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攀龙附风够惨烈

 

  天一亮,情郎便和堵女笑嘻嘻的用膳。
  薛曼怡将情郎激怒海霸王的情形说了一遍,诸女听得眉飞色舞,金若男更是高兴得全身连颤。
  情郎含笑道:“海霸王真是有负虚名, 一只纸老虎也。”
  金若男问道: “他的功力到何境界?”
  “只有高中生的水准,尚未贯通任督两脉,免惊啦!”
  薛曼怡含笑接道; “由他的神色及鼻息看来,他刚猛有余,后劲不足,若男姐只要避开主锋,不愁制不了他。”
  金若男欣喜的问道: “当真!”
  “郎哥,你说呢?”
  “哈哈,确是如此,若男,你复仇有望矣!”
  “谢谢!”
  薛曼怡问道: “郎哥, 你有否向蓝妹证实那恶魔之生死?”
  “他的确死了,是由海霸王配合二位亲信除去他的。”
  “真的呀?太意外了!”
  “那恶魔以毒物控制海霸王,并经常敲诈,此番终于遭报应了。”
  “太可恶了,太便宜他了!”
  “可是,我老是觉得这只老狐狸投死哩!”
  “但愿他没死!”
  “对了,海霸王已在黄山埋下多处的炸药,并且指派专人列管使用,下月四号便要封山及到处搜寻潜伏人员哩!”
  “够狠!武林盟果真惨矣!”
  “管他的,我已经和蓝妹约妥将庄三日晚开始藏在她房中,届时就由怡妹及若男驭鹰俟机下手吧!”
  “好, 不过, 你今晚教训海霸王, 情况会不会有变呢?”
  “不至于,蓝妹她们不会道出此事的!”
  “我担心她们会被软禁哩!”
  “他若敢如此做,我会先修理他。”
  “郎哥,黄山既已布下炸药,是否要通知熊老及妞妹勿参与端午之役呢?”
  “好吧!烦你夜晚去一趟吧!”
  “没问题!”
  “各位妹子是否尚有其他的问题?”
  诸女立即含笑摇头。
  “好,你们自行练武,我去歇会吧!”
  说着,立即朝房中行去。
  翌日破晓时分,情郎搂着姜云纺尚在酣睡之际,突听小红在房外低声道: “郎哥,怡姐带梅简师太来访。”
  梅简师太?她怎会来此地呢?
  情郎立即道句: “我马上来!”爬起身子。
  姜云纺急忙披上睡袍侍随他漱洗及梳理仪容。
  不久,情郎含笑一入厅,果然看见梅简师太和薛曼怡坐在厅中,他忙歉然行礼道: “有劳师太久候,请恕罪!”
  “阿弥陀佛!贫尼冒昧来访,祈勿见怪!”
  “欢迎之至,请坐!”
  “请!”
  情郎—入座,梅简师太立即含笑道; “大侠上回义助敝庵,感激不尽。”
  “不敢当,贵庵—切安好吧?”
  “托福!雷音寺那批同道搬走之后,一切和好如初。”
  “幸甚!该寺目前空着吗?”
  “由少林本性大师率领二十名弟子执掌,香火日旺矣!”
  “可喜可贺,师太今日大贺光临,有何指示?”
  “恳请施主义助武林盟除去海霸王这批人。”
  “这……恕难从命,在下另有苦衷。”
  “是否为了海霸王之孙女?”
  “师太为何知道此事?难道是熊老所言”
  “非也,施主不知目前之江湖传闻吗?”
  “请指点!”
  “据传闻,施主……”
  “请明言!”
  “据传闻,施主奸污海霸王孙女成孕,自知理亏,故不敢过问他之所作所为,甚至企图攀龙附风。”
  “哇操!谁!谁说的?”
  “不详!”
  “师太相信吗?”
  “怡妹,你意下如何?”
  “知道此事之人并不多,会不会是海霸王恼羞成怒之杰作?”
  “此举对他的颜面也挂不住呀!”
  “不宜以常理来推断他。”
  “会不会另有他人在搞鬼?”
