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之后,夏一凡停止笑声,贺鹤立即沉声道:‘老鬼,再笑呀!你如果有胆量的话,就再笑下去呀!’
‘小鬼,老夫若非看到唐老头的份上,早就毙了你啦!’
‘那个唐老头?’
‘小鬼,你忘了怀远堂那位老当家了吗?’
‘哇操!你认识他吗?’
‘五十年至交,够了吧!’
‘哇操!够了!呸!’
‘小鬼,你呸什么呸!’
‘哇操!一声呸!交情一笔勾销,冲着唐老头家的面子上,你走吧!咱们的帐下一回见面再算!’
‘这批镖银呢?’
‘我不管!反正威震杭州的杭州镖局少局主“玉面神剑”御驾亲征,这批镖银失不了的!’
‘小鬼,你太阴损了吧!’
‘说来听听!’
‘方少局主与你无冤无仇,他乃是唐老之未来孙婿,唐老对你仁尽义至,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可对方少局主冷讽热嘲呢?’
‘哇操!他就是唐碧瑶那个“恰查某”的未来老公呀!哈哈!姓方的,你真衰!
你竟会看上那个“恰查某”!’
方树岭叱道:‘住口!你是谁?’
‘哇操,在下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贺,单名鹤,外号叫做……“武林帅哥”!
对!就是“武林帅哥”!’
‘哼!无名之辈,竟敢猖狂!’
‘哈哈!不错!在下乃是无名之辈,不过,在下不怕死,并不会似你方才临阵脱逃,丢脸丢透了!哇操!’
方树岭气得身子直颤,右手一振,就欲扑来。
夏一凡立即拉住他低语数句。
‘哇操!识时务为俊杰!方少局主,树岭兄,你还是早点回去准备,准备成亲吧!别忘了届时要递份喜贴给我喔!’
‘你!你欺人太甚!’
‘姓方的,我原本很敬仰你,可是,你方才被这位执爷大哥攻得狼狈而逃,我的偶像已经破灭了!’
‘呸!’一声,尘土一扬,地上立即现出一个寸余深的小洞,吓得方树岭身上一震,立即后退三步。
夏一凡沉声道:‘小鬼,你真的不放手吗?’
‘不错!除非你趴在地下让我踹三脚!’
‘小鬼,你……你真的想找死!’
‘不错!我活得不耐烦了!您成全我吧!’
夏一凡神情一肃,沉声道:‘方少局主,老夫是被逼出手的,唐老兄面前,可要烦你多加美言几句啦!’
方树岭咬牙切齿的道:‘老前辈,你尽管毁了这个目无尊长的无知小子,爷爷若怪罪下来,晚辈会挺身作证的!’
贺鹤闻言,暗道:‘哇操!他们这一搭一唱,万一被大风帮的人误会我与唐老头家有关系,岂非要害了他们。’
他立即冷冰冰的道:‘老鬼,你口口声声强调唐老头,他究竟与我是何关系?
我只不过跟他买了几批药而已呀!’
‘小鬼,你忘了他曾送给你“天蚕丸”及“回春丸”吗?’
‘哇操!那是他自作多情,我最不喜欢吃药,早就将它们丢入西湖啦?’
‘小鬼,你此言当真?’
‘我干嘛要骗你!’
‘你这个自暴自弃的臭小子,老夫非劈了你不可!’
话声未论,两道如山掌力已卷了过来。
贺鹤大吼一声:‘哇操!’双臂一振,全力臂出一掌。
夏—凡只觉一股窒人掌劲倒卷而回,暴吼一声:‘退!’之后,双掌似车轮般不停的劈出十余道掌劲!
‘轰……’声中,四周掌劲直溢。
夏—凡被逼得退出十余丈,方始停下身子,他虽觉双臂酸疼不已,为了颜面,立即暴射而至。
贺鹤虽觉双臂泛酸,一见对方被震退十余丈,心中一安,立即劈出一道掌劲及使出‘璇玑掌法’抢占先机。
他不知夏一凡是为了使身后的方树岭四人及时闪避,才出下策硬劈硬拆,此时双方接战十招之后,他立即落居下风。
他毕竟欠缺实战经验呀!
可是,牢记宋启麟之言,在快要落败之时,立即以雄浑的掌力硬劈硬将夏一凡的掌势震歪,然后再度抢攻。
天空中已浮出半弦月,双方皆紧张的瞧二人的打斗。
一个时辰过去了,贺鹤招式渐熟,‘耍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二个时辰过去了,两人已是平分秋色!
倏听一声:‘小鬼,敢动剑吧?’
‘哇操!奉陪!’
双方身子一分,贺鹤接过素月那柄钢剑掠回斗场,一见夏一凡不丁不八的引剑决凝立不动,他立即神色大变!
他缓缓的绕行于夏一凡丈余外,一见夏一凡只是凝立不动,立即缓缓的站在夏一凡的面前,沉声道:‘老鬼,你这招何名?’
‘玉石俱焚,你的璇玑剑法能破吗?’
‘哇操!你不想活了吗?’
‘少废话!’
‘老鬼!你挺聪明的嘿!你已经快要全身钻入棺村了,我还年轻,我还没讨老婆嘿!看清楚这招吧!’
