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身边的莉芬,忽然在黑暗中消失,龙飞发现她不在身边,正想去找寻,但是房内的景色又如此吸引人,这使龙飞目不转睛地呆看着房内的一切。
只见徐琢良咬住银牙,向他身下的金燕进攻了,他们的脚趾相互磨擦着,就这样地,他们两个人合而为二为一了!“……我的琢良,我的宝贝……”金燕双手拥住徐琢良,嘴里不断地在嚷道:“啊!这是多么美妙啊!美妙又神秘!”
“嗯……哼……好舒服喔……真是快……晤……”接着金燕害怕地对琢良说道:“嗯……琢良……我知道你虽然和莉芬在一起,但是你始终是爱我的……”
徐琢良只管自己拼命地用力冲刺,情欲狂涌,气喘息息,一句话也没说。
“琢良,琢良!”金燕叫道:“死相、猛干猛干的,连话都不回我一句,喂,你要等到什么时侯才跟菊芬摊牌?什么时候跟她‘断绝邦交呢’?”
“断绝邦交?哼?现在就断!”他还在继续着“工作”,忙得不亦乐乎。
陡地——。唐莉芬的声音大作,只见她手里提着一桶冷水,银牙格格作响,猛地用脚将房门“砰”地踢开。
此时,正在床上享乐的徐琢良和金燕,大声惊叫起来,不禁为之变色,二人万万料不到她竟会在这时出现。
就在这一刹那间,莉芬手中的那桶冷水,狠狠地往两人身上泼去,口中还不时地骂道:“哼!死男人,臭女人!”她狂声乱吼:“干!我要你们好看,狗男人,贼女人,我要你们好看。”
在这种天候里,别说是穿着厚皮衣裤,就算生火取暖也感觉寒冷,徐琢良和金蒸本是一丝未挂,加上鱼水之欢,血气拂腾,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桶冷水浇上,弄得狼狈不堪,混身发抖,面色苍白。
“哼!不要脸的狗杂种,竟敢在我背后偷人!”莉芬好像疯癫一般,乱叫乱吼:“好!很好!我现在终于看清你了,呸!你们这对狗男女!”
真惨!两个光溜溜的人缩在床上,全身上下竟是水,这种情形就俾街头交合的狗一样,被人淋了一身冷水,惨哪,煞风景哪!
“莉芬,莉芬……请你不要……”徐琢良躺在床上,一面用手擦着满身的冷水,一面哀叫着。
“呸!别再叫我,从今以后,咱们一刀两断。你做你的,我走我的,谁都不欠,我再也不想见你,你最好也别来烦我。”说完,将手中空桶一甩;转头便走。
龙飞见到床上的徐琢良和金燕两人,那一付奚落惨相,忍不住想笑,这时,唐莉芬已三脚两步的走出房外,龙飞见状,立刻匆匆追了上去。
等她出了屋外,步下层层阶梯,到了楼下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呜咽了起来,口里还不停地骂道:“哼!死没良心的臭男人……竟敢要我……臭男人……”
“好啦!事情已经发生,再骂再哭又有什么‘录用”?莉芬!龙飞安慰地劝道。
只见唐莉芬哀声连连,道:“那个狗鸡杂种!他欺骗我……我忠心耿耿地对他,爱他……他竟然敢欺骗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龙飞好言劝慰她,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骗也给骗了,现在你看清楚他的真正面目,不是吗?这是你的幸运,不然再被骗下去,不知道要骗到何时,何日呢!”
唐莉芬想了又想,心中那能平静下来,停了一下又开始悲伤地呜咽起来。
“我最怕女孩子掉眼泪了,好了,求求你,别哭了行鸣?走吧!!我送你回去好了。” 突然她将脚一瞪,狠狠地说道:“哼!回家?我……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
龙飞此刻可傻了眼,呆呆地问道:“你不回家,那你要上儿呀?”
唐莉芬呜咽地说道:“哼!他如此待我,我对人生也没啥乐趣了,我真心的对待他,哼!这死东西,好个没良心的男人。”
龙飞说道:“你将她们淋得一身冰冷,还不够呜?仇也报了,你还想怎样?”
“呸!这样太便宜他们了,我要报仇,非报不可!”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样还嫌不够,怪怪!莉芬,你若想报复,嘿!最好的法子是……你也用样去做,如法炮制一番……”龙飞堆笑地说道。
唐莉芬拭了两行清泪,问道:“怎么如法炮制?又怎样依法去做?”
“笨哪!他能别的女人偷香,你也能和别的男人寻欢,他能做到,你也能够,这不就结了吗?”
唐莉芬看了君龙飞,道:“我一直对他真诚,全心全意毫无虚假,除了他,连别的男人也没有,你叫我去跟谁去寻欢去啦!”
龙飞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脯,笑道:“你面前不就是一个现成的男人吗?”
她看了看龙飞,忽然冷冷地说道:“原来……原来你从中揭穿他们的私情,让我去捉奸,你原来早有预谋,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别说得如此难听,你想想,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呀!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打你美人的主意,我又何必花这么多的心思,还陪你到处乱跑?”
她醒了醒鼻子,就好像一只迷了途的羔羊,茫茫不知所以。
龙飞见状,暗忖:“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也是我最适合下手的时刻。”他顿了顿,冷笑道:“既然不想回去,就到我家里去坐坐吧!”
唐莉芬吸了口长气,停止了哭泣,问道:“你家在那里?”
龙飞怂恿地道:“嘿!不远,拐弯抹角就到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就让我安慰安慰你吧!不然你就这样回去,越想越闷,也许会跟自己过不去……自杀呢?”
她的一双眼睛瞪着龙飞一眼,想了想,没有作声,这时的唐莉芬,那里会有主张,更不会有所防备。
龙飞暗暗窃笑,忖道:“哈哈,现在正是时侯,我就趁机进攻,趁她软弱的时候,只他要出马,她准会被我乘虚而入,嘿!阳威说过,一个女人在失恋的时候,是最容易被人用甜言蜜语感动的,我的嘴皮子厉害,只要三言两语,不把她骗过来才怪,嘻嘻,当她一跟我谈上恋爱,唐夫人就会好好的和我谈条件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辆马车,龙飞伸伸手,将车唤住,然后对唐莉芬说:“还不上车?……半夜三更,站在这里多冷,快,跟我上车吧!”
