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的一声,木门一关,贺鹤的那颗心却好像脱缰而出的野马般不停地疾速跃动,令他几乎窒息。
不懂歧黄的他,一见唐碧瑶仍然昏迷不醒心中一急,立即剥光身上的衣衫,然后伏上她的胴体。
可是,当二人的身子刚接触,贺鹤立即又撤军。
他瞄了她半晌之后,方始悄悄的‘闯关’。
唐碧瑶虽然已经天地双娇慷慨的打通全身穴道,却又被韩珍娇在临别之际,悄悄的封住‘黑甜穴’,因此,虽遭贺鹤闯关,却仍无反应。
贺鹤好不容易闯入‘玉门关’之后,先暗暗的嘘了一口气,再按照韩珠娇的吩咐吻着她的双唇。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松口气再贴唇输送真气。
面对这种扣人心弦的艳福,贺鹤由于经常与唐碧瑶拌嘴,因此,好像在作贼般一直提心吊胆着。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他方始习惯成自然,胆气一壮,他立即施展更顺利了。
可是,好事往往多折磨,他刚渡完一口真气松口气之际,突觉两侧腰眼一震,全身一阵无力,不由‘啊’的一叫!
唐碧瑶连吸三口气之后,缓慢的睁开那对清澈的凤眼,默默的盯着他,那平静的神色令贺鹤心中直发毛。
双唇一阵颤动之后,立即听到他那颤抖的声音道:‘我……我……我……’
唐碧瑶仍然默默的盯着他。
事实上,贺鹤此时如果不是那么的紧张及惊骇,他一定可以感受到自那紧贴的玉女峰中央所传过来的剧烈心跳。
唐碧瑶已经醒转半盏茶时间,少女的敏感使她知道自己正被一位异性接吻,怪的是,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气流自喉间传入体中。
她出身武学世家,又有一个医术独步武林的祖父,因此,不但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而且有精湛的武学修养。
因此,她任由那暖洋洋的气流在体内游荡。
当她发现那股气流居然破天荒毫无阻碍的通过任督两脉之时,她差点就惊呼出声啦。
因此,当贺鹤的双唇刚刚离开她的双唇之际,她竭力忍住内心的激动,缓慢的睁开眼而且默默的盯着他。
当她一见到居然是令自己私心爱慕万分却又按捺不住要和他拌嘴的贺鹤时,她的那颗芳心倏地作‘百米冲刺’!
此时,她一见到贺鹤的窘迫神情,立即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这一笑好像百花怒放,够迷人的,贺鹤却为之一怔!
尤其当她问出那句:‘你在做什么?’时,他更是无言以对。
唐碧瑶暗一咬牙鼓起勇气,再度问道:
‘你为何要助我?你是大风帮的总护法,你不是要毁了我吗?’
‘我……我……’
‘你,你怎么啦?你往日的锋利口才哪儿去了?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这个专会欺负我的小飞仔……’
低骂声中,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搂住他掉换阵地之后,她边生硬的扭动低声骂道:
‘小飞仔,我揍死你……’
破瓜之剧痛使她冷汗直流,不过,她却心甘情愿,因为,她知道他若非爱自己,岂非拼着损耗功力替自已疗伤及打通穴道呢?
因此,她选择了‘献身答谢’这条原始途径!
满室春光,令人陶醉。
此时,天地双娇正坐在怡情居大厅与樊天霖沉声交谈哩。
‘樊帮主,你以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少女,太过分了吧?’
樊天霖跟着爱女来此,并非关心唐碧瑶,他只是要看看天地双娇会不会走进怡情居这个以前令她们厌恶的地方。
因此,当他刚进入大厅一见到天地双娇时,心中实在欣喜万分。
此时一听到韩珍娇的质问,他立即陪笑道:
‘前辈,晚辈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为了护住小犬的尸体及留住人质,只好出此下策。’
‘好,那丫头既已身负重伤,你打算怎么办?’
‘请前辈吩咐!’
‘好,老身姐妹及鹤儿负责救那个丫头,不过,不准外人来打扰!’
‘谢谢二位前辈的成全,晚辈照办。’
‘那就请吧!’
‘是,是,晚辈告辞。’
天地双娇一见他们父女已经离去,在暗暗放心之余,立即重回房间一边调息,一边替他们二人‘护法’。
一直到了晌午时分,贺鹤方始衣衫整齐的走了出来,韩珍娇立即呵呵一笑:
‘小子,恭喜你啦!’
贺鹤将木门带上之后,立即含笑:‘谢啦!’
韩珠娇含笑道:‘她怎么啦?’
贺鹤俊颜一红,道;‘正在休息!’
天地双娇知道唐碧瑶一定被摆平了,相视一笑之后,立即站起身子,只听韩珠娇含笑道;‘鹤儿,我们二人要走啦!’
‘奶奶,谢谢你们,真的,万分感激你们!’