说完,剑决一引,摆出‘天心一剑’的起手式。
夏一凡神色一变,双目寒光熠熠紧盯着贺鹤,只见他将宝剑连挥,速变数招剑招,却不敢进攻!
半晌之后,轮到他打转了!
倏听一阵惨叫自紫衣大汉之中传出,樊淑惠神色大变,劈退两枚细针之后,立即射入车厢中。
素月及素华闪到马匹后面,一见那些紫衣大汉齐皆倒在地上捂脸惨叫,不由神色大变!
贺鹤回头一看那些大汉已经相继僵卧在地,心中大骇之下,立即射回马车旁,双目神光炯炯的瞧着左侧林中。
夏一凡如释重负的以剑拄身挥袖擦汗!
‘哇操!你们二人既然敢射毒外伤人,为何不敢现身?’
一声沉重的叹息过后,贺鹤的身边立即传来一缕清晰的女人声音道:‘阿鹤,你变了!你太令大婶失望了!’
贺鹤全身一震,不由‘啊’了一声之后!
‘阿鹤,给大婶一个面子,放杭州镖局一马吧!’’
贺鹤想不到来人竟会是那位专门替人家量制衣衫的石玉,另外一人分明是石珊,他立即低头不语!
倏见黑影一闪,一位黑衣劲装蒙面女人疾射到贺鹤身前丈余外,泪眼模糊的盯着贺鹤。
‘十三点,是你!’
‘不错!是我!’
‘你……你会武功?’
‘你不是也会武功吗?’
‘我……我……’
‘你……你变啦!你一百八十度的变啦!告诉我!你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变成大风帮的帮凶呢?’
‘住口!你凭什么说我是大帮风的帮凶?’
‘你阻挠夏老前辈,就是帮凶!’
‘黑白讲!你可知道夏老鬼曾经如何的羞辱我吗?’
‘我不相信!’
‘老鬼,你把你在西冷山腰抢我的银子,又如何戏弄我之事说一遍,你如果有一句假话,就天打雷劈!’
夏—凡凄厉的一笑,道:‘不错!老夫因为看见这小鬼与一个黑小子在戏耍,一时童心大起,曾经做了此事!’
‘哇操!好一个童心大起,你还记得我的誓言吧?’
‘老夫记得,你说要击败老夫,你今天做到了!’
贺鹤立即纵声大笑!
他刚笑出声,倏觉右腰眼一阵刺疼,立即摔落在地。
樊淑惠立即射落在他的身前戒备着。
黑影一闪,出手制住贺鹤的石玉以巾捂面,掠到近前之后,沉声道句:‘阿鹤,回头是岸吧!’立即牵着石珊疾掠而去。
樊淑惠抱着贺鹤掠入车厢之后,沉声道:‘走吧!’
素月及素华另上两骑健马之后,由素月护卫,素华御车平稳的朝前驰去,迅即消失于远处。
夏一凡长叹一声,道:‘老了!老夫老了!’
翌日午间,贺鹤及樊淑惠坐在一家酒楼中用膳之际,突见紫影一闪,离开半个时辰的素月及素华已经走了过来。
只见她们朝贺鹤邻近座头一坐,点过菜肴之后,立见素月轻轻的颔颔首,樊淑惠如释重负的吐口气,立即继续用膳。
盏茶时间之后,素月会过帐,四人一走出酒楼大厅,立即看见七名紫衣大汉凝立在马车旁朝她们拱手行礼。
贺鹤一见除了一名大汉的右手伸出无名指以外,其余六人居然各伸出左手中指,他不由暗暗一怔。
樊淑惠沉声道:‘走吧!’立即与贺鹤上了车厢。
马车在三名大汉开道之下,由一名大汉平稳的驾了出去。
贺鹤尚未开口,樊淑惠已经依偎在他的身边,低声道:‘鹤弟,那六人乃是千余名好手以外的二等护卫,到了他处再换好手吧!’
‘惠姐,你怕吗?’
‘不!我不怕!不过,你自从解去穴道之后,一直默默无语,我很怕!’
贺鹤搂着她躺在车厢上,柔声道:‘惠姐,我所中之细针有没有毒?’
‘没有!那人对你手下留情!’
‘惠姐,她们姓石,石头的石,是一对母女,她们一直在杭州替人量制衣衫,我的衣衫全是她们送的!’
‘她们怎会突然现身呢?’
‘她们比我早离开杭州,是连夜搬家的!我当时还在纳闷呢!想不到她们不但谙武,而且高明到这个程度!’
‘鹤弟,别怕,她们只是突袭成功而已,当时大家都观注于你和夏一凡的比剑,才会让她们得逞的!’
‘惠姐,我受过她们的恩惠,你说我该怎么面对她们呢?’
‘钟鼎山林各有天性,不可强也,各人的志向不同,她们如果没有威胁到你的安危,别理她们吧!’
‘惠姐,谢谢你!’
樊淑惠嫣然一笑,道:‘鹤弟,你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太紧张了!轻松一下吧!’
说完,樱唇自动的凑了过来。
四唇一粘,她的纤掌立即在他的虎背游动着。
贺鹤身子一震,立即兴奋起来。
樊淑惠的香香不住的在他的口中轻舐卷绕吸吮着,逗得贺鹤的热血逐渐的沸腾起来了。
五爪朝双峰一攀,立即大肆活动起来。
樊淑惠轻嗯一声,立即扬声道:‘素月,找个无人之处歇会吧!’
