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兄弟和竹家寨的杀手,他们认定了其中一个铜罐雄,就拼了老命的追。
胡不归终子追上其中一个。
不知道那是真的铜罐雄,还是假货,总之,那人被迫得上气不接下气。
“嘿嘿,有搞头啦!”。胡不归非常高兴,因为他是竹家寨的杀手,只要他能杀死对方,他就有机会获得竹高精,那五百两的赏格。
当然,他杀的人一定要是真正的铜罐雄才可以。
可惜胡不归的高兴,只是短暂的。
这时候,附近又出现了二个相同打扮的人。
三个人之中,可能一个是真,也可能三个都是假货。
三个人同时出现,看来绝非偶然的事。
不久之前,胡不归明明看见他们每一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逃走,怎么会忽然之间三个又骤在一起呢?
这有点古怪啦!
胡不归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那三个人已将他团团围住。
其中一人冷冷地问:“你想活命的话,就快说出真话吧,谁派你来追杀铜罐雄的?快说!”
胡不归毫不示弱地说:“妈拉个巴子,老子敢单独追来,还怕个鸟;不过,你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也不是一件难事,你先告诉我,谁是铜罐雄?”
三个人异口同声回答:“我们都是铜罐雄。”
胡不归气道:“妈拉个巴子,你们三个都是,那还搞个屁。”
三个人又笑着说:“我们也可以说都不是。”
“你们三个都不是,那铜罐雄是老子不成?”胡不归道。
“不知道哈哈——”
“气死老子啦!”
胡不归说着,以单剑迎敌。
三个人之中,为首一个人功力深厚,三招两式就逼得胡不归喘不过气来。
其他二人见状,也懒得动手,退过一旁纳凉。
胡不归不敌想溜,但被其他二人拦住去路。
“想溜可以,但必须交代清楚。”为首一人道:“是谁派你来追杀我的?”
胡不归一怔:“老兄果真是铜罐雄?”
他只可以看见那人半截面,那人轻轻一笑,点点头。
胡不归半信半疑说:“你如果真的是铜罐雄,算我倒霉。”
“为什么?”
“因为你这条性命值五百两,我正是为此而来。”
“我还以为值一百两呢?”
“那是官府的赏格,老子是;……”
“竹家寨竹高精派你来的,我可猜对了没有?”
那人说了之后,一阵“格格”大笑,其他二人也跟着笑了。
胡不归道:“你说过让我走的,可不是吗?”
“不错,我确实说过,如果你说出谁主使你来杀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你没有说,是我自己猜的。”
“但你猜中了。”
“竹高精为什么要杀我?”
“老子不知道。”
胡不归说到这里,只见一条人影从树林中冲出。
同样的打扮,同样的钢刀,但武功比起眼前三名假货还高。
胡不归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便血溅丛彬,向大家拜拜了。
“快走吧,铜罐雄在西北方,我们快去保护他!”那人命令着说。
其实说穿了,那突然杀出的人,及先前在镇上的冒牌货,并非别人,而是花艳红扮的。
她自从受了那个很体面的中年男子委托后,就和奚帅设计了一连串的陷阱,让铜罐雄上钓。
他们目的无非想查出,谁是铜罐雄幕后老板?及刺杀巡按御史又为了何事?
铜罐雄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重重围困。
他非常震惊,即使闯出了重重围困之后,他不是忐忑不安。
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要杀他?
难道是江湖上的人,认为他做得太过份?还是怪责他见财失义?
无论如何,铜罐雄已下定决心去找一个人,那就是他的慕后老板。
他为了那个人的驱使,他才会杀了巡按御史吴正宇。
现在,铜罐雄要去见那个慕后老板,但是他的身边,却有许多假的铜罐雄。
身边的假货,都不知道他的心事,他们全心全力去保护他。
但是,铜罐雄至今为止,仍未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
原来,这些假铜罐雄都是乞丐扮的,花艳红的手下。
够鲜吧!
铜罐雄终子有机会,可以悄悄喘一口气了。
他已被数名冒牌货护卫着,离开了树林,不再玩捉迷藏了。
“请问你们是那方面的朋友?”
没有人回答他。
铜罐雄左右张望,那些人个个毫无反应。
他心中不由嘀咕道:“他奶奶的熊,老子对牛弹琴,没个放屁,王八蛋,要不是看在救老子的份上,早就吐你们一脸口水。
奶奶的熊,只要给老子一逮到机会,就毫不客气的溜。”
想罢,他又拭探地问:“我们现在要到那里去?”
