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洞房花烛一大乐

 

  白老走到牡丹菊花棚前,立即止步问道:‘那来此种奇花?’
  童智答道:‘它叫牡丹菊,是牡丹和菊花交配而成。’
  ‘唔!挺妙的点子,如何交配呢?’
  ‘以牡丹的花粉刷上菊花之花蕊,另以肥料及水份培育。’
  ‘高明,你玩过姑娘吗?’
  童智立即脸红的摇头。
  ‘你知道如何玩姑娘吗?’
  ‘不!不太清楚!’
  ‘小瑶会指点你,你就似刷花蕊般轻柔吧!’
  ‘是!’
  ‘智儿,你的“话儿”是否变粗又增长啦?’
  ‘是……是的!’
  ‘它是否稍加摸握,便会兴奋勃起?’
  ‘是!’
  ‘这是正常现象,小瑶明夜必然无法承受,当她汗下如雨及无力支撑之时,你立即停止行 动及搂她运功。’
  ‘你运功之时,必会吸收她的体质,此举对你的功力甚为有益,她虽然会伤身子,日后可 以进补,你别不忍心。’
  ‘是!’
  ‘你在运功时,必须注意一件事,当她由哆嗦进入昏迷境界之后,你必须离开她,然后在 旁运功到天亮!’
  ‘是!’
  ‘你别难为情,因为,你的仇家太强。’
  ‘是!’
  ‘你先好好的消化功力,吾会安排你的复仇事宜。’
  ‘是!’
  ‘吾另外有事,吾先走啦!’
  ‘恭送外公。’
  白老轻拍童智的左肩,方始含笑离去。
  童智的脑海中,立即浮起绑着小辫子的纤瘦甄惠瑶。
  他的脑海一浮起遐思,裤档立即搭起‘帐篷’。
  他脸红的忙吸气定神及挥锄松土。
  ※※※※※
  且说白老返回客栈之后,青龙立即入内道:‘飞鹰已在恭候大驾!’
  ‘很好,你去一趟铁家庄吧!’
  ‘是!’
  ‘你先了解铁家庄的近况,再了解黑胡盟之近况,事成之后,你就直接返飞鹰之庄中,吾 将留在该处。’ ‘是!’
  白老取出一叠银票道:‘辛苦你啦!’
  ‘理该效劳,小的告退!’
  ‘一路顺风!’
  青龙行过礼,立即离去。
  白老含笑忖道:‘上天颇为厚吾,居然让吾找到凤儿母女,今后,吾真的该收收性,积些 阴德吧!’ 他吁口气,立即凭窗品茗。
  时间悄悄流逝,夜幕一笼罩大地,便见白虎入内道:‘小瑶母女整日送礼及欢叙,干安无 事。’ ‘辛苦啦!歇息吧!’
  白虎立即应是离去。
  白老便愉快的离开客栈。
  白老沿途独行,不出盏茶时间,他已经抵达白家庄,立即白天台夫婿联袂启门恭迎了哩!
  白老含笑道:‘入内再叙吧!’
  ‘是!请!’
  白老一走到厅前,便见一位青年及两位少女并列躬身,他立即含笑道:‘天台,吩咐孩子 们别多礼!’
  ‘是,龙儿,你们别多礼。’
  三小立即应是及侍立一旁。
  白老一入厅,便含笑道:‘先用膳吧!’
  白天台立即引导白老步入偏厅。
  不久,白天台一家五口已经陪白老用膳。
  白老心情愉快,食量甚佳,白天台暗加观察,不由暗暗宽心。
  原来,这位白老正是以‘鬼见愁’闻名江湖的白鹤,他的功力及心计皆过人,脾气亦比常 人不易捉摸。 白天台虽然是他的首徒,可是,他仍然无法摸情白鹤的脾气。
  今夜,他是以惶恐的心情接待白鹤哩!
  此时,他一见白鹤的食量颇佳,他当然放心啦!
  膳后,白鹤喝口香茗,便望着白天台的二位女儿道:‘她们订婚否?’
  白天台道:‘小女二人静候恩师效命,不敢订亲。’
  ‘几岁啦?’
