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慕宜立即又举杯道:“董大侠豪迈过人,在下先干为敬。”
董马立即杯到酒干。
那两位妇人立即又一一敬酒。
董马“阿沙利”的一一干杯之后,立即又一一回敬他们。
八杯白干下肚之后,他却神色自若。
吕曼梅却心疼地道:“难得遇上此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董大侠,你可别只顾着喝酒呀!”
董马举杯道:“有理,不过,我仍须先敬你一杯!”
说着,迳自一饮而尽。
吕曼梅方才只是浅啜一口,此时被心上人敬酒,立即干杯。
董马含笑举杯道:“夫人,祝你早日恢复健康!”
说着,立即又干杯。
田怡嫣然一笑道:“谢谢!恕我负伤在身,无法干杯!”
说着,立即轻啜一口。
游慕川哈哈笑道:“海量,董大侠真是海量,二姑娘方才说得不错,这些菜肴乃是本城各家酒楼的招牌菜,请!”
董马一见婢女挟来一块鱼肉,尝了一口之后,含笑道:“哇操!果真不错,二姑娘,这道苍鱼作得比船上那道苍鱼还要可口哩!”
吕曼梅轻尝一口,立即含笑点头。
她们六人皆客气地轻嚼细咽,只有董马边吃边赞,边赞边吃,一点也不虐待自己的肚皮。
他是在填补十余年古洞面壁空档呀!半个时辰之后,游氏兄弟及夫妇集中火力向董马敬酒了。
董马已经练会老官所教的运功逼出酒气方法,因此,来者不拒,每杯必干,每干必然再回敬。
不到盏茶时间,厅中已出现两个空酒坛了。
游氏兄弟之妻早巳满脸通红,不敢叫阵了!这下子只剩下游氏兄弟陷入苦战了!又过了半个时辰,突听游慕宜呃了一声,他刚出厅不久,立听一阵阵“呃……”连响,显然他已经在“抓兔”!董马哈哈一笑,道:“门主,多谢你的招待,咱们今晚就此封杯,如何?”
“董大侠海量,在下自叹不如,干了此杯吧!”
“干!”
两人干杯之后,哈哈一笑,立即起身离去。
董马一回房,吕曼梅立即手执一个瓷壶跟来。
“哇操!梅妹,还要喝呀?”
“讨厌,酒臭连天,人家替你送来热茶解解酒啦!”
说着,立即斟了一杯浓茶。
董马却一把搂住她道:“浓茶解酒?不行啦!我有偏方啦!”说着,双唇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这一吻,可真久,一直到她险些窒息,挣扎连连,他才松口问道:“是不是酒臭连天呀?”
“讨……讨厌……”
“哈哈!那是你自己讨的!”
说着,立即一褪她的前襟吻着她的酥肩。
她刚打个哆嗦,衣衫已被他熟练地褪去。
接着,肚兜也被“驱逐出境”了。
双乳立即成为他的吸吮目标了。
“喔!小马……哥……”
她被逗得全身连颤了!不久,她自动褪去湿了一大片的亵裤了。
她开始剥他的衣衫了!终于,两人赤裸相对了!
他偏头吸吮着她的右乳,双手撩起她的双腿,她立即自动搂着他的双肩,两人又干上了。
一声脆响,顺利上垒了!不过,一阵胀疼却使她喔地叫了一声。
她问道:“小马哥,你何时学会此招的?”
“令堂教的呀!”
“喔!真妙!”
“你吃得消吗?”
“不管啦!”
他哈哈一笑,搂着她的雪臀,雄风大展。立听她“喔啊”连叫,忽然叫疼,忽然叫爽不已了!他哈哈一笑,继续猛攻,不到半个时辰,她便死去活来呻吟连连了。
可惜,好景不常,不到盏茶时间,她便哆嗦连连的败下阵来,出声求饶不已了!他又疾旋猛攻,一直到她瘫软如泥之后,才打开门“泄洪”。
她被冲得全身一颤,悠悠地晕迷了。
他将她放在榻上,盖妥锦被之后,立即进入浴室。
他冲洗一阵子之后,才入房着衣。
可是,当他穿妥衣衫正准备喝茶之际,耳边倏地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问道:“你就是董马吗?”