“你尽管跟我们去,不会令你吃亏的。”身旁一个冒牌货,终子说话道:“我们救了你,自然不会再害你。”
铜罐雄感激说:“多谢你们,但是,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们的身份呢?”
“没必要。”
说着,已来到了一处农舍。
这儿备了十多匹俊马,铜罐雄在他们的示意下,骑上了其中一匹马。
然后,各人也分别上了马。
每人一匹,数目是刚刚好,一匹不多一匹也不少。
由此可见,这班人似乎是做事很有计划。
铜罐雄人马紧随三、四位之间,他一心再等机会逃走,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机会了。
唯一可能的机会,就是中途有人杀出来,铜罐雄才可以乘着混乱中逃走。
但是,万一真的中途有一彪人马杀出,他又将会陷入另一个危机之中,那时又如何?
他奶奶的熊!
铜罐雄真不敢想像下去。
马队穿过一条河。
一阵阵水花四溅。
铜罐雄仍然没有机会,他还在核心之中,被众人包围住前进。
就在快马涉水而过之际,铜罐雄的马屁股上,忽然着了一鞭。
“啪!”的一声。
不知是谁鞭打下去的,反正不是铜罐雄自己。
那马匹受惊,脚步加速,向前狂冲而去。
与此同时,有人坠马落水,弄得同行的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马群之中一阵混乱。
有人跌落河中,也有人急急奔驰,令那负责监视铜罐雄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快马涉水渡河,最易令人分心,所以这时候出事,也最麻烦。
两乘快骑直冲上岸去,一先一后奔向岸边一处丛林,其他的人忙子照顾,坠入河中的同伴。
但是,当那首领发觉铜罐雄,并不在这班人之中时,他便开始着急起来。
“快追,那白痴不见了!”
一声号令,他首先策马上岸。
其余人尾随其后,直奔岸上。
他们冲入树林中去!
但是,树林中荆棘处处,连鬼影也没有一个。
那首领感到不妙,说:“我们太大意了,有奸细混入,那白痴已跟他溜了。”
事实上,大家都扮的同一模样,即使有奸细混入亦不足为奇。
但是,他们的行动早已计划妥当,又怎么会为人所乘?
除非在连场恶斗之中,有人将他们其中一人抓去,击昏他,然后扮成他们模样混入,才会没有破绽。
那首领立即吩咐:“大家分头追,那白痴应该不会逃远的。”
铜罐雄有如惊弓之鸟,策马前奔之际,发觉后面有人追来,万分吃惊!
但当他的马儿冲入树林之后,发现里面布满了荆棘,前无去路,他非常焦急,正想破口大骂。
后面那个冒牌货,却扬声道:“快跑我走,否则你逃不了的。”
那人并没有强迫他,亦无恶意,铜罐雄只见他策马跃过了一处矮丛,然后在树林中拐弯抹角地走。
铜罐雄要逃命,只好跟了过去!
不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路的两弯全是,又高又大的树木,树荫将日头遮住,眼前变得一片阴森!
“老兄是什么人?”铜罐雄问。
那人轻轻一笑,道:“你猜猜我是那一路的人?”
“奶奶的熊,我也给你们弄得糊涂。”铜罐雄说:“有人救我,又有人追杀我,到底谁好谁歹,老子也不知道。”
那人道:“我说我是局外人,你信不信呢?”
“骗肖也,你怎么可能是局外人吗?”
“我没有说谎,不过,你要说我: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嘛,我好像又缺了那一股侠义作凤。”
我只觉得,假如我救了你之后,可能对我会有好处。
“奶奶的熊,我明白了。”铜罐雄道:“你又是为了官府的赏格。”
“不,你猜错了,官府那几毛钱,我不会放在眼里的。”
“奶奶的,你胃口不小嘛!听说另外又有人出五百两银。”
那人笑道:“哇操,你这条命还很值钱嘛!”
铜罐雄开始感到不妙。
他突然出其不意,拨刀相向。
那人笑着策马闪避,并没有回手。
铜罐雄反而气喘如牛,无可奈何地停止了攻击。
那人不愠不躁,笑道:。“我劝你还是省点气力吧,以后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你到底是谁?”
“我叫奚帅,不过江湖中人都喜欢叫我‘罗汉脚’!”
此语一落,铜罐雄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老兄小心点,千万别摔死,不然我到手上的银子便泡汤了。”
“奶奶的,你也许不知道,老子刚由狱中溜出来,现在是一文不名了。”
“鲜啦,我救了你,岂可会无代价呢?”