  “不可能吧?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呀!”
  “熊老的意思呢?”
  “他尊重你的决定!”
  “你的意思呢?”
  “静观其变。”
  “哇操!好,师太,恕在下无法帮忙。”
  “这……施主,人言可畏呀!”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阿弥陀佛,贫尼不便勉强施主,告辞!”
  “师太请弥稍候,师太见过盟主否?”
  “没有!”
  “盟主真的在坐关吗?”
  “盟主向无虚言!”
  “师太是否欲问鼎下届盟主?”
  “贫尼自知才低德薄,施主倒是适当人选。”
  “不,不,我没此兴趣!”
  “可惜,可惜,贫尼告辞。”
  “用过早膳再走吧!”
  “贫尼另有他事待理!”
  薛曼怡忙道:“晚辈送您!”
  “谢谢,贫尼顺道入城拜访一友,告辞!”
  情郎二人只好送她到门口。
  二人返厅途中,立听她低声道: “熊老及妞妹可能已被人监视,否则,我尚和他们谈话不久,师太怎会在半夜来找他们呢?”
  “这……熊老知道此种现象吗?”
  “我向他提过,并建议他们伺机离去。”
  “师太知道黄山布下炸药之事吗?”
  “我没提及此事。”
  “咱们今晚去接他们返庄吧!”
  “好吧!郎哥,别为流言以困,好吗?”
  “管它的,凭心而论,我的确是奸……”
  “郎哥,别让我内疚!”
  “用膳吧!”
  “请!”
  众人便在厅中用膳。
  由于流言之影响,气氛有些沉闷,情郎膳后,立即道:“若男,我待会陪你练剑。”
  “谢谢!”
  半个时辰之后,情郎果真陪着金若男练剑,他越想越不爽,便藉助不停的喂招练剑发泄那股闷气。
  晌午时分,他们二人洗过手,准备入厅用膳,却见薛曼萍陪着诸女含笑相迎, 他不由苦笑道: “怡妹, 你何苦呢? ”
  薛曼怡含笑道: “你不是说今天上午要去找萍妹吗?你不去找她,我可以去接她,是不是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用膳吧!”
  众人便各就各位开始用膳。
  膳后,薛曼萍含笑道:“郎哥,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好呀!走!”
  两人便朝厅外行去。
  两人走入院中之后,薛曼萍歇然道: “郎哥,娘吩咐我替她向你致歉。”
  “何必呢?怡妹太敏感了。”
  “郎哥,姐全心全意的爱你,她不忍心目睹你不悦呀!”
  “我很好呀!”
  “郎哥,你不会怪姐吧?”
  “不会啦,到凉亭中坐吧!”
  “好呀!”
  二人入亭之后,她依在他的肩上道: “郎哥,我昨天中午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你居然当众撕破那恶魔的下身衣衫,迫他亮出那粒红痣。”
  “哇操,萍,你怎会做这种梦呢?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不是啦!我已经当他死了,怎会再想到那方面呢?”
  “哇操,这点子也不错呀!挺别致的哩,梦中的他有何反应?”
  “气得猛吐血而亡。”
  “哈哈,很好,就如此对付他。”
  “可是,他已经死了呀?”
  “不!我相信他没死!”
  “奶奶和娘也相信他没死哩!可能吗?”
  “挺有可能哩!因为,好人不长寿,坏人遗祸千年呀!”
  “若真如此,他实在太可怕了!”
  “越可怕越好,我才有机会气死他呀!”
  “郎哥,你真的修理过海霸王啦!”
  “小修一下,二级保养而已!”
  “格格!好一个二级保养,姐说要先揍他一顿,再交由若男姐复仇哩!”
  “是呀!娘有意见吗?”
  “百分之百的赞成,奶奶还一直喝采哩,她—再吩咐姐用力些哩!”
  “哈哈!她一定是因为海霸王可能宰死那恶魔而火大吧?”
  “是呀,她不甘心让那恶魔死得太轻松呀!”
  “安啦,他若没死,稳会气得比死还难受啦!”
  “郎哥,咱们回房歇息吧?”