龙飞丝毫不给她有时间思考,立将她一把抓上了马车,她这是已完全失去了主意,被他一拉,也就上了马车,龙飞见她这副呆样。忍不住暗笑。
马车飞驰,拐弯抹角,已然来到一处宅院前面,龙飞付了车资,领着莉芬进入房内。
只见她进屋之后,整个人好橡一个木头人一般,呆坐在板桡上,一动也不动。
龙飞也倒了一杯浓茶给她,把茶杯交到她手中;说道:“别再发呆啦!喝杯浓茶吧!或许能使你清醒清醒。”
她抓住茶碗,将碗移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她喃喃地说:“哼!没有这么容易,死男人,哼!我讨厌他的胡子,呸!臭胡子!烂胡子,讨厌、恶心。”
怪怪,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刚才还爱得死去活来,将那撮胡子当宝贝,现在又骂得臭头,怪哉。
“我看放了他们算了,情郎嘛!有什么了不起,这个对你不好,就立刻再换一个好了,对不对?”
她又喝了口茶,愤怒地道:“哼!我要……报仇!”
“用剑去刺他?还是用刀去砍?”龙飞故意逗她。
她将茶碗放了下来,陡地,她用双手向自己的上衣一扯,“嘶”地—声,她的上衣被撕了开来。
龙飞顿时眼光一亮,只见一对雪白又挺的双峰呈现眼前,好像要跳出来一样,这对宝贝形状如此美好,尖端微微翘起,就像一及精雕的艺术晶一般。
此刻,莉芬将身躯一扭,这对乳尖正在微微幌动着,充满了弹力,使得龙飞双目呆瞪。
“你……做啥……莉芬?”龙飞呆问着。
“你说,你评评看,小飞龙,这一对乳房,可爱吗?美丽吗?”
“美……简直美极了……当然美啦…”
她随立起身来,开始将其余的部份褪去,这可把龙飞给吓坏了。
“你……”没等他说完,莉芬已将身上“残余”的衣物脱去。
“你在表演脱衣舞啊?”龙飞瞪大了眼睛。
莉芬笑道:“格格,我脱衣服,给你瞧礁,喂!你认为我的身段美不美呀?那个姓徐的竟然会对我生厌……哼!我才不相信呢!你瞧,你做个裁判,评审,看看我这副身材,是不是比那死金燕美呢?”
她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还用双手拨了拨那对坚挺硕大的“东西”。
她光溜溜的立在龙飞面前,一手撑着腰,叫道:“喂!你不认为我比金燕美吗?”
她的身材,此任何“银幕”上的性感尤物更具诱惑,她身上每一条曲线,均匀得就如同画家笔下的裸女一般。
“喂!你觉得怎样?”她很不服气地问着龙飞。
“好极了,简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太棒了!“
“喂!那个贱女人,怎么能和我相此,她的两只‘甜筒’就一高一低。”她呶一嗽小嘴。
“你怎么知道她那玩意一高一低呢?”龙飞好奇地问道。
“格格!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哼!特别看她那付骚样,就连肚兜也得”特制“,非得做斜的,否则,那高的不露出来,格格!”
龙飞看看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妈的!她可能是气昏头了,嘴巴乱讲,胡说八道。”
“那个姓徐的烂货,竟看上她。”莉芬越说越气:“哼!这叫做想赚一角钱,却掉了袋内的一大块。”
“嘿!‘鸭子听雷’——听没有,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龙飞不好意思地问道。
“土包子,连这个也不知道,没水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胸袋内有一块钱,见到路边的阴沟里有一毫子,为了负心,就俯身去捡,没想到腰之际,胸袋内的一块钱溜了出来,一声掉进沟内,再也拾不到了,结果,为了负心,为了一毫,而白白掉了一块,这就叫做‘得不偿失”。
“噢!原采如此,这样说,你就是那一块钱啰!而金燕就是那阴沟里的一角钱,是吗?。尤飞微笑地说道。
“对,对极了,看不出来,你还挺上道的嘛,不错,不错!”
莉芬赞道。
龙飞见她心情渐趋缓和,心想试探她,遂问道:“喂!要是明天那个姓徐的找你,求你和好,你会怎么样?”
‘哼!没怎样。“她双手插腰,嘴中削骂道:”干ⅹⅹ,我放他妈的屁!““这样……”龙飞又说道:“那你是决定跟那徐ⅩⅩ绝邦交啰?”
“当然!他当我是什么?”她抽着嘴说:“呸!货!还是叫他去摸金燕那一上一下的宝贝好了!”
龙飞心中窃笑,如此说来,这椿买卖已成定局,轻而易举地大功告成,白花花的一千两银子等着到手了。
龙飞又暗忖:“嗯!现在我只要好好的在床上玩她一玩,施展阳威传授的”内功“,嘿嘿!她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到那时,她还不是我的?妈的!太美了,我龙飞真是人财两得啦,哈,哈哈!”
“喂!你还在发什么楞?”莉芬瞥龙飞一眼,“你还不脱衣服,缩在那儿做啥?”
“妈的!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龙飞笑着。
“不然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做什么?”莉芬嚷着。
“对……对,不应该浪费美好时光———说着,迅速地脱去衣裤。
当龙飞完成准备,“坦诚”地立在她的面前,莉芬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说道:“咦!你身上怎么连根毛都没,格格!‘白斩鸡’不过‘货’倒是挺壮的嘛”又不是猴,为什么身上要有毛?“说着用手指了指下面:”哪!这不是一撮,别太挑剔了!“ 她摇了摇头,叫起来,道:”格格!我不是指:那里“,我是说胸部上面,还有腰部,小腹!”
