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现代的人瞧见这两个字,便会连想到秦始皇陵的‘兵马桶’,可是,当时的人却会立即连想到龙三。
龙家在陕西是望族,龙三之祖龙大先闯下基业,再交给龙三,龙三亦不负遗训的光大龙家堡。
到了龙三的手上,他更是长袖善舞,二十年前,他刚接下产业,立即倾尽家财自西湖买下难以估计之米。
因为,黄河九涝,他研判黄河将在当年发生水灾,所以,他将全部产业进行一次空前的豪赌。
结果,当年七月一日,接连下了半个月的豪雨,黄河果真决堤,十八个县城顿时成为一片泽国。
各地之米价不但一日三价,而且有行无市,因为,米源短缺,有米之人囤积惜售,官方也无可奈何。
不到十天,米价已经涨了十倍哩!
劳虎之父劳永城当时率不少人请龙三售米,龙三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劳永城必须和他一较高低。
劳永城为了大局,便全力一搏。
结果,他砍了龙三的右小臂一剑,龙三果真应允售米,不出三天,他的囤米便已经售得一乾二净。
他的财富因而净增十倍,而且还博得‘万家生佛’之美誉,因为,他若不售米,不知会饿死几万人呀!
龙三利用那些财富购店经商!财富越堆越多。
他沽名钓誉的每年办些济贫工作或赈灾工作,对他而言,那只是九牛一毛,可是,各地之人却全都记得他啦!
他生下一子,按理说该取名为龙四,可是,四和死太相近,他便替其子取名为龙千里,哇操!龙行千里,不得了!
这天晚上子时,龙三在陕西的八十家店面皆已经打烊,五百名黑衣人以六人为一组,分别进入每家店面。
他们逢人便杀,遇人便砍,城内立即惨叫连天。
不出盏茶时间,城郊龙家堡已经及惊动,龙三一声令下,五百名高手立即跨骑疾驰而去。
可是,五百名骑士疾驰五里余远之后,五百匹健骑纷纷悲嘶仆倒!当场便有十五人跟着仆倒。
其余之人腾身而起,立即望向两侧林中。
那知,林内静悄悄,他们落地之后,不由怔视着。
倏听原先仆倒那十五人惨叫不已!
那些健骑更是凸目吐沫抽搐着。
立即有人骇呼道:“毒!”
一句:“不错!”之后,毒沙已自两侧树后洒出。
龙家堡高手纷纷欲闪,却觉双脚发麻,身法迟滞,他人刚觉得不对劲,毒沙已经漫天洒至。
当场便有四百余人惨叫倒地。
其余之七十一人虽然幸逃,却又被第二批毒沙洒中!当场便趴在地上惨叫,抽搐及挣扎欲逃去。
一声:“走!”之后,黑衣人已进入城中。
此时,城内之黑衣人已有不少人正在搬出一箱箱的财物,那群黑衣人一上前,立即协助将财物搬出城外。
城外已经停妥一百部马车,箱子一装满一部车,便由二人驾车驰去,其余之人则协助搬运着。
不出一个时辰,一百部马车已经满载而去。
那群黑衣人立即化整为零的散去。
那一百部马车疾赶大半夜之后,便见三百名黑衣人停在崖旁,车夫一勒住健骑,那三百人立即上前搬箱。
他们将一箱箱财物绑上背及抱在怀前,立即掠去。
不久,他们已搬箱上船。
那一百名车夫则将车及马全部推落崖下。
他们倒退而行,沿途以扫帚扫去足迹。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已搭船离去。
五天之后,这些财物已进入武昌银庄的密室。
且说龙三派出高手人城之后,他久久没有接获回音,於是,他派出十人前去催促那些人速回报。
不久,他们已经瞧见那些人马尸体,其中一人较具经验,他嗅出空气有异,立即吩咐众人止步。
不久,他测出风向,便小心前往。
可是,地面早已经酒上毒粉,他们即使再小心,仍然踩上毒粉,於是,他们又糊里糊涂的做了陪葬。
不久,由城门店面校逃出来的八人已经会合的赶向城外,他们一见自己人死了一地,立即躲向别处。
他们边行向远处边瞧,不由大骇!
