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她方始和他缓步离去。
夏留贵心情复杂之下,便同她入林。
不久,他坐上一石,道:“坐吧!”
段蕙坐上另一石道:“天已亮,忘了昨夜之事吧!”
“不!你一定要嫁给我!”
“行!你留在大理!”
“这……”
“否则,你就别提此事!”
“我……终身不安矣!”
“你把我视作瑶姬吧!”
“不可能,你是冰清玉节之公主呀!”
“女人便是女人!”
“你何苦如此做?”
她立即起身道:“我饿了,走吧!”
夏留贵只好跟去。
不久,已有城民发现他,对方立即喊道:“夏公回来啦!参见夏公!”
“免礼!你是阿伦吧?”
“是呀!夏公还记得我呀?”
立见另有八人呐喊的奔来。
闻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夏留贵边走边挥手叫着大部份的名字及外号,场面十分的热烈感人。
不久,一批青年抬起他亢奋的行去。
不少妇人边叫‘贵师傅’或‘夏公’边喜极而泣啦!
段蕙退出人群后方,她目睹此景,心中更加激动啦!
良久之后,他被抬到楚记,他立即道:“请让我上个香!”
众人便将他放下。
立见阿忠的娘含泪道:“夏……公!”
“不!大娘,我永远是你的阿贵!”
“阿贵,好孩子,有出息!”
她边讲边哭边拭泪啦!
夏留贵扶她一入内,立即走到楚旺及楚氏牌位前。
楚娇立即燃香送来。
夏留贵一持香,立即下跪道:“头仔,夫人,二位姑娘已有归宿了,楚记也稳住了,你们安息吧!”
楚家姐妹立即下跪叩谢着。
夏留贵插妥香,便又肃然三跪九叩着。
不久,他一起身,立即抱着那群孩童及幼婴。
立听有人喊道:“夏公救救我呀!”
他立即放下孩童道:“过来说话!”
立见一名瘦削中年人由人群挤出来,立即下跪道:“小的被诱至成都赌,欠了赌债!”
夏留贵摇头道:“被诱,你太贪心啦!”
“小的知罪,请夏公救救我!”说着,他立即叩头哀求着。
倏见六名衙役喝道:“县太爷到,请乡亲们让道!”
夏留贵一听如此客气的语气,他立即暗爽!
人群果真立即散向两侧。
立见一名五旬老头之官吏更快步前来下跪道:“参见夏公!”
“鲁大人吧?”
“是的,卑职鲁向荣!”
“请起!”
鲁向荣一起身,立即道:“禀夏公,卑职一上任,便欲安排此二十一人打扫街道及清理乱葬岗,却遭彼等拒绝!”
“佘旺,你们为何拒绝?”
“禀夏公,小的诸人不怕苦,亦不怕失颜面,实因每月之区区工钱,连支付债务之利钱也不够呀!”
夏留贵道:“吾若助你们一次还清,你们便欲以工偿还乎?”
“是的!”
“好,鲁大人,你带他们下去具结办理此事!”说着,他已递出一叠银票。
鲁大人立即接过银票。
佘旺诸人叩谢之后,立即跟去。
夏留贵道:“阿忠,那十万两黄金办好了没有?”
阿忠答道:“闻大夫正在分配!”
“好,吾去看看闻大夫!”说着,他立即离去。
他沿途向乡亲致意,不久,他一到闻记药铺,便见闻大夫及闻振国父子联袂率家人及下人站在门前。
“参见夏公!”
“免礼,久违啦!”
“是,夏公,请!”
夏留贵一回头,立见段蕙在人群后摇摇头。
他会意的便跟闻大夫父子入厅。
立见闻振国行礼道:“小的有负夏公之旨,请原谅!”
夏留贵怔道:“你不愿主持点苍派吗?”
“不,自去年起,已有昔日幸逃的六名点苍派弟子召了一百余人在点苍派旧址练剑,小的不便介入!”
“他们为何未参加上次之行动呢?”