他不由惊然望向纸窗。
因为,窗扉紧锁,那声音是如何传进来的呀?他启窗一瞧,只见庄院外面五十余丈外似乎有一道白影站在树梢,他立即传音道:“在下正是董马。”
他担心传不到那么远,所以运足功力施展。
那道自影却如雷贯耳,不由全身一晃。
片刻之后,董马文听见传音道:“你敢跟我来吗?”
董马毫不犹豫地飘了出去。
那走白影立即转身射向山顶。
董马不甘示弱,立即全力使出“驭风凌云”身法。
白影刚掠到半山腰,回头一见董马已经只距十余丈,她立即疾催功力,似浮光掠影般踏枝疾射而去。
董马已由对方的身法,背影及手中瑶琴认出对方是曾在途中与自己对诗的姑娘,因此,使出全力疾射而去。
当对方射至山顶时,他已在她的左侧了。
只见她以白巾蒙面仅由眼洞瞧见那对清澈的双眼,及一股处子幽香,根本无法瞧清她的五官。
只见她沿着山脊疾飞而去。
董马暗暗估计她的轻功比自己逊了一筹以上,立即稍留功力与她保持个首尾相接,不即不离。
两人疾驰一个时辰之后,倏见前方是一条百余丈的断崖,董马正在犹豫,她已经毫不考虑地疾射而去。
只见她在途中沉身之前,已经掷出一锭银子,就在沉身之际,她的足尖朝银子一踩,迅即弹身而起。
他刚喝声:“好功夫!”对方已经停在对岸。
他立即将真气总动员,身子一弹,似流星殒落般疾射而去,没多久,便已经停在她的身前。
“你……你……”
他后退一大步,拱手道:“姑娘夤夜相召,有何指教?”
她倏地转身疾掠而去。
他立即又紧跟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她已经停在一处约有五十余坪大的乱石前,立见她朝那株虬天孤生的古松盘坐下去。
董马以为她要盘问,便靠在一块大石旁。
却听她脆声问道:“你当真就是董马吗?”
“正是!”
“你出身于天山大草原吗?”
“不是,不过,我曾在那儿待过一段时日。”
“你见过天山三子三位前辈吗?”
“见过,曾在该派与哈萨克族冲突时见过。”
“你很坦白,我再请教你正题,希望你仍然如此坦白。”
董马心中有数,立即肃容道:“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据江湖传闻,你把天山派掌门人的长孙女闻慕香先奸后杀!”
“谣传,可悲的谣传。”
“此话何意?”
“你有时间吗?”
“有,我正是因为此事才找你的。”
“很好,你请听我说吧!”
他立即将自己在老官香肉店误食中毒及发现老官和商行首级遭擒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即使连与闻慕香交合的事也说出来。
当他说完吕曼梅姐妹及时救他及吕曼梅以脚尖震断闻慕香心脉之后,沉声道:“这就是她死亡的经过。”
“不可能,闻姑娘乃是名门之后,岂会以阴功盗取别人的功力。”
董马苦笑道:“人心隔肚皮,岂可以肉眼观察呢?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他立即叙述天山派与哈萨克族冲突的经过。
白衣少女低头思忖片刻之后,脆声道:“天山派在近年来的确自大些,派中年轻人难免会犯这种错误。
“可是,若要说闻姑娘易容为其妹接近你,而且以阴功要盗取你的功力,此事的确令人难以相信。”
“你听过天香妃子吧?”
“听过,她是近半甲子以来最神秘、最狠毒的女人。”
他立即叙述自己与天香妃子交手的经过。
她听得身子连颤道:“原来是天香妃子就隐在那个被震塌的地室呀?”
“不错,我就是离开该处回到老官香肉店才误食中毒遭她劫走的。”
“这……我仍然不敢相信!”
“好!我再说一件事吧!”
他叙述自己与闻啸天诸人约斗的经过。
“啊!他们当真不是死在你的手中吗?”
“不错!我若要宰他们,何需那么费力呢?何况,我又跟他们没有什么三山五岳,血海深仇呢?”
“这……”
“哇操!我如果真的宰了他们,我为何不灭尸呢?”
“这……难道真的有人栽赃?”
“你真聪明。请听我说吧!”
他立即叙述自己与田怡及吕家姐妹周旋的经过。
那些男女交合的事,听得她频频皱眉,可是,那可怕的阴谋却使她暗凛不已,她不由问道:“你既然知她们的阴谋,为何不离开她们?”
“我另有打算,我习武的目的在于扬名立万,想不到一出道就会遇上此事,我必须另有细密的打算。”
“这……我可否知道你的计划?”