  当天晚上子初时分,薛曼怡与熊妞共乘一鹰,熊传王单独乘着一鹰回到庄中,情郎立即率诸女上前迎接。
  “哈哈, 好一个世外桃源难怪有人不想干涉红尘事。”
  “哇操,少呷醋啦!美酒佳肴已备妥,请!”
  “上路,真上路,太好啦!”
  众人欣然入厅之后,熊传王望着八位俏姑娘,摇头苦笑道: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老夫怎么没有这种命呢?”
  “哇操!我替你介绍—位半老徐娘,如何?”
  “少来,休污了老夫的—世英名,喝酒,喝洒!”
  “行,若男, 难得师父大驾光临, 你们八仙女还不敬酒。”
  “天呀,老夫完蛋啦!”
  “少来,你别假仙啦!开始吧!”
  金苦男含笑举杯道: “祝师父长年哈哈连笑!”
  “哈哈!好!好!很好,老夫干杯,你随意,咦?你干啦?”
  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薛曼怡举杯道: “师父,你找出盟主府的毛病了吗?”
  “找到了……妈……咳……他们还掘地道哩,真可恶!”
  “谢谢你的提醒。”
  “干! ”
  “ 干! ”
  诸女便依序敬酒,乐得他哈哈连道; “鬼灵精,你记得老夫以前曾经向你说过,你天生桃花命,是吗?”
  “哇操,你没老嘛!记性挺好的哩!”
  “哈哈!老!人生七十才开始,老夫今天才九十岁哩!干!”
  “干杯!”
  “少来这套人海战术,干杯!”
  “行,干!”
  “干!”
  这—餐,足足的闹了一个多时辰,喝光一坛酒,方始散席。
  熊传王哼着歌儿到客房去休息,情郎则陪着“全员到齐”的四妻四妾在厅中取用水果及欢叙着。
  只听情郎问道; “妞妹,武林盟到了多少高手?”
  熊妞含笑道: “大约有—百三十人左右,他们已经约妥于下月四日午时在黄山山下集福村会合,听说会有八千人参加。”
  “挺热闹哩!海霹王这边约有多少人?”
  “他对外宣称约有五万人, 据估计, 却只有二万人左右。”
  “八千较二万,他们又占地利,武林盟好似不妙哩!”
  “不见得,兵贵于精,不在于多,黄山大部份是峭壁、奇松,形势清朗,海霸王不易布下陷阱!”
  “他们能否在地下布炸药呢?”
  “不可能,武林盟早就派人暗中监视,目前仍无此种现象。”
  “错了,他们已布下炸药,而且指派专人列管使用,四日一封山,便可以随时引爆,这是蓝妹所提供之消息。”
  “真…真的呀?”
  立听熊传王在远处喊道: “当真?”
  “不错!”
  “你怎么不早说呢?老夫该出去……”
  “不公平!”
  立见熊传王掠入厅中叫道:“不公平?你以为这是在比赛呀?火一燃,就会出人命,近千条人命哩!”
  “我知道,可是,欧阳仁义若有任何阴谋,也该让海霸王知道,他们那边也有五万多条人命,是不是?”
  “这……你真的偏袒……不…不…老夫真是老糊涂,你若偏袒那一方,你怎么会提出炸药这档子事呢?”
  情郎苦笑道: “连师父也会有这种念头,可见外面一定把我丑化不堪,我该改头换面或一直躲在庄中矣!”
  “不,不!你别误会,清者自清,惊啥米,不过,炸药之事甚为严重,老夫仍然必须先去通知他们防备。”
  “不公平!”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绝无此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武林盟该受些教训才对,你别忘了他们掘地道监视别人之事,这是他们所谓‘坦坦荡荡’吗?”
  “这……”
  “我会过海霸王,他并不可怕,欧阳仁义若没死,他才可怕哩!您别忘了他曾经毁了开碑手一家七十余人哩!”
  熊传王唉了一声,立即低头返房。
  情郎苦笑道: “妞妹,我绝无意要刺激师父,欧阳仁义实在太可怕了!”
