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销魂车中真销魂

 

  破晓时分突听一阵“国……”声音,只见前方杂草中奔来一头黑猪,在黑猪的身后正有—位少年边追边叱喝着。
  “妈的!死猪哥,我要带你去爽,你却乱跑,你再不停下来,我火大之下,一定把你阉掉!”
  黑猪奔到河边之后,立即扑入水中打滚着。
  那少年见状,立即叫道:“好,你就好好的凉快一下吧!等一下干起活来,可要勤快些哩!”
  他立即将右手的竹鞭及左手的木壶放在地上。
  这少年长得浓眉大眼,身材魁梧,配上那挺直的鼻梁及红润的双唇长得颇为正点,不知为何要“牵猪哥”。
  他吁了一口气,解开齐肩布衣之布扣道:“妈的!六月天真是火烧埔,一大早就如此热呀!”
  他脱下上衣及布靴,立即穿着短裤步向远处河中。
  他弯身掏水洗过脸部及双手,又沾水拍拍胸脯一阵子之后,起身道:“哇操!
  这下子凉多了。”
  他—见黑猪尚在戏水,立即望向别处。
  他终于望见渐渐沉入水中的车夫了,他叫声:“哇操!”立即脱下短裤及内裤疾游而去。
  不久,他将车夫拉上岸了,只听他“喔!”了一声,道:“哇操!有够重,他这两个包袱究竟装着什么死人骨头呀!”
  他正欲解下那两个包袱,倏见那只利锥,他吓了一大跳,立即退到一旁道:
  “哇操!他一定似说书的所提的中了毒镖啦?”
  他立即机警的望向四周。没人,安啦!
  他一见对方的腹部高鼓,心知对方一定喝了不少的水,他稍一思忖,立即上前卸下对方的两个包袱。
  接着,他紧张的拔出那把利锥,立见一股黑血标出,吓得他急忙向左侧岸边疾滚而去哩!
  “砰!”一声,他的背部撞上一块大石,疼得他“哎唷!”一叫,立即边揉背部边“呸呸呸”吐了三口痰。
  “妈的!有够衰,怎么办?”
  他一见黑血只是汩汩溢出,立即将对方抱到石上趴下,然后坐在对方的臀上,以双手按挤对方的腰部。
  一股股的河水立即自车夫的口中溢出。
  他忙了一阵子之后,车夫的腹部已平,他立即将车夫抱到石旁地面,然后捏着车夫的鼻孔及吻住车夫的双唇。
  他开始学习大人们的人工呼吸了!
  他忙了一阵子之后,倏听车夫“啊!”的呻吟一声,他立即叫道:“大叔,你醒醒,你怎么会掉入河中呢?你醒醒呀!”
  车夫因为中了毒锥之故,只是呻吟那么一声,立即没吭半声,他立即又摇又叫的忙碌着。
  “哇操!看来必须使用最后一招了!”
  他立即坐在车夫的腰上,然后将双手一并,按向车夫的胸口,准备施展最后的那招救命方式。
  那知,他按了三下之后,只觉那人的胸口怪怪的,他立即解开那人的衣扣。
  倏见那人的胸膛居然又白又细,而且另有一条宽布环胸而绑,他道句:“奇怪!”
  立即解开那条宽布。
  立见那个乳房蹦出来,他似见了鬼怪般“哇操!”一叫,立即慌忙的又将身子向右侧滚去。
  “砰!”一声,他又撞上那块大石,而且是右腰撞上大石,疼得他“哎唷!”
  一叫,立即暗暗叫衰。
  伤脑筋,怎会有此事呢?
  他正在思考之际,那头黑猪突然低声连“国”步来,只见它的大猪鼻一阵耸动之后,居然走了过来。
  他一见黑猪行来,正欲起身之际,却因为方才撞上右腰“麻穴”,全身居然不听从他的指挥哩!
  他吓得满头冷汗,捞命的挣扎了。
  黑猪却边嗅边行向车夫,急得他大叫道:“站住,死猪哥,她又不是母猪,你不能上去乱搞呀!”
