柱擎天”,不禁羞得面红耳赤,低 下了头。 丁引偷瞄一眼,不禁心中一惊:“咦!雅文公主怎会闯来,莫非对金府的误会, 依然心有不甘吗?” 雅文公主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芳香,好奇之下忍不住长长的吸了口气,愈吸愈 着迷,愈吸愈沉醉…… 她便随着芳香寻去,最后才发现芳香竟来自“异形”上的爱液。她不禁全身一 颤,只觉得心跳如雷,意乱情迷,接着便身不由己的娇喘嘘嘘,情不自禁地投怀送 抱…… 她之所以会动了春心,乃是丁引摆出灭绝神功的招式,功力自动运行,使得爱 液蒸发,空气中便散布着贺尔蒙的芳香,闻之令人情不自禁地春心荡漾,自动投怀 送抱。 雅文公主耐不住春情,便不再顾虑,一个翻身跨坐在丁引身上,“滋”地一声, “雄壮威武”的“异形”便完全没入她的桃源洞口。 她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下 体落英缤纷一片…… 丁引见她竟然会动了春心,自然投怀送抱,不禁大感意外,便佯做未醒的任她 纵情驰骋,任她兴风作浪……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着,阴 门大开,一泄如注……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尽情地鲸吞蚕食 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雅文公主神情复杂地看着沉睡中的丁引,不久才轻叹一声,留 下一片清泪的转身离去。 她前脚一走,柯无双后脚跟入,神情讶异道:“这位姑娘无论人品气质,看起 来都像是出身高雅的名门闺秀,怎么会犯下红杏出墙的事情?” 丁引翻身而起,面带微笑道:“那是因为灭绝神功的姿势,含有强烈煽情暗示, 令对方无备之下,情不自禁地触动春心,自动投怀送抱,任人摆布。” 柯无双闻言,不禁白他一眼,娇喽道:“你好坏!难怪你每次有需要时,只要 摆出那种姿势,我总会把持不住,情不自禁地‘引狼入室’,任你翻云覆雨,原来 都是你搞得鬼。” 丁引哈哈一笑道:“看你把我说成心怀不轨的大色狼似的,这你就冤枉我了。 其实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每次我心无杂念的摆好练功姿势,你和火组四季婢总会 诱发春情,主动的投怀送抱,我才确定灭绝神功有煽情作用。” 柯无双羞赧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位美少女会春心荡漾了。” “你还不知道她是雅文公主吧?” “什么?她就是在聚宝山庄硬接你一掌的雅文公主?” “不错!” “糟了,你明知她是公主还敢弄她上床,难道你不要命了?” “未必!她是自己投怀送抱的,怎能将过错完全推给我?” “话是没错,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放心好了,如果她是非不分的话,刚才就不会默不作声的离去,必定趁我 昏迷时向我报复了。” “唉!但愿事情的发展,真能照你的理想就好。” 突闻一声尖叫传来,两人以为九龙令主又来犯,急忙赶了过去一探究竟。 只见牡丹仙子正焦急地追问道:“春雷,你是负主贝照顾夫人的病情,怎会让 夫人跑掉了?” 春雷委屈的道:“刚才不知道为了什么,夫人突然神智清醒过来,一直叫着柯 世邦强奸了她,就冲出去想找他报仇,结果我和夏雷为了阻止她,夏雷还被她打伤 了,请师父明察。” 牡丹仙子见夏雷满脸痛苦的倒在地上,显然伤势不轻,无奈之下,只好命人将 她扶去疗伤。 柯无双急道:“娘一定是对爹产生误会,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去长安,否则爹一 定会被娘杀死的。” 牡丹仙子也是心急如焚,急忙道:“你说得不错,当初丽儿重伤成疯,你爷爷 才做主将丽儿嫁给邦儿。丽儿就算不认定这件婚姻,如今她也生下了你,说什么也 不能任她犯下这种杀夫的人伦悲剧。”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前往长安。” “不!你必须留在这里和引儿练功,这件事情由我出面即可。” 话未说完,牡丹仙子已迫不及待地离去。 柯无双虽然心中焦虑,却担心周文丽清醒之后,恐怕认不出她这个儿子或女儿, 就算去了恐怕也于事无补,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 丁引又安慰她一阵,才算抚平她的焦虑。 长安府衙。 自从柯无双兄妹走的走、嫁的嫁之后,柯家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再也不复往昔 的吵杂热闹。 所以柯世邦只好专心于公务判案,再从中获取不当利益,如收取赌场妓院的回 扣,还有罪犯家属的贿赂。 至于他的五位夫人,除了周文丽返回地虎盟山中养病之外,四个人刚好围成一 桌打麻将逍遣时间,再不然就是数着柯世邦贪污来的银票自娱。 