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燕悄悄的瞄了一眼,一颗心儿立即狂跳不已。
好半晌之后,傅娇娇才争喘不已的推开小流浪。
她瞧了石飞燕一眼,心中立即浮起一丝羞意,只见她轻咳一声,低声道:“浪弟,这儿就是你以前居住之处呀?”
小流浪颔首道:“哇操!不错,这儿正是我的“闺房”,请坐!”
三人坐在桌旁之后,小流浪歉然说道:“哇操!真失礼,非常时期没有茶水可以招待二位贵宾。”
傅娇娇一面卸上脸上的易容,一面问道:“浪弟,那夜你怎么和傅济天一去就不回来了呢?”
小流浪一听她直唤“阴曹魔王”的名讳,心知她一定已对他起了反感,立即含笑说道:“哇操!我也是不得已的呀! 傅济天向我兴师问罪一阵子后,刚好铁英岸带着一批人冲了过来,我不但出面拦下那批人,而且设计让那两个老鬼打了起来。”
“在铁老鬼被傅老鬼击伤及追去之后,我不愿意再与那批人纠缠下去,立即避开了现场。“哇操!人生地不熟,又在夜晚,等我绕了一大圈回到‘卧虎庄’之后,只见庄中已是一片尸体,不由吓了一跳。
“刚好洪捕头也闻讯而来,经过一番研究之后,我猜你们虽然遇上了强敌,却已安然离去,立即冲向‘公狐山庄’。
“哇操!哪那知,‘公狐山庄’竟然也是一片灰烬,我正在诧异之际,却遇见了傅济天的女儿……”
傅娇娇神色一变,惊呼道:“什么?你遇见了那个魔女,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说完,双目凝视小流浪的身子。
小流浪“避重就轻”的瞒去与蔡和平见面及和傅西施“胡搞”的那一段,一见傅娇娇在瞧着自己,他不由暗暗紧张。
只听他笑道:“哇操!没事,我在获得她的身体之后,经过一番“拼斗”,就送她回老家去报到了。
“哇操!我经过一番思考之后,反正一时也找不到你们,为了避避风头,我就直接回来此地,想不到却会遇见了你们!”
说完,神色一喜。
石飞燕乍见心上人,原本喜悦不已,可是,一想起家里的遭遇,心中一阵难过,神色不由一黯。
傅娇娇颇为了解她的心情,立即柔声劝道:“燕妹,事已发生,别再难过了,咱们即已找到浪弟,就不怕报不了仇啦!”
小流浪也劝道:“石姐,贵府之遭遇,系因为我劈死‘文武双绝’而引起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会协助你报仇的!”
石飞燕感激的说道:“浪少侠,谢谢你!”
傅娇娇突然说道:“好酸喔!你们于嘛要如此的陌生啊!浪弟,你忘了石大侠在比武之前所暗示的事情啦?”
小流浪心知她又在提起自己与石飞燕之亲事,忙说:“哇操!娇姐,你忘了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吗?我……”
傅娇娇却瞪他一眼,道:“浪弟,你怎么如此的固执呢?燕妹如果怕吃苦的话,会长途跋涉至此找你吗?你可知道她吃了多少的苦吗?”
小流浪俊颜一红,忙道:“哇操!我知道,可是,我……”
“你?你怎么样?你真的要把燕妹遇入空门,出家为尼吗?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心和燕妹共进退了!”
小流浪急道:“哇操!我没有这个意思啦!唉!我该怎么说呢?”
“哼!事实胜于雄辩,燕妹,麻烦你出去布个阵!”
“娇姐,这不大妥吧!”
“燕妹,你不是同意我的安排吗?去吧!”
石飞燕娇颜一红,低头行了出去。
小流浪忙问道:“哇操!娇姐,你在搞什么鬼?”
“哼!浪弟,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了,我今天如果不把你和燕妹‘办家家’,你还会蹩蹩扭扭的!”
说完,径自宽衣解带。
小流浪忙按着她的双手,叫道:“哇操!你不要这样子啦!”
傅娇娇轻轻一挣,低声道:“浪弟,燕妹家遭变故,心情已经够难过的啦!她诚心投靠你,你怎好再拒绝她呢?”