  那知黑猪一直走到车夫的身旁,而且伸舌舔着右胸之伤口。
  它刚舔了三下,立即尖“国”一声,倒地抽搐不已!
  他吓得急叫道:“喂!死猪哥,你不能嗝屁呀!你若嗝屁,我可赔不起呀!拜托你要坚强一点呀!”
  那知,黑猪又抽搐十余下之后,立即“嗝屁”了。
  他叫声“完了”,立即怔怔的望着死猪。
  没多久,倏见两条浑身花绿,大约有尺余长,头呈三角形,尾部细长的毒蛇自远处草丛中疾游而来。
  那“沙……”声音立即惊醒他,他乍见那两条怪蛇,立即神色若土,冷汗直流的暗暗求神念佛着。
  他从观世音菩萨,妈祖一直念起,反正,记忆中所听过的神名全部列为他祈求及拜托的对象了。
  哇操!还真灵哩!
  那两条毒蛇游上车夫的身上之后,立即将身子盘在她的胸腹之间,然后,你一口,我一口的吸吮伤口之毒。
  它们津津有味的吸吮一阵之后,心情一爽,居然身子一缠,就在她的胸腹间结成一段露水姻缘了!
  他还是首次见到毒蛇在“干活”,他立即瞧傻眼了!
  不久,车夫的伤口泪出殷红的鲜血,只听她呻吟一声,徐徐韵睁眼。
  她突觉胸腹间有东西在耸动,她好奇的抬头一瞧是两条怪蛇,天生怕蛇的女人立即尖叫一声,胡乱一拨的吓昏了。
  这一拨,居然将它们拨向他的身上,而且凑巧拨到他的胯间,准确的砸中了他的“于孙带”。
  他惊呼一声,立即晕去。
  那两条毒蛇正在快活之际,受此侵袭,凶性大发,母蛇立即咬住他的“弹药库”,公蛇则咬住他的“话儿”头部。
  他疼得“哎唷!”一叫,立即醒来。
  他立即发觉“小和尚头”及“弹药库”被紧紧的咬住,两个勾结在一起的蛇身在他的胯间扭耸不休。
  他疼得“哎唷!”连叫了。
  所幸那两条毒蛇正在“干活”,毒牙中的毒液并没有喷出来,否则他即使有九条命也不够看。
  不过,他那“话儿”却被它们咬得又红又肿,疼得他在“哎唷”连叫之余,居然破口大骂那两条毒蛇。
  所幸它们听不懂,否则,他不“嗝屁”才怪!
  那两条毒蛇越“干活”越爽,怒火逐渐的被高潮所取代,因此,它们先后松口展开最后的冲刺了。
  只见它们的尾部剧耸连连,不知不觉的将他那勃起的“话儿”紧紧的缠住,然后继续的耸动不已!他那“话儿”便被缠得胀疼不已,他方才刚松口气,此时又开始被修理,气得他又叫又大骂不已了!,那车夫终于被吵醒了,她撑起身子一瞧那两条毒蛇,不由自主的尖叫一声,立即朝外滚去。
  “哇操!姑娘,帮帮忙,快打死它们,哎唷!疼死我了!”
  “你……你是谁?”
  “我姓任,名叫哲归,哲学的哲,归去来合的归,是我把你从河中救起来的啦!
  拜托你快帮忙呀!”
  她一见自己的双乳毕露,立即双颊一红。
  “姑娘,拜托啦!”
  “我……我全身乏力呀!”
  “快拿石头砸死它们呀!”
  “可是,若不慎砸到你……你的……”
  “这……快去取竹鞭,前面远处有我的竹鞭,拜托啦!”
  她一捂胸起身,倏觉全身一阵燠热,她乍见到那只死猪,立即尖叫一声道:
  “这……这是什么东西?”
  “哇操!是猪啦!你没见过吗?”
  “猪……猪肉的猪?”