“那个姓徐的,脸上有,胸前也有,还有腰上;腿上!妈的!那是一个野人像,难道你‘假意。’(喜欢)?”龙飞惊讶地问。
“对对对!他像一个野人,他完全是一头猛兽,当他脸上,胸前,腰间的毛贴在我这光滑的身躯上,搓动着,嗄……
那种感受,哇……真令人赏兴奋……“
“妈的!你真是‘怪胎’一个,虽然我小飞龙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毛‘,不过,我小飞龙在’圈子‘里窜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下只凭一套’绝技‘打出名号。”“喂!什么绝技,不妨说出来听听!”莉芬好奇地问道。
“嘿嘿!‘飞龙二十四绝’”。龙飞得意地说着。
龙飞笑道:“这那是什么武功呀!我只会‘床上功夫’,干我这行的练的都是些‘内功’,想不想尝尝看?”
唐莉芬“格格”笑道:“哼!谁稀罕,我只喜欢身上有毛的,什么绝什么功我没兴趣,不过问着也是闲着,咱们在那玩?床上?地上?还是桌顶?”
妈的!真是“新潮”,狂得像只野猫。
“随你的便了。”龙飞摊开两手说。
唐莉芬看了看,就在一边的长板躺了下去,道:“这里吧!此乃吉地,咱们好好的在这干一场。”
她躺在板凳上,一只腿搁在木椅上,另一条腿则垂在板凳边,两条玉腿登时分了开来,空间正对着龙飞。
龙飞走到她身边,说道:“妈的!你好像迫不及待了。”
“我恨,我恨!”她嘴巴内咒,又道:“哼!我要报复,快上”马“吧!你的大东西,和什么二十四使出来啊!快,伸过来嘛。”
龙飞笑着压倒在那空间上,她双手猛地用力一紧,已经拥住龙飞。
莉芬的手指在龙飞的头发中乱摸,一双“一级棒”的玉峰在龙飞的胸前乱搓,她那樱唇热情地吸吮着。
二人吻得有如火山爆发,此刻,龙飞已按奈不住,准备向她“进攻”,谁知,她就在这一刹那,陡地将龙飞用力地一推。
“不!”她叫道:“这样……没有意思,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龙飞吓了一跳,道:“喂!我有如此强壮粗大的‘家伙’,你竟说没有兴趣,真没眼光的!”
此时,她伸下手来,向龙飞下部一摸,低头道:“嗯!你的货够大,至少此徐琢良大了一倍多,但是,本姑娘还是没有兴趣。”
“岂有此理,根本没道理,没道理嘛!”龙飞大叫道。
唐芬不屑地回道:“怎么会没道理呢?因为你身上没有毛,光滑的,毫无性感。”
龙飞被她这一激,气得登时说不话来。
“琢良就不同了。”她说道:“琢良脸上,身上和‘那’全是长毛,搓在我身上,好痒……、好舒畅……”
“妈的!全身是毛,就像一头野兽,有什么好?”龙飞不服地道。
“格格!那是刺,他的体毛令我刺……而你身上光溜溜的,一点不‘来电’,没意思。”
“没毛没关系,今夜就让你尝尝我小龙飞成名之绝技一—‘飞龙二十四绝’棍功,只要几招包你承受不了。”
“格格!我就不信你的绝技有多厉害,哼!”“妈的!你太看扁我小飞龙了。”说完,整个人扑了上去,使出第一招“唇枪舌剑”。
“嗯”……嗯……啊……天哪!龙仔,你这招的确厉害,嗯,这招做什么来着。““帅呀!这招叫唇枪舌剑,怎么?不赖吧!”龙飞见第一招生效,立换战术,再施出一招“呼天抢地”。
“嗯……死东西……真……死家伙,快抱紧我,快呀!”
莉芬被龙飞这招,勾起了“热潮”。“绝招生效了,嘻嘻,再看我小飞龙这招”棍罗指布“吧!”
龙飞暗乐道。
“喔……不要这样……你……快玩,跟我玩,来,我们一起玩……”她变得疯狂,狠狠地将龙飞一紧,拥住了对方。
“啊……”她喃哺地道:“原来没有琢良……我也一样可以找到其他的男人……喔……也一样可以找到快乐,一样可以让我满足。”
“当然啦!只要小飞龙出马,保证,‘棍到烦恼消’龙飞连声道:”帅呀!我这几招不赖吧!如何?伟大吧!““对,对,对!动呀!动,现在你可以移动了,快动嘛!”她用手推动着龙飞。
“帅呀!看这招‘含阴咀华。’说着,一挺腰干,”噗吱“地将那”货“猛力地塞了进去。
“啊……好厉害的一招,快换下招吧!……喔……”莉芬已然忘我。
龙飞一听,立刻改招换式,随即运起“三长两短”、“上行下放”和“吟风弄月”三招攻去,随着龙飞三招的进玫,莉芬浪叫迭起,动作变大变快。
“帅吧!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比姓徐的好?”龙飞问着。
“对,对!”她一直娇喘,不断地点头:“对,对!比……琢良好太多了———”
“是不是比姓徐的强?”
“嗯,强多了。”
龙飞笑了笑,道:“爽就好,这样说……我比他好多了,你又何必要他呢?”
“对,对!我又何必要琢良呢?”她断断续续地嚷着:“哼,那死东西,那没良心的野人,我不要他了。”
“你,我会令你快乐,给你无上的享受,真的与他‘断绝邦 交’?”龙飞边咬牙地说,一边猛力用劲地抽送。
他们两人就好像波浪一般地一起一伏、那张长板凳又开始“吱吱吱”地呻吟了起来。
龙飞虽身经百“战”‘。但是他自创的“飞龙二十四绝”棍功,使他能在短时间内窜了小门町。
只见他忽快急慢。陡猛乱抽。瞬间又使出“吸引乾坤”。
“五指乱华”、普渡众生“、”晴天霹雳“等招,战得唐莉芬浪叫迭起,粉面透红。乐到极点了。
啊……。她急匆匆地叫:“小飞龙,你真的太棒了。我……万万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手。啊……你真令我快乐。”
龙飞只顾。战斗“,那听到唐台的这些”废话、以他的“工作经验”来判断,再过不久,对方必然弃械投降、遂猛烈套动,使出‘玉石俱焚’对付。
没多么她竟然大叫了一声,龙飞心中暗笑:“妈的!成功了。”
经过一场“大战”唐莉芬躺在板凳上,她的腿合拢了,全身松软,好像一团懦米,又好像一堆溶蜡一样。
龙飞从她身上爬起。喘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着了看她。只见她不停地喘气,一上一下的,好像瘫痪一般。
“妈的!没录用。我还以为你多行呢?原来也只不过如此。哈哈,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是一头斗败的野兽。”
“哎哟……我给你弄得半死、”她上气不下气地道。“从来没有男人……像你这样—一就算姓徐的也比不上……你的”绝技果然高明。““不使出我小飞龙的成名绝技。怎能让你心服口服呢?”
