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心动就马上行动

 

  五台山又名台山,海拔二八九二公尺,乃是山西境内最高之山,与峨嵋、九华、普陀并称为中国佛教四大名山。
  五台山势若游龙,周围达五百里,左接北岳,右接天池,由于水气充沛,自麓至顶一片朦胧翠绿,风景秀丽。
  听说五台山的风水甚佳,因此,山中大小寺院似星棋罗布,其中最有名的是显通寺,南山寺、玉皇庙、塔院寺、文殊寺及镇海寺。
  这些大庙寺平日香火鼎盛,因此,去五台山的人多数是游寺朝圣,只有少数人是为了要游山。
  不过,在五月五日端午节这天,却有二、三千人蜂拥向五台山上的那间香火较稀的五郎庙。
  这些人的年纪大部份是在四十岁左右,每个人皆衣着鲜明,瞧他们的神情既不是要游寺,亦不是要游山,不知为了何种目的。
  沿途之游客乍见这一大票人,好奇之下,其中也有不少人跟了下去,因此,在午前时分,五郎庙前便聚集了三千余人。
  五郎庙乃是为了祀奉北宋名将杨五郎而建,听说他在金沙滩一役之后,来到五郎庙附近归化,所以才有人建庙纪念他的护国英勇事迹。
  这座庙并不大,比较引人注目的是神龛旁放着杨五郎当年所用的兵器,一根铁棍,因此,平日游客甚少。
  这一大票人抵达五郎庙之后,并没有人招呼,他们就自动的在庙内及庙外转了一大圈,然后分散在长松及古松树下歇息。
  只见大部份之人皆有备而来的取出食物就地取用,好奇的游客们见状之后,便有人开始探听消息。
  那知,他们探听了好一阵子之后,只有两个答案:“不知道!”
  “自己瞧吧!”他们在好奇之下,便留下来打算瞧个究竟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远处山道突然传来一阵蹄声及“隆隆”车轮声,立即有不少人起立引颈遥观。
  没多久,四匹白马驮着一部超大号马车接近五郎庙了,庙前之人不约而同的起身望向马车了。每个人的眼中皆放射出炽热的光芒了。
  那马车高逾八尺,宽达二丈,长逾五丈,乃是一部空前大马车,最奇特的是四周皆以木松钉住,外人根本瞧不见车内的情况。更引人注目的是马车四周木板上面分别写着两行大红字。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五月五日五朗庙见。”
  马车终于在庙前广场停下来了,一直目不斜视的车夫熟练的跃下车,迅速的将四匹白马牵向右侧林中了。
  那一大票人立即争先恐后的奔到马车前及车尾,不知内情的人则分别挤向马车的左右两侧。
  倏听“咿呀!”启门声音,车前及车尾那两片大木板同时向左右一移,两位热力四射的美女立即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只见她们年纪双十,长得明眸皓齿,相貌姣好,双眸所望之处,好似在放射“爱情电波”,当场有不少人的呼吸急促了!
  她们的雪白酥胸中只有一件裁成心形的红纱,象微性的遮住两座高耸的玉乳上半部,那雪白皆下半部乳房根本无法遮掩。
  双股间的桃源洞口亦只有一块心形的红纱布遮住,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只有一条红带子象微性的系在臀沟上。
  哇操!真是够养眼的。
  她们左手按在车柱上,右手拿着一把心形的香扇轻扇胴体,嘴角漾着媚人的笑容来回望着车下之人。
  那些人瞧得目瞪口呆了!
  甚至有人滴下口水仍然不自知哩!
  这部马车载着这两位美女昨天在天台山下的浑源县转了一圈之后,这一大票人便会意的在今天赶来五郎庙报到了。
  站在马车两侧的人一见车前及车尾人群的兴奋神情,他们立即争先恐后的朝车前及车尾挤去了。
  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不过,当他们瞧见那付香艳情形之后,现场立即安静下来了。
  每对眼睛皆一瞬不瞬的瞪着。
  心跳声伴着急促的呼吸声迅即共鸣成为奇特的“交响曲”。
  终于,车前有一名中年人开口了,只听他干涩的咳了一声,问道:“姑娘布施妙身,究系何意?”
  立听那少女脆声道:“静候有情人问津!”
  “在下乐于效劳!”
  “我也要!”
  “等等,我也要!”
  现场立即热闹纷纷下!那两名少女目睹此景,不由笑得更抚媚了!