  “我明白,我相信师父也不会向外人提起此事,万一欧阳仁义果真已死,海霸王的炸药又得逞,今后的世局险矣!”
  “安啦,我负责善后吧!”
  “当真?”
  “不错,我绝对不会让恶人再继续作恶!”
  “届时会不会无法制伏他们呢?”
  “安啦,我有你们这批娘子军助阵呀!”
  “他若以蓝姐二人威胁你呢?”
  “我会大义灭亲,你们不会怪我太绝情吧!”
  诸女立即坚决的摇摇头。
  熊妞点头道: “你令人佩服,我会全力支持你!”
  薛曼怡道; “姐妹们,我相信你们也体会出郎哥目前的处境及决心,我们既已决心追随他,就该全力支持他, 是吗? ”
  诸女立即点头应是。
  薛曼怡又道; “咱们来自不同的家庭,却因为与郎哥结缘而成为姐妹,咱们应该同心协力开创未来,是吗?”
  “是的!”
  “各位姐妹,任何人皆想往高处爬,端午之役正是郎哥扬名万良机,可是,他为了咱们的复杂恩怨,他忍了下来。”
  薛曼萍接道: “各位—定皆听过郎哥独闯黄山及在擂台上面大出风头之情形,他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傲视群伦呢?如今,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忍住万丈豪情及雄心壮志,为的是在等候那个石破天惊的霹雳出击,咱们该全力支持他!”
  诸女立即肃然点头。
  情郎苦笑道: “不敢当,经你们这—形容,我简直变成圣人啦!我不配呀!不过,我的确在等待良机,时机一到,咱们就可以天下太平了! ”
  “为了让若男亲自复仇及凸显道消魔长之气势,俾供有心人检讨、悔改,我硬是让海霸王再继续海霸下去。”
  “为了蓝妹二人,我不便亲手动海霸王,为了让欧阳仁义乐极生悲,我准备让他在端午之役大出一番风头。不过,我保证他在三个月后之盟主擂台上原形毕露或活活气死,所以,我现在一直按兵不动。”
  “上天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使他疯狂,海霸王已经狂得不知自己姓啥名什啦,他很决的就会被毁灭。欧阳仁义在毁了海霸王之后,他在得意之下,原形必会逐渐显露出来,届时全看我们如何的修理他啦!”
  “我一直相信欧阳仁义没死,因为,海霸王被他制住多年,他岂会轻易的让海霸王心愿得逞呢?所以,咱们等着看好戏吧!”
  诸女神情一松,轻轻的颔首。
  情郎含笑道: “难得有这种而对面沟通的机会,你们谁有问题或意见,不妨提出供大家研商研商。”
  金若男立即道: “我愿意放弃手刃海霸王之机会。”
  情郎苦笑道; “若男,你担心我会在你和蓝妹间作‘夹心饼干’吗?”
  “这是原因之一,此外,据目前的形势看,拚斗之时一定很凶险,我不希望怡妹跟着我涉险。”
  薛曼怡忙道; “若男姐,我愿意!”
  “谢谢!我原先也打算偏劳你,可是,黄山既然已经布下炸药,咱们不必冒这个险,只要海霸主遭报应,我就如同替先父及奶妈复仇。”
  “若男姐,你这心胸真令人佩服。”
  “不敢当,我在这些时日中,由你们的身上得到很多的启示,我不该执着于为自己设想,我该为大局打算。”
  情郎欣慰的道: “谢谢你们二人一再的为我着想,请继续发言吧!”
  薛曼怡问道:“郎哥,你是否仍要按时去找蓝妹二人?”
  “是的!”
  “若男姐,端阳之役,咱们各驭一鹰在斗场上空监视,一方面接应郎哥;一方面预防海霸逃走,如何?”
  “好!若有机会,我仍要手刃此獠。”
  “很好,咱们相机行事吧。”
  熊妞忙道, “郎哥,我该作什么事呢!”
  “你和若男同驭一鹰,俟机施展‘飞弹’相助。”
  “好!”