“他们自忖实力不足!”
“也好,你抽空把这张藏宝图及剑谱交给他们,并告诉他们,点苍双凤将于今年端午节时和吾在大内成亲!”说着,他已递出信封。
“恭喜夏公!”
“谢谢,闻大夫今后有何计划?”
闻大夫含笑道:“行医济世救人!”
“偏劳父子多监督县令及照顾乡亲!”
“没问题!”
夏留贵低声道:“吾在鬼庄后院凉亭右侧地下发现一百二十箱黄金,每箱多达十万两黄金,它们是大理之军饷!”
闻大夫父子不由神色大变。
夏留贵低声道:“偏劳将它们化整为零运走,以免被大理取走!”
“是,夏公何不将它们存入两湖,充裕八大银庄资金!”
“太远了吧?”
“放心,吾可以包数条船同时运走!”
“如何运它们上船呢?”
“可以动员本城所有的车辆运走!”
“好,偏劳二位!”
“乐意效劳,夏公行大善,老朽能沾光,喜甚!”
“客气矣,谢谢你救了楚记!”
“不敢当,全是夏公之功,老朽只是代劳而已,对了,夏公欲支用十万两济贫,老朽已经分配妥了!”
“谢啦!今日就交给阿忠吧!”
“是!”
“吾有意炼药售给各派或百姓,此举至少可以令四百名乡亲有工作,可否请夏公支持十万两银子?”
“行,你就由鬼庄中留下十万两黄金吧?”
“谢谢夏公,三年后必连本带利奉还!”
“不,你留着吧,若有穷人求诊,大夫就免收他们之费用吧!”
“是,夏公令人佩服!”
“客气矣,运金之事宁可多延时日,宜注意安全!”
“放心,老朽会以药铺在上作为掩饰!”
“偏劳贤父子,对了,进入金库之开关在亭内之石桌!”
他立即低声指点着。
不久,夏留贵一出去,便和段蕙入酒楼用膳。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搭车离去。
立听段蕙低声道:“你安排妥运金之事啦?”
“是的,谢谢你!”
她立即默默和衣躺着。
“身子不舒服?”
她摇摇头,便闭上双眼。
夏留贵吸口便默默运功。
沿途之中,他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而且一直换车,这天下午,他们终于接近大理国界,车夫立即自动停车。
夏留贵付过赏银,便和段蕙下车。
不久,马车掉头离去,二人立即揭下面具掠去。
立听一阵‘喔……’号角声。
段蕙放缓身形道:“守军向国内递信号了,咱们边走边候车吧!”
夏留贵缓步道:“嫁给我,好吗?”
段蕙摇头道:“除非你留下来!”
“何苦呢?”
“我若是民女,我会跟你走,可是,我是公主呀!”
“你既然如此,那夜何必……”
“你是我唯一心义的男人,我会永远怀念你及那一夜!”
“唉,你令我更不安矣!”
“不,吾国欠中原太多,太多矣!”
“你何苦如此牺牲呢?”
“不,我给自己留下一个永恒的美好回忆!”
立见十六位骑士护送一部马车驰来。
二人立即止步望他们。
不久,十六位骑士下马行礼道:“参见公主!”
“免礼,见过夏公!”
“是,见过夏公!”
夏留贵拱手道:“各位好!”
段蕙和夏留贵一上车,骑士立即护送而去。
不久,他们在皇宫内殿前下车,立见不少官员列队行礼,公主回礼之后便和夏留贵直接进入内宫!“立见一位三旬出头之青年一身王服的端坐在龙椅上,段蕙立即上前行礼道:”参见二皇兄,恭贺二皇兄!“此人正是段王之弟段福,立见他道:“坐!”
段蕙立即入座。
夏留贵拱手道:“参见王爷!”
段福沉容道:“听说你已是中原之安湖公,是吗?”
“是!”
“本王之皇妹为何会和你一同返国?”