“对不起,法不传二耳。”
“好,我再请教你一句话,你方才所说的事,全是肺腑之言吗?”
“不错!”
“你肯跟我去见天山三子吗?”
“有用吗?”
“这……面对现实总比躲避好。”
“错了,我不是躲避,我只是不愿多杀无辜而已!”
“你真狂!”
“不敢当!”
“我承认你的轻功胜我,我可以领教你的武功吗?”
“有此必要吗?”
“有!”
“行,请吧!”
说着,立即跃起身子。
白衣少女将瑶琴放在石上,掠停在他的身前。
朝阳渐现,晨风徐徐,照得她好似广寒仙子下凡,他不由脱口道:“姑娘,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早已由他的眼神明了他的心事,立即脆声道:“你若能胜我,我不但惠告姓名,而且让你瞧我的真面目。”
“姑娘冰雪聪明,佩服,请!”
她脆声道句:“有僭!”疾闪而至。
十缕指风更是先行罩住他的前胸大穴。
他喝声:“来得好!”天雷掌法应声而出。
掌出无声,潜劲却甚为惊人,她忙挫腰闪身。
他紧攻不舍,一式紧接一式,终于在第三招的第三式中撕下她的一块左袖,吓得她疾掠退五丈远。
他尴尬地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她倏将右手一抬,一节松枝立即被吸入她的纤掌中,只见她拂去针叶及松子,立即将它当中一折。
一声:“接住!”她已抛出一节松枝。
董马接住松枝,一见她已经引剑诀而立,他立即摆出“天雷剑法”的起手式道:“姑娘,请发招。”
“有僭!”白影一闪,七朵剑花疾罩而至。
一声风雷之后,七朵剑花迅即消失无踪。
她尚待变招,他已经疾攻而至,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势使得她竭力抵挡一招二式之后,手中的松枝已经飞落在地上。
她怔立在地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剑法?”
“恕难奉告!”说着,就欲转身。
“慢着,我尚有琴技就教。”
“你只要听完一曲即可。”
他道句:“好吧!”立即站在原地。
她拿起瑶琴,一瞧地势,立即盘坐在一堆细石旁。
瑶琴朝膝上一搁?纤指立即划出一串流水音符,他听得心神一畅,默默地朝她颔首着!琴声袅袅扬声,好似大地回春,配合跟前朝阳,顿令董马觉得生机盎然,精神为之振奋!
盏茶时间之后,琴音转为急骤,董马倏觉心烦气躁,他立即忆起自己被天山派冤枉之事。他的剑眉连掀,双拳紧握了!随着琴音的高低顿抑,他的情绪越来越不稳,他焦躁,恨恨地在原地附近来回地走动不已了!白衣少女悄悄地以右掌拿起石块弹落向他的四周了,由于有琴音的掩护,失神的董马浑然不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突然在原地附近摸索了!她长吁一口气,十指离琴,捡起一块小石以指尖刻下“愿生一仙阮玉仙”七个娟秀的字迹,然后又在旁写下“候我七日”四字。
她挟起瑶琴,掠至他的附近,弹出那个石块。
董马接石一瞧,立即喝道:“你在搞什么鬼?”
她沉声道:“你已陷入阵中,勿浪费体力吧!”
他朝声音来源劈出一掌,却觉犹如泥牛入海,一去无踪,他正在一怔,却听见她又道:“七日后,我会还你的清白。”“哇操!你胡扯,你若有种,就现身与我一拼吧!”
她长叹一声,立即飘然离去。
董马吼了一阵子,又连奔一阵子,一见又在原地附近打转,不由叹道:“哇操!这一定是瘦叟所说过的阵式了!”
他立即趺坐在地上。
三天,他默默地跌坐三天,他想了很多,也体会很多。
不过,肚中饥火使他无法再想下去。
他一摸口袋,一见那瓶“天雷丸”尚在,他暗道一声:“好幸运!”立即倒出一粒吞下。
他一见只剩下六粒,暗骂一声之后,就欲调息。
倏觉腹中一阵雷鸣,他的剑眉一皱,立即朝地面劈个小洞,然后褪下裤子开始缴纳“综合所得税”。
拉净之后,他捡了石片,龇牙裂嘴地刮净下身,又以碎石屑埋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哩!他朝四周走了一遍,一见仍然走回原处,他苦笑一声,死心塌地地坐在地面上调息了!由于无法出困,他懒得走动浪费力气,便专心一致的调息,缓缓地将天香妃子诸女的功力炼化着。
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两天一夜。
这天晌午时分,他刚服下一粒天雷丸入定不久,突然有三位妙龄少女自山道远处掠来,片刻即来到附近。
只见为首的那名丰腴少女咦了一声道:“大妹,二妹,那儿有一个人哩!”