龙飞得意无比。“你要我的命才是真的。”她呻吟道,“你令我差点透不过气来。”
“不赖吧!我想你大概还未见过像我这么强大的‘家伙’吧!再加上我的独门绝技,我小飞龙不是盖的,谁要想超越我,哼!一边凉快去。”
她闭上双眼,极力将自己平静下来,龙飞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说道:“感觉如何?现在已向姓徐的报了仇吧?一个徐琢良有什么了不起,一脸的烂胡子,你瞧瞧我,还有什么不比他强,刚才的床上功夫,他就不是我的敌手。”
唐莉芬咬哎唇角,忽熊微笑起来,这时,龙飞趁机伸手,将她抱住,两人又吻在一起,龙飞用手又摸到那两座玉峰之上,使出“五指乱华”,轻轻地拨动着。
“喔……喔……”她急叫起来:“哎唷……坏呀……”说着,她又猛烈的迎浸着,东摇西摆的,一个肥大的屁股狂扭着,两腿高高举起,勾着龙飞的腰部,一阵阵的快感,使得她娇喘的叫着。
“喔……乐死我了,唔……太美了……我只要你一人就行,嗯……赞……龙仔,你真行……”
“噗滋,噗滋!”不断地响着,彼此起落的动作着,她的“贷水”四泄,“基地‘也溢了”货水’,她乐板了,也爽歪了。
龙飞又施展出混身解数,不断改式换招,拼命抽送,什么“及吆喝六”,“含沙射影”、“三顾茅芦”、“龙飞风鸣”、“一针见血”……一招招使出。
“第二回合”不行啦!这娘们的‘基地’深深地含着‘武器’,看来这回我只有连根尽送才能迎合她的浪骚劲!“龙飞 暗忖着。 反反复复,”飞龙二十四绝“已重复三遍,没多久,他们两人又从极乐的高峰,一下于降到”冰点“,谁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和‘子弹’了,下面全是水淋淋,滑腻腻地。
“帅呀!这一回,她准叫我套牢了,唐夫人的那笔‘巨款’,不到我手中才怪呢?”龙飞心想着。
第五天,唐夫人又约了龙飞到“老地方”见面,两人各自饮了一口茶,然后龙飞看了着面前的唐夫人。
唐夫人雍容华贵地坐着,神色十分凝重,她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的女儿是和徐琢良断了,她再也不到,杏园春‘去了,这些天也没见她提起姓徐的……”
“嗯!”龙飞喝了口茶,点了点头,道:“现在她不再跟姓徐的了,不过,她现在倒跟我在一块,我说过,只要我小飞龙出马,简直是易如反掌!”
唐夫人松一口气,道:“对,不过,现在我们该谈谈我们之间的默契了吧!现在,我要问你,踉莉芬分手的条件。”
龙飞应了声“嗯”仰头望了一望,又看了看唐夫人,说道:“这个问题十分地棘手,你女儿对我……嘻,已是死心塌地,难分难解了。”
唐夫人瞪了龙飞一跟,说道:“这是你的本事,不过,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将徐琢良擞掉之后,你就得和我女儿分手。”
龙飞想了想,笑道:“这样吧!我已想过,至少三千两,如何?”
“三干两?”唐夫人双眼一睁,怒道:“这…速简直是勒索嘛。” 龙飞笑道:“别说这么难听嘛,这不是勒索,是条件嘛,不然的话,我和你女儿打得像炉中之铁,又红又辣,你插手不来,管也管不了……”
唐夫人闻言,满脸泛青,叫道:“这……你……”
龙飞又道:“如果你不答应也行,那我就决定和莉芬再泡下去,嘻!我发觉她十分可爱。而且,她有心想嫁给我……”
唐夫人气得两跟向上直翻,抖动着声音说道:“你……你……减个半数,行吗?”
“这种事情还有‘杀价’的?我小飞龙做事一向‘不二价’,况且我和你女儿继续下去,也许还能娶千金小姐也不一定,你说是吗?”
她咬牙切齿,双眼回瞪,龙飞知道对方心中已是愤怒到了极点了,但,尤飞依然故作泰然,一口接一口地喝茶。
“老实说,我约了你女儿到这儿来见我,如果你要做这笔‘生意’,就趁她未来之前谈妥吧!不然她来了,只有大家不方便。”
唐夫人心中一百个不愿,她想了想,只好拿出袋中的银票,就在这时,一阵娇滴嘀的声音传来。
“小飞龙,小飞龙”
龙飞猛一抬头,原来是唐莉芬的到来,只见她并非独自一人前来,龙飞心中一傻,原来她的手臂上挽着另一个年轻小伙子,他暗叫道:“又是个大胡于,干!”