“不对呀!老子听人说,罗汉脚是个肚量大的人,不是斤斤计较的家伙。”
到巾笑道:“肚量大也要吃饭对不对?再说人都有个弱点,就是为了钱,不惜冒生命危险。我冒险救你,当然也是为了钱。”
“奶奶的,老子没钱怎么办?”
“这样吧,我帮你出个点子。”奚帅沉吟道:“你可以去向朋友借。”
“老子是个逃犯,不想见人,更没有人肯借钱给我。”
“你再仔细想想,为你为我,你都应该想想,看看谁能帮助你。我也不妨坦白相告,假如你没有钱给我,我只有送你见官,最少也可以拿它一百两。
一百两上妓院嫖女人,再洗个三温暖多爽。”
铜罐雄呆了一阵。
虽然说,江湖道上侠义之士多的是,但在情理上,人家既然冒着生命危险,想出这么好的办法来救自己,总也应该多少给人一点好处才对。”
,子是铜罐雄说:“好吧,我答应给你一笔钱,但数目多少我不敢确定。”
“可不能太少。”奚帅很市侩地道:“相信你也知道,除了官府之外,另外还有人要收买你一条命。”
“奶奶的,你也知道老子现在根本没钱。”
“我知道,所以我给你的点子,就是找朋友,去找能帮助你的朋友。”
“不错,我想起有个朋友能帮我,老子现在就去找他,可是我不想给你去。”铜罐雄道:“你可以约个地方等我。”
“多少时间?”
“不超过五天。”
“哇操,你别开玩笑。”
“你怕我骗你?”
“怕得要命。”奚帅道:“假如你是我,你会相信吗?”
“奶奶的熊,你救了老子,老子怎么会出卖你?因为可以帮助我的人,住得比较远啊!”
“难说!”奚帅笑道:“为什么不让我一道去呢?”
铜罐雄说:“我不想给你知道,我那位朋友是谁?”
“不管他是谁,只要他有钱,而且肯借给你就行。”
铜罐雄策马前行,奚帅亦步亦趋。
“罗汉脚,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把身上的衣服换过,怎么样?”
奚帅拍马驱前,从马鞍上解下个包袱,丢给铜罐雄说:“你要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
铜罐雄接过包袱,解开一看,里面有套蓝色衣服;他很奇怪地瞪住奚帅,既感激,又佩服地道:“你想得真周到。”
“所以说嘛,这些钱并不好赚!”奚帅笑着说:“趁这里没有人,先换衣服再走吧!”
他一边更衣,一边又问:“你没有衣服可换?”
“你瞧!”
奚帅说着,将身上的灰衣脱下,原来里面还有一身黑色衣服。
二人再度上前,当他们由树林里走出来时,已是另一副面目。
想信这时候,即使那一群冒牌的铜罐雄迎面而来,也未必认得出他们。
黄昏。
小镇上很静,小客栈也很静。
食堂里就只有二张台子坐了客人,其中一张坐着铜罐雄和奚帅。
铜罐雄一边喝酒,一边搭讪着说:“罗汉脚,你真的不认识那帮冒牌货?”
奚帅呷了一口酒,又夹了一块肉,才道:“不管认不认识,总之,我做事必须要有代价,合理的代价。
否则,我根本就提不起兴趣!”
铜罐雄猛摇头,口中直叫:“怪了,怎么跟我听说的罗汉脚不一样!”
“传说并不一定正确。”奚帅反问:“没有代价,难道你肯去做吗?”
“这……”
铜罐雄似乎听出弦外之音!
只有铜罐雄自己心里才明白,他杀人也纯粹是为了钱。
一笔还未收的钱,数目十分可观,即使事前收到的一笔定金,为数亦不少。
奚帅又笑着说:“我再提醒你,没有钱,我只有将你送往官府,或者竹家寨,两者之间,你有权选择其一。”
铜罐雄苦笑一下,喝了一大口酒,道:“奶奶的,你这个人的确够老实,而且也够现实,难道人们都斤斤计较,非财不行。”
“你说呢?”
不久,有两个人由外面进来。
奚帅认得这两个人,他们是客栈的客人,不久之前才离去,现在又折返,显然是到外面逛了下。
奚帅很注意这两个人,但对方瞧也没有瞧他们一眼。
等他们回到房间去之后,奚帅低声道:“铜罐雄,你真的要一人住一间房?”