“公主入中原后,曾遭误擒,吾获悉此事之后,立即护送公主返国,盼贵我两国勿伤和气!”
“哼,分明是你派人擒本王之妹!”
“王爷勿误会矣!”
“住口,皇妹,你自己说吧?”
段蕙立即叙述在断魂崖受擒及住在长沙府之经过。
段福喝道:“此事分明是你所主使!”
“绝无此事!”
“来人呀!拿下!”
立即有六名侍掠入。
夏留贵沉容道:“别逼吾出手!”
段蕙忙道:“皇兄……”
段福喝道:“拿下!”
那六人立助拔剑扑来。
夏留贵施展鬼影身法飘闪及探手制穴,不久,那六人已似石人般木立,段福立即喝道:“来人呀!杀!”
立听一声宏喝道:“住手!”
刚掠入宫门之侍卫立即止步。
立见老王爷大步行入,段蕙立即迎前行礼。
夏留贵解开六人之穴道,立即行礼道:“参见老王爷!”
老王爷含笑道:“平身,你已贵为安湖公,不必行大礼!”
立听段福道:“禀父皇,他主使下人扣押皇妹及予以囚禁,不宜饶他!”
老王爷摇摇头,便牵着夏留贵并坐在右侧道:“吾不信!”
夏留贵道:“我未授意!”
老王爷道:“冷静些,勿让下人瞧不起!”
段福立即悻悻的偏头不语。
老王爷道:“无论如何,吾仍感谢你送小女返国!”
“禀老王爷,我可否娶公主入大内定居?”
老王爷摇头道:“吾只此一女,舍不得让她远嫁至大内,不过,吾由衷欢迎你留在大理定居!”
夏留贵摇头道:“心领,我已是安湖公,我不宜定居贵国!”
“罢了,咱们暂搁下此事,入内喝几杯吧!”
“遵命!”
二人便向后行去。
不久,二人已在楼上取用酒菜及赏景。
只听老王爷道:“听说你只花二夜便消灭二千余名恶徒,是吗?”
“是的,全仗一、二万名侠士之助!”
“客气矣,那批人全是乌合之众,否则,他们早就下手啦!”
夏留贵立即自喝一杯酒。
老王爷问道:“可有吾子之消息!”
“没有,我已吩咐侠士及百姓们协助寻访!”
“该不是你来此劫走吾儿吧?”
“绝无此事,我一直在大内!”
“吾作个假设以吾国三万雄军,可直攻贵国京城否?”
夏留贵摇头道:“不可能,他们至多只能破镇南关而已,当他们抵达成都时,便会灭于吾朝二万侠士之手中!”
“吾不信!”
“吾皇已赐侠士们官职及成立四十一个帮派,另以财力资助,不出一年,各派必可增加二倍以之人手!”
老王爷立即皱眉不语。
夏留贵道:“贵国之雄心大志令人敬佩,不过,纵观历史,罕有外人能灭吾国,请老王爷三思?”
“吾不信,贵国官吏贪污无能,百姓嗜赌既贫又乱,吾国却上下一心强国近百年,吾国必能入主中原!”
夏留贵点头道:“贵国若在三年前出兵,必有六成把握,如今,局面已改,老王爷不妨先派人入中原观察再下决定!”
“吾若留下你呢?”
“下下之策,一来,贵国留不住我,二来,贵国即使留下我,另有数万侠士及无数的军士和百姓抵抗矣!”
“吾不信!”
“老王爷不妨明日派人拦拦我!”
“好,明日再试!”
“老王爷,咱们加个赌注,如何?”
“赌注?”
“是的,我若能闯出国界,公主便跟我上京,吾若闯不出,吾便留下!”
“哈哈,行!”
“请老王爷先将此事告知公主!”
“免,蕙儿不会拂逆吾意!”
“行,敬老王爷!”
“哈哈,干!”
二人便欣然干杯。
不久,老王爷吩咐宫女请来段福及段蕙,便宣布明日之赌注,立见段蕙道:
“禀父王,孩儿不愿上京!”