唐莉芬见到母亲也在这,遂笑着叫道:“啊!娘,你怎么也在此?格格,这是万荣,也是唱戏的,龙仔,我不能赴你的约了,因为我决定和万荣一起出去。”
龙飞顿时目瞪口呆,大惊失色,急急道:“妈的!你……
你怎么可以……说好了跟我……“
“格格!怎么啦?万荣有‘性感’的胡子,你可没有呀!拜拜。”说完,牵着新欢走出茶坊。
唐夫人见状,立即将银票塞进怀里,接者向龙飞“哼‘了一声,也离开了这里。”妈的,见财化水,人财两空,夫啊,坑你老头,这回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龙飞暗暗苦忖着。
龙飞虽然是“圈内”人,赚得多,花得也多,这次交易“龟?损失不小,此刻,他已是两袖清风,口袋空空如也。
出了茶坊,他边走边盘算着,干这行虽可嫌取不少银元,日子也非常快活,不过,日子一久也消受不了。因为这—行出卖的“东西”,并非“身外之物”,搞不好不像阳威才怪。
心意一决,他己决定“改行”,直爽的他,说改就改,立刻抛开不悦之感,到附近的布告栏里找工作。
“密密麻麻写一堆,你老头只识几个大字,武馆……哎呀!管他的,到武馆找份差事也好,说不定有朝一日,在江湖之上‘露脸’……”他乐忖道。
想到武馆,龙飞的眼中又浮现出光芒,他开始踏看轻盈的步伐,由小门町朝城南走去。
ⅩⅩ(武馆的大门看起来非常壮魂,朱红色的门柱上,有金色的巨龙浮雕,门口站了两名“门神‘,两人手中均执一根棍棒,看起来还蛮像一回事的。
由阶梯往上瞧,便可看出,这家武馆相当有钱,无论建筑,气势,都是“一流的”。“如此气派有钱的武馆,雇用我这样一人,应当是没啥问题才对吧!”他这样地想着,遂跑上石阶。
“嘿!两个大哥好,请问,你们这是不是在征人?嘿!我是来应征的……”龙飞对着守门人说道。
“啥米?(什么)”其中一名“门神”伸出粗壮的胳臂拦住他,“喂!你在胡说八道些啥米歹几呀?”
“你们不是在小门町的布告栏里登了微人告示吗?”守门人不耐烦地打量着眼前的龙飞,叫道:“爱说笑!你这个痞子到底认得不认得‘国字”呀!““我……嘻嘻!小时候父母都死了,所以从来没念过书,只认得几个大字而已。”龙飞搔搔脑袋,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就对啦!我们这是徼人没错,不过,咱们武馆要的是教头,你行吗?哈哈……不过……你要是来征清洁工什么的,倒是还可以。”
说罢,两位“门神”不禁相视大笑。
“坑你老头,你们未免太小看我了,我是来应征保镖的,可不想干什么清洁工。”说完,龙飞虚幌了两招,使两位“门神”大吃一惊,立刻抡起棍棒,准备“作战”。
“喂!你们在外头吵什么?”这时,门内响起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使得正在比手划脚的三个人停止了动作。
大门“呀——”地一声被打了开来,从门内走出一位肥胖的中年人,一脸的横肉,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位“门神”毕恭毕敬地向肥汉中年鞠了躬,其中之一便说道:“报告曹总管,这个家伙跑来说,想到咱们武馆应征保镖。”
“啥米?就凭这个小鬼?”曹总管打量了龙飞一眼,不禁失笑道:“哈哈!看你浑身上下没几两重,一副没吃饱的小白脸,也想来应征保镖?你叫啥米名字?”
“姓龙,单名‘飞’字。龙飞伸手摸摸大大的鼻子,毫不在意地回答。
“龙飞?”曹总管瞄了他一眼,冷冷地问:“喂!你是不是小门町‘圈子内’的红人,小飞龙?”
“帅呀!连你都知道,嘿……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小飞龙。”龙飞回道。
“哈哈!当牛郎不是挺有意思的,为啥要改行?干我们这行你行吗?哈哈,我看你只有在床上罩得住,哈……”
“笑什么?事业不分贫贱,你拳脚行,我也有我独到之处,哼!‘狐狸别笑猫’,看来你也没什。”龙飞不服地顶了回去。
“妈的!你这小子嘴还挺厉害的,怎地?想吃我曹斯仁的铁拳?”曹总管瞪怒道。
“凶什么?你能干的,我龙飞也行!”龙飞毫不让步。
“好,很好!那你有没有保证金哪?”曹总管问道。“妈的!你们这又不是”诊所“,来应征还得交保证金,”
“当然!这是这儿的规矩。”
“这算那门于的规矩。像我这样身强体壮,四肢健全的人,还要什么保证金?哪!你瞧你,挺个大肥肚子。”龙飞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戮了曹斯仁的大肥肚。
“果然全是油水,哈哈!不过,你的皮倒是挺结实的。”他‘边说着,趁曹斯仁还没回过神来,便把戮着他肚皮的手指屈了一节,嘻笑道:“妈的!结实倒挺结实的,不过,凭我这’五指乱华‘,看呀!我把手指戮进你的油桶里去啦!”
听到龙飞这么讲,连站在两旁的“门神‘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使曹斯仁再也忍不住的本吼一声。
“妈的!大胆狂徒,竟然在本大人面前撒野!”他举起手中粗大的木棒,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把木棒折断,然后,面露得意之色地说道:“哼”怎么样?手脚功夫你会吗?““帅呀!你的力气倒是不小,人家说,财富和知识并不是个人所能有的,像你这种力气,倒也不常见喔!”
“呸!你在这里啰嗦什么?”曹斯仁不耐烦地皱紧眉头,又道:“喂!你不是想应征保镖吗?如果你也能和我一样,折断一根木棒、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雇用你?”说罢,曹斯仁使拿了根木棒扔给龙飞。
“妈的!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说完,又把木棒扔回给曹斯仁。
‘哼,什么东西嘛?我就说过,你只适合在床上工作,有几两重本爷早算准了。““你别说得那么难听,你还不是练出来的,有啥了不起了。”龙飞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我还像听人说过,越是没有头脑的人,力气才会越大唷!”