  “是啦!疼死我了,快帮帮忙呀!”
  “我……好吧!”
  她拿起那条宽布边绑双乳边奔去。
  她尚未找到那只竹鞭,那两条毒蛇已经在一阵哆嗦之后,逐渐的分开身子,一滴滴的液臣体立即滴入小和尚的小嘴巴中。
  “小和尚头”愤怒又红又肿,好似一朵‘红香菇“般。
  不久,两条怪蛇迅速的游走了!
  他立即“喔!”了一声;道:“蚵米豆腐!谢天谢地1”
  倏听一阵步声,那车夫已经拿着竹鞭掠来,她乍见毒蛇巳逝,他那胯间却挺着一根“红香菇”,他立即低头停身。
  她的身子没来由的一热,不由自主的轻颤了。
  原来,那两条毒蛇方才在“干活”之际,曾有淫液滴落在她的身上及渗入体中,蛇性甚淫,难怪她会浑身不对劲。
  她不对劲,任哲归却比她更惨,因为,公蛇及母蛇所凝合而成的宝贝液体,完全滴入和尚头内呀!
  他喘呼呼了!他的全身滚烫了!
  他饥渴的欲发泄了!
  她也越来越难受了。她先后偷瞄“红香菇”三眼之后,理性提防立即溃决,她喘呼呼的脱去衣衫了。
  终于,她赤裸裸的扑上他的身子。
  哇操!处在销魂车中的她居然能保持处子之身,实在太不容易了,她一定是大有来头的!
  不错!她正是完旦旦之义女及传人,她姓完,单名美,由她的迷人胴体看来也的确是名符其实的完美。
  她在毒蛇淫液激发之下,不停的耸动着,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热得全身汗下如雨般及喘呼呼了!
  她却仍然疯狂的耸动着。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身上喘息了。
  倏见任哲归“喔!”了一声,全身剧烈的哆嗦着。
  好久好久之后,两人安静下来了。
  她的神智一醒,立即爬起身子。
  倏觉下身一阵裂疼,她立即“啊!”了一声,转身蹲下身子。
  他第一眼就瞧见她胯间的血迹,他立即忖道:“天呀!我……我居然干起这种事了,天呀!我……我……”
  他立即惶恐的望着她。
  倏见她那雪白的酥肩下方到酥背中央,居然有青色字迹,他怔了一怔,立即睁大眼睛瞧个究竟。
  他立即脱口念道:“只在乎曾经有过。”
  她的身子—颤,突然转身问道:“你怎知这句话?”
  “我……我瞧见你的背上有字,所以……”
  她立即惊喜的问道:“难道……难道你的背上也有字?”
  “好像是吧!土龙曾经瞧见过,听说字迹很淡哩!”
  “当真?”她惊喜若狂的立即上前翻过他的身子。
  果见他的背上有“别在乎爱情空白”七字,她低声念了一遍之后,立即坐在—
  旁喃喃自语的念着那两句话。
  “姑……姑娘……”
  “怎样?”
  “你会不会看病?”
  “你怎么啦?”
  “我方才为了救你,右腰被石头撞了一下,立即动不了哩!”
  她会意的立即低头在他的右腰轻拍一下。
  他顿了一下,立即爬了起来。
  她一见他拿起衫裤躲到石后,她立即羞涩的开始着衣。
  不久,她衣衫整齐的靠在石旁推敲那两句话的含意了。
  他却低头走到死猪旁,愁眉苦脸。
  她一见他穿着齐肩布衫及短布裤、布鞋,心知他一定是个贫苦人家,她便羞赧的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猪死了,我却赌不起哩!”
  “这头猪是你的吗?”
  “是我阮头家的,我原本赶它要去秦仁家,它却先跑来此地戏水,然后又舔你的伤口,结果就死翘翘了。”
  她立即明白黑猪是中了锥毒而亡,立即问道:“它价值多少呢?”
  “十两,十两银子哩!我一个月才领一串铜板,要干到何年何月才能凑齐十两银子呢?