“哇操!好嘛!我收容她啦!可是,你何必‘霸王硬上弓’呢?”
“格格!说一丈,不如行一尺,你就用事实来证明吧!”
说完,继续脱卸衣衫。
“哇操!娇姐,你难道忘了失去功力之事啦?”
“格格,吃了一次亏,学一次乖,只要我不运起阴功,就不会有事啦!”
说完,已经剥光了身子。
小流浪苦笑道:“哇操!娇姐!我真拿你没辄!”
傅娇娇格格一笑,一面替小流浪脱衣,一面低声问道:“浪弟,你和我那位师姐傅西施究竟是文拼,还是武拼?”
小流浪俊颜一红,低声道:“都有啦!”
“你呀!狗经不了吃屎,见了女人就想‘办’!”
说着,轻轻的拧了一下他的大腿。
小流浪怪叫一声,道:“哇操!冤枉啊!我是被她以阵式困住,不得已之下,只好接受她的挑战了!”
“格格,不得已,天晓得,我那位师姐美若天仙,媚若妖狐,我看你一定在见了她之后,早已不知道姓什么名啥了!”
说完,将身子贴了过去。小流浪顺势朝榻上行去。
石飞燕刚布妥阵式,一听到傅娇娇的笑声,瞄了一眼之后,慌忙退朋门外,一颗心儿却似遭鹿撞,跳个不停! 傅娇娇在门边偷窥片刻,摇摇头,重回到榻前,轻轻的朝石飞燕的左肩一推,又朝小流浪眨了一下眼。
小流浪硬着头皮,一拉石飞燕的右手,她立即半推半就的滚人他的身子,小流浪左臀一搂,顺势伏在她的身上。
石飞燕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小流浪嘴唇一凑,印上她的樱唇之后,立即吸吮着。
傅娇娇满意的松子一口气,放下榻前布幔,立即在椅上调息。
紧张万分的石飞燕被小流浪一吻,好似触电一般,立即一阵晕眩。
她的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着。小流浪见状,热血立即再度沸腾。
他的右手立即在她的胴体游动着。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
小流浪放心的加速前进了。
房内立即传出了叫春曲的美妙乐章。
傅娇娇闻声,心儿一宽,立即走到外头去汲水了,她踏人院中瞧了一阵子,不由暗赞石飞燕领悟力之强。
原来,石飞燕方才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将傅娇娇所授的“阴阳骷髅阵”布妥,若有外人贸然掠人,势必无法出困。
傅娇娇一瞧阵中及远处皆没有人迹,立即提着两个木桶去汲水。
石飞燕“现买现卖”,按照傅娇娇方才挺动的姿势迎合着,可是,她忽略啊她自己是一只“菜鸡(刚开苞)”。
因此,半个时辰不到,她已累得喘呼呼了!最要命的是她那块“处女圣地”尧全没有“防御设施”,不知避重就轻,因此,她逐渐的达到“珠穆拉玛峰”的顶峰了。
她不但娇喘呼呼,口中开始呻吟了。
身子更是频频颤抖着。
那身体接触发出的异响及她那嘤嘤咛颤吟,使得刚洗过身,另外提着一桶水进来的傅娇娇听得一阵“难过”,暗叫一声:“要命!”
她放下桶子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矜持的石飞燕禁不住快意后的满足,娇喘吁吁,倏地叫声:“浪弟!”
竟然紧紧的搂着小流浪。
小流浪受此刺激,身心皆爽。
足足的过了半个盏茶的时间,两人才从激情之中恢复正常,小流浪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燕妹,你真美!”
石飞燕声若细蚊般的道:“浪弟,你真强!”
两人随即再度拥吻起来。
好半响之后,突听房外传来傅娇娇一声轻咳,二人耸然一惊,小流浪立即爬开身子,瞄了她的下身一眼。
石飞燕立即羞涩的拉过毯子盖住身子。
傅娇娇干咳一声之后,自布帘后探了出来。
小流浪刚站身,傅娇娇立即走了进来,朝他神秘的一笑之后,立即低声道:“浪弟,先去冲个凉吧!”
小流浪一瞧自己的下身一片血淋淋,红着脸拿起衣衫径自走了出去。
傅娇娇低声问道:“燕妹,你不要紧吧?”