  ‘二十及十九。’
  ‘蛲龙亦尚未订亲吗?’
  ‘是的!’
  ‘他们可有对象?’
  ‘没有!’
  ‘嗯!误了蛲龙的亲事,尽早办吧!’
  ‘是!’
  ‘你认识童智吧?’
  ‘认识,他们就位在白燕湖畔,此子颇为勤快及孝顺。’
  ‘你知道他的来历否?’
  ‘不祥!’
  ‘你还记得凤儿否?’
  ‘记得!莫非有凤姑娘的消息啦?’
  ‘是的!他便是童智之生母,她们一直居住此地。’
  ‘天呀!愚徒太疏忽了,恕罪!’
  ‘呵呵!吾也是下午才发现她们!’
  ‘恭贺恩师!’
  ‘呵呵!心领,天台,你肯做智儿之岳父否?’
  ‘愿意,荣幸之至,不知恩师中意蛲枝或蛲叶?’
  ‘一箭双雕!’
  ‘啊!太好啦!遵命!’
  ‘呵呵!蛲枝,蛲叶,你们可愿意?’
  二女立即羞赧的行礼道:‘愿意!’
  ‘呵呵!太好啦!秋娟,你同意吧?’
  白天台之妻狄秋娟立即含笑道:‘荣幸之至!’
  ‘呵呵!很好,蛲龙,你呢?’
  白蛲龙含笑道:‘荣幸之至!’
  ‘很好,吾进一步叙述吧!智儿刚满月,便因为铁全之子铁荣欲污辱其母,结果,铁荣被 其母及其父杀死。’ ‘可是,铁全随后找到他们,铁全杀了吾婿而留下智儿母子,吾一定要安排智儿报这一段 仇。’ ‘所以,你们别泄露吾及智儿母子之渊源及身世,此外,你们即使结亲,亦不宜对外界公 布此事!’ 白天台点头道:‘是!愚徒能效何力?’
  ‘吾不欲硬碰铁全诸人,吾欲让智儿混入黑胡盟,再潜近铁全及除掉铁全,行动日期择于 明年开春。’
  ‘是!’
  ‘智儿子最近巧食闪电阴阳鳗而添加近百年的功力,请蛲枝及蛲叶于后天晚上和智儿合体 。’ ‘是!’
  ‘目前先要委屈你们,候除去铁全之后,吾将归隐,届时,你们也可以免除一切的工作而 悠闲的过日子啦!’
  白天台一家五口立即欣然应是。
  白鹤啜口香茗道:‘吾闯荡江湖一生,虽然富可敌国,却绝子绝孙,今日幸逢凤儿母子, 使吾大为改变人生观。’
  ‘吾一生虽未曾做过大恶,却未曾行过大善,铁全作恶多年,吾若能除去他,聊可告慰今 生,请你们务必要费心。’
  白天台正色道:‘遵命!’
  狄秋娟道:‘主人,凤阳人恩重如山,若无恩师,凤阳岂有今日。’
  ‘不!这全是你们的努力。’
  ‘若无恩师的眼光、魅力及财力作后盾,小的岂能有此成就。’
  ‘客气矣!’
  白天台道:‘恩师打算如何着手?’
  ‘不急,咱们三人再好好研商吧!’
  ‘是!’
  ‘天台,你还记得子母剑吧?’
  ‘记得!徒儿劫他的镖,致使他身亡及家毁,虽说他出身黑道,徒儿每忆及此事,仍然难 免有些不安。’ ‘其妻近况如何?’
  ‘她仍然一直以手工艺维生,挺可取的。’
  ‘你可知道她将女儿卖到八大胡同吗?’
  ‘知道,徒儿私下送给她一千两银子,她却交给官府认领,唉!’
  ‘别歉疚,咱们已有赎过之机会,因为,吾在八大胡同怡红阁巧获小瑶,吾已经替她赎身 及携她返回此地。’
  ‘太巧啦!’
