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少侠逼宫

 

  “啧!”
  一声,岑梅玉又吻了一下,只听她格格笑道:“好人儿,你陪我玩一玩,我替你消去牢狱之灾,如何?”
  说完,解开了小流浪的哑穴。
  小流浪早已决心轰死她,因此,立即笑道:“哇操!你此话当真?”
  “格格,只要我在公堂上为你作证,卢敬神岂能奈何你?”
  “哇操!好!咱们一言为定,解开我的穴道吧!”
  “你不会反悔,对我不利吧?”
  “哇操!三八恰查某,想爽又怕死,散伙吧!”
  “不……不!好人儿,你别生气!”
  说着,一掌拍开了小流浪的穴道。
  小流浪的全身气血一通,立即朝窗户射去。
  岑梅玉以为他开溜,立即喝道:“你……”
  哪知,就在此时,窗外传出罗雪柔的惊呼声。
  小流浪早已发现窗外有人,只见他“砰!”的一声,推开窗户之后,迅即朝那人点了一指,同时疾扑过去。
  罗雪柔闷哼一声,立即摔倒在地。
  岑梅玉一见小流浪挟回之人,竟是自己的劲敌罗雪柔,不由一怔!罗雪柔哼一声,瞪着她不语!
  小流浪将她置于地上,笑道:“哇操!这个恰查某竟想免费看戏哩!”
  岑梅玉脑筋电转,立即有了主意,只见她走到罗雪柔的面前,笑道:“大姐,你的消息可真灵哩!”
  说完,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罗雪柔叱道:“岑梅玉,你要干什么?”
  “格格,大姐,有福同享,大家一起来嘛!”
  说着,早已替她脱光了。
  小流浪一瞄那位女人,只见她除有一身的细皮嫩肉以外,不但容貌较好,而且身材也甚为美妙,勉强可以打个七十分。
  “岑梅玉,你休胡说,我才不似你这么下贱哩!”
  “格格,大姐,我出身于青楼,你出身于妓院,谁也别笑谁,待会儿你如果没有浪起来,小妹再向你赔不是。”
  说完,朝榻上行去。
  小流浪淡淡的一笑,也上了榻。
  “格格,好人儿,你先休息一下,待会儿可能还要麻烦你‘招呼’大姐哩!”
  说完,一把抱住了小流浪。
  小流浪索性“来而不往非礼也”,大肆“轰炸”
  起来。
  盏茶时间过后,她终于悠悠的昏迷了。
  小流浪见状,长吁一口气,跃下榻。
  只见他右手一挥,解开了罗雪柔的穴道之后,含笑不语,暗忖:“哇操!我倒要看看这个‘恰查某’色’不‘色’?”
  哪知,罗雪柔身子一跃,立即喘吁吁的贴了过来。
  只见她将双手圈在小流浪的双肩,双足一圈,钩在小流浪的臀部,贴上去了。
  干得死去活来时,她却被那突然袭来的疼痛将神智清醒数分。
  她正要滑下小流浪的身子之际,却听小流浪笑道:“哇操!好一招‘猴母上树’,好好的表现一下吧!”
  她不由一阵羞臊。
  小流浪哈哈——笑,双手一伸,分别在她的酥胸及臀部游窜着。
  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颤栗。
  “哇操!很爽吧!”
  她羞得不好意思应声。
  小流浪“哈哈”一笑,搂着她走向榻前。
  她闭着双目任他摆布。
  小流浪的杀戒一开,立即到处乱杀。
  罗雪柔被杀得“哎唷……”叫个不停。
  昏迷中的岑梅玉“唔!”的长叹一声,立即被那荡叫声以及那晃动不已的床榻吵醒过来。
  她正在爽歪了!她一见到罗雪柔的爽歪歪的情景,立即闭上双目思忖如何把她拖下水。
  小流浪一口气轰了百余下之后,罗雪柔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她那“哎唷”声音也越来越低沉了。
  被“冷冻”甚久的她,乍遇到体力充沛的小流浪,,她当然只有走上“投降”之途了。
  小流浪毫不怜惜的继续轰着。
  一直到听了岑梅玉出声道:“好人儿,别太猛了,会出人命的!”