‘呵呵,只要你别喜新厌旧,奶奶就很高兴了。’
‘奶奶,你们放心,我不是薄情郎呀。’
‘呵呵,奶奶就怕你太多情哩!好好陪她,别送我们啦。’
贺鹤将她们送到大厅门口之后,立即听见寄情脆声道:‘总护法,素月方才来问您要不要参加少帮主的葬礼,已被属下拒绝了。’
贺鹤含笑搂着她,道:‘梅姐,你做得很对,裘大叔他们呢?’
‘喔,他还是您的大叔呀,他们一家三口和舒情都去参加葬礼了。’
‘好,趁着此时没有人,我告诉你一件好消息。’
寄情身子一震,低声问道:‘是不是二位宋姑娘已接纳了我了?’
‘哇操,不错,你好聪明喔。’
寄情拭去兴奋之泪,低声道:‘您去找二位韩前辈拖了那么久的时间,我就猜忖您一定在为我争取此事。’
‘哇操,我只是把你的自我牺牲精神告诉她们,她们就答应此事,不过,可要委屈你作妾,好吗?’
‘够了,我太满足了。’
说完,自动的献上热吻。
足足的过了好半晌,寄情才气喘吁吁的移开,及拭去泪水。
‘哇操,梨花带泪,好美喔。’
寄情双颊一红,立即低垂不语。
‘梅姐,唐姑娘已经不和我作对了哩。’
‘恭喜!恭喜!对了,帮主曾与小姐来此,虽被二位前辈训了一顿,却笑嘻嘻的接受规定,立即离去哩。’
‘什么规定呢?’
‘在唐姑娘伤势未愈之前,不准有外人来此打扰。’
‘哇操,好棒喔,梅姐,早点把身子养好,我们好好的疯一疯吧。’
‘您可以找家姑娘,舒情姐及唐姑娘呀。’
‘哇操,要跑三个地方,太累啦。’
‘格格,对不起啦,俗话说小产如同坐月子嘛!’
‘好,好,全依您!’
‘谢谢您,唐姑娘不要紧吧?’
‘我没有乱来,她应该不要紧的。’
‘我去厨房热热那小锅粥,您陪她吃些东西吧。’
***
盏茶时间之后,贺鹤抱着身穿衣衫的唐碧瑶走出浴室,轻轻的侧放在榻上,另以棉被让她侧靠着。
贺鹤端着一碗粥坐在榻旁,含笑道:‘瑶姐,吃点东西吧。’
唐碧瑶羞赧的低嗯了一声,张口吃下一口粥之后,立即细咽着。
贺鹤连吃三口,赞道:
‘好口味,瑶姐,再来一口吧。’
两人情意深浓的费了将许半个时辰将那小锅粥吃光之后,贺鹤含笑道:‘瑶姐,你还饿不饿?’
‘不饿,谢谢你。’
‘哇操,受不了,你干嘛如此的客气呢?’
唐碧瑶双颊立即一红。
‘瑶姐,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要……不要……你陪我……聊聊吧!’
‘聊?好呀,聊什么呢?’
‘鹤……鹤弟,你怎会进大风帮的呢?’
‘哇操,这是一段充满离奇及……荒唐之故事,我保证字字真实,句句坦白,你可别笑话我喔。’
唐碧瑶立即羞赧地点了点头。
贺鹤立即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刚说到与宋家姐妹结合之时,突听三声轻细的敲门声,贺鹤起身打开房门,立即看见寄情提着食盒迎门而立。
‘哇操.要用晚膳了呀?’
‘是的,方才小姐曾来找您,已被属下婉拒了。’
‘哇操,她有什么事吗?’
‘她吩咐属下送来这瓶药,指明要给唐姑娘疗伤的。’
贺鹤接过一个小瓷瓶及食盒,含笑道:‘寄情,谢谢你。’
‘总护法,您太客气了,属下告退。’
贺鹤锁上门房,刚提着食盘走到榻前,唐碧瑶立即起身侧立,道:‘鹤弟,我们到桌上用膳吧。’
‘可是你的伤口没好呀?’
‘没关系,反正有椅垫,对不对?’
贺鹤应声:‘好,你稍候。’将食盒朝桌上一放,立即抱着她坐在椅上,同时以枕头垫在她的右臀下。
唐碧瑶羞赧地道:‘鹤弟,你别这样子,我并非林黛玉呀!’
‘哇操,小心为要!免得伤口又迸裂了。’
唐碧瑶闻言,立即想起自己在浴室内狂欢导致伤口迸裂流血,及贺鹤替她拭药的窘迫情形。
她立即羞趣地低下头。
贺鹤摆妥菜肴及碗筷,含笑道:
‘来,趁热吃,同时听故事,一律免费招待,请别客气!’
