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茶花居”中阵阵鸟语花香,董马悄悄一探吕曼莲的鼻息,知道她尚昏迷不醒,他不由淡淡地一笑。
他悄然闪入邻房,一见自己的“天雷剑”及“天雷丸”消失无踪,他暗一冷笑,立郎又闪回吕曼莲的身旁。
他迅速地脱去衣衫!他要她作代罪的羔羊。
她迷迷糊糊醒转之后,一见他又在忙碌起来,不由苦笑道:“小马哥,你实在太强了!”
“莲,你实在太美了!”
“小马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早上吧!”
“小马哥,咱们去瞧瞧梅妹吧!”
“办完事再说吧!莲妹,热情些!”
她立即勉强迎合着。
“莲妹,我能遇上你,实在太幸运了!”
“小马哥,我才幸运哩!”
说着,自动送上樱唇。
董马立即热情吻她及疾旋猛转下身。
不到盏茶时间,她喘呼呼地胡言乱语了!他再度以“霸王举鼎”伺候她了!她乐得高声哼唱了!他乐得大冲特冲,不停地冲了!终于,她悠悠地晕迷了!他微微一笑,真气一转,大吸特吸了!终于,她的一缕芳魂悠悠地离体赶赴地府“报到”了!他却不知情地搂她继续运功。
一直过了一个时辰,他一醒转,立即发现她的身子已经转凉,他一触鼻息,不由暗骇道:“哇操!嗝屁啦!”
他匆匆地替她穿上衣衫,便开始沐浴。
沐浴之中,他想妥了对策,立即含笑不语。
不久,他穿妥衣衫打开房门拿入食盒。食盒一掀,立见里面放着丰盛的酒菜,他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一见头儿没有昏,他安心地取用了!哪知,他刚吃了十余口菜肴及饮了一杯酒,立觉眼前一暗,他顺势趴在桌旁,暗暗地催运真气逼毒。
不久,他听见两人来到窗外了,他立即刹住真气,护妥要穴。
立听吕曼梅低声道:“娘,你那‘子母春’真妙,他晕了哩!”
“不错!若非分开使用这两种药,还真无法将他摆平哩!咱们入房吧!”
“卡!”一声轻响,窗栓被震断之后,窗扉立即一开。
两缕指风立即射向董马的左右腰眼。
他只觉身子震了两下,真气暗暗一催,仍然畅行无阻,他暗暗一笑,干脆趴在桌上打个小盹。
倏听田怡啊了一声,道:“梅儿,你快来!”
吕曼梅正在打量着心上人,闻声之后,立即掠向榻旁。“啊?姐怎么啦?”
“死了!死了好一阵子啦!”
“啊!他好狠喔!”
“别怪他,她是兴奋过度而死的!咦?不对,她好似功力枯竭而死的,该死,我实在真该死!”
“娘,你怎么自怪自责呢?”
“梅儿,你忘了我也吃了暗亏之事吗?我不该在授他泄身口诀之时,故意留了一手呀!”
“娘,别自责了,善后吧!”
“唉!我该如何向你爷爷交代呢?”
“娘,爷爷最疼我,我来解释吧!”
“唉!全靠你了,梅儿,你先在此陪他吧!我去吩咐马车来运人。”
“娘,小心些,天山派的人正在大事搜索哩!”
“我会的,你先替他戴上的面具及换衣衫吧!”
说着,挟起尸体疾掠出窗。
吕曼梅叹了一声,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件灰袍。
她将董马的衣衫卸下之后,小心冀冀替他穿上灰袍,然后取出一副中年人面具戴在董马的脸上。
董马实在有够累的,因为,她在忙碌之中,秀发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滑动,他有好几次险些笑出声来哩!好不容易熬到她替他戴妥面具,立听她坐在榻沿低声道:“姐,对不起,是我把你拖下水的!”
说着,立即簌簌掉泪。
董马悄悄地将真气运行一周天,确定已经排出那些昏沉沉药物之后,仍然趴在桌上思忖着。
好牛晌之后,田怡在窗外轻声唤句:“梅儿走吧!”
立即离去。
吕曼梅立即抱起董马离去。
她掠出后墙之后,迳自掠上一辆高蓬马车。
立听田怡道:“快放入夹层中!”