  胸前那对乳房开始轻轻颤抖了,那块小红纱好似要掉下来了,那一大票人瞧得热血沸腾了!
  于是,有人在呐喊之中,不由自主的朝前推挤着。
  这一堆好似河堤决口般,大家立即推来推去,后面的人打算往前挤,前面的人不甘心的往后挤。终于,有一对中年人开始口出三字经了!接着,两人横眉竖眼的大打出手了!
  立即有人拔拳相助的打成一团了。倏听一阵“格格”银铃般的笑声自那两名少女的口中传出,接着,立见她们转身轻轻的朝身后木板推去。
  她们的脆笑声及迷人酥背,圆臀立即使不少人叫道:“姑娘别进去呀!”
  那些正在大打出手的人见状,自动挂起“免战牌”了。
  那知,她们将木板推开之后,立即站回原位,却见一群同样打扮的美貌少女持扇笑盈盈的出来了。
  她们的体态虽然有燕瘦环肥之分别,不过,皆是细皮嫩肉的,该凸的则凸,该凹则凹,绝无“排骨酥”或“肥猪”。
  她们带着“格格……”笑声出现之后,依序跃落在地面,自动的沿着马车四周笑嘻嘻的面对着众人而立。
  站在第一排的男人们立即清的瞧见她们的美色及嗅到一阵阵的幽香,当场便有人叫道:“姑娘,开个价吧!”立听一位少女啐句:“别急嘛!”
  “是!是!”少女们全部下车了,有心人暗暗一笑,赫然是十八名少女,她们贴着车身站妥之后,立即含笑轻挥手中之扇。
  一阵阵幽香由扇身袅袅传出,刹那间,便有不少男人面红心促,全身轻颤,好似已经快要“抓狂”哩!
  倏听那些少女脆声道:“恭迎夫人!”
  一阵足以嗲死人的笑声立即自车中传出,众人刚垫起脚跟欲瞧,倏见车首闪起一道红影疾射向车顶。“刷!”—声,车顶右侧中央俏立着一位年约三十余岁,相貌艳丽,体态丰腴,身穿红色纱缕的妇人。
  美,够美!右侧众人的视线完全在妇人的身上了。
  尤其她身上的那件纱缕既薄又轻,根本遮不住她的雪白丰满胴体,尤其她胯下那片“黑森林”更是春光毕现。
  那纱缕只遮到双膝下方寸余外,众人由下向上瞧,立即将那桃源洞及圆臀瞧得一清二楚,立即有人受不了的全身颤抖了。
  她边浪笑边沿着车顶四周而行,众人的脑瓜子立即似潮水般跟着摇动,不由令她更得意的浪笑了。
  她绕了一圈之后,刹隹笑声道:“奴家姓完,复名旦旦,外号销魂夫人,很高兴能和各位见面。”
  说着,倏地解开纱缕朝身后抛去。那十八名少女立即也取下胸前及胯间的红纱。
  十九具胴体立即在阳光下放射炙人的热度,现场立即有不少的男人似要起乩般全身颤动不已了!
  完旦旦格格一笑道:“谁家男人不风流,风流总比下流佳,当今最佳风流处,数京城八大胡同。”
  她那声音又脆又嗲,不但出口成章,而且言之有理,众人在欣赏胴体之余,全神贯注的听她说下去了。
  “此地往八大胡同,既耗时间又耗神,也许又排不上班,为了方便众大爷,销魂车巡回各地,甚盼各位多捧场。”
  “好呀!开个价吧!”
  “大爷,你认为奴家手下这十八位丫头比得上八大胡同的姑娘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谢!各位大爷皆知八大胡同是个销金窟,夜掷千金者彼彼皆是,不知令多少心有余而金不足的人望之生叹。”
  “奴家有见于此,特地采取‘薄利多销’的平价方式服务各位大爷,每风流一次,一百两银子,如何?”
  哇操!—百两银于呀?真是惊死郎。
  立即有不少人低下头了,不过马上有不少人喊道:“赞成!”
  “格格!谢谢!丫头们,先上车准备侍候大爷们吧!”
  “是!”
  那些少女们鱼贯上车了。
  完旦旦也被回纱缕了!不少的猪哥们面现惋惜之色了。
  “格格!”方才这阵养眼画面一定已令各位不虚此行了吧?若无兴趣捧场的人请退去吧!“
  那些有钱郎立即得意洋洋的朝前行去了。
  那些荷包稍扁的人退到远处之后,仍然依依不舍的驻足而观,完旦旦匆匆一瞥,便约略估算出有近千人欲上车快活了。
  她立即妩媚的道:“多谢各位大爷的捧场,不过,僧多粥少,如何分配呢?”