唐碧瑶噗嗤一笑,脆声道句:‘受不了!’立即含笑用膳。
这一餐足足使用了两个时辰,直到贺鹤说完亲身经历方始结束,立见唐碧瑶羞赧地道:‘请原谅我以前对你的误解及无礼!’
‘哇操,一笔勾销,你有没有吃饱?’
‘有啦,肚子胀死啦。’
‘哇操,还是扁扁的嘛!’
‘去你的,衣服这么宽,你看得见呀!’
‘哈哈,爱说笑而已啦,谈谈你来此的经过吧。’
‘鹤弟,你先送我去浴室,我想方便一下。’
‘好,好!’
贺鹤送她进入浴室之后,立即将碗盘送入食盒,然后提着那个食盒及那个小锅走进了大厅。
寄情含笑接过之后,道:
‘总护法,韩前辈送来那些衣衫供唐姑娘更换,麻烦你一并拿走吧。’
‘哇操,太好啦,她有没有说什么?’
寄情双颊一红,蚊声道:
‘她说您及二位家姑娘已经同意接纳属下为妾,属下不知应该如何表达谢意?’
贺鹤搂住她,低声道:
‘大家和睦相处,就是最佳感谢!’
‘属下会的。’
‘哇操,姐姐,此地又无外人,改口吧。’
‘鹤……鹤弟……’
贺鹤亲了她一口,低声问道:
‘姐姐,请问芳名?’
‘闻淑华。’
‘哇操,人如其名,华姐,你真美!’
说完,又在她那通红的双颊各亲一口之后,方始提着包袱回房。
唐碧瑶正在房中来回漫步,一见到贺鹤进房,立即问道:
‘鹤弟,你去哪儿啦?我好焦急喔。’
贺鹤锁上房门,一扬手中的包袱,含笑道:
‘奶奶替你准备的衣衫,先擦药,再换衣衫,如何?’
唐碧瑶双颊一红,接过包袱,打开一瞧,只见里面除了有两套全新白衣裙及肚兜,裤及锦靴以外,尚有一封信。
信封上端书一行绢秀的字迹道:‘瑶妹亲启。’
唐碧瑶打开信封,取出一张信纸,只见上面写道:‘姻缘三生定,祈妹多珍惜。’
左下方是宋玉兰及宋玉芳顿首。
言短情长,唐碧瑶喃喃自语道:‘二位姐姐,小妹誓死相随!’
贺鹤微微一笑,取出樊淑惠所赠瓷瓶,道:‘瑶姐,你别忘了惠姐尚赠你一瓶疗伤圣药哩。’
唐碧瑶接过那瓶药,兴奋的道:
‘鹤弟,她们全是因为你才对我这么好,我真该好好谢谢你哩。’
‘哇操,你打算如何致谢呢?’
‘你说呢?’
‘很简单,早点把伤口养好,小弟愿意再“挨揍”!’
唐碧瑶‘呸’了一声,立即低头打开木盆,只见瓶口塞着一张纸条,贺鹤不由‘哇操’一叫。
唐碧瑶打开字条一瞧,立即递给贺鹤。
贺鹤纵目一瞧,只见上面写着两行绢秀的字迹:
‘大义灭亲见真情,
生生世世永相随!’
贺鹤怔了一怔,将纸张撕得粉碎塞入口中,斟起一杯茶稍润数口,立即将碎纸吞入腹中。
‘鹤弟,你何需如此的谨慎呢?’
‘身在虎穴,小心为要,准备拭药吧!’
唐碧瑶双颊一红,转身脱去衣衫之后,立即伏在榻上。
贺鹤心儿一荡,颤抖的双手轻柔的替她上过药,将包袱放在她的身边,立即向后转道:
‘瑶姐,请着衣吧!’
唐碧瑶蚊声道:‘合身吗?’
贺鹤转身一瞧,立即一把搂住她,叫道:‘哇操,好一个凌波仙子!’双唇一凑,就欲亲吻那两片樱唇。
唐碧瑶以掌接住他的双唇,啐道:‘少不正经!’
贺鹤朝她的掌心一吻,道:‘好细,好柔,好香喔。’
唐碧瑶双颊一红,挥掌佯作欲劈。
贺鹤毫不在乎的吻上她的双唇,立即贪婪的吮吸起来。
唐碧瑶掌势一变,反而紧紧地搂着他的虎背。
贺鹤一直吻个痛快之后,方始笑嘻嘻的后退一步。
唐碧瑶低啐一声,立即作势欲唾。
贺鹤再度搂住她,同时又封住她的樱唇。
突听房门又传来三声轻响,唐碧瑶立即挣开身子,整理衣衫。
贺鹤略整衣衫打开房门,一见舒情又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他立即叫道:
‘哇操,又要吃啦,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呀?’
舒情含笑道:
‘鹤弟,此食盒乃是二位奶奶亲用调制及送来的,你们可别辜负二位奶奶的一番好意喔。’
‘遵命!’