“砰”一声,董马立即被塞入车厢下方一个五尺长,三尺宽的长箱中。
“卡!”的一声,箱盖一合,马车平稳地驰去了。
“娘,姐的尸体呢?”
“我把她化掉了!”
“唉!姐真可怜!”
“别想那么多了,快易容吧!天山三子及丐帮高手正在城中搜人,咱们可能会被拦下来盘问哩!”
“啊!那三个老鬼全到了呀?”
“是呀!天山硬汉之死,给他们甚大的打击,九大门派也全被惊动了,小马哥一夕成名了哩!”
“娘,咱们会过关吗?”
“没问题,万一过不了关,本教在暗中护送之高手亦会出面的,何况,三位堂主正朝此地赶来哩!”
“太好啦!”
厢中立即一阵子寂静。
董马忖道:“哇操!这下子可真热闹了,我干脆假装混入阴阳教,先闹他个天翻地覆,再与天山派结账吧!”
他悄悄地移动四肢,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车子在出南门不久,便被十余名持剑大汉拦住,接着自林中走出神色冷肃的涤剑子向常辉。
立见一名三旬大汉朝车夫拱手道:“这位大哥,天山派有些事请教!”
“请说!”
“请问车上所乘何人?”
“两位女客,她们要去滇池一览风光。”
“在下可否与两位女客谈谈?”
“这……”
田怡立即掀帘道:“各位英雄有何指教?”
“对不起,敝派要搜寻一位名叫董马的青年,因此……”
田怡含笑道:“别客气,上来吧!”
那人道过谢,立即探头打量车中。
不久,他退到一旁拱手道:“失礼,请!”
马车立即再度启行。
沿途之中,又先后遇见三拨“检查哨”,她们坦然停车受检,然后又顺利地朝滇池方向驰去。
晌午时分,马车刚停在滇池山下入口处,立即有十二名大汉自两侧林中掠出行礼道:“参见夫人及二姑娘。”
田怡掠下马车问道:“免礼,没事吧!”
“禀夫人,方圆十里内无闲人!”
“很好,走吧!”
“是!”
吕曼梅将董马交给一名大汉,道句:“好生带着他!”立即与田怡沿着山径疾掠而去了!
六名大汉立即在前开道,另外六人则尾随于后。
董马一见他们的身形甚疾,忖道:“哇操!阴阳教果然不简单哩!”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停在天池旁,立见一艘画舫徐徐地靠岸。
画舫一靠岸,立听一阵呵呵笑声,只见一名体态魁梧,豹眼狮鼻的虬须老者自舷旁出现。
田怡立即脆声道:“有劳常老久候矣!”
“夫人客气矣!请!”
吕曼梅立即接过董马与田怡疾射上船。
这名虬须老者正是阴阳教日堂堂主常胜,他色眯眯地瞧了田怡一眼,道:“夫人,酒菜已备妥,请入席!”
“哟!常兄,你真是设想周到哩!”
“呵呵!贵人驾到,老夫岂可失礼呢?二姑娘,请坐呀!”
“谢谢!我想到舱里去歇会!”
“好!小红!”
一位俏丽的婢女立即快步上前行礼。
“小红,你带二姑娘入舱歇会,别忘了送些酒菜。”
“是,二姑娘,请!”
吕曼梅跟着小红沿梯入舱之后,她将董马轻放在榻上,吩咐道:“小红,你多送一份酒菜来吧!”
小红应声是,立即离去。
吕曼梅在董马的身上轻拍数下,董马立即睁眼道:“梅妹,是你呀?”
“小马哥,你可醒啦!”
“咦?怎会晃呢?”
“小马哥,咱们已在船上了!”
“啊!咱们怎会在船上呢?莲妹……莲妹呢?”
“小马哥,你真狠,居然把姐弄死了!”
董马惶恐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她会那样子呀?我一见情况不对,就按照娘的指示去做,哪知……却……唉!”
“唉!命,这全是姐的命啦!小马哥,爷爷很疼姐,他在获悉此事之后,一定会很生气,你可要忍耐些!”
“我该领罚!”
“你放心,爷爷很疼我,我会代你求情的。”
她的话声方讫,小红已经送来酒菜。
吕曼梅立即沉声道:“小红参见姑爷!”
董马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免礼!”
“多谢姑爷!”
吕曼梅俟小红摆妥酒菜,立即沉声道:“你下去吧!”“是!”
