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拚死拚活一场空

 

  欢欣之中,池莲又生下一个白胖儿子。
  二十天後,蔡崇及郑豪已率所有的亲人返金陵。
  当天晚上,火鸡三人便又畅饮欢叙著。
  良久之後,火鸡道:“阿肥仔死啦!”
  蔡崇二人不由一怔!
  火鸡便先道出经过及取出吴友全之函。
  蔡崇二人阅函,不由叹息。
  郑豪道:“阿肥仔离京前,曾托巡抚营转一函给我,他感谢我的帮忙及附上五千两银票,想不到他做出此事。”
  火鸡道:“他是个活生生的血例呀!”
  蔡崇点头道:“他被亲人惯坏啦!”
  三人不由摇头一叹。
  不久,火鸡道:“阿祟,你已位极人臣,忙吧?”
  蔡崇含笑道:“闲透啦!”
  郑豪接道:“四海承平,大家皆轻松。”
  蔡崇道:“豪哥力挺,另外三位尚书也勤快,我才如此轻松呀!”
  火鸡道:“你真行,连皇上也挺你哩!”
  郑豪低声道:“阿崇比皇上有权,他说句话,人人皆马上办,皇上说三句话,人人只办一件,而且还办得拖拖拉拉哩!”
  蔡崇道:“豪哥想害死我呀!”
  火鸡笑道:“我体会出此景,阿崇既聪明又努力,加上他的财力、武功以及功绩,谁敢不服呢?何况,还有豪哥力挺哩!”
  郑豪笑道:“知阿崇者,火鸡也!”
  蔡崇笑道:“你们够肤浅,皇上大智若愚啦!”
  火鸡怔道:“此言何意?”
  “皇上知道我不会搞鬼,他乐得轻松啦!”
  郑豪点头道:“有理!你为何反对减赋呢?朝库已足,此举对百姓有利,对商人更是有利,你何必反对呢?”
  蔡崇道:“目前之赋并不高,商人皆有不错的利润,百姓也多有工作以及安居,即使减赋三成,商家也省不了多少钱”。
  “不过,朝廷可以全面防洪,修桥铺路,增修学塾,官军也可进一步更新战具以及生活设施,所以,我反对减赋。”
  火鸡道:“对!不必减赋,商人皆发财啦!”
  郑豪便默默点头。
  蔡崇道:“皇上本来打算增加诸吏皇禄,我劝阻他。”
  郑豪点头道:“你看得比较远。”
  “以我们如今之职位,必须向远处及广处看呀!”
  “有理!第三阶段操军,要不要执行呢?”
  “要!去年增收之赋,足够支应此事,何况,此阶段著重於验收这三年来之操军成果,一定要务实推动。”
  “好!”
  “你若有把握,我就陪皇上督导。”
  “让我再准备半年吧!”
  蔡崇点项道:“行!”
  火鸡笑道:“我经常在想一件事,你们也想不到会有此高位吧?”
  郑豪点头道:“全是阿崇之提拔。”
  蔡崇笑道:“少了火鸡,太可惜啦!否则,豪哥掌刑部,火鸡掌兵部,必可内外皆安,天下太平万万年。”
  火鸡笑道:“我不是那块料啦!”
  “少来,我们当年的条件那么差,我们还不是干掉阿肥仔啦!”
  郑豪道:“是呀!我和阿崇天天忙,火鸡却天天享福,利钱却一年比一年多,火鸡,你挺不上路的,你知道吗?”
  火鸡笑道:“若论利钱,阿豪比我多出百倍啦!”
  “若无阿崇,你能享福吗?”
  “我承认此事,可是,我当时实在没心情做官呀!”
  “我们事後也邀过你,你该帮忙呀!”
  “木已成舟,我失礼啦!行了吧?”
  “哼!自私鬼!喝三杯!”
  火鸡笑道:“遵命!”
  他果真连喝三杯酒。
  不久,火鸡道:“你们还想做官多久呀?”
  蔡崇道:“我在今年曾向皇上呈辞,我想返金陵侍候外公他们,可是,皇上却表示他要与我一起退位。”
  “哇操!皇上将你的军啦!”
  “是呀!我只能等到皇上退位啦!”