  “哇操!我还没爽呀!”
  “这……好人儿,她甚有用途,你……忍着点吧!”
  “哇操!你来接棒吧!”
  她吓得双手连摇,道:“不行啦!我已经被杀得全身发软了,我真的不行啦!”
  “哇操!是你自己惹我的,我不管!”
  说着,放开罗雪柔,迅速扑了上去。
  岑梅玉骇得叫道:“好人儿,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流浪压在她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再度轰下去,突听耳边传来傅娇娇的传音道:“浪弟,放了她吧!”
  小流浪暗叫声:“哇操!惨啦!”
  全身的欲火立即一消。
  他迅速的爬起身,匆匆的穿着衣服。
  罗雪柔误以为小流浪体恤她,媚声道:“好人儿,你放心吧!卢敬神绝对动不了你的一分汗毛的。”
  小流浪哼了一声,迳自离去。
  岑梅玉以为他尚在生自己的气,立起身子,自柜中找出一瓶药,倒出——粒黑色药丸,迅速的塞入罗雪柔的口中。
  只见她一边穿衣,一边喃喃自语道:“罗雪柔,谁教你惹上我的‘迷魂丹’一入腹,你这辈子得乖乖听姑奶奶的指挥啦!”
  说完,阴阴直笑!小流浪一掠出窗外,立见傅娇娇俏立在一簇花旁,他正欲开口,立听她传音道:“浪弟,先离开此地再说吧!”
  小流浪一见她转身,立即也跟了过去。
  二人一走上大道,小流浪忙道:“哇操!娇姐,我……”
  傅娇娇含笑道:“浪弟,我因为你出来太久,刚走出大厅叫你之际,却见你被她挟走,因此,暗中跟到此地,浪弟,此事不能怪你,不过,下回你最好别对别的女人如此心软,我看燕妹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哩!”
  “哇操!都是岑梅玉这个三八恰查某惹的祸!”
  “格格,浪弟,别紧张,我会代你求情的。”
  小流浪尴尬的轻咳一声,立即加快脚步驰去。
  哪知,他们二人一回到客厅,立见桌上留有一张纸条,小流浪立即暗呼不妙,取过一瞧,不由神色大变。
  只见字条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浪弟,娇姐,小妹去找爹之下落,后会有期,飞燕留!”
  “哇操!她果真走了,怎么办?”
  傅娇娇忙道:“浪弟,别慌,以她的武功足以自保,咱们先把此地之事解决了,再到中原去找她!”
  “哇操!娇妹,咱们先去废了卢敬神那批人的武功……咦?又有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朝厅外掠去!两人刚在院中站定,立听一声“刷!”,一条黑影自墙外掠了进来,来人目光一落在小流浪二人的身上,不由轻“噫”一声!小流浪一见来人年逾三旬,不但相貌俊逸,而且满脸正气,心中霍地一动,立即朗声道:“哇操!阁下莫非就是石兄?”
  来人正是衡阳府总捕头石邦智,只见他双手一拱,朗声道:“不错,在下正是石邦智,浪兄果然名不虚传!”
  小流浪心知他寅夜来此,必与石飞燕有关,立即含笑拱手道:“石兄夜深露重,咱们入内谈吧!”
  说完,伸手肃客。
  三人入厅,互相介绍后,小流浪问道:“哇操!石兄,你深夜来此,莫非是受了燕妹之托?”
  “哈哈!浪兄真是神机妙算,不错,燕妹约在一个时辰以前去找我,她托我帮你对付卢敬神,我专来了解一下情形!”
  “哇操!燕妹目前是否尚在石兄之处?”
  “她已走了!”
  “哇操!走了!这……”
  “浪兄,你别急,以燕妹的武功,足以自保的!”
  “哇操!傅老鬼及铁老鬼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燕妹独自一人万一遇上他们,岂不是太险了!”
  傅娇娇忙劝道:“浪弟,事已至此,慌乱无益,咱们找石兄商量妥当,早点解决此地之事,以便去找燕妹!”