小红带上舱门离去之后,吕曼梅立即含笑道:“小马哥,你一定饿了,先用点酒菜吧!”说着,立即率他入座。
“哇操!这酒菜中不会有毒吧!”
“格格!安啦!我先吃给你看,如何?”
“哇操!免啦!我是在‘茶花居’中着了你的道儿吧?”
“是娘下手的啦!她是为了方便带你避开天山派的搜索,你可别怪她哩!”说着,含笑替他斟了一杯酒。
“解药呢?”
“在娘那儿,她待会就会送来,干杯!”
“干杯!”
商人干了一杯酒之后,吕曼梅替他挟了一块鱼肉,脆声道:“这鱼乃是闻名的滇池苍鱼,尝尝吧!”
“哇操!又细又香,好鱼!”
她打开舱旁木窗,道:“小马哥,你瞧这儿风景够美吧?”
“哇操!湖水清明,山峦滴翠,够美,不过……”
“怎样?”
“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讨厌,又在吃人家的豆腐啦!”
他哈哈一笑,将她搂入怀中,道:“梅妹,你好似一朵盛开的玫瑰,我实在是三生有幸哩!”
“小马哥,娘上回忘了说一句:“气转九宫’,你试试看吧!”
“试?现在就试吗?”
“嗯!”
他立即将怪爪自她的襟前钻入她的左乳上。
“格格!不要嘛!人家要你先运功看看嘛!”
“哈哈!免啦!你一点我就通啦!”
“真的吗?”
“你一试就知。”
“万一不对劲,你可要立即‘撤军’喔!”
“没问题!”
她立即欣喜地起身宽衣解带。
他存心要宰她,当然也剥得清洁溜溜了。
不久,两人已经在榻上搂吻了。
没多久,水到渠成,他开始挥军进攻了,她边迎合边道:“小马哥,你实在够令人着迷!”
“哇操!你迷上哪位啦?”
她倏地一收小腹,指指下身,道:“就是它啦!”
“哇操!我就只有那儿值钱吗?”
“讨厌!人家也好喜欢你这张俊脸蛋儿,你可知道人家刚见到你,险些被你的那头乱发惊死哩!”
说着,立即又迎合起来。
他边轰边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自动投怀送抱呢?”
“人家好奇嘛!”
“好奇?好什么奇呀?”
“你这宝贝超乎水准,人家要尝尝看嘛!”
“哈哈!搞了半天,你还是中意它呀?”
“讨厌,喔!轻点着嘛!”
“哈哈!这样才过瘾啦!”
“人家受不了嘛!”
“哇操!黑白讲,既然受不了,怎么还摇得动呢?”
她脆声道:“讨厌!”身子一翻,跨坐在他的腰间扭动起来。
他边揉双乳边道:“哇操!你的精力真旺盛哩!”
“人家怕疼,这样一来,人家才可以控制力道嘛!”
“哈哈!是真的啦!”
“不要,拜托啦!”
“好,好!你玩个痛快吧!”
“你待会可别整人家喔!”
“安啦!”
她抚媚地一笑,熟练地套挺着。
他边抚双乳边享受,真是乐不可支。
一个时辰之后,她突然胴体一颤,道:“小马哥,看你的啦!”说着,胴体立即向内侧翻去。
他立即单膝跪下,又似对付吕曼莲一样,如法炮制。
她啊喔连叫,高声唱歌了!他哈哈连笑,大开杀戒了!正在舱面品酒的常胜含笑低声道:“这小子挺骁勇的哩!”
“他比得上你吗?”
常胜哈哈一笑,搂着田怡倒在舱板上面。
两人搂吻一阵子之后,立即匆匆地宽衣解带。
没多久,两人正式“宜战”了!她是存心要盗取他的功力以弥补亏损。
他是迷恋她的美色,因此,疯狂的冲刺着。
两人你杀我砍,忙得不亦乐乎了!舱中的吕曼梅却泪流满面地叫道:“小马哥,我爱你!”因为,董马在她泄得一塌糊涂之际也“交货”了。
她被那些“瀑布”冲得爽歪歪,岂能不乐呢?两人激情地爱抚一阵子之后,他搂着她坐在椅上,道:“梅妹,你的‘妹妹’已经吃饱了,你也该吃点东西吧!”“小马哥,你真好!”