素月脆应一声,朝四周一瞥,立即策骑疾驰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停靠在一处密林中,那七名大汉散立在四周二十余丈外,素月二人卸下健骑,默默的站在两侧。
车厢随着贺鹤的冲刺不停的晃动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的辰,只听樊淑惠娇慵的唤声:‘素月!’素月立即应声进入车厢迅速的脱去衣衫。
樊淑惠扯被遍身,轻轻的一推贺鹤含笑道:‘鹤弟,让素月“接棒”吧!’说完,立即闭上桃花眼。
贺鹤刚‘撤军’,素月立即‘接棒’,不由令贺鹤低唔一声。
樊淑惠格格一笑,道:‘鹤弟,别再偷搞那个“鬼心法”,好好的乐一乐,让身心完全的轻松一次吧!’
‘哇操!惠姐,你可真了解我呢!安啦!我不会自讨苦吃的啦!’说话之中,双掌已大肆在素月的双峰活动了!
素月嘻嘻轻笑,尽情的玩乐着。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贺鹤一见素月好似要‘抛锚’了,立即翻身一马,展开剧裂的攻击。
樊淑惠一见他锐不可当,素月已在‘胡说八道’了,苦笑一声之后,立即起身着衣,同时唤道:‘素华,该你啦!’
半个盏茶时间过后,樊淑惠坐在车辕上收听‘实况转播’,立即暗暗决心道:
‘我一定要牢牢的掌握住他!’
足足的又过了一个时辰,车厢内方始安静下来,樊淑惠一见天色已黑,立即沉声道:‘素月,去吩咐他们买些食物,今夜在此露宿吧!’
‘是!’
一周之后,贺鹤带着樊淑惠及素月与素华踏着月色驰到贤鹤楼,他一见到遍地废墟,不由一怔!
樊淑惠三人陪着他绕了一圈之后,只听贺鹤喃喃自语道:‘怎么变成这样子呢?
死假仙到那儿去啦?’
樊淑惠却‘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因为,那位方护法早已向她报告过此事,可是,她那里敢说出来呢?
贺鹤在思忖之中,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衣袂破空声音,他立即沉声道:‘小心!
有夜行人,一共有四人,其中二人功力不弱嘿!’
四人立即凝立不语。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果见四道人影疾掠到大门口,贺鹤乍见那四人立即暗暗叫道:‘哇操!伤脑筋的事儿来啦!’
来人正是唐祖烈及其子唐继志,其孙子唐碧瑶和方树岭,四人一停在贺鹤四人身前丈余外,立听方树岭道:‘爷爷,就是他!’
唐祖烈呵呵一笑,道:‘小哥儿,别来无恙?’
贺鹤苦笑道:‘哇操!托你的福!大难不死!头仔,你……’
倏听唐碧瑶叱道:‘小飞仔,你说话客气点,什么“头仔”“尾仔”的,你可知道爷爷是何方神圣吗?’
‘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爷爷老了,瑶儿,客气些!’
‘哼!对付这种见色忘义之人,何需客气!’
唐继志立即叱道;
‘瑶儿,你住口!’
‘爹,你怎么不给人家面子呢?’
‘住口!爷爷说话,岂有你插嘴之地!’
‘呵呵!小哥儿一向豪放,不会计较这些的,小哥儿,对不对?’
‘哇操!对是对啦!可是泥菩萨也有土性,我这个野孩子一向修养欠佳,最好能够请某些人少刺激我!’
‘小飞仔,你……’
唐继志双目一瞪,沉声道:‘瑶儿,你如果再放肆,就准备领家法吧!’
唐瑶瑶瞪了贺鹤一眼,立即嘟嘴不语。
‘呵呵!小哥儿,你想不知道此地为何会变成一片废墟呢?’
‘请说!’
‘小哥儿,火势扬起之时,曾有人见过贾大侠提着一个铁匣下山。’
‘哇操!那就好!’
‘小哥儿,你不想明白原因吗?’
‘不想!’
‘如果老夫免费奉送答案呢?’
‘洗耳恭听!’
唐碧瑶立即冷哼一声。
‘呵呵!小哥儿,此楼是贾大侠自己纵火焚化的!’
‘哇操!果然被我用肚脐料中了!’
‘小飞仔,你太狂了吧!’
‘哇操!我狂不狂,关你何事?’
‘你……’
方树岭双目一瞪,沉声道:‘姓贺的,你客气点吧!’
‘哇操!想打架吗?可惜,此地没有板斧!’
方树岭身子一震,立即喝道:‘住口!’
‘小飞仔,你如果想用板斧劈柴,姑奶奶可以送你一把!’
‘哇操!你留着自己用吧!’
‘你……你……’
方树岭再也按捺不住了,立即暴吼出声,同时疾扑过去。
贺鹤不屑的闪身挥掌,‘轰!’一声过后,方树岭立即捂胸‘蹬……’连退三大步之后,方始稳住身子。
唐继志一见方树岭胸脯急速起伏不定,神色大变之下,疾掠到他的背后,沉声道句:‘张口!’