  ‘是的!吾原本欣赏小瑶的风韵,吾欲让她见见幼时心爱之人,再让她真心顺从吾,想不 到那人竟是智儿。’ ‘不错!他们挺合得来,恩师善有善报。’
  ‘呵呵!吾已经吩咐凤儿撮合智儿及小瑶,吾希望蛲枝及蛲叶善待小瑶,聊表咱们杀死子 母剑之过。’
  二女立即恭声应是。
  ‘今后,小瑶将定居花圃,候智儿混入黑道之后,再接来此地。’
  ‘是!’
  ‘对了,凤阳已逾二十年没有水患,吾研判与闪电阴阳鳗定居白燕湖有关,如今,智儿已 服下它们,今后可能会有水患哩!’ 白天台点头道:‘不错,据本城老一辈观察水文研判明年可能会有水患,徒儿已计划向西 湖订购米粮。’
  ‘很好!多订些米粮及木材吧!’
  ‘是!’
  ‘听说本城赌色甚为猖撅,是吗?’
  ‘是的!恩师欲消灭赌色二害吗?’
  ‘不错!吾欲利用智儿进行此事,助他成功。’
  ‘妙计!’
  ‘咱们慢慢再议,你们五人跟吾去见凤儿母子吧!’
  ‘请!’
  他们立即欣然离去。
  白家庄乃是建在白石山半山腰,距离花圃并不远,他们踏着夜色下山不久,便在木门前瞧 见白凤母子。
  她们一见白大善人一家跟来,立即恭敬行礼。
  白天台五人急忙恭敬还礼。
  童智一见他们如此恭敬,不由暗自嘀咕。
  白鹤含笑道:‘入内再议吧!’
  ‘是!请!’
  白天台—入厅,立即低声道:‘飞鹰参见姑娘。’
  白凤惊喜的道:‘天呀!你……你是飞鹰?’
  ‘正是,姑娘还记得那株椿树否?’
  ‘天呀!果真是你,你真高明!’
  ‘是恩师高明,恕在下这些年疏于照顾姑娘及公子。’
  ‘客气矣!你并不知我们的来历呀!’
  狄秋娟立即率子行礼。
  白凤欣然还礼道:‘智儿,快见过师叔……’
  白天台忙道:‘不敢!不敢!’
  白鹤含笑道:‘智儿,快参见岳父母,吾已谈娶亲事。’
  童智立即下跪叩头。
  白天台立即欣然扶起他。
  白蛲枝姐妹立即向白凤行礼。
  白凤乍添二位媳妇,立即欣然扶起她们。
  白鹤含笑道:‘凤儿,你服了吧?’
  白凤点头道:‘爹真是神通广大,白大善人系凤阳之万家菩萨呀!’
  ‘呵呵!小事一件,吾已派青龙去探听铁全及黑胡盟的动态,明年开春便进行智儿之“染 色”工作,咱们明日再议吧!’
  ‘是!’
  白鹤愉快的道:‘太好啦!大愉快啦!’
  白凤向狄秋娟道:‘亲家母,我们高攀啦!’
  ‘客气矣!若无恩师栽培,我们岂有今日呢?’
  ‘客气矣!’
  白天台道:‘大家已是自己人,别客气啦!恩师,可否让智儿三人单独叙叙?’
  ‘呵呵!可以呀!’
  童智及二女脸红的向众人行过礼,方始外出。
  童智心跳如雷,一时不知该去何处。
  白蛲枝大方的指向湖畔道:‘咱们到湖畔走走吧!’
  ‘是!’
  ‘智哥别如此客气。’
  ‘我……我不大习惯,你们一向尊贵又崇高呀!’
  ‘别如此说,我们也是人呀!请!’
  三人便联袂行向白燕湖。
  童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不但能够和二位高贵姑娘走得如此近,而且,她们居然会成为他的 老婆,他的脑瓜子不由混乱着。
  他们抵达湖畔之后,他便望向湖面。
  此时正有三条鱼由湖中跃出,只见它们翻个身,立即又射入湖中,童智的视线便它们所吸 引。 白蛲枝姐妹体会出他的心情,便陪坐在一旁。
  夜色寂静,湖中之鱼纷纷腾跃,没多久,二女亦欣赏着奇景。
  良久之后,童智的心神已经平静,立见他自行道:‘谢谢你们看得起我。’
  白蛲枝道:‘客气矣!这是缘份。’
  ‘我好似在做梦,谢谢你们。’
  ‘别如此说,我们挺幸运的。’
  ‘你们当真如此想吗?’
