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洞房春光花烛夜

 

  黄昏时分,劳虎终於赶返家门,他一见到老母,立即兴奋的道:“娘,孩儿宰了白乐,又与红线女和解啦!”
  “真的呀?先喝口水再说吧!”
  “好,渴死我啦!”
  他一口气喝了半壶茶,方始叙述着。
  曹敏欣喜的立即焚香在牌位前默祷着。
  劳虎立即返房沐浴及更衣。
  不久,他们已经欣然用膳。
  膳后,劳虎问道:“娘,雷老虎是谁?”
  “你遇上他啦?”
  劳虎立即仔细叙述着。
  “虎儿,你惹了不少的麻烦哩!”
  “怎么啦!”
  “雷老虎姓雷,单名彪,他今年至少已有六十岁,他自从三十岁时便建立雷家堡及统领五百名高手。”
  “此人个性火爆,武功又奇高,他会战过各大小帮派,虽然伤痕累累却未曾屈服过,所以,他自誉老虎。”
  “他经过这三十年来之拼斗,己经使雷家堡成为黑道第一大帮派,即使少林及恒山也不敢惹他。”
  劳虎怔道:“这么罩呀!怎么办?”
  “他的千下一定会探听你的行踪,你必须先避一避,娘会请村民为你保密,你别为此事分心,你先返府吧!”
  劳虎道可好,立即离去。
  没多久,他已经返曹府会见员外及返房。
  他未曾如此赶路,他虽然有些累,可是,他一想起此行的收获,他立即津津有味的回忆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服药运功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漱洗用膳之后,仍入密室练剑,曹敏却前来请员外协助通知村民勿向外人道出劳虎之下落。
  她的理由只有一条,担心劫匪来伤劳虎,员外立即召集下人再三的叮咛,再令下人去请村民代劳虎多加守密。
  劳虎如今已是大家心目中之王子,众人便决心替他保密。
  第四天上午果真有六名陌生人入村到处探听劳虎,村民的笞案是‘没有此人’,不到半个时辰,那六人已经离去。
  员外获讯之后,立即赏给每户十两银子。
  村民当然更加的死忠啦!
  又过了四天,史仁在黄昏时分来到曹家,他一见到曹敏立即问道:“雷老虎最近派人到处找小虎,怎么回事?”
  曹敏立即道出劳虎遇上雷春三人及伤在总管之事,史仁听得微笑道:“有意思,莫非他们有缘。”
  “史老,我一直觉得雷老虎幕后指使那批人害先夫哩!”
  “放心,吾不会撮合他们,倒是岳芳和小虎之事,吾曾和岳虹提过,吾表示上代之憾宜由下代来弥合。”
  “啊!她怎么说?”
  “同意,你呢?”
  “谢谢史老,我同意。”
  “很好,吾总算做了一件善事。”
  “史老客气矣!虎儿全仗你之栽培。”
  “你可知吾之用意?”
  “请吩咐!”
  “吾以霍仁曾约定各栽培一人定高下,小虎得完成此事。”
  “荣幸之至,虎儿会全力以赴。”
  “距离比斗之期尚有三年半,吾原本打算让小虎明年出去历练,如今得先解决雷老虎这件事里!”
  “抱歉,虎儿给您添麻烦啦!”
  “无妨,危机便是转机,吾会设法转化的。”
  “谢谢史老!”
  “别如此客气!吾走啦!”
  “膳后再走吧!”
  “心领!”