双掌立即在他的背后一阵轻拍。
‘呃!呃!呃’三声,方树岭连吐三口鲜血之后,如释重负的吐口气,立即服下三粒药丸盘坐在地。
‘哇操!姓方的,先把地上血迹拭净,再到门外去养病!’
‘呃!’一声,方树岭再度吐出一口鲜血。
唐祖烈再也笑不出来了,只见他沉声道句:‘志儿,带他下山,瑶儿,你也回去吧!’说完,撕下衣摆就欲拭去血迹。
‘哇操!头仔,此事与你无关!’
‘呵呵!维护环境整洁,人人有责,老夫已经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让老夫一个机会吧!’
‘这……’
唐碧瑶气得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唐继志挟起方树岭,沉声道:‘瑶儿,走吧!’
唐碧瑶尖叫一声:‘不!’立即将右掌贴住自己的右颊!
唐继志神色大变,喝道:‘瑶儿,你要做什么?’
‘爹!孩儿要和他谈一谈!’
‘不行!你已是方家未来的媳妇,岂可与他谈!’
‘爹!孩儿只是要问他有没有良心?’
‘哇操!恰查某,你不必问啦!是非黑白自有公道,你认为我没有良心,我就没有良心吧!’
‘住口!我要瞧瞧你的心是黑色的?还是红色的?’
‘裂!’一声,贺鹤向外撕去胸脯衣衫,沉声道:‘你看吧!’
‘你……你无耻!’
‘哈哈哈!不错!我无耻!我不该吃了你爷爷送给我的那三十粒药丸,你打算如何取回,你自己说吧!’
唐碧瑶叱道:‘好!’右掌疾劈向贺鹤的胸脯。
唐祖烈喝道:‘不可!’立即疾扣向她的右腕。
迟了!’砰!’一声大响,贺鹤结结实实的被劈中胸口,只见他喷口血箭,立即向后飞去。
樊淑惠一把抱住他沉声道:‘唐姑娘,是好就收吧!’
贺鹤挣开身子,踉跄走回原位,沉声道:‘恰查某,再劈吧!’
唐碧遥身子一震,立即捂脸转身疾奔而去!,唐祖烈沉声道句:‘志儿,跟去瞧瞧!’立即取出一个瓷瓶。
贺鹤凄然一笑,倏地跪伏在地,叩了三个响头之后,正色道:‘老前辈,从现在起,咱们恩怨一笔勾销!’
说完,踉跄的站起身子。
‘小哥儿,别逞强,快服药吧!’
‘谢啦!你请回去吧!’
‘我……’
樊淑惠上前扶住贺鹤沉声道:‘老前辈,您就是圣手医隐吧?’
‘樊姑娘高明!’
‘老前辈,您已在江湖打滚了五十余年,还是在家安享天年,顺便转告令郎早日辞去总镖局之职吧!’
‘姑娘此言差矣!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尚祈姑娘劝令尊早日打消称霸武林的野心吧!’
‘既然如此,咱们也没什么好谈的啦!请吧!’
说完,立即取出三粒药丸塞入贺鹤的口中。
‘啊!姑娘怎会有老夫的“回春丸”!’
樊淑惠朝贺鹤的‘黑甜穴’一拂,将他交给素月之后,沉声道:‘前辈,你可知道“天地二娇”目前在何处?’
‘什么?难道她们会在贵帮中?’
‘不错!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在帮中协助帮务,否则,“多情郎君”夏老前辈岂有心情干涉闲事!’
‘姑娘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前辈是否想去瞧瞧她们?’
‘不!夏老会去贵帮拜访的!’
‘欢迎之至!告辞!’
说完,立即朝关驰去。
唐祖烈望着三女的背影,顿足叹道:‘瑶儿,你可知道你这一掌不知会引起多大的江湖血腥呢!唉!’
昆明是云南省的省会,海拔一八九二公尺,气候‘冬暖夏凉’,有山有水,四季宜人,极尽风花雪月之美。
由于气候温和之故,居民均乐于园艺,市内万紫千红,加上山清水秀,故有‘花都’之美誉。
尤其有七十二种品种的茶花,最着声誉,它不但经冬不凋,初春花开之际,往往一株多至数千朵,灿烂似锦,花香四溢。
昆明的主要风景区均在城郊,更以滇池为其枢纽。
滇池又称昆明池,在昆明西南,高出海拔二千余公尺,长六十九公里,广约二十公里,周围计有约有一百五十公里。
在滇池两侧有一块肥沃平地,在平地当中矗立十余排雄伟的建筑物,四周围以丈余高青石砖墙,占地约有二公顷余。
此地正是近三年来,势力日益扩充,至今已经威胁到各大门派安全的大风帮总舵‘大风堂’。
辰中时分,阳光煦煦,虽然已过九九重阳节,此地又处海拔千余公尺,由于有阳光之照耀,频增一分暖意。
四百余名紫衣劲装大汉散立在每栋精舍右院之演武扬场中勤练搏技,虽有吆喝及兵刃交击声音,却未听见嘻笑或交谈声音。
瞧他们的沉稳模样及矫健身法,大风帮果然盛名不虚。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号角声音,那些紫衣劲装大汉倏然停下身子,聆听片刻之后,立即听见前院传来一阵急骤的竹哨声音。
那号音表示有帮中高级人物返帮。
那竹哨声音表示紧急集合,因此,那些大汉各持兵刃鱼贯的掠向前院,刹那间即已面向大厅井然而立。
一阵轻细的步声过后,一位相貌俊逸却神色阴惊的紫衣中年人和一位相貌妖冶,体态丰腴,一身紫衣的中年美妇并肩走了出来。
二人刚在台阶上立定,那四百余名紫衣大汉立即拱手躬身齐声朗喝道:‘参见帮主、副帮主!’