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简直可比蓬莱仙岛上的仙人,还要叫人羡慕不已。 可是这样的神仙生活,却因为白云天的来访,而起了重大变化。 当西门玉秀获知白云天来访,立刻怒喝衙役将他赶走,没想到反而被打得东倒 西歪。 西门玉秀得知他逞凶的消息,不禁大怒不已,便和彩凤赶到衙门,准备给白云 天一个教训。 可是她们一见白云天的相貌,顿时怔愣当场,心中狂叫道:“天呀!这孩子的 相貌太像琪哥了。” 白云天一见两名中年美妇到来,连忙问道:“请问哪位是大姊西门玉秀?” 西门玉秀这才想起他是亡夫和母亲通奸所生,不禁妒恨自加道:“我就是西门 玉秀,却不是你的大姊。” 白云天心知她的恨意未消,便决定动之以情,神色凄然道:“大姊不承认小弟 没有关系,我只是来告诉你,娘已经过世了。” “什么?娘死了。” “是的。” “娘……她是怎么过世的?” “殷四海和金玉满不知何故夫妻反目成仇,娘为了阻止他的行凶,以致遭到池 鱼之殃,娘和金玉满同时被他杀害。” “可恶!魔王宫的人竟敢行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杀殷四海的话,我西门 玉秀就倒过来写。” “我来长安的目的,就是专程来告诉大姊这件噩耗,如今心愿已达,我也该走 了。” 话毕,白云天便转身准备离去。 西门玉秀见状,身不由己的关切道:“你……准备去哪里?” 白云天一见苦肉计生效,不禁心中窃喜,道:“为了躲避魔王宫的追杀,我是 不能返回聚宝山庄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西门玉秀虽然想留下他,却一时下不了台,不知如何启齿。 廖彩凤自从第一眼见到白云天貌似亡夫白玉琪时,不禁勾起往日的回忆,在爱 屋及乌之下,连忙道:“既然天弟无家可归,不如留在这里,一方面彼此有个照应, 另一方面也可以共商复仇大计。” 话未说完,她也不管白云天意愿如何?拉着他便返回衙门内。 西门玉秀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傍晚,柯世邦获知白云天是西门玉秀同母异父的姊弟关系,立刻热情地为他洗 尘,宾主尽欢之后才各占口返房休息。 当白云天正准备休息之际,却见廖彩风随后来访。 只见她媚笑道:“天弟远道而来,必然旅途劳累,再加上席间喝了不少的酒, 我特地为你准备了莲子汤退火气,以便晚上有个好眠。” 短短一天的相处,白云天立刻看出她在柯府的地位,可谓至高无上,甚至连柯 世邦身为一家之主,也对她敬畏有加,言听计从。 所以白云天便打算拉拢她的关系,如此一来建立自己的地位,以便趁机从中取 利。 因此,他连忙道谢的接过来,可是他才喝下不久,立刻发觉欲焰高涨,心中一 惊的想着:“莫非莲子汤中被下了媚药,否则我怎么会心慌意乱……” 突见廖彩凤春情荡漾之状,不禁心中一荡的忖道:“这老女人的年纪虽大,皮 肤却保养得白皙细嫩,一点也不输给年轻少妇。”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把将她抱住,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 游移,摸索…… 这一对年纪相差一倍的男女,在郎有情妹有意之下,迅速地一拍即合,大玩起 偷情的春宫大戏。 只怪胭脂虎羞于启齿,以致没有将其父白玉琪与廖彩凤、西门玉秀的夫妻关系 交代清楚,使得白云天在不知情之下,步上其父后尘,再度发生乱伦关系。 反观廖彩凤虽然心知肚明,但她原本就任性妄为,因为忍不住一时的激情,主 动投怀送抱,色诱白云天上床,以便发泄她对白玉琪的相思之苦。 只见她们如干柴烈火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已…… 白云天乍尝她的异味,更是兴奋地纵情驰骋,绵绵不绝地对她攻城掠地,源源 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廖彩凤在他无情蹂躏之下,受用无穷地扭摆迎合,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 “开门!是谁在里面,快点给本官滚出来!” 两人一听是柯世邦的怒喝声,当场吓得脸色大变,草草结束未完的巫山云雨之 会。 白云天有些着慌地道:这下子该怎么办?“ 廖彩凤抓起衣裙,道:“你就说你在房中练拳脚即可,其他的我自有办法交代。” 话毕,她已掠上屋顶遁走。 白云天只好镇定精神打开房门,果见柯世邦迅速地冲入,目光不断地搜寻着。 柯世邦在毫无所获之下,忍不住问道:“天弟刚才在房中做什么?” 白云天冷静地道:“小弟就寝之前,一向有练拳脚的习惯,难不成声响太大, 以致吵了姊夫的安宁?果真如此的话,小弟在此向姊夫赔罪就是。” “唉!你在练武功?” “是的!” “这……天弟想练拳脚的话,怎不到练武厅去,却在房中练习岂非不便?” “因为小弟初来乍到,并不知练武厅所在,再加上夜色已深,不便麻烦姊夫, 才会如此做法。” 柯世邦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又查无可疑之处,不禁半信半疑起来。 “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却一大群人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见廖彩凤不慌不忙的走来,显然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模样。 坷世邦见她虽然衣衫整齐,可是脸上却红晕未退,忍不住又犯疑道:“你刚才 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 廖彩凤不禁埋怨道:“哼!只怪伙房准备的晚膳太不卫生了,害我一直拉肚子, 连跑了三四次茅房,到现在还觉得肚子不舒服呢!” 柯世邦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他获得密报之后,虽然派人搜索过她的房间,确定人不在房中,才怒冲冲 地前来抓奸。 可是他却独漏了茅房,以致无凭无据之下,也不能乱冤枉人;更伺况他之所以 能爬上知府之尊,全拜她暗中运筹帷帐所赐,进而累积今日的庞大财产,她更是功 劳不小。 因此,柯世邦才会对她言听计从,视她为最亲信的人。 廖彩凤见他脸色一缓,知道危机已过,便想找出告密的祸首,故做茫然的套问 道:“你也忙了一天的公务,应该保重身体早做休息才对,怎么带着一大群人跑来 这里做啥?” 柯世邦见她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暗暗惭愧,忍不住瞪了洪雪丽一眼,顾左右而 言他道:“没事!我是刚好经过这里,突听天弟房中有不寻常声音,怕他出意外, 才会带人前来一探究竟。” 廖彩凤是何许人物,岂不知他言不由衷,察颜观色之下,立刻明白告密之人是 谁。 她不禁心中暗恨的忖道:“原来是洪雪丽告的密,她一定是不甘心大房之位易 主,又嫉妒我深受邦哥宠爱,才想藉机报复。哼!既然你不顾多年的姊妹之情,胆 敢坏我好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柯世邦深怕事情愈描愈黑,便以误会一场轻松带过,将大家驱散,才返回房中 休息。 廖彩凤一向心机深沉,便不动声色的等了三天,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 偷潜入洪雪丽房中将她制死。 柯世邦得知噩耗,立刻怀疑是否与三天前的密告有关,便慎重其事的交代仵作 验尸。 仵作乃八面玲珑之人,深知廖彩凤在柯府的份量,再加上他早就是廖彩凤的亲 信,便相当识时务的,以寿终正寝交代过去。 柯世邦闻言,这才释怀的替洪雪丽办理后事。 柯小芳和柯小美获知母亲过世,便伤心地带着夫婿赶回来奔丧。 没想到柯小兰也在同一天下午,恰巧的返回娘家。 柯世邦不禁好奇问道:“小芳和小美回来是为了奔丧,你却回来跟人家凑热闹 做啥?” 柯小兰忍不住哭诉道:“当初女儿要退张家的婚约,爹偏不答应,说什么张超 群人品端正,个性忠厚老实,如今成亲不到两年,他就已经变心另娶新欢了。” “什么?群儿另娶妻室了?” “不错!” “这件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他究竟娶了谁?” “哼!还不是朱惠瑶那个狐狸精。” “是她!她不是同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金元宝的媳妇,也是金玉堂的未亡人吗?” “可不是吗?如果张超群娶的是黄花大闺女,我还不会这么生气,但是他却娶 一个二手货的寡妇,而且给她的名分和我一样大,实在令我忍无可忍。” 一旁的白云天闻言,不禁心中暗恨:“这贱人一定是趁我避风头之际,偷偷将 金家产业脱手,藉此换取知府夫人的荣衔,我绝对饶不了她。” 柯世邦不禁皱眉道:“如果对方是朱财富的女儿,这件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柯小兰气苦道:“难道爹就这么算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群儿的爹是吏部尚书,我就算有通天本领,也不能和 顶头上司作对。至于朱财富,更是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不仅有钱有势,而且朝 廷中的大官多少和他有些交情,我一个小小知府,如何斗得过他?” 柯小兰闻言,绝望之余便“哇”地一声,哭着奔回房去。 柯世邦也感到尴尬,只好叹了口气躲回衙门,藉着公务掩饰自己的无能。 白云天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便赶到柯小兰房中。 柯小兰一见这位年轻英俊的舅舅来访,不禁有些意外道:“舅舅找我有事?” 白云天小心的左顾右盼之后,才道:“你想不想对朱惠瑶报复?” 柯小兰惊喜道:“舅舅有办法?” “不错!” “舅舅快点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办法?” “你想知道整她的办法不难,却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可以报复她,以泄我心头之恨,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嘿嘿!