  立即有人喊道:“竟价,我出五百两银子。”
  立即有人附和道:“好点子,我亦出五百两银子!”
  刹那间,更有近百人愿以五百两银子风流一次了。
  “格格!谢谢!请往前面走吧!”立即又有人边走边喊道:“我出一千两银子。”
  当场又有三人附合了。
  真是“输人不输阵,输阵歹看脸”,为了面子,共有二十三人愿意以一千两银子博取一次之欢了。
  “格格!谢谢!二十三比十八,还多出五人哩!”
  马上又有人喊道:“我出一千二百两银子。”
  一千两都愿意付,何必吝惜那两百两银子呢?其余的二十三人立即争先恐后的报出一千三百两及一千四百两了。
  完旦旦笑得双眼发眯了,她跃落在车前,含笑望着那二十三人,那二十三人立即拼得更起劲了。终于,有五人在二千两银子的价位上败下阵了。
  “格格!多谢捧场,这五位大爷别泄气,本车今日一直服务到子夜时分,下一波,五位可以优先上车。”
  那五人欣喜的立即退到一旁。
  立即一位少女赤裸裸的拿着一个大红箱放在车辕上,完旦旦含笑道:“大爷们,付银上车快活啦!”说着,立即站到大红箱旁。
  那十八人欣然取出银票依序交给完旦旦,立即上车。
  只见车顶挂着两粒拳大的圆珠,珠身包着红纸,立即将车厢照成了一片柔和的销魂窟哩!
  车厢中央有一条可以容两人斜身而过的通道,通道两侧各以红厚绒布隔成一个小房,那十八名少女正含笑站在房口。
  她们那赤裸裸的胴体经过珠光一照射,更加的迷人,因此,那些男人一上车,立即色急的各自抱着一名少女。
  少女们掀开房门口的厚绒布,搂着临时老公入房了。房中顶端各嵌着一粒包有红纸的小圆珠,立即将枕、被,及小箱照得一清二楚,少女们纷纷掀被躺下去了。
  只见她们挂着媚笑,张腿以待,那些男人瞧得热血沸腾,两三下便脱得清洁溜溜的扑上去了。战鼓迅速扬起,男人们疯狂的冲刺了!少女们热情的迎合了!
  没多久,只见她们的小腹各自轻轻蠕动数下,那些男人立即低唔沉啊连连了,全身也开始颤抖了!
  少女们嗲笑连连及热情的扭动下身,那些男人们爽得怪叫连连,心甘情愿的交出“货”
  了。终于,他们软绵绵的趴在少女的胴体上了。
  “大爷,你明天还会再来吧?”
  “会……会……太爽啦!”
  “别黄牛喔!”
  “一定来,一定来!”
  “人家等你喔!”
  “好……好……”他们愉快的爬起身子。
  她们立即自箱中取出一条红纱巾,同时不约而同的张口含住垂头丧气的“话儿”。
  她们热情的,熟稳的吸吮舔颓了!
  他们乐得唔啊怪叫了!
  不久,她们吐出那“话儿”,体贴的以纱巾擦拭着。他们乐得喘呼呼呻吟不止了。
  不久,她们侍候他们穿衣及送他们到房门口了。
  他们一愉快的下车,第二批人立即色急的上阵了。
  完旦旦向一位肥胖中年人问道:“大爷您还满意吧?”
  “太妙啦!太妙啦!你们肯不肯陪宿呢?”
  “抱歉,她们明午就要开始替大爷们服务哩!”
  “好,好!我明天一定再来!”
  “谢谢!多谢捧场,各位慢走呀!”
  那十八人似打胜仗般的愉快离去了。现场那些人见状,迫不及待的要上去快活一番,因此,价码居然超过第一批人员,而且还一直在飚涨哩!
  完旦旦眉开眼笑了!
  就在第二批男人下车之前,她又向每位猪哥收下一千八百银票及开始进行第四批人员的竞价工作。
  欢乐时光过得特别快,少女们不停的以“采补”功夫及热情将一批批男人们服侍得满意而归。黄昏时分,那个大红箱已经塞满了银票,不过,却仍有一百余人在竞标,金额赫然已经跌到五、六百两银子了。
  完旦旦仍然笑嘻喀的主持竞标工作,足足的又过了二个半时辰,那些男人们终于全部满意的离去了。
  完旦旦吁了一口气,立即抱着大红箱上车。那名车夫立即牵着那四匹白马自庙后行来。
  倏听一声冷哼,立见右侧林中掠出十二条黑影,那车夫望了他们一眼,仍然不疾不徐的牵马行向马车。
  那十二人掠到车前之后,立即拔出钢剑围住马车四周。完旦旦格格一笑,俏立在车辕上面道:“哟!玩真的啦?你们当家的呢?”