“是的。”铜罐雄说:“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真的,那你以后娶老婆怎么办?”
“娶某?”铜罐雄道:“老子又没有发疯,干嘛找罪受。”
“说的也是。”奚帅说:“那么我提醒你,今晚可能有事。”
“有事?”铜罐雄半信半疑道:“你想跟老子同住一间房,大概想监视我,怕老子逃走,是不是?”
奚帅信心十足的说:“不,就算你是孙悟空,那我就是如来佛,你逃不了我手掌心的。而且,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悄悄的跷头,那是最愚蠢,也是最危险的事。”
“老子不明白你的意思。”
“哇操,我忘了告诉你,外面正有许多人要找你。”
“奶奶的熊,你不要找藉口来吓老子。”
“妈的,我为什么要吓你,你自己又不是白痴,不会仔细地想想清楚。”奚帅笑道:“万一真的有事发生,别忘了叫醒我。,,二人吃饱喝醉,分别返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奚帅不是个贪睡的人,但他担心一旦真的糊里糊涂的熟睡不醒,那时怎办?
因此,他悄悄在隔壁,和对面房的门口,做了一些手脚。
那两个被认为可疑的人,就住在对面房,隔着天井,与奚帅的房间遥遥相对;而铜罐雄则住在隔壁。
一切做妥,奚帅也倒头大睡。
“叮叮当当!”
岂料,他睡了不久,就给一阵铃声吵醒了。
铃声对他是一种感觉。
铃声也是奚帅做的手脚,所以他立刻开门冲出去。
哇操!
房门刚开启,奚帅就见到一条人影,跃登屋顶之上。
那间房明明住了两个人,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出来‘;奚帅心想:“大概一个已先上去,自己没瞧见。
奚帅没有立即追踪他们,却先奔至隔壁房,房门仍紧闭,转到了窗口,窗门却半掩。
“铜罐雄,铜罐雄……”
他连叫几声,全无反应,随即爬窗而入,发觉床上没人。
“妈的,铜罐雄这家伙真狡猾。”
奚帅不敢怠慢,越窗出了天井,跃登上了屋顶。
但是瓦面上已经没有人影。
奚帅放眼四望,只见数十丈外人影一闪。
“哇操,在那边。”
奚帅立刻朝那边赶过去。
那是一处屋顶,屋顶下面是处林荫,就在这时,奚帅听到有人吆喝,及刀剑交加之声。
“奶奶的熊,拦老子的路,找死呀!”
奚帅循声找了过去,见三个人影打作一团。
下江佬吃蟹,一看便知。
奚帅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猜测也没有错!
这二个人果然是跟踪铜罐雄的。
奚帅躲在矮丛后面,静观其变,只见三个人苦缠不休。
铜罐雄单刀迎敌,颇感吃力,因为对方并非泛泛之辈。
突然之间,黑暗中飞来东西。
二名大汉之中,有个顿失重心,身子歪了一歪!
“奶奶的,可给老子逮到机会了!”
铜罐雄暗叫着,顺势一刀,“啊”一声惨叫,一条人影倒了下去。
另一名大汉发觉,趁势想溜,铜罐雄冲前一刀,送他上了西天。
接着,铜罐雄朝矮丛中叫道:“喂,罗汉脚,是不是你帮我的?”
奚帅走了出来,笑道:“你这个白痴,为什么还不走?你不是想跷头?”
铜罐雄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是老子不好;今晚如果没有你,老子准完蛋的。”
“破鞋,真是提不起来。”奚帅埋怨道:“走吧,这两个家伙可能还有同党。”
铜罐雄摸摸鼻子,只好跟着奚帅屁股走。
他们漏夜赶路,不敢再留在那间客栈里。
这一次是由铜罐雄带路。
铜罐雄要去找一个人,他对奚帅说,那人可以给他一笔钱,有了钱之后,铜罐雄就可以让奚帅得到他应得的报酬。
他一直不相信,奚帅竟然会是个如此“斤斤计较”的人;但奚帅坚持着,他也没法度。
事实上,奚帅三番两次救了他,而且处处爱现出武功高强,铜罐雄自忖绝非他的对手,所以惟有顺从他。
二个大男人在一起五天,是个很无聊的事。
子是,奚帅开始动脑筋想点子,来打发无聊路途。
“铜罐雄,你会不会讲有色的笑话?”
“不会,老子只会骂‘他奶奶的熊’的粗话。”
“你想不想听?”