  说着,他立即离去。
  他为了避开雷老虎对曹家村的注意,他估算过日子之后,立即南下,而且由他化身为劳虎仗剑专挑雷老虎的人。
  雷老虎的大本营设於山西太原,不过,他在南方有不少的帮派或个人依附他,这些人便是史仁的目标。
  嘉定城内有一座飞轮庄,庄主‘金臂飞轮’金智仗一对金轮在嘉定扎下根,平日坐地分赃,可谓肥得很。
  这一天戌初时分,金智搂著爱妾正在房内‘行云作雾’,史仁已经悄悄潜至他的窗外,由於窗户敞开,他立即飘入。
  史仁摒息前进,金智二人正在作乐,根本不察,史仁徐徐抽剑,立即一剑疾戮入金智的背心。
  金智一惨叫,爱妾便尖叫。
  史仁一按剑把,剑尖已戮入马仔之胸内。
  史仁顺掌连劈,立即劈破二人之脑瓜子。
  叱喝声中,金智之下人已经纷纷掠来。
  史仁一拔剑,从容沾血在壁上写下‘劳虎’二字。
  ‘砰砰!’声中,已有三人冲入。
  史仁挥剑疾砍,那三人已成六段。
  他一闪出房门外,立即杀入人群。
  以他的‘天罗地网剑招’修为及敏捷反应,他便似砍草般挥砍,一颗颗首级立即飞洒不已。
  没多久,他已宰了二十七人。
  剩下之人骇得纷退着。
  史仁扬长而去,便赶往北门外。
  不久,他已杀进北门外的董家庄。
  他宰了九人之后,庄主董化已经仗剑攻来。
  史仁全力扑杀八招,便宰掉嘉定一霸董化。
  他又追杀三十余人,方始离去。
  不久,他已经埋剑更衣及换上中年人面具,而且大大方方的进入嘉定酒楼愉快的取用酒菜。
  他眼看街上行人之议论,不由大乐。
  因为,他们正在议论劳虎杀死金臂飞轮之事。
  他知道董化的手下必会向金智的手下探听,而且他们必然会飞函通报他们的‘大哥大’雷老虎。
  他便专门等候宰掉雷老虎派来之人。
  不久,他已投宿於上房。
  翌日起,他在白天畅览名胜,夜晚则至金智府中窃听,不出三天,雷老虎已经送来飞函。
  函中指示金董二家找劳虎及雷家堡将派来高手。
  史仁由下人们之交谈获悉此事,便欣然畅览着。
  十二天之后,一百名雷家堡高手已经搭船抵达嘉定。
  史仁目送他们返庄之后,立即返客栈养精蓄锐。
  子丑之交,人们皆已进入梦乡,史仁潜入金家庄之后,他先宰掉八名守夜人员,便准备施毒。
  只见他将三瓶毒沙倒入大碗,立即潜向客房。
  这些雷家堡高手一向目空一切,所以,他们敞窗而睡,史仁便含著笑容沿窗一一的洒入毒沙。
  他洒了七十八间之后,便有三名修为较高之人吃力的喊毒,史仁立即加速洒出毒沙了哩!
  他又毒了七人,立即有十五人仗剑冲出。
  他掷碗之后,立即拔剑出招。
  “小子!你便是劳虎吗?”
  “如假包换。”
  “臭小子,杀!”
  喊杀声中,他们立即扑来。
  史仁立即全力扑杀着。
  院中立即惨叫不已!
  房中之人毒发之下,亦厉叫不已。
  十八人巴结的欲入内探视,立即亦中毒,夜色已深,这些人之厉叫好似将此地变成阎罗地府般恐怖。
  史仁从容宰去院中之人,立即入池塘畔洗去手上及剑上之毒粉,然后再从容的由前院离去。
  史仁知道甚有可能被跟踪,所以,他从容的掠上山,再沿长江三峡的峭壁掠主,不久,他已经甩掉跟踪之人。
  他换上面具及衣衫,立即从容来到码头。
  他购妥票,便在酒肆用膳。
  人们皆在谈论劳虎昨夜宰了一百余名雷老虎的手下,而且褒多於贬,史仁立即听得大爽不已!
  他喝了三壶酒,赏给店家一两银子,方始上船。
  他一入舱,立即服药运功及歇息。
  此时的雷老虎正在大厅暴吼‘饭桶!’不久,五百名高手已经跨骑驰向南方。
  三十只信鸽携走雷老虎的手令,不出一天,三十个附属帮派亦赶往嘉定,准备将劳虎这小子斩成肉酱。
  晌午时分,一部马车驶进曹家村,立即止车,只见一位青年先递给车夫一锭银子,另外一名青年捧著一个瓮下车。
  两人目送车夫离去,又在原地瞧了良久,他们确定没人跟踪之后,立即迅速的沿路赶向曹敏之家。
  不久,他们已经停在曹敏大门前,捧瓮青年低语数句,另外一名青年已经敲门,曹敏立即小心的前去。
  曹敏一到门后,立听右侧一青年低声道:“蒙城故人!”