“咦?他长得不赖哩!”
“怪啦!他好似出家人哩!”“不对啦!他蓄有头发哩!”
“可是,他怎会似出家人般趺坐哩!”
“这……过去问一问吧!”
立听丰腴少女喝道:“站住,他好似被困在阵中哩!”
“咦?不错!他是被困在阵中!”
三女立即凝神打量着。
这三位少女乃是近三年来轰动武林,颇令黑白两道头疼的“绝代三娇”大娇杨妃妃、二娇杨燕燕及三娇王昭昭。
没人知道她们三人的来历,可是,每个人皆知道她们专找“猪哥”开刀,任何男人只要犯下淫戒,她们三人就要宰。
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仍要宰。
即使对方有多大的靠山,照宰不误。
偏偏她们三人不但貌美似花,而且武功高强,尤其三人联手的威力,连武当派的“七星剑阵”也抵挡不住。
一名犯下淫戒的武当派俗家弟子就是被她们三人破去“七星剑阵”之后,当场予以处决的。
阴阳教曾经设法要聘她们入教,可是,前后三名前往邀请之人皆被撕下右耳遣回,该教只好作罢。
她们三人此番就是专程要来宰董马的。
她们三人研究半个时辰之后,只见杨燕燕道:“行啦!”身子一闪,纤掌朝董马周遭六处各劈一掌。
董马悚然睁眼,立即看见三名燕瘦环肥的妙龄少女,他跃起身子朝前一掠,立即射向断崖。
三女不由尖叫出声。
董马在断崖上空拧腰折身,边哈哈连笑边在四周来回奔驰,神色中洋溢着无限的欣喜哩!他越奔越疾,三女只见到一条灰影了。
他越笑越大声,三女的双耳嗡嗡作响。
绝代三娇相顾失色了。
好半晌之后,个性刚烈的王昭昭叱道:“疯子,停!”
董马哈哈一笑,掠上古松顶梢叫道:“疯子会听话吗?”
“你……下来!”
“大丈夫说不下来就是不下来。”
王昭昭清叱一声,双掌一并,一道掌力疾涌而出。
“轰!”一声,那株古松当场被震断。
“哇操!好可惜喔!它有千年树龄了哩!”
“哩!”字未歇,他已经站在对崖一株虬松上面。
那断崖至少有五、六十丈距离,他不但一闪而至,而且还安稳地停在壁上那株小松上,实在有够吓人。
绝代三娇吓得脸儿发白了。
“哇操!你们是谁呀?”
王昭昭喝道:“你是谁?”
“我先问的,你们该先说!”
“喂!你懂不懂尊重女权呀?”
“懂呀!女士优先,先说吧!”
王昭昭哼了一声,悻悻不语。
丰腴的大娇杨妃妃,含笑道:“江湖朋友给我们三人取了一个‘绝代三娇’的名字,我是大娇杨妃妃,她是二娇杨燕燕,她是三娇王昭昭。”
“哇操!好响亮的万儿,你们该再找一人,凑上古时的四大美人。”王昭昭叱道:“放屁,你以为我们不配吗?”
“哇操!配,配得上够臭!”
王昭昭叱声:“可恶!”右袖一挥,三把十字镖疾射而出。
董马顺手一招,立将它们吸至手中。
他正欲合掌一捏,立听杨妃妃喝道:“小心!”
他淡淡地一笑,五指一合,立觉掌中一阵震动,掌心一疼,他暗暗一震,立即运功将它们挤成一团。
片刻之后,他的手心一张,立即多了一个小圆球,立听他含笑道:“大娇,你比较好心,接着。”
那个小圆球立即冉冉飞来。
杨妃妃蓄足功力一接,却见它轻若无物地落入自己的掌心,她不由暗骇对方的通玄功力。
尤其在看见那个平滑的小圆球之后,她更是神色大变。
王昭昭及杨燕燕也怔住了!董马将身子一弹落在她们身前丈余外,拱手道:“我被困多日,方才失态及得罪之处,尚祈见谅。”
杨妃妃还礼道:“不敢当,请问尊姓大名。”
“董马!”