不久,他们已经赶返堡中。
龙三一听城内八十家店面人死财失,而且赴援的五百人全被毒死,他震怒之下,立即怒吼不已。
不久,他骂不出来了,因为,那八人道出是‘雷老虎’的手下行凶,他怎么敢惹雷老虎呢?他敢再叫吗?
不过,他仍然不死心的派人入城向左邻右舍探听。
天亮时分,他由那些人之打扮及井然有序搬走财物,他已经确定是雷老虎的杰作,他不敢吭声啦!
他深知雷老虎的作风,所以,他只派二百人入城善后,他也不敢报案,更不敢连络同道助拳。
翌日下午,史仁和劳虎夫妇扮成中年人搭车入城,他们进入一家酒楼,立见酒楼居然已经大爆满啦!
史仁取出一钱金元宝,终於弄出一付座头。
他们边品茗边听人谈论龙家堡遇劫及死人之事,三人会心一笑,便愉快的取用酒菜着哩!
没多久,便见六十位黑衣人跨骑驰去,城民立即叫道:“雷老虎的人,昨夜便是他们打劫杀人。”
“他们一定是打劫龙爷啦!”
“是呀!”
於是,众人挤门而出。
史仁写道:“狗咬狗!一嘴毛。”
劳虎写道:“高明,您安排这些家伙来兴师问罪吧?”
“不错,他们到处找你,吾派人放个风声,他们就杀来啦!”
“要不要去瞧热闹?”
“不必!龙三不但不敢喳呼,这些人去了之后,咱们再跟去宰了他们及嫁祸给龙三,如何?”
“高明!”
三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此时的龙三亲自来到堡前拱手道:“袭爷,请入堡一叙?”
“不必!贵堡昨夜是否伤人伤财?”
“是的!”
“是谁说雷家堡干的?”
“在下并未言及,或系谣传。”
“无风不起浪,你少装糊涂。”
“在下岂会如此糊涂。”
“你当真没有如此说吗?”
“是的!请!”
那六十名雷家堡人员立即入堡。
城民们一见没戏可看,只好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史仁三人已经停在远处土堆后。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六十人方始酒足饭饱满脸通红的出来,龙三送走他们,立即重重的在地上吐口痰。
史仁三人立即悄悄跟去。
不久,便有六人尿急的叫停,於是,六十人纷纷入林‘放水’,史仁三人立即拔剑疾砍不已!
史仁连宰三人,立即边宰安边道:“妈的!劫吾财,宰吾人,又喝吾酒,你们实在大鸭霸啦!”
“你们是龙三之人。”
“不错!”
“龙三为何不敢来?”
“吾三人足够侍候你们啦!”
“妈的,小董,小陈,你们先走。”
立即有二人跨骑驰去。
其余之人便围攻史仁三人。
劳虎大开杀戒,四周立即惨叫连连。
不出半个时辰,除了三人逃逸之外,其余五十五人已经全部膈屁,史仁立即道:“搜搜龙三的孝敬金吧!”
三人迅速搜索不久,便搜出一包袱的银票及现银,於是,他们愉快的潜入山区准备看好戏。
没多久,已有人发现尸体而向龙三报案。
龙三一瞧之下,不由叫糟。
他匆匆返堡,立即修书及送出信鸽。
山西之雷老虎及陕西之龙家堡相距只有一省之隔,这只信鸽一飞出,龙三便专侯佳音了。
那知,史仁的手下在山顶射下这只信鸽,史仁一到达,正好瞧见龙三向雷老虎解释及致歉之函。
史仁嘿嘿一笑,立即伪造一封责怪及挑战函。
信鸽一飞走,史仁不由嘿嘿一笑。
劳虎问道:“雷老虎会出兵吗?”