老王爷哈哈笑道:“你对吾军没信心!”
段福沉声道:“皇妹不宜拂逆父王!”
段蕙立即低头道:“遵旨!”
老王爷哈哈大笑道:“下去安排吧!”
二人立即行礼退去。
老王爷哈哈笑道:“你可以畅饮了吧!”
夏留贵含笑道:“干!”
“干!”
二人立即欣然畅饮着。
夏留贵一返房,便含着解毒珠运功。
翌日天亮,夏留贵奉邀陪老王爷用过膳,便见老王爷道:“吾女已和马车在国界侯你,请!”
夏留贵含笑行礼致谢,便向外行去。
沿途这百姓皆默默瞧着他,显然,他们已知他要闯关啦!
出城之后,便见军士分成六批站在宽广的平原,第一批之五千名军士更是重叠的扇立及张弓搭箭。
夏留贵吸口,便动员全身的功力。
他又前行十余丈,便见两侧各射来二百支箭。
他朝前一掠,便见近千只箭射来。
他一翻身,便避开那些箭。
不过,正面及两侧立即射来更多的箭,而且涵盖十余丈面积,他们以为夏留贵绝对无法避开这二批箭雨。
夏留贵身在空中,却迅速劈掌及连连翻向前方。
‘砰……’声中,附近之强箭纷断。
不过,一投投的箭仍然紧射而来。
他不慌不忙的似车轮般向前翻及连劈双掌,不久,他已掠过那批弓箭手,不过,立见第二批人疾掷来长枪。
夏留贵倏地迎面疾掠,群枪立即落空。
弓箭手们向地一趴,群枪便继续飞去。
夏留贵一落地,群枪立即又射来。
他振臂疾劈,身子已疾掠向前方。
‘砰!’声中,群枪纷断,他已掠近军土。
立见军士群中疾来飞镖,他便扬手劈去。
‘砰……’声中,飞镖纷碎,却立即爆溅出无数的细针,夏留贵神色一变,双掌立即一阵疾劈不已。
‘轰!’声中,附近之二百余名军士已被劈成死伤。
群针倒射入人群,立即有数百人‘中奖’!
他便趁乱疾掠向前方。
他刚掠过第二批军士,倏见八名军士挥剑疾砍而来,他一见他们各依要害攻来,立即提高警觉。
他回身翻掌,迅速劈退八人。
却见左右及身后各有四人挥剑攻来,他一震双掌,不但朝前猛劈身子更似疾矢般朝前射去。
‘砰……’声中,已有四人吐血飞去。
第三批军土向左右一分,让夏留贵掠入。
倏见两侧这百余人一起掷来利剑,夏留贵吸口气,不但全力朝前掠去,双掌更沿途劈扫着。
刹那间,他已掠近第四批军士,却见他们齐声喊杀的持枪疾奔而来,这份气势立即使他刹住身子。
喊杀声中,已有上千人以三排正面持枪冲近。
夏留贵吼句杀,双掌便朝前猛劈。
‘轰轰!’声中,迎面之六十余人立即连人带枪的被劈碎飞向后方,两则之人更是被余劲扫得身子歪斜。
他不愿多伤人,便趁隙朝前掠去。
却见第五批军士中央掠出八十一人,他们各依方位的持剑掠来,夏留贵一见他们谙武,立即运足功力掠去。
‘唰!’声中,十二剑已经迎面砍来。
他立即双掌疾劈而去。
那十二把剑迅速一收,两侧已砍来十二剑。
夏留贵不理两侧之剑,仍边劈掌边掠向前方。
立见军土中又掠来一百余人,而且联手各劈出两记掌力,夏留贵拧腰翻身,立即掠向半空中。
立见附近之军土疾掷出利剑。
夏留贵藉着一口真气继续翻向前方,双掌迅速劈碎射近之利剑。
不久,他已快到掠过第五批军士。
却见右侧不远处之军士们一起射来飞镖。
左侧不远处之军土则是朝夏留贵前方之半空中射出飞镖,显然,他们不愿意让夏留贵冲向前方。
夏留贵朝一支飞镖一踏,便全力朝前掠去。
他的双掌疾劈,飞镖已被震飞甚多。
他便趁隙掠去。
却见正面之第六批军土疾射来利剑。
他朝右侧碎剑把一踏,便加速掠向前方。
两侧之军士立即不停的射来利剑。
那批谙武军土于是掠到第六批军土后方备战。
夏留贵的通玄功力使他顺利冲出剑雨,便掠落地面。
三百余名谙武军土立即围攻而来。
第六批军士则迅速绕向他们的后方。
第一批至第五批军士们更是疾奔向国界处,再以人墙重重排过来,显然,他们已经不计代价的要留下夏留贵。
夏留贵见状,立即咬牙大开杀戒。
这三百余名谙武军士的修为并不低,夏留贵决心除掉他们,所以,他全力出招,现场立即轰轰连响。
血肉立即纷飞着。
不出盏茶时间,那三百余人已经全部嗝屁啦!