听到这句话,曹斯仁愤怒地涨红了脸,道:“妈的,你……
你这个小鬼,没人调教的小混混,小野牛。如此无理不懂礼貌。““别小看我!也许你还未必能打得过我唷?”龙飞说完,趁曹斯仁不在意,狠狠地踹了他的肚子一脚,但,曹斯仁一点感觉也没有,依旧如泰山地站着。
“嗄?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想跟我单挑哦?”曹斯仁生气地抡起那巨大的拳头,便要攻击龙飞。
龙飞弯下身子,敏捷地闪过了一次,心中暗自庆幸……
妈的,幸好你老头反应快,否用被他这么一击,不死也少了半条命……
眼见龙飞闪过自己的拳头,曹斯仁更生气了,他如疯狂般地张开双臂,想抓住龙飞,但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盘。
龙飞看出了对方的破绽,立刻伸出腿,用脚尖扫过曹斯仁的右腿,在毫无戒备的状况下,力大如牛的曹斯仁就这样被绊倒在地。 ‘“哈哈,帅呀!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龙飞怎么会输给你呢?”说完,龙飞便来了猴子一翻,好像表演特技一样,从容逃离了现场。
“妈的!你给我记住!”曹斯仁蹒躇地爬起来,开始追赶,他的身躯虽然笨重,但,跑起路来的速度也相当地快,使得龙飞一直无法将他甩掉。
“这家伙怎底跟牛一样固执?”一边跑着,龙飞一边喃喃自语。
终于,龙飞被逼进了一条死胡同中,身后除了一间‘鸡舍’之外,便无路可退了,眼见曹斯仁就要追过来了,他只有一咬牙,钻进臭气连天的舍中。
“哈哈!你这小牛郎,看你往那里逃,今天除非你长了翅膀,否则,老子非把你撕成碎片!不可!”气喘如牛的曹斯仁也进了鸡舍。
眼见自己无路可逃,龙飞只好陪笑着笑道:“等一等,大爷,拜托拜托。您就放我一马吧!其实我根本不会武功的。”
但是,曹斯仁顾不了这么多,他张开嘴大笑,渐渐逼近了这时,由于曹斯仁张开的大嘴中,突然传来一股浓浓的“异味”,使龙飞忍不住捏住鼻子大喊:“你的嘴怎么那么臭,简直比鸡粪还难闻嘛。”
“妈的!小鬼,你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说这种话。”曹斯仁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提气举拳就往龙飞头上砸下。
这回,龙飞又有惊无险地闪过了,他口中叫道:“哇—一好险!”一边伸手鸡栏中,拿起两枚新鲜鸡蛋,往曹斯仁的脑袋砸了过去。
两枚雪白的鸡蛋飞快地射了出去,只听见“拍拍”两下,鸡蛋正中目标,龙飞见掷中对方,乃大笑道:“帅呀!哈哈,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
这个战术果然生效,破裂的蛋壳和蛋汁,沿着曹斯仁的脑袋上流下来,因而遮住了他的视线。他不断地用手擦拭着眼睛,嘴里不停地咒骂道,身体播播晃晃地,一个不留神,又撞翻了一篓蛋,整个人陷在蛋堆里。
“帅极了,哈哈!没想到‘吵死人’竟然对蛋这么感兴趣,看你这么爱吃蛋,干脆再赏你几个吃个痛快。”龙飞一边笑。
着,一边抓起身边蛋篓中的蛋,往曹期仁身上扔去,“帅——如果再加点面粉,丢到油锅里炸一炸的话,妈的,一定相当可口了。”他斜睨着,在蛋堆里的曹斯仁,幸灾乐祸地说道。
“真好玩,哈……”看见对方在黏乎乎,既腥又臭的蛋汁中爬了半天还爬不起来,龙飞简直乐歪了。
龙飞顺手抓起一只老母鸡,说道:“喂!‘吵死人’,我再赏你一样更精彩的礼物吧!”说完,便将手中的鸡往他头上甩去。
那只母受到惊吓,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便开始在曹斯仁头上又跳又拍又啄,不知是被母鸡的爪子还是嘴啄伤了,曹斯仁的面颊上渗出了血渍。
“妈的!—一你这可恶的小牛郎。”曹斯仁抹去脸上的血和蛋汁,再也按捺不住地暴跳起来,他举起了身旁的鸡栏,大吼了一声,便往龙飞身上甩去。
“哇——”鸡栏的一角擦过了龙飞的额头,使他开始摇摇欲坠,“哎哟!痛死我了!”这时,曹斯仁瞪起了一双铜钤般的大眼,一步步地向龙飞逼近,龙飞伸手向后摸索,居然摸到了一根粗大的木棒,使他不禁大喜过望,抡起棒子就往曹期仁 的脑袋上劈下去。
但是—— 出乎意料的,龙飞使出吃奶的力,狠狠地挥出一棒,曹斯仁竟然像是一点感觉也投有,继续往前逼近。
“这回你老头是死定了!”龙飞想到这里,浑身冷汗齐出,“怪了,你老头用了那么大的力气,那家伙怎么一点也不怕呢?……”
眼看曹斯仁粗大的双臂就要扑上来了,龙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想像自己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命运。
但,这时,曹斯仁两粒黑眼珠往鼻粱一靠,身体突然摇晃了一下,然后,像座崩塌的大山似地倒了下来,一头栽进鸡粪“妈的!你妈妈的,好险哪!你老头总算得救了,谢天谢地了。”龙飞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这场看起来像是小猴子向大猩猩挑战的闹剧,没想到,竟然是软弱无力的小猴获胜,龙飞作梦也没有想到,当面临一个如此庞大又强壮的对手时,自己居然会获胜。
龙飞很幸运地躲过一劫,他在椿城闲逛了一天,身上连个铜子也无,他可以再去‘陪宿,赚点银子花花,但他已下定决心,不再进“圈内’厮温,想想自己四肢健全,不愁找不到工作,只要能忍耐,总有出头的一天。
此刻,新月高挂,点点星光陪衬,显得有些凄寂,龙飞饿着肚皮,漫无目的地的走着。
陡地——,一阵。“格格”娇笑划破静寂的夜空,他停下向四扫了一下,但,那声音又消失了?于是,他又提起沉重的步伐向前走,没想到,又是一阵笑声传来,龙飞被这“格格”笑声吸引着。
“好浪的笑声,嗯,反正闲着也没事,嘻喀,搞不好还可看一场免费的‘春宫秀’呢?‘龙飞暗忖着。
他放眼再看,原来声音从右侧墙后传来的,当下拾起一截断木,架在墙上,顺着断木翻了看去。
等他站稳之后,向前望去,不由叫道:“好大的宅院,八成是富豪之家,想必里头妻妾如云,嗯!瞧一瞧便知道。”
心念一定,乃跺足朝一处房前走去,偌大的宅院,似乎只有这栋火通明,由窗户中进出一丝亮光,龙飞轻声靠了上去,好像屋内正有一男一女在谈话。
“现在我心中,一心一意只想得到秘药,卓仔,这阵子可有秘药的新情报吗?”“没有,自铁翅长眉被坛主用计逼下万毒谷之后,江湖之上好像役听人谈起或看到有关秘药之事,属下并无情报回禀。”
“哼!没用的东西,我黑虎帮全养些人渣,全都是些饭桶,饭吃的人多,办起事来没一个俐落,气死我了!”