“铁定会,由此信鸽,足见龙三和雷老虎时常联络,足见雷老虎更有可能在昔年指使那一百人围杀令尊。”
“此外,此信鸽假不了,雷老虎的手下一通报,雷老虎铁定受不了,明天晚上,咱们便有好戏可看啦!”
“高明,史老真令人佩服。”
“嘿嘿!你们入洞歇息吧!”
劳虎便带岳芳入洞。
洞内深处摆着崭新的棉被及一壶酒,岳芳立即道:“此地一定是史老的手下为史老准备的。”
“有理,史老太疼我啦!”
“史老果真神通广大。”
“是呀!难怪他敢斗雷老虎。”
“虎弟,这包银票该怎么办?”
“交给史老吧!银庄需要钱哩!”
“有理,虎弟,你累不累?”
“不累,你呢?”
“不累,跟你在一起,丝毫不累。”
两人便依偎的躺上新被。
史仁却正在调兵遣将哩!
翌日午后时分,八百名黑衣人已经在山下林中会合,史仁各递给二十名中年人一个信封道:“按计行事。”
那三十人立即拆信阅读。
“有问题否?”
“没问题!”
“把握住稳!准!狠原则。”
“是!”
史仁道句:“歇息吧!”便掠上山。
不久,他已在洞内和劳虎二人用膳。
膳后,史仁道:“雷老虎已派左右总管各带一千名高手准备前来血洗龙家堡,咱们有好戏可看啦!”
劳虎问道:“龙千里在否!”
“在!他们早就返堡啦!小虎,拚斗之际,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绝对不准有半丝的仁慈及犹豫。”
“是!”
“他们可能在今夜突袭,吾已派人准备以毒沙消灭双方,届时,咱们再扑杀幸存之人员吧!”
“是!”
“先服下解药吧!”
说着,他已各递给他们三粒解药。
劳虎二人立即服下解药。
史仁又道:“今夜另一重点在於辨识吾之手下,他们的双袖裹着白布,你们可别错杀自己人。”
说着,他己递出四条白布。
岳芳立即为劳虎裹妥再为自己裹上。
史仁又道:“今夜事了之后,你们便赶返家中。”
“是!史老小心。”
“放心,不会有差错的。”
说着,他立即在不远处运功。
劳虎二人立即运功。
天色一黑,史仁便和劳虎二人用膳。
膳后,史仁道:“雷老虎之手下尚距此地四十里,龙三已经接获消息,目前已有三百人前来协防。”
“他有多少人!”
“一千九百余人,不过,他仍然胜不了。”
“他们会不会两败俱伤?”
“雷老虎之手下约可剩下三百人。”
说着,他又在运功。
劳虎见他如此慎重,亦和芬芳运功着。
酉末时分二名中年人入洞道:“开战啦!”
“很好,测妥风向否!”
“东北风,挺强的。”
“很好,按计行事。”
中年人立即应是离去。
史仁含笑道:“去看戏吧!”
三人便联袂掠下。
他们尚在半山腰,便听见拼斗声及惨叫声,劳虎兴奋的道:“哇操!挺激烈的,一定很精彩。”
“不错!”
不久,三人已掠近现场,立见三人自远处的尸堆後站起,便迅速掠来道:“双方一时未见高低。”
“别急,龙三以逸待劳呀!”
“是的!”
“到各处去瞧瞧。”
三人立即迅速离去。
史仁朝尸后右侧一坐,便探视着。
劳虎便搂着岳芳并坐在左侧瞧着。
不久,劳虎已瞧见龙千里宰了一人,不过,立即有一名中年人挥动狼牙棒猛砸向龙千里的要害。
龙千里立即采取游斗。
“芳姐,龙千里怕了哩!”
“不!他的衣角不扬,表示他敛劲沉神,稳得很!”