“啊!”一声,三女立即围住他。
“哇操!你们要干嘛?”
王昭昭叱道:“姑奶奶要宰你这个色狼!”
说着,左掌右拳,疾攻而至。
杨妃妃二女立即也疾攻而至。
董马一个闪失,立即被杨燕燕在腰肋间劈了一掌,“他哇操!”一叫,身子立即踉跄而去。
三女出掌又疾又猛,他先后又挨了两掌。
只听他喝声:“够啦!”身子一旋,“天雷掌法”疾使而出。
三女顿觉所劈出的掌力不但完全被封住,而且对方的掌力源源不绝如山般疾涌而至。
三女立即使出全力拆拼着。
董马一见她们三人居然接下自己的三招“天雷掌法”,他立即喝道:“再接我最后一招!”
天雷子所融合各派武功精华而成的“天雷一招”立即疾使而出。
三声惨叫之后。三女各被震昏在远处。
“哇操!这么罩呀!”
他上前一见三女皆吐血昏迷不醒,立即怔道:“哇操!她们三人救我出困,我却重创她们,我太不上路了!”
他立即各将一粒“天雷丸”送人她们的腹中。
“天雷丸”果然不凡,她们三人在不久之后相继醒转,她们一见他站在远处,又觉满口清香,心知是他救了自己。
“哇操!你们先养好伤,咱们再打吧!”
三女相视一眼,立即盘膝调息。
真气绕行一周之后,不但疼痛全失,而且气机盎然,她们心知对方所赠之药必非俗品,立即继续地调息。
不久,她们先后入定了。
董马默默地打量她们道:“哇操!她们是何来历呢?难道也是天山派或八大门派的朋友吗?”
他经过这些日子的静思及调息,不但功力更精湛,心思也更沉稳,因此,一直默默地思忖着。
黄昏时分,大娇杨妃妃先醒转过来,她立即走到董马的面前沉声道:“闻慕香是不是被你奸杀的?”
“不是!”
“大丈夫敢作敢当。”
“我是大丈夫,我没做此事。”
立听王昭昭叱道:“大姐?他这种人会承认吗?”
“小妹,别插嘴。”
“大姐,你……”
杨妃妃不理她,迳朝董马问道:“你该有个说词吧?”
“有,不过,你们有耐心听吗?”
“有,说吧!”
董马吁了一口气,立即由天山派与哈萨克族冲突之事说起,他由于曾向阮玉仙说过,所以,知道择重点说明。不过,他仍然毫不避讳地叙述自己与诸女交合的经过。
他足足地说了一个时辰才叙述到自己获悉田怡三女的阴谋。
他说完之后,三女立即走向远处细商。
董马坦然地跌坐调息着。
“大妹,你认为他的话可信吗?”
“我相信!”
“二姐,你……”
“小妹,他的眼神很纯正;神色很无奈,你发现没有?”
“我没有注意那么多,不过,我不相信她逃得出天香妃子的魔爪,因为,师公不是也栽在她的手中吗?”
“小妹,你可以试试看呀?”
“啊!别胡扯,我……”
“小妹,我真的有意一试,因为,我有两个用意。”
“你……你真的要一试吗?”
“不错!他若真的那么行,我也不枉此生,何况,我不希望他继续跟阴阳教厮混,以免天下遭殃!”
杨妃妃肃容道:“大妹,我支持你!”
王昭昭讶道:“大姐,你也要一试吗?”
“不错!我希望你也一试,咱们该同进同退!”
“我……好嘛!不过,我不先上喔!”
杨妃妃含笑道:“我先上!”
杨燕燕反而犹豫道:“大姐,我担心我会看错人哩!”
“大妹,我也发现他很诚恳,否则,他可以杀咱们灭口!”
王昭昭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大妹,小妹,你们暂时回避吧!”
杨燕燕点头道:“大姐,我会随时支援你的!”
说着,立即与王昭昭掠向远处。
杨妃妃立即低头拂平地面,然后脱去衣衫。
不久,一具丰腴,凹凸分明的雪白胴体立即出现在淡淡的上弦月月光之下。
她盘坐在地上默默地瞧着董马。
只听董马叹道:“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你听见我们三人的交谈了?”