军土们却喊杀的冲来。
夏留贵存心立威,立即也喊杀猛劈着双掌。
掌便和人墙对撞着。
惨叫声中,血肉纷飞。
不过,后方军土凶狠的朝前推进,夏留贵虽然连连劈死不少人,却仍然被推撞的向后连退三大步。
他若向右掠,再向前冲,便可以轻松些,不过,他存心立威,所以,他疾吸一口气,便提足功力向前猛劈。
恐怖的人肉和掌力对撞场面便一直上演着。
终于,军土们在推撞之中,不少人被地面之尸体或兵刃拌倒或割伤;他们的冲力一分,夏留贵的掌力已经冲破他们。
他立即轻轻劈掌的向前掠去。
一阵血肉纷飞之后,他终于掠到马车前。
却见车夫低头面向车内下跪,他不由一怔。
他一揭起珠帘,便见段蕙一身皇服的座在车上,不过,她的右手却已将匕首插入她的心口。
“啊你……你……”
段蕙凄然一笑道:“来……世……侍候你!”说着,她一拔匕,鲜血已激射而出。
他一掠入,立即抱她及按住口道:“吸气!”
“不没……用……匕已沾毒!”
“你何苦呢?”
“吻……我……”
他立即印上樱唇。
不久,双唇渐冷,他不由掉泪。
一声叹息之后,老王爷已驱车前道:“请吧!”
他一下车!便向老王爷下跪叩头。
不久,他一拭泪,立即起身。
只见他仰首长啸一声,便疾掠而去。
刹那间,他已飞出百余丈外。
这一役,大理已折损上万人矣。
大理国上下的气焰立即凉了半截。
二月二十日上午,夏留贵一走近两湖巡衙前,他一摘下面具,二名衙役立即下跪道:“参见夏公!”
“免礼,大人在否?”
“在!”
他一入衙,便见南宫贤迎来道:“参见夏公!”
“免礼,入内再叙吧!”
“是!”
不久,二人一入书房,南宫贤立即道:“禀夏公,两湖近七成店面及逾九成良田皆已收购完毕!”
“很好,有否用银庄之钱?”
“没有,尚狡二百余万银子,皆已存入各银庄!”
“怎会剩下如此多呢?”
“不少人急于脱售,售价甚低!”
“他们留着现银,有何益呢?”
“只求安心而已!”
“他们太短视!”
“是的,各店面之下人及租田之农民在夏公各赐他们两成工资之后,人人皆甚勤奋,状况甚佳!”
夏留贵含笑道:“很好,治安不错吧?”
“风平浪静!”
“成都有否运来黄金?”
“已运来二百万两,目前存在本城银庄中,每日皆派人防守并清点!”
“很好,还有近一千万黄金,请妥为分配!”
“是,听说此批金原系大理军饷!”
“是的!”