舒情低啐一声,将食盒交给他,立即含笑离去。
贺鹤锁上房门,笑道:‘吃宵夜罗!’
唐碧瑶摇头苦笑道:
‘这份恩情怎生消受呢?’
贺鹤打开食盒,只见里面摆着两个带盖圆盅及两付碗筷,打开盅盖,立觉一阵清香的补药味道。
‘哇操,炖鱼哩,好香喔,趁热吃吧。’
两人据案取用炖鱼,唐碧瑶立即低声道:
‘鹤弟,你知道我为何一直与你拌嘴及重劈你一掌吗?’
‘哇操,是我的这张嘴慧的祸,对吗?’
‘不对,是我早就爱上你了,我起初也不知道自己在亲事已定之下会看上你,可是劈伤你之后,经过爷爷的分析,我才明白。’
‘哇操,我当时只是一个穷奴才,你怎么会看上我呢?’
‘你那遇事不在乎的态度和独特的谈吐引起了我的注意,再加上我在前世欠了你,才会看上你的。’
‘哇操,不对,不对,我一定接连七世都是和尚,而且敲破了无数的木鱼,才会娶到你们啦。’
‘去你的,胡扯!鹤弟,你知道杭州镖局被灭的经过吧?’
‘稍知一二,请补充吧!’
‘好,方局主自从各地分支被大风帮毁去之后,立即邀请丐帮高手及亲朋好友到镖局准备与大风帮一决死战。’
‘哪知连等三天一直没有动静,众人正在暗暗担心这种反常现象之际,哪知竟有六十余名丐帮好手会因为食用包子大王的包子而中毒。’
‘众人正在替他们施救之际,飞天双魔突然自大门外一直杀进来,他们不但应坚肉硬,而且心狠手辣,立即有十余人倒地而亡。’
‘众人正在围攻之际,大风帮高手突然自四周拥出,现场立即陷入一片混乱,我在不慎之下,被樊天霖擒来此地。’
‘哇操,据樊天霖说飞天双魔是被爷爷及夏一凡,丐帮帮主围攻,你可知道究竟哪方获胜?’
‘飞天双魔占上风!’
‘哇操,这二个老猪哥这么厉害呀!’
‘他们不畏刀剑及掌力,占了很大的便宜哩。’
‘不错,他们已经练成缩头乌龟的“龟甲神功”,而且又有软甲护住要害,除非拿到金龙剑,否则制不了他们的。’
‘听说金龙剑在贾贤的手中哩。’
‘不错,不过,那把剑摆在铁匣中,他又打不开铁匣,有似太监看皇上“办事”,只能干过瘾而已!’
‘去你的,怎么拿那个作比喻呢?’
‘失礼,失礼!童言无忌!’
‘呸!你都快要升格当老子啦,还扯什么童言无忌!’
‘是,是,训得有理,训得有理,夜色已深,夫人可欲休息乎?’
‘休息就休息,谁怕谁!不过,不准碰我!’
‘哇操,矛盾,太矛盾啦,你分明怕我嘛!’
‘呸,谁叫你要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
‘哇操,真有那么严重?’
‘去你的!不跟你说了,楚河汉界,以棉被为隔!’
‘不行啦!天寒地冻呀,二人搂在一起比较暖和啦!’
‘不行,我不习惯,而且也怕你搞鬼!’
‘好!好!不搂也不抱,不过,可要同盖一条被子行吗?’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好吧!’
***
三日之后,唐碧瑶的伤口在心情愉快、食补及药补之下,已经结疤,不过,对外仍然宣布八字没一撇哩。
由于樊天霖以飞鸽传书调集所有的高手返帮,第四天一大早立即有人赶回来报到,身为总护法的贺鹤当然要和他们见面啦。
高手一批批的回来,贺鹤除了忙着与他们见面以外,尚需督促在大风帮四周临时搭建的木屋工程,他忙得没时间与太太们扯蛋了。
所幸,人多好办事,不到一周,不但临时木屋已搭妥,连添购的被枕也已送至,八百余人完成报到工作之二、三、四等护法也已住进木屋。
人员一批批赶回来报到,贺鹤虽然有十二名一等护法协助,也忙得晕头转向,不过,倒也更加的获得樊天霖的器重了。
这天黄昏时分,他难得的与宋玉兰姐妹及天地双娇用完膳,聊过天之后,立即习惯性的到木屋巡视着。
他含笑朝那些向他行礼的高手点头致意,同时询问他们的起居及吩咐多加留心提防敌人的来袭。
他刚走回木屋右墙角,突见一位身材瘦削的虬髯中年人朝他忙拱手行礼:‘参见总护法,属下有事要禀告。’
贺鹤稍一思忖,立即记得他是‘摘星手’涂千星,便含笑道:‘涂护法,请说!’
‘总护法可否借步说话?’
‘请!’