  情郎望了诸女一眼,一见她们没有发言之意向,立即含笑道: “经过此次聚会,我相信咱们更彼此了解了。”
  “此次端午之役,除若男、怡妹、妞妹出击之外,萍妹五人在庄中待命,最好准备丰盛的酒菜吧!”
  诸女不由会心的一笑!
  只听薛曼怡含笑道: “大家难得相聚在一起,今日又有空暇,何不雇舟饱览湖光山色,调剂一下身心?”
  “哇操,好点子,诸位意下如何?”
  诸女便欣然倾首。
  “哈哈!很好,大家回房去打扮一下,记住!别打扮得太漂亮,我受不了别人注视你们的那种异样眼光哩!”
  诸女格格一笑,联袂回房去易容。
  黑夜笼罩大地,武林盟主府更灯火通明,因为,各派掌门人提前抵达盟主府,欲和欧阳仁义共商大计。
  那知,九位护法歉然表示盟主仍在坐关,他们只好在厅中会商大计。
  此时,距离盟主府东方十五里余远处的一家民宅却烛熄人静,看来这家的人习惯于早睡早起,此时已经就寝。
  不错!这座民宅的主人梁天保夫妇乃是一对老实的“草地郎”,他们向别人租了一块地,每人—大早便要下田干活。
  不知是因为太忙碌或者是梁天保的老婆有毛病,他们成亲十二年,可是,梁氏却未生出一男半女哩!不过,他们夫妇仍是恩爱有加的努力工作着。
  倏见一道瘦削黑影似灵猿般掠入后院,而且直接掠向柴房。
  木门一开,那道黑影已经闪入柴房,而且开始搬开右墙角之一捆捆劈妥之柴块,没多久,地而只剩下四块垫木块。
  黑影朝右侧垫木块轻拍三下,立听一阵低沉声竟自地下传出来道: “暗门未锁,直接进来吧!”
  “是。”
  黑影轻轻一翻垫木块,立见中央那个沾了不少木屑的地面向内侧—滑,一个黝暗的洞口迅即呈现出来。
  “属下钱太英参见盟主。”
  “兔礼,各派掌门到啦?”
  “是的,此处另有一事禀报!”
  “说吧!”
  “据黑狼反映,黄山地下似有炸药,目前正在查证中。”
  “喔!他瞧见什么异状?”
  “他由一位酒醉者之口中侧面探悉此事。”
  “灰狼他们没传来消息吗?”
  “有,近三日共计又有二千三百五十六人前往黄山投效,其中约有一百名好手,青狼亦反映与他颇为接近之事实及数字。”
  “火龙呢?”
  “黄山目前约有三万人,士气颇高。”
  “噢噢,只有三万人,竟敢宣扬为五万余人,龙仙,你真是太不自量力了,看本盟主如何收拾你,水仙呢?”
  “他已遵令布妥六处剧毒,目前正在进行其余的三十四处布毒工作。”
  “吩咐他与灰狼会商改在炸药附近布毒。”
  “是!”
  “通知火龙等八十人全力配合水仙及灰狼布毒工作,毒一布妥,随即呈报,并听候进一步指令。”
  “是!”
  “情郎那小子仍无动静吗?”
  “是的!”
  “好小子,挺沉着的哩!尚探不出他的底吗?”
  “是的,他奴鹰如风,甚难追踪。”
  “哼,在洛阳找三家富家千金开刀,令他背负采花罪名,届时再在附近布线跟踪,此事必须在月底之前完成。”
  “是!”
  “熊老以及那丫头没消息吗?”
  “是的!”
  “哼!想卧底?做梦,端午之后,再向他们开刀吧!严格督促灰狼诸人尽早完成布毒工作,下去吧!”
  “是!”
  黑影谨慎的关上入口,又搬回柴块,方始离去。
  妈的!搞了老半天,原来欧阳仁义已经派人混上黄山进行活动,难怪他可们悠悠哉哉的在此地“遥控”哩!
  妈的,原来是他派人在中伤情郎呀!他此番又布下这种“采花”“追人”计谋,情郎会不会沉不住气呢?
  咱们就耐着性子继续瞧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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