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行缘获天地珍 脱困隐修功成出
龙腾凤翔冲云霄 虹霞万里映山河
浮云终日行,浪子久不归,
江湖风波起,武林开魔障;
边关兵戈举,夷番又纷然,
迫之如大煎,谁能绝人命?
山腹中无日月.七人除了各自行功融炼散布体内的丹气,便是合体泄欲或双修或是搬挖岩隙内的坠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李玉龙腹内的蚊丹终于全然散化了,且依循往昔惯用的合体双修之功,将充涨体内的丹气分别渡入六女体内,使全身经络不再充涨了。
而六女也因每日皆与爱郎合体双修,皆也各自将爱郎渡人体内的丹气及“九阳真气”全然融汇入自己体内真气中归为己用,皆凭空获得了数十年的功力。
再加上七人日日饮“玉乳”食“玉芝”灵异稀有的天地奇珍进入腹后,缓缓散溢出的清凉舒爽灵气,逐渐融汇了炙热的丹气,也使七人炼化丹气融入真气更顺利,功力也与日增进、不知到达何等境界了?
可惜七人尚未能将融人真气中的丹气全然炼化,因此丹气中的淫毒,常会使七人捅生出难以自制的淫欲。
虽然日食“玉乳”及“玉芝”但如此天地奇珍的灵气,只能压制丹气中的淫气,却无法解消。
纵然每当六女淫欲涌生时,李玉龙也能施展“九龙吸水玉御功”轻易的便能使她们元阴狂泄数度解消淫欲,并且毫不浪费的逐一吸取她们的元阴,调合自身体内的炎热丹气及真气。
但是此时李玉龙的体内,尚积存着大半的丹气,仅有不到一半分散至六女体内,因此六女淫欲的显现较迟缓且不明显、但见李玉龙则是每隔两个时辰便将涌生起淫欲。
而且李玉龙原本所习的“九阳神是”每当练达至某一层境界的极顶时,也会有淫欲显现的症状,因此连他自己也不知究竞是丹气引发或是神经引发出的淫欲?
尚幸固雅琪姐妹四人皆深爱且体贴爱郎,而且也极愿享受爱郎的雄威,以及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因此每每皆甚为欢偷的承受不拒。
便连涵、娜两女,次次皆享受到往昔从不知晓,令人,心悸欢畅,极度舒爽,如同魂游太虚,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久而久之后也已逐渐苦尽甘来,每每皆激荡得紧缠不离,若非心怯四位姐姐会耻笑或不悦,否则甚愿承欢不怯,纵然死在爱郎雄威之下也心甘。
有一次,李玉龙连连泄出两度元阳,望着六女皆香汗淋漓,疲累不堪的横陈床杨上,而自己则有些腹饥却又找不到可裹腹之物,因此便独自前往下方山腹内,欲摘些“玉芝”食用。
然而往昔皆由六女摘采,因此并不知那小洞有多大?待行至小洞前才知晓小岩洞仅有尺余高,凭自己的体形根、本无法钻入。
懊恼中,才转首细望四周景况,也甚为好奇的拾取各种不同颜色的晶石细观,发觉根根皆晶莹剔透,甚为亮丽,不知是何等异物?
(注:据现今科学所知,地底原本有各种不同的晶矿,历经地底高热高压的镕炼,使各种不同的矿物逐渐凝聚,成为不同质地不同颜色的结晶体,除了金、银、铜、铁等等的金属之外,尚有所知的钻石、红、蓝、紫、黄、绿宝石、矽晶、紫晶、红玉、白玉、翠玉,以及不知名的亮丽晶矿等等。)
李玉龙不知数种不同颜色,形状也各有不同的一根根长条亮石,究竟是何等岩石?因此尝试敲砸岩壁。
但没想到每根异石条,皆然能轻易砸下岩块而无损,才知晶亮怪石的质地甚坚,不下于武林中的锋利宝刀、宝剑,但不知与那柄怪异的“降魔骸”相比.“啊?‘降魔铁’……糊涂!我怎么忘了‘降魔镞’及那条恶蚊?快去看看,莫要使先人奇珍尘埋山腹顽石之中了。
于是李玉龙急忙往下方坠岩处观望,在坠岩堆中果然尚可由岩隙内见到乌黑的恶蚊尸身,虽然洞内已无酷寒潭水.但是却由下方不断的涌升出甚酷寒之气,因此蚊躯已然冻得僵硬了。
“哦?蛟首……嗯!蛟首好似压在身躯下,须搬移坠岩才能找到蚊首……也罢!就多费些力气先寻到蚊首再说!”
于是李玉龙便逐一搬推坠岩,遇见能力不足,无法搬动的巨大岩石便不多耗力气,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便已清理出一大片盘蜷的胶躯,并且发现蛟躯之下有较大的岩隙。
因此由岩隙及蛟躯缝中往下钻入,果然发现蛟躯卡在数块巨岩之上,因此下方的岩隙反而较易钻行,也发觉下方竟然比原先潭水更为酷寒数分,但身习“九阳神是”且功力已较先前高出近倍,因此并不在乎。
不多时,便已由下方岩隙寻到了蛟首,也望见了尚插在蚊额上的“降魔镞”立即欣喜的运功拔出。
重获“降魔镞”后,便欲顺原路返回上方,但是耳闻另一方尚有水声潺潺传至,因此已引起他的好奇心?
立即循声往内里深处钻入。
仅折转过数块巨岩,便已到达一个已有薄冰覆罩的寒洞,并且也已见到地面上的涓涓流水了。
“噫?怎么只有这么少的些许流水……可是.记得潜入潭水后,曾遇到一处水势汹涌的岔洞,莫非因剧震使岩洞崩塌……嗯!没错!否则原先的潭水岂会流失不见了?可是这洞内如此酷寒胜过冰雪,莫非另有怪异不成?进去看看厂于是小心翼翼的往洞内行入,曲折起伏的洞道中也有一些积水、还有一些清澈见底,却浮涌出蒙蒙寒雾的小水池,但是仅凭寒气便能使岩壁结冰,而这些池水却不结冰,可见这些寒水甚为怪异?
早已有了原先潭水的异状,因此并未详望的续往内行,但是愈往内深人愈酷寒,便连李玉龙也已开始觉得有些寒意了,可见此洞内的流水绝非寻常的冰雪融水。
忽然眼前开朗,竟然到达了一个全是雪白冰壁.两人多高的冰洞中,地面上也有不少凌乱冰块散布.另有一处冰壁缝隙中,喷流出一股甚强的酷寒水柱,但散流地面后却又随即流入另一方的裂缝中消失不见。
“嗯:果然如我所料,寒水已渗流至他方了。”
看来是个单纯的冰洞,并无怪异之处,因此便转身回行,但是不经意的伸手触摸地面上一块冰块时,突然神色一怔!
再度伸手触模感觉,发现触手虽甚为酷寒冻肤.却无寒冰吸黏皮肉的感觉?
“咳?奇怪……这是甚么怪冰?”
心怔好奇的仔细观望抚摸之后,突然灵光一现的想起上方小山腹内有不少的白玉及王乳,因此脱口叫道:
“啊?是‘寒玉’?这是‘寒玉’并非是冰块!”
又惊又喜的急忙触摸地面上每一块雪白冰块,果然全是柔滑细腻的“寒玉”!而且连四周全都是!
“天哪?都是‘寒玉’……全都是……我……我……我不是在梦中吧?”
惊愕难信的呆立半晌?
终于恍悟此处的玉脉与上方山腹内的玉脉乃是同一片玉脉,奇怪的是为何此处王脉是“寒玉”而上方的则是普通的五脏”莫非是因为此处玉脉常年浸于寒水中而成的?
想着想着—
李玉龙并不知“寒玉”内的液水是甚么?
因此更为好奇的用“降魔镞”刺挖,将“寒玉”刺裂一条缝隙时,霎时一股令人神智清爽的香味沁入鼻内,立即使李玉龙惊喜的叫道:
“啊?是……是……‘玉髓’?难道这是道门之人所称,服之便可求仙飞升的‘玉髓’或‘玉膏’?”
原来此洞乃是数十万年前,便被万年寒冰罩裹住的地底白玉矿脉,尔后大地异变天崩地裂,而使地底矿脉顶升出土,万年寒冰也已逐渐融为冰水.而万年寒冰浸蚀而形成的“万年寒玉“也被融化的寒水浸泡着。
“万年寒玉。被酷寒冰水浸蚀,逐渐有寒水渗入寒玉内,历经数万年后,竟在玉心内里孕成“玉髓”也就是道门修仙大道中曾提及,服用后可修练成仙的“玉髓”或是“玉膏”!
但是寒水经年累月的由岩缝渗流散失,因此使得上方的“寒玉”逐渐露出水面不再受寒水浸泡了。
尚幸山区中每年皆有化雪的寒水渗流添注,才使下方“寒玉”依然能保有被寒水浸泡的混沌洪荒之状。
也因此之故.上方露出水面的“寒玉”其寒气也经年累月的散溢在空气中,历经不知多少万年后,寒气已逐渐散失的竞化为寻常玉脉了,而且因不明原因使玉质龟裂,内里的“玉髓”便溢流至洼地,聚为“玉乳池”。
时至挥沌洪荒之期.异兽遍地,也不知在何时有了异兽盘据上方岩洞为巢,并且利用此洞内的寒气蛰伏,并且获得上方“玉乳池”的灵气薰陶成长。
异兽进出山腹频频,也不知何时夹带了灵芝袍子、芽胞进入巢穴?并且获“玉乳池”滋养孕生,终于生长出无数的雪白灵芝,
虽然人世间早有古人进入此蛮荒山腹中,但也仅知是个隐有恶蛟的凶险山腹而已,又岂会知晓内里竟然尚有不为人知的天地奇珍?
而先前的“玉狐”杨玉妃,连山腹是恶蚊的巢穴尚不知,又如何能知晓寒潭内里尚有甚么天地奇珍?
若非李玉龙心存善念,为了山区百姓的安危,奋不顾身潜入寒潭诛除恶蚊,否则岂会绿得如此多的天地奇珍?
否则往昔或以后,纵然有人知院山腹内有天地奇珍,且欣喜的进入蛮荒山腹中寻宝,但是岂能逃得过凶残恶蚊的巨吻,而成为巨蚊的里腹之物吗?能通过冻肌裂肤的酷寒潭水寻得奇珍吗?
还有,若非李玉龙涉险入内,又岂会使如此天地奇珍出现人前?
否则内里的天地奇珍可能永远无人发现,而永世不出或有可能干年、万年之后,大地突又异变,到那时或许将使奇珍永远沉埋,或许会使奇珍出土,或许奇珍出土之时灵气早已散失一空,成为寻常可见的玉脉,尚何言天地奇珍,话转正题!
李玉龙欣喜的抱着一块“寒玉”掠返宿处山腹!
六女怔愕的听爱郎述说所见后,当然也甚为兴奋又有如此天大缘分,但是再好的东西,皆比不上爱郎。
不过姐妹六人随着爱郎前往观望之后,曾趁爱郎至岩隙挖掘堵塞的坠岩时,相聚一堆窃窃低语的不知在谈些甚么?