涂千星道:‘请随属下来!’立即朝远处行去。
贺鹤虽然含笑跟着他行去,不过,为了小心起见,他已暗暗的提聚功力于双掌,准备说打就打,说干就干。
涂千星走到里余远处,突然转身道:
‘总护法,属下听人说您的武功是得自天心老人遗留下来的铁匣,对吗?’
‘对的,不过,你应该也知道那个铁匣目前在贾贤的手中。’
‘属下知道,因为属下曾见过贾贤!’
‘哇操,您见过他,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
‘一周前,就在昆明城内。’
‘什么,他目前在昆明,你怎么不早说呢?’
‘属下目前正在向您报告呀。’
‘哇操,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贾贤呢?’
‘是他来见属下的,他托属下带几句话给您。’
‘说!’
‘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语气冰冷,字字似针,贺鹤立即神色大变。
突见涂千星向贺鹤的身后一瞧,立即躬身拱手道:‘参见帮主!’
贺鹤随即转身欲行礼。
倏觉‘志堂穴’一疼,他喝声:‘大胆!’立即朝前摔去。
涂干里身子一闪将他挟入手中,立即朝山下驰去。
在大门守卫的六名大双立即吹哨鸣钟,喝道:‘来人啊,总护法被人擒走了。’
蹄声骤响,疾驰而去。
这一夜,大风帮灯火通明,简直闹翻天。
当东方大白之际,一批批的紫衣动装大汉徒步朝四周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可是直到黄昏之时,仍无著落。
哇操,那位‘摘星手’涂千星即使轻功盖世,在快马追寻之下,手中挟着贺鹤这个壮小子,根本不可能逃得无影无踪呀。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又没有找到。
大风帮的几位美娇娘不由个个心焦如焚矣。
她们哪知道贺鹤目前正搂着石玉将她杀得满口胡说八道,好像得了‘登革热’
般,全身不对劲呢?
***
且说涂千星挟着贺鹤疾驰出里余远,立即拐入左侧树林,有如识途老马般来到一处山洞前,方始停下身子。
只见他自洞口拾起一块石头朝三丈外一掷,洞口倏地消失。
半晌之后,只见涂千里方才所掷石头落地之外,突然有两道纤细的身影自树上悄悄的飘落下来。
两人一身黑衫,赫然是原本在杭州开设裁缝店的石玉及石珊母女,两人互视一眼之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左三右四’、‘前二后二’移动身子。
盏茶时间之后,二人已悄悄的隐在洞口。
贺鹤被涂千里挟至那个小山洞内侧又被重重的掷落在地之后,他疼得‘哎唷’
一叫,骂道:‘妈的,你是谁?’
徐千里一阵嘿嘿阴笑,沉声道:‘猴囝子,你说我会是谁呢?’
贺鹤闻言,差点魂飞魄散的失声叫道:‘主人!’
涂千里取下虬髯及脸上一阵搓揉之后,洞中虽暗,贺鹤的麻穴又被制住,立即认出对方果然是贾贤。
‘嘿嘿,想不到威震武林的“武林帅哥”,又是堂堂大风帮的总护法居然会唤我为主人,光荣,太光荣了!’
贺鹤心神稍定,立即叫道:
‘哇操,姓贾的,我方才唤你一声主人乃是回报你的收容之恩,现在一笔勾销了!’
‘嘿嘿,勇气可嘉!真是士别三日,该刮目相看了,嘿嘿!’
活来说完,右掌立即在贺鹤的身上连拍三下。
贺鹤只觉得全身气血一阵逆流,筋骨亦随着一阵收缩,他立即叫道:‘姓贾的,你整我吧!算作是我泄露铁匣行踪,害你无家可归之补偿吧。’
话未说完,全身已抽搐连连,冷汗直流了。
尽管如此的疼痛难耐,他仍然咬紧双唇,不肯哼出半声。
双唇相继鲜血直流,全身也已湿透,他硬是不肯哼出半声,不料眼前一黑,他方始闷哼一声昏去。
贾贤在贺鹤的身上连拍数掌,又在他的人中连掐数下之后,只听贺鹤长‘啊’
一声,立即又醒了过来。
贾贤自地下挖出那个铁匣,阴声道:‘猴囝仔,你是如何开启它的?’
贺鹤一阵急喘之后,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嘿嘿,你如果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早点开口吧。’
‘什么?你知道我的身世?’
‘嘿嘿,我把你从小带到大,怎会不知道你的身世呢?’
‘好,你先说出我的身世,我再告诉你如何开启铁匣。’
‘嘿嘿,你也不怕你不说,听着。’
说完,坐在铁匣上就欲开口。
‘哇操,能不能让我坐着听,地上脏死了。’
‘少动歪脑筋,猴囝仔,你听过天地双桥及多情郎君之事吗?’
‘听过,他们三人原本是师兄妹,由于夏一凡曾在泰山山下一家客栈扯上先奸后杀案子,他一直躲着天地双娇。’
‘嘿嘿,不错,你还知道这件隐秘,是谁告诉你的?’