两人情深款款地取用酒菜了。
翌日清晨,画舫徐徐地靠岸了,立见二十二名大汉向林中疾掠至岸边列队拱手道:“恭迎夫人、二姑娘及堂主。”
吕曼梅亲了董马一下,脆声道:“下船吧!”
说着,立即起身整理衣衫。
“哇操!我还要戴面具吗?”
“暂时戴着吧!免得有麻烦哩!走吧!”
两人上了舱面,立即发现常胜及田怡正含笑掠向岸,舱面上另有十六名大汉及四名婢女恭立着。
“小马哥,你掠得下吧?”
“安啦!我不会让你‘漏气’啦!走!”
说着,一搂她的纤腰疾射而去。
“唰!”一声,他俩紧跟着常胜二人停在岸上。
常胜不由神色一诧!田怡含笑道:“小马哥,我替你介绍一下,他是本教首席堂主日堂堂主常胜,外号‘一掌震天’!”
“哇操!好响亮的万儿,佩服!”
“呵呵!不敢当,你这小马哥的万儿也不赖啦!”
“谢啦!”
常胜哈哈一笑,立即跟着众人离去。
董马跟着他们在黝暗的山道驰过山顶,又翻了两个山头,然后,沿着山道向山下驰去哩!当他们驰到山下,立即发现三十六名大汉列队恭迎。
常胜道句:“走吧!”立即掠上第一部马车。
田怡掠上第二部马车之后,吕曼梅立即和董马掠上第三部马车,那三十六名大汉立即跨骑护卫马车驰去。
“哇操!贵教实在不简单,安排得不赖嘛!”
“姐向你提过教中的事了吧!”
“提过,不过只是一部分而已。”
“本教乃是爷爷所创,当初倍受九大门派的排挤迫害,直到日月光三位堂主投效之后,才声威大振。”
“哇操!那位常堂主看来不简单。”
“不错!他们三人乃是结拜兄弟,月堂主童晋宁,外号‘一掌震地’,武功和日堂主不相上下。
“光堂主贡敏外号‘一掌震人’,他除了掌力最强之外,智计多端,替本教出了不少的心力哩!”
“令尊呢?”
“他不幸在前些日子遇害,为了此事,一口气宰了五百余人,令九大门派十分的不满哩!”
“哇操!九大门派只是不满而已吗?”
“他们又能怎样呢?本教已是绿道领袖,实力已经和九大门派不相上下,他们敢跟咱们拼吗?”
“你在教中是何职务呢?”
“爹、娘、姐和我原本是本教的四大护法,如今只剩下三人哩!小马哥,你如果有兴趣,我可以推荐你担任护法。”
“谢啦!我什么都不懂,还是专心做你的老公吧!”
“讨厌,当护法没什么困难啦!不但可以在教中见官大三级,到了各地绿道弟兄们会加倍礼遇的。”
“哇操!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呀!”
“傻瓜,爷爷会颁给你令牌,人家也会陪你啦!”
“哇操!你别忘了我害死莲妹之事哩!”
“傻瓜,人家会替你求情啦!爷爷只剩下我这个亲人,你又是他的孙女婿,他舍得降罪于你吗?”
“你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没有啦!爹是爷爷的单传,他一死,延续吕家香火的工作就落在人家的身上,人家又那么爱你,爷爷不会怪你啦!”
“哇操!我真是夫以妻为贵呀!”
“讨厌!”
他将她一搂,立即又封住她的樱唇。
不久,他的怪爪又钻入她的双峰了。
“小马哥,咱们在马车上呀!”
“哇操!照玩不误啦!”
“可是,随时会有情况呀!”
“什么情况?”
“譬如,敌人来犯啦!”
“哇操!安啦!外面有三十六名保镖,常堂主又可以一掌震天,哪有人敢自动前来送死呢?”
“这……”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褪下她的上襟,双唇朝她的右乳一凑,含着那个殷红的乳头?立即吸吮起来。
“喔!真受不了你这个冤家,人家可要言明在先,待会儿可别太用力,人家窘死了啦!”
“安啦!我不会乱动啦!”
说着,立即剥去她的衣衫。
不久,两人裸裎以对了!他挥动大军挺入“禁区”之后,立即搂着她道:“好梅妹,这样子行了吧!”说着,下身一动也不动。
“嗯!这还差不多!”