很好,我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你肯陪我一宿,我就告诉你报复她的 办法。” “什么?你……” 柯小兰大吃一惊,她再也想不到这位年龄相仿的舅舅,竟然会觊觎她的美色, 并且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所以,她立刻又惊又怒的道:“如果你不是二姨娘的亲弟弟,我就饶不了你, 你竟敢对我这晚辈存有非分之想,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白云天邪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计任何代价,也要报复朱惠瑶夺爱之恨吗?” “话是没错,可是这种乱伦之事,说什么我绝对无法答应。” “那就随便你了,我也不会勉强你。” 话毕,他就转身准备离去。 柯小兰见状,急忙叫道:“慢着!” 白云天冷笑道:“怎么样?” “你……难道不能换其他的条件吗?” “不行!这是唯一的条件,绝不更改。” “这……” “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办法不但能吓得朱惠瑶屁滚尿流,不但从此不敢和你 争宠,而且对你言听计从,就算她的名分和你一样大,又有何用?” 柯小兰听得两眼一亮,兴奋地道:“舅舅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其实张超群既然对你不忠,你又何必对他守贞,只要你肯点头 让我一亲芳泽,既可报复朱惠瑶,又可让张超群戴绿帽,给他一个羞辱。” 柯小兰闻言,想及张超群对自己的冷落,心中不禁有气,立刻点头道:“好, 我答应你。” 白云天眼见狡计得逞,不禁哈哈一笑,立刻将她剥个精光,挥动大军,叩关而 入…… 柯小兰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立刻主动地 “开门揖盗”,热情地“引蛇入洞”。 只见他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 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柯小兰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扭摆呻吟,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无情摧残之后,柯小兰终于忍不住长长 一声哀呜,一阵颤抖,立刻一泄如注…… 白云天也闷哼一声,顿时哆嗦连连,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感到通体舒畅,心满意足。 柯小兰忍不住含羞带愧的问道:“舅舅不是说有办法整朱惠瑶吗?” 白云天一双魔爪仍然意犹末尽地不断的在她身上搜索着,道:“你只要向她说 出我们舅甥的关系,保证可以吓死她,从此任你摆布。” “咦,就这么简单?” “不错!” “这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有把柄在我手中,所以她一定不敢反抗,任你摆布绝无怨言。” “哦!是什么样的把柄?” “这你不用知道,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摆布她,其他的你就不必多问了。” “哼!小气鬼。”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白云天才抱着她交股而眠。 翌日,柯小兰急欲一尝复仇快感,天色刚亮不久,她便迫不及待地出门而去。 白云天也怕奸情曝光,便偷偷摸摸地返回房间。 当他回到寝室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时,赫然发现廖彩凤正双眼圆睁怒目瞪视着他 不语! 白云天心中一惊,立刻陪笑道:“凤姊一大早就来找小弟,莫非有什么事?” 廖彩凤冷笑道:“你昨晚到哪里去了,为何一夜未返。” 白云天闻言,立刻知道奸情曝光,心中一横,便决定坦白招认道:“小弟昨夜 心情不佳,所以去找小兰聊天。” 廖彩凤料不到他会毫不掩饰的招供,大感意外地一怔,接着又愤怒地道:“你 还敢说出来?难道你忘记她是你的晚辈,你怎么可以……” “凤姊何必大惊小怪?说到辈分关系,我们更不该发生肉体关系才对。” “你……好吧!事情过了就算了,只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找她,毕竟她还是吏部 尚书的媳妇,一旦奸情曝光,对咱们柯家绝没有好处。” “凤姊放心好了,小兰一大早就返回南京了。” “那就好。” 