这位紫衣中年人正是威震江湖的大风帮帮主樊天霖,那位中年美妇正是大风帮的副帮主姚倩华。
樊天霖鹰目一扫众人,沉声道:‘免礼,列队恭迎小姐!’
众人哄然应声‘是!’立即依序散开。
刹那间,众人已面向大门排列于十丈宽青石地面之两侧。
樊天霖夫妇凝立在原处,只听姚倩华低声道:‘霖哥,目睹这种气势,小妹以你为荣,霸业可期矣!’
‘嘿嘿!想不到惠儿竟能网罗到这位顶尖高手,如此一来,本帮如虎添翼,杭州镖局瓦解在即了,嘿嘿!’
‘霖哥,你就对惠儿忍一忍,好吗?’
‘嘿嘿!好!好!他们来了!’
一声悠扬的马嘶过后,一辆豪华双骑马车嘎然停在大门外,素月及素华矫健的跃下马背疾掠至车辕旁。
车夫刚跃落在地,素月及素华已经掀开左右锦幔,凝立在大门口的六位紫衣劲装大汉立即拱手郎喝道:‘参见小姐!’
紫影一闪,贺鹤轻若飞絮的飘落在车前。
一身盛装,艳丽万分,容光焕发的樊淑惠右掌一伸,在素月的拉牵下缓缓的走下马车含笑脆声道句:‘免礼!’
贺鹤朝院内一瞥,暗道:‘哇操!挺会摆谱的,骚包!’
他一见樊淑惠走到自己的右侧,立即与他并肩步向院中。
一声整齐划一,声震九霄的‘参见小姐!’过后,那些大汉拱手躬身双目却紧盯着樊淑惠,当然也偷瞧贺鹤啦!
樊淑惠脆声喝句:‘免礼!’
边走边朝两旁含笑颔首着。
贺鹤自从被唐碧瑶劈中‘膻中穴’之后,虽有真气自动感应‘救驾’,但因系唐碧瑶盛怒之全力一击,因此,他足足的在马车躺了七天。
好不容易能够运动调息,也立即不眠不休的施展‘天心神功’及‘先天气功’,足足的过了七天,方始痊愈。
他一痊愈,那三十六护卫方始松了一口气,贺鹤却不怠忽的继续练习以指力施展‘天心一剑’。
因为,他在这七天调息养伤之际,已经将所学武功招式逐一过滤,尤其对于‘天心一剑’更是再三的推敲琢磨。
因为,他曾凭著「天心一剑’的起手式就将知名度甚高的‘多情朗君’夏一凡逼得满头大汗,几乎受不了呢!
樊淑惠见状,除了亲自细心温柔的侍候他的饮食以外,更吩咐车夫放缓车速,让他多些练武的机会。
贺鹤在思付之中,突然忆起宋启麟曾提过用手指使剑,因此,他不时的挥弹右手食中二指苦思贯注真气之法。
方才到了山下,大风帮总舵六名好手迎来接驾,贺鹤一想起那三十六名好手护送数百里,立即下车与他们一一握手道谢。
为首那名紫衣老者仰慕贺鹤之声威,渴望一试真假,因此,右手一握上贺鹤的右掌,立即将一股真气逼了过去。
‘哇操!玩阴的呀?很好!’