  “皇上如此年轻,你有得等啦!”
  “是呀!”
  郑豪笑道:“阿祟永远出不了宫啦!”
  火鸡怔道:“为什么?”
  郑豪笑道:“阿崇的六个儿子迟早会做驸马呀!”
  “哇操!阿祟,恭喜!”
  蔡崇笑道:“豪哥只说对大部份,我和阿华早就决定,我家老么一定要娶豪哥的女儿,火鸡,你等著做媒人吧!”
  火鸡哈哈笑道:“行!红包不能太小包喔!”
  郑豪瞪道:“死要钱!”
  火鸡笑道:“我一定要生个女儿与豪哥攀亲。”
  郑豪笑道:“哇操!我家老么已六岁,来得及吗?”
  “我会加班!”
  “去你的。”
  三人不由哈哈一笑。
  不久,三人便欣然乾杯。
  他们便畅饮欢叙著。
  深夜时分,他们才歇息。
  翌日中午,火鸡便提前办理满月宴,他邀来池家亲人与蔡崇诸人,他更邀来庄宏诸人在庄中共享美酒佳肴。
  良久之後,众人才尽兴而散。
  翌日一大早,蔡崇便与郑豪启程返宫。
  他们的亲人便留在金陵蔡府。
  这天上午,蔡仁钦夫妇便率亲人到栖霞寺。
  方华一见明因师太,便行礼请安及送上二参。
  蔡仁钦也送上一个红包。
  明因师太不由笑呵呵的申谢。
  不久,众人便入殿上香。
  然後,众人与明因师太入厅。
  方华关心的道:“恩师及早吃二参吧!”
  “好!好!贫尼不会辜负汝之孝心。”
  “盼恩师能长命百岁。”
  “呵呵!贫尼知足矣!”
  明因师太便向蔡仁钦道:“令孙掌相以来,年年风调雨顺,户户安居乐业,这份功德既大又深,可喜可贺!”
  蔡仁钦道:“昔年杀劫会不会太深呢?”
  “怎会呢?那些人积恶遭报,令孙执法而已!”
  “有理!吾释怀矣!”
  他们便品茗欢叙著。
  当天中午,他们便在寺中取用“平安斋”。
  膳後,他们才欣然沿途赏景下山。
  他们便天天访老邻居或畅游著。
  ※※   ※※   ※※努力,池莲有够努力,她自十九岁嫁给火鸡,她如今刚满三十岁,她已经有十个儿子,她如今又挺著大肚子啦!
  众人自六年前便劝过她,她却一直生著,因为,她要生个女儿。
  因为,她每生一子,娘家便获赏一百万两白银。
  因为,她一直补得健康又美丽。
  因为,老公已陪她玩过江苏及浙江各地。
  火鸡多次想绝育,却一直被她央求。
  他也不信生不出女儿,所以,他年年努力著。
  别人千求万拜却生不出儿子,他却渴盼女儿,怪哉!
  这回,蔡崇在池莲生下第十眙之後,便送灵丹供火鸡夫妇各别服用,他更提供生女食谱供他们饮食。
  火鸡夫妇便奉若神明般天天服用及饮食。
  如今,池莲才有喜半年,肚子便大得吓人,她一见此胎与前面十胎完全不一样,她相信会生女。
  火鸡也信心十足。
  那知,瓜熟蒂落,她居然又生一子。
  她哭啦!
  这是她首次哭。
  因为,希望越大,失望更大啦!
  火鸡便入房安慰她。
  她便拭泪打算靠入老公的怀抱。
  那知,她的腹部一疼,竟滑出一物。
  她不由哎唷一叫。
  乳娘一看,不由啊道:“又要生啦!”
  火鸡立即被请出去。
  不久,房内又传出婴啼声。
  “千金!千金!恭喜!”
  池莲又哭啦!
  她边哭边喜道:“谢谢!”
  火鸡不由一头冲入房中。
  他立即看见一位白胖女婴。
  他为之大喜!
  他不由紧搂著池莲。
  不久,乳娘便请他离去。
  他欣然入厅吩咐下人再找乳娘。
  他亢然写妥信,便亲送入驿站。
  不到半个月,蔡崇及郑豪已率亲人回来申贺,二大包补品便由车夫抬入大厅,火鸡为之大喜。
  郑豪道:“有志竞成,恭喜!”