  我非被揍扁不可。“
  她微微一笑,立即自袋中取出一个小袋抽出一张湿银票道:“这张银票值一百两银子,等它干后,你拿去赔吧!”
  “什么?一百两银子呀?”
  “嗯!拿去吧!”
  “我……我……”
  “没关系,拿去吧!”
  “我……你我不相识,我不能拿你的钱。”
  她羞赧的道:“我姓完,单名美,你我已有夫妇之实,何必再分什么你我呢?
  快点拿去吧!”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全是那两条毒蛇害的,拿去吧!”
  “我……谢谢你!”
  他一接过银子,果真见到上面写着“一百两银子”五个端整的大字,他立即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在手上晒太阳。
  她却提起那两个包袱仔细的向四周一望。
  小久,她放心的将一束束湿银票放在石上晒太阳了。
  他当场瞧傻眼了。
  她心知他是一个大单纯的人,立即瞒他道,“寒舍遇上盗贼,我带着它们逃亡,却不慎中锥落河,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他立即望向四周惊慌的问道:“那些盗贼会不会来呀?”
  “不会,他们若要来,早就来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先恢复原貌吧!”
  说着,双掌立即在脸上到处抚摸着。
  不久,她卸下易容药物了,立见一张美得好似广寒仙子下凡般的脸孔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他正在奇怪她为何会脱皮,乍见这付美貌,立即目瞪口呆。
  她羞赧的摘下小布帽,立即低头拨理如瀑的乌黑秀发。
  “姑……姑娘,你会变魔术呀?”
  “不是,你听过江湖人吗?”
  “听过,说书的提过,江湖人不但会飞,而且随便一挥掌,便可以劈地成洞,甚至把人劈死,对不对?”
  “对!”
  她一起身,立即扬掌劈向死猪身前的地面。
  “轰!”一声地面立即现出一个大洞。
  任哲扫吓得神色苍白的退去。完美却含笑将死猪挥入洞中,及掩埋土石。
  不久,她踩平地面含笑道:“你的否叙述救我之经过?”
  他立即指着那堆水草叙述着。
  当他提到发现她的双乳之时,她立即红着脸低下头。
  她羞赧的道:“那两条毒蛇为何会来此地?”
  “我也不知道,我一见到他们险些就吓死了,偏偏身子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它们爬上你的身子。”
  “它们轮流吸你的伤口,同时又将尾巴粘在一起,你一醒来,就将它们甩到我这儿来,我……我……我……”
  “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还好!”
  “你住在何处?”
  “浑源县城外,距离此地约有五里远。”
  “你家中有什么人?”
  “我自幼就是一个孤儿,从我懂事起便到处流浪,大约在七年前来到此地,便跟着阮头家一起生活。”
  “你在养猪?”
  “对,我专门养猪公,自从三年前,我就学会‘牵猪哥’去配猪母,我今天原本要去配猪母,那知……”
  “配猪母?什么意思?”
  他红着脸道:“就是让猪公趴在猪母的背上,然后协助它将‘那个东西’插入猪母‘那个东西’里面。”
  她满脸通红的立即低下头。
  “对不起!”
  “是我不好,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
  “你先赔猪钱,再陪我去寻找家人,好吗?”
  “好呀!我也不喜欢过眼前这种居人篱下及看人脸色的日子,你的家是住在什么地方呀?”
  “洛阳,去过吗?”
  “没有,洛阳纸贵,听说那儿有很多的读书人?”
  “不错,洛阳文风很盛,你出口成章,一定念了不少书吧?”
  “我没进过私垫,不过,我陪阮少爷土龙念了三年书,而且经常替他写作业,所以还记得一些字句。”
  “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请说!”
  “你的背上有‘别在乎爱情空白’我的背上有‘只在乎曾经有过’你能否将这十四个字联想一下?”
  “往那方面想?”
  “随便,你任意想吧!”