  “虹姐,是你!”
  “不错!”
  “请!请进。”
  这两位青年正是红线女母女,曹敏一启门,她们立即闪入,曹敏关妥门,便快步带她们进入内厅。
  红线女一瞄牌位,立即肃容道。“芳儿,供上!”
  岳芳会意的将瓮放在牌位前的几上。
  曹敏全身一震,道:“虹姐,昔年是你替城哥收尸?”
  “正是!”
  曹敏双目一湿,立即跪在瓮前及抚着它。
  红线女道:“当年,你负伤逃去之后,吾目睹城哥被那批狼分尸,他们离去之后,吾才捡尸埋於吾庄。”
  “谢谢虹姐,这些年来,吾一直以此为憾矣!”
  “唉!树大招风矣!敏姐择日入上吧!”
  “择日不如撞日,排时不如撞时,来吧!”
  二女立即一起捧瓮向后行去。
  不久,二女挑妥地点,岳芳便协助她们挖坑。
  虽然只是一瓮,她们仍然将它葬成坟状,不过,为了安全,她们仅以石块代替墓碑,良久之后,她们方始返屋。
  净手之后,曹敏便邀她们入厅品茗。
  红线女问道:“虎儿呢?”
  “他在曹府密室练剑。”
  “咦?他不是在嘉定宰雷老虎之人吗?”
  “此事必是史老之杰作,他意在引开雷老虎的注意力。”
  “他真是用心良苦及不辞辛劳呀!”
  “是的!史老大力培植虎儿哩!”
  “你们如何认识他的?”
  “虎儿幼时较野,史老匿名居於山神庙,虎儿和他结识三年之后,他才开始赠功授剑,虎儿可谓幸运之至。”
  “史老为何如此做?”
  “他和霍仁约战,双方之传人将於三年半之后决战。”
  “好一对怪人,自己打得不过瘾,还让传人打呀?”
  “是的!虹姐,虎儿冒犯芳儿之事,你得海涵。”
  “言重矣!此事咎在丫头,她若非欲为袁家堡出面又一意孤行,岂会惹事,我今天带她来向你赔罪。”
  岳芳立即欲下跪。
  曹敏扶住她道:“缘,这一切全是缘,坐呀!”
  “是!谢谢不罪之恩。”
  “虹姐,可否让芳儿和虎儿在一起?”
  “吾今天正是欲来提此事!史老莫非已经提过啦?”
  “是的!不过,虎儿已经和曹员外之二位千金订下亲事,她们目前皆在恒山练武,可否容三凤并栖呢?”
  “吾不计较,芳儿,你呢?”
  岳芳羞赧的道:“遵命!”
  “好!敏姐,一言为定啦!”
  “好,一言为定,我会善待芳儿的。”
  “很好,吾惹下九环帮,这段时日经常有人在庄外探视,吾打算暂避此地,一方面为虎儿喂招。”
  “太好啦!欢迎之至。”
  “敏姐唤虎儿回来行个礼吧!”
  曹敏立即欣然离去。
  不久,劳虎已经欣然跟返,他唤句:“阿姨!”立即行礼。
  “好孩子,敏姐,你尚未提及亲事呀!”
  “是的!小妹不便在曹府提及此事。”
  她立即向劳虎道:“虎儿,你阿姨昔年替你爹收尸,今日又特别送来灵骨,咱们方才已经在后院立坟。”
  “谢谢阿姨!”
  说着,他立即下跪叩头。
  “好孩子,挺孝顺的,很好!”
  曹敏又道:“虎儿,你跪着听下去。”
  “是!”
  “史老作媒,娘及你阿姨皆已经同意,芳儿是汝妻矣!”
  “啊!我……真的?”
  “不错,芳儿会和珠儿姐妹和睦相处的。”
  “是!”
  “你们行礼吧!”
  说着,她已拉椅和红线女并坐。
  岳芳便羞赧的和劳虎并一肩下跪行礼。
  红线女含笑道:“很好,起来吧!”