  火鸡道:“谢谢!阿崇,谢谢你的秘方!”
  蔡崇笑道:“恭喜!可以”收工“吧?”
  “好!好!”
  方华便进入池莲房中。
  二妇略叙,方华便行功为她绝育。
  火鸡问道:“豪哥目前掌何部?”
  “刑部,我可能又要流浪到礼部。”
  “哈哈!豪哥是朝廷史上做过四部尚书之第一人哩!”
  蔡崇道:“只怪我挡住豪哥的前途。”
  郑豪笑道:“若非你罩著,我怎会如此轻松呢?”
  “你放心!你明年便可掌相!”
  “皇上要退位啦?”
  “太子已临朝三年,天下又安泰,皇上想到金陵住几年,朝廷交给你陪新皇一起玩吧!”
  “这……我挺惶恐的!”
  蔡崇笑道:“安啦!宰相只负责承上启下,你只要把人掌控妥,你便可以天天泡茗打屁扯淡啦!”
  “少了你,我挺不安哩!”
  “安啦!昔年那八百吏已有七十人在宫中,他们会挺你。”
  “你可得先安排好再辞官哩!”
  “行!你此次返宫,就多接近他们吧!”
  “好!”
  “太子性急,你又性爆,这是你唯一之缺点,克制些!”
  “我……我们一起辞官吧!”
  火鸡叫道:“不行啦!勿失良机!”
  “我怕出纰漏呀!”
  “安啦!阿崇会安排妥当啦!”
  “不!我还是辞官,阿崇小我一岁,他要辞宫,我何必留下呢?”
  蔡崇笑道:“朝中诸吏,至少有八十人比我们年长呀!”
  “这……这……”
  “皇上打算年底嫁女,我的儿子已成驸马,我该辞官啦!”
  郑豪道:“你可真会保密呀!”
  火鸡道:“恭喜!你终成皇亲啦!”
  “谢谢!”
  “皇上要嫁几个女儿入你家呀?”
  “五个!今年二个,明年三个。”
  “哇操!不得了,谁能和你比呀?”
  “谢谢!豪哥,你家芙蓉何时到我家呢?”
  郑豪道:“你作主吧!”
  “明年底,如何?”
  “行!我先说清楚,我没有多大的嫁粧喔!”
  “我只要芙蓉。”
  “行!你可别後悔!”
  “哈哈!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不由哈哈一笑!
  众人为之大喜!
  帅哥及帅妹们为之脸红。
  当天晚上,蔡崇三人便又畅饮欢叙著。
  郑豪问道:“明年会免赋吧?”
  蔡崇点头道:“三年!”
  “火鸡,置产吧!先捞三年再说。”
  “不!我已知足!”
  “通知岳家吧!”
  “算啦!他们已发啦!”
  “你看得真开哩!”
  “嗯!我能有今日,我不知偷笑过多少次啦!”
  “哈哈!有理!”
  又过良久,三人才歇息。
  翌日中午,众人便共享满月宴。
  膳後,郑豪便邀蔡祟启程返京。
  诸女为年底办亲事,便含笑同行。
  火鸡便开始安排赴宫暍喜酒啦!
  ※※   ※※   ※※十一月底,蔡崇的首胎孪生子与二位公主订亲及下聘。
  皇族及皇上皆大乐。
  蔡仁钦诸人也大喜。
  午前时分,众人便入席取用山珍海味。
  良久之後,众人才欣然而散。
  不久,二位皇后便向皇上启奏聘礼中附有二包金票,每包金票各值九千万两,皇上不由会心的一笑。
  皇上道:“各添三千万两入嫁粧吧!”
  东宫皇后变色道:“此二包金票并入嫁粧乎?”
  “不错!”
  “皇室没此前例哩!”
  皇上含笑道:“大明从无一臣似蔡卿忠心及立功,依朕意行事吧!”
  “遵旨!”
  十二月十日下午,火鸡夫妇一到宫前,蔡崇已在等候。
  三人略叙之後,便欣然入宫搭轿。
  他们一到相府,立见郑豪快步出迎。
  火鸡忙行礼道:“恭喜豪哥!”