  他轻轻点头,立即以竹鞭将那十四个字写在地面上。
  她一见他的字迹工整,立即暗暗赞许。
  他蹲在字前瞧了一阵子之后,苦笑道:“这两句有些失恋味道哩!”
  她的双眼一亮,喃喃自语道:“失恋?莫非是伤心崖?”
  “哇操!此山就有一处伤心崖哩!听说是一位少女被负心郎始乱终弃,伤心之下就投崖自尽,每年忌日时,崖下尚有女人哭声哩!”
  “此地真有一个伤心崖吗??”
  “是呀!就有这座山的背面哩!”
  “咱们去瞧睡,如何?咦?有人来啦!嘘!”
  他怔了一下,立即东张西望。
  倏听一阵粗鲁的声音道:“干你娘,死黑龟,你原来躲在此地凉快呀!你爸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吓得立即全身发抖。
  她立即低声道,“快把银票给他,就说卖猪的钱,快去呀!”
  说着,立即抓起那两包袱银票躲入石后。
  任哲归一想有理,立即叫道:“头仔,好消息,你发财啦!”
  说着,边挥动着那张银票边跑过去。
  只见来人长得体态魁梧。却满脸横肉,而且面色黑漆漆,若在晚间遇到他,不被他吓死才怪哩!
  他姓胡,单名麦。难怪任哲归会暗中称呼他为“黑面仔”。
  他乍见到银票,立即一怔!当他见到“一百两银子”,立即全身发抖。
  “阿归,这张银票那儿来的?”
  “我今天一大早便遇上三个大人,他们会飞哩!他们一看见小黑,立即朝我的右腰一按,我就不能动了哩!”
  “妈的!后来呢?”
  “其中一人塞给我这张银票,便抓着小黑走啦!”
  “哈哈,太好了,他们不会回来吧?”
  “会呀!他们叫我在这儿等,他们要教我飞哩!”
  “你别受骗啦!跟我回去干活吧!”
  “不,我不回去了,头仔,多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
  “你当真不回去了?”
  “我不敢回去呀!那人临走之时吩咐我别走,否则,他一定会去找我,甚至要把其余的猪杀光哩!”
  “真……真的呀?你把我家告诉他啦!”
  “没有,头仔,你快走吧!他们快回来啦!”
  “好,我马上走,你别带他们来找我哩!”
  “不会啦!”
  胡麦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去。
  任哲归乐得捂嘴,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转身,立即看见她含笑走来,她那笑容似百花绽放般迷人,他立即瞧得目瞪口呆了。
  她羞赧的道:“咱们去伤心崖?”
  他道句:“好呀!”立即转身行去。
  她羞赧的走在他的左侧,他立即闻到阵阵幽香,心儿一阵涟满之下,胯下那根“话儿”
  居然自动“立正”了。
  短裤迅即搭起一座“帐蓬”了。
  他窘迫的边走边扯裤管,她好奇之下,偷偷一瞧,立即被那个“帐蓬”逗得全身一热。
  她立即回味着身上至今犹存的酥爽感觉。
  两人各有所思的转过山角之后,立听他指着远处道:“那上面就是伤心崖,你瞧见山崖中央那块凸出来的石头吗?”
  “是不是左边白色,右边褚色的石头。”
  “对,听说那块石头原本全是白色,是被那少女撞上之后。经过鲜血之染色,右边才会变成褚色。”
  “白色?等一下!”
  “怎么啦?”
  “别在乎爱情空白?白色,只在乎曾经有过,少女曾以血染过,这……”
  “哇操!听你如此一说,好似有些味道哩!”
  “不错!走,到崖下去瞧瞧!”
  “这……崖下乱石错生,不大好走哩!”
  “你替我拿着包袱,我带你!”
  “你会飞呀?”
  “试试看吧!”
  他刚拿着包袱,她已经拦腰挟起他朝前掠去。
  他只觉双耳呼呼生风,而眼刺得滴泪,立即眯住双眼。
  她由于刚破瓜,不便全力施展轻功,因此。足足的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她才掠到那块凸石崖下。
  “哇操!你真罩哩!”