“正是,姑娘,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方才所说的事全是真实,你们三人就别委屈自己的清白了。”
她却正色道:“董公子,你出道不久,可能不知道我们三人的作风,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想法。
“我们三人原本是被一位异人所收养的孤女,那名异人不但抚养我们,而且还把她所得到的武功秘笈及灵药传给我们。“她甚至耗损自己的最后一丝功力培植我们,我们由她的遗书知道师公乃是被天香妃子所害。
“因此,我们现身江湖之后,一边屠杀犯了色戒的男人,一边寻找天香妃子,你既然杀了她,我们三人该报恩。”
“哇操!不妥,不妥!”
“你嫌我们不成?我们尚是清白身子哩!”
“不,你误会了,姑娘,请你们勿添我的内疚!”
“你当真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对不起,我实在……”
她长叹一声,右掌倏地拍向“天灵穴”。
他急叫一声:“住手!”立即射去。
当他抓向她的右腕之际,却见她迅速地翻腕为扣,“叭!”一声,她立即扣住他的右腕,他不由全身一软。
她赧然道:“失礼!”立即制住他的“麻穴”。
“哇操!你……你要干什么?”
她赧然地替他宽衣解带。
他暗暗一叹,闭目忖道:“哇操!我怎么一直遇上这种事呢?”
不久,他已经赤裸裸地被摆平在地上。
她羞赧地伸指轻轻在那”话儿”拨动数下,它立即雄赳赳,气昂昂,横眉竖眼地不住抖动着。
她暗吸一口气,忖道:“天呀!这么壮呀!我……”
她稍一犹豫,立即咬牙张腿一蹲。
“姑娘,不可,拜托!”
“这是我自甘情愿,我不会怪你。”
说着,缓缓地沉腰下坐。
疼!火辣辣的疼!她的柳眉紧皱。
她的额上沁出冷汗了!终于,她抵受不住了,暗暗吁了一口气,她回头唤道:“大妹!”
不久,杨燕燕羞赧地在旁宽衣解带了。
杨妃妃缓缓地起身,踉跄地提着衣衫离去了。
他望着自她胯下滴落的鲜血,叹道:“你们这是何苦呢?”
身材苗条,匀称的杨燕燕乍见到他那硕伟的“话儿”,吓得心儿一阵狂跳,立即咬牙坐了下去。
疼,前所未有的疼!她立即刹住身子。
可是,蹲着不动也疼,她一咬牙,继续坐下去了。
终于,她在冷汗直流中坐在“终点站”了。
她刚回头,立即看见王昭昭正在不远处低头宽衣解带,她暗一苦笑,立即缓缓地站起了身子。
不久,她带着鲜血踉跄离去了。
董马的心儿又一阵震颤了。
只听王昭昭道:“董公子,我向你道歉。”
说着,腰一沉,疾坐而下。
剧疼之下,她闷哼一声,险些晕倒。
不过,个性刚强的她咬牙继续她两个姐姐未了之事。
鲜血四溅!冷汗直流!董马瞧得心儿疼痛万分地忖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知思图报的女人,我实在太惭愧了!”
盏茶时间之后,王昭昭逐渐适应了,她觉得自己的下身不但不疼,而且反而又酸又痒了!天呀!还在酥麻的感觉呀!她似抓痒般越挺越疾了!董马已经是老行家,知道她正在尝甜头,立即暗暗放心。
杨妃妃及杨燕燕却奇怪地瞧个不停了!又过了半个时辰,王昭昭在舒爽之中,“喔啊!”低叫了!胴体亦不住地哆嗦了!终于,她飘飘欲仙地趴在他的身上了。
杨妃妃恍然大悟了,她立即再度披挂上阵了!王昭昭羞赧地唤句:“大姐!”立即拿着衣衫踉跄离去,立听杨燕燕低声问道:“小妹,怎样?”
她满脸通红地道:“他……真强……真好!”
“小妹,我替你上药。”
“我……自己来!”
杨燕燕立即行向远处。
且说杨妃妃上阵之后,立即咬紧牙根仿效王昭昭那丰腴的胴体疼得一直颤抖。
倏见董马一搂她的纤腰,朝侧一翻,她不由啊了一声。
他却吻住她的樱唇边吸吮边轻轻地旋转着。
她在紧张、羞赧及兴奋之中,居然不觉得疼了!