尔后有了结论,便与爱郎商议要借着山腹中的灵效奇珍,在山腹中勤习内功及武技,以免出去之后,当寻得妖妇之时,却无能制服她而又遭她逃逸,到那时若再想寻她.恐怕便甚难了:
李玉龙闻言,也觉甚有道理,自己与琪妹她们忍受风沙饥寒,食宿不定,在关外及蛮荒跋涉费时近年.好不容易才在荒山岩腹中寻到了仇人,但是却因自己的功力及武技比妖妇低,不但无法诛杀她报仇,而且若非有涵妹她们从旁协助,自己甚有可能早已命丧她手。
因此沉思片刻后便立即应同,于是与她们细研如何习功。
习武首重之事便是内功,如今李玉龙腹内的蛟丹已全然散化,除了分别波入六女体内之外,尚有大半留于体内,因比只要能全然炼化融入真气中,便可使功力增强数倍。
至于周雅琪及小梅姐妹在近年中,早已改习由“玄阴神功”及“凝血玄功”汇合的阴寒心法。
而涵、娜两女也已有了“凝血玄功”的根基.只要姐妹间略微指导,六人便可习练相同的心法了。
六女虽也分别承受了部份丹气,但因丹气甚为刚阳炙热,并不适六女所习的阴寒真气。
尚幸有“玉乳”“玉芝”及“寒玉髓”可服用增功,而且尚可与李玉龙合体修功!因此皆可增进功力并无问题。
至于武技方面!
因为李玉龙虽然缘得两位异人的绝学,但也仅是靠自己摸索习练,并无人教导,因此仅能习练五成不到,并末悟解其中玄奥精髓。
而六女所学各有不同,也因往昔功力较弱,也未曾习得精奥玄妙精髓.因此武技便是她们共同的最弱之处。
所以,李玉龙便与六女皆将所习重新研习,果然因功力逐渐高深,再习练施展时,便已能察觉到往昔未曾悟解之处逐渐改正。
但是男女因身躯及体能的不同,所习招式也各有不同,因此李玉龙便与六女分开各自习练。
而六女则将所学互传互通,且逐渐精简融合为一,‘成为姐妹共同习练的招式。
而李玉龙也将所学招式中,男女皆适的掌、爪、拳,以及自己观察飞禽走兽所创的招式,也传授众女习练。
还有天衍道长遗留的“降魔杵”二十四招,也成为七人同习的招式。
除此之外,那些各有不同形状,扁方、菱形、五角、六角、圆形、方形的长条晶石甚为坚硬,用力砸向岩石,竞能将岩石砸裂砸碎。
而且棱角也锋利得胜过一般刀剑,便是用锋利的“降魔杵”用力刮削,也仅能刮磨些许裂纹及晶屑。
因此姐妹六人甚为欣喜晶石的坚硬,只要能耐心制成喜爱的兵器,必定是甚为锋利的上好兵器。
于是姐妹六人详研之后,先划妥兵器图形,然后各自在赤、紫、粉、黄、橙、蓝、绿、青、白等颜色的晶石中,挑选了喜爱的颜色.量妥长度再用“降魔杵”猛力砸砍断裂,只要一有闲暇,便耐心的用“降魔杵”或是两根晶条互刮互削,逐渐将前端刮磨成圆尖如锥的形状。
然后再将把手之处,细心刮磨出手指握槽,上方也刮磨出卡槽,合上一片护手,便成为尖锐如刺但保有原先形状及锋利的锐角,成为可砍、可削、可刺的怪兵器,并将其命名为“晶铰。。
说来简单,但是要将甚为坚硬的晶石条制成称手兵器,则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呢?
尚幸六女的功力逐日增进.自然也能将真气灌注一根晶石.缓缓的削磨另一根晶石.逐渐依意削磨成所需的形状。
李玉龙眼见已有夫妻名分的六女,除了与自己合体修功外,便是至“寒玉洞”中跌坐行功,吸取酷寒之气,或是在下方山腹习练武技,或是各拿晶石条刮磨不止,各个皆忙得不亦乐乎。
因此也不打扰她们,除了自行习功外,便是用品条挖掘岩隙中的坠岩,希望能尽早贯通出路,才能更安心的习功。
有一次前往“寒玉洞”观望她们练功情形后,途经巨大的蚊尸欲返回上方山腹时,突然想起传说中,’在远古长寿异禽、异兽、灵物的脑、额、目、颌、腹、节之中,或许孕有灵珍的丹、珠,虽然蛟丹已被自己吞服炼化,说不定尚有灵异之物?
况且蛟额之上那根两尺余长的弯角,便连“降魔杵”
也难伤,而且全身厚皮也非寻常刀剑可伤,皆可算是难得之物,若任其沉埋山腹中,岂不可惜?
于是李玉龙便开始耗时费力的搬移坠岩,逐渐将巨大沉重的蛟尸,缓缓拖拉出坠岩,移至岩壁之方,然后用“降魔杵”削挖蚊额,费时甚久,才挖下那根弯角。
并且因洞内甚为酷寒,因此蛟身血肉早已冻硬,毫无腐坏迹象,望着鲜红的蛟肉,突想起久未曾食过肉味,因此.不由自主的涌生起口馋食欲。
于是剥开蚊皮,割挖下一大块蚊肉,欣喜至火灶处用柴火炖煮,不多时,便已使山腹中充溢着诱人的肉香,终于有了久不知味的美食。
习功已毕的六女,也巳被阵阵肉香勾引得饥肠辘辘,虽然已知晓是那条恶蛟身上的肉,但也因久食“玉乳”及“玉芝”早己觉得淡而无味,且腹中空虚,因此终于忍不住的相继食用,尔后,只要七人有口馋的食欲,便会去挖一大块蚊肉煮食,填补口欲及腹中的空虚。
在山腹中甚为规律的不知度过了多少时日?李玉龙只知自己已然将蚊丹精气全然炼化融汇入真气中,并且不论是修炼是气或蛟丹精气所引生的淫欲,皆可随时与六女合体双修,吸取阴寒之气淬炼,因此“九阳神是”的进境甚速.已不知达至何等境界7’其实他进入山腹之前,已然将“九阳神是”练至第五层了,当他无意中吞服了较丹后,盛旺的丹气不但一举冲通了他的“天地双桥”甚而因炙热且强劲的丹气融人他九阳真气”内后,已使他的功力骤升,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连连贯通了两层,高达至第八层之境了。·.—尔后又因逐渐将丹气炼化,融入真气归为己用,在功力暴增、淫欲大生时,尚以为是丹气中的淫毒使然,而与六女合体泄欲。
至于六女已然有天地奇珍的“寒玉髓”及“玉乳”“玉芝”可增功,而且日日在“寒玉洞”中修炼,日日吸取了日日增进时,也已使身躯更为而李玉龙与六女合体双修时,不但渲泄了淫欲.自然也获得六女更为阴寒的真气之助,甚为颇利的突破了第八层九阳神罡”己然进入了第九层之境,但是他自己尚不知晓!
口口口功力愈高自是力气也大增,因此搬挖坠岩落石也愈轻松容易了!
有一天,李玉龙蹲在一个矮桐中望着前面有一块巨岩堵塞时,甚为懊恼的不知该从何下手凿挖?
—但是忽觉巨岩及岩洞间的窄隙中,有一股清新的空气仆在面颊,而且也依稀听见一些鸟鸣声。
·但是在山腹中与爱郎度过了安宁甜蜜的一段日子.已使她们对山腹有了“家”的微妙感觉,而且如今已然可进出无阻无虑困毙山腹中,因此六女相互默望之后,除非爱郎提起,否则绝不提及何时离去?
因此七人又回复了正常息止,每日除了练功之外,便是整理山腹内的居处,逐渐用岩隙中般移至山腹中的如山岩块,般移推叠成一片片的隔墙,使山腹中有了大卧房、起居室、客堂、洗浴间及灶房,还有宽敞的练功地方。
并且将合适的岩块逐一凿削分置各处,成为石桌、石椅及矮几。
至于原先的一些软垫、被褥、垂帘、布慢,六女也已全在谷地小溪中清洗干净,数十名被掳的姑娘衣衫,除了挑选出喜爱及合身的衣衫,其余的便裁剪缝制成一些垂慢、桌布。
如此!已使山腹中逐渐更像一个“家”的模样,当然也更使六女欢愉得依恋不去。
当李玉龙逐渐将较肉割削成一块块,储存至“寒玉洞”
内,并且由蚊首眼眶中剥除眼膜血肉后,获得两粒鹅蛋大小的精亮目珠。
另外又由截断的蛟骨中,抽出三条两丈余长粗有儿臂的蚊筋,以及四捆铰皮,皆与铰角放置一堆。
至于剩余的蛟躯,以及令人望之心骇呕心的内脏.也已趁六女熟睡的深夜,逐一远抛至数里外的荒谷中。·尔后当六女眼见令人心畏的蛟尸已全然清除,因此皆甚为欣喜的又合力将坠岩搬叠固定,不致塌坠,更易于进(缺一页)
得玄奥精髓,逐渐去芜存菁,甚至曾修改其中不顺畅之处.或是汇入其他近似的招式,弥补破绽。
因此除了原有的招式外,终于又融汇研创出夫妻共有的三套绝学,各为可拳可掌的“阴阳掌”可爪可指的“玉阳指”以及适合“降魔簇”及“晶”可劈、可削、可刺的“玄骸晶铰”而且皆各有十八招正反三十六式。
但是三种绝学却因夫妻所习的内功不同,灌注真气施展时,便散溢出不同的炙热及阴寒之气,此乃唯一不同之处。
至于应敌的身法,因为自身的功力及武技已然高达顶尖,对付一般高手已可轻易取胜了。
因此唯有应付顶尖强敌时,使可施展如虚如幻的“神形魅影”身法。
而轻功方面,则因七人的内功真气皆已高达七十年之·上,皆已可施展“凌空虚渡”的顶尖轻功,因此便未曾再精研了。
功技已成,李玉龙当然也已兴起离去之心,六女虽然皆顺从爱郎,毫不违逆,但是芳心中皆有种依依不舍的离情因为周雅琪及小梅四人,自从陪伴爱郎在关内、关外四处浪迹追寻“玉狐”近一年的时光,皆是在外跋涉,从无固定居所。
而涵、娜两女则是在此处,与爱郎有了夫妻之实.且获得爱郎的接纳,因此这里是她们与爱郎安稳相处将近一年时光,甜蜜欢乐的第一个“家”。
393李玉龙虽然希望尽早离去,寻找妖妇报仇,但是也已看出六位娇妻神色黯然的模样,虽然她们口中并未说明。
但是也已在沉思刻余后便恍悟出她们的心意,因此便笑颜开口说道:“嗨!你们放心吧,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们以后依然可每隔一段时日便返回此地居住,你们又何必舍不得呢?
如果你们……不如你们留下,由我自己去找妖妇便是了。”.“不行……不行……公子,你岂可……”
“讨厌啦!龙郎,你岂可将贱妄姐妹丢在这儿?”
“啊……龙郎,你……你最坏了!又要逗弄贱妄姐妹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贱妾死也要跟着你……”
“咳!嗤!龙郎你想抛下我们,自己却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去找新佳人是吗?哼!甭作梦啦?贱妄会紧跟不松的!唁……”
“咯!咯!你们看他一脸邪色的样子?所以别听他胡言乱语的捉弄我们,他一定是想到甚么好主意了?”
李玉龙耳闻六女各有慌急、笑之色的说着……
因此大手一伸已搂住小冬柳腰,并在她娇颜上亲了一下.才笑说道:“好啦,我现在哪有胆子抛弃你们?否则不被你们六个‘河东狮’追得上天入地才怪?”
“啊?‘河东狮’……甚么是‘河东狮’呀?”