  右侧林中倏地传出一声冷哼,一道黑影立即疾射而来。
  “刷!”一声,黑影朝车前一落,赫然是一位右颊有一道半尺长刀疤,年约四十的黑衣中年人。
  完且旦媚笑道:“刀疤王五,幸会!”
  “喔!好眼力,难怪会想出此种独特的捞银子机会。”
  “阁下有何指教?”
  “财不露白,你不耽心会有人打你的主意吗?王某及手下的弟兄们愿意护花,你意下如何?”
  “你罩得住台面吗?”
  “哼!当初在王某颊上留下马疤的终南剑客事后被王某大卸八块,至今尚无人敢替终南剑客出面哩!”
  “够威风,谈谈护花代价吧?”
  “五五平分!”
  “你的胃口太大了吧!”
  “你们只要将裤子一脱就可以捞钱,我们却必须与别人拼刀斗剑,五五平分已经够令你们占便宜啦!”
  “四六分,你四我六。”
  “好,不过,你必须先陪王某乐一次。”
  “格格!我已经是人老珠黄了,你去找那些小丫头吧!”
  “嘿嘿!我喜欢成熟的女人哩!”说着,立即开始解开襟扣。
  她格格一笑,立即将纱缕朝车内一抛。
  只见她站在车前,将左脚朝车辕—放,那个包子似的桃源洞口立即逗得王五的双眼一亮。
  “嘿嘿!叫那些丫头出来陪陪王某的弟兄们吧?”
  “格格!丫头们,听见没有?下车吧!”
  那十八名少女立即接着媚笑下车。那十二名大汉一见到那十八具赤裸的胴体,立即似饿虎扑羊般各接着一名少女到处吻着,摸着。
  那十二名少女似迎还拒的格格浪笑着。没多久,王五站在完旦旦的身前吸吮及抚揉那对丰乳了。完旦旦浪笑连连的捏揉那“话儿”。
  刹那间,他挥枪疾顶入洞中,立即疾顶猛挺着。
  她格格连笑的迎合了。
  那十二名少女亦浪笑连连的在广场迎战了。
  其余的六位少女立即协助那车夫将那四匹白马套上缰绳。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倏见王五喔了一声,下身好似被“强力胶”粘住般,紧紧的贴在“桃源洞”口。
  他“你……”了一声,立即插掌欲劈。
  她的纤掌一扬,立即扣住他的双肩,同时冷冷的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休怪姑奶奶心狠手辣了!”
  立见她的腹部一颤,他立即全身剧颤,货儿疾射而出。“饶……命……”
  “迟了!”
  “你……你不怕王某的朋友寻仇?”
  “哼!那种烂角色何足惧哉!”
  他又激抖了一阵子之后,立即软绵绵的靠在她的身上。她冷哼一声,朝他的“死穴”一戮,立即抛出尸体。
  另外十二名少女亦先后抛出十二具尸体。
  完旦旦含笑道:“把他们埋了吧!”
  立即有四名少女及车夫立即上前挟起尸体及衣物掠向远处。
  完旦旦含笑道句:“调息吧!”立即上车。
  那十二名少女跟着上车之后,另外四名少女立即在车外戒备。
  销魂仙子率领十八名美女在五郎庙前“普渡众生”之事,在第二天上午立即传遍了浑源县城。因此,第二天晌午,五郎庙前广场至少来了五千人,每人皆一瞬不瞬的盯着中央那部马车。
  车夫默默的在庙后喂马,对于这份盛况根本就视若无睹。
  马车四周木板紧锁,木板上面的大红字迹及她们昨天的热情事迹,立即令那五千余人迫不及待的要瞧瞧她们。
  足足的又过了半个时辰,又有千余人前来报到之后,马车及车尾的木板突然“咿呀!”
  一声,众人立即似听见仙乐般双跟一亮。
  那十八位少女仍然以昨天的打扮鱼贯下车,而且挂着媚笑停在马车四周,望着那些气喘如牛的猪哥。不久,完旦旦仍然被着纱缕自车前掠上车顶,立即有数百人热情的鼓掌及喝采表示欢迎!