  ‘是的,你变了很多。’
  ‘有吗?’
  ‘我注意过你,在我的印象中,你很勤快及老实,如今的你却有一股气质,这种气质令人 想亲近你。’
  ‘会吗?’
  ‘会,妹,你有否这种感觉呢?’
  白蛲叶点头道:‘有,我觉得挺有安全感。’
  童智道:‘我自己倒没有感觉。’
  白蛲枝道:‘当然,你刚吸食双鳗的百年功力,又专心在运功,你当然没有注意自己的这 种改变。’
  ‘外公告诉你们啦!’
  ‘是的!放心,我们会保密。’
  ‘谢谢!你们谙武吗?’
  ‘略谙一二。’
  ‘请告诉我一件事,我为何浑身是劲又想和人交手?’
  ‘我可否切切你的脉象?’
  童智立即递出右腕。
  白蛲枝大方的搭上他的右腕脉,立即默察。
  不久,她松手道:‘你体中之阳气旺过阴气,加上你长期练武及植花,导致你的功力蠢蠢 欲动。’ ‘有理,如何改善呢?’
  ‘我明白外公急于让咱们成亲之原因了。’
  ‘外公欲以阴滋阳吗?’
  ‘正是,我们愿意效劳。’
  她如此大方,童智反而脸红的道谢啦!
  白蛲枝又道:‘外公已经吩咐过,小瑶明夜来陪你,后天起,不论月夜,你都可以来庄中 找我们。’ ‘谢谢!我会去的!’
  ‘智哥,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好呀!枝妹!’
  白蛲叶立即含笑唤道:‘智哥!’
  ‘叶妹!’
  三人一扯近关系,不由互视一笑。
  白蛲枝吸口气道:‘我一直羡慕智哥植花及钓鱼的日子哩!’
  童智含笑道:‘我也很喜欢这种日子!’
  ‘你如何安排练武呢?’
  ‘我把招式化于工作之中,尤其锄土及摘花之时,更适合练招,此外,我每夜必先运功一 个时辰才会歇息。’
  ‘不简单,我们就惭愧啦!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及环境练武,却未曾勤练,否则我们的成就 必然更高。’ ‘你们已经够高明啦!’
  ‘远逊于你啦!’
  ‘我另有奇遇,侥幸而已!’
  ‘客气矣!智哥,你吸一条鱼吧!’
  童智微微一笑,便顺手一翻。
  他的指尖一勾,八丈外一条刚跃出水面之鱼便朝他飞来。
  他一伸直右掌,那知鱼已落入他的掌中。
  只见它拚命的挺头摆尾,却似被粘住般脱逃不了。
  白晓枝含笑道:‘智哥真高明!’
  童智轻轻一抛手,鱼儿立即射入湖中。
  白蛲叶问道:‘智哥修练何种兵刃?’
  ‘我只会一招而已!’
  ‘就是你教训那些混混的招式吗?’
  ‘是的!你瞧过啦!’
  ‘是的!我一直以为你深藏不露哩!’
  ‘娘不希望我急躁而进,以免引人怀疑。’
  ‘有理,高明!’
  ‘我可否请教一件事?’
  ‘别如此客气,说吧!’
  ‘外公为何吩咐你们来此地行善?’
  ‘行善是晃子,实际在赚钱!’
  ‘我不明白!’
  ‘这些年来,我们先买田地及店面,再出售,至少赚了五千万两银子,可谓名利双收,你 明白吧!’ ‘天呀!五千万两银子呀!’
  ‘不错!这全仗外公的眼光及胆识,我们只是出面而已。’
  ‘太高明啦!’
  ‘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代谋”,用智慧赚钱远胜过劳力。’
  ‘我了解,不过,太不可思议啦!’
  ‘当初,我们也一直担心会失败哩!外公真有眼光。’
  ‘二位妹子认为我可以顺利复仇吗?’