“河东?啊……“河东狮吼’?龙郎竟然骂贱妾姐妹是拔妇?讨厌……”
“好哇?坏胚子,竟然嫌贱妾是凶妇?看贱妾姐妹如何整治你……”
“呸!呸!龙郎最坏了!不理你了”
就在六女娇喧哗骂且欲围扑之时,却听得意的大笑声中,已见李玉龙一晃而逝,竞已幻至岩隙通道之方.迅疾消逝不见,只剩六女尚在噘嘴娇喧不止。
但是一个多时辰后李玉龙已然返回,除了带回三只山雉及两只大肥兔外,并且已与六女笑说道:“好吧,我们且再停留一段时日,待我将计划说明且一一办妥,便可放心的离去了。”’尔后,李玉龙又开始在岩隙出口的矮洞外敲挖不止.费时两日,便已将矮洞外的地面上已挖出一道中间斜深的洼地,而洞口周围也挖凿成内陷的圆弧状。
原本耸立在小洞口外,己推至一侧的两千余斤巨岩.也已凿修成圆球之状,只要用力推动,便能自行滚入中间已然挖妥的斜深洼地中,任何一方皆可将已凿修内陷的圆弧矮洞口紧密封堵,由外甚难看出巨岩后尚有一个矮洞。
纵然有人知晓巨岩后有个可通行的小洞,但是若无数千斤之力,则无法拉动,因此是个可靠的天然石门。
至于六女早巳获得爱郎之助,合体双修中.已一一协助她们贯通了天地双桥,再加上曰食灵珍且勤修不懈,功力早已超出甲子之上,只须一人便能由内里勉强推开巨岩,更何况由外推动?
因此已无碍六女进出。
而六女也在爱郎的详说后,合力由崖顶远方,顺着一些洼地、岩隙,以及原有的一些小水池小水潭,挖掘深沟逐一串联,再汇聚了山巅雪水、渗泉及池水、潭水,成为一条婉蜒曲折斜流至崖顶的溪流,在岩隙上方成为一片水瀑泄流而下。
如此一来,由崖顶及谷地中,皆看不见水瀑后的岩壁有岩隙可行。
纵然是枯水之时,能由下方谷地仰望见岩壁问的岩隙。
但是荒山野谷中原本就少有人迹,纵然有人偶行至此,但是又有谁会只因好奇,便冒险攀爬至三十余丈高的陡峭岩壁,至岩隙内观望而已?
因此岩壁内的山腹,便成为仅有他们夫妻能进出的隐秘居地了。
除此之外,李玉龙又深入“寒玉洞”内,观望壁问喷流出的强劲水柱全都渗流人一道岩隙内,于是在上方山腹中挑选不少碎岩,由大而小的投入岩隙内。
至少投塞两、三千块碎岩,终于逐渐将岩隙填塞得渗流甚缓,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便己使酷寒水势在洞中蓄积至足踝,看来只须数日,便又将回复原先寒潭之貌了。
如此!
一可使“寒玉”依如往昔浸泡在酷寒水流中,保有“寒玉”的质效;二可成为天然的维护,除非习有至刚至阳不畏酷寒,或是至阴至柔与酷寒相合的心法及高深功力,方能轻易进出寒潭。
李玉龙眼见水势逐渐高升,于是笑颜扛起早巳备妥的一块七尺大小的“寒玉”掠返住处,交由六女将内里“寒玉髓”逐一灌入用“寒玉”凿挖成的方型玉瓶内封妥,并且分由每人各携两瓶备用。
夜里!
六女欣喜脆笑的在起居室长石桌上,整理排列放置六柄用细蛟筋缝合的乌黑蚊皮圆形皮鞘,鞘口的护手及握柄分别是晶莹剔透的赤、粉、青、紫、蓝、橙六色,一望便知正是六女自力制成的“晶铍”。
另外在每柄“晶铍”旁,各有一只木碗,碗内分盛着六种颜色的晶石小碎块,还各有一叠与“晶铍”同色的丝缎滚边斜襟衣裙,还有一叠乌黑蛟皮披风,以及一只外缝与衣同色锦帛,而内里是蛟皮的腰囊。
蚊皮披风前还有两只盛有“寒玉髓”的“寒玉瓶”一只盛有“玉乳”的白玉瓶,一只盛有四大片“玉芝”的扁玉盒,一柄用“寒玉”制成的小匕首。
在另一张矮石几上,则放置着古朴皮鞘的“降魔镞”
以及与六女相同的两只“寒玉瓶”及一只玉瓶、一只扁玉盒.还有厚厚的一叠乌亮蛟皮衣裤,以及一只蛟皮革囊。
看样子他们已然准备妥当,天明时便将离开山腹返回中原了。
此时李玉龙侧躺在一旁的石榻上,耳闻六女嗤笑不止的脆语声,眼见她们习以为常的玲戏美妙赤裸身躯,不停的碎步扭摇来回走动。
虽然每日皆如此裸身相向,但是静静默望之下,依然是心荡不止。
只见她们的肌肤比以前更为柔腻滑润,身材也变得丰胸、突臀,更为玲珑有致。
各个皆是娇艳欲滴如花绽放的少妇了,因此已激荡得脱口笑说道:“啧!啧!诸位娘子!你们真是愈来愈标致了!若再好好打扮一番……走在乡镇城邑中,若不引得行人围观尾随才怪?”
六女耳闻爱郎的赞赏,俱是芳心甜丝丝够羞望爱郎一眼。
突然听小秋笑说道:“龙郎,明晨就要离开了,但是贱妾姐妹想……龙郎,贱妾姐妹中,仅有大姐原先有‘血燕’的名号,但是大姐认为那是往昔在‘擎天门”当杀手的不誉名号.因此己不想再用,而贱妾五人以往便无名号,所以贱妾姐妹已商议过,俱都同意先取个响亮的名号,但不知龙郎……”
李玉龙闻言,也兴致盎然的立时笑说道:“好哇!好哇!我也同意你们都能取个好名号,但不知你们可曾商议出妥当的名号?”
小冬闻言,顿时兴奋的急声笑说着:“有!有!龙郎!我们都已商议妥名号了,而且皆以所配的‘晶铍’颜色区分!”
.“哦?那就说来听听呀。”
六女闻言,俱是互望一眼,立听周雅琪娇笑说道:“公子,贱妾是大姐,号‘赤虹女’。”
接着小梅也娇笑说道:“贱妾排行二姐.号‘粉虹女’……”
李玉龙耳闻两女自报名号之后,顿时双眉赂皱的急忙摇手叫道:“且慢!‘赤虹女’……‘粉虹女’?不好听……不好听!”
六女闻言,俱是一怔!.皆略有失望之色的尚未及开口,便已听爱郎续又笑说道:
“暖!你们以兵器颜色区分并无不当.但是名号听来甚为俗气且不响亮,如果……嗯……如果‘赤虹女’改称为‘赤霞妍姬’或是‘虹霞赤铍’便好听多了。”
六女闻言,俱是美目大睁的愕然互望,并且口中尚喃喃的念说着,接而便听小冬笑叫道:“唉!还是龙郎识广智明,如此一改,果然较顺口且响亮多了。”
娜姑娘也已拍手笑说道:“对!对!依我看用‘虹霞赤铍’最好,已将涵意明示尽至了。”
但是涵姑娘却摇头说道:“不!不!依我看还是‘赤霞妍姬’好听……”
此时小梅突然双手连摇,使众女安静后才笑说道:“唉!你们且听我说,我们原本只将兵器统称为‘晶铍’现在只要将我们所配的‘晶铍”颜色加入,便可将兵器各自正名为‘赤,‘粉’‘青’“紫’‘蓝’“橙’六色“晶铍’至于我们原已取妥的名号,经由龙郎为我们略为一改,我们的名号则可各自改称为‘虹霞赤姬’‘虹霞粉姬’等等……总称便是‘虹霞妍姬’不就结了?你们说好不好?”
“嘿!对耶,还是梅姐说得好,我们所穿所配的六种色彩及所配的‘晶铍’各自如同一色霞光,当六种颜色合为一时,便合为彩虹一般的霞光,正符合‘虹霞’之名,我喜欢这名号。”
“好哇!好哇!就如梅姐之意便是了。”
于是六女欣喜的各自喃喃自语的念着自己名号。
而此时李玉龙却神色怔思的想着别的事,并未听清六位娇妻之言,并且喃喃自语的说着:“嗯!妖妇之前已然知晓我没死,并且也已知晓我缘习两位异人的绘学及化名之事,如今她定然以为我被困在山腹中.已命丧蛟吻之下,所以……若要再寻她的下落,便不能让她知晓我命大未丧,以致打草惊蛇,又使她再度隐躲不出。”
正当他喃喃自语时,六女也已望见爱郎魂不守舍之状,并且也听见他的自语,因此周雅琪已柔声说道:“公子!你顾虑得甚是,为了避免妖妇闻知公子名号,心畏的再度潜隐不出,因此公子实也不能再用往昔的名号了.理应再取一个名号才是。”
小秋闻言,也立即接续说道:“对!对!岂止要改名号?甚至龙郎暂时还不能与,靖国门’联络,以免消息惊传外漏!”
“嗯!说得也是……晤!对了!不如取个能与你们相应的名号吧!你们看我该取个甚么样的名号?”
小梅闻言,顿时笑说道:“龙郎,你帮贱妾姐妹取了个又好听又响亮的名号,既然贱妾姐妹已有了与‘晶铍”相符的名号,龙郎也可用‘降魔镞’为号呀?”
小秋此时突然灵光一现的笑说道:唉!‘降魔骸,是黑色的,而黑色属‘玄’因此可称为‘玄镞’然后前面再冠上个甚么响亮名称不就成了?”
周雅琪此时也已兴奋的笑说道:“有了,公子名中有龙,而且以后又身穿我们为公子缝制的蛟皮衣,而蛟也属‘龙种’之一,因此不如称为‘腾龙玄镞’如何?”
众女闻言,俱是觉得甚为好听,但是小冬却嘟嘴说道:“暖!你们忘了,龙郎要隐藏身分啦?如此说来倒不如直接将龙郎名讳加上,称为‘玉龙玄镞’算啦。”
众女一听果然确实,因此俱都汕汕的望着爱郎。
当众女虽有心意为爱郎取个响亮名号,但又不知该取个甚么响亮名号时,李玉龙已然笑说道:“好啦!你们别费心为我另取名号了,如今我是一身黑.而且我以前在‘大别山’时,便曾有个头戴黑豹头面罩的‘黑豹’名号,无人知晓我是谁……喔!以前琪妹便已知晓,现在你们皆也知晓了!因此我还是用‘黑豹’为号吧!”
既然爱郎已有了心意,于是六女便不再为爱郎的名号费心了!
翌日清晨……
如幕水瀑顺崖倾泄,如珠水花飞溅穿石。
崖顶!
李玉龙身穿一身乌亮较皮缝制的紧身对襟排扣劲装,宽厚蛟皮腰带上插着“降魔镞”另一只蛟皮百宝囊中,则塞得鼓鼓的,肩披一件蚊皮缎里的长披风,站立在崖缘往下观望。
身后,并排站立着六位发挽云售,雪肤腻肌娇艳如花的美貌少妇。
六位娇艳少扫身穿不同颜色的同式斜襟紧身劲装,将丰胸、突臀、柔细柳腰的美妙惹火身躯.紧裹突显得玲珑有致,再配上娇艳如花的容貌,令人望之更是心荡惊艳。
将蛮腰束得如同欲折的宽腰带上,悬着一柄把手及护柄、闪烁出与衣色相同的亮丽霞光,然而却是圆黑皮鞘的怪兵器。
背上则披着与衣同色,内面则是蚊皮为里.长及膝骨的宽长披风,正是合称“虹霞妍姬”的周雅琪姐妹六人,只见她们……
大姐是一身赤衣,悬“赤铍”的“虹霞赤姬”周雅琪。
二姐是一身粉衣,悬“粉铍”的“虹霞粉姬”梅含声。
三姐是一身青衣.悬“青铍”的“虹霞青姬“陈秋月。
四妹是一身紫衣,悬“紫铍”的“虹霞紫姬”赵瑞冬。
五抹是一身谈蓝,悬“蓝铍”的“虹霞蓝姬”柳英涵。
六抹是一身橙黄,悬“橙铍”的“虹霞橙姬”金明娜。
姐妹六人在山腹中与爱郎俱是裸身相向,虽然将身躯在爱郎及姐妹眼前尽现无遗,但久望之后,反而不觉有何异样?