  “格格!谢谢!谢谢各位的捧场,春宵—刻值千金,丫头们,让大爷们验货吧!”
  说着,她自己也卸下纱缕。
  十九具热乎乎的胴体一出现,马上有人喊道:“我出两千两银子。”
  立即有人叫道:“二千五百两银子。”
  好!挤得好!
  完旦旦笑嘻嘻的披回纱缕及望向众人了。
  那十八名少女朝众人抛过媚眼,立即抖乳扭臀的上车。
  没多久,十八名出价四千两银子的锦服老者或中年人兴奋的缴过银票及上车去享受销魂滋味了。完旦旦站在车前一边主持竞价,一边收银子,那对媚眼险些笑眯了!
  车厢由于有十八对男女在作乐,不停的微晃及传出迷人的男欢女爱“交响曲”,逗得众人更疯狂竞标了。不到盏茶时间,那十八人既满足又累乏的下车了,他们的神情立即又将“票金”哄抬到三千余两银子了。
  第二批猪哥们上去之后,第三批猪哥们也缴了银子,站在车前磨拳擦掌准备上车去大展雄风。完旦旦不疾不徐的主持竞价及收银工作,猪哥们为了及早销魂,大方的出价,因此,在黄昏之时,大红箱已经客满了。
  她伸手朝箱中按了数下,继续的忙碌着。由于猪哥们甚多,她们一直忙碌到黎明时分才收工,完旦旦望着满箱的银票,愉快的上车去休息了!一直在庙后打盹的车夫立即在马车四周来回的走动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销魂车之香艳事迹随风而传向四周,前来猎艳的猪哥们还逐日增加着。那十八名少女的阴功原本就有相当的火候,经过连日来盗采阳精之后,功力更是“突飞猛进”。
  面对逐日增加的猪哥,她们的迎合时间越来越短,施展阴功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位猪哥也爽得更销魂了。每位少女的功力越来越充足了。一捆捆的银票越来越迷人了。
  又过了半个月之后,这天黎明时分,猪哥们全都离去了,完旦旦捧着那两个大红箱正欲上车,倏听有侧林中传出,一声沉喝:“慢着。”
  那喝声低沉而有力,完旦旦暗凛之余,立即将两个大红箱抛入车中。
  只见右侧林中似强矢脱弩般疾射出五十余条黑影,完旦旦一见那批人的矫健身法,立即向车内沉喝道:“风紧!”
  车上的少女立即各自枕下取出一个瓷瓶及系上那两块红纱布遮住抖动不已的双乳及湿淋淋的桃源洞。
  她们将洞口之湿物拭净之后,立即迅速的将瓷瓶中的白色药丸服下,然后将红色粉末抹在红纱布内侧。不久,她们鱼贯的起身下车了!只见五十名黑衣大汉环立在车前,两位瘦削老者并肩站在那五十六人身前。
  完旦旦仍然含笑依靠在车柱上,她们立即迅速的站在车辕前。
  完旦旦含笑道:“二位常老爷子有何指教?”
  右侧老者阴阴一笑道:“你就是销魂夫人完旦旦?”
  “正是!”
  “你地真正来历是谁?”
  “格格!老爷子要替奴家作媒吗?”
  “哼!—老夫不相信逼不出你的来历!”
  “老爷子不在太行山享福,为何要来逼奴家呢?”
  “听说你每天捞了二十余万两银子,如今已捞足三百余万两银子,老夫的弟兄们想来分杯羹,如何?”
  “此举不嫌会破坏二位的英名吗?”
  “嘿嘿!老夫诸人不会白拿你们的银子,你们可知目前已有多少人在打你们的主意吗?
  老夫诸人愿意为你们摆平此事?“
  “当真?”
  “不错!”
  “开个价吧?”
  常老大阴阴一笑,立即竖起右手食指及中指。
  “二百万两”
  “嘿嘿!你果真上路,就是这个数目。”
  “老爷子不觉得胃口太大了吗?”
  “不大,老夫诸人收下这笔银子之后,负责让你们安心的捞一年银子,届时,你们每人皆成富婆了!”
  “奴家若不答应呢?”
  “人财两失。”
  “哟!老爷子打算辣手摧花呀?”
  “是你逼老夫如此做的。”
  “可否先让奴家见识你们的功夫?”
  “嘿嘿!太行山常氏双老之誉尚不够看吗?”
  “传闻可能有误哩!”