  “压力如山哩!”
  “安啦!阿崇会罩你啦!”
  “今夜再叙,我还忙著哩!”
  “好!”
  郑豪便匆匆入内。
  火鸡低声道:“豪哥在忙什么呢?”
  蔡崇含笑道:“小犬成亲之事。”
  “这……怎轮到他办呢?”
  “他为表示心意嘛!”
  “原来如此!”
  三人便又上轿离去。
  盏茶时间之後,他们到达一殿,方华已率六子迎来。
  火鸡夫妇便上前申贺。
  方华申过谢,众人便一起入殿。
  立见蔡仁钦诸人含笑招呼著。
  火鸡夫妇便上前行礼申贺。
  蔡崇便招呼众人入座。
  火鸡道:“想不到宫中如此华丽。”
  蔡仁钦含笑道:“留在宫中过年吧!”
  “好呀!机会难得哩!”
  “明年还有机会!”
  “对!您老明年便可五代同堂啦!”
  “呵呵!是呀!”
  “阿崇,我没送什么礼,我在金陵准备六座庄院,请笑纳!”
  “哈哈!谢啦!”
  火鸡道:“你明年初要定居金陵吧?”
  “是的!我正准备为孩子们找住处哩!”
  “我已买回阿肥仔的庄院。”
  “谢啦!你挺有心哩!”
  “你对我恩重如山,我只能略尽心意。”
  “谢啦!”
  他们便欢叙著。
  当天晚上,郑豪也前来凑热闹著。
  不久,郑豪低声道:“阿崇,听说你在聘礼中放二包九千万两金票呀?”
  “是的!”
  “好家伙!皇室中没此气势哩!”
  “公主乃万金之躯呀!”
  “你真行!”
  “你也差不多啦!”
  三人便又畅饮欢叙著。
  良久之後,郑豪才离去。
  翌日起,蔡崇便陪火鸡夫妇游内宫胜景。
  他更安排御医为他们切脉及赠丹。
  大喜之日,皇族及文武百官皆动员,场面豪华之至。
  火鸡看著二对新人叩头,不由大羡。
  他目睹蔡祟与皇上并坐受礼,不由更羡。
  这场世纪大喜事便风光的完成。
  接著,山珍海味及醇酒鱼贯上桌。
  火鸡很努力的吃喝,不由吃得腹胀。
  他实在太乐啦!
  良久,良久之後,方始圆满的散席。
  二对新人便上战场。
  蔡崇便邀郑豪及礼部诸吏入内殿欢膳著。
  火鸡吃不消的早已落跑啦!
  翌日起,蔡崇便陪火鸡游京城。
  火鸡夫妇一直住到元宵,仍意犹末尽。
  蔡崇的二位公主媳妇却已传出喜讯。
  又过七日,蔡崇才率众亲人及火鸡夫妇出宫。
  太上皇亦率二位太后同行。
  新皇便率皇族及诸吏恭送著。
  沿途之中,各吏及群豪纷纷迎送及安排食宿。
  尤其武当派掌门人更率人连夜来向蔡崇请安。
  蔡崇不但引见太上皇,更以太上皇赐金名义赠送武当派三百万两,太上皇为之满面春风及嘉勉著。
  蔡崇非如此做不可。
  因为,沿途之群豪甚至大部分官吏皆不认识太上皇,他们皆争向蔡崇请安,蔡崇却日益不安。
  所以,他如今让太上皇爽一下。
  当他们入灾区後,万民纷向蔡崇叩谢著。
  蔡祟急忙引见太上皇。
  他更陪太上皇巡视各项防洪成果。
  太上皇为之大悦!
  当他们返金陵时,立见人潮延伸数十里及旗海飘摇,“相爷金安”喊声不但不断,而且一声比一声高哩!
  蔡崇便先向太上皇告罪。
  然後,他站上车辕沿途挥手致意。
  太上皇不由感触万分。
  他不由庆幸自己重用蔡崇及结亲。
  他知道大明天下至少可再旺几十年啦!