她立即送上樱唇。
可是,盏茶时间之后,随着马车的晃动,她全身酥痒不已,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起来了。
“哇操!你怎么啦!”
“人家受不了啦!”
“哇操!你不怕窘啦?”
她啐声:“讨厌!”
他含着笑容把玩着那对玉乳了!她被逗得越来越气喘了!美妙的“交响曲”立即压过车轮声及马蹄声了,那些大汉怔了一下之后,自动地回避开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喘呼呼地将胴体向左侧一倒。
他紧跟而上,在大刀阔斧地厮杀着。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唱歌了!马车却“伊呀!”边晃边抗议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呻吟连连了!胴体亦哆嗦不已了!倏听一声惨叫,右侧一名大汉捂着心口栽倒下马了。
接着又是三声惨叫,三名大汉又栽倒下马了!常胜吼句:“停车!”立即扑下马车。
十余把利匕立即疾射向他。
他冷哼一声,双掌一旋,那些利匕立被震飞出去,他的身子立即以“苍鹰搏兔”疾扑向三名老人。
那三名老人冷喝一声:“去!”六道掌力疾劈而去。
“轰……””声中,常胜双臂隐隐发疼,踉跄后退一大步,那三名老者却神色骇然地各退三大步。
“嘿嘿!原来是华山三老呀!幸会啦!”
“哼!常胜,你今日既已落单,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卓立在道路两侧林中的近百名大汉立即仗剑疾扑而上。常胜吼声:“该死!”立即扑向华山三老。
华山三老将身子一分,以“三才阵法”围攻常胜。
常胜厉吼连连,掌劲如山,没多久,不但逼得华山三老阵式大乱,更劈倒了十余株大树。
不过,那三十余名阴阳教教徒在百名华山派高手的围攻之下,迅速被劈倒八人,全赖田怡在独撑大局。
董马却不着忙地继续轰炸吕曼梅。
吕曼梅哦叫了!
她正在飘飘欲仙舍不得“紧急刹车”呀!可是,大敌压境,她岂能不管呢?”小马哥……怎么办?”
“继续办!”
“喔……啊……可是……”
“别管那么多,先爽再说!”
可是,他的声音方落,两把钢剑已自两侧车蓬中刺入,他喝声:“去你妈的!”双掌立即一抓。
“叭!”“叭!”两声,两把钢剑应声而折。
他喝声:“滚蛋!”继续轰炸着。
“小……马哥……算了吧!”
“不行!”
倏听一阵掌劲自两侧袭来,董马吼声:“王八蛋!”
立即搂着吕曼梅,向车厢外疾射而去。
“轰……”声中,车厢全被震毁了。
董马朝地上一弹,立即射向远处。
立听田怡喝道:“小马哥,快来帮忙呀!”
他喝声:“等一下!”身子已射出百丈外。
他回头一见没人再追来,立即将她按倒在地上。
他是存心挫挫常胜的威风哩!他是不愿意伤华山派之人呀!但他却庄敬自强,处变不惊地继续轰炸。哇操!大丈夫当如是也。
终于,吕曼梅颤抖道:“够……够了……”
“哇操!我还没够哩!”
他继续轰着,猛烈地炸着。
盏茶时间之后,她真的乐透了。
他悄悄地一瞧常胜及田怡已经分别挂彩,心中一乐,真气一转,“货儿”激射而出了哩!她“啊”了一声,悠悠地昏睡了!不久,她无力地睁眼道:“小……马哥……该……起来了吧?”
“喔!我好累喔!”
“药丸……我的袋……中……有药丸。”
他朝她的袋中一掏,抓出三个小瓷瓶,问道:“哪一瓶?”
“白色!”
他打开白色瓷瓶,立即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他立即脱口道:“哇操!这不是我的药丸吗?”
“是的……我……替你换了小瓶……”
他服下一粒药丸,故意匆匆地穿着衣衫。
她撑起身子一看远处,由于距离过远,她根本瞧不清楚,立即问道:“情况如何了呢?”
“我……我也瞧不清楚呀!”
说着,立即挟起她。
她匆匆地穿着衣衫道:“你快去瞧瞧吧!”
他一见常胜正被一名老者劈中后背,心中暗乐,问道:“可是,我不放心你呀!万一有人来袭,怎么办呢?”“我会自卫,快去吧!”