  她嫣然一笑道:“把包袱拿紧,咱们要飞上去了。”
  “真的呀?”
  她的身子向上一弹,纤足立即在崖壁上面的凸凹处连沾,身于似猿猴般朝崖上一直射去。
  他一见自己有好多次皆快要撞上崖壁,却又迅速的向上飞去,他在惊骇之下,不由视她若神明。
  她终于接近那块凸石了,只见它甚为硕大,她立即朝左边的椿石落去。
  她刚落在石上,立见前方六尺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轧……”轻响,接着崖壁居然现出了一个五尺高,三迟宽的方洞。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
  “别说话,此地另有机关,来!你跟我走。”
  说着,立即掠到洞口。她刚侧身放下任哲归,立见那块凸石向下坠去。
  他吓得立即向前一挤。她立即牵着他弯身行去。
  倏见地上刻着“跪行”二字,她立即低声道:“跟着我跪在地上向前爬吧!”
  说着,已经跪在地上。他将包袱朝双臂臂弯一挂,立即跪了下去。
  倏听“砰!”一声,洞口已经合上了!
  “哇操!完了,咱们出不去啦!”
  “别怕,此地一定另有出路,跟我来。”
  两人立即朝前爬去。
  洞道弯弯曲曲,地面亦凹凸不平,他爬了盏茶时间之后,双膝已经爬破皮,不过,他咬牙不敢吭声。
  因为,她没吭声,他怎么可以叫苦呢?
  洞道逐渐的向下延伸而去,而且温度越来越高,他又爬了一阵子之后全身已经是汗出如浆。
  双膝及双掌更是涔涔溢血,不过,他仍然咬牙爬去。
  就在他爬得口干舌燥,眼前全是金条,爬过去皆没有半条之际,她终于停在一个洞壁前面。
  只见洞壁前面刻着两行字。
  “别在乎爱情空白;
  只在乎曾经有过。“
  那个白字四周各刻携着一粒小圆珠,那澄亮的模样分明是人间罕见的明珠,她立即望着它们思忖着。
  他立即以肘撑身在旁歇息。
  不久,她发现“只要乎曾经有过”之“过”字“定马”部首上侧有一个小凹孔,她略一沉吟,立即伸指朝它一戮。
  “白”字四周之四粒小珠倏地向内一缩,洞壁立即传出“轧……”轻响,接着,在她的身前现出一道六尺高,三尺宽的门户。
  一般白朦朦的水气伴着沁脑的清香,立即自门户中飘出,他刚吸口气立即觉得全身的精神一振,伤口之疼也减轻不少。
  她朝前一瞧,立见地面刻着“叩头三下”四字,她立即叩了三下头。然后低声道:“你也叩三下头吧!”
  他立即叩三下头。
  他跟着她朝前爬去?立即看见眼前有一个大池,池中水气轻溢,他仔细一瞧,便发现池水甚为混浊。
  他一见她望向池旁壁上,正欲瞧去,却因一片白膜而没有看到。
  她却越瞧越脸红。
  只见壁上刻着工整字迹道:“此池名曰‘阴阳池’池水乃是蓄贮地灵及百泉甘露而成之‘阴阳水’此水功可强筋健体,习武者更可练至金刚不坏之境。”
  “有缘人此者,必须是夫妇,而且在池中合体,藉助乾坤阴阳相济相生之理吸取‘阴阳水’精华练功。”
  “若是单身一人,则切勿入池,以免引发体中真火致令走火人魔,切记!切记!
  切勿入池!”
  “若是夫妇入此者,请自行商议由何人躺入池中玉床上,因为此池之水仅供一人练至金刚不坏之境,若双方轮流,则仅有五成功效矣!”