  劳虎二人立即应是起身。
  红线女道:“虎儿,今后江湖再也没有红线女,咱三人会和你喂招,希望能够让你的修为更加精进。”
  “是!谢谢!”
  “芳儿,你大虎儿二岁,今后得照顾他。”
  “是!”
  “虎儿,你专心练剑,其他之事,由咱们负责。”
  “是!”
  “芳儿,你下厨做几道菜吧!”
  岳芳立即应是离去。
  曹敏便欣然上前协助。
  红线女则在后院和劳虎拆招。
  不久,曹敏仗剑前来,二女立即夹攻劳虎。
  岳芳边炊膳边瞧‘小老公’攻多於守,心儿不由甜兮兮的!
  韶音易逝,一晃又过了一年馀,中秋时节,劳虎带著三女前往曹府和员外共度佳节及提亲。
  员外已经把俗事看开,而且在老妻的佛堂念经,所以,他当场欣然答应,劳虎不由松了一口气。
  员外喜道:“珠儿及环儿将於年底返家,吾打算让你们成亲,如何?”
  曹敏点头道:“好,请亲家择吉期。”
  “吾已择妥,就在十二月廿五日午时成亲。”
  “好,不过,别太张扬!”
  “吾明白,只宴请村民,如何?”
  “好!”
  她们又聊了一阵子,曹敏四人方始离去。
  她们一返家,便瞧见史仁单独在厅内品酒,劳虎唤句:“史老!”立即一马当先的掠入厅内行礼。
  “呵呵!小虎,恭喜们快做大人啦!”
  劳虎一脸红,立即说不出话来。
  曹敏上前行礼道:“谢谢史老赐婚,我们方才赴曹家提亲。”
  “他一定同意吧!”
  “是的!今年十二月廿五日午时拜堂,你老一定得来主婚。”
  “呵呵!好!吾来客串大媒吧!”
  “太好啦!”
  红线女二人立即上前行礼。
  史仁道:“黄山四妖带八十七人在去年底毁了红线庄。”
  “我已有预感,故迁居此地为虎儿喂招。”
  “很好,虎儿明年一定会先宰掉黄山四妖。”
  “是!”
  “吾今夜欲再度赠功,不过,需要芳儿配合。”
  岳芳立即应是。
  “吾在这一年余期间,先后在嘉定及京城毁了雷老虎四百名高手及一千四百尤名附从份子,他快气疯啦!”
  劳虎叫道:“罩!史老,你真罩呀!”
  “吾全部以你的名义害人,介意吗?”
  “小卡司,谢谢史老替我打知名度。”
  “呵呵!好小子,吾就欣赏你这种‘阿沙力’,不过,他们己发现两位劳虎身材不同,此事对你太有利啦!”
  “为什么?”
  “雷老虎一定会利用你对付另外一位劳虎。对不对?”
  “对!对我该敲竹杠吧!”
  “呵呵!好点子,你打算如何敲?”
  “首先,我要他交出杀爹之二十五人。”
  “你认定他是幕后主谋者啦!”
  “是的他若交出,我会见机行事,他若不交出,免谈。”
  “很好,不过,雷老虎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吾今夜再赠你一批功力,让你有足够的能力教训雷老虎。”
  “谢谢史老!”
  “小卡司,你们入房吧!”
  说着,他已先行向劳虎之房。
  劳虎及岳芳入房之后,坐在椅上的史仁立即道:“关妥门窗。”
  二小立即分别关上门窗。
  “你们听着,吾今夜要以‘透阴’方式赠功,你们二人已经订下名份,所以,你们今夜就提前合体吧!”
  二小立即一阵脸红。
  “小虎,你先上榻仰躺。”
  劳虎脱去外衫,立即上榻仰躺着。
  史仁替他盖上被,道:“宽裳吧!”
  说着,他转身向岳芳道:“吾将透过你的‘期门穴’及‘命门穴’注入功力,你千万别运功及保持冷静。”
  “是!”
  “你保留上裳,先去合体吧!”
  “是!”