“夏公在大理扬威,大快人心!”
夏留贵点头道:“大理军士彪悍,不宜掉以轻心!”
“是!”
“其余各衙及各派还顺利吧?”
“是的,各衙及在这段期间内共计消灭一千八百九十一家赌坊,所没入之财物皆已经呈奏大内,并获准存入各官方银庄中!”
“很好,赌乃万恶之源,非铲除不可!”
“是的,各衙除将奖金的一半给有功人员外,皆用于挤贫,至少已经嘉惠上百万贫民矣!”
“哇操,太好啦!”
“禀夏公,各派似欲派代表参加夏公之大礼,行否?”
“行,欢迎之至,不过,不准备礼!”
“是!”
“各派是否已开始招收弟子?”
“是的,不少贫民子女皆已加入各派,各派皆已加照顾及调教!”
“很好,他们未来将是有用之才!”
“是的,禀夏公,各派目前正在训练飞鸽,假以时日,全国各地必可在一日内同时收到大内之公文及互递消息!”
夏留贵喜道:“哇操,太好,通信为先呀!”
“是的,华北各派已收到御赐金匾,其余各派必可在近日收到金匾,皇上之隆情厚意已深获民心!”
“哇操,太好啦!”
“禀夏公,据闻大内已有官吏出巡,该如何接待?”
“依客礼安排食宿及交通,不必过于逢迎,若有不肖官吏欲索贿,立即告诉吾严惩他们!”
“是,目前各地之民心仍未稳,不过,再过一年半载,必可改善!”
夏留贵道:“不急,上百年之积垢,不易一时除净,若需用钱,你可以先支用,事后再函告吾吧!”
“是!”
两人又叙不久,便入厅用膳。
膳后,夏留贵戴面具出去逛了一圈。
黄昏时分,他单独入酒楼用膳,他一见小二之勤快多礼,不由暗喜。
膳后,他一返衙,立见南宫贤迎来道:“武当等七派已在今日接获御赐金匾,官员们亦已经启程返京!”
夏留贵喜道:“很好,吾今日瞧见农民哼歌耕种,各店下人亦勤快多礼,吾甚感欣慰,吾明日即启程返京!”
“夏公放心,卑职一定会全力以赴!”
“很好,今日之努力,子孙们必可享福!”
“是,另一船黄金已运抵岳阳,目前该已顺利存入银庄!”
“很好,多偏劳你!”
“理该效劳!”
二人又叙不久,夏留贵便入客房运功歇息。
翌日上午,夏留贵离衙之后,便出城掠往山上。
不久,他又抄山头捷径飞掠着。
半个时辰之后,倏见前方山径站着一位儒衫青年,他不由暗怔道:“此人好大的兴致,该不会另有企图吧?”
他立即缓下身形掠去。
立见对方徐徐转身,便摘下文士巾。
一头秀发立即使夏留贵止步。
对方一摘下面具,赫然是大娇。
他立即怔道:“大娇,你在此?”
“我在恭候夏公呀!”
“有何指教?”
“入洞一叙吧!”说着,她已步入身后之洞中。
夏留贵一入内,便见洞道甚为曲折,他便暗提功力跟去。
不久,他已瞧见另有二女在洞内烤肉及温酒,他立即止步。
大娇含笑道:“她们来自昆仑!”
立见右女子含笑道:“昆仑史萍向夏公请安!”
左侧女子亦含笑道:“昆仑史英向夏公请安!”
“免礼,二位姑娘有何指教?”
二女便含笑望向大娇。
大娇含笑道:“她们有意领教夏公之御女妙术!”
夏留贵摇头道,“二位勿自甘堕落!”
大娇含笑道:“昆仑有一老,法号长风子,此老已练道一甲子,大理欲以十万两黄金礼聘他,夏公有何看法?”
“你为何皆知此事?”
“长风子派史家二位大姐另赴大理瞧瞧,我认为她们该先来瞧瞧夏公,夏公该明白我的用意吧!”