  二女立即正色点头。
  童智立即欣喜的望向二女。
  白蛲枝含笑道:‘以外公的智慧,一定可以安排你的复仇行动,不过,仍必须靠你自己去 执行,我们相信你有此能力。’ ‘谢谢你的鼓励,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倏见远处烛火一闪又一灭,童智立即道:‘娘在召集我们。’
  二女立即欣然跟他行去。
  他们一近门口,便见众人已在门口,白鹤更是含着笑道:‘来日方长,你后天再来庄中好 好的聚聚吧!’ 童智立即脸红的应是。
  白鹤诸人立即含笑离去。
  白凤和童智一返厅中,她立即道:‘真意外,想不到会如此妙。’
  ‘外公真是神通广大。’
  ‘不错,他的性子改变不少,太令人欣喜啦!’
  ‘娘,外公在本城赚了五千万两银子哩!’
  ‘真的呀!太高明啦!’
  ‘娘,孩儿对复仇更有信心啦!’
  ‘不错,娘方才和外公他们概略研究一番之后,娘认为甚具胜算,不过,你得吃不少的苦 及耻辱哩!’
  ‘孩儿愿意!’
  ‘很好,这段时间,你好好和她们在一起,娘希望你把功力练纯,然后让她们怀你的孩子 ,娘就没有后顾之忧啦!’
  童智立即脸红的点点头。
  有钱便好办事,全新的寝具一一送入童智的房间,再稍加布置,就沾了不少洞房喜事,童 智却瞧得脸红啦!
  巳初时分,白鹤和甄惠瑶母女搭车来到花园木门前,童智立即脸红的上前扶他们下车哩!
  甄惠瑶一见到童智,不由怔得媚眼发亮。
  因为,一身新衫的童智所散发出来的卓逸不羁气息和她所想像之智哥,实在超越太多太多 啦! 她的芳心不由一阵颤抖!
  童智也为她的绝色及妖媚震撼不已哩!
  甄氏乍见童智,亦为之暗暗喝采道:‘一年余不见,他居然改变如此多,唉!可惜瑶儿无 福和他长相厮守。’
  童智立即行礼道:‘参见大婶!’
  ‘别多礼,令堂呢?’
  ‘家母在厨房哩!这位是……’
  白鹤一见童智佯作不认识的望来,他立即含笑道:‘唤吾白老吧!’
  ‘是!欢迎白老光临,请!’
  ‘请!’
  四人立即含笑入厅。
  立见白凤恢复女装在厅内迎道:‘欢迎!欢迎!’
  甄氏含笑道:‘大姐丝毫没变哩!’
  ‘你也—样,哟!小瑶变得如此美呀!’
  甄惠瑶立即行礼道:‘参见大婶!’
  ‘免礼!免礼!何时回来的?’
  ‘前天晚上回来的。’
  ‘这位是……’
  ‘白老,他是我的大恩人!’
  ‘挺仁慈的,白老,请坐!’
  ‘呵呵!好!很好!’
  众人一入座,童智立即斟上香茗。
  白鹤轻啜一口香茗,便颔首道:‘好茶,很好!’
  白凤顺着他的话道:‘谢谢,您老姓白吗?’
  ‘是呀!你莫非也姓白?’
  ‘正是!’
  ‘呵呵!姓白的人并不多,今日却凑在—起,妙哉!’
  ‘是呀!您老是大贵人,我们却是贫寒……’
  ‘呵呵!客气矣!在吾之年纪及想法之中,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日子能否过得充实,最为 要紧。’
  ‘高明,佩服!’
  ‘听说全凤阳店面皆采用你们的菊花茶,是吗?’
  ‘是的!全仗大家抬爱。’
  ‘吾颇欣赏你们这种自力更生的悠闲生活方式。’
  ‘谢谢您老之鼓励。’
  ‘你们聊聊,吾出去逛逛。’
  说着,他立即离去。
  甄氏立即低声道:‘他是好人,他为小瑶赎身,又赠我一万两银子,此外,更送小瑶来此 ,他要小瑶放心的跟他。’ 白凤道:‘他是罕见的好人,小瑶,你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
  ‘小瑶,白老送你来此之意是……’
  甄惠瑶脸红的道:‘我想和智哥聊聊!’