董马道句:“小马哥来啦!”立即奔了过去。
他故意放缓速度,眼看着常胜的腹部又挨了一掌,他的心中暗乐,立即喝道:“住手!”
身子一加速前进,立即扑向田恰。
田怡被利剑戳伤肋部及下腹,正被八名华山派高手攻得岌岌可危,乍见来援,不由士气大振。
董马尚未落地,双手连挥,四道指力挥射之后,立即有四名大汉惨叫连连地摔倒在地上。
其余的四人见状,急忙各抓起一人退向远处。
董马暗赞一声:“上路!”上前扶住田怡问道:“你怎么啦?”
“杀!统统杀!”
他朝右侧一望,犹豫地道:“可是,常堂主很危险哩!”
田怡回头一见常胜又被一名老者劈中右肩,另外二名大汉正振剑攻向他的后方,她立即骇呼:“快闪!”
迟了,常胜连番受到重创,流血过多,手脚已滞,当他正欲闪躲之际,那两把利剑已分别刺入他的后腰及后背。
他厉嚎一声,双臂一振,剩余的功力全部动员,“叭!叭”两声之后,那两名大汉立即惨叫而亡。
董马的心中大乐,立即运足功力吼声:“别走!”
田怡被震得脑门一声轰响,当场倒去。
董马急忙抱住她。
那名老者神色大变地挥手,剩余的十余名大汉上前挟起两名老者的尸体疾驰而去。
董马的心中暗乐,装模作样地瞧着田恰。
不久,吕曼梅神色紧张地将田怡放在地上,立即实施抢救。
董马立即在旁学习“急救术”。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田怡才悠悠地醒转。
吕曼梅却已经满头大汗地在旁调息了!董马望着四周的百余具尸体,暗暗摇头道:“哇操!人命实在不值钱,不到一个半时辰,便嗝屁了百余人。”
他立即默默地调息着。
朝阳再现,董马拍拍手中的灰尘及血迹,道:“哇操!够累的,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呢?”
吕曼梅持着常胜的令牌道:“娘,这是常堂主的令牌。”
“你放下吧!梅儿,你可知道你犯了大错啦?”
“我……我知道,下回不敢了!”
“算啦!小马哥,我不计较昨天之事,你在见了教主之后,也别提,就说你们两人没有在场吧!”
“谢啦!”
“梅儿,你去附近瞧瞧有没有本教的人吧!”
“娘,尚有一部马车可供代步,我来驾车吧!”
“这……小马哥,你会不会驾驭马车呢?”
“没试过哩!”
“梅儿,你教他吧!毕竟你不方便驾车。”
吕曼梅点点头,立即扶她上车。
接着,她将两匹健骑配上车辕,与董马端坐在车座,扬鞭叱喝一声,马车立即平稳地前进着。
她仔细地解说一阵子之后,董马兴致勃勃地开始御车了。
她一见他顺利地驰行里余远,立即脆声道:“我到车厢中去啦!”说着,立即将常胜的那块金牌挂在右侧辕柱上面。“哇操!你在干嘛?”
“本教之人若见了这块金牌,便会来见,届时我自会现身。”
“哇操!真有此事呀?”
“格格!你就拭目以待吧!”说着,迳自进入车厢。
董马初次驾车,喜不自胜地沿着山道驰去。
当他抵达山口,立听吕曼梅脆声道:“小马哥,你驾得很棒,朝右侧叉道直接行驶过去吧!”
“哇操!遵命。”
说着,一抖右边缰绳,那两匹健骑立即朝右道驰去。
田怡轻声道:“梅儿,你到底拢住他了没有呢?”
“没问题了,娘,就让他接常堂主的位子吧!”
“这……另外两个老鬼恐怕会有异议哩!”
“那就比武吧!”
“梅儿,我方才有一个预感哩!”
“什么预感?”
“本教会毁在他的手中。”
“不会啦!娘,你别胡思乱想啦!”
“他似乎是个不祥的人,每个接近他的人,皆先后横死哩!”
“娘,你别胡思乱想啦!”
“梅儿,别怪我迷信,上回你爹离开七星岩之前,我就有预感,我曾阻止他,他也一笑置之,事后却应验了。”
“娘,不会啦!你一定因为负伤才精神恍忽的啦!”