“娇姐,谢谢你的关心,小妹没事!”
“那就好,桶内有些清水,你就先擦擦身吧!”
“娇姐,谢谢你厂“格格,燕妹,你说这句话就太见外了,我走了!”
石飞燕等她的脚步声音远去之后,忍着下身的裂疼,缓缓的下榻,拿起桶中的温布轻柔的擦着身子。
脑海之中却一直在回味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晌午时分,小流浪及两位娇妻坐在房内享用着小流浪自老王那儿带回来的饺子以及一些卤味,气氛十分的融洽。
只听傅娇娇脆声道:“浪弟,你在离去的那个夜晚寅初时分,我们正在暗暗耽心你为何出去那么久之际,陡听有人掠人院中。
“我们刚掠出去之际,已有三名壮丁惨死在铁英岸及傅济天之手。
“青松道长见状,盛怒之下,立即迎向傅济天。
“石庄主亦迎上了铁英岸,小妹二人及‘武当双杰’立即迎上来敌,只见来敌人清一色黑衫,不但人数众多,而且招式诡异。
“最厉害的是他们擅长于以阵式围攻,我本来尚对傅济天及其手下有点下不了手,及至一他们姿意屠杀庄丁,我也豁出去了。
“我在交手不久,立即发现他们的武功有些眼熟,试探几招之后,立即知道他们必是傅济天暗中吸收训练的高手。
“在我的指点及‘武当双杰’和燕妹的配合之下,我们也杀了不少的高手,逼得傅济天只好下令退去……”
小流浪颔首道:“哇操!那些人的围攻实在很厉害!”
石飞燕却正色道:“浪弟,你不知道娇姐当时被傅济天骂得多难听,若是我,早就活活的被气死了!”
傅娇娇苦笑道:“燕妹,这也不能怪他,他费了好大的心血截培我,我却背叛了他,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小流浪闻言,本来想把“白衫骷髅门”之事说出来,可是为了不愿惹上其他的麻烦,他立即又忍了下来。
只听他向石飞燕问道:“哇操!燕妹,你们当时为何没有收拾那些尸体呢?还有爹爹及青松道长师徒到那儿去了!”
石飞燕一听他改口称起爹来,心中不由一甜。
只见她挂着醉人的微笑,道:“浪弟,在对方离去之后,爹及道长正在检视尸体之际,突见一名丐帮弟子奔了进来。
“据那位丐帮弟子表示,丐帮洛阳分舵正遭受一批黑人的围攻,爹匆匆吩咐我们二人出来找你之后,他们四人立即离去。
“我们二人略经商量之后,立即外出寻找你,哪知一直到了今日才找到你!”
说完,双目深情的瞧着小流浪。
小流浪含笑道:“哇操!看样子,那傅老鬼的野心不小哩,待我把此地这事处理妥善之后,我们再找他算帐!”
傅娇娇问道:“浪弟,你打算如何对付卢敬神?”
“哇操!我已经先给他们一顿教训了,我打算请对面的龙老二步出面雇些下人,他是我家原来的外总管,同时公开向卢敬神要回那批财产!”
“他如果不还呢?”
“哇操!很简单,杀!”
石飞燕急道:“浪弟,你犯不着为这种下三流的角色背上杀人的罪名,咱们去找那位堂兄,请他出面作主。”
小流浪思忖半晌之后,道:“哇操!石总捕头是一名正直的人,咱们别给他添麻烦,不妨请他牵制一下卢府官方的力量。
石飞燕一阵脸,低声道:“浪弟,还是你比较考虑周到,只要卢敬神动用官方的力量,咱们就搬出堂兄来,好不好?”
小流浪心知她已经让步了,立即欣喜的道:“哇操!当然好啦!到时要麻烦你啦!”