“随便。”
“听好,我开始讲罗!”
有一男子,每次和他女友见面时,就聊个没完。
一天,他马子至其住所,他们一聊,又是不知天南地北,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时刻了。
他马子只好留下来,但是只有一张床铺,不得已,他马子就睡在查甫的脚下。
可是,到了半夜,这个查甫突生邪念……
她非常生气,哭哭啼啼地跑回家告状。
这个查甫很紧张地辨护道:“没有这回事,只是睡觉时,我脚伸长,一不小心脚趾碰到她而已。’‘你说什么?你这个无赖的东西!’女的非常气愤,唠唠叨叨个没完o ‘好,那我问你,脚趾头怎么会滑滑的?
怎么会暖呼呼的?
它怎么没有指甲而有毛病呢?
还有……那有人的脚趾会跑到,查某的那个地方胡作非为呢?’‘它……它不小心钻了进去的嘛!’讲完了,怎样?”
铜罐雄直皱眉头,说:“奶奶的,那个滑滑的,暖呼呼的,到底是啥玩意吗?”
“哇操,你嘘嘘用什么嘘?”
“鸡鸡呀!”
“对嘛,就是那个玩意!”
“鸡鸡就鸡鸡,干嘛说滑滑的,又暖呼呼的。”铜罐雄又问:“查某的那个地方,又是什么地方吗?”
“哇操,你到底有没有和女人‘乐’过?”
铜罐雄摇摇头。
“哇操,叫我怎么说呢?……哎呀,也是嘘嘘的地方。”
“既然都是嘘嘘的玩意,那有什么意思?”
“可不,查甫的那个玩意像条‘热狗’,查某的像个‘汉堡’,汉堡夹热狗怎么样?”
“呵呵,有意思!”
“你一元傻瓜,跟你讲有色话题真他妈的累。”奚帅不耐烦地问:“你那个到底是什么鸟朋友?”
铜罐雄道:“他很有钱,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骗肖!”奚帅说:“连他的姓名你也不知道,怎么向人家借钱吗?”
“他……”
“铜罐雄,我告诉你,现在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帮你的。”
“奶奶的,说了这么多,你不过想钱而已!”
铜罐雄开始觉得,奚帅的武功虽高,但欠缺江湖人应有的道义?
是吗?
奚帅真的是见钱眼开的混蛋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江湖可以不必混了,干脆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然而,奚帅却道:“是的,我早已说得清楚,我是为钱而来的。”
“放心吧,我不会欠你的。”
“我还要提醒你,数目不能少过五百两。”
“奶奶的熊,你是要我给你多过竹家寨那份赏格。”
“废话。”奚帅道:“假如少过五百两,我倒不如将你交给竹高精。”
“猪哥精是谁?”铜罐雄好奇问。
“竹家寨的头家。”奚帅反问:“你不认识这个人?”
铜罐雄摇摇头道:“从没听过这名字。”
“那就鲜了,你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杀你?”
“我不知道。”
“你仔细想想看,江湖上还有没有仇家?”
“没有。”
“既然没有仇家,那么一定是主使你的人,派出杀手来杀你灭口。”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奚帅道:“就怕等你相信时,你已经拜拜去见阎罗王罗!”
二人又在沉寂中前进。
有顷,铜罐雄又问:“你可知道那伙冒充我的人,是何方神圣?”
奚帅想了想,才回答:“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可能是官府派来的人,官府要你活下去,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笨蛋!他们要知道你杀巡按御史的真相,因你落入官府手中之后,一直未讲过真话,朝廷正派人南下要亲自审问你。”
“奇怪,你怎的知道这么清楚?”
奚帅一听,才知说溜嘴了,幸好他反应快,即道:“这有什么稀奇?许多人都知道,尤其是江湖上混的。
“奶奶的,我当时的想法也跟你一样,我所以逃避他们,也就为了这个原因!”
“所以说嘛,你这条命很值钱的,相信你自己心中也明白。”
“奶奶的,看来老子应该收买你,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然,我随时都会有危险。”
“算你还有点头脑。”
天色将亮!
马已疲,人也倦!
人是须要休息的,即使更强壮的人,武功更好的人,也不例夕卜!
然而铜罐雄和奚帅二人,昨天晚上并未真正休息过。
再奔一程,二人已感到口干舌燥。
前面有条小河,二人落了马,人马都要喝水。
奚帅正俯首河边,准备喝口水解解渴,突然被人自背后,用木棒重重地轰了一下。
哇操!