‘天地双娇她们一直住在大风帮总舵内,听说你曾被她们打伤过哩。’
‘嘿嘿,不错,我曾经栽在她们的手中,不过,等我打开铁匣练成“天心一剑”
之后,誓必以金龙剑劈碎她们。’
‘祝你成功!请再说下去吧!’
‘嘿嘿,你可知道这是一件阴谋吗?’
‘知道,他们三人都知道,可是,一直找不到指使者。’
‘嘿嘿,反正指使者已死,我就告诉你吧,那人就是宋启麟。’
‘哇操,不可能的。’
‘嘿嘿,为何不可能?’
贺鹤心生警惕,双目一转,立即应道:
‘宋启麟乃是堂堂的东湖堡堡主,又与他们三人无冤无仇,怎会是指使者呢?’
‘嘿嘿,你这只古井水鸡知道什么?宋启麟早就有野心要称霸武林,当然要先分化他们三人的感情及力量呀!’
贺鹤闻言,心知贾贤所言有理,立即问道:‘你怎会知道此事呢?’
‘嘿嘿,因为我是夏一凡之子!’
‘啊,会有此事?’
‘嘿嘿,宋启麟为了分化夏一凡及天地双娇,早已跟踪甚久,夏一凡三人甫入那家泰山客栈,宋启麟立即展开行动。’
‘他先将堡中一名女高手千面狐姬易容成为客栈主人之女儿,再强迫客栈主人带她去见夏一凡。’
‘夏一凡一听客栈主人之独女染有宿疾,仗义心肠一生,立即准备替她把脉及设法治疗。’
‘哪知他的食中二指甫搭上千面狐姬之右腕,立即沾上她预先抹上的剧毒,而且被她制住哑穴及麻穴。’
‘干面狐姬’迅速的将解药及催情媚药塞入夏一凡的口中,没隔多久,即开始颠鸯倒凤了。’
‘当夏一凡泄身之后,千面狐姬竟然违背宋启麟的命令偷偷的带走夏一凡,宋启麟在一怒之下就杀人焚屋了。
‘夏—凡果然了得,在神智恢复之后,居然自冲开被制的穴道,而且逃过了千面狐姬的追踪。’
‘“千面狐姬”为了躲避宋启麟及夏一凡的追踪,只好躲在一处偏远小镇,哪知,经过月余之后,她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
‘为了孩子的将来及自己的安全,她只好去投靠表兄施天宇,经过一番说谎及哀求之后,施天宇收容了她。’
‘当孩子落地之后,施天宇一见狐姬果有悔悟之心,加上那孩子资质不错,于是,便收那孩子为徒。’
说至此,他立即住口不说。
‘您就是那个孩子吧?’
‘不错!’
‘那位施天宇就是闻名天下的“璇玑老人”吧?’
‘你怎会知道……嘿嘿!一定被人从你的身法瞧出端倪的吧?’
‘是的,我是樊天霖瞧出来历的。’
‘嘿嘿,你该说出开启铁匣的方法了吧?’
贺鹤正欲开口,耳边突然传来石玉的传音道:‘阿鹤,设法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在暗喜之下,立即‘哎唷’!大叫一声。
贾贤果然为之一怔。
就这一怔,他立即听见一阵轻细又疾速的破空声音已逼近身前,骇得他慌忙将右掌向外一挥,同时向后一仰。
洞内甚窄,他刚避开石玉那把细针,石珊那把细针如影附形的跟上,一声闷哼之后,贾贤立即摔倒在地。
黑影一闪,石玉已掠到贾贤的身前,一口气制住了他的八大要穴之后,然后冷冰冰的瞧着他。
石珊早已上前解开贺鹤的穴道,低声问道:‘阿鹤,你不要紧吧!’
‘哇操,灾情惨重!不过,还不会“嗝屁”啦,谢啦!’
却听贾贤骇呼道:‘玉妹,是你!’
‘住口!贾贤,你这个忘思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
‘玉妹,我……我错了……’
‘哼,少演戏啦,若非你们母子串通起来演戏,先父岂会死亡,我岂会被你污了身子,害珊儿无颜见人!’
说完,话声已咽,泪水已滴。
石珊也轻声饮泣着。
‘什么?珊儿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呀?珊儿,快唤爹!’
石玉叱道:‘住口!贾贤,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吗?识相点,早些自尽,免得我一出手,你就凌辱而亡。’
‘玉妹,你既然曾暗中去西岭瞧过我,就表示已经肯原谅我了,请你念在珊儿的份上,给我一个悔改的机会吧。’
‘住口!不错!我原本想原谅你,因为,先父在负伤之时也搏杀了令堂,为了珊儿,我可以不计较你的卑劣行为。’
‘可是,你方才提到阿鹤的身世,虽然没有说出,可是我却知道他就是你那位拜把兄弟贺先伦之子,对吧?’