廖彩凤突然脱光衣裙,娇啼嘘嘘的投怀送抱道:“快点再好好爱我吧,上次被 洪雪丽那个贱人破坏好事,害我整整忍了四天都不敢找你,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 赔’我。” 白云天淫笑着将她抱上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一面邪笑道: “洪雪丽果然是你下的毒手?” “不错!谁叫她不识相,竟敢向邦哥告我的密……” 突闻一声冷哼道:“师姊,这一切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白云天一见西门玉秀突然撞破奸情,不禁羞愧的躲入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廖彩凤却一脸不在乎的媚笑道:“师妹的心事如何?我这个做师姊的还会不明 白吗?既然你已经出来了,不如我们三人就来玩一场一马双鞍的游戏吧!”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师姊,你……你这是什么意 思?” “你何必装蒜呢?这么多年以来,虽然我们都嫁给了邦哥,可是对琪哥的思念, 你我从未一日或忘,所以打从见到天弟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你也和我一 样,想和天弟共赴巫山云雨之会吧,” 西门玉秀心事被人看穿,顿时尴尬的不知所措,只好默认的低头不语。 可是白云天却慌了手脚,他虽然荒淫好色,可是对自己的亲姊姊还是心存顾忌, 连忙道:“这怎么可以?” 廖彩凤横他一眼道:“你都可以和我上床,她为什么不可以?” “这还用问吗?她可是我的亲大姊呀!” 廖彩凤有些意外的一怔道:“咦,想不到你的脑筋如此八股,莫非你还不知道 我们之间,还有另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白云天愣了一下,道:“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错!”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白玉琪本来是我和师妹的夫婿,可是师娘却和琪哥发 生乱伦,结果又生下了你,所以师妹才会一直无法谅解你娘的原因在此。” “什么?我爹原本是你和大姊的夫婿?” “不错!所以我才会说,你都可以和身兼姨娘的我上床,又怎么不能和你大姊 上床之理?” 这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让白云天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简直难以 接受这种乱七八糟的残酷事实。 唯一出现在他脑中的一句话是:“我是乱伦所生的杂种……” 廖彩凤却顾不了这些,只见她喘呼呼地替他宽衣道:“所谓人生苦短,理该及 时行乐,我们还是不要想这些烦恼之事,快点上床‘干’好事要紧。” “不!” 白云天突然狂叫一声,便将她推开,随即像发疯似的狂奔而去。 廖彩凤和西门玉秀料不到他会有这种激烈举动,两人都不禁吓呆了,等她们警 觉过来时,早就不见白云天的踪影。 当她们正在懊恼不已时,突闻衙门外一阵骚动,一惊之下,她们连忙赶去一探 究竟。 只见柯世邦慌张的狂奔而来,口中不断地大叫道:“文丽又发疯了,怏来人呀 ……” 廖彩凤一怔道:“什么?那个疯婆子又回来了。” 西门玉秀突然惊叫道:“邦哥!小心后面……” 柯世邦闻言一怔,还来不及会意过来,突见周文丽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将他打 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西门玉秀眼睹柯世邦惨死眼前,不禁惊怒交加的攻向周文丽,怒喝不已道: “贱人!你为何谋杀亲夫?” 周文丽怒道:“凭他也配做我的丈夫?他只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将我迷奸的淫 贼罢了。” 廖彩凤一面配合西门玉秀围攻,一面怒道:“就算你不承认邦哥是你的夫婿, 你也不可以杀他,因为你已经为邦哥生下了骨肉,如今你如何向你儿子交代杀父之 仇?” 周文丽闻言,混乱的脑海中顿时想起自己确实有怀孕生子,只觉得心中大震, 顿时脸色大变的呆怔当场。 廖彩凤一见机不可失,立刻点中她的麻穴,将她制倒在地。 周文丽彷佛不知身陷危机,只是呆怔的问道:“你坦白告诉我,我真的为他生 了儿子?” 西门玉秀叹了日气道:“事到如今,师姊就不要再欺骗她了,让她死得瞑目吧!” 廖彩凤见她如此说,只好改口道:“我老实告诉你好了,你为邦哥所生的婴儿, 其实不是男的,而是个女婴才对。” 周文丽脸色一变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年来一直在照顾我的双儿, 其实并非我的亲生骨肉。” “不错!