  小流浪一想有理,不由俊颜一红。
  石邦智一见小流浪的人品及他如此的关心石飞燕,心中也暗暗欣慰不已,立即含笑说道:“浪兄,可否先把卢敬神之事提一提?”
  小流浪择要的把双亲无疾而终,自己经不住卢敬神派人暗中扮鬼惊吓,离家出走,以及此次在“通泰赌坊”和卢家之事说了一遍。
  石邦智沉思片刻之后,道:“卢敬神鱼肉城民之事,我已时有所闻,可是,他一直隐在幕后,又做得很小心,因此一直奈何不了他,好在阎知县虽然袒护他,府城大人却甚为清廉,我马上回府向大人报告,必要时我会请大人出面处理此事的!”
  “多谢石兄的帮忙!”
  “哪里!事实上,我也是在帮自己的忙,因为只要卢敬神一除去,地方上马上可以清静多了,我也省了不少的事,我走了”
  “石兄,我送你!”
  翌日一大早,小流浪刚调息完毕在院中徘徊之除,突听后院传来一声细响,他心中一动,立即掠出过去。
  却见岑梅玉匆匆的掷过一个包袱,一言不发的迅即离去。
  小流浪接过包袱,不由一怔,瞧她神秘兮兮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朝包袱瞧了一眼之后,迅即走人房内。
  傅娇娇正在梳理头发,乍见小流浪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立即问道:“浪弟,一大早的,是谁送来了这个包袱?”
  “岑梅玉。”
  “是她?”
  她立即凑身一瞧。
  包袱一打开,只见里面除了有六本帐册以外,另有一本小记事本,小流浪匆匆瞧了那记事本一阵子,不由大喜。
  “哇操!娇姐,你看,爹和娘果然死在卢敬神的手中,哇操!果然点了死穴,哇操!县府那个仵作实在该死!”
  两人立即翻阅着那本小册子。
  盏茶时间过后,两人已经翻遍那本小册子,只见小流浪喊声:“哇操!”
  将那本小册子随意一掷,立即紧紧的搂着她。
  傅娇娇双目柔情似水盯着小流浪道:“浪弟,恭喜你!”
  小流浪亲了她一口之后,道:“哇操!想不到岑梅玉这个‘三八恰查某’如此的‘上路’!”
  “格格,浪弟,这全是你这门‘大钢炮’的功劳呀!”
  小流浪尴尬的笑了一笑,问道:“哇操!娇姐,咱们如何利用这些证据?”
  “格格,很简单,换个包装,带去公堂,时机一成熟就亮出来!”
  “哇操!到时候,卢敬神只有傻眼的份了,哇操!真棒!”
  说着,头一低,深深的吻着她。
  傅娇娇亦热烈的回吻着。
  两只手臂蛇缠着小流浪的背部。
  厅中立即静了下来。
  不,喘息声亢斥在厅内了。
  突听门口传来一阵怒喝:“姓卢的小子,大爷走了,这笔帐留待日后见面之时再算吧!”
  说完,传来“轰!”的一声。 小流浪“哇操!”叫了一声,立身疾射而去。
  他一见右侧围墙被劈成一个小圆洞,怒吼一声,足下加劲,立即朝那十二名疾奔而去的大汉追去。
  那些大汉被小流浪制了一天一夜的穴道,人人喂了一个晚上的蚊子,在穴道不解自开之后,立即低声商量。
  于是由其中一人开腔大骂,另外十一人使出吃奶的力气,联手击破一处围墙,稍泄心头之气,立即奔去。
  哪知,只听“刷!”一声过后,小流浪已拦住他们的去路!他们十二人惊呼一声之后,立即掉头逃去。
  小流浪不疾不徐的跟在后头,冷冷的道:“哇操!牛就是牛,牵到母骡棚也是牛,你们实在有够可恶!”
  说完,双手连挥!“砰砰……”声响过后,那些人立即摔倒在那个破墙附近。
  “哇操!你们好好的跪在此地忏悔吧!”
  说着,双手连挥,身子连闪,盏茶时间过后,那二十名大汉皆低头长跪在地,状似面壁悔过。
  小流浪拍拍双手,哈哈笑道:“哇操!你们乖乖的在此地忏悔吧,这个洞什么时候补好,你们就什么时候起来吧!”