  良久之後,众人才入蔡府。
  太上皇三人便先入客房歇息。
  立见巡抚低声道:“禀相爷,太上皇移驾行馆否?”
  “明日吧!”
  “是!”
  “防范意外!”
  “是!禀相爷,已有一百名便服人员在贵府内外。”
  “很好!先肃清行馆内外。”
  “是!”
  蔡崇递出一个红包道:“赏大家吧!”
  “是!谢谢相爷赐赏!”
  巡抚们便领赏离去。
  火鸡夫妇便直接返家。
  翌日上午,火鸡便陪他们赴六家庄院,太上皇逐一瞧过庄院,再含笑嘉许一番及欣然而去。
  蔡崇便陪他们住入行馆。
  然後,他安排六子各住入一家庄院。
  他并各交给他们九千万两金票。
  翌日起,他便陪太上皇三人出游。
  他们每日定点游一处,并在该处用膳。
  不出三个月,太上皇便常在夫子庙旁之小摊上用膳。
  他再与店家话家常。
  他已喜欢这群纯朴又感恩的人。
  他因而了解蔡崇更多的善行。
  日子便在欢欣中悄逝著。
  十月中,二位公主便平安的各生一子。
  蔡家终於五代同堂啦!
  太上皇也升格的大悦!
  大批宫中补品便急送入金陵。
  皇上更在贺函中提及吉期。
  十一月底,众人又欣然启程。
  众人便直接返宫。
  翌日,蔡崇的四个儿子同时与三位公主及郑豪之女郑芙蓉订亲。
  六日後,四对新人同时拜堂。
  宫中再度掀起热潮。
  这餐,火鸡喝醉啦!
  因为,火鸡太乐啦!
  天末黑,四对新人同时肉搏战,春光为之大浓。
  蔡崇夫妇却与亲人们各吃一参而眠。
  因为,皇上在嫁粧中另附三百株贡参,它们皆有五百年以上之火候,难怪,蔡崇诸人会欣然进补。
  此外,他各送火鸡及郑豪二十株贡参,火鸡二人乐歪啦!
  他们一直住到元月底才欣然出宫。
  蔡崇的六位媳妇皆已有喜啦!
  蔡家班的火力有够惊人也!
  这回,火鸡夫妇及郑豪夫妇一并出宫。
  郑氏更率二孙同行,因为,皇上赏郑豪半年的假期及三十万两黄金。
  他们沿途畅玩著。
  三月一日下午,他们才返金陵,立见城民争相走告及奔迎著。
  蔡崇只好沿途招呼著,良久之後,他们才返府。
  清明时节,他们一起上山扫墓祭祖。
  蔡崇更率三子劳永贵夫妇到老长寿坟前祭拜著。
  翌日,明因师太已先来访,众人便欢叙著,临别之际,蔡崇又献银三十万两。
  翌日起,他们便陪亲人出游。
  六日後,一位老邻居娶媳妇,他们便欣然参加,众人一闻讯,纷纷赶到。
  主人因而临时增加三百余桌酒菜。
  蔡祟三人便同时逐桌敬酒及招呼著,众人为之大乐。
  黄昏时分,喜席才散。
  蔡崇三人却意犹未尽的返蔡府续饮,他们畅说著昔年趣事。
  方华边送菜边凑著热闹。
  良久之後,郑豪突然道:“阿华,老实回答一个问题?”
  方华斟酒道:“豪哥永远是咱四人之大哥。”
  “罢了!我明白啦!你有眼光,有福气。”
  “豪哥,咱们”夫子四少“不虚此生矣!”
  “哈哈!说得好,喝一杯吧!”
  “好!”
  四人便欣然乾杯。
  蔡祟道:“豪哥,皇上此次向我提件事……”
  郑豪瞪道:“刘骞之事吧?”
  “是的!刘尚书之污迹证据足够吗?”
  “被他的儿子灭掉大半证据,不过,我仍坚持严办。”
  “他的女儿是西宫皇后,赏个脸吧!”
  郑豪摇头道:“不行,我已上奏请辞!”
  “我知道,皇上让你出来散散心,你就赏个脸吧?”
  “非办不可,否则,我们辛苦建成的制度及人脉必会被他破坏。”
  “他如此狠吗?”