  “左侧心法专攻吸取阴阳水者之用,若练过采补心法者切忌修炼,否则,必会导致内元冲突及自焚之危。”
  “右壁另有—套掌法供无法入池者修炼,以免有‘入宝山空手而回’之憾,甚盼习此技者勿造杀孽,贫道幸甚!慰甚!”
  左下方即刻着“阴阳子”三字。
  她瞧得心领意会,立即望向左侧之心法。
  她练过阴功,因此瞧过三遍及思索一阵子之后,立即了若指掌的转身柔声问道:“你累不累?”
  他苦笑一声,立即扬起双掌及指着双膝……
  她爱怜的轻抚它们道,“没关系,你只要入池一泡,就没事了!”
  “这池水好脏喔!怎么可以泡呢?”
  她微微一笑,道:“你瞧瞧吧!”说着,双掌立即斜里劈去。
  挡在壁前的水气一被她的掌力劈散,他立即瞧见那些字迹。
  他瞧过之后,立即苦笑道:“我不大懂哩!”
  她含笑道:“你只要学会左侧壁上的心法,再和我配合,你就可以练到金刚不坏之境界,届时就不必怕挨揍了!”
  “这……你会武功,你练吧!”
  “谢谢!我的武功路子不对,你练吧!”
  “我完全不懂呀!”
  “我教你,来,先喝口水吧!”
  说着,立即趴在池旁喝水。
  他一见她喝得津津有味!只好趴在一旁喝着,那知,浑浊的池水一人口,不但甚为甘甜,而且全身清凉哩!
  “滋味不错吧?”
  “很甜哩!”
  “咱们今后就仗水维生了,来,我教你心法,先脱……脱衣吧!”
  “这……”
  她羞赧的道:“为了练心法,我必须授你提气运功之法,更须先解说各处大穴,你就委屈些吧!”
  说着,她立即转身宽衣解带。他的全身一热,立即低头脱去衣裤。
  不久,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他那“话儿”立即又自动站起来,窘得他立即伸手捂住它。
  她羞赧的道:“没关系,这是自然现象,你别管它吧!”
  说着,她按照心法所经过之穴道逐一解说着。没多久,他自然懂了,立即开始背诵着。
  足足的过了一天一夜,他才背妥心法及弄清楚提气运功之法,她立即欣然道:
  “你先躺着。”
  他立即仰身躺下。
  她按照顺序逐一轻按他的穴道,同时吩咐他念出穴道名称。
  他顺利的过关之后,她立即含笑道:“我马上要输功给你,你一觉得丹田有热气涌出,就开始运功吧!”
  “好!”
  她立即将纤掌按在他的“气海穴”及徐徐输入功力。
  他果然觉得“气海穴”有一股热气涌出,他立即按照心法带着那股热气在他的体中“参观‘。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那股热气才绕行一圈,立听她沉声道:“继续运劲,一直到我说停才停止吧!”
  说着,立即继续输功。
  他又绕行一圈之后。她确定他已经能够“独立作业”了,立即松掌轻轻的擦拭额上的汗水。
  她由他的穴道轻—颤情形知道他已能顺利运功之后,立即又喝了数口池水,然后,开始运功调息。
  洞中无岁月,任哲归在外界过了三个月之久,终于可以热练的施展“阴阳心法”
  运功了。
  两人长期的赤裸裸相对之后,感情更加的融洽,这天中午时分,池水又开始剧烈的翻滚,她立即欣然道:“准备入池吧!”
  他欣然一笑,立即走入池中。不久,他躺在池中那块玉石上。
  那玉石长约一丈,宽约五尺,顶端另隆起一块白玉,任哲归头儿朝白石一躺,整个头部立即浮出水面。
  她温柔的问道:“没什么不适吧?”
  “挺舒服的哩!”
  她立即羞赧的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全身一热,“红香菇”又站起来了。
  一股温润之感立即使他的热血沸腾。
  “运……运功吧!”
  他苦笑道:“我……定不下来!”
  “看开些,瞧远些,功成之后,我会好好陪你。”
  说着,。双颊立即火红似血。他的心儿更加荡漾了!