  “好,你出题目吧!”“二位老爷于可愿分别陪三个丫头玩玩?”
  “嘿嘿!没问题!”
  说着,两人立即含笑掠出丈余外。立即有六名少女分成两组掠落在二老的身边。
  “嘿嘿!如此娇滴滴的身子实在令老夫舍不得沾一下哩!”
  “出手吧!”
  六位少女齐声轻叱,立即疾攻而去。只见她们不但取穴甚准,而且掌力阴柔,二老见状,立即收起轻视之心,闪身出掌疾封住那三道掌力。
  诸女未待掌力接实,立即绕圈疾奔,纤掌更抽冷子疾攻。
  二老只觉周身布满红影,劈出掌力,便被回旋的力道震回,他们觉得不对劲了,立即开始施展压箱本领。
  倏闻一阵幽香,他们觉得全身真气一滞,相反的,对方的掌力却一波比一波凝重。
  二老大吼一声:“上!”立即全力扑击。
  那五十六名大汉迅即骇然抽剑扑来。完旦旦的右臂一挥,那十二名少女立即每三人为一组疾掠而去。立即有十五名大汉疾掠向完旦旦。又有十二名大汉疾掠向常氏昆仲。其余的三十人则分别围向那十二名少女。
  完旦旦的双手朝发间一摸,立即摸出两把细针,只见她弹身一挥双掌,立即有六名大汉惨叫倒地。其余的四名大汉尚未瞧出怎么回事,完旦旦已经摸出两把细针“招待”他们了。
  惨叫声中,那四人略一抽搐迅即“嗝屁”。
  突听常老大惨叫一声,那颗头立即被劈烂。那十二名大汉厉吼一声,立即攻向那三名少女。却见她们朝发间连摸,双掌疾挥一阵子之后,那十二人便带着惨叫,迷迷糊糊的赶往鬼门关了。
  常老二听得心神一分,右胸及左背立即先后挨了一掌,他的身子刚一踉跄,胸口立即又挨了一掌。惨叫声中,鲜血立即连连喷出。
  三女齐扬双掌,“轰……”声中,常老二立即“肝脑涂地”了。
  那三名少女一见完旦旦四人已经攻向十七名大汉,二人齐喝一声,身子一弹,细针已经先去探路了。惨叫声中,又有五名大汉嗝屁了,又过了盏茶时间,那群大汉完全被摆平了。
  完旦旦吁了一口气问道:“没有人受伤吧!”
  “没有!”
  “很好,收回毒针,毁去尸体。”
  “是!”
  日子就在她们捞银子及教训贪财者双重忙碌之中,又过了一个月,十八名少女已经有六人分别受了轻重伤。
  虽然只有十二名少女,不过,她们仗着阴功,仍然将那些慕名而来的猪哥们侍候得爽歪歪满意的回去。
  为了应变,完旦旦采取“限额”措施,每夜只侍候—百人,如此一来,那些猪哥为了避免向隅,只好提高标价了。
  因此,完旦旦每天仍然可以有三、四十万两银子的收入。
  俗语说:“夜路走多,便会遇鬼”,这天晚上子时左右,猪哥们全部离去了,三百余名黑衣人却魔魅般自两侧林中出现了。
  只见他们个个一身黑衣劲装,手中各持一把狼牙棒,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右胸衣衫上面各绣着两根交又的森森白骨。
  完旦旦乍见到那些交叉的白骨标帜,立即暗凛道:“白骨帮的人终于来了,该暂时结束营业了。”
  她立即轻咳一声,凝立在车前。那十八名少女迅速的掠落在她的身后。
  那三百余人将马车及她们围住之后;立听右侧林中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厉啸,诸女不由暗骇。“刷”一声,一位黑衣老者似流星般射落在完旦旦身前丈余外之后,立即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完旦旦好似被那支利矢戮中身子般,全身十分的不自在,她立即格格一笑,嗲声道:“帮主,别如此礁人家嘛!”
  那人正是白骨帮帮主公孙义,他似乎对完旦旦的发嗲完全不领情,仍然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她暗一咬牙,候地卸下纱缕嗲声道,“这样子行了吧?”
  那些大汉立即双目一亮。公孙义却仍然盯着她。她将双乳一挺,嗲声道:“帮主,您说话嘛!”
  “你很能干!”
  “不敢当。”
  “老夫要你加入本帮。”
  “人家有这份荣幸吗?”
  “有!”
  “人家若是不依呢?”