  “他已安排其子掌锦衣卫。”
  蔡崇皱眉道:“看来非办不可啦!”
  “是的!我出宫前,见过太上皇,他挺我!”
  “当真?”
  “嗯!西宫已在争太子大位。”
  “太快了吧?皇上才登基一年余哩!”
  “是呀!我宁可丢宫,非办不可!”
  “我们明日返宫吧!”
  郑豪道:“你要趟此浑水?”
  “是的!”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乾!”
  “乾杯!”
  二人立即乾杯,良久之後,众人才欣然散席。
  翌日一大早,蔡崇便陪郑豪离去。
  他们便日夜换车赶路,他们一入宫,便直接见太上皇。
  太上皇二话不说的召皇上及刘尚书父子。
  刘尚书父子乍见蔡崇在座,不由变色。
  蔡崇瞪他们一眼,便一掌抓起桌上镇尺。
  此镇尺以青铜铸成,甚为沉重及坚硬,蔡崇一合双掌,再搓揉三下,镇尺立即变成一个铜球。刘尚书父子不由发抖。
  蔡崇冷哼一声,再以指拉捏铜球,不久,它又变成镇尺。
  刘尚书父子不由下跪认罪。
  皇上沉痛的道:“全部离宫。”
  “遵旨!”
  刘尚书父子叩过头,便匆匆离去。
  蔡崇便向皇上赔罪。
  皇上便向他申谢。
  不到一个时辰,连西宫皇后也出宫啦!
  皇族及诸吏为之变色。
  翌日早朝,皇上一口气撤掉二十一名官吏,诸吏心中有数的离殿。
  刘家班势力便正式瓦解。
  郑豪便重新布局。
  翌日上午,蔡崇便含笑离宫。
  他便沿途访少林及武当,并各添三百万两油香,他更绕过五个灾城。
  他欣睹昔年培植之一百三十名青年皆已事业有成。
  这天下午,他含笑返府。
  蔡崇便向郑氏诸人报告入宫经过,众人不由松口气。
  当天晚上,方华主动搂吻著老公。
  蔡崇一见她的双唇发烫,立知她已动情。
  他便边吻边抚胴体,不久,二人已欣然宽衣。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她亢然的立即上马。
  他轻抚双乳道:“怎么啦?”
  “人家想念你嘛!”
  “是吗?我们又不是没有分开过?”
  方华边挺边道:“哥不在之时,天天有好多的人来访,大家皆歌颂哥,人家以哥为傲,才更想念哥嘛!”
  “又不是黄毛丫头,怎会如此沉不住气呢?”
  “哥太伟大嘛!”
  蔡祟便轻捻乳头道:“我们昔年该生个女儿。”
  “可以呀!人家行个功,便可再生女。”
  “拜托!孙子已出世,休让世人取笑。”
  “管他的!”
  “不!不!别生,别生女儿,拜托!”
  “好嘛!不过,哥今夜勿让人家失望喔!”
  “我那次让你失望啦?”
  说著,他便翻身上马。
  她为之眉开眼笑矣!
  大军便横扫战场。
  她却顽抗著。
  不久,他笑道:“你今夜至少年轻二十岁。”
  “哥还记得洞房花烛夜吗?”
  “记得!你一直叫哥哩!”
  “人家刚开始时好紧张喔!”
  蔡祟笑道:“你的肌肉绷得好紧喔!”
  “是呀!那知,结果却那么舒畅。”
  “你没後悔跟我吧?”
  “嗯!”
  “豪哥上回要问,你为何堵住他?”
  方华边摇臀边笑道:“人家知道他要问人家昔年是否爱他,人家若说实话,他岂非要难过下半生。”
  蔡崇吻道:“不愧为相爷夫人!”
  “哥!加把劲!”
  “遵命!”
  他便策马疾驰。
  她热情的兴风作浪。
  战鼓轰隆连响。
  锦榻吱呀求饶。
  春色为之无边。
  良久之後,她呻吟求饶!
  他畅送甘泉。
  “哥!好哥哥!”
  “妹!”
  “哥!下辈子……我们互许来生吧!”
  “好呀!”
  二人便紧紧的搂吻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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