  她倏地轻轻一按他的右太阳穴,他在打个冷颤之后,欲焰立即“跌停板”似的冷卸,‘阴阳心法’迅即施展出来。
  她由于较矮,立即羞赧的向上方挪身吻住他的双唇。
  “红香菇”经她一挪,立即在洞壁轻轻的一磨,那种酥酸的滋味,马上使他心猿意马,心法迅即一乱。
  她由他的身子轻颤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立即又在他的右太阳穴一按。
  他的心神一惊,立即又施展出‘阴阳心法’。
  好一阵子之后,他终于顺利的运功一周天了,她立即松口将脸儿贴在白石旁含笑闭目养神。
  他便不停的动功。没多久,她悠悠入睡了!他也顺利的入定了!
  从那天起,两人整日合体泡在池中,每当他神清气朗醒转之后,两人上岸活动盏茶时间才又继续入池合体练功。
  这是一场“马拉松式”的练功,必须等他贯穿任督两脉之后,才算有八成的成功。因此,她耐心的陪着他。她由他的气机运行暗暗估算他大约再过半年即可贯通任督两脉,她便趁机抽空练习那套“阴阳掌法”。
  皇天不负苦心人,就在壁上又刻了三十六个“正”字之后,只听他的身子轻震两下之后,池中之水突然迅速的澄清。
  那些水气亦迅速的变薄转淡着。
  她欣喜的低声道:“继续运功,越久越好。”说着,立即又吻住他的双唇。
  任哲归只觉体中真气滚滚,肌肤灼热,一股股的热气透肤而入,他立即全力的施展心法。
  一个时辰之后,体中的滚滚真气似和风轻拂般流转着,炙人的热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一见池水已经变成澄清,而且不再翻涌,她立即明白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达到阴阳子的说的目标了!
  “归,继续运功!”说着,她欣然起身上岸。
  她瞧着那雄伟的“红香菇”忖道:“天呀!它更粗更长了,我究竟是如何撑过来的?今后吃得消吗?”
  她痴痴的胡思乱想了。“
  她又在壁上多刻了十八个“正”字之后,一见他含笑上岸,突然疾朝他的“关元穴”劈去一掌。
  “砰!”一声,他的身子微微一晃,立即怔道,“美,你……”
  她只觉一股反震力道涌来,她立即卸劲飘向左侧道:“归,恭喜你。”
  “砰!”一声,壁石立即被那般反震力道震落不少细石,他惊喜的叫道:“美,我真的成功了吗?”
  “不错!”
  他欣喜若狂的搂住她道:“美,谢谢你!”
  她热情的立即垫起脚跟送上樱唇。他的心儿不由一荡!
  她热情的吸吮一阵子之后,他立即低声道:“美,陪我吧!”
  她羞赧的轻咽一声,立即将双腿勾住他的臀部。
  过了半个时辰,他突然问道:“美,到池中去吧?”
  “这……咱们尚需饮用池中之水哩!”
  “无妨,反正皆是你我之物,饮起来更甘甜哩!”
  她羞赧的立即点点头。他步入池中,将她朝玉石一放,立即开始“伏地挺身”,那平静的池水立即被十四级强风侵袭般翻腾不己!她舒爽连连,热情的迎合着。
  她一直疯到全身软绵绵之后才道:“归……哥……给我……”
  她乐得双眼一湿,颤声道:“归……哥……”
  “美,你怎么掉泪了!”
  “我……好……好美……可以停了!”
  他立即刹住“水龙龙”。
  两人热情的爱抚一阵子之后,她柔情万千的道:“归哥,你真好,我方才实在……实在乐透了!”
  “我也一样哩!”
  “归哥,从现在起,你就练武吧!”
  “好呀!从何练起呢?”
  “先练习阴阳掌法,再练其他吧!”
  “好呀!谢谢教官!”
  “贫嘴!讨厌!”他哈哈一笑,立即又搂吻着她。她乖驯的任他爱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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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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