  “老夫会将你的两根肋骨挂在胸前。”
  “别吓唬人家嘛!”
  “行!加入本帮吧!老夫聘你为副帮主,你继续捞银子,老夫为你把场子,收入之数,五五平分。”
  “人家不喜欢终日和男人在一起哩!”
  “你若不同意,老夫这三百余人会终日陪着你,一直到将要榨干之后,再将你的两根肋骨挂在老夫的胸前。”
  “吓死人家了,有没有变通之策呢?”
  “有,你可以不加入本帮,不过,你一定见不到明日朝阳。”
  “讨厌,别苦苦相逼嘛!人家每月给你—百万两银子,你们替人家撑腰,这样不是很妙吗?”
  “不行!你每天可以入帐三、四十万,老夫太吃亏了。”
  “哟!你对人家挺了解的嘛!”
  “老夫已经观察你十天了。”
  “依你之意,人家该怎么办呢?”
  “七三拆分,老夫七,你三。”
  “不行啦!人家亏大啦!”
  “那总比没命好吧?”
  “五五拆分,如何?”
  “八二拆分。”
  “不要嘛!六四拆分,如何?”
  “一九拆分!”
  “好嘛!七三拆分,你七我三。”
  “迟了,纳命来吧!”
  说着,身子一滑,双掌十指箕张的扣向她的双肩。
  她碎声:“讨厌!”身子向侧一滑,屈指弹向他的臂弯“曲池穴”。
  公孙义冷哼一声,化抓为切疾切向她的右腕。
  她收腕甩头,一蓬细针立即射向他的胸口。事出突然,公孙义立即将上半身向后一仰。
  三名少女立即趁隙各射出两把细针。
  公孙义大吼一声,身子向右一旋,双掌疾劈向细针。
  “呼……”声中,细针虽被劈飞不少,却仍有三只细针钉在他的颈项及左右双掌,立听他惨叫一声倒地。
  那三百余人齐声大吼,立即扑来。完旦旦喝声道:“杀!”立即摸钉疾射。
  那十八名少女迅速的以三人为一组疾射细针。
  惨叫声中,立即有二十名大汉倒地。不过,一根根狼牙棒却纷纷砸来,逼得完旦旦及那十八名少女无法发射细针,只好挥掌暂采守势。
  那三百余名大汉挥动狼牙棒重重围住她们,存心活活累垮她们了,然后再来个人财两得。
  可是,没多久,少女们抹在红纱布上面的幽香再度飘出,内围的大汉们的攻势顿时一缓。
  完旦且诸女趁势一阵疾攻,没多久,便摆平了五十余人。
  她们趁乱之际,摸针疾射,不到片刻,便又解决了八十余人,而且逼得那一百八十余人疾退而去。
  完旦旦率领诸女趁隙疾追,细针一阵长打之下,立即又有三十余人惨叫倒地,逼得那些人落芒而逃。
  完旦旦刹住身子,立即率领诸女掠上马车。她们刚自枕下补充妥细针及抹妥红药粉出来之后,立即看见那百余名白骨帮众和两百余名帮众拥着一位中年人掠来。
  完旦旦一见到来人是公孙义之独子公孙权,她的心儿一沉,立即低声道:“待会高潮突围,一月之内返家。”
  诸女立即神色肃然的点点头。
  来人正是公孙权,他一见老爸惨死,厉吼一声:“杀!”立即率众攻来,那声势可谓甚为骇人。完且且喝声:“杀!”诸女立即疾射细针,同时转身掠去。
  公孙权诸人挥动狼牙棒砸飞细针之后,一见她们转身逃去,立即怒吼连连的率众追去了。
  “
  诸女疾抓卞胸前及胯间的红纱布在夜空中挥动,一股股的幽香立即源源不绝的朝公孙权诸人飘去。
  公孙权刚嗅到香味,立即喝道:“小心,屏息!”
  声音方出,他立即觉得手脚一软。他立即匆匆停身服药。
  那群黑衣人似潮水般扑去,诸女疾射一阵细针之后,立即以三人为一组的疾逃而去了。
  黑衣人之中虽然只有六十余人受伤,其余之人却奋不顾身的分批追去。
  没多久,那六名负伤少女立即先后被拦下来,她们死拼一阵子之后,全身便又分别被狼牙棒砸了数下。
  她们一见被围得水泄不通,倏地有一位少女自碎天灵而亡,其余的五位少女见状亦自动比照办理。大汉们怒吼连连的挥棒猛砸,迅即将她们砸成肉酱。
  倏听五郎庙前传来三声惨叫,那六十余名大汉中,立即有人叫道:“一定有人在趁火打劫,走!”