‘我……’
‘哼,别再妄想狡辩,怪不得我老是觉得阿鹤很像一个故友,是不是你杀害贺先伦夫妇的?’
‘嘿嘿,不错,谁叫他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太太!’
‘住口!卑鄙,无耻!’
’嘿嘿,不错,我是卑鄙,无耻,可是,你也陪我睡觉过,而且还生下一个女儿,你们母女全都卑鄙,无耻!’
石玉全身暴震,双掌一挥,‘轰轰’两声,立即血肉纷飞,碎石四溅,贺鹤慌忙挥掌震飞那些血肉及碎石。
石玉却木然而立任由它们溅射着。
突听石珊悲呼一声;‘娘!’母女立即相拥而泣。
贺鹤却捡起一块沾有血肉的布条不停的在那个铁匣四周擦拭,可是,弄了好一阵子却未见铁匣弹开。
他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石玉及石珊缓慢的分开身子,边拭泪边瞧着贺鹤的行动,只听石珊问道;‘阿鹤,你不是曾经打开它吗?’
‘是呀,可是,现在却打不开了,真奇怪!’
石玉慈声道;
‘阿鹤,别急,慢慢的回想你当初是如何打开它的?不过,在你回想之前,请告诉我作为何要打开它?’
‘大娘,我想用金龙剑铲除去飞天双魔!’
‘啊,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混入大风帮的目的吗?’
‘不错。’
‘阿鹤,以你目前的功力及“天心一剑”,难道无法除去他们吗?’
‘没把握,因为那两个老鬼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又练成“龟甲神功”及身穿软甲,根本不畏一般的刀刃及掌力。’
‘原来如此!怪不得多情郎君,圣手医隐及丐帮帮主三人联手之下,仍然制不了他们,你慢慢的想吧。’
说完,立即牵着石珊到洞内细语着。
贺鹤仔细的回想数次,确定自己是以贾贤及宋玉芳‘办完事’留下秽物及血迹的被单擦开铁匣的。
思忖至此,他立即叫声:‘哇操,原来如此!’
‘唰唰’两声,石玉与石珊已疾掠入洞。
贺鹤乍见石珊,立即俊颜一红。
石玉心知有异,立即问道:‘阿鹤,你想起开启之法了吗?’
‘是的,可是,没有用啦!’
‘为什么呢?’
‘这……’
‘阿鹤,大娘与令堂袁翠柳以前情同姐妹,你相信大娘吧!快把开启之法说出来,大娘说不定可以帮你解决哩!’
‘大娘,你真的确定我的身世啦!’
‘不错,大娘就是璇玑老人施天主之唯一女儿,这些年来为了监视贾贤,于是,就一直住在杭州。’
‘前些时日,贾贤遭大风帮围攻之时,大娘二人暗中助他脱逃之后,就一直悄悄的跟踪在他的身后。’
‘贾贤已经隐在此地十余天,大娘一见他杀死摘星手又化装成他的模样混入大风帮,便知道他想捉你。’
‘方才大娘躲在洞口听见你们的谈话之后,便决定除去他,免得他在练会“天心一剑”之后,利用金龙剑掀起浩劫!’
‘大娘,你的牺牲精神实在令人敬佩!’
‘唉,大娘是个苦命人,因此,不愿见到天下有更多的苦命人,阿鹤,你就说出开启铁匣之法吧。’
‘好,有一次贾贤弄了一位少女回来,他在办完事之后,吩咐我拿弄脏的被单去洗,便带着这位少女离去。’
‘该死的畜牲!’
‘哇操,我当时很不高兴,便把他视若性命的铁匣自榻下搬了出来,故意以那些脏物擦铁匣。’
‘我原本是要触他的媚头,哪知,铁匣居然自动弹开,而且让我服下“天心丸”
及练成“天心一剑”!’
石玉及石珊听得暗暗道奇之余,只听石玉叹道:‘一饮一啄,皆是天意,若无福缘,岂可强求!’
‘阿鹤,那个铁匣原本是先父之物,贾贤母女就是为了它才谋害先父,想不到终究还是落入你的手中。’
‘阿鹤,大娘已经明白开启铁匣之法和你为难之处,你如果不反对的话,大娘就将珊儿托付给你,如何?’
‘这……这……’
‘阿鹤,你莫非有难言之隐吗?’
‘是的,大娘,裘达一直很仰慕珊姐哩!’
‘傻孩子,袭达已经练成“混元气功”,这辈子若与女子成亲,那身辛苦练来的功夫就会付之东流了。’
‘哇操,会有此事吗?’
‘大娘不会骗你的,你若有机会,不妨问问裘达之父。’
‘这……大娘,我已经有妻室了。’
‘啊,是不是樊淑惠?’