而现在.紧身衣裤包裹着玲珑突显的美妙身躯,更令人有种惊艳心荡的遐思,而且如此打扮之后,竟然美得更为艳丽且更为英气。
便连与六女裸身久处已有一年之久的李玉龙,在返身笑望六女后,也不尽心荡迷恋的久望片刻才笑说道:“你们真美!”
仅是短短的四个字,但听在六女耳内,顿时娇靥霞红内心如小鹿蹦跳的羞垂螓首,且贝齿轻咬朱唇媚眼斜膘,望着雄伟俊挺侗悦不群的爱郎,羞啐连连。
“我们走吧?依原议先去拜望涵妹及娜抹家人,然后再回中原!”
“是:龙郎!那就由贱妾及娜妹引路了!”
话声一落,倏见蓝影疾如电光石火般的已凌空掠出十余丈外.接而又见一道橙影电射而去,并且急声叫道:“涵姐等等我……”
望着两道身影疾掠而去,李玉龙已笑对身佣四女说道:“涵妹及娜妹两人原本仅有二流身手左右,但是现在皆已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了,但不知你们的进境如何?”
“虹霞粉姬”梅含声闻言,顿时笑望三位姐妹挤挤眼,也未曾吭声,立见四道光影疾如天际曳电,又如一道四色彩虹飞曳而去,果然比先前的涵、娜两女快上数分。
李玉龙眼见四女膝末弯脚未抬,身不摇肩不晃的便疾曳而去.顿时心中有数的哈哈大笑,知晓娇妻们已非往昔吴下阿蒙了。
眼见六女已先后凌空远去七、八十余丈时.才身躯如冲天火炮一般,冲霄而上,冲升有三十余丈高时,才凌空平射疾追六女。
仅只片刻,七人已汇如七色彩虹往西方飞逝。
话转两年前,也就是“淳化四年”!
“靖国门”一举剿除暗入晋地掌控武林的“群英会”
后,捷报密摺也已经由锦衣卫传人“太宗皇”之手.因此使得“太宗皇”龙颜大喜。
龙心大悦中,便依爱女“清月公主”赵秀鸾密摺所求.依然由爱女以武林人身分执掌“靖国门”而且也赦免了武林莠民的叛逆大罪。
另外尚密赐爱女钦差大权,可依才重用习有高绝武技或特异绝学的江湖武林人,协助各地府县及边关军将保疆卫民。
至于另一方的“群英会”会主及心腹百余人.事败之后狼狈的逃返辽境后“少狼主”喀卡巴也已将情形票报狼主“辽圣宗”。
当“辽圣宗”知晓十余年的心血,竟然毁于一旦.自是惊怒无比的叱斥不止,但又奈何?
尔后在少狼主喀卡巴的解说下,认为汉人武林不足信任,若想成大事必须凭恃自己人方可成事。
因此“辽圣宗”便又下旨由少狼主在本国武林中徵才,并且由少狼主携旨,亲自前往四季冰雪不化的“都图龙山天鹰峰”将隐修于峰顶数十年.名震契丹武林的顶尖高手“天鹰老人”请下峰来,奉为国师。
之后不到半年.使招募了一千六百余名的契丹、女真、回鹘武林高手,准备凭足可信任的契丹武林之力,暗入宋境逐一歼除汉人武林高手,重掌晋地。
果然在半年多后,也就是李玉龙与诸女被困在山腹之时,契丹武林已在“少狼主”喀卡巴以及国师“天鹰老人”
的率领下暗入晋地,并且夹众多一流高手之上的优势,迅疾的残狠诛除临近边境“靖国门”各地的金银牌护门及巡使。
仅月余“靖国门’便已有百余名金牌护门及银牌护门,先后惨遭杀害或灭门,还有不少金牌巡使及银牌巡使,也不明不白的命丧荒郊。
虽然契丹武林自认神不知鬼不觉的大举入侵晋地,但是“靖国门”的金银护门及巡使,皆已获得“清月公主”
授予重责,因此皆已被地方官府列为皇宫大内的密使。
在辖境内的密使,竟然不明不白的先后被灭们或是命丧荒郊,因此地方官府又惊又骇中,又岂敢不迅疾上报?
于是“靖国门”相继获得十余方府、县官府传报后,两位副门主及六大掌法皆己知晓事态严重,于是立即传令各地护门及巡使相互支援,严加戒备,甚而可与地方官府联络及详查来历不明之人的动向。
各地金牌护门及巡使,皆是经验阅历甚丰的高于,既然有了警觉当然皆也有了准备。
果然不到旬日,便在边疆各地查出数批来历不明的外番,终于查知乃是契丹武林高手暗人疆境所为。
于是“靖国门”的六大掌法,立即聚合了本门金银护门及巡使,分为三路与对方展开了数场拚战。
但是,契丹武林乃是有备而来,而且全局一流之上的高手,再加上有个功力高绝的“天鹰老人”因此一场激战之后,虽然也诛除了二十余名契丹高手,但是却有两名掌法遭“天鹰老人”重创。
而且“靖国门”的护们及巡使也伤亡惨重,因此残败退走。
契丹武林之方知晓事迹败露后,竟然更是肆元忌惮.已明日张胆的开始屠杀晋地武林,也终于引起各地官府及驻军围剿。
然而辽军之方早已有备.已然早在数月前,便暗中调集了数十万兵马分驻边境,终于在辽国少狼主喀卡巴.以及国师“天鹰老人”的号令下,六十余万大军,已浩浩荡荡的兵分三路,侵入宋境。
中军三十万大军由“少狼主”喀卡巴的率领下,经由云州大同府直扑太原。
右冀十五万大军则由一名“十万夫长”及三名“五万夫长”率领,沿黄河及吕梁山脉之间南下。
而左翼二十万大军则有两名“十万夫长”及四名“五万夫长”率领,由燕京大兴府顺太行山脉南下。
(北方胡番的军队以十夫长为起,再上则有百夫长、干夫长、万夫长、五万夫长、十万夫长)
若在唐代,边关有长城可持,外番难侵,但是自从六十余年前石敬搪将“燕云十六州”
割让契丹,及至北汉也臣服契丹,因此边关长城已然尽失,再无天险可凭恃拒番也因如此.辽军攻城陷阵占据了“雁门关”后,更是势如破竹的长驱直入。
不到十日,便已一鼓作气的兵临太原城。
辽军在契丹武林的协助下,历经数度惨烈激战后,宋军伤亡惨重,便连助守护城的“靖国门”,高手也伤亡数百。
因此已然战战皆欧的退守至太岳山(霍山)一带,以山区为恃与辽军对峙交战,互有胜负。
原在太原东方的“靖国门”也因太原失守,而退迁至“晋城”西方的“赤龙堡”在后方指挥调度各方护门巡使,全力协助军将驻守各城。
在燕冀之方,辽军也连下“保定府”“石家庄”两个重要重城要隘,尤其是“石家庄”
一失守,立使贯通太行山的“井陉”及“娘子关”全然失守,已使辽军的中军与左翼更能互通相应。
尚幸宋军已然在“滏阳河”河畔,战国之期的赵都古城邯郸城结聚各地残兵败将及城内守军共十余万人,以及燕赵武林人全力死守,终于将辽军阻于城外,但是战况依然甚为吃紧。
另一方的辽军右翼,沿着黄河及吕梁山脉之间南下,然而此方县城要邑并无宋军重兵驻守,因此只有些评抗拒便己被辽军攻陷,且趁胜挺进。
虽然因山势陡险,深溪湍流阻道,进速迟缓,但因少有大军阻挡激战,因此辽军已然势如破竹的兵临要隘重城汾阳城及阳城两方。
若两城再失陷,辽军便能由汾阳东渡汾水,夹击太岳山的宋军,或是由限城南下,渡汾水,直扑蒲州,夹击宋军后路了。
尚幸宋军各城镇败退的军将,也已一一退入汾阳城及险城重整,坚守住两城与辽军对峙,但是若援军不至,也将有兵败城破之危矣!
依如此吃紧的军情战况看来,晋地宋军若不能坚守城池而失陷,恐怕至多两个月,必将全然战败退守黄河以南,而使晋地全然沦入辽军所辖了。
而且辽军尚有后军由后方援援而入,逐一接掌驻守了各大城色.使得进入晋地的辽军已多达百万之众了。
因此紧急军情自是已由十里快马飞传泞京!
“太宗皇”细观边关军摺,自是龙颜大怒,于是立即飞传圣旨,令驻守庆州,镇压夏国的“平西大元帅”狄青即刻率大军东进晋地.平定辽番。
再往回说,淳化元年之时,原本年年进贡大宋的“回鹘”盟主李继迁.因为“辽圣宗”
有意交好结盟。
于是赐封李继迁为“夏王”故而“回鹘”自此便改称夏国。
但是其兄李继捧早年便因顺服宋皇,故而被宋皇赐封皇姓“赵”名保忠,因此更为依顺大宋皇朝,并且强力阻止其弟与辽结盟叛宋。
如此消息经由边关守将快摺传人汴京后“太宗皇”立即派”平西大元帅”狄青率大军镇压。
次年淳化二年,便使“夏王”李继迁降伏不敢蠢动,并且也赐封皇姓“赵”名保吉。
但是赵保忠原意是希望宋军擒杀其弟,再立他为“夏王”然而不但未获狄元帅之助,甚而赐封其弟,且助其稳固王位,因此心怀愤恨,竞然转而叛向辽国,并获“辽圣宗”赐封为“西平王”。
当“夏王”顺服如前,并且将“辽圣宗”密谋结盟侵宋之事全盘托出,因此“太宗皇”
才获狄元帅传回军情,知晓辽番早已密谋联夏入侵疆境,而且也知晓辽番早已暗派密谍潜入晋地。
也因此,才有“清月公主”赵秀鸾化名“寒玉公子”
赵天龙,率宫中两百名锦衣卫出官,详查辽番暗入晋地,意图勾结江湖莠民叛逆之事。
“平西大元帅”狄青率大军驻守庆州两年,如今又奉旨平辽,于是立即与四名拜弟,也就是共称“五虎将”的张忠、刘庆、李义、石玉,率领三十万大军前往晋地平番。
如此调兵遣将的情势之下!两军对垒的大战即将展开,鹿死谁手?尚难预料。
而此时也正是李玉龙及“虹霞妍姬”姐妹,己然习功有成,封洞下山之时。
兴庆(夏之城名实也是银川)之北,黄河之西的贺兰山,远在秦汉之期便属汉地,历经千年及至隋唐之时.尚属汉人辖地,因此历代边关军将在此落户,或是落户营商的汉人也为数不少,并且逐渐与当地番人通婚。
因此现今虽已属“夏”所辖,但是“夏”与“宋”交好为盟邦,因此居于夏境的汉人并无凶险。
再者城邑之中的百姓多属汉人,城内百商也与中原城邑差异不多,因此汉人势力甚坚,夏人也不敢轻视欺凌。
另外在城郊也有不少历代除籍军将,未曾返回家乡且与番女通婚落户,经营马场,而“虹霞橙姬”金明娜,便是贺兰山西方“汉威马场”场主的爱女。
当夫妻七人施展绝顶的“凌空虚渡”神功,仅费时两日便已到达了“汉威马场”与亲人相会的悲喜之情,自是不在话下,当然也已确定了“虹霞橙姬”与李玉龙的夫妻名分。
夫妻七人也因此已在亲人的口中,知晓了由中原武林的传言中“靖国门”与契丹武林拼战伤亡惨重之事。
尔后在“汉威马场”留宿五日“虹霞橙姬“全明娜在夫君及五位姐姐毫无异议之下,将一瓶“寒玉髓”及数片“玉芝”孝敬了双亲以及弟妹。
当然!
身为女婿、姐夫者的李玉龙,以及同为姐妹的五女又岂能偷懒?