“有理!”
“虎弟,瞧瞧和龙三拚斗之老者。”
“哇操!我曾经在他的右胸戮了一剑哩!”
“他的招式既疾又猛,龙三颇为吃力哩!”
“是呀!但愿龙三活久些,我想亲手宰他哩!”
“借刀杀人不是更棒吗?”
“有理!”
两人便似评论家般研究众人的招式。
现场之中,却是喊杀连天及惨叫连连哩!
堡内外有四千馀人在拼斗,可谓‘大卡司’哩!
子初时分,龙三已负伤,全仗其妻及其女协防,龙千里宰了那人,目前又被二名执棒壮汉围攻着。
龙家堡之人拼斗迄今,已死去一千余人,不过,剩下之人皆是精英,所以,战况反而更加的惨烈。
雷老虎的手下靭性甚强,拼射更足,他们已经抢占上风,他们更凶残的扑杀着龙家堡之人员。
不久,左右总管一会合,威力立即倍增,龙三之妻一个不慎,立即被左总管一剑削飞首级。
龙千芬悲呼句:“娘!”亦被右总管砍成两段。
龙三不由悲怒的扑来。
左右总管立即全力扑攻。
龙千里厉叫连连的欲来协助,却被六人挡住。
龙家堡弟子立即纷纷扑来欲护主。
战况立即炽热到最高点。
八名龙家堡弟子先后冲来,结果先后被右总管超渡,龙三趁隙拼命出招准备脱离险境哩!
闷哼声中,他和左总管互戮一剑。
龙三抽剑疾退,立即冲向人群。
活该他要惨死,他居然退向二名雷老虎的手下,等到他发现之时,两把利剑已经砍上身。
他惨叫二声,立即又挨了二剑。
左总管一掠前,立即猛砍不已。
龙三便因而被砍成肉酱。
劳虎握拳道:“砍得好!”
龙千里厉叫连连的狠拼着。
右总管冷哼一声,立即上前侍候龙千里。
其余之雷老虎手下士气大振的屠杀着。
龙三之手下愤怒的欲为堡主复仇,战况又持续激烈着。
半个时辰之后,龙千里削断右总管的左臂,不过,他的心口却挨了一剑。立见他惨叫栽倒。
右总管厉吼道:“砍!”
立即有二人上前将龙千里砍碎。
右总管便退到一旁由两人包扎着。
雷老虎的手下已经掌握优势的屠杀着。
堡中之妇孺纷纷由暗道离去。
他们一走出暗道,便结伴离去。
史仁的手下一发现暗道,立即来禀报。
史仁立即派二百人潜入堡中搜财物及伺机下毒。
丑中时分,五百余名雷老虎的手下尚在追杀散逃之一百余名龙家堡弟子,却见尸堆中纷纷洒出毒沙。
惨叫声中,便有二百余人倒地。
毒沙再洒不已,惨叫声亦响个不停。
史仁一见左右总管联袂掠来,立即道:“小虎,上!”
劳虎立即和史仁各自砍杀一人。
右总管接了劳虎三招之后,啊道:“是……”
劳虎一挥剑,便砍去他的首级。
史仁一剑戮死左总管,便和劳虎扑杀逃来之人。
史仁的手下亦迅速拔剑围杀着。
寅初时分,战况已经全部结束,史仁一挥手,化尸水立即到处挥酒,尸体便到处蚀烂着。
史仁跟着手下来到出口处,便瞧见六十部马车已经装满箱子,他一声令下,一百二十人已经搭车驰去。
另有三百人则沿林搜去。
另外之二百人则在附近搜索着。
他们如此做,乃是预防别人跟踪,那知龙家堡那批妇孺早已经躲入城中之民宅,根本没人敢偷窥。
半个时辰之后,史仁一见尸体已经化净,立即率领其余之人掠入山区。然后再沿山径逃之夭夭啦!