奚帅连哼也没有哼一声,便倒在河中。
“棺材里伸手,死要钱,老子就送你上西天要去。”铜罐雄愤愤地骂道。
铜罐雄单骑奔驰着,来到了一处村庄外面。
村庄之内炊烟四起。
这时已是正午时分,铜罐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
他心里十分矛盾,也很难忘记奚帅的话;奚帅分析眼前形势,怀疑主使去杀巡按御史的人,派人追杀他,目的为了灭口。
但是,他又希望他的幕后人能守信,给他足够“杀人代价”
幕后人就在眼前,只要他策马前,就到达那幢屋子的门前。
可是,万一奚帅的估计准确,他岂不是送入虎口吗?
不过,铜罐雄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否则,他不必摆脱奚帅的纠缠。
铜罐雄知道他的幕后人不懂武功,而且还是他父亲生前的好友。
在铜罐雄决定为他效力之前,也考虑得十分清楚;刺杀巡按御史,将是一件十分轰动的事,必须有十足的勇气。
他也想到了后果问题,可是,那人所编的故事,却令铜罐雄相当激动。
那人是谁?
那人很富有,铜罐雄只知道他叫“翁老虎”。
故事内容大致说,他们一伙都是朋友,包括翁老虎,铜罐雄的父亲,以及吴正宇等人。
这伙人经常聚在一直喝酒聊天,彼此情如手足。
但是,吴正宇此人阴险狡诈,脑筋非常的灵活。他知道翁老虎有钱,子是利用他的财力,打进了官场。
怎料,吴正宇为人忘本,为了掩饰往日的寒酸,不惜出卖朋友,手段极为卑劣。
根据翁老虎说,铜罐雄的父亲“王生”,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铜罐雄当时十分激动,誓言要杀死吴正宇。
翁老翁咬牙切齿的表示道:“为了朋友的义务,只要有人肯动手,他愿意提供一大笔奖金作为‘杀死奸官的酬劳’。”
那酬营是一千两黄金。
哇操,这数目相当吸引人。
铜罐雄一方面为钱所吸引,另一方面,也存有为父报仇的心理,子是拍拍胸膛,就此承担起这杀人的任务。
可惜任务只完成了一半,假如全部顺利完成的话,今天他就不必回到这里,早已经领了酬劳,远走高飞了。
失手被擒的原因,是他孤掌难鸣。
被捕后,翁老虎为了避嫌,不敢出面保释他,但铜罐雄不会怪他。
因为,翁老虎曾悄悄派人送来银两,求官府中人好好打点,别太虐待铜罐雄。
尽管铜罐雄一时未能恢复自由,内心却对他十分感激。
直到那晚深夜,突如其来的,有人将他由狱中救了出来。
那人武功高强,即使未说明身份,铜罐雄心中却猜他是翁老虎派来的。
也就为了这个念头,铜罐雄更加守口如瓶,奚帅对他三番两次的追问,他也绝口不提‘翁老虎’这个名字。
哇操!
如果铜罐雄获知那晚救他出狱的,是奚帅的最佳拍档——花艳红。
他又不晓得有何感想?
现在,他已来到了翁老虎家门前。
他内心里的矛盾,很快就会获得答案,他希望奚帅的忖测是错的。
奚帅怀疑他的幕后人,派人追杀他灭口。
幕后人就是翁老虎。
他立刻就可以见到翁老虎,万一奚帅不幸言中,等会儿又会发生一些什么事?
“奶奶的熊,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屋子里里外外一片沉寂,就像没有人居住一样,这绝对不像一个有钱的人家。
是主人不在吗?还是另有原因?
铜罐雄在戒备中,将那扇大门推开。
就在这时,有个影子飞扑而出,吓得铜罐雄退后几步。
那是一条土狗。
“汪汪汪!”
“土土,不要叫!”
随着吆喝声,屋子里有个女子走了出来。
那查某大约二十二、三岁,如果铜罐雄没有记错的话,她就。是翁老虎的女儿“翁纯纯”。
铜罐雄曾在翁家作客,所以他见过翁纯纯的;只是这时候的她,容颜憔悴,已显得苍老了。
他们之间互相呆了一呆。
“原来是你!”翁纯纯反应道。
“是的,是我。”铜罐雄说:“翁世伯可在家?”
“请进来。”
铜罐雄上前,那条土狗又虎虎作势,翁纯纯把它喝退。
门庭依旧,仿佛人面已非;昔日翁家婢仆如云,如今却显得一片冷清,究竟是什么缘故?