因此也分别传授了一些武技供“虹霞橙姬”金明娜双亲及弟妹勤习,另外也将’些挥猛拳掌教导马场之人习练自卫。
五日时光迅速已过,于是夫妻七人便告辞南行,前往仅有百余里之距的兴庆城(乃是汉唐之期,边关长城的重要城邑,也就是现今所称的“银川”)拜见“虹霞蓝姬”柳英涵双亲及家人。
当“虹霞蓝姬”柳英涵欣喜返回家中,与双亲及家人悲喜相见述说经过,当然也获得双亲毫无异议的首肯,顺利的与爱郎确定了夫妻名分。
在岳家亲友极力的慰留下,夫妻七人便逗留了数日,当然也有如同“虹霞蓝姬”柳英涵家人一样,相同的丰厚孝敬。
在此,也已由城邑传言中,知晓了辽军侵犯晋地之事,也已知晓了“平西大元帅”狄元帅,可能即将率大军东进晋地平辽。
果然,当夫妻七人由“兴庆城”南行进人宋境,到达了银州(陕西绥德)时,便已发现有不少宋军由宋、夏边境之方相继进入银州。
两日后,已有上万前锋军士往吴城之方挺进,也已知晓后方尚有大军逐渐接近,而且不问可知,大军欲由吴城之方的一处小渡口,冒险渡过黄河进入“晋地”。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因此银州武林群雄皆群情振奋,邀约不少同道前往拜见“府州大人”毛遂自荐的欲协助军方渡河驱除夷番。
因此李玉龙与娇妻们商议之后,也暂先放下寻找妖妇报仇之事,愿尽夫妻之力与群雄同往。
然而夫妻七人的穿着打扮,虽然看来英武不群,但皆是年仅双十不到,且名不见经传的青年男女。
尤其是当知晓七人并无师们,仅是自习自练武功,而且仅是远在夏境“兴庆城”的“靖远镖局”一名小镖师的女儿女婿,因此不但未获老辈高手的重视,甚而有人窃笑七人乃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且有人好意的劝他们不必渡河了,仅留在银州协助便可。
如此一来立使六女芳心甚为不满,原本有意小露一手震惊群雄,但是李玉龙反倒正中下怀,如此便可避免身分暴露,因此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如何?也暗劝娇妻们不必在意群雄的低视之心。
但是当知晓“平西大元帅”狄青与拜弟石玉,率二十万大军欲由吴城河畔小渡口冒险渡河,而另外三位拜弟张忠、刘庆、李义则已率十万大军转往“潼关”欲由“风陵渡”及“孟津渡”渡河,分别进驻蒲州及“天并关”然后再支援太岳山的守军。
另在外燕冀之方,也已在济南府结聚了二十万大军,即将渡河增援邯郸城守军。
当夫妻七人知晓军情后,立即细商如何协助宋军?
李玉龙望着六名娇妻,沉思一会儿后便缓缓说道:“现在已知晓晋地武林群雄,除了少数隐人山区与契丹武林对抗外,大多数皆己会合各地守军驻守城邑,但是每每交战时皆有不少群雄伤亡在契丹高手之下,尤其是那个‘天鹰老人’据说是无人能敌的绝顶高手,死在他掌下的高手已不计其数,因此……”
“虹霞粉姬”梅含声闻言,立即接口说道:“龙郎,据消息中指出,我方群雄人数虽然多过对方数倍,但是一流之上的高手早在半年多前便相继遭辽番暗害,因此高手仅余少数,而契丹武林皆是精选一流之上的高手.所以我方群雄才会伤亡惨重,而且每每军战之时,契丹武林皆混在番军之中,专杀我军主将,因此才使军心动摇.连连败阵,所以定要先诛除契丹高手,才能稳定军心,转败为胜。”
李玉龙闻言,立即颔首说道:“嗯!我也是有如此想法,而且如今已知有三处主战场,那‘天鹰老人’便是在中军之方主阵.因此我想我们也应分三路配合我方群雄,逐一歼除对方为首高手,所余不多时,由我方群雄便足够应付了,当然辽兵便也不足畏六女闻言,也觉有理,因此“虹霞青姬”陈秋月也接口说道:“没错!龙郎,据传言中指出‘靖国门’的两位副门主及六名掌法,还有上百金牌护门、巡使皆在晋城,但是三方战况也属他们最吃紧,可见那个‘天鹰老人’确实厉害,至于两方侧翼虽也败退,但皆已获不少群雄全力驻守逐渐稳固,不如我们全都前往中军之方如何?”
但是李玉龙却摇头说道:“秋妹之意虽有道理,但是却非上策,要知军战虽然首重兵力,但是军心士气更重要,辽军兵力不如我方军多将广,却因契丹武林战战皆残杀我方不少群雄,而且率兵主将也逐一命丧对方之手,故而辽军士气盛旺,每每皆战胜军心散涣的我方军士,所以要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此外,两翼如同中军的左右手,纵然中军势强,但是若知晓两翼溃败,定然将使中军军心动摇。”
“虹霞蓝姬”柳英涵闻言,顿时欣喜的笑说道:“对……对!我知道了!龙郎之意是要先将他们两只手除掉后.然后再由两方夹击中军;必可将他们全然围歼了是吗?”
“虹霞橙姬”金明娜闻言,顿时兴奋的笑说道:“咯!咯!好耶!龙郎你快说怎么分派?人家自从勤习内功武技后,尚未曾与人家动过手耶,我好兴奋呢!”
李玉龙闻言,顿时笑望“虹霞橙姬”金明娜说道:“好!好!你别急!其实我早已有了心意,不过现在仅是午后,日问不方便施展惊世骇俗的轻功,况且你们订制的衣衫及饰物,尚要一个多时辰后才能取得,因此我们且先详研如何分配人手?以及分手之后如何再联络会合?然后再依议行事!”
于是夫妻七人研商之后,便议定由“虹霞赤姬”周雅琪“虹霞粉姬”梅含馨及“虹霞蓝姬”柳英涵三人,在银州配合群雄协助狄元帅渡河。
李玉龙则与“虹霞青姬”陈秋月“虹霞紫姬”赵瑞冬塔以及“虹霞橙姬”金明娜姐妹三人,沿黄河南下转往“风陵渡”。
尔后由李玉龙单独由“风陵渡”渡河,前往太岳山协助宋军.而三女再续往邯郸城之方,会合当地群雄支援守商议确定后,众女当然也有些别情依依.但是却被即将到来,可为国为民尽份心力,且可大显身手的振奋掩盖而且因为先前与群雄前往府衙,拜会“州府大人”时,竟然群雄轻视!
虽然李玉龙毫不在意的静默一角,但在六女的内心中却甚为懊恼且不悦,认为群雄低视姐妹六人尚可说,但是岂能轻视心爱的龙郎?
况且六女在山腹中勤习苦练将近一年,如今的功力已然各个高达甲子之上.虽不敢自视无敌,至少江湖武林中已少有敌手了,如果能一显身手,必可令群雄震骇且自惭,便可为爱郎出一口气了。
而且……说不定还能使妹妹六人的名号,震响江湖武林,令人敬佩,也不枉勤习武功的辛劳了。
是夜——倏由城外一片树林内疾如迅电的窜升出四道身影,尚来看清是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已见四道身影已凌空电曳百丈之外.只能见到一些一青、紫、橙色的霞光,在空际幻为一道彩光凌空而逝。
两日后!
在吴城河岸渡口两侧足有里余之遥的河畔,密布着大大小小至少也有上百艘的巨船,以及上千艘小舟、尖梭、木筏,而上面皆已搭起木盾、铁盾,且载有数目不一,枪戈齐举,刀剑出鞘的军将。
倏然一阵战鼓骤呜,立听震天杀声响彻云霄。霎时惊得林鸟沙鸥振翼窜飞,河畔的上千艘舟、梭、筏已同时往河心流入,木浆齐划往对岸疾驶。
此时在遥远的对岸!也已见到刀戈闪光散布河岸,可见辽兵早己枕戈待旦,准备迎击渡河的宋军了。
满布河面的舟、梭、筏疾驶中,竟然有些被湍急浪涛掀翻,有些则是相互挤撞翻覆,上面的军将立时惊呼尖叫的落水沉浮,随波逐流。
刻余之后,密布河面的舟、梭、筏相继驶过河心,距对岸尚有五十余丈时,倏听对岸角号急呜,接而便见一些由巨弓弹射出的巨石,凌空飞砸向水面舟筏,霎时有些被直接击中沉没,有些被巨大水浪涌翻.舟筏上的军将已惨叫哀号的沉人河内。
散布在一些舟船上的群雄,虽愤怒且焦急,但距河岸尚有五十余丈,因此无可奈何的咬牙施功,助舟船驶速加快。
就在此时,突见左右相隔十余丈的三艘小舟上,各有一道身影暴冲升空,并且同时响起一声清脆曝亮的九天凤呜声,接而便见三片被日光映射,闪烁出耀眼难睁的赤、粉、蓝三色凌盛霞光,包裹着三道身躯,疾如迅电的凌空飞曳向河岸。
“啊?姑娘,小……噫?‘平步青云’……”
“咦?是……是‘凌空虚渡’?她是……”
“天……原来她们的功力身手竞然如此高绝?”
就在舟筏上的宋军、群雄,以及河岸上的辽军,俱是惊骇得仰首张望时,三片霞光万丈的光华,已分别曳至河岸上空.迅疾飞曳而下罩向辽军。
霎时只听阵阵骇然尖叫声,以及惊呼惨叫声,连绵不绝于耳,并且已可见到岸上人影狂乱奔窜。
而此时河面上的宋军,也已响起了振奋的战鼓及呐喊杀声.并且奋力划桨冲向河岸,而群雄这才知晓原本视为纨裤子弟般的青年男女,竟是虚怀若谷,真人不露相的绝顶高手!
三女的功力虽高.但也仅有三人而已,因此河岸上依然有炮石、箭雨射向河上宋军,但也仅在如此短暂时光,舟船已然距河岸二十余丈了,并且也有箭雨回射辽军。
“虹霞赤姬”周雅琪“虹霞粉姬”梅含馨“虹霞蓝姬”
柳英涵姐妹三人,凌空疾曳时手中的“晶铍”已被阳光映射得霞光闪烁,当提聚了八成功力扑向河岸时,真气也己贯注铍身,因此更使霞光暴涨,刺目耀眼,而且铍尖竟然伸吐出一道尺长似虚似实的光芒。
身形疾如迅电,只见霞光,不见身影,恍如三团巨大光球,在密如蚁蝼的辽军中滚动,所到之处刀枪断飞,血雨飞洒,惨号连连,尸横遍地。
虽然也有契丹高手惊骇围攻,但是竞无一人能接近光球一丈之距,纵然有人持功强攻,但是光球过后,已然尸横地面,纵然侥幸末死,也已身遭重创或断臂、缺腿的惨叫连连。
此时河面上的舟筏,已有不少群雄未待舟船靠岸,已然凌空飞掠上岸,且迅疾散往河畔各方残杀辽军,以利宋军登岸.并且有些高手专门迎战契丹高手。
于是.一批批抢登上岸的宋军迅疾向前冲锋,不到刻余已顺利冲出一道缺口,以利后方袍泽登岸攻杀。
激烈的战况持续半个多时辰,双方皆有凄惨的伤亡。
但是此时的契丹高手,少有人能逃得过赤、粉、蓝三团未曾淡弱的光球追罩,逐一伤亡命丧,无力抗拒群雄的攻杀。因此甚有利于群雄反击,也更有利气势如虹的宋军抢攻渡口的辽军。辽军伤亡愈来愈惨重,愈来愈难抗拒宋军的攻势,而且主将万夫长己然不见?不知是已命丧或是畏逃述离去?
因此数名千夫长只得下令退守,于是角号急鸣,节节败退的溃散奔逃。宋军主将立即通知后方大军渡河,不多时,果然已见对岸吴城河畔,早已待命的数百艘大船,已载着满船军将渡河了!