  她立即尴尬的褪去亵裤。
  不久,她一趴上劳虎的身子,两人便心跳如雷。
  史仁背对他们道:“定神,这是在行功,合体。”
  岳芳一吸气,立即迎宾入内。
  “小虎,定神,别运功,以免伤了芳儿。”
  劳虎立即吸气。
  “闭眼默守心海。”
  二小立即吸气闭目。
  不久,史仁掀被,便按住岳芳的‘期门穴’及‘命门穴’道:“吾会分成二阶段注入功力,你们皆不准运功。”
  他一吸气,功力便透掌而入。
  他一行功,阴功及处子元阴便田岳芳的下体透入劳虎的‘气海穴’,立见他的肤色转白。
  史仁瞄了一眼,便再注入功力。
  他注视不久,徐徐收掌道:“芳儿小心移开,小虎起来运功。”
  说着,他已走到椅旁入座及闭目运功。
  岳芳轻缓下榻,立即着奘。
  她望着下体之血迹,不由又喜又羞。
  劳虎一起身,立即运功,因为,他的‘气海穴’冷冻如冰呀。
  原来,史仁在今年三月先在八大胡同吸收二十名处女之元阴,再运用这些功力痛宰三百名雷老虎的心腹。
  他沿途南下,同时以重金吸收处子之元阴。
  所以,劳虎又得到一份精纯凝实的元阴功力啦!
  他这一运功,足足过了三天,方始醒转,他的腊黄肌肤已经白里透红,他更添加一股俊逸气息啦!
  岳芳日夜守着老公,不由爱意更浓。
  史仁向曹敏及红线女略作吩咐,便在翌日离去。
  这天晚上,劳虎吁口气醒来,立见岳芳含笑道:“虎弟,你醒啦!先净身再准备用膳吧!”
  “谢谢芳姐。”
  岳芳欣然离去,劳虎立即下榻沐浴。
  他瞧着转成褐黑之下体血迹,不由心儿一荡。
  浴后,他一入厅,三女便招呼他入座。
  “史老呢?”
  曹敏道:“他先走啦!用膳吧!”
  四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曹敏带劳虎到屋外道:“史老吩咐,你可以和芳儿行房,不过,她泄身之际,你千万别运功,以免伤她。”
  “是!”
  “明日起,你仍在后院练剑吧!”
  “芳儿守了你三日三夜,善待她,入房吧!”
  劳虎立即脸红的入房。
  立见岳芳睑红的迎来道:“虎弟。”
  “芳姐,谢谢你守护我。”
  “别如此客气。”
  “芳姐,我……今夜……”
  他羞得说不出话啦!
  她熄去烛火,立即宽衣上榻。
  不久,二人陌生的,摸索的步上人生大道。
  岳芳由破瓜之疼转成舒畅,进而销魂的呻吟着。
  劳虎越玩越起劲,岳芳更茫酥酥啦!
  “虎……弟……我……不行啦!”
  劳虎吁口气,方始下马。
  “虎弟,对不起!”
  “无妨,芳姐不要紧吧?”
  “还……还好!”
  劳虎立即欣然净身。
  不久,他躺在榻上回味着。
  岳芳顺过气,立即下榻净身。
  通体之酥畅,令她四肢发软哩!
  她草草净身,上榻不久,便悠悠睡去。
  劳虎却兴奋良久,方始起来运功定神再入寐哩!
  翌日上午,劳虎仗剑单挑三女,他虽然只施展出六成的功力,三女仍然守多於攻,他不由大喜。
  四人练剑一个多时辰,岳芳退入厨房用膳,红线女则指点劳虎如何应付各种的拼斗状况。
  曹敏则上街又调配回灵药。
  她一返家,便将灵药交给岳芳道:“初为夫妇,多补身。”
  “是!谢谢娘!”
  “膳后就去歇息吧!”
  “是!”
  不久,四人已经欣然用膳。
  膳后,劳虎习惯的散步回去陪员外品茗之后,他刚在返家途中,便看见一对青年男女跨骑缓缓入林。
  林中之小孩好奇的跟在后头瞧舂骏马。
  这两匹马既高大,又清一色的雪白,配上一位帅哥及俏妹,加上他们的绸缎锦靴,当然引人注目啦!