“唉!不信就算啦!替我再顺顺气吧!”
车厢中立即一片寂静。
董马听得一清二楚,忖道:“哇操!我真的是一位‘扫帚星’吗?老官、商行、天香妃子、闻慕香、闻啸天诸人,常胜……皆遇见我之后才死的呀!”
他默然任凭马车前行了!
好半晌之后,他摇头忖道:“不对,老族长及娜鲁娃都很好呀!还有那位徐馨也安然离去呀!”
他想至此,心中不由一阵释然!他进而忖道:“哇操!这些人之中,大多数对我不怀好意,才会横死的,我不是扫帚星,我是害不死的福星呀!”
心中一爽,他脱口吟道:“秋色满东南,自赤壁以来,与客泛舟无此乐;大江流日夜,问青莲而后,举杯邀月更何人?”
他越吟越起劲,纵目一瞧右前方有一株尚未凋谢的梅花,他振腕一招,“卡!”一声,一枝梅花立即飞入他的手中。
他凑鼻一闻,心情一畅,脱口吟道:“英雄气概美人风,铁骨冰心有谁同?知已一生惟有云,香清艳冷自相亲;好访梅花入山去,借他清操励吾真;我似梅花梅似我,世外无人回出尘;消受一生香雪海,至今长抱玉无瑕!”他刚吟至此,倏听左前方林中传来清脆的声音道:“美人孤傲铁分心,对雪宜横膝上琴,群芳未许争风韵,一般孤僻共无聊。”
吟声清朗,琴音琅琅,董马不知不觉地勒住马匹。
却见林中远处白影飘然而去,琴音却袅袅回荡于空际。
董马脱口吟道:“仙骨娜娜清绝俗,一生孤洁少人知,在下……”
倏听吕曼梅出声道:“且慢!”
董马会意地立即住口。
林中却飘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仙骨娜娜清绝俗,一生孤绝少人知,生平最薄封侯愿,愿与梅花过一生。”
立听吕曼梅脱口道:“愿生一仙,啊!是她呢?”
琴音越飘越远,终至不可闻。
董马嗒然苦笑,轻叱一声,缰绳一抖,那两匹健骑再度启行。
“小马哥,你怪我吗?”
“没事!”
“小马哥,别这样子,我……”
倏听田恰轻咳一声,吕曼梅倏地住口。
董马忖道:“哇操!林中白影分明是一位女子,瞧她踏梢凌波而行,好似胖叟说过的绝顶轻功哩,她是谁呢?”
他立即默然不语。车厢中也未再传出声音,马车便在黄昏中进入一座城镇,立听吕曼梅低声道:“城内人多,驶慢些吧!”
他立即轻扯缰绳,那两匹健骑遂放缓奔势。
不久,马车逐渐接近城门了,倏见一位锦衣中年人自人群中疾掠而来,同时,口中朗声道:“麒麟门游慕宜恭迎常堂主。”
立听吕曼梅脆声道:“游副门主,你好。”
说着,立即探出头来。
此时,董马已经勒住马匹,游慕宜立即拱手道:“啊!原来是二姑娘芳驾光临,游某有失远迎,请恕罪!”
“游副门主客气了,冒昧来访,请勿见怪!”
“荣幸之至,请!”
说着,立即一挥右臂。
立即有十余名大汉大声吆喝清道。
不久,董马驾着马车跟着他们入城了!三弯四折之后,马车终于驶入一家气势非凡的庄院中,那块书有麒麟门三个金字的大匾在烛火下更添声色。
只见一名中年人率领六十余名壮汉及两名妇人恭列在车前,立听那中年人朗声道:“游慕川恭迎二姑娘!”
吕曼梅道声:“不敢!”立即扶着田怡下车。
“啊!夫人,是你!”
那两名妇人立即上前扶住田怡。
田恰苦笑道过谢,道:“入内再谈吧!”
吕曼梅立即牵着董马朝大厅行去。
众人不由好奇地打量着董马。
游慕宜兄弟及那两位妇人将田怡及吕曼梅迎至主位之后,吕曼梅立即吩咐董马坐在她的下首。
游慕川四人坐在右侧之后,田怡苦笑道:“我与常堂主不幸在高瑶关林中遭到华山三老及百余名高手的袭击。
“常堂主及阴阳三十六卫先后殉难,我正在危急之时,幸蒙董大侠驰援,否则,无法与各位见面矣!”