万余前锋军追剿散逃辽军,远出十余里外,并且立在四周筑妥防御工事警戒,而一艘艘的大船,也已逐一靠上渡口,立有副将迅疾聚集队伍,往各方远去。
连续三个多时辰后,已然有十余万大军先后安全渡河,’并且已将接口周围三十里地布妥坚固军阵。
(注:此处渡口原本仅是两岸百姓往来的简陋小汉口,并无名声,不似下游壶口的龙门汉、渔关的风陵被、天关的孟律渡乃是有名的大汉口,但是自从狄元帅串兵昌由此渡河平定辽番,因此小渡口逐渐有了名气,尔后不知何时被百姓称为军渡口?流传至今o)
口口口夜入三更,十余个黑衣夜行人利用起伏不平的丘陵地及荒草及膝的掩蔽中.顺利通过宋军前锋营的守哨及巡哨,逐渐摸近宋军中军大营之方。
中军帅营四周虽然也有不少守哨及巡哨,但是却未能发现静如蛇鼠.迅如豹窜的夜行人,因此不多时,十余个夜行人已接近了二十余丈外灯火通明的宋军帅营。
但是突听空际响起一声如铃脆笑声:“嘻!嘻!大胆番狗,姑奶奶姐妹早就料到你们初尝败绩定然不服,因此必会暗中前来摸营,二妹、五妹你两人在旁盯着他们,莫让他们见势不妙偷溜了。”
“啥!大姐,这四愈鸡摸狗的鼠辈就交给小妹便行了,你与五妹就在旁歇着看戏好吗?”
“讨厌啦,你们都想出手玩儿,却要人家呆立呀?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再出手试练所学。”
“唉!五妹!你当这是玩儿哪?真是的……”
而此时那些黑衣夜行人,惊闻女子之声传入耳内,顿知事迹败露,因此俱都惊急得想要杀人灭口。
然而此时军营之方,突然听见荒原中有娇脆的女子之声响起,因此已惊动了守哨巡哨喝问连连,且已射出数十道强光照向黝黑的丘陵中,接而便见不少人影由营内呼喝掠至。
众夜行人见状顿知不妙,因此替煌的便欲转身掠逃,然而倏见一片粉色霞光暴涨,竟然已疾如电光石火掠至后方,断去了夜行人的退路,接而又见一赤一蓝的霞光也已由而侧包夹而至.已然与粉色霞光成品字形的将十余名夜行人围住。
十余夜行人见状正欲同时扑向身后粉色霞光之方时,突听一声娇脆声响起:“哼!说不定暗中前来的番子并不只这些人,且待群雄由四周围住他们后,然后大家同时出手,才能轻易的一举制住他们。”
“嗯!有理!我们再等一会儿……”
“对嘛!只有我们三人,怎么能敌得了他们?”
隐在暗处的黑衣夜行人耳闻女子之言,虽然不知为何会被她们查知行迹?但是既然被对方查知行迹,若不及早离去,待其他的汉人武林围至,恐怕就不妙了!
况且自始确实只曾听见三个女子之声,并无其他的汉人武林在附近,若不趁此时迅疾离去,万一大批汉人武林围至时,再想脱身便难了,因此立即一一暴掠出草丛及岩堆.迅疾往来处飞掠。
“咯!咯!中计了!打……”
“番狗,接暗器!”
“吃姑奶奶的宝贝……”
娇笑脆叫声中,接见三方各自疾射出一片亮丽星光,劲疾尖啸漫天飞罩向十四个暴掠而起的黑衣人。
霎时便听连续不断的闷哼声响起,己见大半掠势未止的人影已一一摔坠地面,仅余五人尚惊急暴掠的冲向手执粉色霞光的女子。
“咯!咯!咯!番狗,且接小女子‘粉铍,几招。”
“二姐.留两个给我……”
五名侥幸未遭亮丽暗器击中的黑衣人,此时也已疾掠至“虹霞粉姬”梅含馨身前不到三丈之距,不约而同的出掌拍击,欲退迫她闪避让道。
但没想到对方不但未曾闪避,且听娇脆笑语声响起,已见粉霞暴涨化为十余道尖啸烈芒,并且夹带着阴寒劲气如同飞电分射五人。
五名黑衣人见状,俱是心中一惊!立即沉身下落或是斜掠闪避,但是其中一人已痛哼一声,身形疾坠摔落地面。
“虹霞粉姬”梅含馨心知辽番武林,俱是功力不弱的一流高手,因此并不因对方有人受创,使心生轻敌大意之心.故而一招出手也不管是否制敌?第二招也已接续施出,望时又是一片阴寒尖啸的物色霞芒,已劲疾罩向往左斜掠的两人。
而此时右方已有一片蓝霞凌空而至,立时劲疾凌厉的将刚落地的两人身躯罩住。
“虹霞蓝姬”柳英涵原本便心性刚强,并且嫉恶如仇.如今面对的又是入侵疆境残害国人的番子,早已存有杀一个便少一个祸害之心,因此出手自是全力以赴。”
而且她也不管两人是否执有兵器?是否有能力反击或闪避?已然将手中“蓝铍”一招接着一招,’劲疾狂猛连绵不尽的罩攻两人。
一方是全力以赴,出手毫不留情,一方是心慌怯逃.毫无应战之心。
因此,霎时便听一声凄厉惨叫,以及一声痛哼相继响起,两个身躯已先后倒地不知死活?
而另一方,一名黑衣人限见粉色霞光疾如一道道迅电射至,若不及时闪进必将受创,然而粉色迅电已将前方及左方全然罩住,因此,已顾不得颜面名声,急往地面一伏连翻,滚出丈余之外才又贴地暴窜。、但是却又见一片赤芒,竟不知何时已出现跟前?好似自己送上门去的,因此一声骇然惨叫响起……
当他眼前发黑的倒向地面时,已然见到同伴不知在何时已然静静伏在一株矮树丛上,动也不动了。
自十四人隐身接近军营外,却被脆语声道破行迹,直至十四人先后道制伏诛,先后尚不到一刻时光。
虽然十四人尚无机会展现出实力,但是由军营内迅疾飞掠围至,但尚在十余丈外的群雄,早巳远远望见在丘陵中闪烁的三团亮丽霞光,并且也已听见惨叫声,已然,心知有契丹番子暗中前来行事。
但是他们却在一刻之间,竟然被名不见经传的三名少妇一举制服,由此可知三女的功力至少已在……但是她们是怎么练的?
而此时由中军大营内,也已急行出十余名将军以及百余名雄壮剽悍的军士,当他们迅疾行至丘陵地,望见十余名已然被诛或被制的夜行人,当然已知晓是怎么回事了。
同行出营的十余名将军,居中一人正是皇上赐封的“平西大元帅”耿青!并已听他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本帅渡河之后,便已听前锋曹将军禀报战况,知晓全仗三位巾帼之力,才能使本军未有大伤亡便攻下渡口,也已使大军顺利渡河,本帅本欲拜谢三位巾帼,但是三位却已不知去向?没想到三位巾帼然又在夜里拦挡制住了这些无耻番狗.可见三位巾帼不但武艺高强,且聪慧过人,竞能预知番狗将趁夜摸营。”
“虹霞赤姬”周雅琪闻言,立即笑说道:“元帅夸赞了!为朝廷尽一己之力,乃是天下百姓应为之事,而小女子姐妹也只不过是追随众多前辈高人的后生晚辈而已,只要元帅及众前辈莫怪小女子姐妹擅作主张便万幸了。”
狄元帅闻言,续又笑说道:。三位巾帼太容谦了,其实众位父老已然告诉本帅三位的来历,知晓三位尚有尊夫及另外三位姐妹,也已分别赶往晋城及邯郸城大力相助,因此本帅在此敬谢贤伉俪为国为民的义行,三位夫人,尚请入营至军帐内详谈如何?”
姐妹三人闻言,原本尚有犹豫之色,但是突有一名年约六旬的威严老者,朗“虹霞研姬”姐妹三人笑说道:“三位夫人,老夫‘铁掌大碑手’洪南飞以往虽甚少前往兴庆,但是却与‘靖远镖局’王镖头甚熟.所以……”
“虹霞篮姬”柳英涵耳闻老者报出名号,顿时心中有数的知晓,眼前老者乃是曾仗恃威名及地方势力阻挠“靖远镖局”顺利护镖通行的地方恶霸,因此已故意笑说道:“洪大爷!
您是名声响亮成震武林的高手,且是‘银州’周遭数百里地的一片天,莫说晚辈爹爹仅是‘靖远镊局,的一名小镊师,便是局主也与您难以相比,再者晚辈夫君虽然武技不弱,却是不喜虚名之人,因此严嘱晚辈不得恃功争强,所以……如今若非外番侵犯我朝,否则晚辈夫君尚不肯晚辈姐妹显露所学呢!因此洪大爷您千万莫令(缺!页)
狄元帅这才放心的笑说道:“有三位夫人大力匡助本帅歼除对方随军高手,便已使本帅胜了五成,余下军战若再不能得胜,岂不是有负三位夫人义助之威?”
“元帅过誉了!如此,便恕贱妾姐妹告辞了。”
“这……其实本帅也知江湖异人多不愿受拘束.因此本帅也不强留三位夫人了,但本帅诚心祝福三位此去平安。”
“虹霞赤姬”周雅琪闻言,立即含笑福身说道:“多谢元帅金言祝福,恕贱妾姐妹告辞了,两位妹妹我们走吧。”
“是!大姐!”
“小妹遵命!”
姐妹三人话声一落,恍如冲天火炮一般,身躯骤然冲升二十余丈高,且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凌空疾往东方飞掠.只余三人耳坠及腰际兵器闪烁出的霞光,在黑暗的天际.化为三道流星疾曳而去。
果然,姐妹三人并不恃功与大批契丹高手硬拼,日日在辽营四周,寻找在外查探军情或是巡曳守营的契丹高手,逐一诛除。
如此一来仅有两日,已先后诛除了五十余名,当然使辽营内的契丹高手震惊且怒,数百高手齐出,寻找隐身暗处杀害同伴的敌人。
但是散布四方的契丹高手,不但未曾查出是甚么样的敌人!回营之后,才发觉竟然又有十余人失踪未回?
连连数日之后已然损失了百余人,因此契丹高手俱是群情愤怒且惶恐不安,已然无心随军出战宋军,于是四百余名高手分为十余批,全力追查隐身暗处的敌人。
但是久寻无着逐一返回相聚后,却又发现有三十余人未回?可能也已凶多吉少了!
辽军少了契丹高手相助,而宋军之方则有群雄相助暗探军情,并且也诛杀辽军派出的探子及巡哨,因此使得辽军如同瞎子一般,已然不明宋军动向!
反之在狄元帅之方,则得群雄之助详探军情,调兵遣将由拜弟石玉率十万大军分攻杀辽军后军,自己则率大军进攻辽营中军。
再加上坚守汾阳城及阳城的宋军,也已得狄元帅军相传讯,各有数万大军出城,配合狄元帅大军夹攻辽军,因此已逐渐将辽军束围,逼困在“吕梁山一山区中动弹不得。
辽军原本善于马骑军战,对于丘陵山区的步战甚为不适.而且随军契丹高手已被不明敌人牵制住,不敢分散外出刺探军情,因此已无法探明宋军动态,故而战战皆陷入陷阱,遭至宋军围攻伤亡惨重的溃败而逃,因此逐渐退入深山之中。
,然而吕梁山脉中的山势艰险,深谷、湍涧、险崖陡岭无数,再加上辽军不熬山区地形,因此已逐渐退入一片耸陡山势处处皆是的山区之内。
可是气势如虹的宋军一路紧迫不舍,因此尚有十万之众的辽军,已然慌不择路的顺着一片声峭山壁退怯,竟然进入一处两方山势逐渐缩束的陡峭山谷中!