  ‘智儿,你带小瑶出去走走吧!’
  ‘是!’
  童智便忍住尴尬的陪甄惠瑶出厅。
  他一见白鹤坐在湖畔,他便带她步入花圃。
  不久,她先吭声道:‘智哥,咱们已有六年不见了吧?’
  ‘是呀!你上那儿啦?’
  ‘为了还债,我卖身到京城,这六年来,我学习美容、诗、书、棋、琴、画及取悦男人之 道,可是,我仍然是原来的我。’ ‘她们把你卖给白老啦?’
  ‘是的!这是一宗正常的交易方式,我不怨人。’
  ‘你要永远跟着他?’
  ‘是的!他已经仁尽义至了,我不能负他。’
  ‘我了解,你为家人如此牺牲,我佩服你!’
  ‘谢谢!智哥可有中意的对象?’
  ‘没有!’
  ‘大哥人品脱俗,别误了大事!’
  ‘谢谢,小瑶,你知道贤哥快当官了吧?’
  ‘知道,大哥是家母最大的安慰。’
  ‘若非你的牺牲,贤哥岂会有此成就?’
  ‘这亦是我告慰之处,智哥,你还记得咱们在仙姑祠求的签吗?’
  ‘记得!我觉得它挺灵的!’
  ‘智哥愿意让它应验吗?’
  童智脸儿一红,道:‘你已是白老的人。’
  ‘他有此气度,他自动吩咐我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我……我认为不妥!’
  ‘智哥,别想太多,让我今夜就留下来,好吗?我往后的日子,必须仗今夜的回忆来加以 充实,智哥,答应我吧!’ ‘我……好吧!’
  ‘谢谢智哥!’
  ‘小瑶,我得更正一件事,我将成亲了!’
  ‘啊!当真?是那位姑娘如此幸运呢?’
  ‘白大善人的二位千金。’
  ‘什么?真的吗?’
  ‘是的!’
  ‘你怎么可能……智哥,你别误会,我不是轻视你,我太感意外了。’
  ‘我也深感意外,白大善人中意我,因而主动提亲。’
  ‘白大善人有否叙明原因?’
  ‘他只是中意我。’
  ‘这……’
  她低头伤脑筋啦!
  童智忖道:‘我该如何补充,方始能够为外公保密,又能让小瑶相信呢?’
  倏见她抬头道:‘智哥,我祝福你,我不敢影响你。’
  ‘不!不!你听我说。’
  ‘智哥,请说!’
  ‘我……我……’
  ‘智哥,我原本要在今夜留下来,如今,我不能如此自私啦!’
  ‘不!我要你留下来。’
  ‘我……我不配,我不能妨碍你及二位姑娘。’
  童智正在发急,一直在远处默听的白鹤立即含笑行来。
  童智乍听步声,他一见是外公行来,不由暗喜。
  甄惠瑶一见白鹤行来,立即低下头。
  白鹤一行来,立即含笑问道:‘有何困难?’
  甄惠瑶忙道:‘谢谢白老带小的来此,小的满足矣!’
  ‘怎么回事?你们好似有意见喔!’
  ‘没有,白老准备何时离此?’
  ‘不是,吾喜欢此地,小智,你说吧!’
  ‘这……白老,可否请你办成一件事。’
  ‘说吧!’
  ‘我喜欢小瑶,我可否留下她……’
  甄惠瑶忙道:‘智哥,你……’
  白鹤含笑道:‘小瑶,让他说下去。’
  甄惠瑶立即低下头。
  童智下跪道:‘我爱小瑶,请答应我。’
  ‘呵呵!男儿膝下有黄金,小瑶值得你如此做吗?’
  ‘值得,我敬爱小瑶的牺牲精神……’
  立见甄氏出厅道:‘小智,起来,小瑶不值得你如此做!’
  白凤佯作不知的问道:‘怎么回事?’