而且,她逐渐地酥酸了。
她开始轻扭了!他含住她的右乳,加快速度冲刺了!她舒畅地低语不已了!杨燕燕瞧得浑身不对劲了。
随着杨妃妃她那越来越密集高亢的哼声,杨燕燕的春心更加荡漾,一条纱巾早已全湿了!王昭昭瞧得暗暗发笑,躲到石后去休息了。
终于,杨妃妃剧颤连连地呻吟了!杨燕燕羞赧地脱去衣衫走过去了。
董马亲了杨妃妃一下,低声道:“妃妹,嫁我,好吗?”
“我……我……”
“我是真心的,我发誓,我对你们三人全是真心的,否则……”
“别说了,我……答应!”
“喔!好妃妹!”
“你……让我起来吧!”
董马又亲了她一下,才站起身子。
杨燕燕立即羞赧地仰躺在远处。
董马御驾亲征地搂住她,立即含住她那小巧玲珑的右乳,同时,挥军徐徐地徒步前进了。
她在兴奋之下,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多了一分充实感,她闭上双眼忖道:“天呀!你待我们三人太好啦!”
好戏还在后头哩!
在他的循循善诱之下,她逐渐地尝到甜头了,她的嘴儿漾着笑容自动地迎合了。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他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搂着她的雪臀,作最后一波的冲刺了!她不由自主地高声呐喊了。
她香汗淋漓了!她连泪水也流出来了!好半晌之后,两人平静下来了。
“燕妹,嫁我,好吗?”
“嗯!”
“燕妹!”
“马……马哥……”
两人热烈地搂吻着。好久,好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着衣。
他温柔地扶她着衣之后,才开始着衣。
不久,杨妃妃及王昭昭羞赧地走过来了,董马上前握着王昭昭的柔荑道:“昭妹,嫁我,好吗?”
“你到底有没有杀闻啸天父女?”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好,我跟定你了!”
四人立即相视一笑。
杨妃妃问道:“马哥,你怎会被困在此地呢?”
董马苦笑一声,立即叙述前因后果。
王昭昭惊呼道:“天呀!你竟打败‘愿生一仙’呀?”
“她是何来历呀?”
“她是当今武林辈份最高的‘不老神尼’之徒,她的辈份不但超过九大门派掌门人,武功更是令他们臣服哩!”
“不老神尼?她有多老呀?”
“大约有一百五、六十岁了吧?这些年来,她已经很少下天山,不过,大家相信她必然健在。”
“哇操!原来她也住在天山,怪不得对天山派那么熟。”
杨妃妃问道:“马哥,她是否相信你的话了?”
董马朝地上一望,探手招来那块石头递给她道:“这是她刻的,我不知道她是何用意?”
“天呀!她一定相信你了,她一定要带不老神尼来此啦!”
“哇操!真的吗?”杨燕燕含笑点头道:“不错,以她们的脚程,一定可以在七日之内赶来此地,马哥,你就留下来吧!”
“你们也留下来吧!”
三女不由双颊一红,立听王昭昭苦笑道:“我们曾与阮姑娘打过一架哩!”
“结果呢?”
“输了,我们必须守诺言,不得当她的面杀人。”
“哇操!这跟见她有何关系呢?”
“可是,难为情嘛!何况,咱们又……又……”
“哇操!你们可以替我作证呀!”
杨燕燕脆声道:“马哥,我们去天山派替你探听闻慕香的资料,以便替你洗刷清白,如何?”
“见了她再走吧!说不定不老神尼会带来佳音哩!”
“这……”
杨妃妃点头道:“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咱们留下吧!”
“哇操!还是妃妹乖!”
王昭昭啐道:“乖什么乖,又不是小孩。”
“哇操!我……失言!失言!”
三女不由噗嗤一笑。
杨燕燕自包袱中取出干粮道:“马哥,吃些东西吧!你已经饿了不少时日了哩!”
“哇操!我有药丸充饥,你们吃吧!”
王昭昭立即也自包袱中取出干粮道:“我们一起吃吧!”
“哇操!谢啦!”
四人立即边吃边聊。
只听杨燕燕向道:“马哥,你是哪里人呀?”“我也不知道呀?”
他立即叙述自己自幼即被终日舒筋泡药之事。
王昭昭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是的!他们一直没有提过。”
“那你总该记得他们的长相吧?”
他点点头,立即把秦高尚及胖叟的长相说了出来。
三女刚出道三年,秦高尚三人又早在十余年前死去,因此,她们思忖一阵子之后,相视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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