  说完,大步朝院内行去。
  一个时辰之后,小流浪吃过早点,瞧着桌上的包袱,对龙老二笑道:“哇操!大叔,待会儿打过官司,我们二人即将离此,有关收回卢敬神归还财产及救济贫人之事,就请你多费点神啦!”
  说完,深深的朝龙老二一揖作礼。
  龙老二闪开身子,道:“公子,你别折煞我了,你放心,在你离去之时,我一定会把府中整理得雪亮,等你们回来成亲哩!”
  小流浪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傅娇娇又羞又喜,立即低下头。
  陡听小流浪笑声一顿,道:“哇操!怎么有马蹄声音呢?难道那几个狗腿子的派头如此之大?”
  傅娇娇双手各提着一个包袱,脆声道:“浪弟,错不了啦!咱们自动到官门去报到吧!”
  小流浪朝龙老二微微一笑,道:“大叔,麻烦你啦!”
  说完,大步朝外行去。
  他们二人一踏出大厅,立见那十二名家丁分别站在大厅口,小流浪心中一阵激动,立即上前一一与他们握手道别。
  陡听门口传来了阵马嘶声,接着是一声朗喝:“卢奇在不在?”
  小流浪应声:“在!”
  仍然与下人们握着手。
  “卢奇,还不快点出来!”
  小流浪不慌不忙的与最后一名家丁握完手,朝众人挥了挥手,朗声道:“哇操!各位多珍重啦!”
  “少爷,少奶奶,多珍重!”
  小流浪叹口气,朝正在低头擦泪的傅娇娇柔声道:“娇姐,咱们走吧!若让那些差爷等死了,咱们可要罪差一等哩!”
  说完,迳自朝大门行去。
  龙老二及那十二名家丁站在门口默默的瞧着大门口的情景。
  只见小流浪朝那六名端坐在健骑上,一身官服,佩戴鲜明的差爷问道:“哇操!在下正是卢奇,请问是谁在叫我?”
  只见那位居中的中年大汉,朗声道:“是我!”
  “哇操!请恕在下眼拙,你是谁?”
  另一名大汉喝道:“大胆小流浪,见了周捕头,还不跪下!”
  “哇操!我可没有犯罪,干嘛要跪下!”
  周捕头朗声道:“嘿嘿,卢奇,你可真会装蒜呀!”
  “哇操!装蒜?我又不是山东老乡喜欢吃蒜!大人,你还是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吧,免得小民浪费脑细胞哩!”
  周捕头闻言,神色立变,只见他指着长跪在地上的那十二名大汉,喝道:“卢奇,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流浪忙应道:“哇操!我也不知道呀!我本来想去报案,又怕你们尚未‘上班’,所以才迟迟未去报案!”
  周捕头叱道:“胡说,他们明明是在昨天就被你制在此地的!”
  “哇操!周大人,你的消息挺灵通的,不错,他们昨天来此滋事,被我罚站了一个晚上,哪知今早却突然来一套推倒院墙的把戏,方才我还问他们是不是知道悔过,跪在此地表示歉意,哪知,他们却不愿意理我,请大人问问他们吧!”
  “哼!你以为我无法令他们开口吗?”
  话未说完,周捕头已飘降在一名大汉的身边,只见他双手连挥,在那名大汉的胸前衣背后各拍三掌。
  倏听那名大汉“呃!”了一声,周捕头不由神色一喜!哪那知那名大汉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虽然在哈哈大笑,双膝却仍然长跪在地,明眼人一瞧,即知周捕头不但没有救他,反而坑了他。
  周捕头不由脸色一红!他沉思一会儿之后,暗动功力,走到另外一名大汉的身前,缓缓的朝那名大汉的“膻中穴”一拍,立又听到“呃”的一声!接着,仍然是一阵哈哈大笑声!周捕头不由怔住了!小流浪暗笑道:“哇操!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狗官,你那几手下三滥的功夫竟想解得了本公了的点穴手法,铁树开花,八十老娘一胎生三胞胎啦!”