  劳虎便止步站在池塘畔的柳树大瞧着。
  这对青年男女则旁若无人的欣赏垂柳塘景。
  不久,一位少年奔来道:“虎哥,这对马够正点哩!”
  那句‘虎哥’立即引来少女的注意。
  劳虎暗叫不妙,立即道:“小庆,你说话越来越漏风啦!福,虎,你一定要搞清楚,走,以大家去喝茶吧!”
  “好呀!”
  少年立即吆喝道:“虎哥请客罗!”
  大小孩子立即欢呼的跟去。
  不久,劳虎一带他们进入茶肆,立即向掌柜道:“甜点、瓜子,什么好吃的东西统统端出来,快”
  “马上来!”
  掌柜父子立即忙得不亦乐乎。
  不久,劳虎取出一锭银子道:“大家注意,只要有外人,就别向我打招呼,阿庆,你一定要记住!”
  “是!”
  “吃吧!”
  诸小便欣然喝茶吃点心。
  不久,那对青年男女已在茶肆前下马,劳虎一使眼色,诸小便将剩下之点心放入袋内及结伴离去。
  劳虎正欲离去,那青年已含笑道:“兄台是本村人!”
  “是的!”
  “在下龙千里,她是舍妹千芬,兄台是!”
  “在下曹福,敝村之人皆姓曹。”
  “据在下所知,贵材该有一户姓劳。”
  “这……”
  龙千里一撩右袖,赫见他的小臂内侧印有一条青龙,劳虎暗怔道:“哇操!他是青龙帮之人呀!”
  龙千里再撩左袖,赫然又是一条青龙。
  劳虎更不敢乱吭声啦!
  龙千里含笑道:“兄台肯赏睑否?请!”
  劳虎暗道句:“谁怕谁?”便跟着他们入座。
  掌柜上前斟茗道:“三位来些什么?”
  劳虎道:“一壶‘雨歇’,配些东西吧!”
  “是!马上来!”
  龙千里含笑道:“在下和劳龙师兄弟皆属少林十子之林。”
  “哇操!真的呀?我还以为你是青龙帮的人哩!”
  少女不由噗嗤一笑。
  龙千里道:“此乃通过木人巷考验之荣誉标帜。”
  “家兄劳龙通过否!”
  “你是劳虎?”
  “是呀!”
  龙千里立即起身作揖道:“失敬!”
  龙千芬那对美目倏地泛出异采。
  劳虎起身拱手道:“恕小弟方才隐瞒之过。”
  “客气矣!为了隐身,理该如此!”
  “谢谢!请坐!”
  “请!”
  二人入座之后,掌柜父子已送来香茗及瓜子甜点。
  劳虎斟茗道:“家兄何时可出木人巷?”
  “明年春天,劳师兄已名列十子之二哩!”
  “龙大哥一定居首吧?”
  “侥幸!吾比令兄多练三年哩!令兄不凡。”
  “龙大哥一定服下大还丹啦?”
  “尚未,掌门师尊嘱令十子必须先历练一段时日。”
  “原来如此,贵派之规矩颇多哩!”
  “是的!”
  “龙大哥有何指教!”
  “吾为令兄带来口信,他明年便可下山行道,此外,吾久仰您勇挫雷老虎一、二千人,特地前来请教。”
  “不敢当,尚祈代为守密。”
  “当然!”
  “二位用膳否?”
  “已在华阴用过。”
  “对了,禄哥练得如何?”
  “曹明禄吗?”
  “是的!”
  “他颇有进步,对於佛理更具心得。”
  “佛理,他想出家啦!”
  一﹂、﹂“目前尚无出家之迹象,下过,他频赴藏经阁钻研经典及请教他人,大家皆戏称他为曹大师。”
  “哈哈!有意思,龙大哥有何计划?”
  “下月起,吾将开始历练行道,愿以一身所学除魔卫道。”
  “有抱负,祝龙大哥成功。”
  “谢谢!可否请教一二?”
  “小弟恐怕不是龙大哥之对手?”