劳虎及岳芳早在拼斗结束之后离去,天亮时分,他们已经在一处镇甸取用早膳及欣然低语着。
膳后,他们在山区稍歇,立即又赶路。
第二夭黄昏时分,他们已经返家,劳虎乍见老母及岳母,立即道:“行啦!金三已死啦!”
曹敏喜道:“先去更衣吧!”
二人立即返房沐浴更衣。
不久,两人已经欣然入厅用膳。
膳后,他们便欣然叙述成果。
曹敏不由听得心花怒放。
红线女道:“史老果真不凡!”
岳芳道:“是呀!他的那些手下真高明哩!”
劳虎道:“娘,龙千里一死,大哥便是十子之首,他可以服‘大还丹’啦!咱们更有希望复仇啦!”
“不错,真是天意呀!”
红线女道:“不错,若无史老,你们真是不易报仇呀!”
“是的!虎儿,员外派人来问过三次,你去一趟吧!”
劳虎立即欣然离去。
红线女道:“敏姐,你可有想起一件事,史仁若有祸,怎么办?”
“我想过。我会吩咐虎儿除去他。”
“恐怕届时除不了他哩!”
“虎儿及龙儿联手之下,理该可以除去他。”
“但愿如此,否则,以他的手下、毒沙及财力。甚易消灭雷老虎及统一黑道,进而为害武林哩!”
“我知道,我会伺机吩咐虎儿及龙儿,为了预防万一,芳儿,我希望你早日替劳家留后代。”
岳芳立即羞赧的点头。
红线女道:“芳儿,龙三的财物全被史老运走啦?”
“是的!”
“龙三发水灾财,却全家遭报!可叹!”
曹敏道:“虹姐,如今只剩下二十四个仇家,下个目标该是谁?”
“配合史老吧!何况,雷老虎经此重创,必会到处找人!”
“有理,雷家堡的势力已消减一半矣!”
“他尚有不少的附属帮派,不宜忽视。”
“当然,咱们宜以蚕吞消灭他。”
“有理,目前先隐身吧!芳儿,你先去歇息吧!”
岳芳立即离房。
红线女低声道:“敏姐,芳儿难以承欢,虎儿又未泄身,你可否指点虎儿,否则,后嗣甚难哩!”
“会有此事?”
“芳儿亲口告知呀!”
“虎儿对男女之事尚未全懂,史老不知如何调教他,我再研究一下,再指点虎儿吧!如何?”
“好!此外,虎儿煞气甚重,偏又眉梢带桃花,他日后若另有女子,希望你别过份干涉及阻止。”
“这……我怕会影响芳儿哩!”
“我会让她明白及接受。”
“谢谢!劳家已有六代单传,我也希望人丁兴旺。”
“很好!”
“虹姐,芳儿若分娩二子!我一定会择一子姓岳。”
“啊!当真?”
“岳家不能绝嗣呀!”
“谢谢,我了无牵挂矣!”
二人便欣然品茗。
不久,劳虎欣然返家道:“没事啦!”
曹敏道:“早点歇息吧!”
劳虎行过礼,立即返房。
他一见岳芳玉体横陈及披着宽袍,他的心儿一荡,洗净脸脚之后,立即欣然上榻道:“芳姐,你真美。”
“虎弟,说实话,你爱我吗?”
“爱呀!你为何有此一问?”
“你不介意我以前之任性吗?”
“哈哈!我以前比你更皮哩!我在学塾天天挨打四十板,期间长达一年多,你看我皮不皮?”
“格格!你一定恨那位先生啦?”
“他死啦!算啦!”
“你如何皮呢?”
“那位先生满口仁义道德,却和别人的姨太私通,偏偏被我瞧见,我看不起他,便一直抬杠,结果一直挨打。”
“你为何不揭发呢?”
“在村民的心目中,我皮透啦!谁会相信我呢?”
“捉奸在床呀!”
“我打不过他,又没人相信我呀!”