真想不到你这些年来半疯半醒之下,居然还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双儿。” “你……既然双儿并非我所生,那我的女儿究竟是哪一个?” “你的女儿叫小雪。” “是她,你为何要故意拆散我们母女?你说……” 提起此事,廖彩凤不禁想起自己被她两位兄长轮奸成孕的恨事,只气得她怒骂 道:“你想知道原因的话,就到地狱去问你的两个死鬼哥哥吧!” 话毕,她一抬掌就待劈出,突然一股强大的潜劲,无声无息地袭来,等她警觉 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躲开,当场惨叫一声受伤倒地。 西门玉秀总算机警,迅速地掠身避开,抬头一见来人,不禁惊呼道:“牡丹仙 子!” 只见牡丹仙子脸色铁青的解去周文丽的穴道,语带冰冷地道:“贱婢,你们姊 妹俩所说的话,我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无双是我的孙 子,害我对他付出这么多心血,如今竟变成空欢喜一场,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你 们两个都准备受死吧!” 廖彩凤急叫道:“师妹快走!” 西门玉秀挡在她前面,语气坚定道:“不!要走就一块儿走,叫我丢下你一个 人独活,这种事我做不到。”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为感动道:“你别傻了!她们绝对不敢杀我的,你还是自 己逃命要紧。” 西门玉秀闻言一怔,立刻会意过来,可是她发现周文丽已挡住她的退路,现在 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牡丹仙子冷笑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你凭什么认为老身不敢杀你?” 廖彩凤突然疯狂大笑道:“因为你如果杀死我的话,你就会像你女儿一样的下 场,一辈子让自己的骨肉怨恨不休。” 牡丹仙子脸色一变,抬眼望着脸色苍白的周文丽,还有柯世邦的尸体,心中叹 息不已。 她不禁恼怒地道:“你把话说清楚。” 廖彩凤冷笑道:“怎么?你不敢下手了?” “你……” 西门玉秀怕她真的下杀手,连忙道:“因为师姊已为你儿子生了个女儿,所以 你绝对不能杀她。” 这消息简直像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牡丹仙子母女呆怔当场,几乎难以置信。 “你这话可是当真?” “不错!” “那么你倒说说看,她所生的女儿究竟是文邦?还是文楝的骨肉?” “这……”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由此可见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想藉此逃过一命之危, 简直是痴心妄想。”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怒道:“放屁:我倒是希望你现在就杀了我,如此一来, 保证让你们后悔终生,这样我才称心。” 牡丹仙子大怒道:“你想找死的话,老身立刻就成全你。” 西门玉秀见她就要动手,心中不禁大急的叫道:“孩子确是你们周家的骨肉, 至于生身之父是谁,恐怕连你的两个儿子也不知道!” 牡丹仙子闻言,大吃一惊的住手道:“你说什么?” “因为师姊是被你的两个儿子轮奸成孕的,以致无法辨认生父身分。” “你胡说!” 周文丽心中一动,不禁叹息道:“娘!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牡丹仙子又是一惊,道:“丽儿!你此话怎讲?” “因为我刚才追问她迫害我的原因时,她却叫我去问两位兄长,以此对照她的 话,此事极可能八九不离十了。” 牡丹仙子脸色一白道:“这么看来,果真是确有其事了。” 廖彩凤又狂笑道:“不错!如今你终于明白你那两个畜牲儿子,究竟干了什么 肮脏的勾当,害我生了个孽种,也弄不清楚是哪一房的,岂非天大的笑话?” 牡丹仙子此刻已完全相信她所言,不禁痛心疾首的道:“这两个畜牲呀,他们 怎么可以犯下这种乱伦之事?” 廖彩凤转头对周文丽冷笑道:“你为了柯世邦迷奸你的事,不惜杀了他泄恨, 如果换成你是我的话,你又将如何报复?” 周文丽惭愧的叹了口气,道:“大……我就称呼你为嫂子好了,不论事件的罪 过归属,你我都是遭遇不幸的女人,只有男人才是罪魁祸首,我们何不握手言和, 互相扶持以便度过这场苦难。” 廖彩凤闻言,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一时之间,不禁悲从中来,当场抱着 她哭成一团。 牡丹仙子和西门玉秀也陪着她们落下泪来。 