意念一动,一股真气疾涌而出,那名老者神色一变,额上立即见汗,贺鹤慌忙‘删减预算’撤回功力。
紫衣老者轻咳一声,立即松掌退到一旁。
那批人好似有默契般,不约而同的一一与贺鹤暗中较功,贺鹤好似盖印般运转自如,令他们一一识趣的退到一旁。
那三十六名紫衣大汉皆是大风帮的一等护法,每人的内力刚柔有异,疾缓有别,要与他们较劲,可不是一件易事。
因此,贺鹤在与最后一人较量之后,只觉全身气机一阵澎湃,他心念一右臂一挥,立听‘嘶……’的一声细响。
‘叭!’的一声,八尺外那株茶树树干立即被贯穿一个小圆洞,那群大汉神色大变,不由自主的后退三大步。
贺鹤心中一阵狂喜之后,好似鸡啄食般,右手食中二指一并朝那株茶树树干接连点了六指。
‘叭!……’连续六声之声,树干上立即多了一个由六个透明小圆洞连串起来的三寸长等边三角形。
樊波惠双目异采连闪,情不自禁的唉声:‘鹤弟,你成功了!’声音未歇,她已经扑入贺鹤的怀中。
贺鹤抱起她射入车厢之后,立即贪婪的吸吮那两片樱唇,后掌亦悄悄的攀上了那两座‘玉女峰’。
两人正在缠绵之际,突听素月轻咳一声,道:‘小姐,只剩里余远,即可抵达总舵!’两人立即分开身子整饰衣衫。
此时,贺鹤跟随樊淑惠的左边‘阅兵’,他一见那些人个个神凝气足,在拱手之际各自竖出右手食指,心知必是大风帮的精英。
樊淑惠走到距离樊天霖夫妇六尺外,立即裣衽行礼脆声道:‘参见爹娘!’说完,暗朝贺鹤使个眼色。
贺鹤佯作不知的倏移双腿,右手食中二指一并遥指樊夭霖,左臂抱月、轻扣在右掌之虎口。
樊淑惠神色大骇,呼声:‘鹤弟!’疾扣向他的右肩井。
那知,她的指尖甫沾上贺鹤的右肩,似触到烙红之铁块般,立即‘啊!’的一声,同时踉跄连退。
‘呛当’声中,那群大汉立即抽出兵刃就欲扑来。
樊天需将右手一抬,右掌朝外一挥,双目紧盯着贺鹤的身子,双足轻移之间,缓缓的绕行于贺鹤的四周。
那群大汉退回原地,紧张的瞧着二人的举动。
贺鹤似石人般分毫不动,不过,只要够资格称为高手的人便会明白,他已掌握在‘敌不动,吾不动,敌一动,吾先动’之优势。
尤其自他身子四周所散发出来的一股威仪,更使人在戒慎之中增加一股没来由的畏惧之感!
樊夭霖双臂下垂缓缓的绕行三圈之后,身子突转轻灵疾绕三圈之后,他的身子已经幻成一圈人墙紧围的着贺鹤了。
贺鹤却仍似石人般凝土不动。
突见樊天霖那低垂不动的手臂随著「飞絮轻功身法’不停的伸缩,忽掌、忽爪、忽弹、忽切……
不过,他一直含劲未吐,掌势方出,立觉不妥只好迅即变相。
贺鹤抱元守一,忖道:‘吐操!这个叛徒的轻功身法及掌法皆已有相当的火候,我可不能当众出糗呢!’
原来,他即知樊天霖具有狼子叛逆天性,自己虽有樊淑惠的支持,恐怕无法在最短的期间内获取他的信任及重用。
于是,他只有行险招大胆一搏了!
贺鹤一发现四周的压力越来越大,立即对全身真气下达‘紧急动员令’,他那食中二指立即轻轻的颤抖着!
倏听樊淑惠凄呼道:‘鹤弟,不可以,求求你!’
贺鹤身子一震,气势为之一顿!
樊天霖把握这万分之一秒的良机,左掌右拳,一式‘震天裂地’带着锐啸,疾劈向贺鹤之‘命门穴’及‘志堂穴’。
贺鹤双臂一分,左掌向后一甩,右掌向后,挥出一道指剑,双足却好似已被钉住般根本没有移动分毫。
‘轰!’的一声掌劲相击声音过后,接着传出一阵‘滋……’声响,樊天霖的如山掌刀立即被分成两半。
二人的衣衫好似被剧风吹袭般猎猎作响,怪的是二人却似石人般凝立不动,双臂亦似被定住般怪异的搁着。
一直到斗场重归平静之后,倏见贺鹤收掌转身,双掌一拱,身子一躬,朗声道:
‘贺鹤参见帮主!’
樊天霖倏地收掌,仰首哈哈长笑不止!
好半晌之后,只见他沉声道:‘贺鹤你想担任何职?’
‘禀帮主,上自堂主,下至厨房杂役,属下皆可胜任愉快!’
‘好!本座就命令你担任……’
说到此,缓缓的走到贺鹤的面前,右掌一伸,将他的左手姆指拉出,接道:
‘大风帮总护法!’
众人不约而同的‘啊!’惊呼一声。
贺鹤却朗声问道:
贺鹤却朗声问道:‘禀帮主,依本帮的编制,是堂主大,还是总护法大?’说完,目光炯炯的盯着樊天霖。
‘平行!’
‘多谢帮主的赏识!’
倏听一声朗喝:‘禀帮主,属下不服!’
贺鹤循声一瞧,只见出声之人,年在五旬之处,面白无发,双目炯炯有光,手持一支一尺八寸长的点穴橛。
樊天霖飘回原位,朗声道:‘关护法,你可知道规矩?’
那人姓关,名叫伯南,以点穴手法获得‘阎王橛’之外号,一向自视甚高,因此才会贸然出声表示不服。
只见他朗声道:‘知道!比斗一开始,若非被挑战者停手,绝对不可逃避!’
说完,缓缓的走到道路当中。
‘嘿嘿!总护法!你刚入帮,本座特将本帮独特的挑战制度告诉你,本座建立这个制度之宗旨在于促进本帮的团结。’
‘就以你而言,你如果能够使他们心服口服,尔后一定可以顺利的指挥他们,你若想使他们心服口服,只有先在武功上分高低了。’
‘哇操!优胜劣败,弱肉强食,有理!’
‘嘿嘿!动手之时,不限招数,不禁毒物及暗器!’
‘哇操!阿杀利(干脆)!痛快!’
‘另外,挑战人数并无限制,一直到无人挑战为止!’