  他们立即转身扑去。
  原来,那名车夫一直躲在庙中休息,他方才一见人去车空,立即奔上车,而且迅速的将藏在夹层中的一束束银票装妥。
  他将它们绑成两个大包袱,分别绑在背上及腰旁之后,立即服下一粒白色药丸及将那些红色酥骨散包在一个小袋中。
  他刚抓起一盒细针放在怀中,立即听见有人掠来,他立即将酥骨散塞人袋中,然后又抓起一盒细针。
  他尚未掠出车厢便被一阵掌劲封住,他毫不迟疑的立即朝右侧木片劈去,身子却向后掠去。立即有十余人挥掌劈向右侧木板破处。
  “轰!”一声,车夫由车后疾掠而出,远处的二十余人心知中计,立即挥动兵匕,快马加鞭的扑来。车夫抓出一把细针疾挥而出,立即有五人中针倒地。其余之人的身形一窒,车夫立即朝前掠去。
  他刚掠出十余丈,立见左侧林中射来三把匕首,他立即向右掠去。
  立见二十余名青衫大汉仗剑疾扑而来。
  他先赏给那批人一把细针,同时疾掠而去。
  倏见前方远处掠来十余丈人,他暗暗叫苦之余,立即朝右侧掠去。
  那知,他刚掠入林中,那六十余名白骨帮高手正好由远处掠来,他毫不犹豫的向左疾掠而去。
  叱喝声中,来自四个帮派的高手紧迫不舍,那车夫见状,立即抓出那袋酥骨散不停的挥洒着。
  这招果然有效,不到盏茶时间,便只剩下五十余人紧迫追来,他立即边洒酥骨散边朝山下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五十余丈,迎面又掠来一批灰衣人,他暗一叫苦,立即掠入右侧林中,藉着林木及黑夜疾逃而去。
  那批灰衣人的轻功甚为了得,加上他们沿途发射暗器,那车夫边躲边逃。没多久,又被那五十余人追上来了。
  他被一百五十余人紧迫不舍,只觉自己的体力逐渐吃不消,他的心中一狠,突然向后转,而且抓着细针连连发射。
  “咻……”声中,又有四十余人被细针射倒,他用抓出另一盒细针,对方立即还以颜色的射来暗器。一个失神之下,他的右脚居然被一把利锥打中,疼得他闷哼一声,立即拼命的发射细针。
  “咻……”声中,半盒细针又夺走五十余条人命,他趁着剩下的六十余人在慌乱闪躲之际,再度朝前掠去。
  等到那六十余人再度追赶之时,已经落后二十余丈了。
  他们不甘心的疾追着。
  车夫只觉中锥之处,逐渐的扩大辣疼,他心知锥上淬毒,立即出指封住伤处四处穴道,防止毒素蔓延。
  那知,他又奔驰里余远之后,忽觉一阵晕眩,他心知毒素再度蔓延,而且自己已经无法令它刹车了。
  他回头一瞧那些人已经迫近十丈内,他朝前方的斜坡一瞧,立即抓住毒针再度拼命的掠去。
  他刚掠到斜坡一半,倏听十余把暗器疾追而来,他立即朝右侧一掠,然后不停的以双掌发射毒针。惨叫声中,又有二十余人报销了,其余之人立即慌乱的滚向坡下。
  车夫趁隙咬牙朝坡顶奔去。
  那知,他一奔到坡顶,立即发现前面已无去路,底下一片黝暗,他暗暗一叹,立即转身抓住所有的细针。不久,二十余名大汉赶了上来,车夫吼声:“杀!”立即疾射细针。
  惨叫及惊呼声中,他那下坠的身子被迎面扑来的劲风一冲,脑儿一阵昏沉,整个人便昏迷不醒的坠去:“扑通!”一声,他正好坠落在河中,只见他喷出一口鲜血之后,身子立即沿着河流向下流去。
  流呀流,不知要流到何处?飘呀飘,他的腹中因为灌水之故,逐渐的肿大子。
  破晓时分,他被卡在二簇杂草及大石旁!
  他那小腹似身怀六甲孕妇般高高鼓起。
  他却仍然昏迷不醒的卡在石旁。
  背上及腰旁的那两包袱银票由于沾水之故,越来越重,正逐渐的将他往河中拖下去了哩。
  险!险!哇操!危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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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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