  “客气矣!你勇灭雷老虎之手下,吾自知不敌,吾是抱着请教的心理前来,请你成全。”
  “好!待会再到寒舍砌磋一番吧!”
  “谢谢!以茶代酒,敬你。”
  “敬二位!”
  三人便欣然品茗。
  不久,劳虎望着龙千芬道:“大姐也是高手吧?”
  龙千芬脸儿一红,道:“不敢,艺出家学,浅陋之至。”
  “太客气啦!你的气质不凡哩!”
  “谢谢!”
  龙千里道:“听说二位尊夫人皆在恒山习艺,是吗?”
  “是的!”
  “英雄侠女,令人佩羡。”
  “谢谢!龙大哥是位大帅哥,必有更多的侠女仰慕你。”
  “谢谢!待缘吧!你为何敢挑雷老虎?”
  “大家不敢斗他,致令他太鸭霸,我不服气。”
  “佩服,不过,目前各地黑道人物皆奉命或受托在找你,你今后若再有行动,可得小心些。”
  “是!谢谢龙大哥的关心。”
  “据说你也毁过袁家堡?”
  “是的!小弟该为先父复仇。”
  “在骨气,听说尚有二十六名仇家,是吗?”
  “我去年杀了一人,如今只剩下二十五人。”
  “你杀了谁?”
  “清风公子白乐。”
  “佩服!白乐一死,不知有多少姑娘免於受辱,你是功德无量。”
  “不敢当,龙大哥神剑一挥,群魔必俯首。”
  “哈哈!谢啦!吾会全力以赴!”
  劳虎忖道:“哇操!又是一位臭屁郎。”
  他立即斟茗道:“请!”
  二人便边品茗边叙着。
  不久,劳虎便带他们返家,曹敏一见劳虎带了二位青年返家,她刚在怔,劳虎已道:“龙大哥,大姐,请!”
  曹敏忖道:“他们姓龙?莫非是龙三之子女,这……龙三曾参与屠杀城哥,我早该告诉虎儿呀!唉!”
  她立即强作欢颜先在厅中备妥香茗。
  不久,劳虎欣然带他们入内道:“娘,少林十子之首,打过木人巷之龙千里龙大哥率妹千芬姑娘来访。”
  龙家兄妹上前行礼道:“参见伯母。”
  “免礼,请坐!”
  劳虎一入座,立即道:“娘,哥已名列十子之二,明春将可通过木人巷出来历练了,娘,你高兴吗?”
  “是的!咱们得好好谢谢少林。”
  “是的!”
  “龙少侠是陕西人吧?”
  “是的!伯母去过龙潭否?”
  “唔!令尊是龙三吗?”
  “正是!”
  “令尊可否提及百人屠杀行动?”
  “没有!”
  “我希望你立即回去问明此事,再行道江湖。”
  “这……伯母可否赐知此事?”
  “还是由令尊亲口告诉你吧!请!”
  “告辞!”
  龙千里兄妹立即纳闷的跨骑离去。
  劳虎问道:“娘,龙三是仇家吗?”
  “正是!”
  “这……怎会如此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少林不该调教龙千里。”
  “哥今后如何面对龙千里呢?”
  “此事由你解决,以免他难抉择。”
  “是!”
  “虎儿,龙千里已经出来行道,以龙三的伪善及权谋,必会迅速为龙千里造势,宜及早阻止他们。”
  “孩儿该如何做呢?”
  “你和芳儿易容去武昌请史老解决。”
  “好!”
  不到盏茶时间,劳虎已和岳芳扮成中年人佩剑掠於山区,岳芳首次和老公同行,心中充满了喜悦。
  她虽然刚破瓜,仍然欣然前行。
  劳虎谨记老母叮咛,每隔不久便陪岳芳在树荫下歇息,入夜之后,两人已在华阴用过膳及搭车赶路。
  岳芳依偎在老公怀中,不由春风满面。
  劳虎搂个温香满怀,亦欣喜不已!