  傅娇娇却装出骇怕的模样问道:“浪弟,他们是不是疯了?怎么笑得那么难听,而且一直笑个不停呢?”
  “哇操!娇姐,你别怕,那是周大人正在修理他们!”
  “原来如此,周大人好利害喔!”
  “哇操!如果不利害,怎么够资格当捕头呢?捕者,抓也,头者,头目也,只要捕头一出动,必定擒贼先擒王的!”
  说完,朝周捕头拱手一揖。
  站在远处围观的十余名城民,闻言之后,鼓掌喝彩道:“周捕头,真是要得的不愧有‘湖广第一名捕’之誉!”
  周捕头窘得脸孔通红,怔立不语!那对双目却狠瞪着小流浪。
  另外五名捕快见状,翻身下马之后,迅即将小流浪二人围在中间,“锵锵”声中,大刀铁链已经取在手中。
  小流浪叫道:“哇操!你们想干嘛?”
  “大胆卢奇,恃技抢财伤人,还不认罪!”
  “哇操!还有没有其他的罪名?”
  “有!妨碍公务!”
  “还有没有?”
  “嘿嘿,就这三样,已经足够砍头,株连九族了!”
  小流浪默默的瞧了那位捕快一眼之后,突然喝道:“黑白讲!”
  那名捕快只觉心口一震,双耳生鸣,眼前一黑,“砰!”的一声,一个倒栽葱,立即摔倒在地,手中长刀也掉落在地。
  其余四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三大步。
  围观之人状,不由暗骇不已!周捕头见状,心知眼前这位少年的一身武功已经到达传闻中“以气伤人”的境界,心中不由骇颤不已!
  小流浪朝他瞄了一眼,道:“哇操!周捕头,我真的犯了那三条罪吗?”
  “这……我不大清楚!”
  小流浪哈哈一笑,朝刚刚爬起身子的那名捕快道:“哇操!老兄,你们捕头都不清楚,你以后最好不要客串‘发言人’!”
  那名捕快当众挨训,却低着头不敢吭声。
  小流浪瞧了那两名已经笑得喉咙沙哑的大汉一眼,右手拿指连弹二人,立即止住了二人的笑声。
  只见他们恍若生了一场大病般垂首喘息不已!周捕头见状,双脚一软,差点骇昏了!“哇操!周捕头,咱们走吧!”
  “去,去那儿?”
  “县衙。”
  说完,牵着傅娇娇,使出轻功身法,自人群中疾驰而去。
  周捕头见状,默默的跃上健骑,率众驰去。
  当他们六人驰到县衙门口之际,却见小流浪和石邦智在欢叙。
  周捕头慌忙跃下健骑,上前行礼。
  石邦智淡淡一笑,道:“周捕头,别多礼,去请大人准备升堂吧!”
  “是!”
  石邦智一见他们六人入内之后,瞄了门口的那二十余名“敬神武馆”之人一眼,右手一伸将小流浪夫妻迎入衙中。
  小流浪一踏人公堂,立即看见卢敬神、卢伟、卢雄、岑梅玉及三名“通泰赌坊”的掌庄大汉站在右侧。
  卢敬神一见到小流浪,嘴角立即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小流浪微微一笑,又朝和自己兑换小汇票的“四通银楼”那位老者瞄了一眼,立即和傅娇娇站到左侧。
  石邦智人衙之后,即迳朝后院行去。
  盏茶时间过后,一阵沉鼓响起,一位一身官服的肥胖五旬中年人和一位脸色阴沉,师爷打扮的中年人走向台上长案。
  两边衙役哄然喝道:“威……武……”
  卢敬神诸人闻声立即低头跪伏在地。
  小流浪瞄了傅娇娇一眼,亦长跪在地。
  惊堂木“砰”一声脆响之后,只听县太爷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曲,一并道来!”
  卢敬神立即上身一挺,朗声道:“启禀大人,小民卢敬神被不肖侄儿卢奇抢去巨银,请大人作主!”
  “哼!竟有此事,详情道来!”