石飞燕立即兴奋的点点应诺。
有钱能使鬼推磨,翌日一大早,卢府的大门两侧不但各摆了二十几个花架,而且也站了六男六女十二位家丁。
辰初时分,爆竹声音轰然响起。
“劈劈拍拍……”声音立即打破了一向平静的古城。
人们好奇的争相询问,纷纷循声朝卢府行去。
爆竹声音足足响逾盏茶时间之后,才停了下来。
一蓬蓬的爆竹烟云聚在卢府的上空,久久不散。
卢府内外更是喧哗热闹万分。
龙老二荣膺卢府的新任内外总管,指挥着十二位年青男女家丁将好奇前来的城民请入院中来了。
院中以十二张桌子排成两列,桌上铺以红巾,巾上摆着各式点心,糖果及饼干,显得喜气重生。
一向蓝衫,俊逸出尘的小流浪,以及一身白衫,美若仙女下凡的傅娇娇及石飞燕站在厅口含笑跟众人招呼着。
点心虽甜,却比不上他们三人笑容之甜,人们顾不得品尝点心,纷纷拥向厅前和小流浪招呼着。
半个时辰之后,不但院内已被挤得水泄不能,院外更是挤满了等待进来一睹浪少爷少奶奶之丰采的人群。
小流浪揉一揉快要笑僵的双颊,低声道:“哇操!龙老二爷果然不愧为本城的特号‘乌鸦嘴’,居然请来了这么多的人!”
傅菲菲脆声道:“浪弟,据我方才所听见之内容,爹娘在生前乐善好施,深得人缘,他们多是专程来看你的呢!”
“哇操!我看他们是为了看你们这两位大美人哩!”
石飞燕含笑道:“浪弟,你看那几位姑娘一直在往这儿瞟呢!”
傅娇娇亦笑道:“呀!你看她们都瞧痴啦!”
小流浪笑道:“哇操!你们居然联手吃我的豆腐啦,你们自己瞧瞧那些少年郎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二女早已将那些张口垂涎的年轻人“傻鸟”模样瞧在眼中,闻言之后,立即捂嘴低声笑个不停。
那些少年见到她们二人的醉人笑容’,一颗心儿早就飞到三十三天外去了,哪有心情去想她们在笑什么呢?陡听大门右侧传来一声暴喝:“让开!”
接着是一阵惊呼声音:“啊!‘敬神武馆’的人来了,快走!”
院外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一阵推挤及践踏以后,接着是呼疼及小孩的啼哭声。
院中的人群闻声亦开始骚动不安!小流浪低声笑道:“哇操!该来的终于来了,走吧!”
说着,足下一掠,一式“大鹏展翼”,在院中长桌上轻点一下,轻飘飘的停在大门之外了。他刚站定,傅、石二女也俏立在他的身边了。
小流浪抬目一瞧,只见六名孔武大汉,身着短打劲装,一边吼叫一边推着路上行人,一身锦服的卢敬神含着冷笑随在后头。
另有六名大汉威风凛凛的随侍在后。
路人惊惶万分的闪避着,可是,由于人数太多,立即一片混乱。 龙老二挤到小流浪的身边焦急的道:“少爷,怎么办?”
小流浪微微一笑,道:“哇操!看我们!”
说完,身子往墙上一跃,双手曲指连弹,“嘶嘶”
指风立即射向那些大汉,一阵闷哼之后,已经制住了那十二名大汉。
只见他们十二人凶形恶状的僵立在原处,神色却一片惊慌,无知的路人反而吓得到处乱闯着。
小流浪哈哈笑道:“哇操!名位乡亲好友别慌,他们只是一群纸老虎而已,不信的话,我试给你们看!”
说完,双掌朝右侧一名大汉虚挥!立听一阵“啪……”声响自那大汉的双颊传了过来。
那名大汉“唉唷……”怪叫连连,却无法动弹。
半响之后,那名大汉立即齿落血流,鼻血亦飞洒着。
小流浪见状,双手一挥,哈哈笑道:“哇操!没事吧?安啦!”
众人见状,反而吓得向后退着。
皆因小流浪那神乎其技的手法太恐怖了。
卢敬神见状,骇得心儿狂震,若非怕丢人现眼,他早就掉头而去,只听他喝道:“小子,你是谁?”
那声音虽然响亮,却隐含害怕的颤声。
小流浪听得暗暗冷笑道:“哇操!卢敬神,当初你如何坑我,我今年要连本带利一并的讨回来!”
只听他哈哈一笑,道:“哇操!卢敬神,少爷是谁,你自已有眼睛,不会看呀?难道你的眼睛莫非沾了狗屎?”
卢敬神当众被辱,怒喝道:“卢奇,你目无尊长,太可恶啦!”