不久,等大家的情绪梢微平稳之后,牡丹仙子才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廖彩凤叹道:“她叫小芬。” “那……她和小雪如今身在何方?” “小芬已经嫁给了开封的黄宝贵为妻,至于小雪则云英未嫁,目前拜在青城掌 门青萍神剑的门下习武。” “咦:黄宝贵不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山庄的黄金多之子吗?” “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就赶赴开封去探视芬儿近况,以便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 廖彩凤望着柯世邦的尸体,有些难舍的道:“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想留下来 处理他的后事,再和娘一起前往如何?” 牡丹仙子全身一颤,激动地道:“你肯认我为娘了?” 廖彩凤叹息道:“芬儿毕竟是你们周家的骨肉,我也不想让她恨她我一辈子。”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周文丽连忙道:“嫂子顾念旧情虽然无可厚非,可是却必须冒着打人命官司的 风险,实在太不值得了。” 廖彩凤一怔道:“难道我们就此丢下他不管。” “邦哥的后事交有四房媚娘处理,你我乃是江湖中人,不必计较这些枝尾末节 的习俗,不如以叩拜略尽夫妻之谊。” 廖彩凤无奈,只好和她叩拜了柯世邦的遗容,才一起离开长安。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柯世邦一生贪污收贿,就连五房妻室也是用拐骗逼迫的手段,从别人的丈夫手 中抢得,最后终于不得善终,五房妻室也各分东西,除了家产仍在之外,形同妻离 子散。 这就是柯世邦做恶多端的报应。 黄金山庄。 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黄金多,世代都以采矿为业,一直惨淡经营,最后传到黄 金多这一代,终于被他挖到丰富的黄金主脉,一夕之间财富暴增,而挤进天下四大 首富之列。 所以大家都戏称他的名字取得好。黄金多,当然也就黄金特别多。 所谓饱暖思淫欲,就像许多的暴发户一般,黄金多也免不了沾染酒色财气、吃 喝嫖赌的恶习。 因此黄金多家中不仅妻妾成群,外面更是金屋藏娇了不少,而且一个比一个年 轻貌美,一个比一个娇艳动人。 可是他除一子一女之外,众多妻妾都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令他心中难免遗 憾。因此,为了早日达成子孙满堂的心愿,他的妻妾也就愈来愈多,简直和皇上的 后宫嫔妃不相上下。 照理来说,女人愈多则“命中红心”的机会愈大,可是多年下来,只有大房和 二房生下子女,因此母以子贵而扶正之外,其他的侍妾都只能干焦急而已。 焦急归焦急,却没有人敢利用黄金多求子心切的心理,趁着僧多粥少的机会, 偷偷把他的侍妾肚皮弄大。 因为他的三姨太和五姨太,曾经红杏出墙而不慎怀孕,以为和奸夫所生的婴儿 可以赖在黄金多头上,再趁机扶正,以便将来可以分得部分财产。 没想到黄金多也不是傻瓜,等婴儿出世之后,他立刻滴血认亲。结果奸情因此 曝光,奸夫被他叫人活活打死,两位姨太太则被他关入地牢,终生不见天日,苦不 堪言。 从此以后,尽管众多侍妾为了肚皮之事焦急,却没有人再敢打歪主意了。 可是防贼容易,家贼难防,黄金多终究百密一疏,被他儿子黄宝贵连闯通“关”, 终于把九姨太的肚皮搞大。 二更刚过,黄金多又享受到她的丰满胴体,在极度的满足和快感中,他终于丢 盔弃甲的全军覆没。 九姨太一见他又是“来” 匆匆“去”匆匆,并且弄得自己一身狼藉,只觉得 一阵恶心…… 想到“恶心”,她突然脸色一变,只觉得胃里面天翻地覆,立刻身不由己地呕 意连连。 黄金多见状,立刻惊喜地道:“你是不是有喜了?” 九姨太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心中想着:“糟了,一定是怀孕没错,难怪‘大 姨妈’迟迟不来,我还以为是生病了呢?万万没想到上个月被大少爷强暴,居然就 此蓝田种玉,这该如何是好?” 她担心孩子生下之后,万一通不过滴血认亲的考验,将难逃三、五姨太一样的 悲惨下场。 黄金多欣喜之下,并未察觉她的脸色不对,连忙兴冲冲地找来大夫检查,果然 不出他所料,九姨太确实“中镖了。 这项喜讯立刻传遍黄府,令其他的姨太太又妒又恨,可是她们又不能露出不满 之色。所以在庆祝宴上,她们只好强颜欢笑的讲一些肉麻的话,以讨黄金多的欢心, 企盼他能多宠幸她们,让她们也有机会分享“喜”气。 不久,庆祝喜宴终于曲终人散,黄金多依例去找十姨太宠幸。由于受到九姨太 怀孕的刺激,十姨太在不甘落于人后之下,立刻使出浑身解数的热情迎合,只乐得 黄金多连连叫好不已。 至于九姨太沐浴过后,正打算上床休息之际,却发现床上多了个人,他就是黄 宝贵。 九姨太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来做什么?” 黄宝贵邪笑道:“我是孩子的爹,当然有必要来关心你和孩子的近况了。” “你少自作多情,孩子是老爷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吗?可是我亲耳听见大夫说,你怀孕的时间应该在一个月之前,那时候爹 刚好到南京参加吏部尚书娶媳的喜宴,整整有一个多月没在家,也不可能”宠幸 “你们。