  甄惠瑶忙下跪道:‘智哥,你别如此做,白老是好人,你别逼白老。’
  白鹤向白凤道:‘令郎欲吾成全他和小瑶哩!’
  白凤急道:‘智儿,糊涂,起来!’
  童智立即低头起身。
  甄惠瑶亦默默起身。
  白鹤故意正色问道:‘小智,你真的爱小瑶吗?’
  ‘是的!’
  ‘吾有一个条件,你若答应,吾便成全你们。’
  童智和甄惠瑶立即注视白鹤。
  白鹤含笑道:‘你肯做吾外孙吗?’
  ‘啊……这……’
  白凤故意道:‘白老莫非冲着我也姓白吗?’
  ‘正是!’
  白凤立即下跪道:‘参见爹!’
  童智打蛇随棍上的下跪道:‘参见外公。’
  ‘呵呵!好!好极了,呵呵!小瑶,你为何不行礼呢?’
  甄惠瑶忙道:‘小的欠您老太多。’
  ‘呵呵!傻孩子,吾已是智儿的外公呀!’
  甄惠瑶立即羞喜的下跪道:‘参见外公。’
  ‘呵呵!很好!’
  甄氏下跪道:‘铭谢您老成全。’
  ‘呵呵!全部起来吧!’
  四人一起来,便感激的望向白鹤。
  白鹤顺利解决此事,立即喜道:‘行啦!智儿,你们去聊聊吧!’
  童智二人立即行礼离去。
  白鹤取出一叠银票交给甄氏道:‘买些喜礼送给邻坊吧!’
  甄氏摇头道:‘我尚有那一万两银子呀!’
  ‘收下,吾希望你来此和凤儿作伴。’
  ‘是!感激不尽,告辞!’
  说着,她已行礼离去。
  白凤和白鹤一返厅,她立即低声道:‘爹安排真妙!’
  ‘智儿颇机智,很好!’
  ‘爹为何安排她住进此地?’
  ‘彼此有个照应,吾打算在白家庄调教智儿。’
  ‘是!孩儿只担心会被她知道那件事?’
  ‘不可能,飞鹰已经失踪多年,她若有心复仇,也不会如此守着,反正大家别再提此事, 你也别让智儿知道!’
  ‘是!’
  ‘白虎待会会送来酒菜,你招呼他们,吾去白家庄了。’
  ‘是!’
  白鹤便欣然离去。
  白凤吁口气,便欣然收拾茶具。
  天色一黑,童智便带甄惠瑶入房。
  他一点燃龙风红烛,房中便映出喜气,甄惠瑶望着洞房,一颗芳心立即似鹿撞般抨跳不已 ! ‘小瑶,满意吗?’
  ‘嗯!我真难为情。’
  ‘二位姑娘不会计较的。’
  ‘谢谢!智哥,你今日向外公跪求,真令我意外哩!’
  ‘小瑶,我真的爱你!’
  她立即扑入他的怀中道:‘谢谢你!’
  处子幽香一入鼻,他立即心跳加促。
  他那‘小兄弟’倏然‘立正致敬’,立即撞上她的小腹,训练有素的她立即明白是怎么事 ,她便低头宽衣。
  他乍见此景,立即心跳加速。
  他那‘小兄弟’更兴奋的抖动啦!
  不久,她只穿着肚兜及亵裤,便大方的上榻。
  他顿时口干舌燥。
  他立即全身燥热。
  ‘小兄弟’更是猛搭帐篷啦!
  她大方的玉体横陈,静待心上人来幸宠。
  他立即低头宽衣。
  不久,他上前放下床帐,便钻入被中。
  她大方的贴身,立即献上樱唇。
  他刚一阵心慌意乱,樱唇已经贴上。
  他便以触电般全身一抖!
  她大方的搂住他,便热吻着。
  他又喜又慌,不知所措的任她吻着。
  小兄弟却不甘寂寞的在她的小腹抖动着。
  没多久,她已熟练的除去胴体之障碍物及备战,雪白迷人的胴体及处子幽香便使他猛咽口 水。 ‘智哥!我是你的啦!’
  ‘好!好!’