小流浪却哈哈一笑,道:“哇操!卢敬神,你终于不打自招了吧?你明明知道本少爷是谁,刚才还问个鸟,无聊!”
卢敬神不由气得身子一颤。
小流浪却哈哈大笑着。
纷乱的行人们见状,心中稍安,站在远处围观着。
小流浪含笑问道:“卢敬神,你气呼呼的率众来此干嘛?”
方才,卢敬神乍闻小流浪已经回来,而且正在大肆庆祝之事,立即率众前来一瞧,哪知,却发现往昔的瘦小子却已变成一位武林高手了。
此时,一听小流浪发问,他怔了一下,立即语气一变,高声道:“奇儿,我听说你回来了,特地来看看你!”
小流浪暗骂一声:“老奸!少来这一套!”
立即含笑说道:“哇操!卢敬神,谢谢你来看我,希望先父母的遗产也早点拿来还我!”
卢敬神面孔一红,道:“没问题,过些日子,我马上命李总管送过来。”
“哇操!过些日子?几年?”
“奇儿,你莫非不相信我?”
“哈哈,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还敢相信别人吗?到底要几天呢?”
“这……我必须先和李总管对过帐……”
“哇操!时间宝贵,你请吧!”
卢敬神老脸一红,瞧了那十二名被制住穴道的大汉一眼,张口欲言,却又不便开口,欲出手替他们解穴,却又不便出手。
小流浪哈哈一笑,道:“哇操!难得卢府有此种喜事!他们十二人就在此捧个人场吧!你快点回去吧!”
卢敬神老脸一红,没趣的转身离去。
小流浪哈哈一笑,叫道:“龙总管!”
龙老二忙应道:“在!”
小流浪指着那些衣衫被拉破及身上挂彩的人道:“哇操!龙总管,这些乡亲为了捧场,无端受损,咱们该不该赔呀?”
“应该!”
“哇操!该赔多少呀?”
龙老二立即朝一名大汉问道:“齐福,你那套白衫是花多少钱买的?”
齐福立即叫道: “免啦!免啦!”
小流浪叫道:“哇操!这怎么行呢?龙总管,凡是衣衫被扯破的人,每人赠十两银子,不够的话,另外追补!”
“是!”
“哇操!至少受伤的乡亲,每人先发十两银子慰问金,医药费及疗养费则实报实销!”
“是!”
众人立即为小流浪这种“海派”的大方举动,哄然叫好不已!掌声立即自院内外人群中响了起来。
小流浪拱手朝众人一揖之后,身子一纵,飘在二女的中间。
二女立即报以微笑。
小流浪含笑道:“走吧!”
三人立即朝内行去。
院内各人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同时鼓掌吹呼!
小流浪挥手,颔首朝两旁之人致意,走到厅口之后,双手朝上一举,频频的向众人挥手致意。
众人当然又鼓掌呼啦!半晌之后,欢呼声音逐渐歇了下来。
小流浪含笑朗声道:“多谢,多谢各位乡亲的支持,在下无以为谢,瑾各致赠每位乡亲一份谢礼,请笑纳!”
他的话音刚落,十二位家丁已经抬着六个纸箱,自厅内走了出来。
龙老二指挥十二位家丁将纸箱内的数千份红包,一一送给现场诸人。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天呀!十两银子!”
其余的那些排队等候领取红包之人闻言之后,凑首一瞧,果然是一张由官营“四通银楼”开具的十两银票。
其他的已经领到红包的人打开红包一瞧,果然也是一张十两的银票,不由纷纷惊呼出声。
等候领取红包的人见状,企盼之心更加殷切!一个多时辰之后,在场诸人皆已欢天喜地,向小流浪千谢万谢的领取红包,得意万分的奔去向亲友炫耀了!小流浪见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道:“大叔,谢谢你的辛苦安排,这个场面令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龙老二欣喜的道:“公子,这是老主人夫妇以前对大家太好的缘故,不过,我也想不到会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
“哇操!看样子今天来了二千余人吧!”
龙老三看了个空箱以及另外一个几乎见底的箱子一眼之后,笑道:“哇!差点就冲破二千五百人哩!”
傅娇娇脆声道:“浪弟,你真慨慷哩,一下子就送了二万多两的银子!”