‘每天四场,被挑战者若自认游刃有余,可以继续受理挑战,至于挑战之人若习惯于联手,亦得以联手挑战。’
‘哇操!少林一百零八名罗汉大阵是否本帮之人?’
樊天霖神色一沉,阴声道:‘放心!本帮只有“太行六义”何氏兄弟惯使“六合刀阵”,你需否兵刃?’
‘哇操!属下年轻识浅,恐怕会失手伤人,还是少用兵刃吧!’
樊天霜神色一冷,冷冰冰的道:‘开始吧!’
贺鹤颔颔首,立即转身漫步向关伯南。
关伯南冷冰冰的盯着他,俟他走到丈余外,喝声:‘小心啦!’一扬点穴橛,右足一抬就欲扑来。
贺鹤张口暴吼一声:‘站住!’
声若焦雷,关伯南胸口一闷,双耳嗡嗡作响,立即踉跄连退。
‘哇操!时辰未到,急什么?报上名来!’
关伯南双颊一讪,沉声道:‘关伯南,外号“阎王橛”!’
‘是关门的关,还是作官的官?’
‘关门的关,伯叔之伯,南北的南。’
‘关伯南,你是不是关云长的后代?’
‘这……不是嫡亲。’
‘哇操!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英雄一世,最后在麦城南墙遭擒,你怎么又取“南”字为名呢?不吉,不大吉利也!’
‘你……动手吧!’
‘时辰未到,牛爷马爷还在打“电动玩具”呢!你这只兵刃挺别致的,如果用来搔后背之痒,一定很管的!’
关伯南气得全身发颤,厉吼一声:‘看招!’身子朝前一扑,手中点穴橛伸处,迳指向贺鹤胸前六大要穴。
这一式名叫‘圈手剑指’,乃是关伯南的绝招,动之处,笼罩住对手六处要穴,端的令人防不胜防。
贺鹤踏璇玑步法轻飘飘的向右一闪,揶揄道:‘哇操!有点没有到!加油呀!’
有足一抬踹向他的右臀。
关伯南踏前两步急一旋身,一式‘夜探紫宫’点穴橛疾点向贺鹤胸前‘紫宫穴’,变招之快,不愧有‘阎王橛’之誉。
贺鹤下身不动,上身向后一仰,俟点穴橛擦胸而过之际,右掌疾劈向关伯南的‘子孙带’,右掌疾劈向关伯南的‘子孙带’,左掌疾抓向点穴橛。
关伯南乍见贺鹤行此险招,左掌正欲追加预算挥劈贺鹤之双腿,一见贺鹤的掌劲已经出手,立即劈出一道掌劲迎了过去。
‘轰!’一声,关伯南踉跄连退三步之后,方始按着鲜血涔涔的右手虎口,满面骇容的瞧着贺鹤。
贺鹤特点穴橛挥动一圈,哈哈一笑道问:‘好好玩!’身子一闪,立即使出璇玑剑法疾攻而去。
点穴橛原本只适合于点穴,可是在贺鹤的精湛功力及鬼魅般身法配合之下,不到十招,关伯南的右颊立即挂彩。
贺鹤似猫戏瞎鼠般专朝关伯南无关紧要之处招呼,口中更是不停的冷讽热嘲不已!
关伯南技不如人,懊悔之余,只有使出全身的功力闪躲着。
樊天霖暗忖道:‘他果真是璇玑门人,看来“阴魂书生”贾贤之武功必已臻化境,难怪剑门四英会栽在他的手中。’
‘看来惠儿已对他用情至深,为了彻底控制此子,进而诱出贾贤,我可要好好的设计一番了!’
他的双眼立即不住的转动着。
樊淑惠一见贺鹤已经稳操胜算,心中一宽,偷偷的一瞄樊天霖,立即暗骇道:
‘糟糕!爹又在算计他了!’
她的那时‘桃花眼’亦‘咕噜’转动不已了!
贺鹤却毫不知情的继续戏弄关伯南!
倏听关伯南吼道:‘小子,我与你拼了!’声音方出,一式‘饿虎扑羊’,十指箕张带着十缕指风疾扑而来。
贺鹤身子连闪,点穴橛朝关伯南的右腕疾敲而下,左掌一式‘旋乾转坤’,疾劈向关伯南的腰胁之间。
关伯南避无可避,只好使出‘懒驴打滚’疾滚而出。
贺鹤双膝一蹲,足尖连蹦同时挥动点穴橛不停的抽打关伯南的身子,打得他惨叫连连,不停的翻滚着。
他所滚之处,人影纷纷闪避,不过,人人双眼暗含怒火,暗恨贺鹤仗技凌人太过于阴损缺德。
贺鹤一直将关伯南追打到一株树旁,一见已经气喘如牛,血汗交织,心一狠,立即将点穴橛戳向关伯南的胸口。
关伯南竭力扭身,突然惨叫一声。
贺鹤向前一戳,点穴橛立即自关伯南的左肩穿过结结实实的穿入那株白杨树的树干中了。
‘哇操!别叫啦!家伙已经还你啦!要不要再打呀?’
‘小……子……你够狠,我做鬼,也不饶你!’