  破晓时分,两人入客栈歇息用膳之后,便另外雇车赶路。
  巳初时分,车速减缓,立听车夫道:“红巾帮每天拦车找劳虎,他们只会瞧瞧,请二位大爷别在意。”
  “小卡司。”
  二人立即将剑塞入垫被下方。
  不久,果真有四名大汉分别在马之前后左右张望,只见右侧之人一挥手,车夫立即催马驰去。
  劳虎暗笑道:“找吧!你们好好找吧!”
  他们便又依偎着。
  第三天上午,他们一进入武昌,立即支走车夫。
  他们沿街而逛,终於逛见不少的虎记商店,他们一见门庭若市,下人亦颇有礼貌,不由暗喜。
  良久之后,他们终於进入武昌银庄,劳虎首度见到如此宽敞、豪华的店面及上百人在交易,他不由一怔。
  一名青年立即迎来道:“大爷需要服务否?”
  “我想见见掌柜。”
  “大爷可否赐知名讳?”
  劳虎向左右一瞧,立即在手心写出‘劳虎’。
  青年忙哈腰道:“请!”
  不久,青年朝柜旁中年人竖出右手拇指,中年人立即匆匆入内,青年则仍然引导劳虎二人向后行去。
  不久,三人一走近内厅,便见三位中年人报名行礼请安。
  劳虎卸下面具道:“我想见史老。”
  “他老人家正在酒楼,请稍候!”
  那名青年立即匆匆离去。
  劳虎二人被带人豪华的内厅,三名侍女立即行礼奉茗。
  劳虎问道:“外面的人皆在做什么?”
  “存钱,借钱,买金子及饰物。”
  “天天如此多人吗?”
  “每日至少有五千人出入。”
  “哇操!你们够辛苦啦!”
  “理该效劳!”
  “月薪够养家吧!”
  “绰绰有余!”
  “很好,我是外行,我信口问问,别见怪!”
  “理该向主人禀报,属下三人轮流负责招呼生意,店内亦有三百人在轮流服务,另有六十名侍女及仆男。”
  “很好,够开销吧?”
  “够!每月至少盈余五万两银子。”
  “什么?多少呀?”
  “每月盈余五万两银子,本月约可突破六万两银子。”
  “哇操!你们真是够辛苦啦!”
  “不敢当,本银庄信用卓著,资金雄厚,所以,生意日旺,下人们不必似别家银庄般出去拉生意或收追利钱。”
  “不简单,你们辛苦啦!”
  “全仗史老规划有方。”
  “咱们靠什么赚钱?”
  “利钱,简而言之,别人向咱们借钱,便必须付利钱。”
  “存钱呢?咱们也付利钱给他们?”
  “若是存钱比借钱多,怎么办?”
  “放心,按全国公道价,每存一万两银子,每月可向咱们领取五十两银子的利钱,每借一万两银子,每月要缴给咱们一百零八两银子。”
  “哇操!咱们稳了啦!那些人为何不向存钱的人借呢?”
  “存钱的人信得过咱们,信不过他们。”
  “有理,信用果真重要。”
  “本庄的信用已在全国排第二。”
  “谁是第一?”
  “官方之永正银庄信用第一,不过,主意比咱们差。”
  “为什么?”
  “他们不收大笔的存钱,若想向他们借钱,尚需贿赂。”
  “真的呀?咱们赚大多了吧?”
  “不多,咱们得冒倒帐的风险,而且,别处有不少银庄的放贷利钱比咱们高出一倍以上,所以,到处之人纷纷来向咱们借钱。”
  “他们作何用途?”
  “大部份是经商,小部份是还债。”
  “有没有倒帐呀?”
  “迄今尚未发生过,即使倒帐,咱们有人保或地状,咱们一定吃了多少亏,请主人别为此事分心。”
  “我只担心赚太多的钱而已。”
  “不多!不多!咱们每月所收入的利钱,立即放袋出去,今后的收入,每月可以保持二成以上的成长。”
  “辛苦啦!总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立见一名青年入内,三名中年人立即退去。
  青年人摘下面具,果真是史仁,劳虎行过礼,立即低声道出龙千里兄妹来访及老母所担心之事。
  史仁沉思不久,道:“好!吾来设计一套嫁祸,让龙三和雷老虎打一架,吾会带你们好好欣赏一番。”
  “谢谢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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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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