“嘿!坛主息怒,属下眼线遍布各地,只要一有消息,立刻会向您禀报的。”
“好啦!下去吧,记住,出去后别给人发现,还有,继续干你的”拉客黄牛,别让弧狸尾巴露出才是。““是的,属下这就告退。”
龙飞躲在窗偷听,不时探头向细缝内瞧,只见他大吃一惊,没想到,那小门町拉客的卓仔,竟是黑虎帮之人。
正当卓仔走出之际,那被称为坛主的白衣蒙面少女,呻吟道:“窗外有奸细,来人呀!快给我抓起来。”
龙飞闻言大惊,急忙拔腿就逃?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用尽全身的力量,纵身一跃,“刷”地一把抓住了墙缘,很快地翻了过去,跳到墙外。
等他站稳之后,再回头看了一下,打量那面高高砖墙,不禁暗忖道:“我龙飞也能跳过这么高的墙啊?嗯!狗急跳墙,想必就是这个道理。”
“别跑!小子给我站住。”这一声狂吼,吓得龙飞双腿发软,步伐渐趋缓慢,不知跑了多远,人已来到一处断崖边。
“嘿嘿!我看你往那里逃,今日是你的忌日。”追来的人,原来是卓仔,竹竿两个人。
“我又没干什么,你们……你们为何要追杀我?”龙飞理直气壮地说道。 “干么?知道本帮秘密的外人,只有一条路……嘿嘿,那就是死。”卓仔狂傲地说着,人也一步步的逼近。
“咦尸竹竿靠近龙飞一看,叫道:”大哥,这小子……“未等竹竿把话说完,卓仔也看清了对方的面孔,他也吃 了一惊,只因夜黑,所以刚才未能辨出对方身份。
等到两人靠近一瞧,竟出自己所料,对方不是别人,就是年前在城内戏弄他们兄弟三人的年青小伙子。
卓仔冷哼了一声,叫道:“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是你,哈哈,这是你的劫数,今晚你死定了,我们之间的旧债也该清一清了。”
龙飞怪自己多事,没事跑到人家宅院去干啥!更想不到的是,这座大宅竟是黑帮总舵,如今眼前的两位,又是年前被自己“修理”的仇家,他心中暗惨了,今夜想逃过这关。除非奇迹出现,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喂!臭小子,纳命来吧!”竹竿怒目叫着,向时扬起了手中大刀欲攻上前去。
“等等!事情过去就算了嘛!何必苦苦相逼,况且我也不会武功,你们忍心对个手无寸钉的人下手吗?”龙飞苦求 着。
“嘻嘻!话少讲,就算撇开你我私仇,但,你已知道本帮 太多了,还是得死,我看你就认命吧!”卓仔冷冷道着。“在下好话说尽,你等还是不肯放过,好吧!我小飞龙反正逃不了,不如跟你们拼了………”龙飞见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乃豁出死命,决心和他们拼了。
陡地——一阵娇笑划空而至,暗友之中出现一名白衣蒙面女子,等她飘身而下,立定身形,冷冷地笑道:“啧……小白脸,你就认命吧!”
“又来一个,你们以多取胜算什么,不如来个一对一,拼个死活。”
卓仔见到“上级”莅临,为得赏识邀功,乃站出来,说道:“妈的!一对一就一对一,就凭我卓仔一只手就足够了。”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朝白衣女恭敬的说道:“嘿!回禀总舵主,让属下来办就行了,总舵主还是在一旁休息吧!”
白衣蒙面女同道:“嗯!就依你之见,这小子就交给你了。”
卓仔闻言乐歪了,立刻掉过头来,朝龙飞叫道:“妈的,臭刀、字,纳命来吧!”