“大理派你作说客吧?”
“不错!”
“你为之行为,不是背叛大理!”
“不错,大理难成气候矣,不过,若让他们聘到这些隐世之高手,目前刚成立之帮派必会瓦解,对不对?”
“真有此种高手吗?”
“二位姐姐露一手吧?”
史萍二人立即含笑将双手放入柴火中,火势熊熊,她们的雪白双手却毫无异状。
倏见她们各将右掌遥按向洞壁,一声‘波!’响之后,壁上已经出现寸余深之掌印,夏留贵不由皱眉。
大娇格格笑道:“观徒可知师,夏公可以同意了吧!”
“一次露水姻缘,便可以解决此事吗?”
“是!”
“吾如何相信三位不会另有企图?”
“夏公的豪情锐气消失乎?”
“少激言!”
大娇含笑道:“我以此妞表示诚意吧!”说着,他已步入右侧通道。
立听史萍道:“她叫海英,其父海霸目前在东海有一百二十条般及三千余名手下,夏公听过海霸否?”
夏留贵立即摇头。
史萍道:“海家横行东海已逾三代,他们一向在沿海打劫,官军根本不敢惹他们,大理有意收编他们。
“咱姐妹原本欲以海英到大理作为见面礼,她是海霸的心头肉,夏公不妨好好的考虑一下!”
立见大娇挟出一名昏迷之少女。
夏留贵不由暗伤脑筋。
大娇将她放在一旁道:“夏公若有了她,必可逼海霸解散海盗船,大理若有了她,海霸便会替大理进犯沿海各城!”
夏留贵道:“大理怎会知道如此多?”
大娇含笑道:“大理王妃出身江湖,岂会不知呢?”
“你如何向大理交代了!”
“简单一句话,长风子及海霸皆不愿合作?”
“吾若杀了你们,再送她向海霸身边,岂不省事?”
大娇格格笑道:“长风子必会连络其余之人对付你!”
“何以见得?”
“因为,我向他提过你及这笔交易呀!”
“他肯和我合作吗?”
“肯,不过,他想会会你,你必能击败他,是吧?”
夏留贵道:“他想会会我,你在搞鬼吧?”
“不,你的万儿太响亮,多少人不服气哩!”
“少唬我,你为了大理,当然要诱这批人出来!”
大娇格格笑道:“高明,不错,大理的确派我及另外一些人欲诱出这批人对付你,你头疼了吗?”
夏留贵哈哈大道:“小卡司,最好叫他们一起来,以免浪费我的时间!”
“格格,够气魄,不过,我们三人若肯帮忙,你至少可以省下一半的力气,甚至可以不必出啥力气!”
夏留贵笑道:“说来说去,你只为了再玩一次,是吗?”
“格格,不错,我们乐,你也乐,对不对?”
“你保证不会搞鬼吗?”
“不错!”
“行,来吧!”
夏留贵吸吮她的左耳根问道:“你真的要我搞她们呀?”
她立即点头嗯了一声。
他便边顶边向前行去。
不久,他折入通道,她立即会意的低声道:“她们一直陪着长风子,你只要让她们爽,她们会替你摆平长风子!”
“如何摆平?”
“必要时,她们会杀了他,因为,她们也恨他!”
“事后呢?”
“宰了她们呀?”
“这……你如此狠心?”
“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
“你不会吭我吧?”
大娇摇头道,“我不缺名利,我只缺你这种好人儿,只要你应允今后施舍的搞我几次,我肯为你做任何事!”
夏留贵不由暗骂道:“三八查某!”
良久之后,史萍又以双肘撑身侧躺嗯哈的回味之际,大娇已经移来道:“萍姐,我没瞒你吧?”
“好货,谢谢!”
大娇立即附耳道:“你们把老鬼搞死,便可和他比翼双飞!”
“他答应啦!”
“不成问题,若再加上灵丹及财物,他必会点头!”
“行!”
二女便格格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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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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