奇怪!
铜罐雄在满腹狐疑中入内。
“你高姓大名是……”
铜罐雄记得,翁老虎曾为他们介绍过,怎么她会如此健忘?
“我叫王雄,不过一般人都叫我铜罐雄。”铜罐雄朝屋内张望了一遍,又道:“翁世伯呢?”
翁纯纯答非所问:“翁世伯?这么说,你是他世侄了?”
“是呀,我们不是见过面吗?”
“你找家父干嘛?”
“我们已有约在先。”
“有约?什么约?”
“是……”
“快说呀!”
翁纯纯一边催着,一边解开衣服。
铜罐雄看得两眼发直,他从没有见过女人脱衣服,也不了解查某身体上的构造,所以当奚帅讲到汉堡夹热狗时,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然而,他却不敢去想那种感觉,所以他蹑嚅道:“他在那里?”
翁纯纯不答,反而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铜罐雄如触电般,一颗心莫名其妙“怦怦”乱跳了起来。
铜罐雄想要甩脱,可是有股强大的吸引力,紧紧吸住他不放。
“别发呆呀!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铜罐雄像傻子般,依着翁纯纯的话坐下。
“瞧你,长得又高又壮,娶妻了没有?”
铜罐雄不答反问:“奶奶的熊,问这干什么?你又不会嫁给老子?”
翁纯纯似笑非笑道:“那可很难说哟!”
说时,她把铜罐雄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铜罐雄隔着一层绸,可以感觉到,翁纯纯的腿非常圆润,一时忍不住抚摸她。
翁纯纯媚笑的说:“你好调皮,把我的腿摸得好痒。”
铜罐雄吞了口口水,道:“奶奶的,你的腿真细嫩,老子摸起来好舒服呀!”
“别……别摸我了,好痒哟!”
“可是,我……”
铜罐雄闻言之后,并没有停止他的行动。
“老子好喜欢这玩意。”
言讫,抬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嗳——哟!你好坏,这东西怎么可以随便摸吗?”
翁纯纯的娇躯故意一扭,在他手臂上打一下。
这时候的铜罐雄,被她逗得心猿意马,胯下那根大肉棒已经把裤子顶起。
“好姑娘,让我再摸一下嘛!”
翁纯纯的那双眼睛,往下面瞄了一眼,发现他的老二已发威。
“看你怪可怜的,我就给你轻轻摸一下好了;不过,不准用力捏,也不准伸到衣服里面。”
她的衣服只解下两个钮扣。
铜罐雄兴奋点点头,对她乳房摸了去!
乖乖!
软中带硬,还富有弹性!
他的大肉棒,比刚才更硬了。
翁纯纯装成不解地问:“铜罐雄,你下面裤子里面,藏着什么什么宝贝涨鼓鼓的。”
铜罐雄有点脸红,说:“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翁纯纯缓缓伸手一触,连忙又缩了回来,佯装害怕道:“什么东西呀?好像是一根长木棒。”
“答对了!你帮我摸,老子也帮你摸。”
翁纯纯回答说:“我没有那玩意儿,跟你的不一样呀!”
铜罐雄色心大发,突然起身褪下裤子,露出了男人的宝,再拉过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老二。
翁纯纯惊讶说:“哇操,好粗的肉棒,再过两年,岂不要吓死人了!”
“嘿嘿!”铜罐雄坐下笑了。
她忽然问道:“听说是你杀死巡按御史的,是不是?”
“奶奶的熊,这个时候说这问题,不是太扫兴了吗?”
“你想婆我那就说,不然我就收阵啦!”
“嗯!”铜罐雄怔了一怔,道:“这件事你老爸没有对你说过?”
“说什么?”
“不怕老实告诉你,杀死巡按御史,是他的主意。”
“胡说!”翁纯纯勃然大怒,道:“你做你的事,为什么要连累我的家人?”
铜罐雄也忘了要波她了,惊道:“你的意思是……翁世伯他们,已被官府抓去处决了,是不是?”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搅的,总之我父亲已被杀,他死得不明不白;我的家人则下落不明。”
“这也难怪你伤心!”
“暂时不谈了,你要波我,还不如用你宝贝弄好了!”
铜罐雄一听,兴头又来了,。说:“用我老二顶进去呀?”