“那位先生真可恶,那女人呢?”
“也死啦!”
“报应,上天真是有眼。”
“你相信上天吗?”
“我以前不信,越来越信啦!”
“我不信,爹生前剑胆琴心,侠骨柔情,却被人围攻而死,却又没人为他出面,那些人迄今又未遭报应。”
“龙三不是刚遭报应呢?他的妻子及女儿死在他的眼前,这是最残酷的报应,这便是上天有眼呀!”
“不,这是史老的协助。”
“史老不就是上天的安排吗?”
“这……有理,我搞错了吗?”
“虎弟,你没错,不过,你宜把视野放宽些,譬如,你此时只能瞧到这一切,你一登山,便可以瞧到更多,对吗?”
“有理,我该多看些,多想些,谢谢你。”
说首,他立即搂着她。
她兴奋的立即呼吸一促及搂着他。
劳虎道:“芳姐,你真香。”
“真的?你别哄我喔!”
“你抹过幽兰啦?”
“没有呀!我原本就有些体香啦!”
“难怪!真香喔!”
说着,他的鼻子已凑近粉颈。
“虎弟,别嗅嘛!好痒喔!格格!”
劳虎调皮的立即伸舌舔向她的粉颈。
“格格,虎弟,别皮嘛!”
脆笑之中,她的胴体立即蠕动着。
劳虎被磨得火气高涨,不由匆匆宽衣。
岳芳会意的立即宽衣。
“哇!好香喔!”
“格格!虎弟,饶了姐姐嘛!”
说着,她己经自动吻上他的双唇。
两颗心立即砰跳不已!
不久,她自行挪身,便顺利的迎宾。
他兴奋的骋驰着。
房中便弥漫看交响曲。
青春的心,火样的热,两人兴奋的献身着。
房中便回荡着炮声。
几波潮来潮往,岳芳通体发汗的呻吟着。
没多久,她又出声求饶,劳虎只好刹车。
“虎弟,……对不起!”
“没关系,小事。”
他吁口气,便下榻净身。
不久,他已在椅上运功。
岳芳见状,立即默默净身。
不久,她默默换妥被褥,便上前道:“虎弟,对不起。”
劳虎收功搂着她道:“芳姐,别如此说,我的功力承自史老,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所以,你也别介意。”
“可是,你不能尽兴呀!”
“慢慢来,我会请教史老。”
“这种事方便启齿吗?”
“方便呀!我和史老无所不谈呀!”
“虎弟,万一史老利用你为恶,怎么办?”
劳虎怔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岳芳道:“虎弟,我别无他意,只是顺口提提而已。”
“不!芳姐一定有所警惕,才会如此说,告诉我吧!”
“好,史老之毒沙、手下及劫财!正当否?”
“的确不正当,不过,正好可以对付恶人呀!”
“当然,我也明日他必须隐密行踪,所以才采取这些毒辣的方式,我怕久而久之会形成恶习。”
“有理,芳姐,他若为恶,我该怎么办?”
“恩怨分明。”
“我欠他太多呀!”
“虎弟,千万别感情用事,否则,你自己危险,大家皆危险,甚至,连整个江南也危险。”
“如此严重呀?”
“或许吧!我建议你要有心理准备及决心。”
“好!我会考虑此事,歇息吧!”
两人便依偎的上榻歇息。
此时,雷老虎率领三千人加上原先赶到龙家堡等候之一千八百人,他们四五千人正在全力搜索龙家堡。
左右总管等二千人之死,不但折损雷家堡的实力,更深深激怒雷老虎,所以,他破例再度出来啦!