突然,在山谷两侧的耸壁顶端响起战鼓声,立时人影晃动,兵戈闪烁的出现了宋军旗幡?
而谷口之方,也已出现了狄元帅亲率的大军.以及上千武林群雄,于是……
口口口邯郸城,右临淦照河,左为太行山系脉边缘,因此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个甚有名的古城。
但是此时在城外已然是战鼓震天、角号嗡呜.杀声响彻云霄。·只见城外百余丈之处,七万余宋军与十万余的辽军相隔五十余丈对峙,正中的空地中则有上千名群雄与四百余名契丹武林激烈拼战着。
群雄的人数虽比契丹武林多有两倍,奈何仅有百余名一流高手,其余全属一流之下的二、三流身手.而契丹之方全是一流之上的高手。
因此,一场激烈残狠的拼战中,中原群雄已有三百余人命丧,两百余人身受轻重伤,可说是伤亡惨重.但是依然惶不畏死的力拼不退。
在城门前列阵的宋军,眼见己方群雄伤亡惨重逐渐不敌,因此皆神色担忧的开始兵戈齐扬,准备迎战不知何时即将攻城的辽军。
正当群雄逐渐败退时,倏听太行山之方的空际传至数声九天凤鸣声,穿人了震天战鼓、角号及杀声,清晰的传人双方近二十万军将以及激战中的武林人耳内。
双方对阵激战中的武林人,俱被燎亮的九天鸣凤声,惊得一一退身,仰首循声张望,只见太行山之方的天际,有一道霞光万道耀目难睁的五彩光华电曳而至。
为数近二十万之众的军将,俱被如此景像惊得鼓息号止,挤战中的武林人也已各自停战,退回己方阵前神色骇然的仰首惊望着闪烁五彩霞光的光团曳至,不知是甚么怪异之物?
五彩霞光电曳至百丈之距时,倏然又响起清脆嘹亮的风鸣声,接而便一分为三,化为青、紫、橙三团霞光,成品字形的往下疾曳,竟然同时疾曳契丹武林之方。
青、紫、橙三团霞光疾罩而下时,双方武林才依稀看。
出亮丽霞光尾端各有一个身影,并非是甚么怪异凶物!
但是更令双方武林人惊骇的是,既然是“人”那么这三人竟然能由太行山之方凌空飞曳数里.而且尚可开口吟啸?
在武林人的心目中本就有武功高低的等级,但是五彩霞光凌空吟啸且疾掠数里而至,接而化为三色彩光疾射而下,如此的功力至少有甲子之上,那么他们……
也就在双方武林惊骇征望的短暂刹那间.三团亮丽霞光已夹着阴寒劲气罩向契丹武林。
契丹武林俱是功达一流之上的高手,虽然内心惊骇,但是也己看出是怎么回事了?因此俱都惊呼喝叫的各自慌急施展拳掌劈出劲气,或是同扬手中兵器迎向霞光。
但是三团霞光已然劲疾凌厉的凌空罩至,在他们头顶上方五丈高度时,突又化为一道精芒电曳而下。
只见三道霞光罩临近三丈之距时,霞光内骤然射出数道精芒,仅是疾旋一匝再度冲升,但是已见数道血箭随之飞散,然后才听见数声惨叫相继响起,竟然已有八人逐一倒向地面,不知死活……
如此一来,双方已无须怀疑或猜测是敌是友了?霎时.一方惊怒喝叫,兵器齐扬,另一方则是狂喜欢呼,气势大振!
三团霞光冲升十余丈高时便凌空盘旋数匝,随即又相继疾曳而下,再度疾如迅电的罩向契丹武林。
而此时契丹武林也已在狂呼惊叫声中分别抖手射出暗器遥击,或是推击出狂猛掌劲,遥攻疾曳而下的三团霞光。
然而突见凌空疾射而下的三团霞光中,骤然分别射出无数如星霞光.劲疾尖啸漫天闪烁的罩射下方契丹武林.霎时,便听阵阵痛呼哀鸣声响起,又有二、三十人相继倒地。
要知武林人的功力虽然可用十、二十、三十年详分内家真气的强弱,但是甚难明确知晓他人究竟身俱多少年的功力?因此便概略分成不同的等级称呼了!
在武林中一般皆将身俱五年功力之下者称为入门者.十年之下者称为三流,三十年之下则为二流身手,三十年之上至六十年甲于之境但任、督未通者称为一流身手,功达甲子之上且任、督贯通,真气已可源源不断者才称为顶尖高手!
(不过一般所说的源源不,并非是真气永不乏,‘而是意指拼斗中真气消耗虽多,但因任、督贯通真气循行顺杨,补充迅疾不会间断,无须频频调息凝聚夏气便可继续与人拼战。)
由此可知武林中所称的顶尖二流、二流、三流虽仅四等,但是每一等级中的功力差距至少在倍数,而且至多可相差三十年之多。
至于顶尖之上的分别又不一样了,原本是以甲子倍数分等级,但是武林中能将任、督贯通者已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是能功达两甲子之境者?
除非是天资聪慧,且自幼便获明师教导,习有玄奥内功心法,并且曾获天线隐迹深山,勤修数十年甚或百年不出.方有可能。
因此武林中虽然常以等级概分,但是同一等级的功力也可能相差数十年,故而武侠小说中常见几流身手?又以相差几筹区分,或是以致十年的功力明确分出高下。
话转正题!
契丹武林虽然全是一流高手,但是皆末达至任、督贯通之境,当然与已然任、督贯通,且功力至少高达七十年之上的三女难相比。
因此契丹武林连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而且连对方边角都没碰触到,便已先后倒了三十余人,当然俱都心生畏意,面浮骇色的慌急相聚数团,望着再度冲升的三团霞光。
尚幸霞光中的三人自从凌空飞掠而至,且又连连施展·全力罩攻,似是真气已然耗损过多,因此凌空盘旋两匝后,便斜掠至双方阵营的正中空地;至此,双方武林人才一一看清,竟是三名身穿与霞光同色的紧身劲装,肩披同色及膝长披风,娇艳秀丽年仅双十不到的少妇。
但是她们手中所执,闪烁出青、紫、橙三色耀目霞光之物,却看不出是何种形状的怪异兵器?
契丹武林眼见三名少妇相继落地现身,顿时狂怒的叫嚣怒喝同时冲向三女,恨不得将三女全然残杀碎尸以泄心中之怒。
但是三女相继落地后,仅是略一调息周天使已使真气恢复如常,眼见契丹武林群情愤怒的同时扑至,但也仅是相视一笑,各自伸手由腰际革囊内掏提出一把晶石粒。
待眼见三百余人中,功力较高的四十余人相继掠至十文之距时,顿时将掌中已然贯注十成功力的晶石.骤然抖手射出。·霎时便见如同万点星光的青、紫、橙三色彩光,发出劲疾破空啸声,飞射向已疾掠至十丈之距的四十余名契丹高手。
功力较高掠势较迅的四十余人,谅见先前已见识过,恍如星辰的彩光如雨射至,立时惊骇狂急的连连拍出掌劲或挥舞手中兵器护身,或是迅疾伏地闪避,‘但是只听阵阵痛哼声连响,已有十余人相继倒地。
然而尚不仅此,以“虹层青姬”陈秋月为首的三女.抖手射出一片劲疾尖啸的如雨晶石后,迅又暴纵而起凌空飞扑,手中“晶铍”再度暴涨出凌盛霞光,带着劲疾森寒伸吐不止的霞芒,漫天罩向未曾受创倒地的二十余人。
那二十余名契丹高手,险险的震落如雨星光,却又见三色霞芒震抖出一片精芒凌空罩至,因此俱都又惊又急的再度各扬拳掌兵器出招迎挡。
但是三女手中俱是锋利如宝剑的“晶铍”而且又灌注了十成功力,因此不但霞光暴涨,且由铍尖伸吐出尺余精芒.威势凌厉得非同小可。
只见霞芒过处摧枯如朽,惨号哀鸣声中,断刀残臂血雨纷飞,二十余人的反击之力恍如儿戏一般,已然有五人相继倒下,尚有七人身受不同的轻重伤。
其余之人眼见仅是初次交锋,己方便已倒了五人且有数人受创!如此凌厉的攻势从未曾见过,因此已然吓得如见鬼魑一般,俱都骇然散退两侧,惶恐惊望着续往前冲的三团霞光。
而此时“虹霞青姬”陈秋月“虹霞紫姬”赵瑞冬“虹霞橙姬”金明娜姐妹三人,凌空罩扑而下,也不管伤了多少人.身形凌空疾旋已掠向后方紧随而至的大批契丹武林高手。
只见姐妹三人至此才正式施展出勤练而成的武技,右手“晶铍”施展出“玄镞晶铍”正反三十六式,左手则偶或施展出“阴阳掌”或“王阳指”遥击铍招不及或趁隙攻至的敌人。
只听狂叫怒喝及哀鸣惨号之声响不绝耳,血雨飞洒残肢散坠,一具具的身影踉跄倒地不知死活?但是尚有三百·之数的契丹高手,依然前赴后继的围攻三女。
正当三女陷入重围之时,另一方已然群情振奋热血沸腾的中原群雄,眼见三女被数百契丹武林围攻,惧是愤怒无比的立即狂呼呐喊冲向激战之方.于是再度引起一场惨烈无比的混战。
先前群雄之方的人数虽多于对方三倍,几乎是两三人合击一人,但是依然不敌对方高手,伤亡惨重的败退。
但是此次激战已不同先前了,契丹之方被三女高绝的功力及身手所慑,已然心生怯意,而群雄之方则是群情振奋,两者相较之下自是优劣立显,使得契丹武林之方已显露败象。
再加上混战的人群中,尚有三个形同女罗刹的凶狠少妇,遇之不死必伤,无人能接下三女手中耀跟刺目的怪异兵器十招。
因此混战不到两刻,群雄之方功力较弱之人虽已伤亡不少.但是契丹武林也已伤亡了两百余人,只剩百余人尚在强撑,看样子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就在此时.恢听角号急鸣喊杀震天,竟是辽军主将十万夫长,眼见己方武林失势将败,便砍以大军冲战攻杀。
辽军角号方响,宋军之方也已战鼓齐鸣,霎时便见双方杀声震天,军骑急驰互迎激战,而后方的步旅也已杀声人云.枪戈森寒的对冲交锋,于是己然展开一场浩大的军战。
正当双方军战一起相互残狠拼杀之际,城墙上的守军也已急擂战鼓及喝叫助威,振奋拼战中的已方军将。
忽然由东北方数里外之地,有万马奔腾之声轰然传至?
使得拼战中的双方军将,皆惊疑是对方的援军赶至?
但是依来处甚有可能是善于马战的辽军骑队,因此似乎对宋军更为不利了!
遍野奔驰的上万骑队愈来愈迅疾,也愈来愈扩散的成扇形接近中,突然!竟听城楼之上响起了守城军将的欢呼声,原来疾驰而至的上万骑队,竟然是宋军骑队。
果然,只见愈来愈接近的驹队中,飘抖飞扬的旗帜正是宋军的军旗,而且在骑队后方也已传至熟悉的宋军战鼓声,闪烁出一片片朝戈精光的步旅,也已杀声震响云霄的迅速接近中。
因此,辽军即将陷入背腹同道宋军夹击的危境中。
如此一来,立使激战中的双方军将各有惊喜振奋及惊惶失措之状,当然已使拼斗中辽兵更为惶恐无心交战,而宋军之方则是军心振奋气势如虹的狂猛攻杀。
突听辽军角号急响,辽军后方的十万夫长主将.已谅急的欲调动拼战中,两名五万夫长其中一名的所属军队.欲迎战冲驰而至的宋军,并且也有准备撤军退守之状。
但是激战中的宋军岂容辽军轻易脱离?当然更是振奋的狂攻冲杀牵制敌军,欲与增援而至的大军,一鼓作气歼灭辽军,因此辽军仅有万余骑队及步旅脱出激战中的战场.重新整队准备迎战疾驰而至的宋军。
但是仓促整军的万余人,怎能迎抗得了威势凌盛的上万军骑冲杀?更何况后方尚有难以数计的步旅,也已漫野冲围而至。
于是一场惨烈的激战后,尸身遍野,血流成河.再加上哀号惨叫之声处处可闻,恍如置身阿修罗地狱一般。
真乃是兵败如山倒!