  他勿匆除去衣物,便又贴上她。
  她略一使力,他已趴在胴体上。
  她将白纱巾朝圆臀下一垫,便又吻着他。
  她的纤腰同时徐扭,便引导贵宾入内指教。
  异样的胀疼使她暗喜道:‘我一定会幸福。’
  她徐徐扭动,贵宾便顺势滑入。
  不久,她有着充实感啦!
  ‘智哥,别取笑我,我教你,好吗?’
  ‘好呀!’
  ‘你先慢慢上下起伏吧!’
  童智果真轻轻泛舟着。
  没多久,她已能适应,立即指点他加速。
  迷人的‘交响曲’便飘出来了。
  白凤听得含笑步出大门忖道:‘宏哥,你可以安息啦!’
  童智在甄惠瑶的指点之下,两人已经渐入佳境。
  青春的热火已使他们热情的献身。
  她将所学来的妙招一一搬出来啦!
  他亦兴奋配合著。
  一个多时辰之后,童智纵情骋驰着。
  甄惠瑶名符其实,她那圆臀可‘真会摇’,迷人的隆隆战鼓声音立即使她亢奋不已!
  她身心俱畅玩着。
  他亦热情玩着。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她在高潮迭起的呻吟啦!
  她那胴体汗下如雨啦!
  她哆嗦了!
  终于,她悠悠昏睡啦!
  童智原本欲罢不能,一见她已经昏迷,他只好紧急刹车的吸气起身,再咬牙盘坐在一旁。
  他乍见她的下体沾满鲜血,心中一爱怜,欲火立消。
  不久,他已经悠悠的入定!
  白凤吁口气,忖道:‘大功告成啦!’
  她略加收招,便返房歇患。
  一夜无事,东方刚泛白,雄鸡立即长啼。
  童智吁口气,立即收功。
  他一见爱妻含笑酣睡,她那迷人的胴体,便使他的心儿一荡的忖道:‘外公真有眼光,小 瑶真美。’ 他刚移动,她立即醒来。
  ‘智哥!’
  ‘小瑶,对不起,我吵了你。’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起身。
  下体之疼立即使她的柳眉一蹙。
  他急忙扶她道:‘你流血了哩!’
  ‘那是处子落红,不要紧,我该饮膳。’
  ‘娘一定备妥了,再歇会儿吧!’
  ‘不行!不行!’
  他只好扶她下榻。
  立听白凤道:‘智儿,你把这碗参汁送给小瑶喝。’
  ‘是!’
  甄惠瑶立即脸儿红的整装。
  童智匆匆着妥衣衫,立即离房。
  不久,他已端参汁及浴具。
  他一离去,甄惠瑶便羞喜的净身。
  全身的酥酸顿使她忆起美妙的滋味,可是,当她一见下体没有男人的秽物,她立即一阵歉 疚。 因为,她明白智哥并未满足啦!
  浴罢,她便默默喝参汁及思忖侍候老公。
  童智匆匆浴室净身之后,立即欲去修剪花圃,白凤便上前道:‘多陪陪小瑶,下午再去白 家庄吧!’
  ‘谢谢娘!’
  ‘功力有精纯否?’
  ‘有,谢谢娘!’
  ‘多运功,待会陪小瑶用膳吧!’
  ‘你用膳了吗?’
  ‘是的!’
  童智便入厅默默运功。
  良久之后,甄惠瑶端碗一入厅,童智便收功道:‘用膳吧!’
  ‘娘呢?’
  ‘娘在花圃,娘已用过膳。’
  ‘我太贪睡啦!’
  ‘第一次嘛!别在意,来!’
  两人便入厨房用膳。
  膳后,两人刚出厅,便见甄氏和近百人前来,甄惠瑶便低声道:‘邻坊们一定前来道贺, 去见见他们吧!’ 立见白凤含笑行来,甄惠瑶忙上前行礼。
  ‘小瑶,一起去见大家吧!’
  ‘是!’
  三人一出大门,那群人立即涌来道贺。
  三人客套一阵子,那些邻坊们方始离去。
  白凤便带甄氏入客房安置着。
  童智二人则到湖畔赏景及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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