“哇操!我巴不得能够多送一些哩,反正我是在慷他人之慨!”
二女及龙老二心知他指的是这些银子皆是从“通泰赌坊”捞来的,因此,情不自禁的发出会心的微笑。
小流浪突然说道:“大叔,咱们是不是可以委托几家大寺庙发放米油救济那些孤苦无依的贫穷妇孺老弱?”
龙老二感激的频频点点头道:“公子,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的慈悲,咱们城中自从上次遭到水灾之后,有不少人一直生活清苦哩!”
小流浪点头道:“哇操!既然如此,大叔,你就把剩下的那些银子全部拿出来救济吧,如果不够的话,再另行设法。”
龙老二忙道:“够啦!够啦!”
傅娇娇及石飞燕见状,亦暗暗庆幸心上人会有如此慈悲的胸怀,一向心高气傲的石飞燕更是对小流浪心服口服了。
那十二名正在清理院子的家丁闻言之后,更是暗觉光荣不巳。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了这种好主人,下人的当然高兴啦!小流浪含笑道:“大叔,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公子,那十二人怎么处理呢?”
“哇操!不管他们啦,这些家伙一向作威作福,就让他们罚站一天一夜吧!”
说完,朝众人一点头,立即返回厅内。
傅娇娇迅速的跟了过去,道:“浪弟,我好骄傲喔!”
“哇操!骄傲?为什么?”
“浪弟,我为你骄傲,我引你为荣!”
石飞燕接道:“浪弟,世上经常看不破名利之关,想不到你竟视钱财如粪土,我也以为荣!”
小流浪拉着她们二人之手,笑道:“哇操!娇姐,燕妹,钱财乃是身外之处,只要除去傅老鬼及铁老鬼之后,咱们即要归隐,何必留这么多的钱财!” 二女闻言,笑嘻嘻的依在他的身边。
酉未时分,小流浪正与二女在厅中品茗之际,突听院中传来一阵衣袂破空之声音,小流浪虎目一睁,朗笑道:“哇操!贵宾深夜来访,请进!”
说完,站起身子迎了出去。
倏听格格一阵脆笑,厅口出现一拉红衫少女。
小流浪一见来人,怔了下,沉声道:“哇操!原来是你,有何指教?”
傅娇娇二女早已睁着美目打量着那人。
来人正是卢伟之二姨太岑梅玉,她乍见美若天仙的二女之后,自惭形秽之余,立即正经的道:“浪公子,我有一件要事面报!”
来者是客,小流?良尽管耽心她会把前晚之事抖出来,却也只好硬着头上,伸手肃客道:“姑娘,请坐!”
岑梅玉道过谢之后,脆声道:“浪公子,可否把两位嫂夫人介绍一下?”
小流浪轻咳一声,未置可否。
傅娇娇却落落大方的立身自我介绍。
石飞燕亦含笑作了自我介绍。
岑梅玉对于傅娇娇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对于石飞燕这位“武林第一大美人”却是慕名之久,因此,她立即凝视着她。
石飞燕微微一笑之后,脆声问道:“岑姑娘,可否道明来意?”
岑梅玉颔首道:“是!浪公子,你可知道,你们今日之所为,虽然在本城造成空前的轰动,却已惹了不少的麻烦?”
小流浪“唔”了一声,道:“哇操!莫非卢敬神想搞什么鬼?”“不错,卢敬神已经由‘四通银楼’,查出那些银票乃是出自‘财神赌坊’,他准备明儿一大早就到官府告你哩!”
小流浪怔了一下,旋哈哈笑道:“哇操!无凭无据的,他告个屁!”
“浪公子,卢伟及‘通泰赌坊’之下人已经一口咬定你了!”
“哇操!火我了,待会儿去杀它个片甲不留!”
岑梅玉嫣然一笑,道:“浪公子,卢敬神已经知道先后在‘通泰赌坊’及卢府闹事搞鬼的就是你,他已经派人向县衙打过招呼了,但事实上,要解决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在公堂上有人支持你,卢敬神又岂能奈何你!”
说完,微笑不语!小流浪闻言,立即知道这个“三八恰查某”又在动自己的脑筋,他立即眉头一皱,道:“哇操!卢老鬼真的吃了熊心豺胆啦!”