‘是的,不过,除了她以外还有唐碧瑶及宋启麟的两位孙女,另外还有两名侍妾和两名侍婢。’
‘阿鹤,你不是在故意骗大娘吧?’
‘不是,我可以发誓!’
‘唉,别发誓,大娘相信你!珊儿,你的意思呢?’
‘女儿全听娘作主。’
‘好,阿鹤,大娘把珊儿托付给你,不过,不许你视她为妾或为婢!’
‘我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你们一直照顾我这么多年哩。’
‘好,你们即刻成亲,一切仪式全免!’
说完,迳自走出洞外,隐回那株树上。
石珊立时向后转,低头宽衣解带。
贺鹤暗暗苦笑道:‘哇操,我最近是不是“桃花运涨停板”呀?否则,明明快要“嗝屁”了,却还有这个艳福呢?’
苦笑归苦笑,手脚却迅速脱动之下,他竟比石珊提早恢复‘原始时代’弯腰拂净地上之物。
他完成准备工作之后,一见到含羞低头而立的石珊,那具发育成熟的胭体,颤声唤句:‘珊姐!’立即搂着她侧躺在地上。
一番温存及细语之后,他翻身上马,小心翼翼的‘闯关’。
入关之后,他亲切的温柔的招呼关内之一切景物。
洞外天寒地冻,洞内却温度渐升,春意盎然。
贺鹤虽然曾被贾贤以‘逆血搜魂’招待过,加上没有好好的休息,因此,元气受损不少,可是,他仍然威风八面,杀气腾腾。
石珊如倒吃甘蔗渐入佳境般,由受苦转成享乐,情不自禁的开始哼呀哼呀的轻歌曼语起来了。
歌声逐渐转高,语声跟着转尖。
当它们盛极而衰之时,贺鹤也安份下来了,只见他顺手拿起一片贾贤的衣衫,立即朝地上秽物一擦。
轻轻的朝铁匣一抹,‘卡!’的一声之后,匣盖一掀,洞内立即一亮。
石珊乍见这份奇景,顾不得身子的不适,立即挣扎起来,惊呼道:‘天呀,好精细名贵的宝剑喔。’
贺鹤抓起金龙剑,朝龙髯一触,轻轻往外一抽,一声龙吟之后,洞内立即泛出一股寒森之气及光亮。
‘珊姐,你握看看吧!’
石珊以右掌接过剑柄,只觉入手一沉,急忙提气运劲,方始将它握住,不由苦笑道:‘我使不来,还是物归原主吧!’
贺鹤刚接过金龙剑,立即听见洞口传来一声轻咳,他忙将金龙剑放在地上,匆忙的穿上衣衫。
他们二人刚穿好衣衫,立即看见石玉走了进来,石珊忙兴奋的道:‘娘,你快看看金龙剑吧!’
石玉感慨万分的握着金龙剑打量半晌之后,立即双目含泪的暗祷道:‘爹,金龙剑即将要维护武林正义了,您安息吧!’
她回头要递剑给贺鹤之际,一见爱女羞涩的依靠在贺鹤的怀中,立即欣慰的道;‘阿鹤,我可以放心的将珊儿交给你了。’
贺鹤含笑道:
‘娘,你们照顾我十多年,只要大风帮一垮,我一定会好好的孝顺你及照顾珊姐的。’
石玉将金龙剑归鞘,含笑道:
‘鹤儿,娘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到的,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们再商量下一个行动吧!’
说完,自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递了过去。
贺鹤接过来一瞧,立即认出它正是唐祖烈送给自己的回春丸,立即含笑道:
‘哇操,想不到我还能见到这瓶回春丸。’
石玉含笑道:
‘这瓶回春丸在这阵子的确帮了娘不少的忙,即使再疲累,只要服下它,立即可以元气大振哩!’
‘哇操,睹物思人,眼看着一月之期逐渐的接近,我真不敢想像万一要与唐祖烈对敌之时,我该怎么办!’
‘鹤儿,别担心,娘打算去认认唐祖烈这个亲家公啦!’
‘啊,好棒喔,娘,谢啦!’
‘瞧你这个大孩子,先安心的调息吧,等你醒来之后,娘及你的珊姐一定替你安排妥当,如何走上必胜之道。’
‘哇操,我好高兴喔,糟糕,我定不下心哩。’
石玉佯叱道:
‘胡说!你如果真的想要定不下心,娘就带着珊儿马上走从此浪迹天涯,看你如何找人?’
‘哇操,救命啦!我不敢啦!’
石玉及石珊不由失声一笑。
只听石珊关心的道:
‘鹤弟,你曾经受过“逆血搜魂”之刑,元气必然大伤,还是早点儿服药调息吧!’
说完,取过药瓶,倒给他两粒‘回春丸’!
贺鹤服下药丸,道:‘珊姐,你可别偷溜喔!’
石珊双颊一红,低声道:
‘鹤弟,你放心!待会你一睁开双眼,马上可以见到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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