游慕川喔了一声,望着董马含笑道:“董大侠功力盖世,佩服!”
“不敢当,在下董马。”
游慕川“啊”了一声,咋口无言。
田怡含笑道:“董大侠此番遭到天山派以毋须有罪名诬赖,咱们必须联手替他洗刷这个耻辱。”
游慕川颔首道:“不错!九大门派一向狂妄自大,乱栽罪名,董大侠,你放心,敝门鼎力支持你。”
“哇操!谢啦!我自己解决吧!”
“这……”
田怡含笑道:“游门主,烦你代为通报敝教一声吧!”
“是!在下这就吩咐下人以飞鸽传书向闻教主禀报此事,夫人,你们就先歇会,在下待会设宴为你压压惊。”田怡含笑道过谢,立即起身。
那两名妇人立即扶着她朝后院行去。
不久,董马跟着她们进入一间幽雅的后院,立见一位妇人含笑道:“董大侠,请到客房休息吧!”
说着,带他进入一个宽敞幽雅的房间。
“董大侠,委屈你了!”
“谢啦!我很满意!”
“董大侠,你歇会吧!告辞!”
那妇人离去之后,董马打开榻旁小门,立即发现里面是个宽敞的浴室,那雪白的浴池令他好奇的抚摸着。
他打开壁间竹管上方的木筏,立见清水哗啦流出。
他立即脱去衣衫,大冲特冲洗着身子。
不久,他一见柜旁另有一个大圆桶,打开一瞧,立见里面空无一物,不过,他仍嗅出些许的骚味。
桶旁另有一叠草纸,他不由忖道:“哇操!这就是尿桶吧!”他立即一蹲马步,开始缴纳“水费”及“综合所得税”了。
泄净之后,他拭净下身,盖妥桶盖,立即泡入水中。
那半池清凉的池水立即使他神智一清,道:“哇操!阴阳教的势力果然不小哩!到处都有人恭迎恭送哩!”
倏听吕曼梅唤道:“小马哥!”“我在此地!”
木门一开,吕曼梅妩媚地道:“小马哥,你真懂得享受哩!游门主他们在恭候大驾哩!”
说着,自柜中取出一条大毛巾走了过来。
董马刚起身,她立即卸下他的面具,轻柔地替他拭身。
“梅妹,你真温柔,我受宠若惊哩!”
“少贫嘴。”
“真的啦!你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却对我温柔体贴,我……”
“讨厌,人家爱你嘛!”
“梅妹,今晚陪不陪我?”
“不要,人家要照顾娘哩!”
“算啦!你就给他们一个献殷勤的机会吧!”
“不要,人家不喜欢被他们听笑话。”
“听笑话?什么意思?”
“娘方才还在嘀咕我哩!”
“她嘀咕什么呀?”
“她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胡叫乱喊,三十六卫也不会分心,当然也不会被华山派的人偷袭得手。”
“哇操!黑白讲,他们早就有准备啦!”
“不管啦!人家要回七星岩之后,再陪你啦!”
“七星岩?”
“本教总舵啦!”
“哇操!我不憋死才怪!”
“活该,走吧!”
“梅妹,你真的如此狠心吗?”
“你真的要我陪呀?”
“真的啦?”
“可是,受不了呀!我吩咐游门主找个女人陪你吧!”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
“好嘛!你真是人家的冤家!”
“梅妹,你真好。”
说着,立即搂吻着她。
好半晌之后,她媚眼流波,喘呼呼地推开身子,道:“走吧!”边走边拉着被扯绉的衫裙。
董马暗笑道:“三八查某,我非把你吃死不可!”
他们进入一间豪华宽敞的花厅之后,立即看见游慕川兄弟和那两位妇人及田怡已经坐在桌旁。
另有四位俏丽的婢女则在厅口裣衽相迎。
他俩入座之后,立听游慕川含笑道:“董大侠器宇轩昂,俊逸绝伦,不愧大侠二字哩!”
“哇操!多谢游门主的美言,愧不敢当。”
就在两人客套之际,四位婢女已经替他们七人各斟一杯酒,立见游慕川举杯道:“夫人,二姑娘,董大侠,多谢你们的光临。”
说着,仰首一饮而尽。
董马立即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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