他研判是劳虎在渔翁得利,他决心弄个明白。
此时的龙家堡内外皆是尸水,它们虽然已经渗入吐中,余毒及余味仍在,所以,搜查的行动十分的小心及缓慢。
雷老虎望著褐黑的尸水地面,他不由咬牙切齿。
天亮时分,搜索行动终於有了结论,雷老虎确定另外一批人以毒沙伤人而且以马车运走所有的财物。
这些毒沙正是冒牌劳虎以往所用的毒沙。
於是,他全力动员的搜索那批马车之行踪。
可惜,史仁早已料到这一招,他仍然毁掉马车及由水路运走财物,雷老虎获讯之后,只能咬牙切齿。
他全面下令展开大搜索。
此时的史仁正在武昌银庄的密室瞧着那些银票,因为,它们皆是一百两银子,而且是以一百张为一束。
原来,龙三发了水灾财之后,特别兑换成银票俾便於保存,想不到却会发全落入史仁的手中。
史仁瞧过那些银票,便又欣赏珍宝。
不久,他愉快的道:“吾就专心做生意,让雷老虎发火吧!”
他嘿嘿一笑,立即取酒细品着。
十二月十日,曹明珠及曹明环在练武一段落之后,终於返府,昌外立即欣喜的筹备为她们举行拜堂大典。
劳虎天天和三女拆剑,他的招式不但更熟,反应也更快,三女每天皆被他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每夜,岳芳皆觉得压力重重,因为,她无法满足劳虎呀!
劳虎越不在意,她便越难受呀!
这天下午,史仁含笑来到后院,劳虎正在攻向三女之际,他乍见史仁,立即欣然唤道:“史老,你来啦!”
“呵呵!吾专为喜酒而来呀!”
“欢迎,请坐呀!”
说着,他已收剑迎史仁入厅。
岳芳端茗道:“史老,请!”
“很好,你更美啦!”
“谢谢!请!”
说着,她立即这去。
史仁低声道:“怎么啦!她的眉梢为何展不开呢?”
“我……我……史老,请教一件事,好吗?”
“行!说呀!”
“史老,我在榻上,为何越来越勇呢?”
“呵呵!傻孩子,你为何不运功?”
“我……怕伤了她呀!”
“罢了!吾授你一套妙技吧!”
“谢谢史老!”
史仁立即叙述调泄及采补之法。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劳虎方始点头道:“谢谢史老。”
“小虎,她们皆受不了采补,你得小心些!”
“是!”
“不过,床第之间,你可以运用二至三成功力施展吸字诀,她们必然会觉得甚妙,亦可添增情趣。”
“是!”
“你可以利用净身时,施展吐纳清水。”
“谢谢!”
“告诉你一件佳音,银庄的生意已经增加一倍啦!”
“真的呀?龙三帮的忙吧?”
“不错,吾只动用三成,便有收入哩!”
“哇操!不得了,咱们发啦!”
“不错!大发特发啦!”
“雷老虎尚未气死吧?”
“他那张老脸快气黑啦!”
“哈哈!很好,让他再气下去吧!”
“不错!他在这段时日到处找冒牌劳虎,几乎快疯掉了。”
“他没有乱咬人吧!”
“呵呵!有,他的脾气更暴躁,每天至少大骂一次,小骂更是不计其数,其手下更是到处找人及咬人。”
“外头很乱吧?”
“不错!”
“咱们的店面没受影响吧!”
“没有!吾以重金雇了三千人,他们负责守护店面,由於没人敢来惹,店里的生意反而更加兴旺哩!”
“史老真罩呀!”
“呵呵!小卡司,银庄的生意已经扩充到北方,目前,每月至少净赚十五万两银子,够你乐的吧?”
“真的呀?史老太罩啦!”
“呵呵!吾估算过,只要将龙三的那批财物全部投入银庄营运,每个月至少可以赚进三十万两银子哩!”
“天呀!每天赚一万两银子呀?”
“不直,而且以后还有成张的利润。”
“天呀!史老,咱们早点作了那些仇人及雷老虎,好好经营吧!”
“好呀!不过,这两关皆是硬仗哩!”
“别怕,我来冲!”
“呵呵!好,明年起,你就好好冲吧!”
“没问题!”