  卢敬神咳了一声,又道:“启禀大人,大前天夜晚,卢奇趁督小犬夫妻睡眠之际,欲窃取财物,不慎被顾闻三人发现,卢奇自恃身有武技,竟然连伤数人,且将小犬重击成伤,抢去巨额银票之后,迳至‘四通银楼’兑换成数千张十两银票,企图掩灭证据,目前人证物证皆已齐全,请大人处以极刑,以敬效尤!”
  县大人右手猛拍惊堂木,喝道:“卢奇,本官瞧你长得一表人才,想不到竟敢犯下此种滔天大罪,来人呀!”
  “在!”
  “拿下!”
  “是!”
  小流浪喝道:“且慢!”
  那喝声好似焦雷,立即震住那些衙役。
  县大人冷哼一声,一拍惊堂木,喝道:“卢奇,你莫非想造返?”
  “哇操!大人,你岂可听那片面之词!”
  卢敬神喝道:“卢奇,证据齐全,岂容你狡辩!”
  “哇操!住口,卢敬神,我在和大人说话,岂容你插嘴!”
  卢敬神气得身子一抖,喝道:“反啦!大人,你瞧这畜牲多嚣张,岂可让这种败类再活下去!”
  “拍!”
  一声,惊堂木再响。
  县大人喝道:“卢奇,你还有何狡辩?”
  小流浪瞄了县大人一眼,道:  “哇操!大人,你休动怒,否则,你那气喘、心疼及糖尿病会更严重。”
  “咦?你怎么知道本官有这种虚症状?”
  “哇操!在下曾学过歧黄之术,大人,你现在一定在冒虚汗,心跳如鼓,口干如燥,双手发颤,对不对?”
  县大人闻言,暗暗一想,果然有这种现象,不由神色大变,不但冷汗自额上进了出来,身子也颤抖着。
  小流浪见状心知自己的心理攻势已经奏效,立即接道:“哇操!大人,你昨晚一定做了恶梦吧!唉,病人膏盲唉!”
  县大人闻言,身子一颤,靠在椅背上,张口直喘,说不出话来。
  卢敬神见状,冷哼一声,立即自怀内掏出一个瓷瓶,双手奉上道:“大人,小民这儿有提神益气灵药,请笑纳!”
  “敬神武馆”名闻湖广,不但以武功高强,而且以贩卖疗伤养身圣药出名,因此周捕头立即接过瓷瓶,退了下去。
  小流浪却朗声道:“大人,急病岂可乱投医……”
  卢敬神立即喝道、“住口,本灵药妙用无穷,无论多严重的症状,保证可以药到病除!”
  “哇操!卢敬神,你这个蒙古大夫别黑百讲,你敢保证大人能够无事吗?”
  “我……”
  县大人见状,瞧着手中那三粒药丸,不敢吞下。
  小流浪心中暗暗冷笑不已。
  半晌之后,只听卢敬神喝道:“大人,请安心服用,小民愿负全责!”
  县大人又犹豫半刻,只见那位师爷附耳低言数句之后,他轻轻的颔颔首,立即将药丸吞人腹中。
  小流浪一闻到药味,立觉果真是灵药,他立即又道:“哇操!大人,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肚子热乎乎的,四肢也开始暖和了?”
  县大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没有尿意?”
  他不由点了点头。
  小流浪却神色一变,骇呼道:“哇操!大人,大事不妙!那三粒药丸太补啦!你是不是又心跳加速了?手又抖了?”
  县大人闻言,由于心理作崇,情不自禁的紧张直发抖了!小流浪心中暗笑,故意摇头叹了一声气。
  县大人立即神色大变。
  不但气喘病复发,汗水也直流了!卢敬神自己也怔住了!突听一声朗喝:“府城大人到!”
  声音一歇,只见石邦智跟在一名一身官府,相貌清癯中年人的背后,自右侧拱门后面缓步行了出来。
  县大人见状,忙起欲迎,却见他身子一阵摇晃,石邦智足下一掠,扶住他左肩。
  那位清癯中年人正是衡阳府知府大人高清风,只听他朗声道:“各位,请起,卢奇,你先上来诊视阎大人之症状。”
  小流浪应声:“是!”