如果孩子不是我的,那就表示这孩子的生父,一定是外人留下的‘种’了?” 九姨太脸色一变,惶急的叫道:“你不要含血喷人,我邵玉燕岂是那种女人?” “嘿嘿!这么说来的话,这孩子就是我的了?” “这……” “你最好坦白承认,否则等我继承黄家产业之后,你和孩子休想分一杯粥。” 九姨太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忍不住悲从中来的泣道:“你既然知道孩子是你 的‘种’,为何还要故意逼我说出来,难道你羞辱我的还不够吗?” “哼!我之所以要确定孩子的身分,当然是为了防范于末然,以免我的儿子不 明就理,将来以兄弟的身分和我争财产。” “你……你之所以强奸我,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和你争夺黄家的财产?” “你果然聪明,只要我还是黄家的独子,将来黄家的所有财产必定只属于我一 个人的,所以我才会不计一切代价,防止爹在你们身上留下‘种’来,进而威胁到 我的继承大权。” “可是老爷的女人这么多,万一其他的姨太太也怀了老爷的孩子,你的野心岂 不泡汤?”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只管放心,除非奇迹出现,否则她们是不可能怀孕的。” “怎么说?” “因为爹在前年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大夫就已经偷偷告诉我,爹的生育能力已 经受损,想再授孕生子的机会,简直微乎其微。”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强奸我成孕,难道不是为了防止我生下老爷的孩子?” “你猜得一点也没错!大夫虽然说爹授孕的机会渺小,仍然有万分之中的机会。 所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才会先下手为强,干脆由我亲自播‘种’,让你们全 部怀了我的‘种’,这样我的兄弟就没有机会出世了。” “什么?你连其他的姨太太也要……” “那是当然!我唯有将你们全部一网打尽,才能永除后患。” “你……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姨娘,你怎么可以乱伦犯上?” “哼!你们不过稍长我几岁,少拿辈分来压我。” 九姨太对于他的荒唐行为,简直难以释怀,便不甘心地道:“就算你能一网打 尽府中的姨太太,可是老爷在外面不知金屋藏娇了多少女人,难道你也能一一巡‘ 幸’不成?” “哼!那些女人出身青楼妓院,难登大雅之堂,就算有人幸运怀孕,也没有资 格和我争夺黄家的财产。” 这确是残酷的事实,历代以来阶级分明,除了君臣之外,一般百姓更有士、农、 工、商之分,其中更以奴仆和娼妓的身分最低。 所以,就算黄金多和娼妓生下了孩子,充其量只是个私生子,不仅黄金多不会 承认孩子的名分,就连一般世人也不会认同,其地位甚至比奴仆还要卑贱。 因此,黄宝贵才会有恃无恐。 九姨太也明白这种道理,心中不禁充满了失望,不得不低头的道:“好吧!我 承认孩子是你的,你准备如何安排我?” 黄宝贵见她屈服,不禁得意道:“你承认就好办了,将来等我继承黄家的一切, 自会给你留一个名分的。” “可是我的名分是你的姨娘,如何能再侍你?下人又将如何传言?” “哼!谁敢多言的话,我就饶不了他,如果你还不放心,等爹百年之后,我就 将府中的下人全部换新,岂不一劳永逸。”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老夫人和尊夫人会同意吗?”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因为我会将你强奸成孕,就是她们所授意的, 否则我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 九姨太大惊失色道:“什么?原来是她们要你来强奸我的?” “不错!” “这……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们也不想财产被人瓜分,所以才要我将你们强奸受孕。如此一来,只 要你们一怀孕,不但保住我是唯一继承人的地位,爹也会留在府中照顾你们,不会 再到外面去乱搞女人,可谓‘一举两得’的妙计。” 九姨太对她们如此攻于心计,不禁心中懔懔,从此乖乖认命,不敢再心存不满, 以免惹来祸端。 更何况她已经怀了黄宝贵之子,注定难以见容于黄金多,只好在现实下低头, 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从此以后,黄金多果然对她照顾有加,留在府中的时间也增加不少,令九姨太 又惊又喜,心中也暗暗惭愧不已。 黄宝贵一见狡计得逞,立刻趁胜追击,偷偷的与其他姨太太暗通款曲,一阵雨 露播种下来,果然一一传出喜讯,黄金多在不知情之下,只乐得他合不拢嘴。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