石飞燕却接道:“浪弟,咱们去见堂兄。”
岑梅玉诧问道:“石姑娘,你莫非在官府之中有熟人?”
“不错,石总捕头乃是我的堂兄。”
“喔!太好了,这下子卢敬神输定了,浪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哇操!在此地说吧!”
岑梅玉摇摇头,迳直站起身,走向厅外。
小流浪俊颜一红,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傅娇娇是明眼人,一瞧即知道其中之微妙关系,微微一笑之后,将小流浪朝外一推,低声道:“浪弟,打发她走吧!”
小流浪尴尬的轻咳一声,立即走了出去。
石飞燕陡觉一阵酸溜溜的,忙垂下头,傅娇娇瞄了她一眼,欲劝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作罢!小流浪走出厅外,只见岑梅玉已经朝大门走去,看样子她想到别处去,他心中一急,立即传音道:“哇操!你到底要去哪里?”
岑梅玉将身子依在大门左侧之石柱上,格格笑道:“别紧张,想不到那晚那么凶悍的你,现在却胆小如鼠!”
小流浪急忙低声道:“哇操!别提那档子事!”
“格格,怪不得那晚你狠得下心丢下我扬长而去,原来,你有这么一对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呀!格格!”
小流浪深怕惊动屋内之二人,立即沉声道:“哇操!你叫我出来干嘛,有屁快话,少东南西北胡扯!”
“格格,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有人会心疼的,我请你出来,对你只有百利无一害,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哇操!你才是狗哩,而且是一只发情的花母狗!” “格格,你说我花,我就花给你看!”
说完,双手一扯前襟,作势欲撕。
小流浪慌忙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低声道:“哇操!你少发神经吧!”
岑梅五顺势将身子朝他一贴,嗲声道:“好人儿,抱抱人家嘛!”
小流浪将她往外一推,急道:“哇操!你到底要干嘛!”
“格格,人家兴冲冲的来告诉你这个机密事情,原本期待你会好好的感谢人家一番,哪知,你却如此的现实!”
说完,笑容一敛,突转戚色!小流浪观状,忙道:“哇操!别这样子,有话好说!”
岑梅玉趁势将身子贴了过去!小流浪见状,暗暗叫苦,急忙回首朝厅内一瞧!岑梅玉色心一起,一见机不可失,双手连动之下,立即制住了小流浪的哑穴及麻穴,同时,将他挟起避开门口那些大汉疾掠而去。
小流浪气得暗骂道:“哇操!真是一只花母狗,待会儿非把你轰死不可!”
哪知,他们二人刚离去不久,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自墙角暗处闪出,只听她冷哼一声,迅即一展身形跟了下去!那人的轻功显然差了岑梅玉一大截,可是,她略一探方向,立知岑梅玉是奔往“财神赌坊”,她冷哼一声,迅即疾奔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她掠入“暂停营业”的“财神赌坊”院中,刚奔近后院,立见岑梅五的房内,点起了一盏小烛。
她暗哼一声,暗道:“哼!臭婊子,今日让我当场捉奸成双,我看死胖子再如何袒护你!”
哼过之后,身子已凑近窗外。
她自窗隙朝内一瞧,不由全身—热!只见岑梅玉光着身子正在替小流浪宽衣解带,由于他的下裳已被褪下,那奇怪的东西即使窗外那人也全身一热。
那人正是卢伟之元配夫人罗雪柔,虽然也长得颇为姣美,但在卢伟喜新厌旧的毛病之下,她只好任他将岑梅玉迎进门了。
卢伟也真贱,明明差点被岑梅玉及小流浪气死,他却一直帮她掩护,使她能够安然的养伤(破身之伤)。
今夜,她偷偷溜出门之际,却被罗雪柔发现因而跟了下来。
此时,她一见到小流浪那奇怪的东西,在心弦颤动之余,她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有这种宝贝,怪不得她肯冒这么大的险来找他!”
她在思忖之时,岑梅玉已经脆声道:“格格,好人儿,请原谅人家的无礼,因为人家实在思念它了!”
说完,头一低,一张口立即开始吸吮小流浪的身子。
罗雪柔暗骂一声:“贱人!”
却将眼睛朝窗隙凑得更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