“是呀!刚刚被你逗得痒死了。”
“这……这要怎么弄好,老子不会也。”
这下可难倒了铜罐雄,翁纯纯羞涩的说:“我教你好了,但你可要发誓,不行跟别人说,我的穴被你弄过。”
“那当然!老子不会那么笨的,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好姑娘,你这么嫩穴以前洗过啊?”
翁纯纯娇嗔道:“你再乱说,我就收阵。”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来拜。”
“你把宝贝对准我穴口,轻轻一顶自然就进去。”
“好!”
铜罐雄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尝禁果,没想到滋味如此美妙!
翁纯纯休息了一下,即道:“你快穿衣服,我进去梳洗就来。”说着,转进屏凤后面去了。
客厅里,就剩下他和那条大土狗。
大土狗在旁虎视眈眈,铜罐雄看了有点鸟,心想:“如果,它是一大锅香喷喷的香肉,奶奶的,不知有多好。”
想着,他肚子更饿,不耐烦站了起来,那条大土狗立刻作势张牙。
他不敢移动身体,只回头朝屏凤后面张望,却发现了二个人影,一个是翁纯纯,另一个是个老妇人。
她们在耳语,这情景立刻引起了铜罐雄的注意。
屋子里到底还有些什么人?
翁纯纯怎会自动勾引老子,邪了,到底有什么阴谋?
不久,那老妇捧茶出来待客。
铜罐雄虽然又渴又饿,却不敢去喝那杯茶。
等到老妇转进了内堂,他才悄悄将那杯茶,倒进桌上盆栽去。
“奶奶的熊,那个老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和翁纯纯鬼鬼崇崇的?老子非小心点不可,这其中大概有诈。”
铜罐雄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铮”的一声,吓得他急忙跳离座位。
斯时,一条人影硬闯直撞,从屏凤背后飞身扑出,连人带刀,狂刺而来。
“好佳在!”
铜罐雄若非及时离座,现在他已嗝屁了。
而救他的竟然是那“铮”的声音。
那声音居然发自桌上茶杯。
哇操!
茶杯不知怎的,会忽然之间破裂!
这时,那条大土狗也狂吠一声,迅速冲了过来,配合着老妇人的攻击。
铜罐雄事前还好已经有了心理上的准备,否则更加手忙脚乱。.他觉得单是对付老查某已感吃力,加上那条土狗,确是疲子奔命。
老妇刀锋如雷,土狗专攻下盘,弄得铜罐雄顾得上来,管不了下,刀法也开始凌乱起来。
铜罐雄正感狼狈万分之际,突感下面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裤子已被大土狗撕得惨不忍睹,不该露的,早已露出来透气了。
“哎哟,妈妈咪呀!”
铜罐雄羞得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他气得正举刀拿土狗出气时,大土狗闷哼一声,倒卧地上,嘴角不断流出鲜血来。
那老妇也将双刀收住,呆立一旁。
“怪了,怎么搞的?”
他纳闷着,抬头一看,见翁纯纯走了过来,慌忙用手遮住那个地方。
翁纯纯视若无睹,责备道:“六姑,你对客人岂可如此无礼?”
“我要杀了这混蛋,是他害死老爷的?”那老妇含恨地说。
铜罐雄不敢轻举妄动,只因眼前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
不但老妇攻击突然,大土狗之暴毙更加突然。
还有那茶杯为什么突然会破裂?
老妇神情木然。
翁纯纯却向铜罐雄抱歉地道:“对不起,六姑可能对你有点误会。”
“她是谁?”铜罐雄怔怔地问。
“你以为她是谁?”翁纯纯一反温柔态度问。
“她的武功不错,但为什么会对我有所误会?”铜罐雄问。
翁纯纯没有理睬,迳自走近桌前,伸出玉手将破杯收拾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望向天井那边,再仰首看着瓦面之上。
最后,她的视线又移向桌上后面的盆栽。
她的视线就停在那里。
铜罐雄不知道她想什么?
事实上,眼前就有许多事情,令他感到莫名其妙的。
例如:翁纯纯收拾碎杯子时,好像发现了一粒小小的石子,她将石子抓在手上。
从她刚才的表情观察,她分明怀疑铜罐雄有同党。
“你究竟是什么人?”翁纯纯终子开口了。
“奶奶的熊,搞也搞过了,你还在怀疑老子的身份。”铜罐雄道:“翁世伯究竟在那里?”
“刚刚我已说过,他早登极乐仙界去了!”
“什么?老子没听错吧?”铜罐雄惊讶说。
“没有。”
翁纯纯回转身来,瞪住铜罐雄,那表情十分的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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