右掌一抬,“啪!’的一声,血光一现,他立即毙命。
贺鹤心中暗凛,吸口长气稳住心绪之后,哈哈笑道:‘姓关的,黄泉路上又冷又远,你可要乖乖的听牛爷马爷的话喔!’
说完,毫不在乎的走回青石通道中。
突听一阵厉吼:‘上官昆仲挑战!’立见两位体态魁梧的中年大汉疾掠而出,迅即飘落在贺鹤左右两侧。
‘哇操!你们是上官昆虫呀?不对吧!’
两声怒吼之后,那两人已经各劈出两道雄浑掌劲的笼罩住贺鹤的周身大穴,樊淑惠立即芳容失色!
上官兄弟艺出塞北伏虎老人,不但有伏虎擒狮霸道掌力,那套‘天地交泰’合击掌法更是一绝。
‘哇操!说打就打,爽快!来吧!’
双臂一振,‘划天劈地’,两道掌力疾迎而去。
‘轰轰!’两声,上官昆仲立即被震退二步。
贺鹤只觉双臂隐隐发酸,喝道:‘好掌力!再来吧!’
上官昆仲身子一弹,立即在贺鹤的四周来回交叉奔驰,贺鹤暗布真气于全身,表面上却哈哈笑道:‘你们在耍猴戏呀!赞!’
两声怒吼之后,两道如山掌劲疾涌而出。
贺鹤使出璇玑身法,见掌劈掌,见招亦劈掌,大刀阔斧的挥劈着,存心要把他们累垮为止。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密集的‘轰轰……’爆响。
上官昆仲的合击掌法被贺鹤的璇玑身法及源源不绝掌劲震得失头断中掉尾,根本无法连贯而成。
无奈之下,只好真掌实劲的和贺鹤对掌了。
掌劲四溢,逼得邻近诸人纷纷闪避。
一个时辰之后,上官昆仲已经衣衫尽湿,气喘如牛,只能步法踉跄的到处闪避贺鹤的如山掌劲了!
突听贺鹤长啸一声,喝道:‘时辰已到,速去报到!’双臂一圈,往外一旋一抖,立听‘轰!’的一声巨响!
‘啊!’的一声惨叫,上官昆仲之老大已被碎肉,血雨纷飞之中,碎肉向远处疾飞而去。
贺鹤立即暴吼一声:‘杀!’
大门口那六名大汉不由自主的应声:‘是!’立即拦住上官老二,不由分说的使剑疾攻而去。
魂飞魄散又全身乏力的上官者二苦撑了十余招之后,在惨叫一声之后,全身已被劈成三段了。
‘哇操!谢啦!还有没有谁要挑战?’
众人扳着脸,未听有人出声!
哇操!日头赤炎炎,个个顾性命,他们虽然不满贺鹤,可是,他们自知不是贺鹤的对手,怎敢出声呢?
贺鹤哈哈一笑,道:‘哇操!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们睡觉时把枕头垫高一些好好的考虑一下,明天再作决定吧!’
说完,略为整饰衣衫,然后走向樊天霖。
樊天霖含笑切期他点点头,朗声道:‘明日再议吧!’立即转身入厅。
樊淑惠笑嘻嘻的走到贺鹤的身边,悄悄的朝他一竖右手姆指,低声道:‘鹤弟,你令姐姐好骄傲喔!进去吧!’
贺鹤朝她传音道:‘惠姐,小弟怎能让你没面子呢?对不对?’
樊淑惠乐得双目异采连闪,恨不得当场搂住他好好的亲吻一番,可是,入厅之后,她立即神色一肃。
贺鹤朝那深邃宽广的大厅扫视一圈,暗道:‘哇操!够气派,大风帮实在有够骚包的!’
他一见樊天霖夫妇已经端坐在当中两张虎背椅上,正在暗暗伤脑筋之际,樊淑惠已大大方方的牵着他的右手了。
只见她将他牵到右侧第二张椅子前,转头含笑朝樊天霖问道:‘爹,总护法的位置是否在此?’
‘会不会太委屈了?’
‘这……爹,你难道要单于堂主让位?’
‘嘿嘿!毋需如此,就请总护法坐在爹的左侧吧!’
樊淑惠神色一喜,道:‘真的呀!’
‘嘿嘿!总护法的工作何等的神圣,岂可委屈呢?’
‘可是,爹,您方才不是已经不是当众宣布总护法的地位与两位堂主平行,如果安排总护法坐在您的左侧;恐怕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嘿嘿!谁敢不满?总护法方才的表现已经慑住他们了!’
‘可是,两位堂主恐怕会不服呢!’
‘嘿嘿!总护法,两位堂主如果不服,你打算如何应付?’
‘哇操!如果不会影响本帮的一切,兵来将挡!’
‘嘿嘿!有魄力!两位堂主虽有一套合击功力,以他们的辈份,除非另有意外,否则,该不会联手向你挑战的!’
‘爹,您似乎已经肯定两位堂主会向总护法挑战呢!’
‘嘿嘿!不错!惠儿,你忘了关护法是他们的义子吗?’
‘啊!糟糕!’
‘哇操!惊啥米!是关伯南不自量力,又不是我去惹他的,两位堂主如果不讲理,我也不会怕他们的!’
‘嘿嘿!这才是本帮真正的高手!惠儿,带总护法去怡情居休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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