话才刚落,卓仔人口举剑朝龙飞刺了过去,一边的竹竿也想在总舵面前“表现”,所以也接踵举刀劈了过去。
龙飞眼看逃不过,心里一慌,左脚一个落空,整人滑落断崖。
等卓仔竹竿站稳之后,向深渊里望去,心想这小子必死无疑;竹竿乃笑道:“嘿嘿!大哥,这小子不粉身碎骨才怪,咱们任务完成了,哈哈……”
卓仔心里可不这样想,原本可以好好表现一下,没想到这小子自己跳下绝崖心中怎会高兴。
正当两人俯首下望之际——一阵“轰”响,紧接着“哇”地一惨叫,卓仔和竹竿已被人用掌力击成碎片,顿时之间,一片血肉横飞,惨叫迭起。
原来出手攻击他们的不是别人,竟是他们身后的白衣蒙面女,等现场恢复平静之后,只听到白衣女阴笑连连,说道:“哼!你们这两个饭桶,还以为本帮会吸收你们?去你的!本座只不过在利用你们罢了,可是现在你们已无所用,知道的事也太多了,只有……哈哈哈,你们就随那小白脸去吧!哈……”
白衣蒙面女见三人已经“处理”完毕,乃轻点足尖,消失在黑夜寂空之中。
这名神秘女子手段狠毒无此,竟连自己的部下都狠下毒手,可怜的卓仔、竹竿,或许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这崖之下,除了些稀怪之物外,根本没有人存在,去年的铁翅长眉,也是在此被白衣女设计坠身此崖的。
谁也没有想到,身坠万丈谷的铁翅长眉,如今好端端活着,这点是白衣蒙面女所不知道,也想不到的。
当时,他被白衣女设计人瓮,联合一批自命侠义仁道的人物围攻,虽然能以深的武功,击毙震伤数人,最后仍为敌人所乘,落受伤中毒而逃。
他脱出敌人包围之后,真是急如丧家之犬,忙如漏网之鱼,直向这处崖边奔来,这一路之上,直把这位武林高手,走得汗透重衫,精力交瘁。
尤其使他感到骇异的,是一双中毒的腿,毒气日行遍了整个下身,由趾至股。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知道错在急于赶路逃跑,用力过度,使气血下降,因而毒气也随之行遍双腿。
他一边想,一边仍往前迈步,并借着身体前倾及双手攀缘之力,爬到了崖头,正想站起身来,利用这高地,打量一下四周的形势。
谁知那失去知觉的双腿,已不受控制,再加上白衣女追而至此,在暗中拍出一掌,身躯猛然向前倒去。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高地正是断壁悬崖的缘,等到他发现时,已被一掌击中,身子已如殒石一般,向无边的黑暗中坠去,以他目前疲累重伤之身,根本无法提气轻身,缓势降落,只有闭目等死。
不知过了多久时侯,铁翅长眉又悠悠醒转,脑诲里一片模糊,他不相自己还在人世。他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手臂,就这微微地一动,牵动全身发痛,只有腿部毫无知觉。
第一个清晰的意念爬上心头,他知道自己没有死,最好的证明,就是因为感到身上疼痛,假如死了的话,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他庆幸自己没有死,但全身发痛,连转身体的气力都没有,心想:“这一下掉得不轻,虽未摔死,但离死也差不多了。”
他闭起眼睛躺着,一动也不动,然后气聚丹田,开始运起轻功来,约有一饭的光景,气血才能畅行陉脉,唯有下半身仍麻痹如故。
他知道这次被一掌击落断崖,并未受重伤,但,最可怕的仍是被白衣女射中双腿的万火百毒针。
半个时辰之后,他停止了运功,企图坐起身来,身手一动,使他大吃一惊,仔细瞧,才发现,自己竟落在浮沙之中,这时他才醒了过来,敢情是这浮沙,救了自己的性命。
他慢慢从沙中坐了起来,放眼四望,一片漆黑,仰望天空,亦复如此。原本他在夜间的视力强,平常能在黑夜视物,但是,现在毫无所用,就像身处牢中—般。
坐了一会ㄦ,耳目已经比较灵敏;不过还是看不清四周的景物,耳中偶尔听到蛇虫之类爬行的时音,深山穷谷之中,这些东西是少不了的,所以他也不觉得害怕,同时又听到身后不远处,有潺潺流水之拄,听到这种声音,就感到口内奇渴无比。
他毫不迟疑地向流水之处爬去,因双腿不能动作,只能并两臂交互撑地而行,地上的浮沙,似乎很厚,双手每一用,力,都递去很深,非常不好使力。
所以,铁翅长眉爬行起来甚惑困难,但终于到达水源,他将整个脑袋,都浸入水中,连饮带浸,享受片刻的痛快。
等他饮饱之后,才发现自己刚饮下去的水,竟是绿色,而且还有一股腥味。
“管他的,反正自己已离死期不远,就算喝的是毒水,你老头也认了。”铁翅长眉自我解嘲地想着。
锹翅长眉饮水之后,就在水边停留下来,打坐行气,借以、疗伤和休息。
不知坐了几个时辰,铁翅长豁然而醒,感到精神舒畅,心神清明,身上的伤,也不痛了,只是下半身仍无知觉,暗骂万火百毒针,果然厉害,的确歹毒无比。
铁翅长眉虽然服了不少解药,以及闭穴阻气,行功治疗。没有收到很大的功效,且又想到身坠深谷,采药疗毒之事,眼看是绝望了,只有任由毒气攻心,陈尸于谷之中。
铁翅长眉身处绝地,心急如焚,可是,急又有什么用呢?只好听天由命,但是,目前有两大问题,正在他心打转;第一,如何医治双腿之毒伤,第二,身陷绝谷之中,吃什么东西,来推持生命,至于如何才能走出这山谷,他倒不太重视,以他现在情况来说,别说是攀悬崖,登绝壁,就是在平地上,也不能行走一步。
他根据坐息的时间推测,知道天已亮了很久,但是谷底仅有一抹灰暗的光线,仍然看不清谷中的形势。
过了不久,谷中逐渐明亮,似有日影直射而下,这时,他才运用目力,打量每一处地方,每一处角落。
这深幽死寂的山谷,可能是古时地壳变动所形成的,谷底为一不规则的形状,宽广约有数百顷大小,最奇怪的是,整个谷底,泛起一片绿光,问鸡着白光闪烁,耀人眼目。
原来这谷底,竟是一片绿色的沙漠,而且这些绿沙,并不是普通的沙石,乃是非常稀有而名贵的绿宝石。虽然这里的绿宝石,细如沙石,但它可是最珍贵的一种东西,铁翅长眉精于医道,当然认识这种东西,在医书中所称的绿血,就是指这种细如沙泥之绿宝石。
绿血本身含有毒素,若使用得当,不仅能活人治病,还可舒通奇经八脉,如果比例不对,或是提炼不善,可能因此中毒致死。
谷底除了一片绿血之外,就是一个三五十丈的水潭,它位在谷底的一角,也就是铁翅长眉现在的存身之处。
水潭颜色亦呈绿色,水是由绝壁中间,数道小洞,一点一滴积聚而成的,其声漏潺,打这谷底的岑寂。
潭水其色如禄,想是混有线血之故,浑浑渴渴,不能见底,时见绿波颇翻。似有生物在其中活动。
谷的四周,绝壁高插,其势如削,向上仰望,唯见云雾封锁,不知其高几何?铁翅长眉再看这些石壁,下面十余丈,均为绿色,以上才是山岩本色,界线分明,他看清楚了谷中的形势,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叹,他真感到身逢绝地,离死不远。
这时,谷底又渐趋灰暗,因为四周均是峭壁,除阳光正射之外,余时皆呈昏暗状态,入夜更是其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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