  足下如行云流水的上台之后,右后食中二指搭上县大人右腕,煞有其事的把起脉来。
  县大人坐在另外一张椅上,颤抖不已的瞧着小流浪。
  半晌之后,只见小流浪轻咳一声,道:“哇操!大人,你现在一定全身无力吧!”
  “是……是的……”
  “哇操!卢敬神,你真害人不浅。”
  说完,右手连挥,在他的身上连拍着。
  石邦智见状,立知他在整县大人,他立即笑着。
  “哇操!大人,你马上会觉得腹疼如绞,只要拉完体内之毒素之后,一定会比较舒服一些的小流浪说完,朝高大人一揖之后,又回到台下。
  他刚跪在原地,果见县大人捂着肚子匆匆的退了下去。
  高大人端坐在案后,喝道:“卢奇,你对于卢敬神的指控有何解释?”
  “启禀大人,卢敬神完全在黑白讲,小民在大前天夜晚到‘通泰赌坊’去掷‘输爸啦’,那些银票完全是赢来的!”
  卢伟忙叱道:“胡说,你只赢了一万多两而已!”
  “哇操!卢老板,你难道忘了你不甘心输钱,想要翻本,结果不但输得更多,而且还气得吐血昏倒吗?”
  卢伟气得身子连抖,可是,他又不敢将岑梅玉与小流浪搞风流把戏那一幕说出来,因此,一时竟无言以对。
  卢敬神忙道:“大人,请传证人!”
  高大人一颔首,立即先后问过那三名大汉。
  只听三人一口咬定小流浪是伤人抢钱,卢敬神不由阴阴一笑!
  高大人又朝岑梅玉问道:“你是何人?”
  “回大人的话,小女乃是卢伟之妻岑梅玉。”
  “岑梅玉,事发之时,你是否在场?”
  “回大人的话,小女子与拙夫在闻获西厅中有人连赢上万两银子之后,立即走到厅中与卢公子见面,拙夫自恃赌技高人一等,亲自与卢公子对赌,结果输了十余万两银子……”
  她接着一一的将那叠银票的张数及面额说了出来。
  原来,她献给小流浪的那些珠宝及银票乃是她的私房钱,因此,她完全了若指掌,听得小流浪暗暗叫爽不已。
  卢敬神父子想不到岑梅玉竟会“吃里扒外”,不由神色大变。
  高大人沉声道:“卢敬神,你有何补充之处?”
  “大人,小媳……小媳方才所言完全是一派胡言!”
  “四通争楼”那位老者精明过人,一见情况对卢敬神不利,立即自怀中取出一张清单,送了上去。
  高大人瞧了一眼,道:“岑梅玉,你再把银票金额及张数说一遍。”
  “是!”
  她立即又说了一遍。
  高大人神色一冷,道:“卢敬神,你有何话可说?”
  说完,将那张清单交给石邦智传递到卢敬神的面前。
  卢敬神一见,不由神色似土。
  小流浪接道:“启禀大人,小民尚有一物上呈人!”
  说完,接过傅娇娇递来的包袱,交给了石邦智。
  卢敬神心中一紧,立即紧盯着那个包袱。
  此时,县大人刚好拉屎拉得全身发软,勉强出来坐在椅上,他一见到卢敬神递过来的求救眼色,神色不由一怔!高大人打开包袱,取过那本小册子,瞧了数页之后,神色立即一沉,他立即一边翻阅小册子,一边瞧着那些帐册。
  卢敬神跪在地上,无法瞧见高大人竟在看些什么,不过,他由大人的深沉神色,暗暗觉得不对劲了!县大人也惴惴不安了!小流浪却暗暗得意不已,同时提聚功力于双掌,准备擒拿卢敬神诸人。
  衙中立即一片寂静。
  静得令人发慌!
  静得令卢敬神几乎喘不过气来!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高大人持起惊堂木,重重的在桌上一拍,喝道:“来人呀!把卢敬神父子及顾闻三人拿下!”
  “是!”
  卢敬神心知不妙,倏地朝外掠去。
  衙役们立即一阵惊呼:“别逃!”
  小流浪哈哈一笑,双掌连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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