“小虎,雷老虎因为宰了龙千里而引起少林寺的不悦,他们已经小冲突两次,今后恐怕会更剧烈喔!”
“哇操!家兄在少林!他可别挨宰呀!”
“放心,目前只是外头的俗家弟子和雷老虎的外围手下冲突,令兄尚在训练,不可能派上用场的。”
“有理,史老,我想早点上阵。”
“别急,雷老虎目前只是暴躁而己,必须让他疯,届时,自然有你表现之机会,他寸手下自会众叛亲离。”
“是!”
“总之,你愉快的做新郎倌,明年再出击吧!”
“是!”
“吾没有什么贺礼,方才之妙技凑个数吧!”
“谢谢史老。”
“吾不便露脸,加上必须盯着银庄,吾该走啦!”
“史老,喝杯喜酒再走吧!”
“心领,来,吾尚告诉你一件事。”
劳虎便跟着史仁走到大门附近。
史仁低声道:“小虎,你还记得上次利用岳芳赠功吧!”
“记得,谢谢史老!”
“别多礼,吾曾先后利用曹明环赠你功力,所以,她们的处子是交给你,你别怪她们没有落红。”
“真的呀!”
“她们当时尚幼,所以并不知情,你也别提。”
“是!”
“总之,一个男人欲成大事业,别拘小节。”
“是!史老是否尚利用别的女子赠功呢?”
“袁通之二女。”
“什么!她们原来在此地呀?”
“不错!袁通作孽,其女儿代为赎罪,吾已埋尸。”
“原来如此呀!”
“你千万别道出此事,否则,岳芳她们必会有情结。”
“是!史老,你告诉我一件事,好吗?”
“好!”
“你为何如此善待我?”
“一来投缘,二来吾要你替吾较技呀!”
“史老有心称老大否?”
“你担心吾利用你作恶吗?”
“是的!史老可以取我的命,千万别让我损先父之名。”
“放心,吾若欲为恶,不在乎少你一人。”
“谢谢史老。”
“小虎,谁在担心此事?”
“我呀!”
“不可能,你是直肠子的人,你不会想到此事,不过,吾也不勉强你,吾一定会以事实证明给大家看。”
“史老,对不起!”
“算啦!吾不会怪你,祝你幸福。”
“史老,谢谢你,你千万别生气。”
“呵呵!傻孩子,话出如风,吹光啦!呵呵!”
‘刷!’一声,史仁已掠向远处。
劳虎吁口气,立即关门入内。
他一入厅,便见曹敏二女含笑坐在厅内,劳虎立即道:“史老不便出席喜宴,他先走啦!”
曹敏问道:“你似乎和他发生意见?”
“是的!我问他为何要如此善待我?”
“虎儿,你太直性子啦!下回别如此失礼。”
“是!”
“他还提过雷老虎及生意吧?”
“是的!雷老虎已是暴躁,店里的生意增加一倍,史老又雇了三千人看守店面,生意是越来越旺啦!”
红线女及曹敏互视一眼,便不再吭声。
劳虎道:“史老绝对不会让我作恶,他不在乎少我一人。”
曹敏道:“虎儿,他利用你要复仇及对付雷老虎,你只要除去二十四名仇家及雷老虎,他便可自行控制黑道了。”
“这……我该怎么办呢?”
“先复仇吧!其余之事,见机行事吧!”
“是!娘,雷老虎已和少林的俗家弟子数度冲突,我挺担心大哥会奉派加入这场拼斗哩!”
“不可能,他尚未出木人巷,便不准离开少林,除非雷老虎杀上少林,否则,你大哥不会有事。”
“雷老虎会不会杀上少林!”
“他目前不会走这步险棋。”
“是!”
“虎儿,你别为此事分心,目前尚未到达摊牌的阶段,娘希望芳儿三人早日有喜,芳家方始有后。
劳虎脸红的应是。
岳芳则羞郝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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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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