历时半个多时辰后,辽兵的伤亡已多达五万之众.并有两万余弃械投降,仅有两万余残兵败将冲出重围仓皇逃离,此乃辽军左翼自入侵宋境后,最为惨烈的一次败仗。
宋军获得如此大胜,自是欢声震天、军心大振,并且已有乘胜追击的准备。
当然“虹霞青姬”陈秋月“虹霞紫姬”赵瑞冬“虹霞橙姬”金明娜姐妹三人,也已成为群雄及城内城外欢呼景仰的对象,不到两刻“虹霞研姬”的名声已是尽人皆知了。
此外,被姐妹三人当暗器射出的贵重晶石.也已由军士一一拾聚,无人心贪私藏全恭敬的还给了三女。
且说另一方……
突围逃离的两万余名辽军残兵败将,以及七十余名契丹武林高手,由一名五万夫长率领,仓皇逃返中军所在的“沙河镇”后,立时震惊了左翼主将述达“十万夫长”以及留驻协守的五十余名契丹高手。
但是述达“十万夫长”难以置信宋军突然会有大军赶至?而且为了稳定军心,立即叱斥率兵逃返的副将通麻“五万夫长”并且立即下令武林高手前往刺探军情,一方面又下令重整大军,欲亲率大军再度前往邯郸城。
回说宋军之方!
原来由“济南府”渡河增援的二十万大军,渡过黄河之后,各有十万大军分别迅疾进驻“南运河”边缘的“临清城”及“德城”。
在查明军情战况后,二十万大军再度通过运河,分别进驻前线“故城”以及协郸城东方三百余里地的一个“武家寨”。
进驻“武家寨”的宋军主将,当知晓邯郸城孤军坚守已然情势危急,于是立即派出一名“骠骑将军”率一万骑队及两万精兵增援邯郸城,并且也获得协助坚守“武家寨”
的部分武林群雄相助,愿意随军前往。
奉令增援的“骠骑将军”宰一万军骑及两万步旅,原本欲直接前往邯郸城,但是负责在前刺探军情的群雄,竟赶返禀报辽军攻城的紧急军情。
于是“骠骑将军”立即下令,大军迂回至辽军后方与守军夹击,因此果然一战大获全胜,军心振奋。
两军会合后,当然是立即详查敌情,并且将原有驻军依然留守邯郸城,其余各方五万余残兵重整之后,由一位“镇远将军”为主将,与“骠骑将军”所属,分左右两冀相互呼应乘胜推进。
当然“靖国门”的金银护门、巡使,以及家园已失的群雄共千余人,皆也随军前进,负责刺探军情及对抗契丹武林。
当辽军左翼主将述达“十万夫长”率九万余大军,由“汾河城”前拄邯郸城时,虽然有三十余名契丹高手在前方刺探军情,却未注意空际早有三只怪异大鹰,凌空盘旋,片刻后已然迅疾飞往南方了。
辽军述达。十万夫长”每隔两刻,便能获得随军武林高手逐一传回的军情,能知晓前方数十里外的情势,因此甚为放心的率大军前行。
时约晌午,突由传讯中得知,在右方十余里外,临近太行山山区之方有一大片宋军营帐,因此立即下令大军转向前往围歼。
一道道的军情不断的传人述达“十万夫长”耳内,知晓有五万余的宋军,尚在扎营休歇用餐,依然未曾拔营,因此述在“十万夫长”更为欣喜的催军急行,欲趁宋军不查之时一举歼灭。
在远方的契丹高手将前途无警的讯号,每隔一刻便传至后方半里之距的同伴后,而且每隔半里之距,便有同伴便逐一传回大军。
在前方分散三方续探宋军大营的三名契丹高手,眼见宋军的巡守军士,仅在大营附近走动一会儿便又返回营内,毫无警觉的甚为散乱,因此又欣喜又鄙视的将讯息传回后方同伴。
然而三名契丹高手在连连传回十余道无险的军情后,竟然逐一被人诛杀,再已无军情传回了。
而且在后方的同伴,正转身且专注的将最后一道讯息传回后方时,竟然遭凌空疾扑而下的巨鹰扑击,连惊叫之声皆来不及呼出,便已不明不白的命丧了!
因此当述达“十万夫长”继续接获军情时,大军已进入一片丘陵地中,正顺着官道行人一条古河道冲流而成,又经人工整修过.长有两里宽约十余文的狭长山道中。
于是当辽军前锋已进入狭道中,在两侧山巅上守望的契丹高手,双日尚紧盯着前方,当接获前方传至无警的讯号后.刚将讯息传人大军,倏然一道青影凌空疾掠而下,见数粒青色晶亮光芒,疾如迅电的射入。那名契丹高手身躯,接而便见他已无声无息的倒毙了。
在另一方山顶上的另一名契丹高手,正将讯息传回大军时,正巧望见另一方的同伴,骤遭一个凌空而下的人影扑击,因此惊急的便欲呼叫时,突然全身一震,接而便听身后响起一个女子之声说道:“哼!若让你吭出声,那姑奶奶姐妹刚闯出的名声就要毁在你手了r契丹高手闻声心中大吃一惊!本能的便欲转身呼叫,但是这才发觉全身已无法动弹且欲呼无声。
但是双目尚可转动张望,已然发现对面山顶下方,竟然迅疾无声的冒出了一大片人头,待密密麻麻的人群全然出现后,竟然是……
身躯无法转动的望见对面山顶,竟出现了数千名宋军时,并且也已听见身后也有迅疾的步履声接近,眼角斜瞟之下,天哪?竟然也是难以数计的宋军战衣。
辽军大军毫无所觉的逐渐行入逐渐狭窄的山道中,在大军左方一处小丘陵高处有十余名辽兵及两名契丹高手,乃是专责接收前方讯息,然后迅疾传往大军主持。
一刻之前已然将前方讯息传人大军了,但是久等刻余,尚未接获前方讯号传至,因此甚为疑惑的便欲传讯询问情况?
但是突然由两侧劲疾射至无数暗器,并且空际也有一片晶亮异物劲疾射向那两名契丹高手,因此山丘顶端的辽兵及契丹高手皆不明不白的已然命丧。
辽军前锋军毫无所觉的进入狭道,且已即将行至出口处,而后方的大军当然更无警觉的尾随进入狭长山道中。
当前锋军逐渐远出山道,中军也有大半已进人狭长山道内,只余不足一万步旅尚未进人逐渐狭窄的山道.以及尚有在后方押运军需辎重的数千辽军,尚在后方随行。
突然只听四方战鼓骤鸣,立时在山道中回响.进入山道中的辽军原本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细闻鼓声之后.竟然是宋军的战鼓声?
因此述达“十万夫长”闻声后已心知不妙.立即惊急的大声喝令随行左右的五万夫长及万夫长,迅疾率大军急行出山道。
然而为时晚矣,大军尚未及前冲时,两佣山顶上已然出现密密麻麻的宋军,并且已有巨石及箭矢如雨下射,无情的射杀着山道中的辽军。
已然行出山道的前锋军,候闻后方战鼓骤鸣顿知不妙,惊急张望时已见两方丘陵地中的洼地,突然冒出上万执弓宋军连连射至箭雨,道路前方也已现出大队宋军骑队,而后方狭长山道口,竟然已由山顶上推落一块块巨石.将山道填塞大半了。
前锋万夫长见状,立知中了宋军埋伏,因此已显不了山道中的中军,立即下令所属冒着箭雨前冲。
但是突有两支劲疾尖啸的鹰翎铁箭,由群雄中的太行山寨寨主,手中的铁胎弓中同时射出,竟是一弓双箭同时射向那名万夫长,分别射中他前额及胸口,立时命丧挥下战马。
辽兵眼见主将万夫长已然命丧箭下,因此哗然惶恐得军心大乱,只得随着两名千夫长往前冲锋突围。
但是两侧箭雨不断,马嘶凄厉惨叫连连,辽兵已一个个的中箭坠马,纵然仅是受伤,但也巳被急驰中的战马铁蹄踏死。
况且率前冲锋的尸体伤马散倒遍地,也已阻碍了后方骑队步旅的前进,使得冲势受阻,完全暴露在宋军的密集箭雨之下,因此能有多少人安然冲出?
虽然也有不少侥幸冲出箭雨的骑队,但是能冲出箭雨之外,却又如何能由远方枕戈待旦的宋军骑队中逃离?
且说此条狭长山道,原本是由太行山内,因豪雨汇聚冲流而下的山洪,将两座大山之间的山洼,冲激出一条水道而形成的。
尔后山洪激流改道逐渐干枯而形成狭谷,之后经由官府聘工将两侧山壁凿挖整平且填平地面,便成为一条长有两里左右十余丈宽的狭长官道,因此两侧山壁陡峭,无处可躲、无处可攀,只有往山道两头奔逃方有生路。
但是前方谷口及后方入口处,已同时被山顶上推落的巨石填塞两丈余高,使得大队人马无路可逃,纵然攀爬岩堆欲逃,可是山顶及谷口两侧皆有宋军弓箭手,连连不断的射出箭雨,因此命丧谷口的尸身堆积得愈来愈高,更不易攀爬了。
于是,为数多达六万的辽军,已被因在足有两里长的狭长山道中,被落石及箭雨无情的射杀砸死,哀号惨叫之声回响山道中,尸身遍地,血流成河,恍如处身森罗地狱中一般!
在后方押运辎重及殿后的万余后军,惊闻宋军战鼓声骤响,并且已见山道两侧丘陵地以及山缎上,同时出现上万宋军弓箭手射出箭雨,顿知中了埋伏,因此立即掉头欲逃。
但是才冲逃不到十丈,却见后方也已有难以数计的宋军弓箭手,不断的射出箭雨阻住退路,而且弓箭手后方尚有数万骑旅及步旅备战,因此俱都心中发寒,知晓此战凶多吉少了。
因此殿后的万夫长急忙抢得一名盾牌手的盾牌,然后率所属骑队冲锋突围,步旅也紧随后方急冲。
但是狂急突围时,三方箭雨更迅疾的射杀突围骑队,因此挡得了前方却挡不了后方,挡得了左方又当不了右方,人不受伤战马却倒,因此辽军骑队逐一中箭坠马,续又命丧本军战马的乱蹄之下了。
但是也非无人能逃出箭雨,已有不少步旅盾牌手组成了一座座的圆盾阵,护着一些同袍缓缓冲出,终于突围至宋军弓箭手之前,不再受箭雨的威胁了。
然而惊喜冲出箭雨之外时,突然由宋军弓箭手后方冲出一队骑兵,因此又遭宋军骑队冲散,续又陷入刀戈剑戟的残杀中。
一个多时辰后,山道四周响起了宋军的狂欢呐喊声,由山巅上遥望四方,看不到一个侥幸逃离的辽兵,因此辽军左翼主将述达“十万夫长”及九万余辽兵,还有百余名契丹武林高手,除了少数不到一万的降兵外,其余皆在此战中被歼灭了。
于是宋军立即将捷报分传各方,并且乘胜反击,不到两日已连连收复数处重镇要邑,已然兵临极为重要的要隘“石家庄”。
远在“故城”及“武家寨”之方的大军喜获捷报,俱是欢声如雷军心大振,于是在士气如虹的情况下,也已同时出兵往“河间”及“沧城”推进,而。济南府”之方的援军也已源源渡河,逐一接掌驻守收复了的城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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